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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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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又不像某人四肢不勤,日上三竿了还蒙头大睡。”宋星楼一大早就想寻林若素的晦气。
林若素:“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她转身看看身后的施工地,“真是有成就感啊,这么快地基就匝好了。”
宋星楼得意地道:“这是当然,这些工匠,瓦匠,土匠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皇兄要在文桑城重建一个行宫,九月就去出巡,八月他们才破土动工,照样一个月就建好了。”
“文桑城有皇上的行宫?”林若素问,文桑毕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在的城市,自然要关心些。
“是啊,文桑城原来是文商国的旧都,后来因为战争和天灾,先太皇祖这才把都城迁到了这京都。”
林若素点点头:“原来如此。对了,”她想起什么似的转向宋星楼,“我刚才去拿图纸给工部侍郎,怎么觉得工部来的人少了些,有人没来吗?”
宋星楼道:“昨个儿,有两个身体不适的,跟我告了几天假。”
“哦。”林若素的目光在前方的工地上溜了一圈,“咦,少了的那两个很像上次那两个长舌男啊?”
“就是他们,说是舌头肿胀,浑身发麻。”宋星楼道:“话都说不清楚,还是请人来代请的假。”
“这么巧?这两人感情还真好,闲话一起讲,病也要一起生。”林若素有些不信。
“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陆砚淡淡地说。
“怎么可能呢,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连喝的水也都是这结草庐的井里一起打上来的,别人怎么没事?偏偏他俩……”林若素的声音越说越低,眼里望着陆砚的怀疑也越来越重,“这里的饭菜都是你一手包办的,陆砚,你该不会……”
“会什么?”陆砚微笑着反问,表情一如平常,只是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和笑意,快得让林若素险些抓不住。
林若素那个郁闷啊:“陆砚,你怎么也学坏了?宋星楼还没下手你怎么就下手了?”
宋星楼比她更郁闷:“你说你骂他就骂他,扯上我做什么?”
不过,两人虽然各说各话,却都很有默契地往旁边挪一了挪,心里暗想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得罪陆砚。可是,人家只是讲了个都不关他什么事的闲话都算得罪他,那这个范围是不是有些太广了点啊。
瞧见这两人的表情,陆砚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渐渐地舒了眉眼,再慢慢地又弯了嘴角,终于从唇边溢出一串不可遏制的笑声。
宋星楼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完了完了,我从没见他这样笑过,我这个师兄,一定是生平第一次害人,受不住良心的谴责,疯了。”
林若素抚平自己手臂上集体立正的寒毛,也道:“陆砚,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诡异啊,明明挺温和的一个人,都给你笑得阴气森森了。”
听了这两人的话,陆砚的笑容更盛,也不管他们的目光,径自站了起来,拿着医书笑着走开了。
陆砚走后,林若素又开始了每天的例行公事——和宋星楼斗嘴。也不知是不是陆砚的笑容给她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她竟然出师不利,节节败退。见不得宋星楼一脸小人得志的嚣张表情,她气闷地回到卧房。
此前,安无忧正好不在结草庐所以并不知道竟有关于林若素和宋星楼这样的传言,此刻听得林若素说了,面色微沉,再又听到陆砚恶整工部的那两个男的,目光不禁动了动,半晌才道:“姐,陆大夫也只是对那两人略施薄惩,你不必挂怀。”
我才不介意那两个人被整呢,我介意的是整他们的人是陆砚啊,是与人为善的陆砚啊。这种新好男人几乎绝种了好不好,好不容易回到古代了,给我逮到一个,我还没看够呢,他怎么也“变节”了呢。
林若素自然是不会把心里的这些话说出来,安无忧见她还是郁郁的,便笑道:“姐,我们去街上逛一逛,你也散散心。”
林若素点点头,安无忧要回房去取些东西,林若素便站在门口等他。瞧见不远处的树下,陆砚正站在那里,低着头看书。
其实仔细看,陆砚的五官并不是十分的好看,既没有安无忧的清秀俊美,也不如宋星楼阴柔妖媚,甚至,把他的五官拆下来细看,几乎没有哪一个是特别引人注目的。但是,把它们合在一起,就会给人一种淡定、从容的感觉,配上那总是浅浅的温柔的笑容,便让他在与安无忧和宋星楼站在一起时,自有一番气度,毫不逊色于另两人。
林若素正细细地观察着陆砚,却见他抬起头对自己一笑。原来他早就注意到我了,我还盯着他看了这么久,林若素心里暗道,随即厚着脸皮地走了过去。
“马上要出门吗?”陆砚问。
“嗯。”林若素点点头,对着陆砚的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你,恢复正常了?”
