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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二代的那些事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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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刘进还特地给她来电报喜,说的每句话都显得那么喜气洋洋。
在被媒体堵到,接受采访的时候,刘进还有点控制不住的称路寰为他的幸运神。
搞娱乐的人一般都比较迷信么,开机的时候要祭拜天地,收工了也要有点仪式,而且导演、编剧和演员之间的合作也非常讲究缘分。
当然,这个缘分解释起来就太宽泛了,大家还是喜欢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各种不同的理解。
不过比较常见的就是,一旦某位导演、编剧或是演员长年累月的不红,一旦跟另一个人合作之后突然爆红,那么后者自然就被当成幸运神了。
不同于贺瑾、胡之游等初出茅庐、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刘进都已经过了最佳的事业上升期,说的悲观点都有些绝望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绝大部分人都觉得他这辈子也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了。
结果嘿,一部《织锦》出来之后,从跟路寰接触开始,一直到播放,刘进深深的感觉到,他梦寐以求的第二春来了!
媒体们见多了悲剧式人物,也挺能对刘进这种情况感同身受的,毕竟苦尽甘来更显得弥足珍贵不是?
大家就很配合的笑了几声,然后又问,“刘导心情很好啊,那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下,年底准备拿几个大奖?”
华国每年都会举行针对国产电视剧设立的金华节大典礼,典礼上颁发的各种奖项就是电视剧人们最关注的奖项,含金量也特别的高。
刘进虽然高兴,不过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回答的时候还是很谨慎的,“《织锦》反响不错,大家看的开心,我们自然就心情好了。对于奖项嘛,但凡有点上进心的谁不把望着啊哈哈,不过这事儿咱们自己说了不算,还得全国的观众民主投票决定,对吧?”
众记者又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还有几个调侃道,“刘导您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么!”
刘进连忙摆手,故作严肃道,“哎,我刚还不拜托全国的观众了么!”
最后又有人用老套路问题结束采访,“听说刘导和路编已经签了新合同了,果然是又有新合作了吗?”
“对,”聊到这儿,刘进突然就有点意犹未尽了,他笑道,“因为《战路》太火,书迷们去年就要求拍了,不过因为咱们路编忒忙,又太负责任,一直拖到现在才定下来。”
说着,他又对着镜头清清嗓子,“喜欢《战路》的朋友们,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期待啦,哈哈,最晚今年底明年初就要开拍啦,然后顺利的话明年底后年初就能跟大家见面啦!”
众记者哄堂大笑,更有人直接把他望镜头外面推,“刘导咱不带这样明目张胆的打广告的啊……”
路寰的确已经跟刘进签了《战路》的拍摄合同,因为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合自己的胃口,而且工作也负责。
既然如此,她也乐得亲手打造一个铁搭档组合,毕竟还是熟人合作起来省时省力啊。
不过《战路》的拍摄明显要比《织锦》更为复杂,难度也更大。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部古装武打剧,而且中间还穿插着很多大型战争,所以不仅需要所有的主演和几位重要配角身手矫健,更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来用心打造道具以及场景。
刘进本身就是武打演员出身,对打戏的要求也格外的高,上来直接就跟路寰建议,说要等演员们选好之后,直接把人统一拉过去,进行至少为期四个月的武术集训。
路寰自然是没意见,又问他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演员人选。
刘进顿了下,“你不准备启用《织锦》的人了?”
因为几个主演至少在表面上,都跟路寰非常频繁的进行着网络互动,而且这部剧的反响又这么好,所以不少人都在猜测路寰会不会像某些编剧一样有自己的御用演员。
路寰却是摇头,“先从外面选选看吧。”
一来两部剧之间的时间间隔太短,估计《战路》上映的时候《织锦》的余热犹在,没准儿假期还会继续跟前者打擂台呢!幕后班底也就罢了,可若是台前的演员们还是同一批,很容易让观众有出戏的感觉。
二来么,不管是时代背景还是人物性格和情节节奏,两部戏完全没有共同点,所需要的演员风格自然也不相同。
当初《织锦》选角的时候,路寰的首要标准就是古典内敛,当然贺瑾除外;可《战路》本身就特别气势宏大,张扬肆意,里面的每个角色都是那么的潇洒,风一般的来去自如,却又有种山石一般的厚重,前一部里的几个演员根本演不出这种感觉来。
第65章
尽管估摸着没什么问题,但真正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路寰还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多少人都盯着看呢,这要是真一个失误没考上,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导演系今年录取的格外少,一共12个,典型的小班教学。
开学当日,路寰作为本届新生中名气最大的人,还以学生代表的身份作了发言。
高露在下面偷着录像,一边录一边寻思找时间一定敲司远一笔。
多悲哀啊,一对儿恋人压根儿就不在一个学校!
