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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氏轻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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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朝里起身“不知郡主光临应城,微臣惶恐”
“府尹不必惊慌,本郡主是私访”眼神看了眼色心不改的南洋飞“这人就交给你处置,希望你能秉公办理。”
“是是是”府尹擦着额头的细汗,这祖宗怎么撞到郡主的枪口上了?这次看来是要他吃点小小的苦头“微臣定当查明真相,严办恶犯!”
“来人,把这刁民押回去!”
“遵命”侍卫不由分说的上前架着南洋飞。
府尹浩浩荡荡的押着人走了,人群也渐渐散开,方颜转身,苏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苏亚谢郡主出手相救”骨子里带着一丝傲骨。
方颜伸手扶起她“现在可以去安葬你的父亲了吧”说着,把手中的银锭又放回她的手中。
苏亚点点头,一脸感激“谢谢郡主,苏亚会尽快安葬好父亲,然后就来找郡主”
方颜一时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思索一下才明白她是‘卖身葬父’微笑着摇头“不用了,我只是路过这里,明早就会离开,你把老人家安葬好用剩下的银子自己做点营生也是够的”
她看了一眼老人的尸体,催促道“去吧,早点让老人家入土为安。”
十三雇来一辆板车,把老人家搬到车上,盖好草席才走到方颜的身后。
苏亚眼中含着泪花“嗯”转身拉着父亲走了。
夏天也是多雨的季节,说下就下,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下起了小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
方颜和十三在茶馆避雨,夜幕开始降临,雨势却没有停歇的趋势“十三,这雨怕是不会停了,你去跟掌柜的借把伞,我们撑着回去”
不一会儿十三就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把油纸伞,撑开,方颜就猫着身子躲了进来,两人快步走入雨中。
虽然打了伞,回到客栈的时候两人浑身还是湿透了,进门的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师兄?”他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慕容云瑞递上手里的毛巾,让她擦擦脸上头上的雨水“这么大的雨怎么不知道躲一下?”
“躲了,再躲下去可能要到明天了”
“红莲在房间备了热水快上去洗洗”
“知道了”她微笑着答应,有人关心真好!
等她洗完澡出来慕容云瑞已经端着姜汤等在了房里“把姜汤喝了,去去寒气”
她坐着小口小口的喝,他就站在她身后温柔的替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58逛青楼
五月,山风刺透静寂。林中忽遇紫杜鹃。叶空,花落,遍缀湿地。荒原缓溪为之一亮。紫瓣缤纷飘落。黑水斑驳艳丽。绯鸟或暂歇凉。爱花瓣令羽毛黯淡。若问汝何以?绝色虚掷天地!请谓之:眼为视而生。则美为美而生。与玫瑰竞色。何必问缘起?吾来看汝,汝自开落。缘起同一。
用龙应台的这首译诗来形容当下在合适不过,只不过她把海风写成了山风,毕竟这里没有海。
从应城出来,卸了马车,四人改为骑马,毕竟后面的路程太危险,用马车的话目标太大却笨拙。
“师兄,你这样不打招呼就出走不会被扣工资吗?”用现在的话说他也是为朝廷打工。
“工资?”慕容云瑞满眼笑意,她嘴里怎么总是蹦出一些新奇的词儿,亦贴切!
“就是月俸”
他摇头“不会,我这次去狼牙也是有任务在身的”
“上次的事儿?”她记得他说过到狼牙查案差点丧了命。
“不是”紧了下缰绳,让马与她的马并进“颜儿难道不知道武林大会?,今年的武林大会在万剑山庄举行”
武林大会?她还从来没参加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心中激动澎湃。
“嗷唔······”山林中传来一声狼嚎,就算是白日也让人毛骨悚然。
四人警惕的看着四周,神色凝重,原始丛林似的葳蕤蓊郁,让人心生畏惧。
“这一带经常有孤狼出没,我们小心行进”慕容云瑞压低声音说道,唯恐惊来恶狼。
才靠近狼群地带就已经让人神经紧绷起来,接下来的路程更是危机四伏,四人加快马步,林中不敢生火烤食,怕招来狼群的注意力,饿了也只是吃昨日在应城买的干粮。
途中遇到过两支保安队,好在一路相安无事,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日的凌晨赶到了狼牙城,远远望去,狼牙城外火炬滔天,震慑那虎视眈眈的狼群!
驱马进城,方颜不知从那里掏出一块丝巾蒙在脸上,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四人住进了景泰楼。
过往行人对着轻纱遮面的方颜不自觉的都要多看上一眼。
花满楼地窖中,绿萝一身狼狈的绑在柱子上,闭着眼睛,看也不看眼前的男子。
男子手钳制着绿萝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只要你告诉我你主子的身份我就立马放了你。”
“·····”绿萝仍然一动不动的沉默。
男子加大了手中力道,绿萝眉头抽了一下,眼中带着不屑。
男子的耐心已经快消磨殆尽“信不信我把你的消息放出去,那人就会自投罗网,识相的就乖乖说出来,省的我动手。”
“你···不配!”