陆砚一愣,淡淡地笑道:“是,恢复正常了。”
林若素夸张地吁了一口气:“这个样子不是蛮好的嘛,下次不要随便改变风格吓唬人。”站着真累,林若素斜靠到树干上。
看着林若素很没站相的样子,陆砚但笑不语,一会儿才道:“知道了。”
真是的,无忧怎么还不来?林若素微微眯起双眼,懒洋洋地把身体的重心都移到了靠着树干的背上。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零零碎碎地照射到她的脸上,显得明媚而温暖。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林若素,陆砚问:“你喜欢我的……风格?”陆砚想了想,用了林若素用的“风格”一词。
“嗯。”阳光淋淋洒洒地照在脸上,微风中带着淡淡的青草的香味,舒服得很,林若素连眼睛都不愿睁。
陆砚向她走进了一小步:“是吗?”
“是啊,”林若素倏地睁开眼睛,陆砚停下脚步,她的眼神有些失神,似乎望向远方,又似乎看着眼前的陆砚,“可是,有时候会觉得你很奇怪啊。”
“哦?”
“你总是微笑地对待身边的每个人,似乎对谁都很好,可是……”林若素的声音有些迟疑,她顿了一顿才接着向下说,“你的和蔼可亲有时就像是一块‘生人勿近’的牌子,给人以为能轻易接近的假象,可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离你那么远,那段距离似乎永远无法逾越……”
“是吗?那你……”陆砚还想再问些什么,不知何时过来的安无忧突然出现:“姐,我们走吧。”
林若素恍然惊醒,糟糕,自己刚才被晒得太舒服了,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她也不敢去看陆砚的表情,毕竟被别人当面说自己“假”,脾气再好的人都会不高兴的吧。哎,到了古代后,她原想没心没肺地活下去,不去费心猜测别人的心思的。
因为在现代,她是一个永远都是在不同的领养家庭间辗转的孤儿,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这些事她疲于去做,却不得不做,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尽可能地保护到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在一个明知待不长的屋檐下多寻得片刻安定。可是最后呢,当她终于想方设法地读完大学,找到了一份工作,当她终于以为自己可以安定下来,自己养活自己,随心所欲地生活时,她却被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夺去了生命,兜兜转转,自己终究仍然是那个随波逐流的可怜虫。
来到古代,有了一具新的身体,有了两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父母,还有了一个不知性别的孩子,她不介意原来这个躯体真正的主人有怎样的过去,因为这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守着这再世为人的亲情,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她原以为,这些都是上天补偿她的,然而一场变故,安四夫妇生死未卜,自己却被逼远走他方,路上遇到安无忧,自己连哄带骗地把他认做弟弟,带在身边,也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继续存活在这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的理由和依靠。再后来,差点失去肚中的孩子,她醒来后突然就决定要像白痴那样地生活下去,毕竟,当一个眼里只有自己的白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安无忧见林若素无缘无故地又发起呆,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姐,你怎么了?”
陷入自己思绪的林若素忙回过神,连忙拉起安无忧的手:“没事没事,刚才走神了,我们走吧。”
见林若素看都不看陆砚一眼,安无忧迟疑地向陆砚点点头,便由着林若素把自己拉走。
陆砚站在树下,重新翻开医书,只是,那一页,却是许久也没有翻。
第十五章 他是谁
正文 第十五章 他是谁 不管哪朝哪代,京都的街总是繁华的。禁街上玉辇纵横、金鞭络绎、龙衔宝盖、凤吐流苏,端的是热闹绚烂。而其他次道小巷和大街狭斜密织,没有市坊之分,摊贩众多,客商云集。但置摊、搭棚均有规矩,无一错乱,林若素看着暗暗称奇,套一句现代的术语,这里的市场管理不错嘛。
随意地逛了约半个时辰,她也没看见传说中的地痞流氓收保护费的场景,倒是见到了不少三三两两佩刀巡视的官兵,林若素自动把他们与港片里拿着对讲机到处跑的巡警挂上了钩。
“无忧,你了不了解京都?这里真的这么太平盛世、歌舞升平?”
