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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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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萱哦了一声,又有些奇怪,问道:“正衍大师怎会来了江陵?”
博政:“大师精通天文地理之术,此次是随圣驾来荆洲为朝廷勘探渠工地理。。。。。。。”轻描淡写的解说一番。口中应对江萱,心中却是担忧不已,如此境况下,大哥只身一人去九道实在是凶险难测。
江萱好几日没见到博政,此时自然是很开心,当下话语滔滔不绝把如何知道施婉身份让她会见二皇爷的事绘声绘色的讲给博政听。却见博政眉头紧蹙,应答自己很有些心不在焉。江萱只道博政是在调息养神,虽然心中对施婉的事很有些疑问,也只好先憋在心里。
江萱与博政一行马不停蹄的回了荆陵行宫。随意支开江萱,博政立即向两位皇爷详细回禀了此行的境况。
听完博政禀报,两位皇爷都是大吃一惊。二皇爷更不迟疑,立时说道:“我现在就去见皇叔,看能否从中枢制控,助泽儿一臂之力!”三皇爷暗忖自己重伤未愈,也无法从旁相助,只得微微点头,说道:“二哥千万小心!”
二皇爷微微一笑,示意两人不必担心,随即命人起驾向苍穹宫而去。目送二皇爷进入地下密室,博政即在赤阳殿闭关休养。
保玑宫正殿,三皇爷倚在软榻中,皱眉审阅案几上的奏章公文,面色虽然冷峻依旧,眼底却有一丝焦虑。已过了整整一日一夜,却没任何消息传来。非但九道没有快报回来,连二哥也不见从苍穹宫出来。只不知九道的境况到底如何,众人是否无恙,三皇爷面色虽然沉着,心底已是焦急担忧,心急如焚。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殿外侍从高声禀报,“启禀三皇爷,皇上加急密函到!”三皇爷一听,顿时暗松口气,那送快报的侍从将密函呈给三皇爷,说道:“皇上与大殿下正在回荆洲路上,却是怕皇爷牵挂忧心,命奴才快马回宫报禀皇爷。皇上说一切平安,请皇爷不要担心!”
听得那侍从的回报,三皇爷看了密函,这才放下心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二皇爷才面色苍白,满面倦色从苍穹宫出来。服了宫人早已备好的进补汤药,又凝神调息了一个时辰,面上才逐渐恢复血色光润。这才命人请了三皇爷前来,将详细情形告之他。说完,两人都默然不语。半晌,三皇爷才说道:“如此说来,我们的最后一道禁制也不见能起效用了!”二皇爷微微点头,叹息道:“如果运气不好就劫数难逃了!即便我们能克制不让七相合聚,这天下苍生也是半数难逃此劫。”
正说话间,殿外侍从回报朝臣有新表章呈上,三皇爷命呈了上来,随手拿起最面上的表章一看,眼中立时满是怒色,神情更加的冷峻。喝令侍从退出后,将手中的表章重重的往案几上一摔。怒道:“我们在这里殚精竭虑只想保这天下安宁,这帮混帐却是整日里费尽心机,争权夺利,惟恐天下不乱。”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即便是这天下生灵半数毁灭,我们也能保得全族平安,那就足也。哼,为了这帮愚蠢无知之辈,我族已是耗了百年的心血,他们,又何曾有过半分感激之心。至今那帮所谓的激进文人墨客,民族义士还在四处宣扬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著书立撰斥责我们入主中原夺他中原姓氏的江山,更从未停止煽动百姓起事作乱。为了这些全无感恩之情的所谓万民苍生,我族子弟在雪域中受尽煎敖,生不如死。现下为避过这样的劫数,只怕还要我全族用性命去支撑,如此当真是值得么!”又重重哼了一声,说道:“我们的性命还在其次,皇儿们却都还年幼,如是情势危急了,当真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他们为了这帮蠢材去死么!依我看,不如放手不理,反正萱儿又是这样的境况,我们能不能回去也还是未知之数,大不了化身成魔与天地俱灭。”
二皇爷微微摇头,轻声叹息道:“三弟,你又何必这么激愤!莫说百姓无知,就是这天下所谓经纶满腹的学者高人又有几人是清醒的。世人本是浑浊迷钝,就连我们也不免陷身红尘,无法完全堪破世事,何况他人。况且此劫也可说是因我族而起,即便我们为此心血耗尽,灰飞湮灭也是我族的职责所在。”轻叹口气,又说道:“好在此次两个孩儿虽没能将那禁制加上,却也将先前的症状封住。再加上正衍大师和皇叔对中枢制控的效定,已算是暂过险情。三弟你也不要太忧心,不要说我们,即便是雪域的族人也不会看着皇儿们枉自送命的,你放心,总有法子可想!”
