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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庶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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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夏瑾还真觉得男人可以不要脸,他上上辈子的时候虽说没什么大出息总宅在宿舍里没有正事儿不出门,可一张脸却是长得十分对得起观众的,读的也是正经名牌儿大学,可女朋友却跟着一个学识长相都不如他的人好了,理由便是——
  人家有八块儿腹肌,你有吗?
  自此以后夏瑾就确信,男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不要肌肉。
  当然这些话跟何铮说了也没用,缺什么想什么,何铮因着面部烧伤的关系对脸面问题极为看重也无可厚非,夏瑾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我保证以后有外人在时不以美丑打趣你,这般,你可愿意与我一道抄写请帖了?”
  大比不仅会有院内的先生参与,勋贵人家中也会挑选一些颇具才名的前来观看,因此帖子自然是少不了的。让学生抄写请帖一是表明心意,二是若请帖出差错也好圆过去,到时候即便有问题也可以推到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没弄好上来。
  何铮看了看夏瑾,负手在后很是吊了一阵胃口才装作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瞧得夏瑾直摇头——这货真心是个交际废,一张脸上就差写上“我很好蒙”四个字了。
  两人虽说起初闹了一点小矛盾,到底最终也重归于好,大比一月之后举行,帖子这几日就该写了,两人一合计便定下每日下学后留在校舍里头多练会儿字再走。原本何铮的字写得最好应当由他主笔,可赵先生死活不让,非得让夏瑾主笔而何铮在一旁指导协助。
  “连着竹风院与柏青院的各位先生,请帖当抄写八十九份,皆是松皮青纸,二十张镶金丝青黛绸的,六十九张镶银丝青黛绸的,松皮纸倒是不缺,这几日便开写罢,赵先生的意思是我主书你主画,可定好画什么了?”
  松皮青纸颜色泛青隐约有松香,以之作画当以简洁为上,太过繁琐精致倒嫌累赘了。
  “倒是想过在右下角画一丛竹来着,松竹相应意境相符,大比也正是让松香院里头的人升入竹风院,你瞧着可好?”
  “想法倒是不错,可有松有竹独独缺了柏树,柏青院那些先生收着了怕是心有不喜。”
  东西画得多了不仅任务量大且容易出错,画得少了又怕平白得罪了人,左右思量下来却是觉着将松竹柏全扔了画一卷书一盏茶一缕青烟了事。
  “你瞧瞧,可能在茶盏下添三种树的叶子?”
  “我试着画,你一会儿帮忙看看便是,先去写罢,莫要管我这边。”
  何铮画画时不喜欢让夏瑾在一旁看,夏瑾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凑上去招人嫌,拿了一沓纸便挪到一旁的案几上去与何铮远远隔开。下学后校舍里头只剩夏瑾与何铮两人,凌云斋建在山上,终日有绿树掩映,即便是盛夏也不觉闷热,人少地方大而且通风凉爽,办公环境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
  夏瑾挪过去后何铮便开始提笔在松皮纸一角作画,他所擅长的不多,仅书画两样,却是托着性子静下笔稳当不易出错,是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用寻常纸张练习直接上松皮纸。
  松皮纸虽说纸张成色好,浸墨效果却是不如寻常纸张的,不在这上头练习根本没个准头,他自己画废了几张之后倒是摸出些门道,正要提笔正式作画时不经意间瞅了瞅夏瑾。
  夏瑾执笔染墨,在寻常宣纸上写了几笔,又写了几笔……继续写很多笔,一直到把自己带来的纸都用完了才不得不把爪子伸向那一沓松皮纸,取出一张瞧了瞧,终究觉着下不了手还得再在寻常生宣上练几爪子才甘心。
  可是他的纸用光了。
  夏瑾偏头瞄何铮。
  何铮在夏瑾偏头看他之时连忙把脑袋偏回来,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捂着自己的书箱——不给!
  “怎的这般小气,不过是借你几张纸。”
  “你我平日所用皆是生宣,这松皮纸倒是与熟宣相似,你这般折腾不过是白白糟蹋了我这些好纸,如何能借给你。”
  夏瑾伸出右手对着何铮竖中指。
  “你这是何意?”
