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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敢亲我试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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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吗

   钟喻夕的脸腾的红了,死老怪,瞎说什么,见了男人就往外推销自己,好像自己真是嫁不出去一样,她正烦恼着就听耳边低低一声笑音,抬头见流谨正用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她怒视回去,“看什么看。”

    他却只是笑,“你下来,本殿下找你有事。”

    钟喻夕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他来到小区的健身广场,天气有些冷,出来散步的人不多,零星的几个,都是呆了一会儿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轩辕流谨倚在一个单杠上,抱着双臂,歪着头,那柔顺的发丝便垂在耳侧,棕色的头发染上了身后的月晖,十分的好看,他本就生得一幅桃花相,此时这样似笑非笑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邪气,从刚才,他就一直这样看她,看得她很不自在,遂一脚踹过去:“笑什么?”

    “喂,蠢女人,你总是这么粗鲁,怪不得你老爸会担心你嫁不出去。”流谨一侧身避开。

    “关你什么事,我嫁给谁也轮不到你操心。”

    “怎么轮不到我操心,你是我。。。”流谨张口就要说什么,却见钟喻夕定定的看着他,他的脸竟然红了下,别扭的转过头:“因为你是我的教官嘛。”

    他忽又看着她说:“你真是处女?”

    钟喻夕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在心中狠狠将钟爸蹂躏了一顿,竖起眉眼瞪着流谨:“那你是处男吗?”

    流谨的脸更红了,他很气恼,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是被陛下在哥哥们面前批评,他也脸不红,心不跳,可是,他现在却会动不动就脸红,不服气的回瞪过去:“本殿下当然是。”

    “你是我就是喽。”钟喻夕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你找我干什么?”

    流谨掩住心中的小小窃喜这才想起正事,口气又恢复了那份霸道:“你明天陪本殿下去参加太子的订婚典礼。”

    太子?订婚典礼?

    钟喻夕忽然想到那张报纸,还有报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半张侧脸,她心里一阵焦躁,他会是那个许下她承诺的人吗?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明明是很多年前的儿话,可是每一字都清晰的刻在耳边。

    要去吗?

    可是有必要吗?就算是他,那也不过是儿时的一句戏言,只因为她救过他,便许她终身,十多年过去了,他也许早就忘记了,她去了,认不出他,反倒自找没趣,除了额头这个吻痕,他什么都没给她留下,他要订婚,难道她要狗血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不能娶她,你当年答应娶我的!可笑,真可笑!

    见钟喻夕忽然之间走神,流谨有些不满意的喂了声:“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本殿下的命令,你不能不去。”

    “为什么是我?”她盈盈的目光闪动,里面似乎夹杂了某种不明的情绪,流谨从来没看过她这个模样,竟然十分的惹人心疼。

    他有种冲动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但手指蜷缩了两下还是忍住了,鼻子里哼了声:“六个哥哥都有女伴,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会被他们笑话的。”

    “真是这样?”

    “真的。”

    “我考虑一下。”

   

 太子,会是他吗

   流谨知道她软硬不吃,忽然问:“你吃过南海的龙虾吗?”

    钟喻夕摇摇头,但脑中已经在幻想着龙虾肉的鲜美。

    “你吃过北极的熊肉吗?”

    钟喻夕摇摇头,但脑中已经在幻想着熊掌的厚实。

    “你吃过深海的珍珠贝丁吗?”

    她摇着头,就差流下口水了。

    流谨趁热打铁:“只要去参加订婚宴,什么都可以吃到哦。”

    于是,她鬼始神差的点了点头。

    点完头才开始后悔,她怎么就不知不觉着了这家伙的道儿。(题外声:因为你馋)

    流谨有点奸计得逞的小邪恶,忽然又有些忧心的说:“你要是见了我六哥,要对他客气点。”

    “只要他不找我麻烦。”钟喻夕很不服气的撇了下嘴,那人虽然生得容貎一等,但脾气却是下等,他厌恶她,她同样也厌恶他。

    流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六哥脾气不好,是因为他从小就有病。”

    有病?

