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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敢亲我试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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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话唤醒了他的神志,他急忙笑着说:“我看再合适不过了。”
此话一出,场上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但是,没有人敢提出异议,因为那是国王,是一国的主人,同时,他又是父亲,是家长,吞下了所有的不甘与无奈,钟喻夕看到面前亮了一排的水晶球悉数熄灭,她愣愣的看着那个人,他没什么表情,甚至根本都没有看她一眼,心里涌起大片的失落,但是也有庆幸,跟在国王的身边总比跟在二殿下和三殿下的身边要好,他们平时看她的眼光就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相对于其它几位皇子的面若清风,流谨是最沉不住的气的,他盯着钟喻夕,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钟喻夕感觉到他的注视,朝他吐了吐舌头,流谨刚要挥挥拳,就见那站在台上的一抹白影忽然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理由?
一直隐忍的疼痛终于抑制不住,在神经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再次袭来,她觉得面前璀璨的琉璃吊灯连成一片,好多颜色模糊的混杂在一起,紧接着眼前一黑,光明不在。
包括流谨在内,同时四个皇子离座而起,当他们发现彼此的尴尬时,场面有些小小的混乱。
跟在国王身边的慕楠审时度势,快步上前,将钟喻夕扶了起来。
“皇医,快叫皇医。”
皇医匆匆忙忙的赶来,慕楠一把抱起钟喻夕,在几位皇子直直的眼光目送下,疾步跑向汉白玉宫的诊疗室。
这个时候,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强出头,几位皇子对这女孩的态度似乎与别人不太一样,已经引起了诸多猜测,他不能让场面一乱再乱下去,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带着钟喻夕离开。
大厅内持续了数秒的安静,紧接着,国王陛下缓缓的起身,他身边的侍卫赶紧过来扶他,樱井孝也随之站了起来。
“没什么事,都忙去吧。”国王挥挥手,几位皇子赶紧俯身应了声:“是。”
流谨追上前面的轩辕宵风,其实他有很多话要问他,为什么他会选钟喻夕,为什么就连太子殿下和四哥都要选她。
“六哥。”
宵风脚步没停,淡淡的问:“怎么了?”
“六哥,你喜http://fsktxt。com欢钟喻夕,是吗?”这句话甫问出口,流谨自己都愣住了,这难道一直是他心里想说而不敢说的吗?
没有从宵风脸上捕捉到他想要的表情,那里依然是一副淡薄:“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
流谨撇撇嘴:“可是为什么连太子殿下都……”
“流谨。”宵风忽然停住脚步,转头拧眉盯着他:“她现在是陛下的侍女,我希望,你以后离她远一些。”
“就算她是陛下的侍女又怎么样……”
触上宵风那冷幽微怒的目光,流谨硬是把后面的话生生吞了回去,“我……我回我的藏龙殿了。”
他一转身就碰见了正并肩走来的太子和四殿下。
于是赶紧见过礼:“太子,四哥。”
轩辕殇宇摸了一把他的头:“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被老六骂了?”