江萱并不知道两个哥哥堪堪避过一场大难,只听得宫人说二皇爷陪了二殿下闭观静养,三皇爷重伤未愈,也没象以往般管束江萱。江萱乐得正好放轻松一下。其实这些日子江萱对功课政务已经很是很认真了,却是紧了段时日后,难免还是有丝厌烦的情绪,正是本性难移,眼见现在居然没人约束自己,当然不能放过如此大好机会。虽然还是不敢偷溜出宫,却是放心大胆的在青苑大牢与雷婷和一干熟悉的狱差玩乐。见江萱老是抱怨宫里太沉闷,规矩太森严。。。。。总之是叫苦不迭。为了安慰江萱,众人干脆在专供狱差们休息的公房摆了一桌马吊,大伙玩了个不已悦乎,江萱自然是尽兴而归。忘乎所以的玩了两日,却是把学习忘了。这日听侍从回报说二皇爷已经出关,才想到要交代功课,赶紧手忙脚乱的胡乱准备一番,硬了头皮前去保泰宫请安。
来到保泰宫,却见三皇爷也在,江萱更是心慌,忐忑不安将这两日的功课回禀了一番。果然两位皇爷看了江萱胡乱准备的那些功课都不由皱了眉头。三皇爷从中随手取过一份公文查问江萱,江萱支支吾吾答不出来。三皇爷扫了江萱一眼,取过一份再问,江萱还是含糊其辞。三皇爷面色一沉,啪的一声将那公文摔在案几上。喝道:“混帐,你是如何审阅公文的,连其中关要之处都没看仔细。”
江萱心头一跳,赶紧跪下,面色有些发白,低声说:“是萱儿大意疏忽了!”
三皇爷重重哼了一声,满眼厉色看着江萱,怒道:“大意!!哼,批阅朝廷文书奏章,乃是掌控社稷江山之根本,不得有半点马虎草率。倘若你正式掌印理政,却如此胡乱批阅,岂不是要搞得朝政大乱!”正训斥江萱,听得殿外高声禀道,“婉公主前来向皇爷请安!”
第 195 章
施婉一身云纹绣凤宫装,璎珞环佩,珠冠绕鬓,正是一副公主的行头穿戴。踏着宫步,盈盈来到两位皇爷近前行礼,说道:“儿臣给父皇请安,给三皇叔请安!”话语低柔娇软,很是甜美。
两位皇爷都微笑点头,二皇爷温言道:“婉儿,听宫人回报你这两日神色忧虑,茶饭不思。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施婉面上有一丝幽怨,低声说道:“儿臣这两日想来内宫给父皇请安,却是被禁卫阻拦,说是父皇闭关行功不得干扰。儿臣不知详情,担心父皇有事,心中很是牵挂!” 看着二皇爷,满眼的担忧,说道:“父皇行功可还顺利?”
二皇爷听了,很是欣慰,笑道:“婉儿不必担心,父皇没事!此次闭关不过是嫌朝政烦琐,想静养两日罢了。。。。。。”温言安慰了施婉一番。
说得几句,施婉又命自己的宫人近前,取过宫人呈上的一盅汤水,亲自为两位皇爷各给斟了一碗,说道:“婉儿也听宫人说父皇和皇叔近些时日很是劳累,今日听说父皇出关,特地为父皇和皇叔熬了这盅八宝虫草汤。这是用儿臣在民间学到的偏方所熬制,很有补气滋养之效。虽说这汤没有御膳厨房调治的精细,儿臣也是下了一翻功夫的。请父皇和三皇叔品尝品尝,看儿臣的手艺如何。”
两位皇爷更是龙颜大悦,执勺细心品饮。直将那汤喝了大半,才放了碗。三皇爷微笑点头,夸奖道:“唔,这汤敖制得很好,我看不比御膳房做的差。”对二皇爷说道:“婉儿心细手巧,又体贴关心长辈,很是不错!!有这么个懂事乖巧的女儿在身边真是二哥的福气。”
二皇爷也微笑点头,满面欣慰喜悦之情。
施婉低眉含笑,面带羞怯的谢了三皇爷夸奖,这才看向仍跪在一旁,低头不敢做声的江萱。施婉有些诧异道:“萱妹妹原来在这里,难怪我到处都找你不到!”
江萱迟疑片刻,只得低声道:“婉。。。。。。姐姐找我有事么?”
