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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琴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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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妗语没回头:“哦,谁寄的。”
那人回答:“是二公子。”
白妗语点了点头,道:“放那儿吧。”
那人将信放在了桌上便下去了。
许久,白妗语转过身,看向了桌上的那封信,纤长的手指开始拆开信封。
☆、第五十六章 来访(一)
三天后,郧地的白家店铺都接到了当家的要外出的消息。
酒楼老板摸不着头脑:“马上就到了结算账本的时候,怎么当家的这时候走了?”
大道上,一辆豪华的马车疾速奔驰而过,向安都驶去。
不日,到了安都,白妗语直接去了钟家。
老刘管家开了门,看着一位面容妍丽的女子笑脸盈盈地看着他:“刘管家。”
老刘管家心里纳闷,道:“您是?”
女子身后的丫鬟模样的人道:“这是白家的四小姐,前来拜访钟琴师。”
老刘管家连忙道:“原来是白四小姐,我老眼昏花,记性不好还请见谅。”
白妗语笑道:“没事没事,钟琴师和夫人在家吗?”
老刘管家道:“在在在,我这就去知会一声。”
燕惠正坐在开的热烈的花坛边,看着钟仪和钟礼的阁楼发呆。侍女阿蓉站在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老刘管家道:“夫人,白家四小姐来了。”
燕惠一喜:“是吗?快请那孩子进来!”
不一会儿,白妗语就到了阁楼前。
燕惠笑着迎上去:“妗语怎么回来了?”
白妗语腼腆一笑:“收到了小仪哥哥的信……想去锦和城看看他。”
燕惠心想:小仪写信给妗语了?写了什么?
虽是这么想,却也不好明问,燕惠让阿蓉去拿了一些吃食,自己拉着白妗语在花坛边坐下。
白妗语看着花坛里开的一片色彩浓烈,芳香四溢的花朵,赞叹道:“好漂亮。”
燕惠“呵呵”一笑,道:“妗语才是漂亮,这几年出落的愈发标志了。”
白妗语低下头,作害羞模样:“夫人夸奖了。”
燕惠见她一副小女子的娇羞模样,只觉得怜爱,细细地打量着白妗语的模样,越看越喜欢。
燕惠道:“你若是去锦和城,怕是劳顿的很呀,我可舍不得。”
白妗语俏皮一笑:“才不会,妗语不怕舟车劳顿,只是怕小仪哥哥……”白妗语不说了,又道:“其实,是妗语自作主张,小仪哥哥并未让我去锦和城,我怕……”
燕惠道:“怕什么?”
白妗语小心翼翼道:“怕小仪哥哥不乐意。”
燕惠笑了:“傻孩子,你去了小仪怎么会不乐意?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我倒是担心路上不安全。”
“这个您不必担心。”白妗语见燕惠并未有太过阻拦之意,心里高兴,说:“过会儿我会回去同我二哥说,他会派人的。”
此时,花坛里动了动。
白妗语立马警觉地看着花坛里。
燕惠不解道:“怎么了?”
白妗语拉着燕惠站起来,轻轻道:“我看见花坛在动,里面有东西。”
燕惠一惊:“什么?”
不一会儿,花坛里的花朵又开始成片地摇动。
两人都不由自主紧盯着花坛里的动静,生怕是条蛇之类的。
接着,从里面钻出了一个圆圆的脑袋。
“喵——”
“啊!花田!”白妗语惊喜地叫了出来。
花田歪着头看着白妗语,想不起来面前这人是谁。
白妗语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花田。
花田嗅嗅她的气味,熟悉又陌生,却没有闪躲开。
燕惠看着花田,道:“对了,上次小仪写信说有些想花田了,他们那儿也可以偷偷养着,不如你将花田也带去吧。”
花田似乎听懂了燕惠的意思,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喵喵喵”地开始叫,蹭着燕惠。
燕惠温柔地摸了摸花田:“花田乖,和妗语一起去见小仪。”
花田舒服地任由燕惠摸着。
燕惠将花田放在地上,道:“那我去收拾一些东西,花田的小包裹。”
白妗语笑了:“好的。”
燕惠离开了,阿蓉送来了吃食,白妗语道谢后,抱住了花田,蹭了蹭它柔软的毛:“花田,你想不想小仪哥哥?和我一起去吧?”