  “夸你的意思。”
  何铮想了想,伸出两只手,规规矩矩申到夏瑾面前,十分纯洁正经地,竖中指。
  “礼尚往来。”
  夏瑾:……
  最后实在没法,夏瑾只得去糟蹋那些昂贵的松皮纸,因为手抖写坏了好几张,最后破罐子破摔了竟比之前好上许多,生平第一次觉着自己那一手狗刨终于翻身,夏瑾欢欢喜喜地把成品递给何铮看。
  何铮接过去,仔细瞧了瞧,这次倒是没挑刺,只伸出左手很纯洁地举到夏瑾面前,竖中指。
  “写得不错。”
  说完还觉着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
  “我这是夸你的意思。”
  夏瑾:……
  他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夏瑾灰溜溜地跑回去闷头写,倒是没发现何铮那微微翘起的唇角,狰狞的伤疤掩盖之下藏着一双灵动的眼睛,仅凭这双眼睛也会觉着这张脸毁了甚是可惜,若是完好如初,应当也是不俗的罢。
  何铮下笔稳健,因着熟练了速度自然也不低,等到画好十几张时手腕有些发酸才得空瞧瞧夏瑾。
  夏瑾的模样生得极精致,更难得的是一双眼睛灵气逼人,何铮因着长相的关系总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面貌,平日里尚且偷偷看夏瑾的脸,现在只剩两人还不越发大胆地瞧。只见那他写了几笔,抠抠脑袋,然后十分肉痛地把写废的松皮纸藏进自己的书箱里头,再颤抖着手伸向下一张纸继续祸害。
  唔……他竟不知道永宁侯府穷到连几张松皮纸都买不起了。
  何铮瞧着好笑,更是自内而外地觉着欣喜,拿着笔画几下笑两声,然后再画几笔,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又笑两声,跟个疯子似的抽得忒不正常。
  夏瑾:……
  最终两人合力弄出了二十多张,眼看天色不早便寻思着将东西收拾妥当明日继续,叫着朗顺与程明(何铮的书童)过来一同下山各自乘车回家不提。
  


☆、第十章  消息

  
  “明儿个虽说不用去学堂,早上还是早些叫我,许久不曾见过祖母了总得去福寿园瞧瞧的。”
  夏瑾一边微仰着头让冬至给他擦干头发,一边继续对解语说,
  “母亲那边也得去说一声,明儿个我先去,母亲看着时候也过去坐坐罢,有我在总能稍稍帮衬一把的。”
  侯爷夫人不喜欢夏二爷,连带着对李氏也不喜,虽说平日里不会在明面儿上刁难,可有她在李氏总免不了跟前立规矩,偏偏婆媳身份摆在那儿不常在跟前尽孝又会有闲话,是以李氏这些年来没少受气,这没法改,夏瑾也只能尽力帮衬。
  “是,哥儿早些睡罢,奴婢自去安排便是。”
  解语经过夏瑾此前的一番敲打倒是服帖了不少,平日里做事越发谨慎小心,倒是比此前得用许多。她是海棠园里头的掌事,别的丫鬟媳妇瞧着她这般模样也不敢再不把夏瑾当正经主子,这招杀猴儆鸡倒是成效颇高。
  “大伯与婶娘那边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这几日倒是安静呢,只今早大夫人来找二夫人说了会儿话,听其他院子的小丫鬟提了句,说是大夫人走时脸色不太好,旁的奴婢便不知了。”
  夏瑾点点头,内宅之事他不便插手,李氏若是能撑起来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只他这嫡母家世人品都挑不出错儿来,偏生一副受气包的性子,即便是受了刺激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没法改变。
  “姨娘那边可遣人去看过了?她刚小产正是身子弱的时候,月房我进不去,你们便抽空替我去瞧瞧罢,若是缺了什么尽管补上,父亲母亲都不是计较这些的人。”
  “奴婢记下了,先前已经让何妈妈去那边瞧过,姨娘气色倒是不错,就是下床有些吃力,兴许再过些时日能养好,哥儿莫要挂心。”
