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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敢亲我试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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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在挪动椅子。

    钟喻夕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不会是那个男人要出来了吧,明明是他自己说过,他在这里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可他。。。

    他不能出来啊。。。不能出来啊啊。。。

   

 病了?

   声音响了一会儿又消失了,钟喻夕趁这机会赶紧将流谨往外推:“你快走,我爸都被你吵醒了。”

    “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别推我。”

    “快走啦。”

    “知道了,知道了。”

    “带上伞。”

    好不容易将流谨送出门,钟喻夕一摸额头,薄薄的一层冷汗渗了出来,她果然是不适合撒谎的。

    轩辕夜倚在床头,鼻间盈绕着她身上的香气,被褥间也充满了她的味道,他微微闭上眼睛,就觉得头痛难耐,身体发热。刚才听见了老七的声音,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和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看那女人对老七的态度,他们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

    她爸爸在睡觉,她爸爸被吵醒了,他什么时候变成了她爸爸?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思绪也开始混乱。

    钟喻夕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躺了会儿,怎么也睡不着。狡猾的钟爸故意将他的屋门上了锁,客厅里又没有被子之类的东西,她天生体寒怕冷,这还没睡着,就已经冻得直发抖。

    唯一的被子放在她的屋里,可是她现在不想进去,一想到那个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她还记得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袁夜,呸呸呸,为什么不叫圆寂。

    钟喻夕强迫着自己闭上眼,可是一合上眼皮,就是他吻自己的情景,那股嚣张和霸道比起流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一直认为,那是只有地位以及金钱力都至高无上的人才能表现出来的气质,可是,他却独揽了。

    翻了个身,终是忍不住一阵接一阵的寒冷,她决定冒险去偷一条被子出来。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着,敲着玻璃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有这声音做掩护,她的潜入非http://fsktxt。com常顺利

    ,轩辕夜背朝着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她捂着嘴巴,突然想笑,因为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她的小床在他的身下显得像是一个大人睡在了婴儿床上,姿势很不舒服,她用嘴型说了句:“活该”便抱着被子往外走。

    不要随便幸灾乐祸,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杯具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钟喻夕的脚下突然踩到掉在地上的被角,身子一个不稳,直直的朝前跌去,她想在空中转变姿势已经来不及了,眼睛一闭,重重的砸在了轩辕夜的身上,她在心中叫苦不迟,上帝是不是今天斗地主斗得不太爽,拿她开心来着。

    她不用睁眼,已经能想像得到他暴怒的眼光,她承认自己有些怕他,一是打不过人家,二是他总喜http://fsktxt。com欢吃她的豆腐。

    可是等了半天,身下也没有动静,钟喻夕纳闷的睁开眼,就见轩辕夜长眉紧锁,冷汗满额,竟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往他的额前探了探,触手滚烫,他。。。他发烧了,而且似乎烧得不轻。

    ****

    (本文暂定一天两更,收藏过百会加更两千字以上,所以,大家不要看霸王文啊,收藏,推荐,留言,乃们就是小八最大的动力!加油)

   

 照顾了他一夜

   钟喻夕慌忙扔下被子,从医药箱里取了体温计,她努力着掰开他的手臂,可是他的胳膊太结实,看着精瘦,却是肌腱分明,她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体温计塞进去。

    又去洗漱间洗了条冷毛巾小心敷在他的额头上,抽出体温计,她吓了一跳,竟然烧到了四十度,她敢肯定,这一定是因为他受了外伤引起的,只要方法得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从箱子里翻出退烧药,就着凉开水喂他服下,他烧得有些迷糊了,模模糊糊的在喊一个名,她开始的时候没在意,喊的次数多了,她便也听清了,他在喊:恋潆(suò)

    这是。。。女人的名字吗?

    是他喜http://fsktxt。com欢的女人吗?

    明明不应在乎的,可钟喻夕替他擦汗的手却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

    恋溹,这么动听的名字,一定也是个大美人吧。

    她就知道,像他这样相貌优秀的男人是不会没有女朋友的,可是,心里那种淡淡的酸意又是什么?

