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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庶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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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姜恒还是心惊胆寒的,生怕自己这一出戏被皇后瞧出破绽。
半天,床榻上才传出声音来,“既如此,你来替本宫诊脉吧。对了,那委太医怎么没来?”
“娘娘有所不知,委太医原本就年迈,近日突然重病,竟到了卧床不起的程度,但凡他能动,都不敢不来给娘娘看诊的呀,更何况,也是怕一身的病气,过了娘娘。”
听了姜恒的解释,皇后这才放开心来,命人拉下床榻的帐帘,将屏风撤了,伸出手腕给姜恒把脉。
当食指和中指微量的指腹通过薄如蚕翼的轻纱触碰到皇后的脉搏时,姜恒很是庆幸,幸而有前方一道帐帘隔着,否则,他这一刻的胆战心惊恐怕都要被皇后娘娘看了去。
装模作样的把完了脉,姜恒撤回了手,“娘娘是气血攻心,想必之前委太医嘱咐过,娘娘尽量少动肝火,这于您身子无益。”
皇后舒了口气。少动肝火,她也想少动肝火,奈何静妃那个贱蹄子给自己找事儿!看到那张狐媚的还保养的跟当年一样的脸庞,皇后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年来。就因为她不争宠,时时刻刻都小心着,所以自己才留着她的性命,甚至宽容的没有对五皇子唐楚下手,却没想留了一对儿狼子野心的母子。这个时竟也造成了对她和太子的威胁。想想自己可真是太不应该留着静妃了。早就应将她跟一并入宫的那几个贱人一起除掉!
“娘娘,微臣这就为您开一副药,加上之前委太医的方子继续服用一月,好生调养,自然无碍。”
皇后点了点头,“嗯,你开的方子,本宫自然会信。”自己儿子看重并且留下的人,一定就是不错的了。皇后下意识的这样认为,却万万不会想到。她恰恰就栽在了这人的手中。
一副温苦的药喝下,皇后感觉气儿果然顺了许多,命身边的宫女抓了些金粒子赏给姜恒,便挥退了他。
坤怡宫外室,姜恒出来十分巧妙的跟姚青鸾打了个照面,顺着宫女的指引走出大殿,随即就被肖广暮安排的护卫指引着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一路扬长而去。
坤怡宫
听了宫女的回禀,静妃带着姚青鸾退了出来。
“娘娘,青鸾家中还有事情要料理,恐怕要回去了。”戏听的不欢而散。又在坤怡宫中坐了许久,这会儿若再不走,恐怕回到南昌侯府,就要天黑了。
静妃看了眼天色。会意点头,“快些回去吧,别太赶,路上多多注意才是。”
姚青鸾点头,转身随着宫女向出宫的方向走去。静妃则回头瞅了眼坤怡宫的方向,嘴角浮现一抹极诡异的笑容。
“娘娘?咱们回宫吗?”一旁小宫女问道。
“不。去……勤政殿。”宫女点头,伸手搀扶着静妃,主仆俩步履齐缓的往勤政殿走去。
皇后眯了一小觉,睁开眼睛时,宫女正在床榻侧畔等着,知道对方是有事儿要回禀,她故意理了理声线。
宫女上前搀扶着皇后起身,面色并不太好看,“娘娘,康公公在门外等候许久了。”
忽略掉宫女不好看的神色,听说康公公在门外,皇后立刻想到,或许皇上听到自己病了,派人过来问候。更或许,康公公是来传旨的,皇上今晚就会歇在坤怡宫中。
自从因吴家的事情而掀起的风波一阵一阵刮过,除了每月十五按照宫规应该跟皇后一起的日子,旁时皇上根本连迈都不迈入坤怡宫。
今儿康公公居然来了,皇后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一点。
不管怎么说,都是夫妻多年,皇上还时会顾念他们之间的感情的。这样想着,皇后便对今晚存了期许。忙让小宫女伺候着梳洗,待梳妆打扮,一扫颓色之后,方传了康公公进来。
“皇后娘娘,小的是来传旨的,”康公公一扫拂尘,打了个礼,随即昂首道,“奉皇上口谕,晓谕六宫,因皇后身子不适,需要静养,自今日起,由静妃负责协理六宫事宜,钦赐。”
目视着皇后的面色由红润趋于翠绿,康公公识时务的传完圣旨就赶紧退出了坤怡宫。
小宫女们全都不敢上前,唯独刚刚伺候皇后梳洗的萱儿,本就站在皇后身侧,这会儿想找借口退出去都不行。只能尴尬的杵在原地等候皇后的差遣。
可是半刻钟都要过去了,也不见皇后有所动作,左右今天坤怡宫的晴天霹雳势必要自己担着了,看着空荡荡没哟一个宫女的屋子,萱儿的心都快凉透了,只能敛气屏息上前道,“娘娘,用些茶水吗?”