    那样的人也会有病?

    “他有哮喘,全皇室的人都知道,小时候犯过一次,把陛下吓坏了,从那以后,这整个宫殿里都不许养动物和花草,因为皮毛和花粉会让他过敏,侍从们也对他处处小心,就怕不小心伤到他。他小时候就不喜http://fsktxt。com欢与人说话,这样一来就更少言寡语了,这些兄弟中,他只和我一个人走得近。”

    钟喻夕听流谨这样一说,之前攒得那点积怨竟然有些消失的迹象,越是地位高权利大的人反倒越孤独寂寞,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处不胜寒吧,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原谅他了。

    流谨还有事,跟她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钟喻夕却没有回去,坐在广场上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微风从面前拂过,她的脑里却始终回荡着那句话,是他吗?会是他吗?

    ****

   

 午夜迷情

   ****

    夜幕低垂,昏暗的灯光映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躯体,那矫健的四肢上每块肌肉都似蕴藏了无限的力量,每一下抽动都会跟着微微凸起。

    一滴汗自脸颊滑落,落在身下女人赤/裸光滑的胸前,他俯下身,轻轻啃咬着,辗转着印出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女人呻/吟出声,忘情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夜,夜。。。唔,夜,轻一点。”

    他嘴角轻挑,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绷紧了身体更深入的撞进女人的体内,终于,两人紧拥在一起,在对方的激情里释放了自己。

    女人微微喘息着,棉软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娇柔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她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忽然眼中滑出一滴泪来,湿了男人的胸膛,湿了被褥,她从来不曾哭过,可是此时却控制不住。

    修长的手指伸来,轻轻替她将那泪拭了去,她却哭得更凶,嘴里呜咽着:“你明天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以后会娶她,会和她生孩子。。。。你混蛋,。。。”

    男人低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狠戾,他吻着她,轻声说:“我不会和她订婚的。”

    女人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握紧了男人的手:“可是消息已经公布出去了。”

    他安慰性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办法。”

    女人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夜,我爱你。”

    他重新吻上他纤细的锁骨,低喃:“我也是。”

    ***********

    “喂,轩辕流谨,你快想想办法。”钟喻夕看着被车门夹破了的礼服裙子,一脸无辜的向流谨求救。

    她这条裙子可是昨天才从安然那里借来的,她能想像出安然边敲计算器边用手指头点着桌子的小人嘴脸:“钟喻夕,你下个月的工资也打到我的卡里吧。”

    那个葛朗台,猪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猪吗?关门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一下。”轩辕流谨将车子停在一边,边数落着她,边替她将裙角从车缝里拽出来。

    钟喻夕委屈的说:“我以前又没有穿过这种裙子,还不是为了你。”

    见她一脸幽怨相,流谨心里一软,“好了,好了,我现在带你去买一条新的。”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钟喻夕看看表,又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

    “那怎么办,总不能穿条破裙子吧,会被哥哥们笑死的。”

   

 超短裙是这样练成的

   流谨正抓狂,钟喻夕忽然灵机一动,她跳下车,将那弄破了的地方用手一扯便撕了下来。

    流谨愣了下,皱起眉说:“更丑。”

    这礼服本来是到脚面长的,下面是蓬松的裙摆,被她撕了一块,就显得左右不齐。

    她也觉得不好看,索性又将长得一块也撕了下来,将废布条往流谨怀里一扔,用手当剪刀,对着身上的裙子一顿咔嚓咔嚓。

    后面有车子按着喇叭驶来,流谨尴尬的看见二殿下和三殿下同乘了一辆跑车,两人的目光在低着头撕裙子的钟喻夕身上停了下,朝着流谨丢去一个真有意思的笑容,然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而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六殿下的黄色跑车,他正纳闷流谨的车怎么停在路中间,然后就看见白色的布条纷飞,那女人竟然将一条长礼服裙子硬生生撕成了一件小礼服裙,单肩的带波点的白裙子穿在她身上,尺寸恰到好处,露出一半儿的香肩莹白如玉,颈细长,腿纤细,虽然瘦,但是不多的布料包裹下的胸线倒是完美紧致,脱了那身宽大道服的女人竟然也是一朵出水芙蓉。

