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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庶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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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只得去求助于王妃。夏瑾实在没有勇气将这事儿告诉张氏,遂也由着王妃那边将这丢脸的事情包办了,到底最终是跟着王妃进宫的,让她看见也不过早晚的事儿。
“呵呵呵,我儿端的好本事,竟能将瑾儿这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糟蹋到如此地步,果然是再好的脸也禁不住一把杀猪刀么。”
“王妃,瑾这张脸皮还是不够厚的,再如此打趣恕我不奉陪了。”
“这孩子真是,刚来那会儿多可爱,现如今怎的跟老头子似的瞧着让人生厌。”
“瑾不在此处惹您厌弃了,告辞。”
夏瑾言毕转身就走,王妃还没说什么呢林航却是抢先一步将人给拉了回来伺候佛爷一般伺候着,生怕惹了他不高兴撂挑子不干。
“不过就是一张弓,瞧你那点儿出息。”
王妃瞅着自己儿子直叹气,平日里机灵不管用啊,一遇到称心的武器便挪不动步子,往后这个弱点若是被人抓住稍加利用该如何是好,这愣小子怕是把全身衣裳赔进去也甘心。
真不知这性子随了谁。
“娘,你就当可怜可怜儿子吧,那张玄铁弓可是我寻了好些年都没寻着的,如今竟让一干妇人弄出来做游戏彩头,你可知孩儿这颗心,那是凉到西北大营去了!”
闻言王妃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招来夏瑾左右端详了眼身段儿,又看了看夏瑾那张被林航折腾得惨不忍睹的脸,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将脑袋别过一边去。
“快些去将脸上的妆洗掉,你这是要吓死我么。”
夏瑾顶着一张鬼脸翻白眼儿,都看了老半天才想起这茬,王妃您这反射弧也有够长的。
洗干净之后的夏瑾登时顺眼很多,王妃拉着小孩儿看了半天,愣是将之前那鬼里鬼气的脸从脑子里挤出去才罢休,如此之后才腾出眼睛挑剔地看了一眼林航不知从哪儿寻摸来的一身青色衣裳,左右看完后,跟夏瑾做了一件同样的事——
一把把东西摔到他脸上。
“娘,你是我亲娘,再这样我真的要去问父王到底把我亲娘藏哪儿去了!”
“个兔崽子,欠收拾欠到你这份儿上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你瞧瞧你自个儿都选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去宫里走一遭,哪里要讲究这许多,穿那么精细作甚!”
“糊涂东西,这已是入冬年月,你弄了这身儿春装来是要闹哪门子笑话!”
闻言林航傻愣愣地抠了抠脑袋,瞅着亲娘嘿嘿嘿笑了几声后又腆着脸去跟亲娘套近乎。
“娘,你那儿还有没有年轻时的衣裳,借一套与他穿罢,您瞧,这不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寻去么。”
“我不在京中长住,年轻时的衣裳便是有哪里就能放在此处!”
王妃又将那身春衫拿过来往林航脸上丢了一次,仍旧不解气地道:
“倒是有一件骑装,因着着实喜欢才一直带在身边,许久不曾穿过了,如今却是能借这机会从箱底拿出来见见光。”
**
夏瑾被这母子二人折腾了大半宿,最终换好衣服出来之时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这张脸,这个脑袋,如果能够同人换一换的话他一定会感动到哭的。
帘子撩开之时母子二人都极为期待地往那边望去,毕竟是合伙……毕竟是合力弄了半天才弄出来的,怎么着也得赚个眼福不是。珠帘撞击着,前后晃荡了好些时候才重回原位。烛火晃动了两下,却是有只蛾子不惜命地撞了进去,就此白白赔进一条性命。
红色小褂缀着狐毛边儿,样式再普通不过的短襟,踏上简洁无甚修饰的翻皮短靴,干练,利落,以及……让人挪不开眼。
不得不说,夏瑾生了一张好脸。
十三岁正是雌雄莫辩的年纪,再加上这番刻意的打扮夏瑾那本就精致的面庞硬生生给弄成了倾国倾城的女儿模样,只眉宇间的男儿英气到底是未掩盖住的,却也为那张脸添了些别样风情。
“好漂亮的孩子……”