流谨嘴一憋,很想问他们两个今天为什么要选钟喻夕,但是对上身后宵风刀子似的目光,他终于还是一低头:“六哥没骂我。”
“回去吧,明天不是还有课吗。”轩辕夜在一边轻声提醒。
“嗯,那我先走了。”他方向是往藏龙殿的方向,其实在半路就改了道儿,直接奔向汉白玉宫。
照片中的紫瞳女人
照片中的紫瞳女人
当皇医脱下钟喻夕的鞋子,立时倒吸了口冷气,那纤弱的脚板下面已经烂成一片,大大小小的针孔遍布,他真想像不出这个年轻的女孩是用怎样顽强的意志打倒了对手,他心里有的不但是震惊还有钦佩,国王陛下选中她,想必也是这个原因吧。
“钟喻夕。”流谨猛的推门而入,映进眼睑的便是这两只血淋淋的小脚,只觉得有人用鞭子在他的心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当即大步跑过去,将她的脚握在手里,眼中满满的都是疼惜:“你个蠢女人,怎么搞的,怎么搞的。”
钟喻夕此时也醒了过来,脚下传来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但是让流谨一握,那温暖的感觉似乎将疼痛冲散了不少,他为她做得努力,她都看在眼里,一抹笑意浮上唇角:“流谨,我没事的,这样的小伤,我经得住。”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流谨不顾目瞪口呆的皇医,将那双伤脚放到胸前:“谁再让你受伤,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钟喻夕笑笑,心底升起阵阵暖意。
包扎完伤口,流谨开车将她和安然送回家,他不敢耽误,将钟喻抱上楼便匆匆走了。
再过几天,她的伤一好,就要去皇宫任职了,钟爸一边给她收拾行李,一边抹眼泪,像个孩子似的,拿出一件东西就念叨一阵。
钟喻夕坐在一边,哄着他说:“老怪,你真没出息,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只要陛下没事,每个星期我都会回来看你。”
“唉。”钟爸叹气:“以前老说你嫁不出去,这一走呀,我的心里就不好受。那皇宫可不比咱们这些老百姓生活的地方,规矩多,律法严,你又是这种耿直的脾气,我是怕你得罪人,没好日子过。”
“老怪,你放心吧,我以后会努力学习做人的技巧,我保证多做事,少说话,而且,我一定不会多管闲事。”
她随手从钟爸收拾的一摞书中拿出一本,无聊的翻了翻,翻到一页,里面夹了什么东西,书页自然的摊开了。
照片已经老旧泛黄,但丝毫不影响照片中女人的美丽夺目,她嘴角蓄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紫色的眸子盈媚灵动,潋潋如初月。
“妈妈。”钟喻夕轻轻抚上照片中女人的脸,“妈妈,我要去皇宫里做事了,你是不是也替我高兴呢。”
照片上有明显的褶皱,像是被人在手里捏过,她小心的抚平,重新插回到书里,将这本书放在行李的最下面。
而钟爸看到钟喻夕这一细微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夜帝
夜帝
几家欢喜几家愁,钟喻夕因为选上了侍女而高兴,但落选的宫秋秋却是满腹的不悦。
“阿曼,你说她钟喻夕凭什么,没学历,没家势,却有那么多皇子青睐她,真是越想越生气。”宫秋秋边给夏曼打电话,边站在路边等着自家的车子来接她。
夏曼在那边轻笑了一声:“秋秋,你气什么,她到了宫里,日子会更不好过。”
宫秋秋撇撇嘴:“连太子都护着她,她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有一只老虎保护着,很安全,但是有很多老虎都要保护着,你说,会有什么精彩的好戏呢?”
宫秋秋似乎明白了什么,俏丽的脸上显出阴险的笑意:“那就是最后被撕烂。”
她正说着,一辆车子自夜晚的迷雾中滑了过来,车灯亮了两下,在宫秋秋的面前停住。
“阿曼,我的司机来了,改天再聊,88。”宫秋秋挂了电话,自然的拉开车门钻进去。
刚一坐稳,忽然觉得气氛不对,平时看惯了司机老刘的一头灰发,怎么前面的人戴了顶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乌黑的头发藏在立起的衣领下面,身子挺得比直,这个人绝对不是老刘。
她惊叫一声:“你是谁?”
那人缓缓回过头,嘴角一丝冷酷的笑意,薄唇张合了一下:“夜帝。”
夜帝?