男子阴柔的脸上闪过一丝嗜血“啪”的一耳光抽在她的脸上,嘴角溢出一丝血液,可见力道之大。
“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哼”甩袖离去。
景泰楼大厅,四人用着早膳,方颜不着痕迹的观察四周,一切如常,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绿萝。
“大家都好好睡一觉”用了膳,她就对着几人说道,吩咐客房备了热水,洗尽这两日的奔波疲劳,便感觉困意一阵阵袭来,匆匆上床陷入梦中。
慕容云瑞看着她半干的头发也不忍叫醒她,这两日他们都是浅眠,眼下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他舍不得打扰她。
他自己和衣躺在榻上,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夕阳艳丽无边,方颜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睡的真踏实,睡好了晚上才有精神办事,翻身下床看到榻上的慕容云瑞眼睛转了转,难道他一直陪在这里?
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轻轻推开,微风吹入让人惬意,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你醒了。”
“嗯”慕容云瑞走了过来,看向窗外的景色,院中一株三角梅开的艳丽,簇拥缤纷,花叶互相衬托,俨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他们这一觉直接从早上睡到了傍晚,午膳都省了,突然一阵不和谐的“咕咕”声响起,方颜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慕容云瑞却是嘴角带着笑意“看来颜儿的肚子在唱空城计了。”
她认真的点头“那我们将计就计。”眼中盈满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贫,走吧,我们下楼吃饭。”
填满肚子,红莲向掌柜的打听了云梦台的位置,四人才晃晃悠悠的逛了起来,方颜任就带着面纱,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四人到了云梦台的门口。
每个云梦台都有一副美人墙,只是旁边隽刻的小诗换了。四人淡淡的打量一下就走了进去,一进门没有脂粉味扑鼻的老鸨,而是一脸微笑的服务员,“请问几位是要包间还是大厅?”服务员淡淡的扫了一眼方颜,那双眼睛让人熟悉又陌生。
这里没有其它青楼的淫靡气息,整个台里充斥的都是乐而不淫的悠然氛围,这里男人可以来,女人照样可以来,它改变了青楼的恶俗,让人对于青楼有了重新的定义。
“包间”红莲说道。
“好的,四位请跟我来”不卑不吭的带着四人上了二楼拐角处的一个包厢内“几位请问要喝什么茶?这是菜单,看看需要什么小吃?”礼貌的递过来一本菜单,上面细细列着小吃名,单价甚至还配了图。
慕容云瑞把菜单放到方颜面前“颜儿看看想吃什么?”
方颜有些心不在焉“你们看着办吧,刚刚吃了晚饭都不饿的。”眸子眯了一下,这云梦台看着还是一如既往的秩序井然,可是有些地方却有微妙的改变,敛眉沉思,看来要从这里下手。
突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明天是十五她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扣扣”敲门声响起,接着一道男子嗓音说道“打扰一下,这是几位点的小吃和茶,请慢用”服务员把碟子整齐的摆放着在桌子上离开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房门。
“师兄,我出去一下”方颜没有心思欣赏歌舞,对着十三使了个眼色她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景泰楼后院,两个神秘的身影穿梭在各个角落“今晚你留下来监视这里”一番查探,毫无收获,看来一切只得等到明天晚上了。
☆、59依依
天色大亮,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谈笑声,方颜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楼下人影晃动,都朝着一个地方赶去。
“小姐”红莲走了进来。
方颜从窗边走过来洗脸,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的下楼,见到师兄和十三在大厅坐着,她也走过去坐下“你们吃了吗?”
十三瞥了她一眼不说话,慕容云瑞一如既往的温柔“我们也是刚到,我要了早点,一块儿吃”
两屉小笼包,两笼蒸饺,再配几碟可口的小菜,白粥,方颜嘴里吃着蒸饺,听到异动抬头看向外面“外面出什么事儿了?”
“哦”服务员看了眼外面“你说他们呀,城楼上有人决斗,他们都是去看热闹的。”
“姑娘是第一次来狼牙城吧?这样的决斗在我们这里就是家常便饭,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
“家常便饭?”方颜吞下口里的白粥,不解的问道。
服务员走开了,她一时也得不到答案,转头看向同桌的三人,三人怪异的看着自己,她突然有一种:‘众人皆知我独愚’的感觉。
好吧,她确实是不知道!虽说桐城与狼牙相邻,可她对于狼牙城的了解却是微乎其微!
