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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格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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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上的庞大帅说道:“爹,您实在太神气了。把那个仗势欺人的方天羽吓得屁滚尿流,真过瘾!”庞大帅得意地回头说道:“知道有爹的好处了吧?”“当然!我的爹实在是太好啦,是天下最好的父亲!”开心一顿甜言蜜语拍得庞大帅心里面乐滋滋的,脸上也开了花。开心拍完了庞大帅,又满脸愁苦地说道:“可是,温大哥伤得那么重,大宝也要工作,没时间照顾他。要是他们两个需要女儿照顾,女儿也无法推托啊。”庞大帅轻松地说道:“这有什么关系,不需要女儿插手,部队里有的是随军医生,明天老子就帮他们一人找一个,身上毛病统统查一遍,一周内就生龙活虎。”开心趁机问道:“爹,您能收他们入您的部队吗?”“可以啊,俸碌先叫账房预支。女儿你说怎么样?”庞大帅一心要讨好这个宝贝女儿。开心高兴得在后座上手舞足蹈:“爹,你说的是真的吗?!”庞大帅故作嗔怪道:“你爹是大帅,在自己部队安插一两个人可不是随便一句话?”
第64节:最后的格格
开心大喜过望,连忙让大宝和良玉谢谢庞大帅。良玉处在半昏半醒之间,鼻子里面哼了一下。大宝怕被庞大帅发现,急忙捂住他的嘴,连声道谢:“是是是,多谢庞大帅!”庞大帅得意地一挥手:“嘿,你们是我女儿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想当初老子跟着革命军出北京城的时候,也像你们这么大。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哈!”庞大帅自吹自擂,车子呼啸而去。后座上,开心和大宝相视一笑。第八章恨无常京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不时有富贵人家的马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风,送来一阵悦耳的歌声。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晓风干,泪痕残,相逢犹恐梦魂散。日日眉不展,夜夜灯不熄,昔日相见恨太晚,今朝又隔万重山。朝也盼,暮也盼,任由相思汇成海。魂也散,人也散,音讯遥遥肠寸断。
等啊等啊等,盼啊盼啊盼,雁已西飞人未还,菊花开,菊花败,年年幽恨为君弹。一个素面朝天的女子笔挺地跪在街道边上,抱着一把月琴旁若无人地弹唱。她的身边躺着一个上了年纪却依然美丽的中年女子,正在呼呼大睡。人群匆匆走过,对这两个怪异的女子并不多看一眼。这样的人在京城实在太多了。大半个上午过去了,那女子面前的小碗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枚铜板。有一个卖拨浪鼓的商贩走过,手里拿着一个边摇边叫卖,那鼓发出的声音十分动听,把睡觉的中年女子给弄醒了。只见那女子神情恍惚,咧着嘴傻笑,她来了兴致,抄起碗就向小贩跑去,也不顾碗里的铜钱洒了一地,嘴里大嚷着:“王爷!王爷的轿子到了!迎接王爷!”赫然竟是玉琴!一旁弹唱的云香急了,赶紧爬起身来,追上去拉住玉琴。玉琴的疯劲上来了,谁也不认识,只是一个劲儿地对着小贩行万福礼,看得边上围过来瞧热闹的行人哈哈大笑。那小贩一时兴起,恶作剧地要玉琴跪下请安,玉琴老老实实地跪下了,任云香怎么拉也不起,周围的人大声起哄,小贩更是乐不可支,要玉琴跪到自己卖完拨浪鼓才许起身。云香从小生在王府,玉琴更是当家主母,哪里受过这等屈辱,眼下玉琴疯疯癫癫,却也不能这般叫人糟践。当下又气又急,一边拉着赖在地上不起的玉琴,一边强自忍着就要滴落的泪水。突然,云香背后传来一个充满了惊讶的声音:“格格!”只见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拨开人群冲进来,不由分说地帮助瘦弱的云香把玉琴硬扶了起来。云香抬头一看,见来人眼熟得很,但一下子没认出来,正在犹疑,那人大声说道:“你连我都认不出来啦?我是踏雪啊!”云香一下子认出她来,激动地说道:“踏雪?真的是你吗?”踏雪喜极而泣,昔日的主仆二人紧紧拥抱,踏雪一边哭一边为云香擦眼泪,连忙问起玉琴的疯症,云香哽咽难言,踏雪忙怒目瞪着还没有散去的看客,啐了那卖拨浪鼓的小贩一口,护着云香母女离去。