    轩辕宵风发现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看女人的极限时,不由双眉一皱,一脚油门踩下去,将流谨那声:“六哥”淹没在汽车的马达声里。

    而认真摆弄着这身衣服的钟喻夕并没有看见他,晃了两下腰,对着流谨转了个圈说:“怎么样?有没有种巧夺天工的震撼。”

    流谨送她一个大白眼,坐进车里转动钥匙,他嘴上不说话,但是嘴角却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她穿裙子这么好看,以前只见过她穿长裤t恤,像是鸡蛋一样把自己裹得死死的,这剥了外壳,果然是生嫩多姿啊。

    钟喻夕的头忽然伸过来,带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你鬼笑什么?”

    ***********

    皇家的排场够大,为了这个订婚典礼,汉白宫的整个大厅都被空了出来。

    轩辕流谨和钟喻夕到得最迟,其它几个殿下早就在里面准备了。

    钟喻夕跟在流谨的后面一路小跑加之不时的东张西望。

    初进门,她就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场视觉盛宴,这里的气派与奢华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到处都遍布着从花城空运而来的大朵蓝玫瑰,白玫瑰交织而成的花环,花球,或悬挂或者竖立,衣裙沾上玫瑰的香气,久久不能散去。

   

 太子失踪

   见她有些跟不上,流谨停下来,没好气的牵过她的手,她的手又小又软,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到,那种暖暖的感觉让他的心房都颤了颤,她似乎挣扎了下,但是看到周围的人都是绅士款款,低谈轻笑,她最终还是妥协了,任流谨一路牵着她。

    那紧紧相扣的两只手却引来数道探究的目光。

    “七殿下身边的女人是谁?”说话的是一个贵族小姐。

    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冷哼:“管她是谁,瞧她那呆头呆脑的样子。”说着,忙拿出镶着金边的小镜子补了补妆,为了这场盛会,她们可都使劲了浑身解数,有备而来,虽然太子订婚了,但是还有六位殿下没有结婚,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跃上高枝做凤凰,在这个国家,贵族是仅次于皇室的存在,但是他们控制着国家的经济军事等命脉,皇室对他们也是敬重有嘉,表面上和睦,内地里暗波汹涌。

    “二哥,三哥,六哥。”流谨牵着钟喻夕的手走进vip室,二殿下和三殿下正在交头说点什么,此时见他进来,二殿下打趣道:“呦,老七,身边的美女是谁?”

    流谨低下头,脸上一红,正要介绍,就觉得手心一空,钟喻夕的手已经抽了出来,他愣了下,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而钟喻夕从一进来,就觉得有道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穿透似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将两只手背在身后,玩儿着自己的手指头,尽量忽视掉那灼人的视线。

    “六哥。”流谨挡在了轩辕宵风和钟喻夕的中间,他显然是怕六殿下再责难她,赶紧找了个话题问:“四哥是不是赶不回来了?”

    “嗯。”

    “那五哥呢?他。。。他还是不肯来?”流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掠过一丝苍凉。

    宵风嗯了一声,起身说:“我去看下太子殿下那边的情况。”

    “我也去。”流谨回头嘱咐钟喻夕:“你不要乱跑,就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钟喻夕貌似很乖的点了点头,她这一抬眼便又看见了宵风,他的眼睛停在她身上,那目光中竟然全是厌恶与嘲弄,她看不懂他,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用鞋子砸了他一下就会有这么大的仇恨,这人的度量难道就如此的小吗?她毫不客气的回瞪过去,却换来他冷冷一笑,转身走了。

    两人短暂的目光交流却没有逃过二殿下的眼睛,他打量着钟喻夕,忽然觉得她似乎有些眼熟,并不是因为以前见过,而是。。。他说不上来。

    钟喻夕已经朝二人行了礼,就要走。

    “老七不是让你在这里呆着吗?”三殿下唤住她。

    她回过头说:“我可没有义务听他的。”