不过好歹还在同一座城市,开车的话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吧,苦中作乐的想一下,比那些异地恋的强多了。
望燕台大学作为华国历史最悠久的三所大学之一,以两个学院最出名:古典文化学院、影视学院。
作为历经数代的帝都,望燕台市得天独厚,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积累,以及大量文化历史古迹。
从古到今,这里都是无数文人骚客向往的地方,各类学术协会扎堆,文化气息不能说不浓,人们的每次呼吸间似乎都在吞吐着历史特有的味道。
古典文化学院囊括汉语言文学、古诗词研究、书画研究、古典舞等几大专业,汇聚了国内大批一流专家学者,是业内当之无愧的老大哥。
而作为近代新兴产业,影视相关真正繁盛起来其实也就是最近百十年的事儿,而望燕台市又因为其独特的文化和政治背景,作为第一批接受文化冲击和文化复兴的城市,责无旁贷的集中了数量惊人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用以扶植影视产业的发展。
在各方面号召下,无数有天分、肯努力的老师学生们从全国各地汇聚而来,义无返顾的为这一行业无私奉献他们的光和热,齐心协力用最短的时间将望燕台大学的影视学院打造成一座坚不可摧的碉堡。
影视学院下面包括表演系、导演系、道具化妆等,是国内同专业最有实力的两大霸王之一。
强项学院就得有强项学院的待遇,于是望燕台大学里面两栋最高大华美,最照妖瑰丽的高层建筑就分别隶属于这两个学院。
古典文化学院大楼是古建筑系的校友共同携手打造的,用新式材料伪装成高仿真的砖木结构,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雅致和大气,连廊构造迂回曲折,雕梁画栋精美绝伦,一砖一瓦都高度复古,足可以陪你一起午夜梦回,似乎你进去绕一圈儿再出来,身上都能带了仙气儿。
而影视学院的摩天大厦则很明显的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它的造型诡异扭曲,各种超现代材料张牙舞爪,装潢布置更是前卫到一塌糊涂,建筑内部更是随处可见无数抽象派和超现实新概念的用具,以及大量第一眼看上去几乎感觉不到跟上课有任何关系的陈设,比如说超长T台,比如说蹦床……
然而不等路寰细细品味大学生活,开学第三天的早上,她起不来了。
亲爱的路同学在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史无前例的病倒了。
她就是觉得今天门外刘阿姨的声音听上去特别虚无缥缈,模糊不清,好像并非一墙之隔,而是来自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
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晕眩和干渴,她尝试着开口说话,却在下一秒就被自己发出的近乎撕裂的嗓音吓坏了。
她想要喝杯水,然而一抬胳膊,皮肤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高热让她明白似乎坏事儿了。
全身无力,脸上跟放了大火炉一样,呼哧呼哧的冒热气。
等刘阿姨隐约觉得不对劲进来查看时,一拉窗帘就惊呼一声,“天呐,阿玉你的脸好红!”
事实是,路寰不光脸红,她全身上下都酷似一只煮熟了的虾子,红且热。
两个家长都出去替闺女赚嫁妆去了,原定计划最快回来的徐曼到家也得晚上了,而路铮最早也得后天才往回赶。
好在刘阿姨还稳得住,先给路寰倒了杯热水,转头就把家庭医生叫来了。
医生来了之后一量体温,好家伙,38°9!