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中,云香和玉琴好不容易坐了下来,踏雪忙不迭地拿出酒菜招待云香母女,直说没有什么好吃的,请福晋格格可别嫌弃。云香长叹了一声:“大清朝都没有了,哪还有什么格格,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吧。”踏雪不依道:“那怎么行,格格和福晋对我恩重如山,就算怎么改,你们也永远是我的格格、福晋,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云香点点头,拉着踏雪坐下来,两人一阵深谈,才知道原来那日乱匪闯进王府,踏雪本是和傅伦夫妇一起逃跑,不料中途失散,她独自逃到一个小巷子里,被一个叫陈四的男子所救。如今两人成婚已经一年有余,生了个儿子也半岁多了。正说着,陈四从门外走进来,玉琴一见生人,吓得哆哆嗦嗦。踏雪忙迎过去向陈四介绍,陈四一听是旧主子,奇道:“这么说就是裕王府吗?”“是啊。这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最牵挂的云香格格。”她转身向云香介绍道:“这位是陈四,是我的……我的丈夫。”云香彬彬有礼地朝他点点头,看得陈四呆了。踏雪白了陈四一眼,催促他请安,被云香一把拦住。她本待见见踏雪的儿子,听说小子在睡觉,便打消了念头,两人一阵唏嘘,踏雪温言安慰道:“格格,你就安心在这儿住下吧,踏雪会好好照顾你们的。”陈四也豪爽地劝说云香留下,见踏雪夫妇如此热情,想到玉琴的疯症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好转,两人无处安生,云香不由得感激地点了点头。庞府的后院里,一群草根士兵正在训练,喊声震天,大宝和良玉也在其中。庞大帅在副官们的陪同下穿梭于队列中,见一个士兵出拳乏力,庞大帅一脚踢了上去。那个士兵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庞大帅大声吼了起来:“奶奶的,打仗要的不是花拳秀腿!靠的是真功夫!软绵绵的,你以为在弹棉花!让你看看老子我是怎么练的。”说着便拉开阵势,耍了几个招式,果真是拳拳生风,博得身边副官们的一片掌声和恭维声。
第65节:最后的格格
庞大帅得意洋洋地停下来,举目四望,所有的士兵都恭敬地看着他。正在得意之际,只见不远处良玉仍旧自顾自在操练着,对他的表演完全无动于衷。庞大帅顿时心头火气,指了指良玉道:“嗯?他奶奶的!这家伙是谁?”副官忙答道:“这个……昨天才刚到。是您特别关照进来的。”“我特别关照……”庞大帅正欲发火,突然想起什么,“噢!让开让开!”他边说边拨拉阻挡他视线的士兵,士兵们急忙让开,庞大帅仍旧站在原地,冷眼望着良玉练功。良玉对这边发生的一切都毫无知觉,他把一腔怒气都发泄在练功中,云香信里的那些字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不要再来找我,因为你再也找不到我了!”他眼眶一红,手上的劲更大,连续有力的挥拳把练习用的木桩都打歪了,手上也留下了道道血痕。庞大帅军旅出身,见状不由得大声喝彩:“好!”良玉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向大帅行礼。庞大帅走过来,拍拍他肩,乐呵呵地说:“不错,有骨子拼劲儿!”他转头对所有士兵说道,“打仗,要的就是这股子劲儿,都听见没有?”众士兵齐声应是,庞大帅心头得意,笑眯眯地看着良玉说道:“你会前途无量的。”良玉却丝毫不为所动,木然着一张脸。后院训练场上的动静传到庞府的内室里,开心正无聊地随意按着钢琴琴键,突然听到枪响,跳起来就往外面跑,被正在化妆的春红拉了回来。春红一边往脸上细细地抹着法国香粉,一边嗔道:“你爹训练士兵,你凑什么热闹?万一被打到怎么办?”开心撒娇耍赖,春红却完全不吃她这一套:“小姐就要有小姐的样子,不要身为小姐还整得跟一野丫头似的。”“哼,我本来就是一个野丫头。”开心吐了吐舌头,开玩笑地说道:“不像您,麻雀变凤凰,鸡都飞上天了。”春红拍了开心一把:“别贫嘴!改明儿找一个好一点的礼仪老师,好好训练你一下。否则,我怕你都嫁不出去了。”开心连忙躲开母亲的“凤爪”,跳到可以看见后院的窗户边上。这时她看见了正在苦练的良玉,心中一动,回头问道:“娘,礼仪老师会教人怎么变得有女人味吗?”春红娇笑起来:“你想学女人味?那还需要老师?!妈这里就是最好的典范!你等着。”说着拿出了发饰,一边摆弄一边说道,“这些可都是外国货,你看看,多漂亮!”见开心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春红把开心拉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娇美如花的女儿,春红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咱娘俩过去没钱,现在可不一样了,当然得好好打扮打扮。