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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女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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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哭诉,硬要皇上斩了司徒雅。可司徒雅是大将军独子,又是难得一见的将才,皇上爱才,实在不忍杀了他。这下听大将军举荐贾大人,皇上觉得肩上顿时轻松不少。京兆尹铁面无私,名声在外,皇上都要让他几分。这要是真审出些什么,自己正好可顺水推舟,乐的两不得罪也就罢了。有了这层想法,皇上很快便答应了。
  那大将军得了圣旨毫不含糊,带了护卫就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京兆尹衙门。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撞见魏国公押着司徒雅出来。他得了圣旨理直气壮,不让魏国公带走儿子。魏国公执意要走,这两下里自然产生了冲突。不过,好在大将军救子心切,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及时喝住了护卫,当场给京兆尹宣了旨,这才刹住了魏国公的嚣张气焰。
  

☆、第四十一章

  大相国寺佛祖舍利被盗的消息,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一时间谣言四起,人们纷纷传言这是不祥之兆,是上天给大唐带来的警示。更有甚者传说,大唐不久就要改朝换代了。当今圣上宠信武氏,而武氏乃天生不详,她的出现就是亡国之兆。
  流言像雪片似的涌向长安,人们已经无从知道这些谣言的始作俑者是谁。但恐惧、不安却像瘟疫一样蔓延发酵着,给每个人心上都罩上了可怕的阴影。
  贾大人听着朱元报告城中的各种流言,眉头的褶皱忽然变得深了许多。但这还不是最让他闹心的,接下来洛丽霞告诉他的事,让他彻底知道了案子的严重性。
  王朗被害不是个别歹人的别有用心,而很可能是一个精心策划了很久的阴谋。他意识到,凶手的初衷并不在杀人,而在于盗走国宝,让全程百姓陷入恐慌,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洛丽霞口气忧虑,眼神茫然的盯着贾大人问。
  贾大人沉吟不语,他现在也没有好的应对之策。不过,他想了想说道:“舍利被盗之事,此刻先缓缓,目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城中百姓的心。看来,我得即刻进宫一趟,等见了皇上再做定夺。”
  他话音刚落,外面的差役就进来说,皇上急昭贾大人进宫商讨舍利丢失之事。贾大人不敢耽搁,交代了了洛丽霞几句,便急匆匆的进宫面圣去了。
  贾大人去后,洛丽霞将整个案件一一在脑中过滤,但仍旧没有头绪。她心情有些烦躁,这是很少有过的。通常这种情况的出现,无不预示着案件已经走到了死胡同。她起身走到窗台边,随手摆弄着台子上的盆栽,想让自己烦躁的心静下来。但结果事与愿违,她似乎比刚才还要忧心忡忡。
  这时,她想起了司徒雅,想起了今日他面对魏国公时的奇怪表情。她决定去见见司徒雅,这个人很神秘,但也总能让她豁然开朗。
  正午的阳光溶进阴暗的牢房之中,洛丽霞进去时,司徒雅背对着她,正站在日光下。洛丽霞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颀长的身姿沐浴在阳光下,却兀自有一种潇洒,从容之态。房中很安静,洛丽霞不想打破这种安静,她静静的立在司徒雅身后没吭声。
  过了良久,司徒雅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怔了怔,开口道:“看来刚才一场风波对司徒公子并未产生什么影响!”
  司徒雅转过身,淡淡道:“是吗?姑娘这么认为!”
  洛丽霞挨着桌子坐下,抬头见他仍旧一副从容之态,不禁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魏国公回来?也早料到了刑部会提审你?”
  司徒雅审视她良久,见她愁眉深锁,眼中满是不满和怀疑,徒然笑道:“其实,这也不难猜,不是吗?魏国公认定我是杀王朗的凶手,务必会想尽各种办法置我于死地。所以,刚才之事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这样说来,自己刚才做的一切,不就是可笑之极吗?洛丽霞心中顿时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愤然之感,但她向来冷静自持,故而硬生生的将怒气压制住了。
  司徒雅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表情复杂的看了看洛丽霞,眼波闪了闪,转口道:“听说你去了大相国寺?情况怎么样?”