城楼下,所有人仰望着城楼上两个对峙的身影,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还是没有开打的迹象,不少人失去了耐心,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到底打不打?不打就下来。”
“就是,摆个样子就摆了这么长时间,我看是耍我们的吧?”人群里有人帮腔。
方颜站在远处,看向城楼上的两人,没有锋利的眼神,今天似乎是看不成热闹了“走吧。”
红莲望了眼楼上的人“小姐,你不看啦?”
慕容云瑞和十三跟了上去,徒留红莲一人在后面,只听小姐心不在焉的说道“打都打不起来有什么好看的!”
“哦”看着走远的三人,喊道“小姐,你们等等我呀。”
一天都是无所事事,很快,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通道大街变得热闹起来。
云梦台
一辆马车停在了云梦台后门,丫环上前敲门“扣扣··”
“咯吱”门应声而开,走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的妇女,丫环问道“你是?”
来人自称“叫我苑娘便是”苑娘看了眼丫环身后的马车“车上可是依依姑娘?”
丫环点头“是”回身掀开帘子,车上下来一轻纱遮面的女子,一双眸子让苑娘眼前一亮,原来那美人墙上的女子就是这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是一年前才到云梦台登台的,每年的二月十五,五月十五和八月十五是她登台的日子,每次登台只唱两首曲子,几日前她把依依姑娘在狼牙城登台的消息一放出,不少武林豪杰和文人骚客都往狼牙城赶来,他们都是为了依依而来!
对于依依,苑娘也是头一次见到,喜逐颜开“姑娘快请,今晚就拜托姑娘了。”
依依提裙而入“苑娘客气了,这是依依的本份。”
云梦台前门,车水马龙,宽阔的大街也变得窄小起来,后院停不下的马车马屁直接停在了大街上,导致这条街拥堵。
大堂内更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舞台上有几个舞女在跳着慢舞。
苑娘把依依安排好就上了三楼,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站定,对着门内小声禀报“主子,依依到了。”
“知道了,下去吧。”门内传来一道冷幽的声音。
“是”苑娘转身下楼,走向大堂,直奔舞台之上。
苑娘摆了个安静的手势,嘈杂的大堂渐渐静了下来“大家静下来听我说。”
苑娘这一刻说是万众瞩目也不为过,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听着她接下来的话“我知道,大家今日捧场都是为了依依,依依姑娘已经到了,这会儿正在后台梳妆,一会儿就能出来跟大家见面了。”
“让她别磨蹭,赶快出来,爷都等不及了。”一莽汉武了下手里的大刀,好似苑娘不如了他的意,下一秒就能提刀砍过来。
身在狼牙城,苑娘也是见过世面的,对于莽汉的无礼视而不见,笑着说道“这位好汉不要心急,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何况那还是众星捧月的依依,大伙儿说是不是?”
“是,我说莾三,就你这火爆脾气若是把依依姑娘气走了大伙儿可就唯你是问了?!”有人识得莽汉的人喊道。
莾三不甘示弱“李荣,少他妈说风凉话,难道你不是冲着她来的?”
“我承认,可我不急于一时呀。”李荣冷嘲。
突然,明亮的灯火齐齐熄灭,下一瞬,舞台中央被笼进一束白光,光晕里站着一娉婷少女,轻纱遮面,一双眼眸冷漠傲然,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众人顿悟!
有人惊讶出声“她不就是····”她不就是美人墙上的女子吗?
“没错,就是她,美人墙上的就是依依姑娘。”任何装扮都可以改变,唯独一个人的气势与眼神,那淡漠睥睨的神情,好似天下万物在她眼中都是浮云的漠然不是她是谁?
二楼雅间,慕容云瑞与十三坐在包厢内看着堂下,慕容云瑞四周寻找“十三,你主子让我们在这儿等她,她怎么还没来?”
十三沉默的喝茶,难道让他说她主子就在下面吗?
顿时,大堂沸腾起来“依依,依依,依依”一声盖过一声。
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席地而坐,古琴置于膝上,十指轻抚,琴音悠悠,随着她的琴声幕后走出来一婀娜多姿的舞女,随着她的琴音起舞。
红唇轻启,嗓音带着丝丝惆怅“那时的天空很蔚蓝,世界只剩下我们,在星空下,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唯一,你靠在我的肩膀上面,听你讲小故事,你说爱情就是永恒的承诺,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我不信这么说,我开始慢慢的清醒,你真的要离开,你没看见我掉下的泪,在你转过身后,所有得一切都冻结那一刻,你可知道多么的想你爱你,哪怕只看你一眼,就算为你放弃一切也愿意,我怎么才能走进你要的世界,哪怕爱你多残酷,就算再苦也无怨无悔,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我不信这么说,我开始慢慢的清醒,你真的要离开,你没看见我掉下的泪,在你转过身后,所有得一切都冻结那一刻,你可知道多么的想你爱你,哪怕只看你一眼,就算为你放弃一切也愿意,我怎么才能走进你要的世界,哪怕爱你多残酷,就算再苦也无怨无悔,你可知道多么的想你爱你,哪怕只看你一眼,就算为你放弃一切也愿意,我怎么才能走进你要的世界,哪怕爱你多残酷,就算再苦也无怨无悔。”
琴音时而含蓄挣扎,时而忧伤惆怅,把一个青楼女子对于爱情的向往和自卑诉说的淋漓尽致,大堂内安静的只剩下她的琴声。
突然,琴音急转而上,没有了刚才的感慨,多了一分洒脱。
☆、60砸场!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伯你再有魔力,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琴音洒脱欢快,甚至带着一丝丝傲慢,让人想要跳舞,细听那词,道尽了青楼女子对红尘的不屑,把男人和爱情唱的一文不值!