施婉笑道:“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外宫几名妃嫔约人打马吊。我知道萱妹妹也很喜欢玩,就打算邀了萱妹妹同玩。”悄悄瞄了两位皇爷一眼,轻笑一声,说道:“我听说这两日萱妹妹在青苑大牢与众狱差打马吊玩得很尽兴,那些人都夸萱妹妹的马吊技艺很高呢!真是让我羡慕。妹妹对赌博之术看来真是有天分得很!”
江萱一听,面色更加苍白,不由抬头看了两位皇爷一眼,又赶紧垂下头去,眼中满是慌乱。
听得施婉此言,二皇爷不由眉头微蹙,若有所思。三皇爷却是面色一沉,目光凌厉的看着江萱,对江萱缓缓说道:“这么说,你这两日一直是在青苑大牢闲玩了!”
江萱不敢答话,满面惊惶。
三皇爷怒眉一扬,手重重的一拍身旁的案几,砰的一声,那几上的盅碗都跳了起来,乒乓乱响。江萱吓得赶紧伏首在地,呼吸急促,心砰砰直跳。
只听三皇爷怒道:“你身为戴罪之身,不安分守纪用心功课,居然还敢四处闲逛聚众赌博。你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我们没时间理会你么!”怒气难抑,厉声喝道:“来人!带下去,”
二皇爷皱眉微微摇头,啪的一声将案几上那些江萱交上的功课扔到江萱面前,接过三皇爷的话说道:“带下去,跪在文渊阁重做!”面色冷峻,话语严厉,说道:“将月前同类公文也重审一遍,明日早朝前交来给我!”
江萱本以为是逃不过挨打了,正紧张惊恐,却听得二皇爷如此说,顿时暗地吐了口气,虽然跪在文渊阁赶一晚上的功课也很辛苦,却是比挨打要好多了!赶紧应是,跪安退出。
见江萱退了出去,施婉又才说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一为请安,二也是为谢父皇恩典。儿臣得到回报,青龙堂众人已经接到赦令,这就快回返荆洲了!”盈盈下拜,说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二皇爷眉头微蹙,说道:“婉儿,既然青龙堂也算有大恩于你,父皇此次就饶过他们。不过,你也得劝告他们不得再做下有违朝廷律令之事。”看着施婉,正色道:“倘若青龙堂再犯下重罪,就罪不可免了。你可明白!”
见施婉恭声应是,二皇爷沉吟片刻,又说道:“婉儿,我听闻你最近处置了不少人。”轻叹口气,说道:“父皇知道你以前在宫外受了不少委屈!”轻握了施婉的手坐到自己身边,温言道:“你既然已经回到父皇身边,宫外的那些恩怨就不要计较太多!”劝导道:“居上位者当气量宽宏,以仁爱宽厚待人,那才能居位久安!”
施婉心中一凛,低眉垂目恭谨受教,说道:“是,父皇!儿臣先前只是不愤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欺人太盛,才惩戒了他们一番。父皇放心,儿臣不会再与他们计较了!”
江萱跪在文渊阁赶了整日的功课,虽然膝盖早已是跪得红肿,却不敢偷懒半分,埋首在面前的奏章公文中,逐一细看,采摘批阅。偶一抬头,却见窗外暮色渐浓,耳边听得宫中辰声响起,不知不觉已是入夜时分,殿中侍从也开始在上灯掌烛。
江萱看了面前那堆文书明显已经少了大半,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今夜不但能赶完这些功课,还能在早朝前休息半会。这才放了笔,活动活动手腕,甩甩酸痛的肩胛。却是听得肚中咕噜咕噜叫,不由面上有些苦色。这被罚跪在文渊阁做功课是不允许吃喝的,没做完功课前别说是进膳吃点心,连水也是不许喝一口的。侍立在这文渊阁的侍从都是由内廷总领指派,直接向皇爷回报皇子们在文渊阁的学业表现,是以无论是谁在文渊阁受罚,这些侍从都是不敢违例让皇子们松懈偷懒的。
江萱叹了口气,又拿起一份公文专心审阅,只想早些赶完这些功课那才能休息。殿外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殿门打开,施婉带了几名随身侍从走进殿来。侍立在殿中的侍从忙向施婉行礼,施婉口中轻恩一声,示意免礼。轻步走到江萱面前,微微一笑,说道:“萱妹妹,真是辛苦啊!”围着江萱慢慢走了一圈,看着江萱面前那些公文奏章,随手拿起一份翻看,口中啧啧叹息,说道:“唉,这些功课真是让人烦恼得很。啧啧,真是亏得妹妹心气稳沉,那才做得进去!”