宫秋秋失声尖叫,奋力去扭门把手,但是那里早就被上了锁,她拍打着玻璃,大喊救命。
深茶色的掩盖下,没有人能看到车里惊慌的女人,就算能看到,但看到驾驶座上如魔鬼一样的男人,恨不得绕路走。
“劝你还是省些力气,一会……”他笑得更加残酷:“我怕你没有力气。”
宫秋秋绝望的跌坐在后座上,她怎么会没有听过“夜帝”这个称号,全国最黑暗的组织“夜之未央”的老大,大名鼎鼎的黑道人物,血之夜帝。
听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的身份神秘强大,他平时喜怒不定,杀人的时候可以淡若清风,救人的时候也可以随心所欲,他只有一个众人皆知的爱好——以折磨贵族为乐。
这个人男人,他痛恨贵族。
“夜帝先生。”宫秋秋早就吓得声音发抖:“请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夜帝也不答话,将车开得飞快,如此高的车速,宫秋秋已经扶着车窗呕吐了起来。
等她终于停止了呕吐,车子已经停在一座建筑物前。
这栋楼平时是个电子游戏场,但是半夜十二点后,这里就变成了黑暗势力的聚集地。
他的手伸过来,黑色的手套下,一只手显得修长无比,她被夜帝强行拉下车带了进去,他的身材高大,因为帽子和衣领遮着脸,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他的存在感极强,里面满满的都是男人,正在打牌,喝酒,赌博,一见到他来了,立刻都恭敬的噤声。
他将宫秋秋往地上一甩,冷笑着说出的话让宫秋秋感觉一瞬间陷入了地狱。
“往死里玩。”
身边立刻传来口哨声,同时有五六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将她围住,像一群猎狗逮到了一只羔羊。
宫秋秋吓得泣不成声,用破碎的语言喊:“我倒底怎么得罪你了?”
夜帝悠然的坐在吧台边,晃着手中的酒杯。
像是在对着酒杯说话:“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女人。”
入宫
入宫
几天后,
钟喻夕入宫了!
安然目送着好友提着行李消失在六道重门里,突然心里一阵慌乱,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一时的兴致让钟喻夕去选侍女究竟是帮她,还是害了她。
毕竟,侯门一入深似海。
接下来的日子,钟喻夕很忙,因为她要跟着皇宫里的老侍女学习各种知识技巧,生活礼仪,光是以国王与皇子的喜好编成的书就有辞海那么厚,她看得头有车轱辘大,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喃喃自语:四皇子喜酸不喜辣,最讨厌水煮鱼……
忙碌的生活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偶尔也会陪着国王去民间体察民情,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学习。
因为她的初来乍到,进宫前的绯闻也被传得十分邪乎,所以不免就引起其它侍女们的排斥嫉妒,脏活累活都往她的身上推,她也好脾气的全都接受了。
“钟喻夕,把这个给陛下送去。”
“钟喻夕,去厨房拿冰块,”
“钟喻夕,后院的草坪怎么还没剪?”
她一一应着,抱着手里一个大箱子急急的往国王的萃华殿走。
因为箱子太高,挡住了她的视线,等到箱子忽然遇到阻力,想后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箱文件砰得一声掉在地上,白花花的散开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向来人道歉。
那人没有声音,停在她眼底下那双黑色的休闲鞋擦得十分干净。
她缓缓抬起头,就看见轩辕夜正一脸慵懒的看着她,那微挑的眉毛挂着一丝促狭。
“太子殿下。”
她双手叠放在小腹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轩辕夜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慢慢的靠近过去,她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面孔,吓得要往后缩。
“钟喻夕,你这么乖的样子,本太子倒有些不适应了。”
钟喻夕眼珠子一转,见四下没人,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他皱着眉头拿开,她已经掐着腰笑得欢快:“那这样,你是不是就适应了?”
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他会心一笑。
她已经蹲下去开始捡地上散落的东西,边捡边说:“你个大骗子,你明明说自己是侍卫。”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按在她的手上,她的动作顿了下来,脸上热了。
她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那身后的阳光投下一片金黄的灿烂。
如果可以这样望着,一瞬间就到了永远,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吧。
“钟喻夕,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得学会用脑子。”
他的手改敲她呆呆的头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钟喻夕傻傻的望着他被阳光照映的背影,像是镀了层金子的白衬衫在风中轻舞飞扬,她想,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吧。
一个侍女在远处不满的喊:“钟喻夕,你是爬来的吗?”