    手腕一紧,他在昏迷中抓住了她的手,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却粘人的像口香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男人热乎乎的雄性气息将她瞬间包围了起来,他发间的香气,唇边淡淡的烟草香,他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她本想挣脱,但是看到他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比起之前的粗暴倒像个熟睡的大孩子,这副满足的样子倒是安全无害。

    钟喻夕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就那样搂着她。

    她想,她是疯了!

    “恋溹。”他用沙哑的声音又喊了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她呼吸一顿,静静的躺着不敢说话,眼睛看着上面白花花的天花板,数羊吧。

    他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不太老实,伤口的痛以及发烧的难过使他一度昏迷,他不停的流汗,她就不停的擦,不停的换冷毛巾,最后累得趴在床边凑和了一晚上。

    **********

    早晨,雨停了,到处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轩辕夜转醒的时候,一条还带着湿意的毛巾从额头滑落,他的眼光落在小桌子上,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旁边放着两粒退烧药。

    昨天晚上的事,他记得不大清了,隐约知道是自己发高烧,有一个娇巧的身影忙忙叨叨的照顾着他,他以为那个人是。。。。

    烧糊涂了!

    他晃了晃略显沉重的头,挪过去将纸条拿了过来。

    歪歪扭扭的字,和她的长相实在是天壤之差。

    “圆夜:早歺在冰箱里,我去上班了! 钟喻夕留”

    她把袁写成了圆,早餐的餐不会写,写了一半又被划死,改成了歺,

    轩辕夜没有察觉到,他看着这几个蚯蚓一样的字,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容。

    昨天晚上,是她在照顾自己吗?

    原来,她叫钟喻夕!

    真是个别嘴的名字!

   

 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钟喻夕,你今天脸色这么差。”流谨边穿上野战靴边看着她说,眼神里有些担心也有些生气,担心的是她晚上为什么没睡好,生气的是她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连每天穿什么吃什么都要由钟爸来打理。

    钟喻夕张着一对熊猫眼,打了个哈哈说:“晚上有蚊子。”

    忽又瞪了他一眼:“喊教官。”

    流谨打了个立正:“是,教官。”

    “走吧。”

    流谨白天在大学里上完课,三点的时候准时过来训练,而野外训练是每天必备的课程,这里的学员都要在教官的带领下穿过这片原始森林。

    以前钟喻夕总是迷路,流谨那时候又初来乍到,所以两个人经常搞到半夜才回去,她就常常挨院长的训。

    走了两次,流谨便把路记下了,每次都是他带她,她索性就更懒,连路也不记了。

    两人一身迷彩服,穿着黑色的野战靴,背着野营包,像往常一样,顺着没有路的林子往前行进。

    周围是参天的古树,纠缠的藤萝,脚下是潮湿的苔藓,需要边走边将障碍物清除,钟喻夕负责左边,流谨负责右边,两人这样配合着,不知不觉中已走出很远。

    “教官,你渴吗?”流谨解下包上的水壶。

    钟喻夕就快睡着了,听见他说话,机械似的转过头。

    “你今天精神不对,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流谨立刻怀疑起来,她平时上课可不是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昨天晚上?

    钟喻夕的脸不自觉的一红,她想起轩辕夜昨天对她做的一切,她的唇现在还痛,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掐痕。

    她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又怕聪明的流谨看出破绽,正左右为难着,忽然听见前面的林子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呼喊“救命。”

    两人互递了个眼色,悄悄的抄了过去。

    葱郁的古树下有一块空地,此时正围着三四个人,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被按在树干上,上衣已叫人脱光,下身的裤子也在几双手底下很快惨不忍睹,那白花花的小身子上泛起红晕,让男人看了都要咽口唾沫。

    流谨不自在的别开脸,看向钟喻夕。

    钟喻夕认识那几个人,他们是武道院里的学生,四大贵族夏家的两个儿子和宫家的孙子,而那个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竟然是他们的教官聂青。