  洛丽霞漠然的看了看他,本想缄口不言,不让他得意。但自己此刻不就是为了案情而来吗?如果效法小儿女之态,这倒显得小气了。于是,她将自己在大相国寺的一切都告诉了司徒雅。
  不过,末了她又道:“你的猜测不无道理。但至于佛祖舍利是在何时被盗,目前还疑点重重,所以不能那么快下结论。”说罢,洛丽霞疑虑重重的盯着司徒雅。
  虽然司徒雅关于佛祖舍利的猜测被证实,洛丽霞也不是不肯定他推理能力,但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她还是不能不对其有所怀疑。
  司徒雅沉默半晌,皱眉道:“看来此案是一早就精心策划好的。凶徒的目的不是杀人,也不是盗取舍利子,而是有更惊人的目的。”他并没有说出那个敏感的词,但他知道洛丽霞心中已经有数。
  两人相对默坐,但心中却想着同一件事,一件足矣动摇国本的大事。突然,牢门卡擦一动,朱元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小姐!出事了?”说着,朱元走上前附在洛丽霞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洛丽霞听后目光徒然一沉,起身迅速离开了牢房。
  大相国寺的所有僧人都惊恐的立在寺中的大殿前,衙役梅七正忙碌着询问这几日他们各自的行踪。就在刚才,寺里的一个沙弥在翻动菜园时,从土里挖出了一具面部腐烂尸首,经本寺僧人辨认衣饰,可以肯定死者乃是寺里的戒律院长老慧觉。
  衙役一接到报案就第一时间赶来了,但目前还未有什么发现。梅七邹眉露着口供,心中烦腻,这些僧人大概被吓坏了,说话时都前言不搭后语,弄得他将供词重新涂改了好多次。
  “你能不能想好了再说!”终于,梅七被一个说话乱七八糟的小沙弥给惹怒了,他没好气的指着鼻子骂道。
  那小沙弥看着不过十几岁,长得呆头呆脑的,而且胆子也小,梅七本来嗓门就大,现下被他这么一咋呼,小沙弥更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了。
  梅七无奈,摆了摆手:“下去!下一个!”
  正在这时,洛丽霞和朱元走了进来。梅七放下笔,赶紧迎了上来。
  “情况怎么样?”洛丽霞边走边问道。
  “尸体是种菜的僧人锄草时发现的。发现时面部已经腐烂不堪,但经寺中僧人辨认,死者乃是戒律院长老慧觉,此刻仵作正在验看尸体。”
  说着话三人已经来到菜园,因为天气开始炎热,尸体已经有了气味,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肉质腐烂的臭味。洛丽霞扫了一眼现场,这才接过朱元递上的面罩来查看尸首。
  仵作告诉洛丽霞,此人至少死了有五日,颈部伤痕明显,显然是被人从后勒死的。
  “而且,死者全身上下有不同程度的淤痕,十指溃烂,应该是生前曾受过虐待。凶手极其残忍,根据伤痕大小推断,死者生前手指上应该被钉过铁钉之类的东西。”仵作说着不禁吸了一口气。
  是谁会如此残忍会虐杀一个老和尚?洛丽霞摸了摸下巴,问梅七道:“死者生前可与人结过怨?”
  梅七茫然,正待唤人询问寺中僧人,恰巧副主事来了,替梅七回答了这个问题。
  据副主事说,慧觉生前虽对人严厉,常常不苟言笑,但从未与人结过怨,更别提什么仇家了。
  “你们是最后一次见到慧觉师父是什么时候的事?”
  副主事想了想道:“好像从金佛游街那日之后就再没见过慧觉师父。”
  金佛游街那日?那不就是王朗遇刺之时吗?洛丽霞略一思索,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佛会那日,慧觉师父在花车队伍里吗?”
  “正是,慧觉师父那日是左护法,一直跟着佛车。”主事僧答道。
  慧觉那日一直跟着佛车?可这不对啊!按照仵作的说法,慧觉至少死了有五天,可佛会明明是四天之前举行的。如此说来,慧觉佛会那日就已经死了,那他是如何参加□□的呢?难道是幽灵?
  不,这绝不可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想到此处洛丽霞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不是鬼,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天出现在佛会之人根本就不是慧觉。
  “那佛会当日的慧觉和平日有什么不同呢?”洛丽霞又问道。
  主事僧摇摇头,唤来了那日一同□□的武僧。但武僧并未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那日大家都在忙着照看金佛,更本没顾上看慧觉有何异常之处。
  看来再缠磨也问不出什么,洛丽霞让那武僧下去了。
  洛丽霞顿了顿,问出了心中另一个疑问,既然寺里有僧人失踪,为何没人报官呢?