半晌不曾见皇后有反应,萱儿纳闷,轻巧着步子上前,刚看到皇后侧脸,吓得顿在原地。
“娘娘?娘娘您是不是哪儿不适?要不要奴婢去传太医?”萱儿拍了拍皇后的肩膀,不拍倒好,这么一碰,皇后整个人直挺挺在暖塌上倒了下去。大头栽倒在地面上,身体已然僵硬,双眼还瞪得老大,目光满是愤怒、狰狞,嘴角犹自带着血。
萱儿早就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咿咿呀呀大喊着跑出了坤怡宫大殿,“不好了!皇后,皇后娘娘她……”(未完待续。)
☆、第三零零章 皇后薨逝
从行刑场地回来,姚青鸾一路坐着马车,没怎么说话。碧桐跟随在侧,也没发出什么动静。
就在路过适才马车出事儿的地方时,车夫却缓缓将马车停下来了。
碧桐掀开车帘一看,一个男子正站在马车身旁,一脸微笑的看向马车里头。赫然是刚刚出事儿时候凑上来的那个南昌侯府的肖斌嘛,‘肖公子难不成是特地在这里等着我家小姐的吗?‘碧桐直截了当的问道。
肖斌脸上没有一丝尴尬,竟淡然的点头了,‘是啊,有些话想要跟你家小姐说说,但想着亲自到府上,会惹人怀疑,所以便在这里等着了,可以帮忙通传一声吗?‘彬彬有礼的样子让人没有理由拒绝。
碧桐犹豫的回头瞅了眼姚青鸾,见自家小姐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转过身来,‘好,那旁边的茶楼一叙吧。‘
十分简陋的一个小茶馆中,一楼刚进屋的位置,小二将茶水端上来后,着意打量了端坐在外头的小姐,这容貌,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移开眼睛,长着一张透着几分俏皮可爱的脸,但这女子的气质却还是沉稳的,如此不相协调的相貌和仪态结合到一起竟也毫无违和感。
小二一时间有些发愣,突然听到一声咳嗽,这才注意到,这女子的身旁,一个瘦高的丫头正盯盯瞅着自己,感觉出自己的失态,小二打了个欠儿,转身去忙别的了。
姚青鸾单刀直入,率先开口道,‘肖公子特地在这里等着,是有什么急事儿吗?不过我倒是好奇,似乎除了两次马车事故,没什么跟肖公子有交际的事情吧?‘
‘交际嘛,若用心找,自然是有的,我身为广暮的四叔。虽然只比他长不到几岁,但多多少少也是长辈,而作为长辈,有些事情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肖公子。我更喜欢直接的说话方式,况且,今儿出来太久了,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还请肖公子见谅。”言外之意。废话少说,有事儿赶紧的。
肖斌会意,微微一笑,“姚小姐近来似乎跟广暮走得很近,那么,广暮其人,你真的了解吗?”
这话将姚青鸾问笑了,“肖公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不确定,姚小姐的真正心思。如果……姚小姐是看中了我家广暮,那么我接下来的这一番话就很有必要说一说了。”
略带脂米分的脸上笑容更深,姚青鸾挑着眉头,现出一丝的不悦,“肖公子,不管我是看中了广暮,更或者我们是两情相悦,这事儿都与你无关吧,你即便是他的长辈,但是你有不是他亲爹。这些闲事儿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管。除了这个,肖公子还有别的要说吗?若没有,那么……”丝毫不给肖斌回答的机会,姚青鸾起身就要走。
“姚小姐。你觉得自己真的了解广暮吗?有些话你坐下听一听未必是坏事儿。”
“有些话,肖公子还是说给别人听吧。”
刚要往外走,忽然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前头,姚青鸾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若是搁在往常,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她都不会如此,但原本她就不看好肖斌这种小人,如今,竟然还做出这样让人瞧不起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想将自己的时间如此浪费在这上面,因此,一点儿面子都没打算给肖斌留。
可是,这人的脸皮之厚真是超乎姚青鸾的想象,大庭广众之下,他大步迈开了直接挡在姚青鸾的面前,“虽然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或许你之前没有接触过广暮,但我可以十分肯定的说,如今的广暮跟从前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试问,若一个人突然间所有的生活习性都改变了,这说明什么呢?”