    三殿下笑了笑:“像你这种大胆的平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钟喻夕翘起嘴角:“三殿下严重了,我哪敢违背皇家的命令,只是我是七殿下的教官,所谓师者为尊,他有时候也要听我这个做老师的,两位殿下要是没有别的事,喻夕可要先走了。”

    三殿下无奈的摆摆手:“去吧。”

    钟喻夕立刻像一只放开了绳索的小羊,兴奋的奔到了人群里,不,确切的说,是奔到了宴会的露天餐厅里了。

    “六哥,仪式马上要开始了,太子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流谨摩擦着手掌,担心的问。

   

 我在吃饭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轩辕宵风见大厅内,陛下已经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主位,在他身边的是早就恭侯多时的石油大亨夏明远,夏家是四大贵族之一,全国三分之二的石油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就算是皇室,也要对他十分尊敬,此次皇室的太子迎娶夏家的千金,被外媒传诵为天作之合,但其中倒底有几分感情,几分政治,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

    陛下在和夏明远低头耳语,轩辕宵风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即将到来的麻烦,或者说是危机,太子殿下难道。。。失踪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去探找的侍卫纷纷回话,都说没有见到太子殿下,小小的vip室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二殿下站起身说:“我去告诉陛下。”

    轩辕宵风抬手制止:这种情况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告诉陛下,恐怕会惊动夏明远,那时候,这场戏就不好收场了。

    二殿下不甘心的坐下去,“六弟,你说怎么办?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会儿该怎么交待?”

    三殿下和七殿下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轩辕宵风,他虽然性冷,但是聪明睿智,宵风在心中其实已经隐隐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太子的安排,但是,他不能说。

    “派人继续去找。”

    众人抓耳挠腮之即,台上已是霓虹闪烁,轻柔舒缓的歌曲来http://fsktxt。com自国内当红歌星毕舒曼,这爱意浓浓的歌曲是开场,歌声一结束,司仪便要上台主持订婚典礼,悠悠扬扬的歌声里,流谨忽然一拍脑袋:钟喻夕呢?

    钟喻夕混在人群里,不时的从那些银制的盘子里偷些东西吃,也许这样小偷小摸吃得不过瘾,她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立刻将盘子上面的盖子全部掀开,寻找着流谨所说的南海龙虾,北极熊肉,可是她愤恨的发现,别说什么龙虾熊肉,这些食物里连颗肉渣都找不到,原来当今陛下笃信佛教,皇室的饮食十分清淡,所有的皇子基本都不沾荤,久而久之养成了一种习惯,就连宴会上的用餐也是如此。

    钟喻夕把轩辕流谨在心中变成大龙虾砍成了无数截,依然觉得不解恨,便决定去找那家伙当面砍他一番。

    宴会上的人多,她有些记不住刚才是呆在哪个vip室,顺着感觉找,却越找越歪,不知不觉间已经偏离大厅渐远。

    “这是哪里啊?”钟喻夕望着面前川长的走廊以及林林总总的屋子,终于确定自己迷路了。

    这皇室的宫殿还不是一般的大与奢华,普通人恐怕需要一份地图才能顺利走出去,可她就算用一台导航仪也不一定能找到出口。

    她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考虑是不是应该打一个电话向轩辕流谨求救,可她马上就想到他那幅很臭p的样子:呦,蠢女人,让你记住回家的路真是难为你了。

    她才不要受他的奚落。

    正犹豫着,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正要过去看个究竟,一只手从黑暗里伸出来,在他的腰上一圈,她的人已经被拉进了旁边的屋子。

   