大堂窜起一阵阵暴怒声,狼牙城本就是武者的天下,被她这么一唱激起了众怒“娘的,你这娘们儿太不把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放在眼里了!”
“就是,男人是你的天,你竟敢说你的天是一见消遣的东西!”消遣一词只是他们用来形容女人的,何时他们大老爷们也沾上关系了。
一些斗子不识的壮汉作势要奔上舞台,一脸凶相“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老子今晚就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娘们儿!”怒目而视舞台上的依依。
“对,对,砸了云梦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堂顿时喊声一片,气势吓人!
“砸了云梦台!”
“砸了云梦台!”
前一刻还是众人竞相追捧的女神,现在就变成了众人讨伐的阶下囚。
依依冷眼处之,颇有几分‘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气势!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身怀武艺却被她这般诋毁,怎能不怒?
台上的依依一身泰然,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她这算不算是:一曲激起千人怒?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过也足够了,只见苑娘一脸焦急的奔上舞台“各位客官消消气,我是这里的管事,各位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向我提出来,我一定督促改正。”说罢,对着依依使了眼色,让她出来道歉。
依依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显然也‘吓’的不轻,苑娘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对着后台的某个方向点了点头,上来两个人扶着依依到了幕后。
众人一见她是平日的老鸨,声色严厉“你算什么管事的?去,把你们真正管事的找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哼”接着大刀一挥“嘭”的一声,舞台被削去一角。
“就是,别想这么容易打发我们,找个能干事儿的来!”
大堂内充斥着箭拨弩张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兵戎相见,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往外围退缩。
“大家听我说,我就是管事的,你们的心情我能明白,不过依依姑娘只是云梦台的驻台姑娘,并没有和云梦台签卖身契,她的曲子都是随性而唱,大伙不是正因为这样才喜欢她的吗?”
短短一席话,看似是在为依依求情,暗地里却是三言两语就把云梦台摘了出来,间接告诉众人依依的所作所为全凭个人喜好,与云梦台无关!
若是读书人定会被她忽悠了去,可是这里是狼牙城,是以武论英雄的地方,台下的众人显然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就算有人听出了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分析给大家,毕竟枪打出头鸟!
谁也不想躺这浑水!
先前削舞台的壮汉怒喝一声“都给老子安静!”声音雄厚,显然是运用了内力,一些功力尚浅的人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恐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刀尖指着台上的苑娘“你不过就是个管事的,老子要找的是能真正说话算话的人,听说你们二当家的最近来了,让他出来跟老子谈!”怒目一瞪,摆明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饶是精明的苑娘也有糊涂的时候,当一大群男人被一个女人当中拂了面子,不管那个女子出来说和都是无济于事,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还会激化矛盾。
依依离开了舞台却躲在幕后时刻注意着大堂的动静,僵持不下之际,一道略显阴柔的嗓音从三楼传来,她抬眸看去,眼中有着惊喜,失望,惊讶和困惑,多种情绪参杂在一起,让她眉头纠结。
“在下肖扬,不知大家想要和我谈什么?”男子悠然的从三楼走下来。
壮汉对着身后招了下手,人群中走出一个清瘦男子,对着壮汉点了下头“大哥”
“张生,你跟他谈。”
张生点头“是,大哥”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打量一眼从楼上下来的男子,眉头皱了一下,他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暗,似乎与传说中有出入,待他走下来,垂目,手中抱拳“早就听过肖二当家的能耐,张生也不自讨没趣,只是想肖二当家的能给在坐兄弟一个说法。”
‘肖扬’扯了根凳子坐下,并不急着回答。
他的沉默让张生摸不透,犹豫了一下,接着道“都说顾客是上帝,你云梦台挣着我们的银子却不把我们这些顾客放在眼里,难道这就是贵店的经营之道?”
肖扬的沉默让张生急促起来“二当家的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不是深有体会?”一句话明里暗里都带着讽刺。
☆、61试探
‘肖扬’翘着二郎腿,神情倨傲让人不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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