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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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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政微微点头,轻叹一声,说道:“相信南诏的事一了,大哥就会赶来荆洲。” 
  
  博泽正在堂中听几名下属官员汇报事务,师爷宋志文急匆匆进来,禀道:“大人,虎贲营偏将左穆丹,左将军到访!”近前在博泽耳边说,“看来有些来者不善,也不知是什么事?”
  博泽微一颌首,命那帮官员稍候,起身随宋志文向前厅走去。
  宋志文边走边说道:“大人,这左将军带了几名军士怒气冲冲的闯进衙门直喝叫了让你去见他,满面的不善。”皱了眉头道,“看来是有些不对,却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
  博泽也觉奇怪,虽然大军与地方的接洽事务繁杂,南诏府这面也算应对不差,应该不会有什么失误,却不知是什么事惹了那位左将军发怒。
  来到前厅,只见一名浓眉大脸的将军大马金刀的做了厅中那张太师椅中,满面怒气。几名彪悍的军士站了他身后,也是气势汹汹的样子。
  见博泽两人进来,那将军眼一抬,也不理会博泽的见礼,恶狠狠的看了博泽,厉声喝道:“你就是南诏知府!哼,你怎么办事的。我军已开到沧江边,却连半艘船影子都没见到,让你调集的渡船呢!到哪里去了?”
  博泽微微一惊,今日就要过沧江么,公函上不是说十日后才渡江的么!上前答道:“将军,下官接到军中函文称虎贲营在理宁休整十日后才会渡江,是以。。。。。。”话未说完,被那人一声暴喝打断,“十日?!一派胡言,十日后纳双的演练就完了,老子还渡屁个江。”将手中一份文书重重的摔到博泽面前,喝道:“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函文上写得清清楚楚是我军休整一日后即渡江。斗大的字也能看错了。真是混帐!”
  宋志文也是一惊,忙拾起那公函一看,心中更是诧异,微微侧头对博泽低声说道:“大人,果然是一日。”将那公函递给博泽。心中疑惑,那日我和大人明明看得清楚函文上写的是十日,所以才没在意,只想这时日还充裕,就先放一放,忙了其他急务再说,没想到这文上写的却是一日,难道是军中行文官的失误,把给地方的函文写错了,少写了一笔,十写成了一,不过,那日与军中交接事务的艾右丞回禀的也是十日,难道他也弄错了,这可是有些奇怪。
  博泽接过那公函扫了一眼,不由眉头微微一蹙,说道:“将军稍坐片刻,待下官查问清楚。”
  那左穆丹砰了一声一拍桌子,从椅中跳了出来,怒道,“查什么查,浪费本将军的时辰,本将军才不管你什么原由。我只要快些见到渡船!”扫了窗外一眼,看向博泽,眼中一股凶光,喝道:“你给我听好了,午时前见不到足够的渡船,害我军不能按时渡江,就休怪我在熊大将军面前告你一状。哼,延误军机该当何罪相信你也清楚!”口中喝骂,心中更是大喊倒霉,他妈的碰到这么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知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字也能看成十字,昏头成这样,怎么看公文的,他妈的,真是混蛋。害得老子也被连累,唉,只怕是不能按时渡江了,可怎么向大将军交代!
  博泽微一沉吟,看来这人也不象是故意生事,说道:“将军息怒,下官立即调派人手去征集渡船。”当下传了总管黄杨进来,将那函文交给他,说道:“你即刻拿我了的府印去征集渡船,务必在午时前办妥。”黄杨一惊,怎么短的时辰如何来得及,却也沉声应是退出,自行率人去办理。
  送了那左将军出门,博泽回转到堂中,摒退其余官员,只留了那艾右丞,问道:“艾大人,那日你接了军中的函文来回报说虎贲军要在理宁休整十日,怎么却与军中的函文不符?”
  艾右丞面上微微有诧异之色,说道:“十日?!下官明明说的是大军只休整一日便会开拔。怎么会是十日呢!大人想是听错了。”
  博泽眉头微微一蹙,凝神看了那艾右丞片刻,说道:“我记得当日听得很是清楚,艾大人你还指了那函文给我查阅,那函文上写的也是十日。”
  艾右丞面上更是诧异,说道:“大人定是听错了,那函文上明明写的是一日,怎会变成了十日。大人不但是听错了,想来还看错了。”
  博泽皱眉,“给我的函文上写的也是一日?”