燕惠将花田的小东西都打包了。
燕惠问道:“妗语,你何时动身?”
白妗语道:“下午就走。”
燕惠道:“那就把花田带着吧,这小家伙最近懒多了,不怎么折腾了。”
白妗语点头,笑着看着花田在花坛里滚来滚去。
中午就抱着花田回了白府,急匆匆地回去和处理着一大堆事务的白廷说了一声,就又出门了。
到了门口,碰见了白昼。
白妗语冷冷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上了马车离开。
白昼站在门边,并没有放在心上,脸上也没有露出丝毫不悦,倒是了然地看着马车离开。
白昼玩味一笑:这个四妹,性子倒是有点像他。
他悠然地向府内走去,既然这段时间家里只剩下他和二哥了,自然得好好利用利用。
马车里,花田习惯性地找到一处舒适的地方开始熟睡。
白妗语放任它去,手中翻阅着账本。
钟仪尚且不知道将有一位佳人和老友造访,这些日子依旧在石夫子的教导下在琴声中沉沉浮浮。
偶尔三人放下功课聚在一起,最憔悴的便是钟仪。
傅三易咬着糖糕,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少爷,怎么回事儿?没精打采的,石夫子骂你了?”
尹子重打开食盒,一阵香气飘出。
傅三易顿时甩开糖糕,口水直流地看着尹子重。
尹子重:“……”
嫌弃地将食盒送到了傅三易怀里,尹子重看着钟仪有明显的疲惫,道:“怎么回事?又比赛?”
钟仪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石夫子说……”
“哎呦喂!!“傅三易从美食中抬头,恶狠狠地说:”别天天‘石夫子说石夫子说’的,你无可救药了!”
钟仪趴在床上,不作声了。
一阵沉默,不一会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傅三易:“……”
尹子重:“……”
傅三易诧异,轻轻道:“不会……睡着了吧?”
尹子重悄无声息地走到钟仪床前,探身一看,顿了顿,又放轻动作给他盖上了被子。
等钟仪一觉睡完,天已经黑透了,屋内点着明亮的灯火。尹子重在对面床上躺着,两只手放在脑后枕着,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他听见钟仪的动静,侧头看着他。
钟仪伸了个懒腰:“睡得好舒服。”
尹子重默不作声地收回目光。
钟仪道:“石夫子让我明年就参加宫廷琴师考试,所有就让我多练习多思考。”
尹子重道:“身体劳累,何谈思考。”
钟仪歪了歪头,觉得尹子重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他点点头:“你说的对,以后我要改变方法。”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尹子重坐了起来:“饿不饿?”
钟仪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可是这么晚了,没有吃的了吧?”
尹子重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道光:“你跟我来,对了,叫上傅三易。”
钟仪去了隔壁,发现傅三易撅着屁股在乌龟盆前:“小龟龟,多吃点儿,小龟龟,乖~~”
钟仪:“……”
钟仪道:“三易,吃东西吗?”
傅三易立马回头:“什么?”
钟仪笑了:“我们出去吧。”
傅三易屁颠屁颠地和钟仪一起跟着尹子重下楼,钟仪问:“在哪儿啊?”
尹子重说:“免费的,吃不吃?”
傅三易道:“好吃就吃。”
三人继续走,走着走着,钟仪看了看眼前的建筑:“宿舍?”
这就是南门附近的宿舍。
尹子重带着两人上了三楼,在一间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钟仪心想:要不要阻拦呢?可是……是免费的。
傅三易心想:这不大好吧?可是……有好吃的。
两人没有阻拦尹子重一脚踹开房门的粗暴行为,虽然那门是虚掩着的,踹开房门的威力也不怎么大。
三人进屋,尹子重面无表情道:“阮培,吃的。”
寂静无声。
钟仪和傅三易环顾四周:“没人啊?”
尹子重皱着眉头想了想,顺手将门关上。
不料,光滑的墙面上紧紧地趴附着一个人。
钟仪:“……”
傅三易:“……”
尹子重:“……”
钟仪离他最近,于是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背。
阮培一抖,回过头来看看尹子重,勉强挤出个笑:“哥,您来啦。”
尹子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释放压迫感:“吃的,交出来。”
钟仪:“对!”
