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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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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泽微微一怔,蹙了眉头。
目送黎言的身影离去,博泽才招了侍卫近前,吩咐道:“传令下去,让他走!”皱眉慢慢回到保玑宫,抽空把博政叫到一旁,告之此事。
博政失笑,说道:“这黎言还真是有趣,也算了得,竟然能潜到内宫才被察觉,不愧为江湖新秀的首领人物。”又微皱了眉头,面有怒色,说道:“如今迁移事务正是紧要关头,他竟敢丢下衙门要务滞留在荆洲,如此玩忽职守,罪不可恕!”当下传令监察司立即巡查江陵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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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3 章
荆洲城全城戒备森严,官兵披挂整齐,林立道旁,百姓早已关门闭户,依令回避。几声震天静鞭响过,行宫宫门大开,列队整齐,衣甲鲜明的黄衣禁军执仗步出宫门,跟着一队铠衣亮甲,威风凛凛的铁骑军护卫着博政和一辆八匹骏马拉的黄幔金蟾盖辇车缓缓而来。众多宫人手执各样事物整齐列队跟随在后。
朝廷下发圣谕,皇上移驾荆洲。朝堂文武百官穿戴整齐,齐刷刷的跪列在城门官道两旁恭迎圣驾。博泽微服出任荆洲知府,不便张扬,便也混在荆洲官员中候驾。是以,只有博政携了江萱率同朝中重臣亲迎圣驾。
禁军仪仗迎出数十里,只听得铁蹄声响,车轮滚滚。眼见远方道路华盖飞扬,旌旗招展,宫人手执红杆金头的黄龙大旗列队逶迤而来。
博政率了几名亲随,骑马越众而出,在禁军仪仗前方下马跪伏在地。江萱一身宫装,额头束了黄纱面巾在宫人搀扶下出了辇车,跪伏在博政身后。
听得皇上辇车近前,博政朗声说道:“儿臣给皇伯父请安!恭迎大皇伯、二皇伯驾临荆洲。”
听得大皇爷在辇车中笑道:“政儿,朕听闻你最近很是勤于政务,忧心国事。朝政处理得井井有条,朝臣们对你都是一片赞声呢!哈哈,好!不愧是我们的铁血皇儿!”把博政召进辇车大大的勉励了一番。随即命起驾进城,却是并不理会江萱。
二皇爷知道大哥怒气未消,微一沉吟,说道:“传安平进来!”辇驾外的内侍听得,忙来到江萱近前,低声说道:“殿下,二皇爷传您进去呢!”
江萱忐忑不安的进了辇车给二位皇爷请安!
大皇爷皱眉看着江萱,目光严厉,面上怒色深重。
见大哥并不叫江萱平升,二皇爷微微一笑,温言道:“萱儿,听说你受了杖责,现下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江萱低声道:“已经大好了!谢二皇爷挂念!”
大皇爷重重哼了一声,怒道:“孽子!那日怎没被当殿杖死,如此忤逆留在世上何用!”怒眉一扬,喝道:“滚,朕不用你这逆子来请安!”
江萱跪伏在车中,听得大皇爷怒骂,吓得面色发白,不敢抬头。
博政一旁忙跪下求情,说道:“大皇伯息怒,其实萱儿身上的伤还重呢,今日实是她想向伯父请罪,这才硬撑了来迎驾!”
二皇爷也劝道:“大哥,萱儿带伤强撑了来请安,足以见她深有悔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孩儿毕竟年幼,一时行事糊涂在所难免。。。。。。”劝了几句,见大哥眼中怒色稍霁,又才说道:“萱儿,听大哥说你清瘦了些呢!唔,近前来,让二皇叔仔细瞧瞧!”抬手拉了江萱起身坐到自己身边,打量江萱片刻,笑道:“大哥,萱儿看来虽是清瘦了些却是添了几分端庄稳重,恩,颇有些公主的气势了!”
