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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之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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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抛夫弃女后,是父亲用坚强的毅力支撑着这个破碎的家,和她相依为命,砸锅卖铁供她上学读书,最终把她培养成人。
  而她之所以如此发奋学习,不理顾妍汐的百般叼难仍刻苦专研,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父亲过上她心目中的理想生活,让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后悔,让那个罪孽深重的男人报应,从而让父亲大快人心。
  但这一切,子欲报而亲不在,她所有的努力,她的卧薪藏胆,以及她活下去,都失去了意义。
  迎面逼来的一辆轿车,越来越近,她却淡定地咬紧牙关,合上眼皮……
  她明明完全可以爬起来,躲开,可是那一刹林宥天看得真切……
  他眸光阴鸷,右脚在油门踏板上猛踩到底,整个车子箭一般地朝那辆轿车垂直射过去……
  苏秀坐在地上与天堂近在咫尺的那一瞬,听到“嘭!”地一声巨响,她慌恐地睁开眼,那辆轿车打着转地飞了出去,随即碎片飞溅……
  她本能地抬起手肘遮挡。
  当她放下手臂,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熟悉的英伦衬衫趴在黑色的车窗框上,头破血流,令她蹬时心惊肉跳。
  。……
  傍晚,幽深的医院走廊里回荡着林家长辈呵斥与指责,还有一听便知是夏雯欣的尖酸、刻薄的声音。
  “你怎么不去死?就你这溅命,一百条也赔不起宥天的性命……”
  “说什么呢?少说那不吉利的话,我宝贝孙子宏福着呢!”林家奶奶跺着手杖,训斥夏雯欣。
  两名护士跟随着戴朝辉走过来。
  戴朝辉跟林奶奶,林父,林母打过招呼,然后回身看着那个垂头被孤立,被数落的苏秀,看着她脸颊以及胳膊上血渍凝固的擦伤,“带她去处理一下伤口。”他对身后的护士说。
  苏秀的眼泪,“唰”地就砸下来一颗。
  所有人都在漫骂和指责她,无视鲜血在她的伤口上释虐,当然她没有委屈的理由,她也不是娇情,她也在悔恨不已,只是眼泪就这样不争气地,莫名地,掉下来,也许是突如其来的被人关心?
  “处理什么,呆在这里,宥天还没醒过来,她还有脸顾自己?你还好意思哭?”
  “夏雯欣,宥天不喜欢什么,你不知道?”
  戴朝辉蹙眉,他的话里省略个字,本应说“宥天不喜欢‘你’什么,你不知道?”省了这一个字就给足了夏雯欣的面子,夏雯欣长出口气,咽下,别过头去。
  苏秀默默地跟护士走了。
  。……
  “你还真是性命多舛哎!这才一个多月时间又进来了,还好是脑外伤,这次你的恩人是安全气囊?哎!是不是多亏了我上次劝你把精子保存了起来?不然你这有个三长两短的,林家这么大的家业就绝后了不是?”戴朝辉一边查看林宥天的病情,一边指着他躺在床上的身体声形并茂地说。
  “别打我主意啊!”林宥天虚弱地白了他一眼。
  “哟!真被你说中了,林宥天的精子那可是价值连城啊!”戴朝辉笑了笑,“发小都不相信?再说万一大街上跑出个你的基因,你还不得Kill我啊!”说完,他用手做了下抹脖子的动作。
  “你知道就好,小心你的脑袋,哎!苏秀怎么样了?她在不在?”林宥天忽然想起来,刚才林父他们进来,没看见苏秀。
  “在,一直在门外,是你家人不让她进来,我没记错的话,她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位老伯的女儿吧?”
  “嗯,是她,让她进来。”
  门打开,苏秀进来,正打算要回去的林父,林母他们也跟了进来。
  苏秀的脸上贴了块纱布,一只手臂端着,用纱布挂在了脖子上。
  林宥天见状,不禁一惊,“骨折了?”
  “没有,就是点擦伤。”苏秀低着头,轻轻的声音。
  护士的包扎确实有点夸张,只是戴朝辉的吩咐不敢怠慢,唯恐做得不够好。
  “我们天天为了救你,受了重伤,也没像你包扎得像个重病伤员似的。”林母冲苏秀翻了个一百二十度的大白眼。
  林宥天看着一直不敢抬头的苏秀,想必定是哭红了眼睛,“我的命还不是别人救来的?不然我还能活到今天?别人救了我那么多次,我救别人一次就不行吗?再说今天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林母不语。
  苏秀有点糊涂了,那么多次?看来别看他会投胎,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坎坷?