    她藤的一下就火了,身为教官,竟然纵容自己的学员强//暴女学生,这简直就是学院的耻辱。

    “不要,不要,求你们了。”女孩儿的哭喊声传来,可怜的就像是落入了狼窝里的小羊。

    几人低低的邪笑,有两双手摸上女孩挺拔的柔软,肆意把玩着:“你喊啊,看谁能来救你。”

    “聂教官。”单纯的女孩竟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聂青,他冷冷一笑,转开身说:“你们想玩儿就快点,是一起,还是轮番,一会儿有别的教官发现就不好了。”

    “教官,等我们玩儿够了,你也来尝尝。”

    夏金和夏银两兄弟说着,一把将女孩儿按倒在地,强迫她分开双腿。

    他们正急急脱着裤子,忽然觉得背后生风。

    夏金啊了一声,被人一脚踢出很远,夏银也脖子一痛,瘫倒在地。

    “妈的,贵族你也敢打。”两人愤怒的看向打他们的人,同时一愣,而宫郁哲和聂青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七。。七殿下。。”宫郁哲最胆小,腿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而夏金和夏银还能镇定,必然他们的家世在那里摆着,连国王都要给夏家几分薄面。

    聂青则是看着钟喻夕,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比起七殿下,这个女人才是最棘手的问题,他知道她性子耿直,一根筋,今天的事,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告诉了院长,他不但工作不保,有可能还会进局子,怎么办?一想,冷汗竟然顺着脊背而下,湿了衣衫。

   

 大逆不道的话

   钟喻夕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罩住那个女孩,又从包里取了条备用的裤子给她。

    “你是林梦吧,李教官的学员?”

    女孩儿惊吓过度,此时感激的看着钟喻夕,一个劲儿的点头,“钟教官,救我。”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做主。”她抬头瞪了聂青一眼,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

    聂青心下一冷,勾了勾嘴角。

    “夏金,夏银,夏伯父就是这么管教你们的吗?”流谨上前一步,狠狠踹了夏金一脚,他早就看这两兄弟不顺眼,平时吃喝嫖赌,简直丢尽了贵族的脸面,偏偏夏明远又对他们宠溺非http://fsktxt。com常,才使得这兄弟俩的性子越来越嚣张,经常以欺负平民为乐。

    “你凭什么打人,别以为你是皇子,我就不敢揍你。”夏金蹦起来,夏银也在一旁帮腔。

    “好啊,我们就来较量一下,到底谁能打。”

    流谨不服气的就要动手。

    “这件事回去后自然会说个明白,流谨,我们走。”钟喻夕拉了他一把,她自己扶起林梦。

    流谨虽然还想教训下这两个纨绔子弟,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那个受了惊吓的女孩应该快点送回去医治,否则身体和心灵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看着渐渐远去的三个人,夏金和夏银急了,围上聂青紧张的问:“教官,怎么办,他们真把咱们捅出去,回家我爸爸一定打死我们。”

    “是啊,是啊。”宫郁哲吓得哭起来。

    聂青拧眉想了想,忽然一声冷笑:“别害怕,我会让这两个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钟喻夕和流谨将林梦送回家,她恋恋不舍的抓住钟喻夕的手,哭着说:“钟教官,我害怕。”

    “别怕,明天教官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林梦低下头,小声说:“可他们是贵族,我妈说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贵族。”

    “贵族有什么了不起,这天下有王法,更何况有七殿下在,他会帮你。”

    流谨本来站在一旁不做声,此时忽然听钟喻夕这么一说,心里有点小惊喜,他喜http://fsktxt。com欢被她依靠的那种感觉,遂点了点头说:“你回家吧,别怕,有本殿下呢。”

    得到七殿下的承诺,林梦立刻喜笑颜开,朝他们二人深深躹了一躬:“你们的大恩林梦不会忘记的。”

    她又想起身上的衣服,“钟教官,这衣服我洗好了就还你。”