  夏瑾的生母是张氏这事儿已经公开,如此一来夏瑾表孝心一事便理所当然不用再如之前那般避讳,他又问了问各房的近况,确定最近没什么大事才放心睡下。
  **
  “呵呵呵,还是我的乖孙贴心,瞧瞧,你大哥二哥都没你这般勤快,好容易休息这一日,你不多睡会儿愣是起个大清早的巴巴来听我这老太婆念叨,呵呵呵呵呵听呵。”
  老夫人抱着夏瑾不撒手,面上笑得甚是欢喜,若是外人瞧见了一定会以为她真真把夏瑾疼到骨子里,可事实上却是——她巴不得二房的人死光让爵位稳稳当当地落到大房手里。刚才那番话也是想提醒一旁坐着的老侯爷——夏瑾这是巴巴地来示好讨巧要踩大房兄弟一脚呢。
  侯爷夫人一直以来都是个厉害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哄得老侯爷还未娶正妻时便抬了她做侧室,更生下了侯府的长子最后在正室去了之后一跃而成侯府夫人,这么多年来虽说老侯爷也有不少侧室姨娘,可对她却是极为喜爱敬重,连带着平日里也更偏向于大房。
  “祖母不嫌孙儿吵闹便好,今儿个来得急了连早饭都不曾吃,祖父祖母疼惜可得赏我几口吃食。”
  夏瑾腆着脸讨好,露出贪嘴馋猫的模样充分发挥自己年纪小的优势打消了老侯爷的顾虑,侯爷夫人见此也只笑着伸手拍他脑袋,这一老一小演得极为起劲,根本看不出来两个人其实一点感情也无。
  永宁侯在一旁看着舒心,没什么比小老婆与大老婆生的子孙能和睦相处更让他有成就感了,顺带瞧着夏瑾也多了几分慈爱。
  “我听你大哥说一月后便是松香院大比,课业上可还能跟上。”
  “孙儿虽资质不如大哥二哥,但坚信勤能补拙,学堂里头虽不敢称聪慧但也算得是个勤奋的,平日里先生布置的课业从不曾耽误过,倒也得过几次称赞。”
  老侯爷点头拈须,老夫人瞧着心里不喜连忙笑着让人把早膳端上来,这才打断祖孙两个聊天,可吃了没几口老侯爷又开始念叨了。
  “你父亲小时候便不是个机灵的,可到底算得忠厚老实,学问上也比旁人刻苦些,你在学堂里头若是有不懂的可去问问你大哥与二哥,回来说与你父亲听也是一样。”
  “孙儿记下了。”
  “嗯,祖父此生唯有三子,孙子辈儿的缘分倒是比儿子辈儿的足,人多了自然免不了闹些矛盾,你兄弟几个平日里当和睦友爱互谅互让,自家兄弟莫要因小事生分了。”
  这是在提醒夏瑾不要因为之前大房和二房之间的冲突而记恨夏瑜夏环呢。
  “孙儿省得,大哥二哥平日里对孙儿多有提点照顾,孙儿感激不尽,哪里会与哥哥们生嫌隙呢。”
  老侯爷见此不再多说,倒是夹了一筷子酱菜到夏瑾碗里示意他快吃,老夫人瞧着脸色没什么变化,手指甲却是在手心留下了几个月牙印子。
  夏瑾规规矩矩吃饭,又说了些趣事逗老夫人与老侯爷笑,他毕竟年纪小长得也讨喜,食不言在这种时候便不用过分讲究,因着气氛轻松两个老人一顿饭吃下来竟是比平日里多喝了半碗粥,腹中难免有些鼓胀,夏瑾便提议去院子里头走走。
  “今儿个倒是凉爽,瞧着那天色竟是像要下雨的。”
  “今年雨水比往年多些,盛夏之时也不似往年那般热了。”
  夏瑾一手牵着一个,慢哒哒地在院中散步,已经是八月末了,日头不似以前那般烈,兼之朝阳初升,晨风吹来竟还有几丝凉意。
  “这天儿也热不了多少时候了,你三叔三婶他们回京之时路上应当能少受些罪。”
  “三叔三婶要回京了?”
  老侯爷突然提起这事儿倒是让夏瑾想起了上辈子的事,三叔因是庶出没有继承爵位的希望,老早便自己出去奔前程了,现在应当是在西部大营那边当了个从四品的宣威将军,三房的也跟着去了西边,这几年竟从未回来过。
  “你三叔一走便是六年,那时你还只这么小一点儿,现今都长这般大了。”
  老侯爷面色微红,一看就知道他心情极好,三叔虽说是庶出,可终归还是老侯爷的亲儿子,更因这儿子极为争气给他长脸,哪里没有不喜欢的道理,一别六年,今次回来也算得衣锦还乡了。
  “这般说来我倒是没见过三叔的模样,这回可得好好瞧瞧,只不知三叔何时到?”