听着林若素话语中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安无忧笑了笑:“来过不少次,但都是有事在身,不曾对这里多些了解。”
林若素知他所说的“有事在身”显然等同于“来杀某人”,不禁乍乍舌。
安无忧想了想,道:“不过,据我所知,你看到的这些繁华民安的景象,也只是粉饰太平。”
林若素点点头,拿起一旁团扇摊的扇子,心不在焉地把玩:“无忧,为什么你和我说话的时候神态自如,却对其他人那么冷淡?”
安无忧愣了一下,道:“我和他们,只是,无话可说。”
“你有见过我和宋星楼、陆砚聊过什么有实质性内容的东西吗。人嘛,总要和别人交流的……”林若素念念有词地说着,安无忧微笑地听她讲,既不同意也不反驳。
林若素讲的口干舌燥,安无忧就拿出青枣:“姐,吃点枣子,再讲。”
接过用油纸包好的青枣,林若素彻底没脾气了。这就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呸呸呸,她才不是太监。哎,她知道他只是戒心重,但想到他曾经是舐血险生的杀手,林若素也就释然了。不过,真的很奇怪,当初自己怎么就轻易地把他给拐过来的呢?横想竖想她也想不通。
“夫人,这位夫人?”
“啊?”林若素回过神来,就见到卖团扇的大叔一张扭曲的脸。再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着手中自己在思考中无意识地辣手摧扇,硬是把个美人扇上的美人给揉得毁了容。
“这个……嘿嘿,我,我买了。”林若素尴尬万分地说。安无忧付了钱,她就立刻逃也似的拿着团扇拉起安无忧走开。兜兜转转地拐了几个弯,终于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将它扔了。汗,忘了这里没有垃圾筒,还找了这么久。
出了巷口一拐,便是一家酒楼,林若素望了望招牌,客来楼?呃,还真是个恶俗的名字,林若素一边想着一边继续低头看脚下,小心走路。
忽然,从酒楼内行色匆匆地走出一个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眼看就要撞上没有抬头的林若素。安无忧一个侧身拉住林若素避开,那男子似乎也会武功,骤然转了身形偏到一边,安无忧见到男子的面容,眼中寒光一闪,立刻护住林若素站好。林若素本就害喜严重,在结草庐有陆砚帮她调养虽然症状减轻了,又怎么经得起这么一晃,顿时头晕胸闷犯了恶心,忙低着头闭目强自忍住不适。
那男子见安无忧的动作有如行云流水,显然武功不俗,再来又感觉到安无忧对忽然其来的敌意,不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林若素皱了皱眉:“这人真是没礼貌,差点儿撞倒别人,也不道个歉就走人。”
安无忧听了林若素的话,眼里有抹异样的情绪掠过:“姐,你……”他话还没说完,林若素已经忍不住胸中翻滚的浊气,“哇”地一声吐了。
安无忧忙扶着她找了附近的一间人少的茶室坐下,林若素喝了一杯茶定了定惊,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顺了气,没那么难受了。
粗粗地打量着他们所处的这家茶室,林若素发现它的格局相当简单,分内外两室,中间无门无墙,只有一排竹帘垂着相隔开。她在心里大概估计了一下,外间约占整个店面的三分之一,间落放了几套木制的桌椅,正是林若素和安无忧二人现在所坐的地方,内侧似乎没有桌子,只有一些棋盘和席榻,隐约可以看见几个书生打扮的人坐在里面对弈。不知店家在何处燃了熏香,整个店内青烟袅袅,平添了几分静雅。
林若素没来由地想起她大学时为了赚生活费去做家教,她所教的那个小孩的妈妈是个阔太太,经常去社区的茶室。后来林若素偶然知道,原来那个茶室其实就是个小麻将馆,布局倒是和这里有异曲同工之妙。有什么念头飞快地从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待她想要抓住它时,它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安无忧见她就不出声:“姐,好些了吗?”
“嗯。”
安无忧这才放心,又状似无意地问:“姐,你和陆大夫提起过失去记忆的事吗?”
“没有,怎么了?”当初林若素是借口重伤失忆来掩盖自己“借尸还魂”的事实的,毕竟,较之后者的匪夷所思,前者还有说服力一些。此刻,她听得安无忧这么一问,不由有些紧张,以为自己露出马脚被安无忧看出了什么端倪。
然而,林若素抬起头,却看见安无忧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后。“咦?”林若素很少见安无忧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会走神,不由也好奇地转过头。
顺着安无忧的目光,林若素看到一个男子背对着茶室的大门在街的那边站着,但是那身衣着却很眼熟。
林若素转回头:“那不是之前差点撞上我的那个人吗?”