    钟喻夕点点头,拍拍她的肩:“回家吧。”

    “嗯,七殿下,钟教官,再见。”

    目送着林梦高高兴兴的跑开,钟喻夕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夜晚的风有些凉,她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

    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外套的主人别扭的走在她的前面,不耐烦的说:“快跟上,蠢女人。”

    她追上去,笑着看他:“原来皇室的人也这么有爱心。”

    “废话。”流谨白了她一眼。

    “可是,今天是被我们碰到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贵族们还不知道怎样压迫平民呢,你知道吗,在他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平民连宠物狗都不如,生下来就是给他们服务的。”

    “这是谁说的,国王陛下可一直都是爱民如子,我们从小也被教育要尊重和爱护平民。”流谨扬了扬眉。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王室还在纵容四大贵族的种种恶行呢?”钟喻夕跟他说话向来是不分尊卑,也不避讳,即使是说到了皇室最大的心病,她也像在聊家常。

    流谨被问住了,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你不在那么高的位置当然体会不到,看看太子殿下整日忧心忡忡就知道了。”

    “他是一个好太子吗?”钟喻夕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他是太子的弟弟,当然不会说他的不好,但流谨却似有所思,深深的望向她说:“我更希望六哥做太子。”

    ******

    (有人在猜男主是谁,在你心中,谁是男主呢?)

   

 吃个烧饼用不用这么帅

   钟喻夕一下愣住,知道他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将手指按到他的唇上嘘了声:“你胡说什么?”

    纤细的手指带着女孩子淡淡的体香,在他的唇边散开如昙花,他竟不舍得让她拿开,就那样一直将她望着。

    许久,钟喻夕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急忙收回手,手抓紧了包带,匆匆的往后退,“我回家了,明天见。”

    说完就转身跑开,匆忙的样子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儿。

    轩辕流谨盯着她消失的方向,手抚了抚被她摸过的唇,一丝淡淡的笑意自嘴角散开。

    钟喻夕在路边买了些小吃边走边吃,她在想,他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烧退了吗?冰箱里有食物,他会自己吃吗?

    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她回过神,这才发觉刚才满脑子竟然都在想他,她使劲的晃晃头,那个色///情狂,大恶贼,她才不要关心他,他饿死了才好。

    可是心里这样想着,手上还是忍不住多买了两个烧饼。

    “我回来了。”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听在轩辕夜的耳中就像是外出的小妻子乐颠颠的回到家马上要投到老公的怀抱,他从沙发里转过头,就见她换了拖鞋,将手里的东西送进厨房,食物的香气传来,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这一刻,他有一种错觉,这种简单的幸福触手可及。

    钟喻夕一手拿着烧饼,一手拿着筷子,毫无形象的大吃大喝,而轩辕夜则看着桌子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皱眉,这些从街上买来的小吃真的能吃吗?

    “喂,你不饿吗?”钟喻夕纳闷的问,顺手夹了一块奶油炸糕放到他面前:“尝尝这个,制作工序很麻烦的。”

    被推销给自己的这团看上去软乎乎的东西,外面炸的酥黄,他用筷子轻轻捅了一下,陷进去的地方很快又被弹了回来,在皇宫里,他哪见过这种吃食,每一餐都是特制的素菜,饭后是精美的甜品,吃饭的时候也很讲究,几乎是不说话的细嚼慢咽,直到国王陛下吃饱了,他们才能放下筷子。

    面前突然多了一只魔爪,钟喻夕趁他愣神的工夫悄悄的想偷他的烧饼。

    轩辕夜用筷子将她的小手压住,她一副露馅儿的可怜模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黄酥酥的烧饼送进嘴里咬了口,先是品了下味道,然后便开始细嚼慢咽。

    这个男人,一定是养尊处优的,吃个烧饼也能吃得这么优雅淡定,吃得这么帅吗?眼看着一张烧饼已经所剩无几,她终于泄了气的坐回椅子上,她。。真的是没吃饱耶!