姚青鸾眸光一暗,若肖斌不是先说了这事儿是关于肖广暮的,她几乎以为对方是在说自己。心中虽然狐疑,姚青鸾却没有表现出来,相反,她忽然笑了,眼神莫名变得诡异,“肖公子?别怪我多嘴,你说你好好的,那么关心自己侄子的生活习性做什么?难不成……”她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肖公子似乎至今未娶哦?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衷不成?”
肖斌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大家闺秀的姚青鸾这是在说什么?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怀疑他有断袖之嫌!这……
噗嗤一声,一旁的小二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虽然这两个人他都不认识,但女子说话实在一针见血,刚刚似乎还处于弱势,一转瞬就直接将对方说没词儿了。
肖斌冷眼转头,对姚青鸾他可以容忍,但是对别人,他眉头微皱,这还是今日他第一次将心中的嗔怒表现出来。
“好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我也该走了,告辞。”
看着姚青鸾轻盈远去的背影,肖斌微微眯起了眼睛,“哼,表面上不在乎,可并不代表你心里不想,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怀疑,只要有一颗怀疑的种子被种下,那么……肖广暮,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个女子,既然侯位你不让,那么,别的方面你也别想顺风顺水!”袖中的双手攥成拳头,肖斌眸色阴冷的可怕。
从太子府回来,肖广暮没有回去南昌侯府,而是直接来到了姚家。往常每每将姚青鸾送回来,他都会刻意躲避着不露面,或者从其他的途径进入姚府,比如偷偷潜进去。但今儿,肖广暮却乘坐着马车大大方方在京兆府门口下了车,直接从正门走进去了。
“管家看着广暮大哥的眼神,都有些愣住了,姐姐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姚一落兴奋的描述着肖广暮进府时候的情景。
肖广暮在一旁只是微笑,今天他选择从正门进来,代表着什么,这屋子里的人都很清楚。再这样来来回回几次,过不了多久,南昌侯嫡子苦心追求京兆尹嫡女的消息就会被杜撰成多个版本传扬出去。(未完待续。)
☆、第三零一章 拒绝服药
“姐夫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见姚青鸾的脸色不错,姚一落才敢张口提这茬。
姚青鸾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眼门口方向,没有回答。屋子里陷入了沉寂,姚一落刚要转移话题说些别的,就听姚青鸾道,“我们的事情不用担忧,不会有事的。”南昌侯昨儿才过来亲自问了事情的原委,得知肖广暮的打算,气得半死,痛斥自不用多说了。估计肖广暮要非一般皱着才能过自己父亲这一关,等他什么时候过了南昌侯这一卡再说吧。只是当下,让姚青鸾为难的倒是一点……
“碧桐?广暮他还是没用药吗?”
碧桐皱眉点了点头,“厨房回话说送进去书房的药汤,公子全都一口没动过。还打发人来问了呢,是不是继续熬?”
“继续……”姚青鸾抿了抿唇,随即看向姚一落,“太子那边还没有动静?”
姚一落牵起嘴角笑了笑,“还能没动静,一得信儿就赶着入宫去了。不过,留给他的都是一大片谜团,解不开的。”
坤怡宫外,太子迈开大步往里冲,遇到阻拦的宫人,一律挥手掸到一边,这些没有功底的宫人可被折腾坏了,跌跌撞撞趴了一地,吓得稍靠近门口的全都自动后退,不敢再上前劝阻。
大步冲进坤怡宫,看着满屋的整齐,太子的心已经凉了大半截儿,来的路上他还幻像,进来的时候会看到母后一张微笑的脸。但这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于庸站在门口,看着太子有些发抖的背影,不敢上前搭话。知道太子回过头了,他才小心翼翼上前,“殿下,皇后娘娘的贵体已经被抬到鞠武殿内,您……”
鞠武殿是宫中专门为贵人举办丧事的大殿。太子一听。面色几乎成灰黑色。对上太子一双赤红的眼,于庸瑟缩着,没有说下去。
“那个叫萱儿的宫女,在哪儿?”