  主事僧说,慧觉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常常不打招呼就出去云游,所以他突然消失,寺中之人并未在意,还以为他又去哪里云游去了。因而也并未想起报官。
  看来案子越发复杂了,洛丽霞叹了口气回到了衙门。
  烛影深深,洛丽霞默然独坐,心中不免生出许多惆怅之感。虽然贾大人回来说,圣上将办案期限延长到了七日,但这并未能减轻她心里的负担。眼下,此案日渐复杂,可凶手至今仍旧逍遥法外,官府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抓到。难道还要如此被牵着鼻子下去吗?
  洛丽霞懊恼的晃了晃头,感觉脑子现在一片混乱。这时,义母贾夫人的丫鬟来说,夫人有急事要见她。
  这么晚了,义母找自己有何事呢?洛丽霞看了看阴沉的天色,离开了房间。。。。。。
  

☆、第四十二章

  静寂之中的院落带着几分孤冷的味道,洛丽霞仰头望了望透出云翳的昏月,一股莫名的惆怅徒然爬上了心房。
  刚才吃过晚饭,贾大人将洛丽霞唤到了书房。他忧心忡忡的告诉洛丽霞,佛祖舍利丢失带来的震动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先前的预想。因为一直潜伏在暗中的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假借着这次的失窃事件大做文章。如今佛祖降罪之说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再不想出对策稳定局势,恐怕随时都有可能因此而引发民变。
  更糟的是,刚刚有前方斥候带回的线报,北部边境的突厥大军已开始暗中悄悄集结,想来如果京城发生什么异变,他们定然会趁机长驱直入,到那时整个大唐必然会陷入一片战火之中。
  情况竟如此严重?洛丽霞吃了一惊,忙问道:“那义父此次进宫,朝廷可有什么对策?”
  贾大人摇头:“朝堂之上现在已经吵翻天了。有人说,应该立刻赐死武氏,以此谢罪。可你想,武氏乃圣上最宠爱的妃子,他怎么肯?再说,这根本就是隔靴搔痒。这事明显是针对圣上而来的,即便赐死了一个妃子,凶徒还会有别的借口。”说着,贾大人心力交瘁的叹了口气。
  “那其他人怎么说?”洛丽霞问道。
  “还能怎么说?都是些无稽之谈,不说也罢!这些人都是白吃皇粮俸禄,平日溜须拍马,巧舌如簧。可一到关键之时一点忙都帮不上,只会在那里耍嘴皮子!”说起那些朝臣,贾大人就一肚子气。
  贾大人平日稳定持重,喜怒不形于色,洛丽霞从未见他情绪如此激动过,看来此事真是迫在眉睫。
  “后来,圣上竟然听信那帮小人的挑唆,明日要去大相国寺进香告罪,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贾大人抿了口茶,继续说道。
  “这案子来得蹊跷,恐怕就是凶徒想以此来逼圣上出宫。如果进香过程中出了意外怎么办?义父就没劝劝吗?”
  “怎么没劝!”贾大人啪的重拍了一下桌子,“可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盼望圣上这次进香真能稳住民心吧!”
  “但愿如此吧!”洛丽霞望了望满腹忧虑的义父,两人相对苦笑。
  案子在渐渐便的复杂,洛丽霞好几次觉得自己就要看见凶手了,但每次总是刚到关键时刻,凶手就莫名的消失了。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是她能力有限,还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想到此处,洛丽霞山中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小姐,到了!”洛丽霞正自沉思,一直走在前方照路的丫鬟回身提醒道。
  洛丽霞抬头怔怔的望了望眼前的门窗,思绪这才被唤了回来。
  她刚进门,贾夫人就一脸的惊恐的迎了上来。
  “义母,出了何事?”
  “霞儿!”贾夫人神情诡异的拉住她,低声道:“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见那个金佛要杀我,就像那日它杀人那样,追着要砍我。你说,我是不是被神灵盯上了,它们要杀我。。。”说到此处,贾夫人疑神疑鬼的望着窗外,眼神惊恐的瞪着茂盛的树丛,仿佛看到了什么恶灵。
  洛丽霞被贾夫人反常的表现吓了一跳,她转头望了望外面。院中除了被夜风吹动的枝影,什么也没有。
  “义母!您只是做了噩梦。没事的,睡一觉就没事了!”洛丽霞安抚了几句,将贾夫人带到床上,让她躺下。
  但贾夫人刚躺下,又突然直起了身子,她全身发抖,颤着手指指着外面喊道:“真的!有鬼!他们要杀我!你看,他们来了。。。来了。。。”
  洛丽霞无奈,只得走到窗前,又佯装望了望,回道:“你瞧!只是树影哪里有人?”