你不是想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吗?妈现在就把你改造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淑女。”开心一开始还有所抗拒,但想着窗外的良玉,便放任春红打扮自己了,她一边龇牙咧嘴地忍受着春红盘绕她的头发,心中一边甜蜜地想着:要是我变得有女人味了,温大哥一定就会喜欢我了。镜子中,逐渐变得妩媚动人的开心笑了。良玉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开心突然到访。她在门外就要求良玉闭上眼睛,良玉不知何故,依然闭上。开心磨磨蹭蹭挪进门来,半天也不吭声,良玉不耐烦地问道:“好了没有啊?”“好了,温大哥,你睁开吧。”开心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良玉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完全傻了。只见开心蹬着一双红色麂皮浅口系带高跟鞋,露着两段光洁纤长的小腿,肤若凝脂。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纺百褶小洋装,腰上高高地系着一条红色的细皮带,皮带上亮晶晶地镶着几颗小小的钻石,洋装格外合身,将她娉婷的身段完全烘托了出来,纤细诱人的脖子上静静地挂着一串肉色的珍珠项链,平时随意披散的头发也被梳得整整齐齐,齐眉的刘海与绕过后脑勺侧绑在头边的红色蝴蝶结相映成趣,更是衬得明眸善睐,唇若朱砂,一张小脸娇艳欲滴。开心见良玉半天不说话,嘟嘴道:“怎么,不好看啊?”良玉愣愣地答道:“好……好看……”开心闻言高兴地向前走,没有穿过高跟鞋的她根本掌握不好平衡,一下子跌进良玉的怀里。良玉小心地扶着她,眼里虽然激赏,嘴里却说:“不过我还是习惯你穿成以前的模样。”开心赖在他怀里不肯起身,直嚷道:“不行,我从现在开始要做淑女。”良玉扑哧一声笑起来:“做淑女很累的,我看你还是更合适做侠女。”开心不乐意地站直了,理直气壮地说:“你不相信我能做淑女是不是,我偏要做给你看。”她连忙现学现卖地摆出几个刚刚从春红那里学来的“淑女”姿势。良玉看得头大,连忙求饶:“好了,开心,我没工夫跟你闹,我有事,先出去了。”说着越过她向门口走去。开心不顾跌倒的可能,一步跨到他面前,拦住他问道:“你去哪儿?你又想去找云香格格是不是?”“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良玉被纠缠得无奈,身子一偏,快步跨出房门。
第66节:最后的格格
“哎哟!”开心穿着高跟鞋,路都不会走,眼珠一转,故意在后面摔了一跤。良玉见状不得不折回来,开心一边揉着自己的脚踝,一边想道:我倒要看看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于是开口恳求良玉陪同她上街买东西,良玉实在拗不过她的纠缠,只得答应。开心一高兴,忘记了要装脚疼,站起来就挽住他手臂准备走,良玉轻轻挣脱出开心的手臂,走在了她的后面。开心心里有些不高兴,别扭地闹道:“我待会儿要买很多东西,把大宝也叫上!”说罢一个人先歪歪扭扭地走了,良玉看着她赌气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陪女人逛街从来都是力气活儿,良玉和大宝是一个无奈一个甘愿。开心像一只俏丽的蝴蝶,飞出了这家布店,又飞去那家脂粉店。每从一家店出来,总是能见到尾随其后的良玉和大宝,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活像两个跟班。大宝半死不活地喘着气道:“开心,你今天是想把我们给累死不成?”开心回头欢快地大叫:“你也太没用了,这么点东西就吃不消了?我要买的东西还多着呢。”她一个人这看看,那瞧瞧,良玉和大宝只能艰难地跟着她。三人来到一个首饰摊旁,开心专心地挑挑拣拣,良玉站在边上左顾右盼,搜索云香的身影。突然开心把一枚银簪递到他面前,问道:“温大哥,你觉得这枚发簪好看吗?”良玉漫不经心地答道:“女孩子的东西我不懂。”开心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转头又专心地看首饰去了。良玉想起自己买发簪送云香的情景,心中一阵难过。突然,云香凄凉的歌声传来,良玉不由得浑身一抖。“云香!”还没等开心和大宝反应过来,良玉已经把手上所有东西扔在地上,循着云香的声音跑去了,完全不顾身后开心气急败坏的呼喊。云香,云香。