王妃愣着脱口唤了一声,随后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尖叫着扑过去一把将夏瑾捞到怀里半点怜惜也无地使劲揉捏,直让那张美得不似真人儿的脸活生生变形了也不干休,只管一边叫着一边揉着,状似癫狂。
一旁的林航瞅着夏瑾那乌黑的辫子出神,老半天了脑子里才闪过一个念头。
亲娘说他五岁时曾定下过夏瑾做媳妇。
如今看来,也未必全是空穴来风。
☆、第九章 宫宴(二)
太阳快下山之时夏瑾便同王妃乘车启程去宫里了;入宫需步行;待到夏瑾下车之时宫门外头已经停了十好几辆马车,有的似他们两人一般刚从车上下来,而有的看样子已经进去了好些时候;只留着一两个小厮丫鬟并车夫在一旁等着。下人身上总不能穿皮裘的;普通的棉布袄子又不御寒,眼见着天儿冷得快结冰凌子了也不敢离开原地去烤烤火,只得手和脖子都缩到了衣服里,连脑袋也恨不得一同缩进去。
“地上开始凝霜了,下脚慢着些。”
夏瑾下车之后转身撩开帘子的一阕扶王妃下来,两人今儿个都穿的红色;只为避讳慧贵妃妾的身份未着正红;只是浅浅的带上一点罢了;不艳丽,却也喜庆,像是给人庆生的。
“你初次入宫这些个规矩定是记不全的,一会儿只管看我如何做,切记莫要冲撞了里头的贵人。”
王妃似模似样地嘱咐着,只是夏瑾觉得这些话跟在说她自己一般,事实上相比夏瑾而言王妃才更像是会出乱子的那个。
湘妃殿是一早便布置好了的,为着今儿个的热闹特意将宴席摆在了冷香苑,不过是想着一边赏梅一边吃喝嬉闹罢了。要说皇帝的妃子摆个生辰宴也无甚稀奇,哪怕这妃子再得宠又能在宴席上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不过是趁着今次西蛮那边的公主来此出使,叫着一同热闹以示和好诚意罢了。
夏瑾瞧了瞧身旁的王妃,后者依旧笑得那般漫不经心,面上瞧不出半分异色。
谁都知道定远王是西蛮的克星,这种场合让定远王妃和西蛮公主凑在一处,那皇帝的心眼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坏啊。
夏瑾等着王妃吃瘪,又觉得到底自己同王妃是一族的被这些个外域蛮子欺负了去总不好,思来想去最终只是盯着王妃嘿嘿嘿了几声,看得王妃满头黑线。
“你这是指着我在那小姑娘手底下吃亏好借机报仇?”
“哪儿能啊,王妃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些年来对您的这份儿心,此心至诚,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
“鬼灵精,这要让我丈夫听见了多不好。”
夏瑾:……
他刚才是被调戏了对吧,王妃你这样在小孩子面前秀下限真的好么!
冷香苑的梅树种得多,如今正好开出了一大片,夏瑾同王妃两个随接引宫人穿过清秋阁还离着老远呢便闻着股子冷香。随着夜风渐盛,那冷香愈发浓烈,一直到风向转了个弯儿才堪堪散了些,余香萦绕,让人只觉着满身满心都染上了一层花香,不浓,却是经久不散。
王妃扯了扯夏瑾,极为严肃地道:
“一会儿你去撇些枝子带回去,能挖颗小苗子就更好了,正好梅园那边没有腊梅,便是种不上插几枝应应景也行。”
夏瑾:……
他想到了当年刚入梅园时插在那光秃秃地皮上的梅枝子,突然觉得……好丢人。
王妃您还能不能有点儿身为王妃的自觉,当着接引宫人的面儿跟他说着打秋风的话,这真心是不能再掉份儿了,还有就是——梅园已经改成演武场了,你要一群汉子守着光秃秃的一枝梅哼哼哈嘿是几个意思啊!!
“姑妈,您真爱说笑。”
王妃拍了拍夏瑾的肩膀,给了一个我信得过你的眼神,随后十分正经地跟着接引宫人走了。
夏瑾:……
好吧,当他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到。
夏瑾正要往前走追上王妃时风向再次倒转迎面吹来,他那不知道早先别在哪儿已经被忽视成了渣渣的手绢儿却在这时出来刷了一下存在感,乘着风劲愣是飞出数步才挂在了枯枝子上。
这个高度……
好吧,估计长个几年再来拿的话刚刚好,站在枝子底下的夏瑾望了望那张帕子,深以为自己没必要跟闺阁小姐一般在意这些贴身物件儿,反正被人捡到了也不可能坏他名誉,如此这般乱想一通之后夏瑾转身就走,却不成想这一转身便瞧见了那不远不近的地方立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年。
这次宫宴未邀请外男,想这宫闱之中能华服锦衣又恰巧是这年纪的,除了二皇子外应找不出旁人了。
夏瑾心里咯噔了一下,忙中出错竟差点儿伸出手来揖手行礼,还好夏瑾脑子没蠢到渣渣的地步,堪堪转过了手势放到一侧行了个中规中矩的福礼,随后借着男女大防的由头也不同那少年言语直接直起身追王妃去了。
自然,跑得飞快的夏瑾没有看见那身后的少年嘴角一抽。
**
“方才去哪儿乱晃了,早同你说过这宫中规矩大不能乱晃——你去折了梅枝子了?”