“殿下。皇上吩咐过,要奴才好好的看守,任何人没有皇上的口谕,不准探视,这……奴才是万万不敢开这个口啊。若殿下想要问什么,还请先到皇上那儿请了御牌来。奴才……”
“滚!”
不可能的,母后前些天身子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突然去了?这不可能,母后说了,还等着过几日他大事一成,看着他坐上皇位呢,母后走了,这下谁跟他里应外合?他的计划岂不是要崩盘?
听到皇后薨逝的消息后,太子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担心自己的计划。如果皇后泉下得知。估计会被气活了也不一定。这当真让人心凉。
不能当面讯问萱儿,太子转身抓住要出门的于庸,“你!父皇讯问萱儿的时候,你在场吧?”
“奴才……在场。”
“那好,将萱儿所说的,从头到尾描述一遍,若跟她说的有半点儿不相符,于庸,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在坤怡宫当值这么多难,不说太子的手段。就说皇后的手段和后手儿,于庸也是十分清楚,哪里敢再这时候的嘴面前的人啊,想到这儿。他就冷汗直流,连忙答应了,将萱儿的话重述了一遍,看着太子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黑,于庸的舌头都快颤抖的不能说话了。
“姜恒?这怎么可能呢!他早就……”话到嘴边。又被太子咽了回去。他不是早就被自己的手下给杀了吗?难道那些人没有得手?却故意在自己面前回禀说得手了?
这……太子的肺子几乎气炸了,手下人办事不利,这也就罢了,若当夜就实话跟他回禀,他势必会加派人手,无论如何要将姜恒给找到,毕竟这涉及到太子的计划。在大计划实施之前的这几天里,一点儿行差踏错都不能有。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想到,岔子竟然是出在自己这里。
太子几乎咬碎一口牙齿,转念一想,若姜恒没有死,也不可能有那个胆子明知道自己要杀他,还涉险入宫对皇后下手啊,这只能说明一点,他背后还有人。
一层微微的细汗渐渐在太子的额头凝结,看在于庸的眼里,还以为太子为今后计,担忧着皇后身死以后的事情。实际上太子的心思却在别处。
唐楚!没错,一定是唐楚干的,静妃和唐楚母子俩里应外合。协理六宫之权什么时候夺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母后明明病着,她还要再加一剂猛药!
手掌啪的衣裳拍在盛放四角宫灯的灯架子上。还没等于庸看清楚,那灯架已经散架了。碎成一地的木屑。
“待我去鞠武殿!”
……
“明日是皇后的丧礼,按理说咱们要一同出席,你若不愿意,我肚自入宫哭丧,也是可以的。”一桌子晚膳摆在面前,姚青鸾夹了一筷子竹笋放到肖广暮的小碟中,说道。
分别入宫就是要公开两人感情不和了。虽然大婚完后刚刚几日,但外头已经有不小的传言,刚入门第一天就出了不小的事故,这对于新娘子姚青鸾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挑战,加之新婚当晚新郎宿在外头的这把火,一下子就把这件事儿给烧着了。若这会儿两人分着入宫,那就是给旁人的议论加了论证条件。
肖广暮低头瞧着小碟中的竹笋,这是他最爱吃的东西,入口爽脆,尤其柔中带着的舒爽,让他难以释怀,不管用什么方法烹制,他都很喜欢。可是这一刻,肖广暮伸手将竹笋夹起来,转手又放回了盘子中,“明天我会命车夫早早等在门口,你跟我同乘一辆车入宫吧。”在和离这件事情搞定之后,他不允许也无法容忍姚青鸾被外人指手画脚。
眼底闪过一抹庆幸,但看着那盘子中的竹笋,姚青鸾还是舒了口气,大婚之后的日子,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同呢。
一碗饭不过用了半碗,肖广暮就松手了。放下筷子,姚青鸾动作极快的拉住了肖广暮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别动……”(未完待续。)
☆、第三零二章 入宫服丧
“这是做什么?”语气虽然坚硬,但肖广暮看向姚青鸾的目光却是柔和的。
“没看到嘛?把脉……”说着,霸道的将肖广暮手腕一翻,认真摸索起来。
“脉象虚浮,这几天断了药,你的身子已经开始挺不住了,连都瘦了大半,快脱像了,你都不照镜子的吗?”放开肖广暮的手腕,姚青鸾继续道,“就算要跟我抗议,要求我和离,你也不应该用苦肉计吧?不用药,是打算早点儿死,让我早些背上克夫的名头吗?那样我更难嫁出去,如果真的为了我好,把这碗药喝了。”顺手将一旁的小盅儿往肖广暮那边一推,姚青鸾目光坚定。
肖广暮心中委屈,他可不是想用什么苦肉计,这几天别说那药了,就是饭他都没吃几口。除了在姚青鸾这里应付的时候能吃几口外,其余的都没用过。
想了想,肖广暮深吸口气,将小盅拿了过来,打开盖子,苦味扑鼻。
“这药似乎跟之前的味道大不同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谋杀亲夫的,是因为换了药方的缘故,对你身体内毒的攻克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
“不是两年后就要死了吗?我以为这毒不用解也是可以的。”
姚青鸾嗤笑一声,“若不解毒,你挺不过一月。”
擅自停止服药,这已经犯了姚青鸾的大忌,若是别个,她早就不理会了。
“落儿说,秘籍已经被夺走了,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吧?”