大皇爷哼了一声,面上怒气仍重。
二皇爷暗暗叹息,口中询问江萱在荆洲的境况,温言安慰江萱。心底却是隐隐担忧,看大哥的神情,只怕是不会轻易饶了萱儿。
在禁军仪仗簇拥下来到行宫,接受了文武百官的参拜。两位皇爷回到内宫,先去探视了三皇爷,才各自回了寝宫休息。
江萱回了宁恒宫,也正准备休息片刻,却见大皇爷的内侍前来传宣,说道:“皇上宣公主稷元宫晋见。”
江萱心头一紧,知道大皇爷是要惩处自己了,怔然片刻,打消了向两个哥哥求救的念头,心中想到,无论皇上怎么处罚我,都是我罪有应得,我也甘心受罚。虽如此打定了主意,心中还是有些惶恐,忐忑不安的来到稷元宫参见大皇爷。
大皇爷神情森严,狠狠看着江萱,眼中满是厉色,缓缓说道:“萱儿,你可知道为何我朝立国百年,皇族从无血亲相残的宫廷惨剧。”
江萱面色发白,迟疑片刻,低声说道:“大哥哥说过,因为天朝历代皇子都被严加管教,遵循兄友弟恭,服从尊长的例条,绝不允许。。。。。。。绝不允许做出忤逆犯上的行径!”
大皇爷森严道:“倘若犯了这样的例条又该当如何?”
江萱额头已有冷汗,颤声道:“轻者处死,重者圈禁皇族禁地。”江萱当初对这点很不理解,只道圈禁也不过是被关起来怎么会还是重处呢,疑惑之下询问博政,博政默然片刻,才叹口气说道:“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这雪。。。。”摇摇头没有说下去。江萱当时也没多问,只想自己并不是真的皇子,这皇族禁地之事也不便知道太多,更认为即便自己犯了大罪也不会受这样的处罚。此时听得大皇爷话语森严,面上顿时有些惊惶,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大皇爷看着江萱,神情森冷,久久不语。殿中气氛凝重,寂静异常不闻半分声响。林立殿中的侍从都知道皇上定然是万分愤怒,众人屏息静气不敢做一声,都为江萱捏了把冷汗。
良久,大皇爷满眼的怒色已转了伤痛,终于长叹一口气,强忍了心头的难过,沉声说道:“萱儿,你不要怨父皇。太祖立下的规据绝不能坏在我手里!”
江萱心头一颤,缓缓抬头,含泪看着大皇爷,眼底有一丝压抑不住的依恋,却并无哀求之色,怔然的看了大皇爷片刻,说道:“皇上,你,你不要难过。萱儿大逆不道是罪该万死!皇上处置萱儿吧,萱儿不怨皇上!”说完伏首在地只听凭大皇爷处置,心中却是难过之极,眼泪无声滑落。满心伤痛,只道皇上是要处死自己了。
看着面前默然落泪,伏首请罪的江萱,大皇爷只觉得心如刀绞,面上已满是伤痛,颓然坐倒在身后的龙椅中,嘶哑了声音说道:“萱儿,你,你近前来!让父皇看看你!”
江萱知道大皇爷也是不忍心处置自己,心里更是难过。低声应是,膝行几步跪到大皇爷脚边,轻声叫道:“皇上!”
大皇爷凝神看着江萱,满眼的不舍,半晌,低声说道:“萱儿,父皇,父皇对不起你!”终于一狠心,缓缓抬起手掌。
侍立在殿中的侍从大惊失色,骇然震惊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大皇爷抬掌向江萱头顶击下。
砰的一声殿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人飘然闯入大殿,伸手拦住大皇爷,叫道:“大哥,不可如此!”却是二皇爷及时赶到!
原来二皇爷听报大皇爷宣了江萱晋见,知道不好,立即前往稷元宫,正赶上见大皇爷欲下重手,及时阻拦。
大皇爷被二皇爷一拦,只得放开手去,皱眉道:“二弟,你不用劝了!我不能饶了这逆子!”
二皇爷不答,却对江萱说道:“萱儿!去殿外候着!”
江萱只道自己刚才是死里逃生,怔然抬头看向大皇爷。
大皇爷重重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会江萱。
江萱又看向二皇爷。
二皇爷厉声道:“退下!”
江萱心中一凛,低声应是,退了出去,跪在殿外院中。
见江萱退了出去,二皇爷又喝令殿中侍从尽数退出,才说道:“大哥!萱儿是犯了大错,可她也为此受了重处。况且三弟也无大碍,你又何必再追究!就开恩饶她这一次吧!”
大皇爷缓缓摇头,说道:“二弟,我族流落在此,靠的是互相扶持,同甘共苦,生死与共,才能在这异族的江山支撑百年之久。先祖之所以立下如此森严的例条便是担心有着一日我族子弟贪念富贵权势,为私利而置全族不顾,带来灭顶之灾。”怒道:“那逆子为一人之私非但是大逆不道伪造圣谕,竟然还向三弟出手。我朝立国百年,从无一族中子弟忤逆到如此地步,此等行径如何能饶。”沉声道:“先皇将江山交到我手中,我绝不能因一时心软毁了社稷之依存。”咬牙说道:“既然我们管教不了这个逆子,就只好交给先皇处置了。”
二皇爷缓缓摇头,说道:“大哥,你错了!先皇不会因为你的坚持而感到欣慰!”