这医生是个中西结合的,随后还给路寰把了个脉,看了看舌苔什么的,之后大笔一挥开了个方子。
“唉,年轻人总是这么不注意保养啊,”今年也才不过四十来岁的医生老气横秋的摇摇头,“你这个情况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能单纯按照退烧来治,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好好调理一短时间,也省得以后留下病根。”
路寰这会儿都烧的迷迷糊糊的了,也实在没那个叫精神头儿跟他询问中药苦不苦,就老老实实的顶着个冰袋发昏。
倒是刘阿姨一听担心的不得了,特别小心翼翼的问,“苏大夫,阿玉的情况要不要紧啊?麻烦您多费心,小小年纪可别做下病了。”
苏大夫写了几味药,又提笔想了会儿,摆摆手,“她年纪还轻,倒是不打紧,太内行的话我也不跟您说了,简单来讲就是过度劳累,精神压力过大,焦虑,外加严重的作息不规律。”
刘阿姨一听就不住点头,“可不是,这孩子太要强,一人干着好几个人的活儿,我们也不好劝,她十一点之前就没睡过觉,唉。”
苏大夫嗯了声,“我也听说了,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很了不起嘛,大人都很难做到这个程度,不过努力归努力,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搞垮了身体,就算是名垂千古你自己也看不见了不是?”
摇头晃脑的说完,他把方子拿起来吹了几下,上面一手好钢笔字笔走龙蛇,“我先让人去抓药,然后再好好的教您怎么熬。”
于是今早上司远过来的接人的时候,一进门就给惊的不行。
这怎么了这是,一股的药味!
他抓住个人一问才知道路寰病了,当时就懵了,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怎么就病了呢?
快步走到路寰房间一看,刘阿姨正在跟苏大夫说话,旁边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助手,场面看着特别沉重。
一瞬间,司远都觉得自己有点肝儿颤了,“刘阿姨,阿玉怎么了?”
“阿远啊,”刘阿姨一看是他,忙道,“吓到你了吧,别担心,苏大夫说了,阿玉就是长时间的过度劳累,精神紧绷,然后骤然一放松下来,就虚了。”
司远冲苏大夫微微鞠了个躬,“麻烦您了。”
前阵子他跟路寰的事儿炒的沸沸扬扬的,基本上地球人都知道,苏大夫一见他这样就忍不住轻笑出声,“小男朋友来了。”
见他这样,司远也就稍微放下点心来,既然对方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证明路寰的病情确实不怎么太严重。
“不用担心,年轻人底子好,偶尔生个小病到也不是什么坏事,小病不断,大病才没有嘛,这也算是排毒了。”
司远不大懂这些,也不知道对方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掺杂着安慰的成分,所以也只是敷衍的点点头,“是。”
他慢慢走过去,小声喊了句,“阿玉?”
路寰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有点艰难的笑笑,“你离我远点吧,夏季感冒不容易好,别把你也给传染了。”
顿了下,她又问,“露露呢?”
司远笑了下,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冰袋给她换上,“你忘了,昨晚她就说了,今天得早起去排练,不跟咱们一起走了。”
“哦,”路寰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我的脑子都迷糊了,给忘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想了,”司远见她嘴唇干得厉害,就问,“渴不渴,喝点水吗?”
路寰砸吧下嘴,觉得上面的干皮都起来了,点点头,“你帮我把水杯端过来吧。”
司远给端过来了,却没有递给她的意思,而是拿深底小勺舀起来,“张嘴。”
路寰就觉得自己的脸上都能煎鸡蛋了,这得有四十多度了吧?!
“干嘛呀,”她小声反对,又看看后面光明正大往这边偷看的刘阿姨和苏大夫,还有那两个一直都分散注意力的助理,“人家看着呢。”
然而司远非常坚持,“你是病号么,又发烧,你这样怎么自理?张嘴。”
她还要拒绝,却听那边苏大夫乐呵呵的来了句,“哎呀别扭什么嘛,要听男朋友的话,发烧的人就要多喝水少折腾,最好不要见风,发几场汗就好啦。”
喂完了水,司远又问她,“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带回来。”
路寰刚要说话,那边苏大夫又说了,“小伙子不要惯她,还吃什么呀,就是清清淡淡的喝几天蔬菜粥,最多弄点清淡的豆制品就行啦,不要随便投喂。”
还投喂……
路寰和司远俩人面对面的脸红,心道这苏大夫也怪闲得慌的,说要听话的是他,说不许惯着的也是他!