  “还有,苏秀以后就是我们林家的一员,请允许我的先斩后奏,救命之恩大于天,老伯临前把她托付于我,她无依无靠,没有一个亲人,我把她接到家里住,相信开明的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不反对吧?”林宥天低沉地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容反驳。
  别人听不出来,作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都了解他的脾气。
  “高帽都已经被你扣上了,反对不就成了我们不开明了?你个鬼机灵。”怕林父林母反对,林奶奶先开了口堵住了他们的嘴,整个岛都是林家的,别说多一个佣人,多十个也不多。
  
  第六章 你快看看你家里被砸了
  
  怎么不问问她同不同意呢?苏秀觉得有句话说得对,那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还是自己家住得舒坦,没有拘束。
  但是林宥天也说过,她还有什么傲娇的余地?何况眼前又是这种状况,苏秀仍然低头不语。
  他们离开医院时,夏雯欣提出要留下来照顾林宥天,尽管林宥天怎么说不必了,医院里有医护人员,况且还有戴朝辉的照顾,夏雯欣仗着林家长辈都在硬是撒着娇地死皮赖脸地不肯走,这可是个能和他独处的好机会。
  “苏小姐,对不起,我真该死。”高哥在前面边开车连自责不已。
  “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事已至此,我们都别说了。”苏秀倚在后车座上无精打彩地回,“我们这是要回岛吗?”
  “嗯,是的,现在已经快晚上9点了,苏小姐要去别的地方吗?”
  苏秀长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先陪我回趟我家行吗?”
  “好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是高哥多年来的职业习惯,他方向盘一打,奔向普桃村的方向,上次林总出了事故的那个村落,他知道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到达普桃村,车子冲散了在村口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
  他们一看是辆奔驰,又是辆好车,莫非昨天晚上那帮土匪又来了?
  这帮老头老太个个神色慌恐,面面相觑,“走,去看看去。”一哄哄着就都跟着奔驰来到苏秀的家门口。
  村民们一看又是冲着苏秀家来的,顿时交头接耳,一片嗡乱。
  “都已经砸得西巴烂了,还嫌不够?”
  “就是,难道还想纵火烧了不成?”
  “快点叫村长呀!……”
  “村长要是敢管,昨天就管了……”
  。……
  苏秀从车里钻出来,大伙又立刻唏嘘不已,“哎哟!秀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快看看你家里被砸的……”
  苏秀愣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她居住了20多年的家,院子里一片狼藉,她大惊失色。
  院子里种的所有东西,西红柿,被踩烂一地,就连秧也连根拔起,花盆也被打碎,父亲那辆破自行车也被踹扁,再一看,门窗也七凌八落地悬在那里,摇摇欲坠……
  “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干的?”苏秀歇斯底里,热泪盈框,前天她还回过家里,都还好好的。
  “不知道啊!我们也不认识,就昨天晚上大概也是这个点,来了一辆豪车,下来四个人手持家伙,二话不说就一痛乱打乱砸。”
  “秀儿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上什么人了?你这幅模样也是被人打了吗?”
  “是啊是啊!什么人啊?这么恶毒,人也打了,家也给抄了难道你父亲救人还救出孽来了?”
  村民们看着站在这里的苏秀,浑身上下一幅惨相,你一言,我一语,搞得苏秀满头雾水,惹上什么人?谁和我这么深仇大恨,下这么毒的手?昨天晚上那个被扔河里的城管?豪车?顾妍汐?苏秀瞳孔增大,眸光阴鸷。
  “哎?这人是……”
  “男朋友呗!这还用问?”
  “看上去年龄相差有点悬哎!”
  “啧!现在的小姑娘都很现实的,都傍有钱的老男人,这还算年轻的呢!跟你说,长得不漂亮,嫌人家老,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
  村民们看着西装格履,身材伟岸的高哥,再加上豪车,便议论纷纷,扯淡开来。
  屋内的电视机,床、柜、桌、椅、碗、筷就像被炮烘过一样,碎得不能再碎。
  苏秀用力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咬着嘴唇,顾妍汐,这事如果真的是你干的,我苏秀若不千倍万倍地讨回来,我就不姓苏!