大皇爷剑眉一扬,喝道:“二弟,当年先皇既然能够下决心处置你,你也应当明白先皇的心意,我如今也绝不会违背先皇的谕令。”
二皇爷迎着大皇爷严厉的目光,毫不退缩,大声说道:“是,正是因为我被先皇处置,才明白那样的处罚对我们而言是何等残酷。我绝不想看见皇儿们再受到那样的惩处。”说到此处,话语激动,面上已满是痛苦之色。
大皇爷微微一怔,皱眉不语。
江萱跪在院中,虽然殿门紧闭,但以她的功力,殿中的话语还是清清楚楚落在耳中。听得两位皇爷提到先皇和二皇爷受的重处,江萱心中诧异,原来二皇爷受过如此严重的惩处,却不知是为了何事,又有些疑惑,把我交给先皇处置是什么意思,是处死我后再让先皇来管教么,这话可真是奇怪。正满心惊疑,两条人影从院外掠了进来,低声惊呼道:“萱儿!”江萱转目一看,却是两个哥哥。立时心头一酸,哽咽道:“大哥哥,二哥哥!”伸手分别握住两人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心中想到,刚才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两个哥哥,这才知道自己心中对他们是多么的依恋。
两人见江萱无恙,面上才松了口气,握了江萱的手,分别跪在江萱左右。两人手心都满是冷汗,犹自后怕。没料到皇上刚到宫中,片刻也不歇息就要处置萱儿,亏得二皇爷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博泽朗声说道:“儿臣给父皇请安!求父皇息怒!”
博政也朗声说道:“儿臣替萱儿请罪,大皇伯息怒!”
两了陪了江萱跪在殿外请罪。
大皇爷在殿中听得,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第 184 章
二皇爷略为平息了心中的激动,才又说道:“大哥。正所谓不教而诛是为虐。对于萱儿,我们其实是亏欠良多,并没有尽到教养之责。你今日若这样处置她,正是不教而诛,于情不公于理不合。”叹了口气说道:“大哥,我们。。。。”低声道:“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境况,何必还要苦了孩儿!”
大皇爷心头一震,默然半晌,长叹一口气。又沉吟片刻,说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正要下令,只听得殿外有人笑道:“大哥要不肯饶了萱儿就只有先治我的罪了!”
殿门打开,几名侍从抬了三皇爷的肩辇进来,放了肩辇在殿中向两位皇爷行礼后又退了出去。
两位皇爷忙上前扶了三皇爷坐到椅中,大皇爷责备道:“三弟,你伤还重,怎能随意走动!”
三皇爷说道:“大哥,我是来向你请罪的。你把萱儿交给我管教,我却是教导无方。非但没能让她诚心受教,反是让她愈加的娇纵任性。她犯下这样的大错,我这个做叔叔的也难辞其咎。”正色道:“大哥,我管教皇儿不当,有负你所托。你治我的罪罢!”
大皇爷重重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为那丫头求情,还真是劳心劳力!如此放纵她,岂不是越发娇的她无法无天。”怒道,“不把她圈到禁地去已是大违祖制了,还想逃过重刑处罚!不行!如此轻易放过她,非但是有违家法,更为朝廷律令所不容!”
三皇爷笑道:“大哥你别生气,虽说太祖遗命的家法比挨杖要重得多,但萱儿此次在朝堂上差点被杖死,已是能堵住朝臣的口了。况且,泽儿借此收回顾熹手中那面免死金牌,我们已可以放手收拾最后那帮叛贼余孽,萱儿也算是顺带立了点功。就算是功过相抵罢,大哥你就开恩饶了萱儿吧!”又说道:“皇儿们都在殿外跪着呢!你要是实在不解气,就打那两个小子罢,唔,那两个小子没管好妹妹,也算他们失职,该受处罚。”见大皇爷总算是神情有些松动,又说道:“大哥你放心,萱儿已是深有悔意,相信经此教训也不会再任性妄为了。。。。。。。”
见三皇爷重伤在身还赶来为自己求情,江萱更是内疚自责,心中想到,三叔平日虽然很严厉,其实却是很宠爱我的,关键时候更是只为我着想,不惜以命相救!今次如逃得大难,我日后再也不能做半点忤逆不孝的事!听得殿中话语,又有些疑惑,三叔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哥哥是趁机收回顾师傅手中的免死金牌!心底又骤然有些紧张,难道顾师傅竟然与那些反贼有关联。想到此处,不由看向大哥哥,眼中很有些惊疑不安!