 他的吻很强悍

   她抬腿就踢,却被那人灵活的用膝盖压制住,随之擎起的手掌也被扣住了手腕反剪到了身后,钟喻夕吃了一惊,这人绝对是个高手,能瞬间制住她的攻击,连老怪都做不到。

    “你是。。。”刚要出口的话忽然被侵上来的唇舌封住,他显然是怕她发出声音,才用这种方法堵住了她的嘴。

    钟喻夕的身子一下僵成了木头,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愤怒而紧张的望着面前这个敢侵犯自己的男人。

    光线昏暗,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嘴巴被堵着,有气出不来,十分的难受。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样大胆的吻她,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始摇着头反抗。

    他的身体硬如铁,密不透风的贴合着她,此时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出来固定住她不老实的头,转而加深了这个吻。

    他只是想封她的口而已,可是,当他尝到她的甘甜,那种柔软青涩的感觉却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灵活的翘开她的齿关,用舌头卷住她的小舌吸吮着,身体的某处有了反应,该死,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分神,可是,他竟然无法放手。

    钟喻夕被他强势的吻弄得晕头转向,胸膛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身子渐渐的棉软下来,挣扎早变成了小猫挠痒痒。

    刚才听到的脚步声突然贴近,有人站在门口说话:“进去看看。”

    男人一凛,放开了钟喻夕,一牵她的手,低声说了句:“走。”

    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走了两步便有些晃荡,男人犹豫了下,拉着她的手将她顺势带到怀里,她狠狠的朝他的胸膛给了一拳,却被他单手抓住,耳边一热,是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别乱动。”

    门上了锁,有人在拿着钥匙之类的东西转着门锁,前面是扇窗户,离地面有一米多高,男人大步走过去将窗户推开,风吹着白色的窗帘扫过面颊,钟喻夕揉了下眼睛,男人已经到了窗台上,他身形灵巧,动作敏捷,此时半蹲在上面,转身向她伸出一只手。

    “上来。”

    窗外柔和的光线顺着他修长的手臂延伸到了指尖,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钟喻夕还记恨着刚才那个掠夺的吻,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单手一按窗台,灵活的跳了上去。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笑了下:“好身手。”

    两人顺着窗台跃下,外面是个小花园,他在前面,她在后面。

    他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带着她一顿七扭八拐,天色暗下来,草木上结了露水,她本来就穿了件超短的礼服裙,此时腿上胳膊上沾了很多水珠,痒的难受。

    钟喻夕突然想,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在这种鬼地方瞎晃,那些人明显是冲他来的,跟她有个p关系,她还是赶紧回去填饱肚子,然后找流谨那丫的算帐。

    身后突然没了声音,男人疑惑的回过头。

   

 恶意的侵犯

   月光漂洒下来,影影绰绰的映着他的脸,勾勒出一圈明朗的轮廓,那深邃的眉眼,紧抿的薄唇以及寻问的眼神,让本来已经准备掉头开溜的钟喻夕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看起来竟是这样熟悉

    呼吸莫名变得困难,脑袋里也出现了暂时的短路。

    腰间一紧,一只坚实的手臂已经拦住她的腰身将她往旁边的假石后面一带,两枚寒芒披戴月光叮的声插进了岩缝,钟喻夕猛的惊醒,这暗器她认识,是忍者常用的手里剑,传说中这些忍者个个都拥有着卓越不凡的功夫,上天遁地,十分厉害,可是忍者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他们怎么会突然袭击皇室。

    他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嘴边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颈上,四周都是他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动弹不了了。

    “你是谁?”钟喻夕讷讷的问。

    轩辕夜眼中光芒一黯,低声说:“别说话。”

    钟喻夕闭了嘴,他是谁不重要,重要是现在要怎么逃掉才能不被这个危险的男人连累。

    她心中这样想的,身体也这样做了,泥鳅一样的从男人的怀中滑出来,不想刚一露头,利器破空之声便迅速传来,她眼疾手快,一扬手,将一枚手里剑用两指夹住,剑身锋利,前端尖锐,剑尾是一个系了红绳的圆圈,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两个繁体字“風魔”。

    “风魔。。”轩辕夜在她身后低喃,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

    腕上一紧,竟然又是被他抓住了手,钟喻夕恼怒,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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