王妃拉着夏瑾要看他背后有没有藏着腊梅,夏瑾无语地将手摊开让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一直到王妃确信手上开不出花来才扫兴地哼了一声,随后拉着夏瑾径直往冷香苑走去。
夏瑾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放弃吐槽王妃,只跟着王妃寻着步子往前走,一边走着却一边觉着方才那人有些眼熟,至于哪儿眼熟——
夏瑾眼前出现了一双同样严肃正经的眸子,只这双眸子嵌在了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上。
宫宴还未开始,人都没到齐呢忧心有何用?重头戏总还是得等些时候才能端上来的。
**
今晚的重要人物无非就那三个,慧贵妃,西蛮公主,还有就是定远王妃。这算是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夏瑾这大老爷们儿去里头掺和什么劲!夏瑾越想越觉着憋屈,可为着撬开林航的嘴巴拿到离京的第一手消息又不得不这样做。六年的时间无论是对定远王还是对皇帝而言都已经够长了,这之前勉强建立起来的微妙平衡怕是也守不住多长时候。夏瑾如今手中半点筹码也无,更何况他还要保护张氏,想做到全身而退就必须早做打算,既然要早作打算,那便应知晓这些人到底准备何时动手。
夏瑾揉了揉眉心,这六年来他们一直未放弃寻找夏瑜夏环,可得到的消息最多也只有一个乞丐见着两个小孩儿在夏家人离京之后曾回府来看过,旁的便再打听不到。六年的时间夏瑾也快要放弃,毕竟他现在自顾不暇也没法为着他二人继续逗留京中。眼下最要紧的当是护着姨娘一同撤离京城,否则这两边一旦打起来他们这些人便是活生生的靶子。
“一会儿席上总会有些个助兴的玩艺,为着那蛮子公主娘娘还特意嘱咐了几个将门之女弄一场箭术比拼,彩头便是航儿要的玄铁弓,瑾儿,你听好喽——”
王妃低声对夏瑾道,
“咱可不能给中原人丢面子,万万不能让那些个蛮子从我们手里讨着好的!”
兴许是王妃眼中的名族情怀太具感染力,夏瑾一时也生出几分豪情来,正要回几句话应应景时王妃又拉着他的手更为严肃地说到,
“若是赢了,要梅枝子的时候才更方便知不知道?我这也是为着你好!”
夏瑾:……
好吧,他不能奢望王妃这样的人能生出多大觉悟来,就当是前半截和后半截不是一人说的罢。
宾客陆续入座,王妃因着位份高坐得极靠前,夏瑾同他一道自然也是显眼的,更兼他那通身的气派和怎么也忽视不了的脸,一晚上光是接探寻审视的目光都能接出八块儿腹肌来,让这辈子习惯了低调的夏瑾极为不自在——这么多妹子盯他,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某个人在心里嘿嘿嘿,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妹子们定位为今晚抢风头的头号敌人了,还自顾自有些小激动地转着脑袋要去瞅上辈子的初恋,可没等瞅到便听一声尖细的嗓音唱到:
“慧贵妃娘娘驾到——”
“二皇子驾到——”
众女眷起身行礼,夏瑾亦垂首含胸,一直等到太监唱平身落座时才抬起了头。
一瞬间,四目对接。
夏瑾愣了会儿神,但也只是一瞬便垂下眸子避开去,因着众人皆在落座也没有人觉察到两人的眼神交流,夏瑾松了口气,却又揪着心如何也放不下。
何铮。
尼玛这货有七八成的可能是何铮!
夏瑾的手有些抖,当初撞破何铮脸上的秘密之后他就觉着不对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让一个人自小就把这张脸用那么惨不忍睹的疤遮起来?如果单单是内宅争斗,毁一张脸又算得了什么,缺胳膊少腿儿才能真正避祸,何铮那货单单遮住一张脸又算什么?
