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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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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泽微微点头,缓缓说道:“不错,泄洪引水之说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实质上,却是为了。。。。。。”轻叹口气,说道:“是为了避免一场大浩劫。”
江萱一惊,浩劫!眼望了博泽,有些惊疑。
博泽站起身来,负手在殿中缓缓踱步,片刻,才说道:“据太祖留下的历书所说,百年前一块天外飞石落到昊锡飞崖坡地底深处,这块飞石内中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倘若苍穹星宿异动,便可能引发这飞石的力量。据说这力量足以。。。。。。足以将临近千里夷为平地,生灵俱灭。”
江萱啊的一声低呼,一块石头竟然能将千里的生灵毁灭,这也太不可思义了。思索片刻,说道:“大哥哥,那飞石就象是一个威力巨大无比的大霹雳弹么。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心中想到,难怪那日二哥哥见到紫薇异象反应那么奇怪,原来是这样的原由。
博泽点点头,“应该就是如此,这宇宙万物奥妙无穷,我们也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威力的飞石落入大地。不过,太宗皇和我朝历代天监司按太祖所留的历书推算,这飞石被引发的时日就在近前了。”
江萱骇然道:“就在近前!”更恍然:“难怪要渠工左近的百姓都迁了出去,原来是为了百姓免糟灭顶之灾。”
博泽叹道:“不错,如此天灾只怕是避无可避,只能早做打算让百姓尽数迁移免糟大祸。不过,民间百姓对天灾一向猜疑众多,如实情告谕天下,反会引起不必要的祸端,因此朝廷才借修渠为名强令百姓迁移。如此即便是异象天灾既可避免生灵涂炭,也可说成是朝廷修渠之决心感天动地,上天念百姓深受水患旱灾之苦,出手相助,为修渠提供便利。。。。。。”
江萱听得惊诧不已,心道,这朝廷政务实在是复杂艰难,这么简单明了的事却必须用如此曲折的手段去达成。
博泽说道:“据天监司禀报,近日星宿异动频繁,那日你们碰到的那红光应就是飞石被引发的初期迹象了。据你所说,那红光来得诡异迅猛。以你和三皇叔的武功都无法全身而退,更惶论普通人。看来太祖所虑不错,此事确是凶险万分。”
江萱心中惊骇,居然还有这样的祸事,又有些疑惑,说道:“大哥哥,太祖皇怎么会留下这样的历书呢,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妹妹们;圣诞快乐!!!
第 181 章
博泽眉头微微一蹙,萱儿果然思维敏捷,立时发现问题所在。沉吟片刻,说道:“这历书其实是天门派交给太祖皇的,据说百年前天门弟子观测到天降飞石,精心测算,才得出天下将有此一劫。”微微摇头道,“具体情由,我也不甚了解!”
江萱皱眉,这天门确实神秘,连百年后的灾难也推测得到,难怪江湖中人对天门宝藏如此向往垂涎。
博泽说完,见江萱皱眉不语,又坐了床边,轻握江萱的手,凝神看了江萱片刻,说道:“那飞石的事暂且不论,萱儿,你可知那日有多凶险,倘若那红光再偏得寸许,不要说三皇叔,便是你的性命也无法保全了!”
江萱此时想来也是后怕,眼中惊悸犹存,低声说道:“大哥哥,萱儿日后不会再如此任性妄为了!”
博泽微微点头,又轻叹口气,说:“大哥哥重刑处罚你,你,心中怨恨我么?”
江萱摇头,说道:“当时,当时萱儿以为大哥哥真要处死萱儿呢!萱儿虽然心中难过,可也知道萱儿确实罪不可恕,也不敢求大哥哥饶命。”见博泽满眼的关怀怜爱,伸手抱住博泽,埋在他怀里,低声道:“现在萱儿却是明白了,大哥哥这么做是不想让萱儿受更重的处罚。”
殿外传来一阵笑声,脚步轻响,博政走了进来,笑道:“你还算明白事理,没糊涂到顶!哼,总算是没辜负大哥的一片苦心!”走到江萱床边坐下,说道:“小丫头,大哥已经在你床边守了三日,你心中要还敢有怨气,我非扇你耳光不可。哼,你这丫头,实在让人恼火!”话说得凶狠,眼中却满是欣慰的笑意,伸手捏捏江萱的脸蛋,说道:“唔,面色红润,气色好得很。看来你也没什么大碍了,快些好罢。别赖在床上了,否则大哥就要将他的政务全部搬来你寝殿处理了。”
江萱皱了鼻头,苦着脸说:“二哥哥,我也不想老赖在床上呢!恩,我好想到院子里透透气。”向博政伸开双手,撒娇说:“二哥哥,抱我出去玩!”