江萱一面做自己手中的功课,一面皱眉说道:“皇爷布置下来的功课,做不进去也得做,由不得我愿意。”看了施婉一眼,说道:“婉公主来这文渊阁有事么,公主如要查阅书籍文档可询问这殿中的侍从。博萱有功课在身,就恕不能陪公主闲聊了。”
施婉笑道:“萱妹妹有怒气呢!啧啧,别生气,我知道今日是我不好,这一时嘴快,才让妹妹被皇爷处罚。”取过侍从手中的食盒放在江萱面前,说道:“我记挂着妹妹在这里跪了这许久,想来是有些饿了,就为妹妹准备了点饮食。”轻轻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栗黄的灵芝鸡蓉羹汤,香味扑鼻。
江萱微微一怔,看了那鸡汤一眼,苦笑道:“多谢婉姐姐,我现在受罚是不能进饮食的。”
施婉诧异,“连这么一小碗羹汤也不行么?”皱了眉头,说道:“你跪了这么久,还要赶功课,却是不允许吃一点东西,那怎么受得了。这也太有些不尽情理了!”转眼看了殿中侍从,说道:“本宫要和萱妹妹说些私密话,你们都退下!”
文渊阁的侍从总领有些迟疑,说道:“公主殿下,奴才们奉命在这陪着少主子们用功,不敢擅自离开。”
施婉秀眉微蹙,随即面上轻轻一笑,说道:“你们放心,我不过是跟萱妹妹说几句话而已,就一时半会功夫,不会误了你们的职责。”见那侍从总领还有些迟疑,面色一冷,口中说道:“还不退下!”
那总领迟疑片刻,终于应声是,带人退了出去。
见殿中除了自己的侍从并无他人,施婉又将那碗羹汤递到江萱手边,在江萱耳边轻声说道:“现在不用担心了吧!唔,你别怕,即便是被人发现了也有我呢!就说是本宫命你吃的,皇爷们自然不会怪罪你。”
江萱怔然片刻,看看那碗羹汤,还是摇摇头。
施婉叹气,只得端了那碗羹汤在手,说道:“既然如此,看来这碗羹汤只能我自己吃了。”手执羹勺,一面小口品吃,一面看了江萱做功课,又幽幽叹口气说道:“父皇说已为我选好了太傅,明日我也要开始象妹妹这样学习做功课了。想到这里,我就有些担心,只怕自己学不好惹父皇生气呢。”
江萱心道,这是必然的,做皇子都逃不过这关。只听施婉又说道:“好在父皇说并不强迫我,我愿学就学,不愿学也不妨,只当是多样消遣罢了!还说太傅以后随我宣召直接到我的寝宫授课,我也不用专门到这文渊阁听进讲受这份拘束。”说到这里,面上不由就有几分得色,笑呤呤的看着江萱,说道:“好在父皇心疼我,知道我是不喜欢那些的,就没勉强我!萱妹妹你说是不是!”
江萱微微一怔,二皇爷怎会对婉姐姐如此宽松,难道是因为体恤婉姐姐流落民间时日太长,想让她好好过些轻闲日子。不由心中叹息,自己这个假皇子怎么比真皇子的责任还重。微微摇头,又专心自己的功课去了,不理会施婉在那里自言自语的炫耀。
过得片刻,却听得当啷一声响,只听施婉惊呼道:“哎呀!这可怎么好!”
………………………又是四天不更新;继续打工补血!!!