不多会儿药煮好了,黑乎乎一大碗就给端到路寰面前,那个味道一下子就把她刺激的跟回光返照了似的。
“唔,这什么啊!”
苏大夫乐了,“药啊,一天两次,先喝一周调理调理看看,一周之后我再过来给你重新把脉。”
“啥?”路寰整个人都要绝望了,“一天两次,还一周?!”
司远的面部表情也有点扭曲,眉头拧得死死的,“太苦了吧?”
“不苦不苦,”苏大夫非常肯定的说,“我加了甘草嘛,还有其他调和的成分,绝对不苦。”
但是路寰和司远完全不相信!
尤其是已经被下了诊断书的路寰,看上去都快哭出来了,“我,我能不能有第二种选择啊?打点滴也行啊。”
“哎,”苏大夫很不赞同的说道,“小姑娘你不是号召复兴本国文化么,怎么连老祖宗的宝贝都不接受?点滴、西药那是治标不治本,咱们这个才是从根儿上调理,好儿多着呢!”
路寰欲哭无泪,“可”
下一刻,却见司远毅然决然的接过碗去,二话不说就低头抿了一口。
路寰当然是感动非常,她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塑造一种同甘共苦的氛围,然后让自己趁着感动一鼓作气的喝下去……
但是理想是美妙的,现实是残酷的。
当司远的唇齿接触到药汁的瞬间,他的表情就变得非常复杂,路寰甚至看到他放在床边的手都攥紧了!
放下药碗,司远的面部隐隐抽搐几下,咕咚一声咽下去之后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对不起阿玉,我不能骗你。”
顿了下,他才无比艰难道,“真的好难喝。”
路寰:“……”
第66章
傍晚高露也过来探病,听了司远的作为之后险些笑岔气。
对此,随后过来的司远很无奈的说,“阿玉只是生病,又不是变傻。”
言外之意就是,即便我说一点也不苦也没用啊,她的味觉还在,一喝不就露馅了么……
高露被他的言论震惊的目瞪口呆,当即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啊你啊,不知道什么叫甜言蜜语么?说点动听的话你会死么?”
“好啦,”裹得蚕蛹一样的路寰连忙开口打圆场,“我也不是那种会沉浸在甜言蜜语里的傻姑娘,实事求是最好了。”
“嘶!”高露忍不住抬手搓了下胳膊,“被你们肉麻死了!”
路寰笑的含蓄又张扬,结果秀恩爱果然遭雷劈,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刚离家没几天的徐曼一进门就听说姑娘病倒了,急得不行,同时也非常自责。
“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尽到责任,但凡我能多分出点注意力来,阿玉也不至于这么遭罪。”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掉了泪,完了还怕路寰看见之后反过来担心她,又赶紧找手绢擦。
刘阿姨叹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你也别想太多,苏大夫都说了,阿玉就是小毛病,人吃五谷杂粮,谁还能不生病么?”
徐曼哎了声,眼泪却还是止不住,俩人就这么站在走廊上说话。
“我也知道,而且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再哭也惹人笑话,可我实在控制不住,”她又拿手绢拭拭眼角,又哭又笑的,“肯定是更年期到了,情绪说来就来。”
刘阿姨也陪她笑了几声。
好不容易止了哭,徐曼又去化妆间补了下妆,这才深吸一口气,没事儿人似的推门进去,“阿玉啊,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呀,妈你回来了!”
路寰被勒令躺床上休息,这会儿正百无聊赖呢,听见徐曼的声音就来劲了。
“躺着躺着,”见她扑腾着要起来,徐曼赶紧过去一把给她按下,“夏季感冒最难好了,盖好被子。”
“哦,”路寰老老实实的躺回去,用薄被把自己裹好,只露着脑袋在外面,“工作顺利吗?在外面有没有好好吃饭?马上要走吗?”