博政大叫,“小丫头,我刚下朝,很累呢!”
江萱眼一瞪,“既然大哥哥守了我三日,现在当然该换你了!”
博政叫屈,“我也没闲着啊,我一直在父皇面前侍奉汤药为你说好话呢!还有那些朝堂事务。。。。。。”口中抱怨,面上却满是欢喜,命人为江萱裹了件薄氅,一把抱起江萱,说道:“好,我们家的小魔女最大,小魔女的话谁敢不听!”
此次江萱受的杖刑太重,内伤不轻,调养了几日也还不能随意下床走动。这日博泽抱了江萱出殿透气散心。漫步到御花园,见那夏菊开得艳丽,博泽命人在一旁的树阴下设了软榻,让江萱偎了自己斜躺榻中。亲自动手烹制了清茶,与江萱一起品茶赏菊,又取过果盘中的香软红菱,慢慢剥了喂给江萱吃。
江萱喝着清茶,随口吃着博泽亲手剥的红菱,心中幸福快乐无比。两眼只看着专心剥菱的博泽,眼中满是欢喜。
博泽偶一回头,见江萱看了自己只是傻笑,不由笑道:“小丫头,想什么这么高兴!”
江萱怔然片刻,面上突然泛了轻微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萱儿在想,在想,若是今后大哥哥经常都能这样煮茶剥菱给萱儿吃,萱儿便是再多挨几次打也是愿意的。”
又眨眨眼,有些苦恼的说:“可我又想,这挨打也太疼了,萱儿也不想再做错事受罚!所以,所以萱儿想还是生病吧,恩,萱儿就想多生几次重病让大哥哥这样放了朝政陪萱儿。”
听得江萱如此说,博泽心底骤然一丝悸痛,剥菱的手不由微微一顿,怔然片刻,柔声道:“傻丫头,挨打和生病可都不是好事。”笑道:“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就是,也不用你故意生病这么辛苦。”
江萱满面欢笑,双手环抱了博泽,在他面上亲一口,说道:“谢谢大哥哥!”又一转念,说道:“大哥哥!二哥哥说过,这大渠完工后你们就让我开开心心的玩乐,不用再烦心朝堂政务了,这是真的么!?”
博泽微微一怔,说道:“哦,小政子是这么说的么?”
江萱说:“是啊!”见博泽默然不语,江萱枕了博泽肩头摇动,撒娇道:“二哥哥是这么说的,大哥哥你可也要认帐。不许耍赖!”
博泽心中叹息,眼底更有一丝黯然,片刻,才抬头笑道:“大哥哥当然认帐,不会耍赖的!”
江萱心花怒放,拍手欢笑,突然心念一转,又说道:“不对,我听说这渠工要很多年才能完成呢,那我太吃亏了。不划算!”
博泽失笑,“你还吃亏么!好,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江萱眼珠一转,说道:“不是的,大哥哥,你知道拉,二哥哥最会耍赖了。他故意把时间说这么久,多半是以后想找借口推脱,所以我对这话就不太相信。”
博泽笑道:“是么,唔,这话让小政子听到了你会挨打的!”
江萱说:“二哥哥是最爱骗我嘛!恩,所以我就想要大哥哥帮我做件事,你要是做到了,我就相信你们这话不是骗我的。否则呢,嘻嘻,以后我的功课就要大哥哥和二哥哥帮我做。。。。。。嘻嘻,至少要帮我做一小半吧!”
博泽轻轻捏一下江萱的鼻头,假意斥道:“你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想偷懒不做功课!哼,这你可是打错算盘了,我们不会让你如意的。”见江萱嘟了嘴,面上虽然嬉笑,眼中还是有丝无奈。博泽轻叹口气,看向远方,若有所思,半晌,轻轻说道:“好吧,你说。想让大哥哥帮你做什么事,只要人力所能及,除了政务相关,其他一概无理要求我都答应。”
江萱心中一喜,皱眉思索,什么能难到大哥哥。见博泽眺望远空,神情悠远。江萱突发奇想,手指那万里碧空,说道:“大哥哥,我要彩虹!哈哈,我现在就要看到彩虹。”心中得意,想到,这下子大哥束手无策了吧。哈哈,总不能下旨让彩虹主动显现吧!