博泽听得三皇爷如此说,见江萱惊疑的目光看过来,当下低声温言安慰道:“萱儿你别担心,顾熹跟那事没有多大关联。”
江萱听了这才心定。
两位皇爷如此劝说一番,见大皇爷面上怒色已是大敛,三皇爷才笑道:“小丫头,进来!”
江萱揣揣不安的进到殿中跪在三人面前。
三皇爷说道:“萱儿!你日后还敢如此大胆妄为么?”
江萱偷看了大皇爷一眼,低声说:“萱儿不敢了!”
三皇爷说:“唔,既然你已经在三叔面前悔过,我就原谅你了!恩,还不快向你父皇求饶,求他开恩!”
江萱看向大皇爷,迟疑片刻,说道:“萱儿往日任性胡为,有负皇上教导。求皇上开恩饶了萱儿,萱儿日后一定听从训导,不敢再犯规违例。”
大皇爷哼了一声,负手转过身去,不理会江萱。
三皇爷说:“大哥,萱儿既然认错求饶,你就开恩不要打她了。这样罢,这顿鞭子就记下,她若再敢做下违例的事就加倍处罚,绝不宽容!”
大皇爷转过身来,怒道,“她还敢有下次,朕就亲自拿鞭子打死她!”
三皇爷笑道:“对,若再犯例就鞭刑处死,绝不手软!”面色一整,严厉道:“萱儿,你听清楚了吗?这次大哥就饶了你,你若再任性妄为,就不要怪我们心狠。”
江萱面色发白,低声道:“是,三叔!”又给三位皇爷磕个头,说道:“谢皇上恩典!谢二皇爷恩典!谢三皇爷恩典!”
三皇爷眉开眼笑,说道:“唔,萱儿,乖,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萱偷瞟了大皇爷和二皇爷一眼,低声道:“三叔!”
三皇爷哈哈大笑,笑得胸口直痛,更一阵咳嗽,脸色涨红,直捂了胸口,喘息笑道:“哈哈,大哥,二哥,你们看我这伤还是受得值得的!哈哈”
大皇爷二皇爷都是啼笑皆非。二皇爷微笑摇头,不置一词。大皇爷哼了一声,眼中分明有些气恼,心念一转,喝道:“来人!”
殿外侍从应声而入,大皇爷说道:“传令知情宫人。安平任性妄为屡犯宫规,即日起暂停凤玺,不执公主礼。”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这分明是变相的削江萱的封号。
大皇爷一本正经,说道:“她犯了这么大的错,总要受些惩处才是。我看在你们求情的份上饶她不挨鞭子,可没说不处罚她。”看着江萱,目光严厉,说道:“即日起没得允许不得离开行宫半步。哼,给我关在宫里好好反省!”
二皇爷暗暗好笑,大哥这招实在是高,明里既处罚萱儿以正宫规,暗里却也是欲擒故纵,都到这份上了,却变相的削萱儿的封号,实则却是在逼迫萱儿不得不自认身份。当然,这更是在为他自己找台阶下。哈哈,他这个父亲可是当得苦得很!
三皇爷强忍了笑,说道:“大哥,你这就不对了!你这分明就是在嫉妒嘛!”
江萱有惊无险过了一劫。朝廷虽没下发惩处江萱的谕旨,却是此后朝堂上已不见江萱的身影,不知情朝臣只道江萱是被逐出朝堂了,嫉恨江萱之人自然是暗中庆贺,这灾星终于不能在这里碍眼了。
江萱虽然还在养伤期间,没去听早朝,这功课政务却是比以往更多,博政每日来探视江萱都会带一大叠奏章公文前来宁恒宫交给江萱学习审阅,说这是大皇爷吩咐的。江萱愁眉苦脸的看着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苦恼的想到,我已被停了凤玺,说来都不是公主了,却还是逃不过这些政务。看着博政一脸的幸灾乐祸,有时不免就想到是不是二哥哥假公济私,把他自己的政务也趁机甩给了自己。
在宫中闷了些时日,就想出宫走走,却是被大皇爷禁足,没法离开行宫一步,这关头也不敢偷溜出去。看到宫墙外那一墙之隔的青苑大牢,心念一动,这大牢与行宫相连,我去大牢逛逛应该不算违反皇上的禁足令吧!恩,如此至少可以找婷姐姐聊天解闷。又想起施婉还被关在牢里,当日因她被提审去了,就没能救到她。暗忖也应该去告之她升哥他们的去向,以免她无谓担心。
当下换下宫装穿了寻常衣饰,命人将那扇行宫与大牢相连的精铜大门打开,来到犯囚放风的院子,跟一众熟悉的牢友问候打招呼,很有亲切感。那些人见江萱从行宫大门出来也是奇怪,纷纷询问,江萱随口乱编,说自己现被押在宫里,也跟这大牢差不多,这也是出来放风云云。听得众人将信将疑,江萱也不多解释。转眼院中一圈,见施婉独自一人坐了院中一角看着天空发呆,江萱走近前去,说道:“婉姐姐!”