  “苏小姐,不要难过了,这件事情,林总肯定会帮你主持公道的,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纪念性的东西要拿?”高哥低低地说。
  其实家里供她上学一贫如洗,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不过高哥的话提醒了她,她抹了两把泪,四处看看,忽然看到父亲经常用的痒痒挠完好地挂在墙上,她再次泪崩。
  抱着父亲的痒痒挠,正要上车,忽然想起,她回来不是找纪念父亲的东西的,是想找几只山上放养的土鸡。
  她抬头,围观的村民没有散去,反而多了起来。
  “大叔,大妈,你们谁家里有土鸡,卖我两只。”
  “有有,我家有!”
  “我家也有!”
  。……
  后备箱里载着两只杀好的土鸡,和土鸡蛋。
  其实林家岛上有农场,什么农副产品都有,一应俱全,只是都已经来了,别毁了她一片好意,高哥在想。
  回到林宅,苏秀拆了脸上和胳膊上的纱布,捂着反倒不容易结痂。
  第天早上,苏秀很早就起来煲鸡汤,煲好后让小徐帮忙找来保温桶,装好就和高哥一起开车去了医院。
  小徐看着苏秀远去的背影,笑得阴险。
  周管家走过来问小徐,在得意什么?问她苏秀拿着什么走了?
  小徐忙收敛坏笑,心虚地回不知道。
  周管家冷哼不知道?少爷最讨厌鸡汤你不知道?
  周管家告戒她,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前天晚上和周妈换班,这个宅子的主人姓林,不姓夏,胳膊肘不能往外拐。要不是林宥天提醒,他还真没怀疑过小徐。
  来到病房外,苏秀正要推门而入,被两夜没睡顶着熊猫眼的夏雯欣堵在门口,吓了她一跳。
  “你不许进来,这个给我。”夏雯欣伸手抢苏秀手里的保温桶。
  苏秀不肯松手,往回夺。
  “难道你想进去,亲自喂他不成?他可是我未婚夫!”
  苏秀抬眸,愣了下神,东西就被夏雯欣抢了去,随即关上了门,把她反锁在外。
  苏秀靠着走廊的墙壁,顺势滑坐在地上,思绪游离,不知何去何从,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偷偷地又跑了出来,曾经她可是个多么坚强的女孩。
  忽然她急忙地翻起自己的挎包,她都忘了给孟梦打个电话了,昨天晚上她睡在哪里?可是翻了个底朝天,把东西倒了一地,也没有手机。
  这时病房的门呼拉地开了,夏雯欣一脸凶神恶煞地冲着她,本来不凶那眼睛都够吓人的。
  “你是故意的吧?”夏雯欣走过来,居高临下。
  
  第七章 照着脑门就给了一饭桶
  
  “你在说什么?”苏秀莫明其妙地站起身。
  “宥天见到鸡汤就发火,你是故意让我难看的。”
  苏秀皱眉,朝病房走去,夏雯欣拉住她的胳膊,被她甩开。
  林宥天靠在那里,指尖柔捏着眉心,以为是夏雯欣,“不是让你回去吗?还不走?”
  “对不起,是我鸡汤做得不好吗?我倒掉重做。”苏秀弯腰端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桶。
  林宥天一看是她,“没有,你先放下,坐下来陪我聊会。”
  不是,那为什么发火?苏秀迟疑下,但没多问,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也失去过至亲,并且这么多年来失亲之痛有增无减,所以我能体会到你心里的悲痛。”林宥天低沉的说。
  “是哪位至亲?”苏秀挑起眼皮,眸光楚楚。
  “我妈咪。”林宥天长出下鼻息,沉沉地说。
  “啊?”苏秀疑惑地看着他。
  “你看到的,不是我生身母亲,我生身母亲在我12岁那年为了救我去世了。”林宥天眸光里有沉痛的隐忍。
  苏秀突然不安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她起身去推上虚掩的房门,反锁,差点夹到夏雯欣探进来的鼻子。
  “我能求你件事吗?”苏秀对林宥天肯求的表情。
  “封锁你的档案?”相对于苏秀突兀的紧张,林宥天显得漫不经心,仍旧低沉着嗓音。
  “你怎么知道?”苏秀不禁诧异。
  “上次在医院是准备要给你手术的,突然逃跑就是为了这个?你听到了一个人的谈话,并且用的是英语,而这个人就是我的继母?”林宥天边眸光一瞬不转地看着苏秀,边陈述他心中的揣测。
  上次由于病房已满,所以苏秀住的是转角处的无人室临时改的病房,林母曾几次来转角这里打电话,后来忽然发现这个房间里有人住,就警惕地推门看了看,正好没有看见躲在门后的苏秀。
  一个连儿子都想谋害的母亲,更别说偷听到她密秘的人,万一查到她英语8级,她就死定了,想到此,她心神不宁地站起身,难道她的家是林母砸的?但是昨天林母看上去除了心疼儿子对她漫骂指责外没有什么异样啊!