博泽有些诧异,彩虹,眉头一蹙,“小丫头,你也太刁钻了!这东西可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江萱笑嘻嘻道:“大哥哥是做不到么!”
见江萱满面开心,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模样,博泽摇头苦笑,皱眉思索片刻,起身看向那万里无云的晴空,赤日之下,不远处的内湖水榭蒙上一层轻薄的水雾,五彩氲氤。博泽心念一动,命人取来一大桶清水,笑道:“小丫头,你不是要彩虹么,喏,大哥哥现在就从天上摘来给你!”凝神运功,沉吟片刻,手一扬,嗤的一声响,那桶清水在半空被洒成一片水雾,烈日照映下,一道小巧的彩虹立时在当中若隐若现。
江萱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却是又哎哟一声,跌倒在榻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小巧的彩虹,惊讶万分。
博泽忙抱了江萱近前观看,江萱轻轻伸手,高举了去碰触那彩虹边缘,却见七彩虹晕穿手而过。江萱张大嘴,啊,啊大叫,高声道:“我摸到彩虹了!我摸到彩虹了!哈哈,我摸到彩虹了!”满面崇拜的看着博泽,说道:“大哥哥,为什么这样就会有彩虹呢?!”
博泽沉吟片刻,说道:“据前人说,虹乃雨中日影,日照雨则有之!今日云薄日烈,是以空中水雾便易被映射出虹彩。”又笑道:“我这也是偶然想到,没料到一试之下居然成功。”
江萱说道:“原来是这样么!”有些疑惑,怔然片刻,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娘亲告诉我彩虹是天上的喜鹊为分别的亲人相会而造的彩桥呢。”怔怔的看着那彩虹慢慢消逝,轻轻说道:“爹爹和娘亲会不会顺着这彩桥下来看我呢!”
博泽暗暗叹息,萱儿的心结始终是难以消除,温言道:“萱儿!即便他们不能下来探你,却也会在彩虹的另一端照看着你。只要你平安快乐,他们便放心了。”
江萱怔然片刻,低声道:“是啊,我想,爹爹和娘亲看见我如今这样,他们在天上应该是会开心的。”
博泽微微点头,指了那淡去的虹彩,说道:“如果有一天大哥哥也不在你身边,你只要看到这彩虹,就会明白大哥哥也是会在彩虹的另一端永远陪着萱儿!”
江萱点点头,满心温暖,又有些疑惑,“大哥哥为什么会不在萱儿身边呢!”皱了眉头,有些紧张道:“大哥哥你又要去偏远地方做地方官吗?不要啊!”拉了博泽胳膊说道:“就算要去也要带了萱儿同去!”
博泽轻叹口气,说道:“萱儿,我,我毕竟政务繁忙,经常要外出巡视,不能永远陪着你的。”见江萱揪揪不乐的样子,博泽心底无言伤痛,面上强装了笑容,温言哄骗道:“恩,萱儿!你要想大哥哥时常陪着你,那就认真学习罢,以后帮大哥哥多分担些政务,大哥哥自然就有时间陪你了!”
江萱怔然片刻,居然慎重其事的点点头,说道:“大哥哥,你放心!我以后一定认真学习,不再犯错了!”
第 182 章
保玑宫寝殿帘幔低垂,药香弥漫。三皇爷依了锦垫半卧在床,手握书册慢慢翻阅。侍从宫人林立殿内,屏息静气不作一声,殿中极为安静,只偶儿听得三皇爷翻动手中书册的轻微声响。
一人手捧放了药碗的托盘在内侍引领下轻步穿过重重帘幔走近,跪在床榻前,双手举高手中托盘,低声说道:“三叔,请您服药!”
三皇爷放下手中的书册,示意随侍一旁的宫人尽数退下。才取过药碗慢慢饮尽,放了药碗,凝神看了低头跪在床前,满面愧疚的江萱半晌,才说道:“我这还是头次在宫里听到你叫我三叔。”眼中有丝笑意,说道:“萱儿,你终于肯认我这个叔叔了么?”
江萱怔然片刻,说道:“在萱儿心中,您不但是长辈,更是萱儿的亲人。”含泪看着三皇爷,低声说道:“即便您将萱儿赶出家门,在萱儿心中,您也永远是三叔。”又伏首在地,说道:“三叔,萱儿大逆不道,更忤逆不孝!请三叔治罪!”