    等轩辕夜吃完了,钟喻夕收拾了桌子,又刷了碗,他还一动不动的坐在桌了前,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她,她急忙低头看了看身上,没找到什么异样,小心从他的身侧借光走过。

    “钟喻夕,你不识字吗?”

   

 教她写字

   “钟喻夕,你不识字吗?”

    突然在这个屋子里有人喊她的名字,这个人还不是钟爸,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目光落在他手边那张小纸条上,这是早晨她给他写的便签,他怎么还留着。

    “过来。”波澜不惊的语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她抓抓头皮,很不情愿的走过去。

    男人手臂一伸,她便已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的手环着她的腰,下巴与她的脖子似有似无的摩擦,他太高,所以,很容易就将她圈住,钟喻夕蹬了几下腿儿,宣告失败后便乖乖的老实了。

    “你连餐字都不会写,而且还把字写得这么难看。”

    像一个老师在教导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他呼出的气息让她坐立不安,但是又有小小的逆反心里,从桌子上拿了个笔出来,不服气的说:“我会写。”

    他冷笑了一下,看她低着头,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她的侧颜美极,鼻子挺拔,眉头微皱,小嘴儿轻轻抿着,几缕顽皮的发丝低垂下来,随着她思考的动作轻微的晃动。

    轩辕夜一时心旗荡漾,她说了句:“写好了。”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已贴近了她的脸,他是想吻她吗?

    歪歪扭扭,十分没出息的一个“餐”字,把下半部的“良”写成了“言。”

    他弹了她一个暴栗:“重写。”

    “痛。”钟喻夕捂着被弹疼的脑门,不满却又不敢有怨言,只能忍气吞声的继续写。

    看她实在是憋不出那个字,轩辕夜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震惊中教她一笔一笔的写起来,他掌心的温度溶化了她的不安,她半侧着头,可以看见他认真而严肃的眉宇,有些崩紧的俊脸,一个“餐”字,在他的指导下,铁钩银划,苍劲有力。

    钟喻夕喜上眉梢,小声说:“真好看。”

    他却冷冷的掷下她的手,柔嫩的指节碰到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她疼的皱起眉,就听他说:“写一百遍。”

    “可我。。”

    “两百遍。”

    “。。。”她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写字,写了几个偷偷的回头看他,见他正拿着自己的手机站在窗边打电话,那柔柔的一圈灯光将他的身形笼在其中,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人,模糊的有些不真实。

    她不满的朝他挥了挥拳头,他像是背后长眼,眼神幽深的看过来。

    她急忙将挥拳头的动作改为了挠头思考,心虚的继续写字,丫的,她又不是小学生,用不用这么用功,想当年上学的时候,直到毕业,她还有几个老师的样子记不住。

    见那小身影又乖乖的低头写字,轩辕夜这边的电话也接通了。

    “老四,是我。”

   

 她的小聪明

   “老四,是我。”

    “太子殿下?”对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释然而笑:“看来我猜的没错,这都是你有意安排的。”

    “却是假戏真做。”

    “怎么回事,难道宴会上刺杀你的人不是你的手下?”语气里含了几分震惊与关心。

    轩辕夜凝视着暗沉的夜色,天边几缕星辉疏疏:“我的确是安排了人,但是他们却抢在前面动手了。”

    “是谁?”

    “风魔的忍者。”

    四殿下的一句不可能脱口而出:“风魔是白家培养的忍者组织,白家与太子殿下一向交好,而且又有。。。。她的一层关系。”

    轩辕夜的目光扫过还在愁眉苦脸写字的钟喻夕,低声说:“所以,我怀疑是有人要挑拔皇室与白家的关系,他们很可能在现场留下了风魔标记的手里剑,但是这两日,那边却没什么动静,可能性只有一个,发现手里剑的人是老六。”

    “六弟一向睿智,他一定也想到了。”四殿下毫不掩饰的称赞却又带了一丝忧虑,他将尊称改为兄弟间的称谓,犹豫着问:“大哥,你说老六会不会有一天跟你抢太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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