傅三易:“交出来!”
阮培欲哭无泪,伸出手颤抖地指了指书桌。
三人扭头一看,只见书桌上堆着糕点,“徐记”的标志闪闪发光。
傅三易摊开带来的布,“哗啦”一下铺在桌面上,打开大大的食盒,酱鸭,卤猪蹄,鱼片,肉干,傅三易见荤就眼睛发光,全扫尽了。
钟仪见尹子重威武地站在阮培面前, 阮培耷拉着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
于是钟仪有些不好意思,就拿了几盒小糕点。
尹子重见他们“扫荡”完毕,便点了点头,傅三易抱着包裹,钟仪夹着糕点盒子先出了门。
尹子重向阮培微微一笑,俊朗阳光:“走了。”
便大步走了。
看着他们满载而归的背影,阮培心里泪流满面。
阮培走到了书桌前,看了看,怒火中烧:“哪个混蛋把我最贵的几盒糕点拿走了!!!”
抠门货心爱的糕点此时已送进了钟仪口中,钟仪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嗯,味道不错。”
☆、第五十七章 来访(二)
六月底,钟仪结束了一场“劫难”,石夫子要辅导另一批即将上考场的琴师,便放下他,临走时还严肃地说:“钟仪,莫要将功课落下,明年就将宫廷琴师考试你要给我过了。 ”
钟仪看着石夫子严厉的眼神,抖了抖:“是,夫子。”
石夫子从怀里拿出一块深绿色的玉牌,道:“这是我的玉牌,可以在琴楼的每一层的藏书阁借阅书籍,你拿去罢。”
钟仪受宠若惊地接过:“谢夫子。学生一定不会辜负夫子期望。”
石夫子点了点头:“嗯,我先走一步。”
看着石夫子的背影,他的背挺得笔直,健步如飞。
钟仪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牌,上面用隶书刻着一个“石”字,感慨道:“我好运气如此之好,遇到都是好夫子。”
钟仪想了想,向琴楼走去。
到了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了一片云彩,周围的一切都镀上一层金光,钟仪伸了个懒腰,将书本还了回去,满足地离开了藏书阁。
一边思索着一边琴谱下楼,抬眸一看,钟仪愣住。
白妗语穿着一件柳青色的荷叶罗衫裙,云鬓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子,别了几朵别致的小白花,活脱脱一位灵秀的少女,鹅蛋脸上的一双杏眼满含笑意,正微笑着看着钟仪。
白妗语眨眨眼睛,俏皮道:“怎么了?傻啦?”
钟仪缓了缓神,露出微笑:“你怎么来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白妗语走到钟仪身边:“我都去过你宿舍啦,我还把花田也带来了。”
钟仪一喜:“真的?!”
隔了这么长时间,钟仪特别想念家中的每一个人,何况是一直陪伴着他的花田。
两人一同向西荷居说说笑笑的走去,郎才女貌,一路上有路过的学子,纷纷侧目。
柳树氤氲一片绿影,钟仪道:“怎么想起来这里找我?”
白妗语微微抬眉:“还不都是你不去郧地。”她的语气中带着少女特有的撒娇鼻音,语调又带着南楚南方人的柔软味道,只觉得让人心头痒痒酥酥的。
钟仪微微红了脸,挠了挠头:“是学校的规定,对了,我明年夏天考完了宫廷琴师说不定有可能回去。”
白妗语嫣然一笑道:“小仪哥哥,你很厉害啊,我回去和伯父伯母说一声。”
钟仪笑了,道:“一路上累不累?”
白妗语道:“不累,一路上风景不错。”
两人到了西荷居,上了三楼,远远地就听见傅三易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肉干!!!”
然后是花田熟悉的示威声:“喵嗷!”
钟仪“扑哧”一笑,他都能想象出花田那副“此物是本大王的”小模样。
钟仪快步走到了走廊上,高声喊道:“花田!”