明摆着是这张脸不能让人看见!
夏瑾不敢再往下想,这些个宫闱秘辛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够管的,便是连知道也得考量一下自个儿的头黏得牢不牢,夏瑾背上出了一层蒙蒙汗,面上也有些惨淡,王妃瞧着不露声色地掐了他一把,腰上的疼痛传来整个人的脑子才稍稍清醒了些。
“宴席开始了,旁的莫要再去想。”
夏瑾点点头,规规矩矩地坐在王妃身边再不往慧贵妃那边看一眼,只专心打量小几上的那些果饼酒水……好吧,摆在王妃面前的那壶酒彻底让夏瑾醒了神,某人二话不说抄手便将那壶酒夺了过来摆在自己面前的几上,连酒杯都没留一个。
王妃嘴角抽了抽,十分无奈地道:
“一会儿贵妃娘娘定要祝酒的,届时你要我喝什么去?用盘子盛点儿汤么?”
夏瑾想想,把酒杯还回去,酒壶却是绝不肯还的。
“你可以用酒杯盛点儿汤。”
王妃:……
☆、第十章 宫宴((三)
宴席铺展开来,宫娥鱼贯而入;一应菜肴酒水有条不紊地端上了个人面前的案几。银质雕花的餐具;精巧细致又实用安全;用于宾宴再合适不过,夏瑾挑了几样卖相极好的菜尝了两筷子,味道确实比寻常宫外吃着的强些,想着今后应当没机会再吃上便又多吃了几筷子;直到下一道菜端上来。
“想着今儿个接待的都是些女眷;遂菜色都紧着精巧细致的上来;我瞧着这卖相倒是不错的;只不知还合诸位口味不曾?”
“贵妃宫里的自然不会差;只这菜肴精致得跟画儿似的;让我们哪里忍心下筷子呢。”
说话的是偌仪长公主,因着同皇帝一个辈分在这宫中也算是个分量极重的人物,夏瑾是知晓这位公主的,为人挑不出大错来,只因终身未嫁而在常人口中生了些是非。
“长公主说笑了,我这里的东西比着您府上的还略差些,只不要嫌弃了我那厨子的手艺不肯动筷才好。”
那两人身份相当聊得也投机,众命妇间或插上一两句助助兴,旁的小姐丫鬟则眼观鼻鼻观心只管端着姿态不让人挑去错处,今儿个说是为庆贺慧贵妃生辰而设宴,可明白人都知道:那是趁着机会给二皇子殿下挑选皇子妃呢。
二皇子现如今是众皇子之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十四出头正该是定下亲事的年纪了。如今慧贵妃极得盛宠,二皇子又占着个长字,若无意外那太子之位便在这几年了。京中勋贵人家府中未出阁的小姐之中若是年纪相当的也多停下了与人说亲,不过就为着皇子身边这一个正室两个侧室的位子。
夏瑾一边夹菜一边偷眼瞄在场的那些个贵女,都是十三四岁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因着年岁浅这面上的脂粉倒是不重的,只露出一张张娇嫩青春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举止得宜眉目含羞,这么一圈儿一圈儿地瞧下来竟是让夏瑾生生咽了几口唾沫。
哎,做皇帝的儿子真真是艳福匪浅啊,即便不做皇帝的儿子,让夏瑾保有以前那侯府嫡子的身份也好,总归还是有几家门当户对的闺秀能挑选的,好过现在性命不保哪还有心思去想着讨媳妇。
“你瞅着眼馋?”
夏瑾正偷瞄得起劲呢冷不丁旁边传来一贼兮兮的声音,夏瑾满头黑线地偏头看王妃,却见后者十分正经地挑着盘子里的菜跟说话人她一般。
“我就瞧着眼馋怎的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妃让我穿上这身女人家穿的衣裳就以为我不是个男人了?”
“毛都没长齐还男人,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活该你讨不着媳妇。”
夏瑾:……
他讨不着老婆是被谁害的,如果他现在还有侯府做后盾,他用得着愁这些么混蛋!
“先别在这儿瞪我,这吃也吃得差不多了一会儿便该是重头戏,你可得打起精神别忘了来这儿的目的,不然航儿在地上打滚儿我可不管。”
你亲生儿子打滚儿你不管难道还要他来管!