  艾右丞嘴角不禁带了丝阴森的笑意,“当然是一日。下官记得清清楚楚,因这事也算紧急,那军需官曹着实叮嘱了下官几句,下官也不敢怠慢,交接完事务就立即回复了大人。不过当日见大人漫不经心,只当是大人胸有成竹,早有准备,这才没有再提醒大人。唉,原来是大人当日心思恍惚,弄错了!”
  
  宋志文踏进屋内听得这几句,不由大怒,喝道:“艾大人,你这话分明就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当日我也在场,明明白白的听得你说的是十日,你今日不但是矢口否认,还满口胡言,妄图诬赖博大人。”
  艾右丞立即面有怒色,也喝道:“宋志文,你也太猖狂了,我乃堂堂朝廷六品官员,你一个小小师爷,也敢以下犯上,在我面前喝骂!”
  宋志文气得面色红涨,说道:“六品官员又如何,哼,你谎报军情,篡改公文,如此行径,任你后台再硬,也必然被治重罪。你也不用张狂!”
  艾右丞阴森森一笑,说道:“我谎报军情,篡改公文!哈哈,可笑,当真是可笑!证据呢!就凭你二人的言辞就可以定我的罪么。哼,宋师爷,你手中那份函文也写得清清楚楚是一日呢,那上面可还有博大人亲笔签收印记,那可是作不得假的。”又说:“虽说那日是下官在负责接洽军需,如有何不妥,下官是要担些干系。但这些时日,下官都是遵从博大人的分派行事,这些公务分派可都是有衙门记档,大人亲笔落款的。即便有什么差错,延误了军机,也怪不到下官头上。”冷笑着问博泽,“对不对啊,博大人!就说那函文也是那日你看确切了才落款签收的,不是下官在胡言乱语罢!”
  宋志文一怔,心中暗叫不好,近前将那函文递给博泽,低声说道:“大人,衙里这份果然也是写的一日。实在有些怪异!”心道,这事确实有些不妙,今日摆明了这姓艾的要陷害我们大人,可恨居然是拿他没法,口说无凭,我们还当真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证他。函文又有博大人的亲笔落款,更对博大人不利。猛然想起一事,心中更是一惊,如此一来不光是这船务误了,那粮草输运定然也是误了。手心立时满是冷汗,这事实在是凶险,渎职怠慢、延误军机的罪名非同小可。那熊大将军绝不会容忍这事。搞不好博大人丢官事小,只怕还有牢狱之灾。看向博泽,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博泽面色有些阴沉,心道,那日我看了那函文是有些疑惑,为何这虎贲营需得休整如此久的时日,还道熊承秣嫌这虎贲营太过骁悍无忌,是以要挫挫他们的霸气,也没多在意,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凝神看了手中的函文片刻,眉头皱得更深,将那张函文迎着窗外的日光侧照,运起目力细看,果然见文中那一字当中有一抹淡淡的水痕。心下不由大怒,这人真是险恶狠毒,为了设计陷害上司,连军情也敢篡改。冷冷看了艾右丞,说道:“为什么?”
  艾右丞微微一笑,说道:“大人问什么?下官不太明白。”
  博泽淡淡一笑,放了手中函文,踱到案桌后坐了下来,端过茶盅喝了一口茶水,才扶了椅臂,看着艾右丞,慢条斯理说道:“艾大人也清楚,这事如不能善了,我这官帽自然是保不住了。事已如此,大人可否让我死也死个明白。”扫了艾右丞一眼,冷笑道:“艾大人是为了我这知府的缺位么!也对,若这南诏知府一职出缺,艾大人本是第一候补人选。可惜我在任期间不太看重艾大人,你担心我离任后不会推举你,就使出这样的手段。不但可以早日升任,更可出了心中的怨气。恩,好厉害!”见那人面上得意之色渐浓,博泽又说,“只是我还是有些奇怪,使出如此凶险的手段只为了官升一级,值得么?这可不象是艾大人的一贯做派,你不是一向即爱财又惜命的么?”