  是吗?贾夫人奔下床将脸紧紧贴在窗子上,瞪眼望了半天,不住的打着冷战。
  “真的没人!没人!”贾夫人看了半天,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洛丽霞轻声安抚着她,又试图重新将其带到床上歇着!但目光掠过窗边的一刹那,洛丽霞突然瞥见院中的树丛中闪过了一抹寒光。
  有人!她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屋顶就呼啦啦一阵响,接着一个黑影破空窜进了屋里。
  那刺客身法极快,几乎是眨眼间便来到了二人面前。贾夫人大惊,惊愕的张大嘴,还未喊出一声,一柄长剑已然朝她咽喉刺来。洛丽霞反应灵便,一把推开贾夫人,回身一脚踢向刺客。但那刺客在空中翻了个身,又刺出一剑。
  霎时间,只听呲嚓,洛丽霞的手臂被砍中,而那刺客衣袖被洛丽霞扯了下来。洛丽霞皱了皱眉,一脚踢翻桌子。
  院中的守卫听到屋中传出动静,急忙奔了进来。刺客见刺杀失败,砍伤几个侍卫,破窗而出。
  “给我抓活的!”洛丽霞大喊道。
  “是!”梅七命两个侍卫保护洛丽霞和贾夫人,带人追了出去。
  有梅七他们几个擒凶,洛丽霞放心的很。她和丫鬟将吓晕的贾夫人抬上床榻,贾夫人缓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但显然是刚才受了太大的刺激,贾夫人的犯了旧病。洛丽霞他们又是请医生,又是煎药,一直忙到二更天,贾夫人病情才稍微好转了些。
  洛丽霞心中记挂刺客的事没有回房,而是径直来到了班房。但朱元并未带回刺客,带回的是尸体。
  “死了?”洛丽霞看见一具壮汉的尸体,诧异道。
  朱元点点头,情绪失落的告诉洛丽霞,这刺客好像根本没想活着逃走。见衙役追得急,咬破了口中的□□。
  “都是我的错,我早该想到的。”朱元自责道。
  洛丽霞安慰似的拍了拍朱元的肩膀,转口道:“有什么发现吗?”
  “小姐,你瞧!”朱元上前揭开布单,指了指刺客的左臂上一个类似蛇形的刺青,“我们发现了这个刺青,据卑职猜测这应该是某个组织的标记。”
  “哦?”洛丽霞俯身仔细瞧了瞧,而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姐,我们要不要查查这个组织?”朱元问道。
  “不必,此人行事如此隐秘,我们定然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洛丽霞摸了摸下巴。
  “那我们该怎么办?”
  洛丽霞微微一笑,目光定定的望了望苍穹:“或许,有一个人会告诉我们答案。”
  “谁?”
  “司…徒…雅!”洛丽霞沉声一字一顿道。
  

☆、第四十三章

  听见洛丽霞说出司徒雅的名字,朱元怔了怔,忙问道:“小姐莫非怀疑这刺客跟司徒公子有关?可这不对啊,司徒公子乃一介贵公子,平日里结交的都是些高门贵人,怎会跟这刺客有关联?”
  洛丽霞没答话,让朱元跟着她,两人一同又折回了书房。洛丽霞润开墨汁,写了个帖子交给朱元,让其连夜送进宫去。朱元见洛丽霞神神秘秘的,有心探问一下,但想到洛丽霞一向不喜自己多嘴,便不再言语,去马厩拉出一匹马披星戴月的去了。
  朱元去后,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洛丽霞此时心中通明毫无睡意,便吹熄了灯烛摸黑坐在书房里等。
  曙光乍现,远处的高山都被浸在玫瑰色的霞光中,洛丽霞揉了揉被光亮刺痛的双眼起身往房自己住的厢房走。衙门里的人一向起得早,路过廊子的时候,负责为贾大人照顾金丝雀的仆人老洪已经开始喂鸟了。老洪看见洛丽霞问了声好,便又低头去逗鸟。
  那雀儿沉寂了一夜,此时看见朝阳有些兴奋,脖颈子随着老洪的手势灵活的转来转去,喉咙里还不时发出清脆的鸣叫。
  洛丽霞听那雀儿叫的活泼,精神徒然为之一振,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回到房中,侍女端来了热水,她洗了把脸,隔夜的疲劳似乎疏解许多。
  这时,门磕巴一响,朱元风尘仆仆的进来了。
  “小姐都办妥了!”