  “年末定远王要归京入宫面圣,你三叔在他帐下谋事自然是与他一道的,最早九月,最迟十月底,总不会等到入冬了才回来。”
  定远王……夏瑾抠了抠脑袋,再次确信上辈子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约莫记得,自己好似在哪儿听过这几个字。
  **
  大房那边很是闹腾了一阵,原先王氏去找李氏是打算商量着各家凑些银子连着中公将三房的院子好好布置一番,接尘的家宴自不必说,当初三房举家搬迁时那边院子便没剩什么东西了,这么多年过去即便是有的也不能再用,只有一个空架子在那儿立着什么东西都得重新配置。
  三房现在正得老侯爷的心,又没法子争爵位,大房乐得向三房做人情,又舍不得出大头,便把心思动在了二房上头。
  李氏自来就是个好拿捏的,王氏信心满满地来却没想过竟碰了颗软钉子,她还没提分摊的事呢李氏就拉着她好一通哭诉,说是娘家亲戚各个都不容易哪边都需要银子使,竟然还想管她借银子,王氏瞧着李氏的模样不像说谎,又因李氏自来就是个实心眼儿的不会骗人,只得闷头回来一个铜板都没捞着。
  “那个老虔婆,又要在侯爷面前装贤惠摆阔气又不愿意出银子,我当这个家这么多年来填了多少钱进去,这次三房那边又是一大笔开销,难道当我这边是开银矿的吗!”
  芙蕖听着王氏越说越不像话,连忙使眼色让小丫头把门窗关好,又去外头瞧了确信没有外人听了刚才的话才稍稍放下心来。
  “夫人消消气,这莲心茶清热去火,您喝一口,莫要气坏了身子。”
  芙蕖将茶碗递过去,王氏虽然性子烈,可芙蕖在身边服侍多年她的话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是以王氏才稍稍耐住性子不再多嘴,只猛喝了一口之后将茶碗重重摔到地上。
  “这般只进不出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我娘家那边也不是些胃口小的,老夫人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二房更挤不出来,我得好好想想法子。”
  王氏在屋里走来走去,百般思量不得法,心中苦闷,又不敢再骂老夫人,只得去几个姨娘那边找人来立规矩发泄发泄,近日颇为得宠的姜姨娘首当其冲,几人在王氏那儿受尽刁难,又碍着她正室的身份不敢抱怨,只得硬生生忍着。
  旁边有机灵些的丫头趁着这边不注意跑走了几个,倒是不敢去找大老爷告状,若是大老爷来救场王氏当时倒会放人,可定会秋后算账,有些小聪明的便想到了请大少爷来。
  “烹茶哥哥!”
  百灵慌慌张张地往文清苑跑,半路上正好遇见了烹茶,连忙拉着他道,
  “好哥哥你可得帮我这一次,姨娘们又去那位身边立规矩了,夫人发了好大火,姜姨娘可是双身子的人呢,要是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烹茶是知道王氏的脾性的,听百灵这么一说也知晓其中关节,安抚好百灵后便跑去找大少爷,并非他与百灵关系有多好,也不是可怜那群姨娘,而是怕王氏再出乱子。
  王氏被休事小,大少爷二少爷尚且年幼,若是得了个继母这一辈子也算是毁了。
  


☆、第十一章  交手

 
  夏瑾陪着侯爷与侯爷夫人在院子里转了些时候,瞧着两人有些乏了又把人搀了回去,正巧李氏这个时候过来,侯爷略坐了会儿便起身离去,留下夏瑾与李氏同老夫人说些闲话,这般一来便又少不了提及三房的事儿。
  “三房那个院子现在住不得人,捯饬出来也得费不少银子,都是兄弟家你们这些做哥哥做嫂子的都该帮衬些,我便做主,公中拿四百两银子,大房与二房各出三百两。院子还是上好的,就是添些家具摆件儿,需得细心周到些莫要寒了三房的心。”
  老夫人拉着李氏的手拍了拍,继续道,
  “王氏是个急性子,做这些事情恐怕不合适,你自来是个心思细的,我便把这一千两交给你处置。”
  夏瑾看着老夫人那只青筋凸出的手,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三房这么一大家子人要住进来,那边的院子肯定得大修,不仅装潢摆件,还有日常器具零零碎碎的可得花不少钱,想要办体面了一千两哪里够,往里头填钱是铁定的,只是多少之别罢了。
  这事儿交给李氏去办,做好了是本份,做不好就拉仇恨,老夫人端的是歹毒心肠。
  “母亲说的是,弟弟和弟妹难得回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招待的,只是儿媳的祖母这些日子来身上越发不好了,正要接儿媳回去住几日呢,今儿个来便是要与母亲说这事儿,您看……”
  百善孝为先,李氏搬出自己的祖母来老夫人应当没有理由拦着,但夏瑾瞧着老夫人那张笑眯眯的脸却不敢大意,仍旧等着老妖精出招。
  “你祖母的身子我是知道的,老毛病了,前些日子宫里头赏了一株二百年的老参,我差人送过去时还提起要不要你回去侍奉呢,你祖母舍不得你与老二两个分开,便托人回了不用,你若是不放心我就再送一株上好的灵芝过去就是,也算是全了你的孝心。”
  这么一来李氏是没法子推脱了,夏瑾抓着李氏的手,袖子遮蔽下在她手心里写了一个王字,李氏会意,忙借机说到:
  “儿媳就替祖母谢过母亲了,正念叨着让我寻老参与灵芝呢,可巧母亲疼惜,竟是让我捡了个便宜。”
  老夫人吞了一口老血,老参送出去她也就认了,可灵芝她真的就是说说而已,怎的就这般厚脸皮地收下了!