  见这房中只有博泽、宋志文及自己三人,艾右丞也没了顾虑,微笑,“博大人不但是了解我艾某人,更才思敏捷,洞察秋毫。难怪如此年轻就身居高位,下官佩服佩服!”俯身向前,压低了声音,隔案对博泽说道:“大人还记得有件城西的田地官司压在大人这里么,唉,下官也知道大人为官清廉刚正,想来是不会为下官做主了,下官只得出此下策。”轻叹一口气说,“大人毕竟年纪尚轻,还不懂得这钱财两字的关键之处,自然不会体谅我的苦衷了。”口中叹息,眼中却满是得意。
  博泽这才明白,缓缓点头,“原来城西那件田地官司你才是背后强买强卖,欺压百姓的买主。哼,既为官也为财,两者皆得。难怪你肯冒此大险。” 又微一沉吟,说道:“只怕不尽如此,听说你对段家三小姐很是倾慕,或许这也是其中一个原由。”看着艾右丞,满眼讥诮,冷冷说道:“当真是厉害,如此一石三鸟之计亏你也想得出来。你还真有些本事,我倒是小瞧你了。” 
  艾右丞也冷冷一笑,说道:“多谢博大人赞誉,下官愧不敢当。嘿嘿,博大人实是心细如发,对下官的心思果然是了解得很。我远放南诏这几年,好不容易熬到今天的位置,原可望美人官位一起到手了,偏生你一来就让我几年的梦都做了空想。”看着博泽,眼中一股恨意,“哼,这两年我在梦绫身上下了多少的功夫,眼见好象有些希望了。偏生你一来,她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你身上,对我视之无睹。”咬牙切齿的说:“这口气,叫我如何咽得下去!不扳倒你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博泽微微点头,“所以你忍隐如此之久,终于等到这样一个好机会借机除掉我!那沫散汁如此珍贵难寻你也能得到,想来是费了不少心思,更是早有预谋了。”
  艾右丞微微一怔,突然哈哈一笑,转而低声说道:“你倒是很有见识,居然知道沫散汁。哼,不错,虽然我是早有打算,不过如不是此次的田地官司迫在眉睫,又正好有这军务衔接的机会,我倒不会如此快的下手。”看着博泽,满脸的得意,说道:“即便你知道我用沫散汁又如何,如今药效也过了数日之久,即便是提刑司也查验不出半分痕迹。博大人,事到如今,你只有自行上书请罪一途了,朝廷见你认罪态度尚佳,那才可能处罚稍轻。哈哈,哈哈!”心下实在得意,忍不住仰首大笑。
  博泽微微一笑,“多谢艾大人指点!不过,艾大人既然在我面前招供,我自然也不必上书请罪了。”啪的一声蓦地拍案而起,喝道:“艾仲垣!你身为朝廷命官,却是贪财好色,为一己私欲不但是贪脏枉法欺压百姓,为升官晋级更不惜篡改军情延误军机,行径恶劣,其罪可诛!”喝道:“来人,拿下!”
  艾右丞被博泽一番斥喝斥,心中不免有些惧意。听博泽喝令拿他,更是吃惊,强压心中的惧意,大声道:“博大人,你手中无半分证据,凭只言片语就想拿我,你这可是大违律法朝规。我要告上朝廷,你定然逃不过空言构陷的罪名,哼,你想清楚了!”又冷笑道:“大人当真以为我背后无人么!”
  博泽满眼讥诮,冷冷说道:“你谋划确实也算周全,如此算计,放到他人身上或许会让你如愿。可惜碰到了我,只能叫你所有计算都落空!你既然在我面前招供,那也不必另找证据。”厉声道:“只要我信了,任你有什么后台,我也能治你死罪!来人,押下去!”
  艾右丞万料不到博泽的态度如此强硬,急怒交加,大叫,“好你个姓博的,太也狂妄!我,我定要告上京师,让你身家性命不保。。。。。”大喊大骂声中被侍卫押了下去。
  见博泽行事如此强硬果敢,宋志文虽然也觉解气,但心中更有忧虑,说道:“大人,这样就拿了他,确实有些不妥!我们没有实证,不但是刑部那里过不了关,只怕。。。。。。”迟疑片刻,近前低声说道:“大人是否听说过,这人是武陵侯的远房侄子。这武陵侯可是当今国舅,如惊动了武陵侯,就更有些不妙了。”
  
  
 
                  
第 148 章
  博泽冷哼一声,说道:“我听说过,皇亲国戚又如何,此等恶行,罪不可恕。”微一皱眉,“这份函文我会另想办法验查,刑部那里我自有主张,不必担心。”见宋志文面有忧色,还想再劝。博泽又说道:“我现赶去沧江渡,看看渡江的情况。你即刻去查验粮草输运,那情形只怕也是糟糕。”宋志文一惊,心道,不错,这件事却是紧急万分,当即匆匆离去。
  
  博泽一行人来到江边,正看到那虎贲军偏将左穆丹满面阴黑,指了南诏府一干人等破口大骂。南诏府一干衙役唯唯诺诺,不敢吱声。黄杨等一干扮做家仆使役的锦衣卫也是面色尴尬,眼有怒色,却也发作不得。
  远远见博泽到来,黄杨抢先近前禀道:“公子,奴才动用了所有人手,也只征集了不到半数的船只。奴才没用,请公子责罚!”