  “坐下,放心,我已经在第一时间换了你的所有资料,你不露,就没人会知道。”林宥天神情淡定。
  那么她的家到底是谁砸的呢?苏秀看了看林宥天头上缠的一圈纱布,嘴巴张了张又咽下,昨晚高哥已经答应她会帮她查的。
  “你确定?”苏秀惙惙不安地坐下。
  “百分之一千地确定,所以你哪也别去,老实地呆在我身边,听我的安排。”林宥天把握十足地眯了下眼皮,眸光笃定。
  苏秀只好点点头,她还哪有地方去了,家也被人砸得西巴烂了,如今能给她一席容身之地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那这鸡汤?苏秀看了看。
  林宥天也随着她看了看,“端来,我尝尝。”
  刚才打开晾在这里好一会了,都已经不烫了,苏秀缓缓地递到他手上,他用勺子尝了两口,蹙眉。
  “嗯?这味道竟然和我母亲做得很相似。”又喝了几口,“我从小最爱喝我母亲煲的鸡汤,所以她去世后,我就不许家里再煲鸡汤,除了鸡蛋,凡是有关任何鸡肉的东西都不许烧,也没有谁能做得像我母亲做的一样好吃。”林宥天沉痛地回忆着。
  原来是这样啊!苏秀哪里会知道。
  夏雯欣在走廊里气呼呼地给小徐打电话,问她苏秀竟然带了鸡汤来医院,她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她?
  小徐说她早上被周管家派出去拔萝卜了,所以什么都没看见,她本来是想给夏雯欣通风报信的,可是经周管家那么训了一通,她回想起那天晚上林宥天看她的眼神也不对,所以也就犹豫了。
  “哟!这是谁啊?要不是多年的故交,我还真当是国宝跑出来了呢?”医院走廊里,顾妍汐的嘲笑声由远及近。
  夏雯欣转身一看是她,抱着一束花走过来,气得肺活量骤增,加在手机上的力道恨不得捏碎。
  “干麻?这么多年的闺密,玩笑都开不得?
  顾妍汐伸手就要搭在夏雯欣的肩上,夏雯欣身子一斜,顾妍汐搭了个空。
  “少来这套,嘴上的便宜占尽了,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以前你这套都是用来打发巴结你的哈巴狗的,怎么,现在翅膀硬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从前夏家,家大业大是顾家的好几倍,顾妍汐活脱的是夏雯欣的小跟班,如今顾家今非昔比,尤其近两年与林家这样的名企合作,引发了不小的名牌效应,生意上是突飞猛进,顾妍汐可谓是咸鱼翻身了,以前当跟班时受的压榨,现在若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她绝不错过机会。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放过眼里。”顾妍汐意味不明地笑,她是个笑面老虎,“我都是把你放在心里的。”看似先贬后扬的话,其实后半句的隐身意是你活在我心里,你在我心里已死去。
  夏雯欣明白,但也只有心里生气的份,她自知嘴上逗不过她。
  这时病房门开了,苏秀从里面出来随手轻轻带上门,拎在手上的保温桶像荡秋千似的摆动几下。
  这个小动作,夏雯欣盯得仔细,心想,空了?他吃了?怎么可能?
  顾妍汐一愣,“你怎么又在这里?难道你是林总的贴身丫鬟?”她看到苏秀拎着个饭桶,猜测。
  “这跟你有关系吗?”苏秀眸光阴鸷。
  “你摆这一副恨人入骨的样子给谁看?你我之间不是扯平了吗?你什么意思?”顾妍汐想要过去,苏秀堵在门口。
  “扯平?我问你,我的家是你砸的吗?”
  “怎么?现在腰杆硬了?在质问我?别挡道,让我过去。”顾妍汐心虚,想敷衍。
  苏秀伸手拦住,“不敢承认?”