姚青鸾低头不语,“这部分,我不想多说。”
“你该不会要改变计划吧?这次皇后的国丧……”
“我不会随意改变计划,秘籍不过是随便加了点料而已。让太子得意几天。”
见姚青鸾真的不打算跟自己说清楚,肖广暮也就没有多问。用了饭,照例离开正屋。
对于自己的“鸠占鹊巢”姚青鸾很是不以为意,也没有碧桐那么着急。她知道,肖广暮不过是短时间内无法接受自己的病,时间一长自然会好的,就算他不好。她也有办法整治他,只不过,姚青鸾自己就要吃点苦头了。苦肉计是她现在唯一能够留住肖广暮的方法。看着肖广暮远去的背影,姚青鸾深深的深深的舒了口气。
马车一大早就按照肖广暮的吩咐停在门口了,车夫正斜倚着车框。摆弄着手中的稻草。天气转凉,渐渐入冬,白天的时辰也逐天的在缩短,夜晚比以往更长了许多。昨儿个这个时辰,天还蒙蒙亮,今儿就更黑了些。
刚将稻草摆成小人儿的姿势,透过手,看到了下方一双薄荷色绣鞋。猛抬起头,迎面瞅见个俏生生的丫头眨巴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瞧着自己。车夫一震。随即低下头,“少夫人这么早!”
咯咯笑了两声,碧桐脆生生道,“我不是少夫人,你认错人了。你就是今后负责跟着我们的车夫?”瞅了眼车夫的模样,碧桐点点头,“我们少夫人很快就出来了,这垫子你给铺好吧。”说着,将身后手拿着的厚厚垫子交到车夫手中。
忙接过来,车夫脸红着低下头。钻进车中将垫子铺好了。
姚青鸾出来的时候,碧桐已经在马车旁等了,“少夫人。”叫惯了小姐,冷不防一改口。碧桐颇不习惯。
“他还没出来?”
“公子他……”犹豫着,碧桐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咱们先上车吧。”
主仆俩刚刚上车,就听到车夫外头唤少爷的声音。随即姚青鸾感觉一道光从车门处射进来。还没看清楚动作,肖广暮就进来了,在姚青鸾身边坐下。肖广暮皱了皱眉,“碧桐,怎么没给少夫人准备手炉?”天色渐渐冷了,姚青鸾身子原本就畏寒。
碧桐瑟缩着,“对不起少爷,刚刚匆忙着准备垫子,把手炉的事情给忘记了。”
“下去拿……”
“算了,不过一小段路,很快就到了。”
“入宫的路很长,路过树林的时候,风尤其硬,没有手炉是不行的。”仿佛劝说小孩子的口气,说完复看了眼碧桐,“还不快去?”
碧桐吐了吐舌头,负在背后的双手暗暗将准备好的手炉掖在垫子旁边的拐角,一溜烟儿就下了马车。
像这样的单独相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若认真计算次数,估计也数不清。但肖广暮和姚青鸾却鲜少的感觉空气里透着尴尬,十分尴尬。
想要没话找话,却发现这会儿找不到任何的话题,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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