  眼见江边稀稀落落的运兵船只,博泽暗忖,这样迟缓的过江速度连我都要发火更惶论领军将领了。心中苦笑,对黄杨说道:“你不用自责,如此仓促能征集到这些渡船也属不易了。此事却是怪不得你!”
  黄杨瞟了远处的左穆丹一眼,低声说道:“左将军正在大发脾气!公子不如暂避一下,让奴才来应对他。”心道,今日这事摆明了是要挨骂,公子又不能暴露身份,这挨骂的活自然是我们来担了。
  博泽微微摇头,走上前跟左穆丹见礼。左穆丹一见博泽,顿时怒气更重,面上又多了些狰狞,阴森森冷笑道:“好啊!你这个知府总算是露面了!”手中马鞭迎空重重一击,啪的一声暴响,指向江面,厉声喝道:“这就是你征集的渡船么!这几艘破船装我上万军士辎重过江需得多少时辰!照这个速度,老子的大军明日都还不能过江!你这个知府是不是活腻了,连军需都敢当儿戏!”呸的一声,重重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看着博泽,满脸煞气,心中更气愤愤的想到,他奶奶的,老子要是挨了大将军的军棍,定会回来把你这个小白脸也揍个半死!哼,居然比我还混蛋!
  黄杨与一干锦衣卫听得面上不禁变色,手不由都按在兵刃上,眼望了博泽,都待博泽一声令下就将这以下犯上的家伙拿下。这人居然敢如此喝骂公子,那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博泽神情淡然,毫无愠色。说道:“将军息怒,下官前来正是想看看能否找出解决之法,军机大事,下官又岂敢视同儿戏!”
  见博泽淡定自若,面无惧色。左穆丹心下一奇,这个小白脸还有些胆色,不仅没被自己气势吓到,明知情形不妙,还能如此从容不迫,实在是难得。心中有些赞赏,语气略为轻缓了些,说道:“好!我今日就看看你能想什么法子出来!哼,想不出来就不要怪本将军不留情面!”
  一席话,听得一旁衙役都暗暗心惊,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们大人好歹也是朝廷的五品大员,这将军也丝毫没放在眼里。早听说天朝晖日军有四营鼎立,熊、虎、狮、豹,这四营军士均是军中千挑百选的精英人物,个个如狼似虎,凶悍勇猛。今日看这一名偏将就是这样的气势,这传言果然是不假。
  博泽遥望江面,皱眉思索半晌,目光落在上游不远处横跨江面的两条粗壮的铁索链上,不由微微一笑。那两条粗壮的铁索链深嵌在沧江两岸的的山崖顶,是平日山中百姓的过江天索。
  博泽说道:“将军,在这江中架一座可承载辎重的浮桥如何!”
  左穆丹一怔,浮桥,粗眉一拧,“仓促之间那里找那么多筏子和这么长的锁链。”见博泽面带微笑,心中一转念,看了江中的渡船,若有所思,“倒是可以效仿曹军水战之法,锁船成桥,不过!”眼光也落在那两条过江铁索上,说道:“不过,取这两条铁索也是费时烦琐,只怕不能成功。。。。。”
  博泽微微一笑,这左穆丹反应迅速,应对准确,果然不愧是虎贲营的将领,说道:“将军无需多虑,下官有位朋友武功绝顶,定可轻易取出这锁链。”
  左穆丹有些怀疑,“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在近前?!”