只是一眨眼,就有一道猫影“嗖”地一下从前面的房间里窜了出来,敏捷地跳到钟仪的怀抱里。
“喵——”
这一套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钟仪稳稳地抱住了花田,花田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钟仪,开始在钟仪怀里面拱来拱去,发着猫嗲撒娇。
钟仪顿时被征服了:花田“野蛮”惯了,很少有像它小时候那样对他撒娇了。
傅三易拎着花田的“罪证”——咬的东一块西一口的肉干,嘴角抽搐地看着一人一猫无比温情地抱在一起,默默地将肉干藏在了身后。
白妗语瞧见了,笑了:“以后它就陪着你们了。”
傅三易猝不及防,大惊:“啊?什么?我还养了乌龟呢!”
尹子重从房间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小袋小鱼干:“又没说让你养。”
傅三易嫉妒:“我的乌龟都没吃过小鱼干!”
尹子重道:“乌龟也能吃小鱼干?”
傅三易狠狠地点头,悲愤地指责:“它什么都吃!可是你不喂!”
尹子重挑挑眉,推开傅三易的门进去了,估计是喂乌龟去了。
傅三易顿时舒心了很多,屁颠屁颠地也跟了进去。
钟仪抱着花田和白妗语进了屋。
钟仪道:“晚上想不想到处逛逛?”
白妗语微微一笑,道:“好啊,我就住在附近的那家客栈里,到时候来找我吧。”
于是,当天晚上白妗语回去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了一套水色流仙裙,她面若桃花,一颦一笑都轻易地令人怦然心动。
夜晚,恰逢有人在小江边放烟火,一路上人来人往倒是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中,钟仪带着白妗语穿过人海,站在烟花之下,看着它璀璨的绽放。
两人被路边的小吃吸引,白妗语也不拘束,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吃着香气四溢地烤肉串,又瞧见做得精巧的糖人,白妗语喜欢,钟仪买了回来,玩闹了一番,两人尽兴地吃完了一条街,又跑去路上的店铺里买了些小玩意儿。
两个人的笑容绽放不停,笑声回荡在小街上,留在了蹦起来的水花中,白妗语觉得,这最美好的时光似乎就在这烟花之下的江边小街上。
白妗语在锦和城待了几天,没有做太多逗留。
上马车的时候,她回头道:“小仪哥哥,明年开春我要去西宋那边经商。”
钟仪道:“一路顺风。”
白妗语微微挑眉:“没有其他的话了吗?”
钟仪想了想道:“那我们下次去郧地看荷花和稻田?”
白妗语愉快地笑了,眉眼弯弯,道:“好。”
说完她掀帘,弯腰进了马车。
钟仪站在大路边看马车离开,过了一会儿,往回走。
回到了房间,发现傅三易正坐在他的椅子上,花田则蹲在他的床上,一人一猫的视线交织在一起,灼伤了周围的一片,钟仪的耳边似乎都响起了烧焦的那种“兹拉兹拉”的声音。
侧头看看尹子重,他正躺在床上假寐,长腿一曲一伸,勾勒出双腿完美的线条。
钟仪道:“花田,我回来了。”
花田嘴上“喵”了一声,依旧盯着傅三易。
“花田。”
“喵。”
“花田!”
“喵。”
重复了几次后,花田连头也没回。
钟仪一瘪嘴:“他有我好看?”
和猫对峙的傅三易:“……”
假寐的尹子重:“……”
钟仪说这话的时候类似于和钟礼对话的味道,带着微微的埋怨,语调微落,让人心软。
花田歪了歪头,抖抖耳朵。
它低下头用小爪子抹了一把脸,再抬起头,露出一双黑黑亮亮的猫眼:“喵——”
钟仪一把搂住花田,蹭啊蹭:“小东西,还是这么精明。”
花田“喵呜”一声,得意地晃晃尾巴。
钟仪最近谨遵师嘱,一直忙着看书练琴,陪花田玩了一会儿又去琴楼了。
三天过后,无聊的花田双眼闪光——因为它黏上了一位美男子,尹大公子。
无论尹子重板着脸提着泛寒光的剑冷意逼人的时候,还是惬意地睡在东边树林里放松的时候,都有一只皮毛光滑油亮的花**跟在他身后。
成片的花树之下,尹子重大步大步地走,花田屁颠屁颠地垂涎着脸,小步小步地跟着,路过的书生武生都侧目而望。
过了半个月,本就外冷心热的尹子重默许了花田的存在,如果钟仪说花田的小鱼干吃完了,他会一声不吭地从怀里掏出一袋。
钟仪狐疑地看他:“老尹,你吃这个?”