  “好!”洛丽霞应了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一会儿吃了早饭去一趟李公子那里,就说我要见他。”
  朱元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圣上要御驾亲临大相国寺的消息一早便传遍了长安城中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吃了早饭,纷纷走上街头等着。但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长孙无忌建议圣上的车驾从御道走,不必经过人员混杂的街头。
  可皇上不答应,他此次去佛寺进香就是为了稳定民心,向大唐的百姓宣示自己的诚心,如果因自己贪生怕死而失去了与民亲近的机会,那这次出行大可不必。圣上是个执拗之人,长孙无忌知道自己劝不住,只得多加人手保护御驾。
  辰时三刻,圣上的车驾浩浩荡荡的开往大相国寺,一路上街道两边夹满了前来一睹圣颜的老百姓。圣上并不避讳,不顾身旁侍卫的提醒,掀起窗帷跟人们热情的打招呼。这一举动,让从未见过圣颜的人们受宠若惊。如果之前他们还对这个大唐帝国的主人颇有微词的话,那么此刻眼前这个宽容和蔼,俊朗英武的年轻人已经让他们开始心生敬意了。
  在老百姓的心中,皇上一直是一个既遥远又冷漠的代号,可如今一个亲切的,活生生的人出现在眼前,百姓们才猛然觉悟,原来自己一直在这样一个人的统领之下。他看起来那么年轻睿智,那么朝气蓬勃,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宠信一个女子而置自己的国家于不顾呢?有了最直观的感受,他们心中的猜疑渐渐融开了。
  御辇来到了大相国寺门前,慧远禅师亲自接驾。皇上见这位昔日的忘年交因舍利被盗而愁眉不解,他心中不忍,便宽慰了几句。慧远感激的谢过圣恩,躬身将圣上和各位公卿大员让进了大雄宝殿。
  天子进香,一切闲杂人员都退了下去。大殿之中只留下了宰相、慧远还有一直跟在圣上身边的黄门总管高升,其他人都在殿外守着。
  慧远亲自将香烛点燃递给圣上,圣上念了声佛恭敬的接了过去。可他刚走到蒲团边,一阵凉风从侧面刮来,旋即一枚闪着白光的东西朝圣上飞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圣上已经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在场众人大惊,急忙唤门外的侍卫。然而,等侍卫闻讯赶来,那刺客已经不知去向。
  京兆尹衙门,书房。
  李玄清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但衙役说洛丽霞手头有事得等一会儿。李玄清了然的点点头,摆手先让他下去了。但他天生是个坐不住的人,没一会儿功夫,他就忍不住起身在屋中踱起步子来。
  他正等的无聊,这时洛丽霞进来了。
  “霞妹!你可来了!”李玄清欢然道。
  洛丽霞请他坐了,郑重的盯着他道:“清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李玄清从未见她如此正色过,不禁惊了一跳,忙问什么事?
  “义母说,你佛会那日遇到了两位相识,那两个人是谁?”洛丽霞道。
  “一个是魏国公家的王朗王公子,还有一位是司徒将军之子司徒雅。”李玄清一本正经道。
  “司徒雅?”洛丽霞虽心中已然有了些许想法,但听到司徒雅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李玄清诧异道。
  “你真能确定那就是司徒雅?”洛丽霞问道。
  她这样一问,李玄清皱了皱眉,不很肯定道:“应该没错。为兄与那司徒公子虽然不甚熟稔,但应该不会看错。”
  这不可能!司徒雅当日明明在聚贤酒楼,怎么又出现在佛会现场呢?除非他有□□!不过,这绝不可能,一个人是绝不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的。照此想来,一定有人眼花认错人,或者有人在说谎。
  洛丽霞顿了顿,又问道:“清哥,你觉得自己佛会当日见到的司徒雅和以前见过的他有什么不同吗?或者,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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