  “苏秀,我们之间不是已经画上句号了?不是也有位高权重的林总作证?难道你还想惹事生非?”顾妍汐强词夺理,苏秀如今有人撑腰,她不敢正面回答。
  “咚!”地一下,说时迟那时快,苏秀抡起手中的家伙,不偏不倚照着顾妍汐的脑门就给了一饭桶。
  
  第八章 冲动是蠢人做的事
  
  顾妍汐还没反应过来,脑门就蹬时起了个大包,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花也被踩了一地。
  “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那可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家当,我跟你拼了!”苏秀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咬牙切齿,歇斯底里。
  门被“呼啦”地拉开,“干什么?”林宥天呵道。
  苏秀双目腥红,发疯一样盯着顾妍汐,眸光锐利得像要将她刺穿。
  顾妍汐脑门顶个大包,头发乱得像鸡窝,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地抿了抿唇。
  “她砸了她的家,她打了她。”夏雯欣这个袖手旁观,偷着乐的看客,唯恐打得不够激烈,她听着大概是这个原因,所以上前指指点点地解说。
  林宥天看了看顾妍汐,眸光深邃,“什么时候砸的?”
  “前天晚上,其实也不是我砸的,其实昨天不是已经谈合了?而这事发生在谈合之前,其实我……”顾妍汐不敢抬头,心慌得语无伦次,声音也低得不能再低。
  林宥天的牙关动了一下,眸光微眯又舒展开,转而看着苏秀:“说好了既往不咎的,就要说到做到,嗯?”
  “可是……”可是苏秀要是知道她砸了她的家,肯定不会同意和她一笔勾销的,但转而一想,要不是仰仗林宥天,她拿什么和顾妍汐抗衡?再怎么还不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话吐出一半,也只能先咽下。
  “你们都回去吧!”林宥天厉眉,半天她们一个个都还杵在那里不动,“你们这幅模样是等着记者来拍照吗?”
  顾妍汐和夏雯欣听了,立马做鸟兽散,只有苏秀还石雕一样杵在那,她气不过,她咽不下。
  林宥天过来,双手搭在她肩上,苏秀别过头去。
  “我知道你心里气,但是这样硬碰硬能很好地解决问题?在很多时候,冲动是蠢人做的事,以牙还牙也要还得幽雅漂亮,今天她被你砸得不轻,像她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伯临终前说过,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人欺负。
  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好窝心的一句话,风雨再大一直都是自己扛,她等了这话好多年,她抬头,用她颤动的眸光迎向他的深邃。
  回去之后,用林家的座机打电话给孟梦,孟梦说她暂住在男友那里,不用担心。
  林宥天在医院养伤,夏雯欣回了自己的娘家,所以苏秀就撒了欢儿地在岛上尽情玩了好几天。
  林家长辈虽不得意她,每天都把她远远地支开视线,让她去农场收菜、收水果、种菜、种花、喂鸡、喂猪,她却乐此不疲,尤其爱学剪羊毛,挤牛奶,捡鸡蛋,还有她最爱的去沙滩挠蛤蜊,就是用硬钢丝做成像手一样的耙子,然后在沙滩上挠,就会挠出蛤蜊。
  晚上她就做了一盘蛤蜊蒸蛋,这种富人不希罕所以从来没吃过的菜。
  林奶奶尝了一口,点头,“It’sdelicious”
  林父、林母也相继尝了一下,用英语赞不绝口。
  苏秀舒了口气,翻了眼天花板。
  虽然把她当下人一样使唤,但她必竟是林家的大恩人,林宥天纳她为家庭的成员,所以没有吃饭不让她上桌的道理。
  林母见她叹气,就问了句,“你可曾上过大学?”连起码的简单英语都听不懂?
  嗯?什么意思?被这么一问,苏秀忽然想起《红楼梦》里贾母问林黛玉可曾读过书,诗词歌赋样样不逊的林黛玉却回“略识得几个字,不曾读书”。
  苏秀低头羞愧,“我从小贪玩,不喜欢读书,学校不好,无颜一提。”
  “学校好不好无所谓,你倒是农活干得挺好,人又勤快,好好学,以后培养你当农场管主。”林奶奶很看好她的样子,冲她点头满意地笑。
  啊?苏秀在心里叫屈,不是屈才,只是她父亲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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