  
  博泽在僻静处换了一身便装,素衣白袜,头顶青纱斗笠。带了几名近身侍从,从无人小道急速掠上山崖,来到那铁索近处。博泽手提铁链,运功轻喝一声起,轰然一声大响,碎石翻飞,泥土飞扬,那铁链立时被提了出来。博泽单手一挽铁链,纵身一跃,就了那铁链之势向对面山崖凌空飞去。日当正午,阳光绚丽,山崖之间云雾袅绕,弥弥薄雾中透出五彩光芒,江面腾起袅袅水气,氲氤流动。博泽在山崖间飞动的身影在云烟氲氤间浮现,素衣白袜,衣袂当风,直如天外飞仙。
  江边一众人等偶一回首,都看得呆住了。有些不明真相的船夫更是下跪膜拜,只当是见了神仙。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云雾间飘然如飞的身影落在对面山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掌声雷动,震耳欲聋。这些军士都有些见识,当然知道这是有人施展绝顶轻功越过山崖。纷纷大声叫好,“好!”“好厉害!”“好轻功!。。。”
  博泽取了铁链掠下山崖,交给在岸边侯立的军士,随即悄然点水而过,凌波渡江离去,看得众人又是瞠目结舌。与等候的侍从汇合后,换了装束,才慢慢走回岸边。
  左穆丹已是喜得裂嘴大笑,正喝令军士搭建浮桥,虎贲营将士果然是勇猛强干,只一会功夫,这浮桥就搭建完毕,稳稳当当,足可承载整营辎重人马依次渡江。见博泽回转来,左穆丹忙迎了上去,大蒲掌一把抓过博泽的肩头,满面笑容,神情很是亲热。笑嘻嘻说道:“博大人,果然是好主意。哈哈,你看这浮桥,确实顶用。你这个知府还真是厉害,不象那些小。。。这个那些酸书生!嘿嘿,多谢多谢!”又有些搔头搓手,满眼向往,说道:“你那个朋友能不能给兄弟我引见引见,嘿嘿,我知道这样的大侠是不爱与人交往的。不过,老左我心中实在是佩服,只盼能与这样的高人见上一面。。。。。。”喋喋不休,极力讨好博泽,只盼能结交刚才凌空飞崖的神秘之人。
  博泽随口推脱,心中好笑,这个左穆丹果然是个性情率直之人,刚才一副凶神恶煞,喊打喊杀的模样,转眼就能将过节一概抛开,毫无芥蒂。
  
  ……………………………妹妹们关于十和拾的问题;因为偶是学金融的;所以对此略知一二。事实上我国大小写数字都是沿袭的古法。而小写数字历史更加的悠久。大写数字在帐目上的应用则是明初的一个什么贪污案;官方发现小写数字太容易作弊;才强制规定将所有帐目数字改用大写。但是普通文书仍是小写应用比较广泛一点。当然;偶的这篇文完全是随手乱写的;没有刻意去查找什么资料;这文的内容自然是乱七八糟没有知识背景的。而且到后来因为有网友的质疑;偶很怕引起民族矛盾;所以行文背景就更是有意模糊;乱上加乱。让妹妹们见笑了;见谅见谅!
  
  …………………………………
  眼见渡江一事顺利解决,博泽与左穆丹应酬几句就回了府衙。宋志文正急得团团转,见博泽回来,忙上前说道:“大人,情况果然是不妙!所需第一批粮草还要五日后才能到达。”面色有些凝重,取出一份公文说道:“负责调集粮草的官役说艾右丞手持您的批文,说是按大人批复行事,因此。。。。。。”恨恨的说:“这人实在是奸诈,居然如此算计大人!”博泽接过那份公文一看,这公文确实是自己亲笔签发的,当日只认为虎贲营要休整十日之久,这才发了这样的公文。不由心中苦笑,艾仲垣这招确实厉害,如不是自己身份特殊,定然要被他陷害了,还证据确凿无法分辩。
  宋志文又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请本地米粮商家前来协商,从他们那里应该可以临时筹集一些。”
  博泽微微点头,皱眉沉吟片刻,说道:“从商家那里征集过多会影响市价,百姓难免有所怨言。马上召集本地大族富户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从他们手里也借一部分。”
  宋志文叹息一声,说道:“大人,如今不能顾虑太多,即便我们从几处着手,也不见得能在如此短时内征得这许多的粮草。商家那里还是尽量征集为好,即便对市价有所影响也是几天的事,没有大碍。”见博泽不置可否,又劝道:“大人,事急从权!虽说此次不过是配合大军演练,但如有差错,却是与战时同罪。大人,万万轻视不得!。。。。。。”
  博泽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商家方面定要留足六日的米粮以供本城百姓需用,另派人在各商家驻守,严禁不法奸商趁机哄抬市价。”微微一笑,又说道:“艾仲垣这人既然有如此心机,想来也想到这点,只怕还有后着。恩,马上派人暗中查探,如有人趁机在商家大量采购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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