三皇爷皱眉看了江萱片刻,微微点头,缓声说道:“你确实是够忤逆!是该被治罪!”冷哼一声,肃然说道:“去把我的金鞭取来。”
江萱低声应是,不敢抬头看三皇爷,低头垂手退出寝殿,过了片刻,手捧了三皇爷的蛟龙金鞭近前跪下,双手高举怯生生的将金鞭呈给三皇爷。
三皇爷取过金鞭,看了低头不语,面色有些惊惶的江萱一眼,高高举起鞭,刷的一下带了呼呼利啸声猛的抽了下来。江萱心头一跳,双肩微微战抖,她身上的伤其实还很重,本不能随意走动,今日是硬撑了来为三皇爷侍奉汤药既为请罪也是想尽孝道。此刻听得那鞭子狠狠的抽了下来,心中有些胆寒,却也不敢躲。正想咬牙承受,却听一声轻响,那鞭子轻轻落在肩头,没感到半分疼痛。
江萱愕然抬头,说道:“三叔!”
三皇爷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鞭子一扔,说道:“小丫头,这样就算了罢!”
江萱怔然片刻,说道:“三叔原谅萱儿了吗?”
三皇爷满面笑意,说道:“听在你这声三叔份上,就饶了你。起来吧!”
江萱满心欢喜,说道:“是,谢三叔恩典!”起身坐了三皇爷床边的软凳。
三皇爷又轻叹口气,说道:“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还是仔细想想明日该怎么向你父皇请罪吧!”微微摇头,眼中有丝忧色。
江萱微微一怔,“皇上明日就到荆洲了么?”
三皇爷点点头,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哈哈一笑,说道:“你叫我三叔,却叫大哥皇上。这可是有趣得很!哈哈,好,明日在大哥面前多叫我几声三叔,让他好好嫉妒一番。哈哈!”
夜色深浓,明月如钩。
博泽探视完江萱,刚走出宁恒宫。当值禁卫首领前来报禀,说道:“殿下,宫中发现刺客!”
博泽皱眉道:“刺客!”
那禁卫首领面上有丝惶恐,跪下说道:“是,奴才无能,让那刺客闯进了内宫才察觉。”
博泽面色有些冷峻,居然让刺客闯进了内宫,暗忖,现下三皇叔和萱儿都有伤在身,功力大减,倘若让刺客无意中闯进宁恒宫和保玑宫可就凶险得很。这刺客挑这个时候闯进来,只怕是来者不善。问道:“那刺客是什么人?”
那禁卫首领额头已有细微汗珠,迟疑片刻,答道:“奴才该死,奴才还没能将那刺客擒获。”
博泽眉毛一扬,面上已有怒色。
那禁卫首领面色更是灰白,强自镇定,忙说道:“奴才已增派护卫到保玑宫护驾,也派人去端肃宫回禀二殿下了。”
博泽这才面色稍霁,说道:“尽量暗地抓获,不要惊扰三皇叔!”
那禁卫首领应是,说道:“殿下放心,奴才断不敢让刺客惊扰主子们。内宫禁卫已将那刺客暗中逼向在御花园左近。”迟疑片刻,又说道:“回殿下,那刺客可能是。。。。。。”有些犹疑,看了宁恒宫一眼,低声说道:“可能是小姐的朋友!”见博泽有些诧异,说道:“据被那刺客制住的宫人招认,那刺客一直在逼问小姐被押在何处。是以奴才没敢贸然行事,只命禁卫将那刺客暗中看住!”
博泽微微点头,原来如此,微一沉吟,说道:“将那刺客暗地困在御花园北角。。。。。”吩咐一番,那禁卫首领应是离去。
博泽又回转到宁恒宫,对江萱说道:“萱儿,刚才三皇叔派人来传话,说他现下突然有了兴致要考考我们的棋艺呢!”
江萱很开心,说道:“好啊,我好久没跟三叔下棋了呢!嘻嘻,这次我要三叔让我七子,否则我就跟他捣蛋,让他下不成!”
博泽微笑摇头,这丫头真是得意!命人为江萱备了软轿,护送她来到保玑宫,果然见博政已经守在三皇爷身边。
博泽向三皇爷请安后口称有紧急政务要处理,就先行告退离去。只留了江萱和博政在三皇爷面前下棋嬉闹。
从保玑宫出来,令侍从都退到远处,博泽独自一人就了月光负手慢慢向御花园北角走去。转过一花草葱茏之处,一名侍卫装扮的人猛然从草木丛后跳了出来,一把拉过博泽隐身到假山后,压低声音道:“博兄!果真是你!” 很是惊喜,低声道:“我见博兄一人在这里散步,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呢!”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啊,你也是潜进宫来探视萱的么?你见到她了么?她现在怎样?” 又打量一眼博泽,有些疑惑,“博兄你,你是怎么进宫的呢?”心中想,穿得这么闲适在这里散步,不象是在宫中做夜行的人样子啊,这是怎么回事?博泽因微服出任知府,是以这段时日即便在宫中穿着都很平常简单,并没穿戴任何皇子的衣饰冠样,那人便没意识到博泽的身份。
博泽暗地打个手势不让侍从近前,皱眉看了那人片刻,才说道:“因为萱儿的事,二殿下召我进宫问话!”