夏瑾想对王妃翻个白眼儿,可好巧不巧又瞄见了二皇子在往这边看,夏瑾后背僵了僵,最终还是低下脑袋不再左右乱晃以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
慧贵妃瞧着儿子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又每每往定远王妃那边看,遂不解地问到:
“今儿个可看着喜欢的了?怎的瞧着精神有些不好?”
“昨夜温书温得有些晚了,席罢睡上一觉便好。”
“我瞧你总往王妃那边看,可是看上王妃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了?”
二皇子略作沉吟,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只觉着那人有些眼熟,不知同王妃是何关系?”
“定远王膝下唯有两子,王妃身子不好却又想着要个闺女,思量不得法最终便从娘家接了个小丫头过来——那模样却是生得好,把这些个公主小姐都比了下去,你看上她倒也在常理之中,只是……身份略有不妥。”
慧贵妃没把话说死,可熟悉她性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已经表态了。贵妃从不会将一句话说到头,因为略表偏向之时听的人就应当知道再不能忤逆。
“孩儿分得清轻重,只不过觉有些眼熟便多瞧两眼罢了。”
贵妃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偏头同一旁的太监吩咐了几句,紧接着那尖锐的唱诺再次响起,待到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过来之后慧贵妃便提议众人玩些游戏。除开一早便商量好的箭术之外总还是得给其他不通此道的贵女一个表现的机会,遂用了最中规中矩又调动气氛的击鼓传花。
夏瑾跟王妃两个人在一旁吃菜看热闹,那是半点会落到自己身上的担忧都没有。开玩笑,这可是用来给人儿子选媳妇的才艺展示环节,夏瑾这个冒牌儿货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入贵妃娘娘的眼,如此会传到他这儿来才有鬼。
走了几轮儿基本上家世比较好的几个都轮上了,那些个没有被抽中的也知晓自己失了攀高枝的机会,正暗自懊恼紧搓手绢儿之时,好戏正式开始了。
“这些个女儿家真真是个个都有好本事,以前倒不觉着,今儿个瞧了这么多年轻面孔才惊觉自个儿已经老了。”
慧贵妃自嘲了一番,众命妇却又紧跟着恭维拍马,一直到气氛弄得差不多了才提到箭术比试一事。
“占西公主在京中已住了些时日,想必你们应当已经认识。西蛮那边同我们风俗不同,女儿家家也得习得一手好功夫,恰巧我听闻朝中将门之女也有精于此道的,这不,正好借着机会比试比试,也好让我们瞧瞧与这京中书本气不同的风貌。”
慧贵妃说话之时已有太监捧上一张弓来,有好奇的耐不住性子倾身瞧了瞧,却是一把通体乌黑泛着冷光的铁弓。
“这张玄铁弓乃我祖上之物,传到我手中也只能搁置养尘瞧着着实可惜,现如今正好送与那精于此道的人,也算是替这好弓找个好归宿了。”
玄铁弓拿上来之后夏瑾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不理,非是不喜,而是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现在看多了也只能徒增伤心。
于是在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弓上之时夏瑾却在悄悄打量占西公主,自宴席开始后她便默默坐在一边吃菜喝酒,不同人说话也不摆臭脸色,就是当周围人不存在,坐在她身边的那些个命妇贵女想必也不知如何同她亲近,只得一边与旁人说笑一边不时尴尬地看她几眼罢了。
倒是个难得的美人啊。
西蛮那边的人轮廓比中原人的深一些,是以极易出美人,夏瑾瞅了占西公主两眼,又瞅了两眼,一直到对方迎上他的目光对着夏瑾友好笑笑。
满——眼——桃——花——开——
只觉小心脏被这一笑轻轻敲了一下,夏瑾顿时如同置身于花开烂漫的桃林一般,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粉红色……
女神!!!!!
这才是真正的女神!!!!
夏瑾同志荡漾了,一张脸傻得差点缺个口子。
“看上人小姑娘了?”
王妃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戏谑,夏瑾一边对女神回笑一边冲王妃翻白眼儿,最终结果是脸抽筋儿了。
“不过是戳破了你的小心思,如此激动作甚?”
王妃哥俩好地将胳膊搭在夏瑾肩上,痞兮兮地道,
“小伙儿眼光不错啊,一来就瞅上最漂亮的那个了,嗯嗯嗯,有志气,以后若是有机会拿下西蛮把这小姑娘送你也不错。”
夏瑾黑线,揉了揉抽筋的脸道:
“我可谢谢您,到时候人小姑娘还不恨死我。”
“你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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