她匆忙将东西捡起来,答应着:“来了,来了。”
进宫两个月,她只在一次家宴上看到过几位皇子聚齐,他们都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流谨朝她眨眼睛,其它的几个人就跟不认识她一样。
她每次总会多看轩辕夜几眼,但他眉目飞扬,只是跟身边的四殿下说话,并不看她,也许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匆忙过客,很快就会被遗忘。
国王是越来越宠她了,整个皇宫上下都知道,所以,也没有人再敢在明面上欺负她,但是身边却一个朋友也没有。
皇宫的秘密
皇宫的秘密
经常和钟喻夕在一起的只有白芷,她在宫里呆得时间最长,经验丰富,所以处处都照顾她。
偶尔她也会跟她说些这皇宫里的事,原来国王陛下一共有过两位妻子,第一个妻子生了太子和二殿下轩辕冷,生二殿下的时候因为难产而死;第二任妻子是国王陛下的侍女,没结婚就已经生了三殿下和四殿下,算是奉子成婚,好日子没过上半年,便得了癌症,熬了两个月去世了。从那之后,国王陛下便没有再娶妻,但是宫里却突然多出一对母子,应该是两个儿子和一个母亲,听说国王陛下非http://fsktxt。com常爱那个女人,但她是平民,地位低下,这遭到了皇老太太的极力反对,不但将那个女人轰了出去,还让她在这个国家也无法立足,这个女人就是五殿下和六殿下的母亲。
再后来的事便是宫里的秘密,七殿下也一直被说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可是,如果七殿下真是那个女人生的,为什么皇老太太不喜http://fsktxt。com欢六殿下,却非http://fsktxt。com常疼爱七殿下,这其中的真真假假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明白。
原来他的母亲也是平民,还曾经有过那样悲惨的遭遇,钟喻夕想到一向冷情的六殿下,不由感慨了一番。
又是两个月过去,已经到了初春,这日,钟喻夕去接替上一个班的侍女给国王陛下送晚饭,晚饭似乎很合国王的胃口,他吃得比往日都多,特别是那一款甜品,听说是樱国的国王带来的厨师教给这边厨师的。
他一高兴,便说:“喻夕啊,你去送点给老六尝尝,”
这些日子,钟喻夕已经能察觉到,国王偏爱七殿下,但是最器重的是六殿下,而对太子,他总是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疏远。
她急忙接过来,应了声“是,陛下。”
从国王的萃华殿到六殿下的养心殿只需要穿过一片花园,她老远就能看见六殿下的侍女索心站在灯火辉煌的客厅门口,似乎在张望什么。
见到她,赶紧提高了声音说:“钟姑娘来了。”
对于索心,钟喻夕不太了解,但她似乎是个非http://fsktxt。com常温婉娴雅的女孩子,也跟了六殿下很久。
钟喻夕上前笑了笑,头探向她的身后:“六殿下呢?”
“殿下在……”索心的眼神飘忽不定,身后的楼梯上忽然传来一声娇笑,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穿着**的小礼服慢慢的走了下来,索心看了眼钟喻夕,脸渐渐红了。
钟喻夕手里端着糕点,没去看那女人,闪身退到了一边,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
“呦,这么好看的甜点,一定很好吃吧。”杜姗姗伸手就要去拿一块。
“对不起,这是给六殿下的。”钟喻夕轻巧的避开了她的手。
杜姗姗一下就怒了,好不容易跟着大伯进到这皇宫里来,又找到了六殿下的宫殿,本来想用色相勾引他一下,但是当她在他的面前**,他却是一脸的无动于衷,连声音都像是空洞的,“穿上,滚。”
她不死心,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将自认为丰盈的**靠在他的脸上,看到她的身材,有几个男人会不流鼻血,但他却厌恶的一把推开了他,“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本就惹了一肚子气,心里怨恨那六殿下一定是那方面不行,此时这个小小的侍女还敢为了一块甜品跟她摆架子,她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到了一起,一把掀翻了钟喻夕手里的盘子:“你个小贱人,这是什么说话态度,信不信我让我的大伯告诉陛下将你赶出去。”
钟喻夕一脸平静,俯下身捡着地上摔碎了的甜品,陆姗姗被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彻底激怒,抓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就向钟喻夕低着的头顶砸了下去。
嗜血的吻
嗜血的吻
陆姗姗被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彻底激怒,抓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就向钟喻夕低着的头顶砸了下去。