徐曼就笑,按着问的顺序回答,“顺利,吃了,我刚回来你就问我走的事儿啊?”
路寰笑笑,“你忙嘛,怕耽误你的工作。”
徐曼叹息着摸摸她汗津津的脑袋,“傻丫头,自己生病了还担心我们呢。”
徐曼这次的工作结束后能有一段比较长时间的空档,刚好闺女又生病,她就把所有的应酬和交际都停了,专心在家陪孩子。
后来因故推迟返程的路铮也回来了,一家三口倒是难得清闲,在家过了几天游手好闲的日子。
期间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以及适时展现下母爱,徐曼甚至还自告奋勇的要求下厨,这可把爷俩儿吓坏了。
曾经新年夜徐女士声势浩大下厨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好端端的,又不是已经落魄到要让当家主母亲自动手,路铮怎么可能容许这种惨剧再次发生?
更何况,闺女还病着呢,如果真的任由媳妇儿弄出些黑暗料理来,孩子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
不吃吧,伤媳妇儿的心;
吃吧,伤孩子的身啊!
于是路铮的左眼皮从她放出这话来就狂跳不止,开口的声音都无限接近哀求了,“老婆啊,你好不容易休息,就歇着吧。”
徐曼摆摆手,还挺兴奋,“别拦我,我没事儿。”
路铮叹口气,无奈以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道,“我不是担心你,是可怜咱们家厨房,还有那些即将惨死的食材!老婆啊,万物皆有灵,蔬菜也是命啊,人家长那么大不容易,你就行行好,至少让人家死得其所,哎呀别动手啊……”
一周之后,路寰重新返回学校,然后就发现,自己跟这些还没来得及熟悉的同学们的关系似乎有那么点小微妙。
本来么,对于一个顶着各种光环,却在刚开学就请假一周的人而言,错过了交际的最佳时机本身就足够令人沮丧,但是随之而来的那种种眼神,更是让她如芒刺在背。
一进教室门,本来还在谈笑风生的同学们瞬间集体静音,简直就像是喊着一二三的转头看。
路寰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反应了好几秒钟才故作镇定的问好,“大家好~!对不起前几天生病了,所以没有来上课。”
一次性请七天病假,尤其还是在刚开学的时候,毕竟不是什么小事儿,她缺课的当天上午纪清潭就给她更新了Talk状态,然后还联系了相熟的媒体拍了苏大夫出入路宅的照片做报道。
只不过她和纪清潭都不知道的是,针对她生病一事,班里11个人竟然已经发生过几次规模不小的争执!
得知她生病的第一时间,班长洪清就召集大家开了班会,会议主题就是到底要不要过去探病。
很自然的,也是情理之中的,11个人的意见分成了两派:同意的,不同意的。
前者明面上是觉得,大家毕竟是同学,一共才12个人,稀罕程度直逼国家保护动物,以后步入社会了肯定要相互扶持的,现在打好关系总比以后锦上添花的好;内心深处么,自然也是不舍得放弃路寰这一块的人脉关系,但凡想进演艺圈的人都不是傻子,任谁也无法忽视“路寰”这个名字本身所代表的含义和分量。
反对方又大体分两派,有真不屑的,觉得大家目前的关系状态说是萍水相逢都夸张了,根本到不了组团探病的程度;剩下的几个却是拉不下面子来,觉得这种行为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拍马屁,抱大腿……
反对派头子苏少秦就直言不讳的说了,“你们上杆子求跪舔人家也不见得乐意接受,本来生病就不是什么好心情的事儿,再说了,估计这会儿探病的多了去了,比你们关系铁、更名正言顺的也不在少数,巴巴儿的操这份儿心干嘛!”
然而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洪清开会也只是听听大家的意见,不想去的没人强迫,想去的谁也拦不住。
但是没等他们商量好买什么礼物,什么时候去,以及去了之后准备什么样的台词,更甚至万一意外的遇见了路铮和徐曼等圈中大腕儿的话,该说什么话,怎么才能最自然的展现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记住自己,进而铺就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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