施婉并不转过头来,恍若未闻,半晌,才淡淡说道:“你来干什么,来嘲笑我也有今日么?”
江萱一怔,皱眉道:“婉姐姐,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如此有敌意。即便我以前无意中开罪过你,经过那次西沙岸的案子,这恩怨也该结清了。”心道,上次你害我受了那么重的处罚,我也没计较,你还如此记恨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
见施婉不搭理自己,沉吟片刻,说道:“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升哥他们已经逃出去了。”
施婉一怔,低呼道:“他们已经逃了!”转头看向江萱,满眼惊疑,面上满是不信,说道:“你骗我!升哥他不会丢下我一人跑的。你,你一定是在骗我。哼,你以为我会信你么!”
江萱皱眉:“我们来救你时,你被提审去了,升哥他们只好先走。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罢了!”说完转身欲走。
施婉喃喃道:“不错,原来是因为我不在,我就知道升哥不会丢下我的,他不会的。”
江萱听得一怔,叹口气,说道:“不错,升哥临走都还是记挂着你的。”
施婉怔然点点头,又转头看天,默然不语。
雷婷来巡查牢房,见江萱居然在,惊喜不已。忙拉了江萱问长问短,很是疑惑,说道:“萱,
听说那日你拿了圣谕来提青龙堂那帮人,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当真是被赦免了么?”皱眉道:“你怎么能拿到那样的圣谕!”很是疑惑的看着江萱,心道,皇爷当真如此宠爱你么,看来那些传言倒还不假。看着穿着虽然简单却也是一身贵族小姐装扮的江萱,小心翼翼问道:“你,你现在已经进宫了么?”心中很是狐疑,萱年纪还这么小,难道就被皇爷收到宫里去了!
江萱叹了口气,想到自己以后多半是不能再住在宫外了,愁眉苦脸的说道:“婷姐姐,我犯了大罪,本被殿下下令押在宫中刑牢里!。。。。。。”把自己伪造圣谕一事差点被杖死的事真真假假的说了一遍,当然也略过了制住三皇爷等节。说完,长叹了口气,说道:“好在三皇爷怒气稍息后看在我师傅份上就没再重处我,只是把我收押在宫中以示惩戒。。。。。。”很是苦闷的说:“现在我不能出宫一步,就只好到这青苑大牢来走动走动了!”
雷婷听得连声惊呼,只叫好险,又有些糊涂,见江萱言辞有些含糊,心道听师兄说她也算是朝廷重臣了,只怕是朝堂上的政务不好多说。又见几名宫人模样的随从称江萱小姐。心想,萱一向是胆大妄为的,这次为了容汉升竟然连圣谕都敢伪造,这也太离谱了。想在这里都不禁额头冒汗,实在为江萱后怕不已。亏得她师傅有免死金牌救了她,皇爷又真宠她,这才能逃过大劫。看着一身简单宫装的江萱,微微点头,心道,皇爷虽然宠她,却也不好就如此免她的罪,这才干脆把她押在宫里,等过几年再正式册立她为妃嫔。心中不由叹了口气,萱虽然武功高强,却也是皇命难违,身不由己,日后只能在深宫过那孤独沉闷的日子了,在也不能象从前那般自由自在。想到这里不免心中大为叹息。
两人正低声闲聊,突然听得院中一角有人撕打漫骂起来,众人诧异的看过去,却见是施婉与另一女囚扭打成一团。两人互扯头发,双脚乱踢,口中大声叫骂。施婉在青龙堂长大,学过一些拳脚功夫,本不容易被人欺负。偏那女囚也通些粗浅的武功招式,是以两人居然一时间打了个不分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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