  “只是整饬三房院子一事儿媳倒有一个法子,大嫂果敢利索,媳妇虽说愚蠢却也算勉强够得心细二字,若是我与大嫂一道接了这事儿定然比单交给一房好。再者,大嫂自来便是掌家的,定熟知各方差遣,有她在一旁提点调度儿媳也能藏藏拙不是,母亲瞧着可好?”
  李氏说得在理老夫人也无法推脱,反正只要不是大房一家吃闷亏就行,二房能来掺一脚再好不过,到时候即便出了乱子也能推到李氏身上,王氏那边总是要比单挑这件事强些。
  “也好,就按你说的办罢,王氏那边你同她说去,千万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老三一家子常年在外吃尽苦头,没有回到自个儿家了还住不踏实的道理。”
  “儿媳记下了。”
  **
  西北的风刮起来时依旧夹着沙子,吹在脸上和着汗水泞成一片,十一岁的少年郎伸出袖子随意抹了抹快要滴到眼睛里的汗水,偏转马头望了望身后的车队。
  “世子快些回马车去罢,王妃让叫呢。”
  黄安催马上前劝到,
  “今儿个风重,仔细迷了眼睛。”
  “记着了,你同母亲说我一会儿便过去。”
  黄安却是不走,少年对他扬了扬鞭子,后者抱头嚎叫:
  “王妃说了,您若是不马上回去就让我传达这句话——即便是白天晚上不停地晒,这一个多月也不可能让你从娘们儿皮晒成爷们儿皮!”
  黄安叫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没命地策马狂奔,留下那少年一人在原地……继续晒太阳。
  **
  夏瑜赶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跪了一堆人,为着避嫌王氏不得不将这些姨娘撵走,反正她也发泄了一通心里畅快不少,儿子既然来了就没有为着那些狐媚蹄子被冷落在一边的道理。
  “瑜儿快来,瞧瞧这些是你上回没找着的青瓷狼管儿,娘找人替你重做了两只,你试试可还趁手。”
  夏瑜将笔接过来细细打量一番,釉色上好,毛的软硬也适中,足以见得制作之人的用心。
  “娘给的自然是极好,我一人用不了两只,这只便给二弟留着罢,一会儿我拿给他。”
  “娘怎会忘了环儿?那小子自小就不是个安生的,哪里喜欢这些东西,前些日子我刚托人给他弄了套马具,你得好好说说他莫要贪玩失了分寸,骑射虽不能落下却也是小心为上,莫要伤了自己。”
  “孩儿省得。”
  夏瑜陪着王氏说了会儿话,有心爱的大儿子在身边陪着解闷儿王氏也消气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两个出色的儿子。她知道自己论出身是高攀了永宁侯府,当不得这长房长媳的位子,可她生的这两个儿子一文一武品貌才情皆是上乘,单是这一条便让她有十足的底气在侯府之中挺直腰板儿做人。
  “约莫一月后你三叔一家便会住进来,侯爷近年愈发看重三房,你得空当与三叔好好叙叙旧,莫要让二房的那个抢了先。”
  夏瑜皱眉,但到底没有违背王氏的意思,只撇开这个不谈用一句话转移话题。
  “方才进来之时见娘脸色不对,可是姨娘们不规矩了?”
  “哼,规矩的就不会做姨娘了!”
  王氏忍不住骂了一句,骂完才想起来当着儿子的面这般做不合适,连忙说到,
  “内宅之事你别多问,只管教导弟弟用心学业就是,娘分得清轻重绝不会碍了你兄弟二人的前程。”
  王氏伸手摸了摸夏瑜的头,看着愈发出色的大儿子心里满是欢喜。
  “娘知道,娘脾气不好,出身不好,就连样貌也不如那些新来的,唯有生养了你兄弟二人,仅此一条娘便可以拍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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