良玉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云香的歌声,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不顾一切地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奔去。只是那声音竟越来越低,越来越细,终于一丝也抓不到了。云香站在街边卖唱,俏丽的模样引来许多人围观,良玉被阻隔在那些人外面,茫然四顾,看不到云香的模样。大宝追上来要拉良玉走,良玉不肯,拉着大宝一起寻找云香的声音。天意合该如此,云香此时正好一曲唱完,正在调弦,大宝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没有听见声音,直说良玉是想云香想得着了魔,良玉不死心地等了一会儿,依然找不到刚才那魂牵梦萦的歌声,只好怅然离去。两人刚一走,云香调好了弦,拿着小碗开始一圈地讨赏钱。那些看客都是干看不掏钱的主,人群顿时散开了。云香见唱了一上午只收到了寥寥几枚铜板,只得再唱下去。“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思君念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刚起了个头,忽然,一个乞丐过来,一脚将她踢倒在地,蛮横地说道:“小姑娘,这地盘是我的,你懂不懂规矩?”云香刚想辩解,乞丐一步跨到云香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快走,快走!”云香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刷地掉了下来。乞丐见这小美人梨花带雨,一时也不太忍心,叹道:“唉,你这小姑娘真是的,长得这么水灵,却这么死心眼,居然跟我们乞丐争地盘。这里可不是你这种漂亮的女人该来的地方。你呀,就该去那种地方……”说着他用手一指,“……碰碰运气。”云香顺着乞丐手指的方向扭头一看,只见一副巨大的广告上面印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明星,下面黑色大字赫然写着——著名女星:花月容。乞丐凉薄地说道:“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没有路走的,只要你懂得选择。”云香久久地凝望着那副巨型海报,然后默默地离开。这时良玉走过来,不死心地环顾了一圈,走到乞丐身边比划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在这里卖唱?”乞丐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向他伸出手。良玉立即递给他一块钱。乞丐上下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女人在这个世上是不会吃亏的,你呀,就不用为她操心了,她会活得比你好。”良玉顺着乞丐的目光落到花月容的广告牌,不由得愣住了。云香心事重重地回到陈家小院,刚一进门就吓一大跳。只见玉琴抓着一只鸡满手是血地在院子里又喊又跑,脸上鲜血淋漓。踏雪在后面追着玉琴,脸上也满是鲜血。玉琴见快要被抓住,转身张口咬住踏雪,吓得云香尖叫起来。玉琴见多出一个人,连忙松口跑进了屋里,踏雪泪汪汪地摸着伤口,云香询问之下才知道是玉琴在踏雪杀鸡做饭的时候又犯了疯症。云香心中酸痛难忍,向踏雪连声道歉,踏雪忍住疼安慰她,这时,屋里又传来打碎东西的声音。云香长叹了一声:“我想,我们不该留下来。”踏雪含泪道:“格格,别这么说,以前福晋对我不薄,这个恩情,我应该还的。”“踏雪……”云香落泪,紧紧地抱住了踏雪。云香的麻烦却远远不止玉琴一个。自从住进了陈家之后,每次洗漱的时候,她都感到极不自在,仿佛随时都在被人偷窥。这天,她在幽暗的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身后的窗户纸被人弄破了一个小洞,一只眼睛拼命地朝里望着。
第67节:最后的格格