尹子重轻咳一声:“不是,只是随身带的。”
钟仪:“……”
于是,花田仗着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特质,开始大摇大摆地招惹傅三易。
饱受一只张牙舞爪又兼具撒娇粘人双重性格的猫的“欺压”,傅三易已经习惯于拿着小肉丝喂着乌龟,时不时回头喂一些给花田,喂着喂着,一人一猫也慢慢有了感情,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失了、钟仪抱着厚厚的书本进屋,笑眯眯地说:“三易,谢谢你了。”
傅三易摇了摇头:“没事,你也真是的,别累坏了。”
钟仪抱着窜上来的花田,惊讶道:“怎么才过半个月就重了这么多?”
花田努力睁大自己的猫眼:又圆又无辜。
回了自己的房,尹子重成瘫痪状躺倒在床上。
钟仪轻轻地放下花田,疑惑地看着尹子重: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睡姿。
花田淘气地爬到尹子重的床上,乖乖地蹲在尹子重的枕边,一脸花痴。
钟仪轻手轻脚地为尹子重盖上了薄毯子,坐在书桌前看书。
到了傍晚,风中带着凉意,夕阳从西边缓缓落下,钟仪点上了蜡烛,房间光线很柔和。
又过了一会儿,傅三易提着食盒进门:“嗷!吃饭啦!饿死我了!”
钟仪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做“嘘”的手势。
傅三易一愣,做口型:怎么啦?
钟仪指了指尹子重的床。
傅三易左手提着食盒,踮着脚走到尹子重床前,一看。
傅三易:“噗”
尽管他捂住了嘴,那一声还是出来了。
钟仪不解地看着傅三易努力憋笑的表情。
走过去,一看。
钟仪:“……”
只见花田正蜷在尹子重胸前,尹子重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而花田嘴角的正下方,那块里衣已经透明了。
结果是,两人赶快把花田抱了起来,一番忙活,尹子重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那一块已经干透,他和钟仪,傅三易一起吃完了晚餐,又倒头就睡。
傅三易和钟仪对视,两人英雄所见略同:他不对劲!
虽然担心,但是暂时也看不出来什么事情,还是先按兵不动好了。
到了夜里,尹子重醒了,他摇醒了钟仪。
钟仪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一双深沉的眼睛。
他低声问钟仪:“喂,男人,也会喜欢男人么?”
☆、第五十八章 各个击破
站在高高的阅兵台上,钟礼一身戎装,俯视着正在训练的兵士。
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地面,沉重的兵甲反射着炫目的阳光,但是士兵们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滞留之处,似乎那些就是他们一生的使命。
呐喊,举刀,砍杀,射箭。
“嗖嗖嗖”的破风之声带着凌厉的气势射向敌人,冲锋的号角响起,骑兵跨坐在奔跑的骏马上,马蹄之声震耳欲聋。
盾牌阻挡了利器,兵刃却是攻击的最佳选择。
刀刃十分锋利,一双粗糙有力的手会握紧刀柄,用它来收割敌人的性命。
钟礼眯着眼看着在战场上作为伏兵的士兵们,阳光毒辣,钟礼站在阅兵台上只觉得汗流浃背,而那些趴附在炙热地面之上的士兵们呢?
从早晨一直到了下午,钟礼的双腿站的麻木不已,背依旧挺得笔直。
最后所有的兵士按照最后一个阵法排列收拢,齐声发出撼天动地的怒吼。
带着热度的风刮过,钟礼身旁的监兵向他示意:“亲王,可以宣告结束了。”
钟礼点了点头,舔了舔早已发干的嘴唇。
钟礼稳稳地走到了阅兵台的最高处,大声道:“众将士听令!”
话音一落,密密麻麻的兵士们“哗啦啦”地半跪下来:“为王效忠!”
男儿们的声音洪亮,偌大的校场里响起回音。
钟礼环顾四周,大声道:“男儿们,上阵杀敌,本不该是你们的使命,然而壮大北晋却是历代王室的夙愿,你们世代为王室效忠,享有至上的荣光,你们要为保卫自己的家园,强大自己的家园而奋战!为兵士的荣光,为兵士的忠心而勇敢!”
“奋战!”
“勇敢!”
“荣光!”
“为王效忠!”
兵士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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