第 196 章
江萱愕然看去,却见一旁那些原本叠放整齐已经完成的功课上一片狼藉,纸张飘散,面上到处是羹汤汁水。江萱大惊,忙手忙脚乱的去收拾那些功课,却见纸面墨迹斑斑,汁水横流,大部分已是纸张污损,字迹模糊不清,难以辨认了。江萱收拾半会,眼见那些功课已经是毁了大半,不由颓然坐倒在地,手捏了那些损毁的纸张,面色一片灰白,眼中泪水更隐隐打转,那些毁了的功课势必要重做,如此今夜已是赶不完这些功课了,明日如何能向二皇爷交代。
施婉满面歉意,一旁说道:“萱妹妹,真是对不住,我一个不小心,失手把碗跌落了。”取过一份只略有些污损的文书,随手揉了两下,那文书立时便惨不忍睹了。施婉摇头道:“啧啧,这么模糊不清看来是只能重做了。”叹息一声,对面色灰白,显然强压怒气的江萱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萱妹妹你可不要生气。”
江萱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跳了起来,单手一举提了施婉的脖子碰的一声按在墙壁上,怒道:“你分明是故意,还说这些风凉话!”口中说话,满面怒色,手中用力直要捏断施婉脖子一般。
施婉吓得大叫起来,又惊又惧,喝道:“放手,你干什么!大胆,竟敢对本宫无礼!你。。。。咳。。。咳。。。快。。。快。。。放手!” 只觉得江萱的手越捏越紧,脖子紧痛难当,面色红涨,吐词已是困难。施婉心中惊骇,只怕江萱一怒之下真会捏断自己的脖子,面上全是恐惧,不由哀求起来,声音嘶哑,口中艰难的说道:“萱,妹妹,求你,饶了我。。。。饶命。。。。”
施婉的侍从一看不好,忙一拥而上去拉江萱,口中惊呼道:“小姐,放手!小姐,你会杀了公主的!小姐,小姐。”却那里能撼动江萱分毫,江萱单手一挥,那些侍从全都跌了开去倒在地上起不了身。
江萱毫不理会施婉的哀求,看着施婉雪白粉嫩的脖子间那隐隐起伏的血管越来越凸现,捏住施婉脖子的手不由慢慢收紧,眼眶已有些泛红,眼底有一丝奇异的光彩隐隐跳动,在殿中亮堂的灯火下显得尤其妖异。施婉看得心中骇然,只道江萱是真正动了杀机,心胆俱裂下想大声呼救,却是此时已是呼吸困难,完全吐不出半个字了。只骇然瞪圆了双眼,眼睁睁看着江萱的手一寸寸慢慢收紧,耳边已似乎听到自己颈脖骨节在紧压下的喀喀声。
正在此时,却听得一阵清越的哨音从殿外传来,那哨音听来虽然音节简单,却是清晰悦耳,节奏明快清朗,直透人耳膜,听得人耳中一阵清鸣,让人不由精神一振。
江萱也是微微一震,脑中立即清醒,满腔的怒火消散开来,眼底那丝奇异的亮光瞬间淡去。看了被自己捏在手中满面惊恐的施婉片刻,唇边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手突然一松,施婉咚的一声重重跌落在地。
施婉喉间骤然一松,才啊的一声惊叫,重重落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抚了脖子呻吟喘息半晌才缓过气来,手抖抖战战指了江萱,满眼惊骇的颤声说道:“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想。。。。。。竟然想杀我!” 喝令自己的侍从道:“还不拿下这个大胆的逆贼!”
江萱向那几名侍从冷冷扫了一眼,眼中寒气森森,那几名侍从心头一凛,不敢上前。
江萱不再理会施婉,又跪了殿中,拿起一份公文,开始专心审阅,口中淡淡说道:“宫里要下匙了。你虽是公主却是住在外宫,如不在下匙前离去,也是大违宫规!公主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博萱还有功课要做,就不送公主了!”
施婉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呼吸粗重,看了江萱片刻,咬牙道:“今日之事,我必然会禀报父皇的!博萱,你就等着被处死吧!”
江萱淡淡一笑,一面书写批阅,一面漫不经心说道:“婉公主错了!即便你禀告了二皇爷,我也不见得会被处死。却是今日之事,这殿中的侍从也都看得清楚。婉公主蓄意挑衅只怕不好向二皇爷解释,你若想在皇爷们心中保持好印象,还是不要提今日的事好!”
施婉满面怒气看着江萱,眼中一股恨意,半晌,终于咬牙轻哼了一声,扶了侍从的手一言不发走出殿去。
施婉走出殿,月色下,却见一名身形俊美的白衣少年负手独立院中,那少年手中正轻捏了一片青绿的树叶。施婉见状微微一怔,随即明白刚才那哨音是这少年所吹。
听得施婉一行的脚步声近前,那少年缓缓转过身来。
施婉当即气息一窒,天下居然有如此气质风范的美少年。只见那少年眉目秀美,气度雍容。清越的月光洒落在那少年身上,脸庞越发的显得清俊难言。施婉呆呆的看着那少年,一时间竟然脑中一片空白,思维停顿。
那少年也不说话,只轻一挥手。施婉的侍从即刻无声退开。那少年看向施婉,目光淡然清澈,眼底却隐隐一丝霜冷凌厉。
施婉呆看这少年半晌,手边扶了个空,才猛然醒悟过来,发现自己侍从已不在身边。这才觉察自己如此死死的看着一个男子很是不妥,立时面上有些羞怯。又见这少年见了自己非但不行礼,还敢如此直视自己。施婉不由转羞为怒,柳眉一扬,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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