听博泽提到江萱,黎言神情立时有些紧张,诧异道:“这事已经牵连到博兄!博兄现在是被扣留在宫里了么?”面上满是焦急不安,说道:“竟然严重到如此地步,难道萱这次真是无法逃出生天了!”
博泽皱眉不答,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黎言小心谨慎的打量了会周围的动静,见没有异样,吁了口气,才说道:“这几日我刻意与内务府和禁卫打交道,套问宫中守卫情况。今日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趁内务府采买,藏在材料桶夹层潜进来。。。。。。。”略为说了几句又如何假扮侍卫,瞒过巡查,总算是有惊无险潜进内宫,可惜还是没能找到江萱的关押处。
博泽眉头紧皱,这黎言身为地方官,在搬迁事务如此紧急的情形下居然擅离职守,为私人事务在荆洲呆了数日不归,现在还潜入宫中。虽说他这是为了萱儿干冒大险,置生死度外,却实在不是一名称职的朝廷官员。
只听黎言焦急道:“博兄,你见到萱了么?她现下如何了!我,我听说她差点被当场杖死。她现下伤还重么!”满面焦急担忧,说道:“博兄你告诉我萱押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救她!”
博泽:“她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不用担心。”又缓缓摇头,“宫中戒备森严,你救不了她。”扫了黎言一眼,说道:“我刚才已经听得侍卫传话有刺客闯入,说的多半就是你了。你趁现在无人发觉赶紧离去吧,否则你非但是救不了她,自己也是性命难保!”
黎言一惊,“我已被侍卫发现了!”迟疑片刻,摇头道:“不,我好不容易才潜进宫里,见不到萱我是不会走的。”满面忧色,说道:“我听说她早就被没籍入官奴了,此次又犯下重罪,即便她师傅用免死金牌保她,只怕也难逃重惩,我,我实在在不敢想象。”看着博泽,满面恳求之色,说道:“博兄,我知道萱虽是你家的奴仆,你却当她亲妹妹一般。求你助我一臂之力,救她逃出宫去!”
博泽皱眉道:“逃!你们能逃到哪里去。唔,你不是立志要在五年内做到四品么!怎么现在准备弃官而去么!”
黎言怔然片刻,说道:“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逃到哪里算哪里,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又黯然道:“如是萱有事,我做这官还有什么意思!”
博泽皱眉看了黎言片刻,突然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人还有些意思!虽然行事有些不知轻重,却也重情重义,可谓难得!”
黎言听博泽大笑,面上顿时有些紧张,慌忙打量周围动静,焦急道:“博兄,小声些!你这样会把侍卫招来的!”
博泽笑道:“唔,我倒忘了这事!”沉吟片刻,说道:“萱儿被关押的地方戒备森严,我也是不能随意接近的,无法带你去见她,更无法助你救她。不过,你可以放心,就我在宫中被讯问的情形看来,殿下是不会再治萱儿的罪了。三皇爷又一直很宠爱萱儿,她既然已经被顾熹用免死金牌保了,相信皇爷也不会再重处她。你就不要担心了,这就快快出宫吧!”见黎言满眼不信,又说道:“你这样贸然潜进宫里,非但救不了她,反会给她惹麻烦。唔,万一被别有用心之人给萱儿扣上一个勾结朝廷命官在禁宫中妄图图谋不轨的罪名那就糟糕了。你也知道,如今的两湖官员对萱儿怨恨颇深,这关头就不要再给他们有把柄可抓!”
黎言踌躇犹豫半晌,也明白博泽这话不错,终于叹口气,说道:“好,我这就走!博兄,拜托你见到萱跟她说一声,我很记挂她!”又怔然片刻,深吸口气,毅然说道:“你告诉她,无论是黄泉地府还是塞外苦寒之地,我都会随她去!”
博泽微微一怔,蹙了眉头。
目送黎言的身影离去,博泽才招了侍卫近前,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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