正在偷窥的人正是陈四,他贪婪地看着云香的身体,口水都快掉了下来。他看了入迷,没提防手里拿着的一把小铲子掉在了地上。云香听见声音警觉地回头看窗外,依稀看见一个酷似陈四的背影匆匆离开。她赶紧遮住身体,心里充满了害怕。夜里,玉琴在一旁呼呼大睡,云香在油灯下修补衣服,可能是太累了,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时,门轻轻地打开,陈四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看着云香美丽的身体,呼吸也越来越重。只见他慢慢地走向云香,手就要向云香的身体摸去,刚碰到云香,云香顿时惊醒过来。看见陈四,她本能地向后躲。陈四有些尴尬,迅速想了一个借口:“我来…看看你们被子够不够。”“被子够了,盖得很暖和,陈大哥……我……我要睡了。”云香结结巴巴下了逐客令。陈四不肯善罢甘休,用白天踏雪被玉琴咬伤来说事,云香害怕地问道:“陈大哥……你想怎么样?”陈四淫笑一声:“其实……有你这么俊俏的美人住在这里,多一个疯婆子算得了什么。就算我老婆受点伤,也值了。”他挨近云香,得寸进尺地就要去摸她的下巴。云香急忙打开他的手,陈四只当云香在撩拨她,越发兴起,他仗着自己身板大,欺身上前,就要非礼云香,云香一把将他推开。陈四邪火一冒,一把将云香按到床上,粗暴地拉开云香的衣服。“啊——”云香一声惨叫,抓起刚才修补衣服的剪刀。陈四眼疾手快地抓住云香拿剪刀的手,云香急忙大声呼喊,一旁睡着的玉琴被惊醒,一口气从床上跳起来,掐住陈四的脖子大声骂道:“杀千刀的乱党!敢欺负我女儿?掐死你!”屋里顿时乱成一团。踏雪冲进来的时候,看云香正在慌忙整理衣服,又听见玉琴这么骂,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分,连忙上前喝道:“陈四,你想干什么?住手。”“妈的,吃我的喝我的,还冲我嚷,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陈四用力甩开玉琴,骂骂咧咧地走了。踏雪面色冷淡地对云香说道:“格格,我敬你爱你,所以你要什么我都没有半句怨言,可是有些东西我不能让,你明白吗?”云香又羞又急,连忙解释道:“踏雪,你误会了,我……”“天冷了,格格早点睡吧,我先出去——”踏雪根本不听解释,甩上门便走了。这边玉琴疯疯癫癫地上前搂住云香,嘴里喃喃地唱着小时候哄云香睡觉的歌谣:“小宝宝,快快睡,娘和爹都爱你,都爱你……”“娘……”云香悲从中来,抱着什么也不知道的玉琴放声痛哭起来。踏雪回到房中,见到陈四就要赶他出去,陈四一通胡搅蛮缠,黑的说成白的,愣说是云香主动勾引自己,见踏雪不信,恼羞成怒道:“你自己说说我陈四平日里对你怎么样?本来这个家太太平平挺好的,自从她和那疯女人来了之后,我们家就鸡犬不宁,还把你伤成这个样子。她们俩简直就是扫把星!你居然还帮着她们!”见踏雪无语,陈四更强硬了:“你说,你是相信你男人,还是相信她!”踏雪一时间无所适从,靠在门边哭了起来。一夜无眠,云香整夜里担惊受怕,想了想决定去找踏雪。到了踏雪房中,陈四不知去了哪里,踏雪正在婴儿床边给孩子换尿布。云香捧着膏药走过来,站在她身后说道:“踏雪,你的伤口好一点吗?我这里还有一点金创药,对治愈伤口很有效。”踏雪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冷淡地应道:“不用。我不碍事。福晋现在这个样子,难免有天自个儿磕着自个儿,你留着,总会派上用处的。”云香拿着药膏送也不是收也不是,愣了半天才接着说道:“踏雪,昨天的事……”踏雪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孩子回过头说道:“格格,你别说了,福晋的病这么下去可不行,大人忍忍也就算了,可是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我的孩子才半岁,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也没指望了。”云香急忙说道:“我知道了。我,我这就去把她锁在屋子里。”踏雪顿了顿,狠心道:“还有,过几天,陈四有好几个亲戚要从天津过来,都要住在我们家里,我怕到时候……住不过来。”这时,云香听出话中意思,愣了愣,马上说道:“我明白了,我们也不好一直这样打扰下去,我今天就出去找房子,一找到,马上会搬走的。绝不给你再添麻烦,好吗?”踏雪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见云香转身往外走,一时心中不忍,出声唤道:“格格,对不起——”云香站住,没有回头,静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为难,不过踏雪,有时候要多长一个心眼儿,不是每个男人都可靠的。”踏雪轻轻地拍了拍乖巧的儿子,怅然落泪道:“可是已经嫁给他了,就是他的人了,这一辈子我除了相信他,骗骗自己,还能怎么样?”云香长叹一声,转身离开。耀目的阳光下,花月容的海报树立着,她的美艳也如同太阳一般照耀着行人的眼睛。
第68节:最后的格格
云香抱着月琴站在花月容的海报前久久不动,心中念道:难道,这就是我该选择的路吗?“破旧月琴一把,破烂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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