旁边的索心一声尖叫,眼见着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陆姗姗忽然捂着手腕惨叫,身子一歪,瓶子落地。
而钟喻夕像是没有看见,已经将甜品捡完了,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一只小小的玻璃球从陆姗姗的手腕上落下。
她抬头看了眼站在二楼栏杆处的男人,他穿着普通的家居服,从下往上看,显得四肢修长,此时冷着一张脸对索心说:“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以后不想在皇宫里再见到她。”然后朝钟喻夕抛下一句“你上来。”便转身进了卧室。
钟喻夕同情的看了一眼陆姗姗,她是太不了解六殿下的个性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不管陆姗姗那记恨的眼神,端了盘子上了楼。
甜品已经不能吃了,她还是拿在手里,他的房门虚掩着,她轻敲了下,里面冷冷的一声:“进来。”
门刚一推开,就被大力关上,突然而来的力道将她紧紧的抵在门上,手里的盘子咣当一声落了下去,刚刚捡起的甜品又洒了一地。
炙热的吻扑天盖地,瞬间将她淹没了。
她的手被他反扣在身后,身体和他密切的贴合,他肆意的掠夺着她檀口中的甘甜,像一只久久没有闻到血腥的野兽。
他的眼睛赤红幽深,边大力吻着她,边观察她那副受了惊吓的表情,眼角一丝青眯的笑意慢慢的扩散开,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摆,探进她的胸衣。
“唔……”冰凉的触感一下蹿了进来,钟喻夕狠狠的一咬他的舌头,咸腥味儿立刻充满了两个人紧紧连接的嘴巴。
他眉头一皱,松开了她,眼中是盛装的爆怒,浑身上下一片黑气。
“六殿下。”钟喻夕趁机摆脱他的束缚,压抑住微微的喘息:“陛下让我来给你送甜品。”
“我不要什么甜品。”他一把搂住她,攫得她喘不过气,他的呼吸不稳,在她的耳边喷薄:“我要你,跟着我。”
钟喻夕轻声一笑:“六殿下,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侍女,我们永远不可能。”她推开他,从进宫的那一天起,她就告诉自己,她不能再做从前那个钟喻夕了,她必须要和这几个男人划清界限,要不然,她可能根本无法在这群野兽里生存下去,会被撕烂,吞掉,陷入他们之间争权夺位的战争。
宵风听到她的话,再看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自嘲的一笑,退后了步,嘴角的弧度变得冷酷:“钟喻夕,你给我记住,你就是不属于我,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毁掉。”
她的心里剧烈的一颤,像被下了一道咒语,他的话不像是恐吓,这个男人,他是来真格的。
出了养心殿,钟喻夕沿着人工筑成的小堤坝往回走,刚才宵风的话还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她的心里一阵阵揪紧。
不管是他还是太子或者是流谨,他们都不是她的归宿,在皇宫呆得越久,她就越清楚。
看似表面平和的七个人,其实各有所思。
二殿下最受皇老太太的宠爱,虽然表面上看不想当太子,但是内心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三殿下和七殿下都是听六殿下的,希望六殿下做太子;而四殿下和太子是一条心,四殿下又手握三军兵权;至于五殿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很神秘的一个人。
夹在他们中间,钟喻夕为了不把自己卷进去,只能避得越远越好,可有时候,越避什么就越来什么。
堤坝边有新抽枝的杨柳低低的垂着,偶尔划过水面,撩起一圈涟漪。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河边,薄薄的侧影遗世独立,她想绕开,他已经发现了她。
“喻夕。”
钟喻夕只得走过去,施了礼:“四殿下。”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
堤坝边有新抽枝的杨柳低低的垂着,偶尔划过水面,撩起一圈涟漪。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河边,薄薄的侧影遗世独立,她想绕开,他已经发现了她。
“喻夕。”
钟喻夕只得走过去,施了礼:“四殿下。”
轩辕殇宇面色柔和,淡眉轻扬,“这么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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