“嗯。”安无忧点点头。
林若素又回过头去看了那人一眼,自言自语道:“奇怪,为什么这人的背影我感觉那么熟悉呢?”
“是吗?”
林若素听着安无忧的语气不对,忙回头看他,顿时被他脸上阴郁的表情吓了一跳:“无忧,你……”
安无忧这才惊觉,自己心里竟涌起了对那人的杀意,再一看林若素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忙缓和下脸色,轻声问:“姐,什么事?”
林若素:“无忧,他只是差点撞倒我,你不要……”
安无忧淡淡地打断林若素的话:“姐,我不会的,你相信我。”
林若素被安无忧的笑容安抚着,也就不再多说,只是直觉安无忧不喜欢自己提到这个男子。大概他们之间原来有什么恩怨吧,毕竟无忧曾经是江湖中人。林若素这样想着,也就释然,不去想它了。
又在茶室静默地坐了一会儿,林若素总有些不自在,忽然想起自己这趟出门的目的,便起身让安无忧结了账。
一路逛着,林若素终于在一家布行前停住了脚步。
“老板,有棉麻之类的布料吗?”林若素一进门就问。
“有,当然有,不过小店新进了些丝绸帛锦,价廉物美,夫人要看看吗?”
“不用了,我就要棉麻的布料。”
老板热情推销了几次,林若素坚持只要棉麻的。老板这才悻悻地拿出料子,往柜台上一扔,便爱搭不理地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竟然与开始的态度截然不同。
林若素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挑了几匹素净的料子:“老板,麻烦帮忙包好。”
老板这才慢吞吞地过来,拿了料子去包,嘴里还不高不低地道:“衣服满讲究的,却这么小气,买些下等的次料子。”
林若素气得要死,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势利小人。趁着老板去包料子,林若素回头对安无忧说:“给我银票。”
安无忧道:“我身上的现银足够了。”
林若素见老板已经快包好了,便催促安无忧:“我要银票。”
安无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依言拿出银票。
林若素接过银票,见是一千两的,满意地往柜台上一放。
老板漫不经心地拿起来,只望了一眼眼睛就直了:“这,这……”
“怎么,找不开吗?”林若素若无其事地问,接着道,“其实,我本来就想在你家铺子买一千两的布料的。”满意地看着老板的眼睛里,自己的身影变成两堆白花花的银子,林若素这才慢悠悠地继续往下说,“可惜你刚才的态度太差了,所以我只买几匹。”哼哼,看你再狗眼看人低,“所以,老板找钱吧。”
拿来老板灰头土脸地找给自己的钱,林若素还故意慢慢悠悠地清点好,这才和安无忧扬长而去。
安无忧见林若素捉弄布行老板后,心情很好,便也微笑着走在她一侧。林若素又是一阵不辨方向的乱逛,竟然又走到了她之前扔扇子的小巷。
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扇子,林若素想了想,又把它捡了起来,掸干净上面的尘土。安无忧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她将扇子收好。
安无忧和林若素找了家小店吃了一顿午饭,这才回结草庐。到了结草庐门口,门前停了辆马车,车夫正弯着腰擦车轱辘,见到林若素忙道:“小姐好。”
“嗯。”林若素点点头,看清车夫的脸后却惊讶地道:“阿发?!”他可不就是邹仁发吗?
“小姐,有什么吩咐?”邹仁发乐颠颠地跑过来。
“没事,我就问问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少爷给我在城外买了一家农户的屋子,还让我赶着这车自己做个营生。不过我还是觉得跟着小姐和少爷比较好,这不,一听说小姐你们要搬家,我就来帮忙了。”
“哦。那你忙。”林若素逛得双脚发麻,只想回屋躺下休息。
她一进后院就见到了宋星楼,“你还真能逛。”
林若素:“今天我们就去你王府了,你怎么还来?”
“我来帮你们搬家啊。”
“不用了,不过你帮我一个忙。”
宋星楼感兴趣地问:“帮什么忙?”
“告诉我开茶室靠什么赚钱?”林若素想起自己和安无忧在茶室坐了那么久,最后结账只要一钱银子,真不知道那么大个店面要靠什么维持。
“你想开茶室?”
“不是,纯粹好奇。”林若素不耐烦道,“你不说我就去问陆砚了。”
“我说我说,这茶室……”宋星楼细细地解释给她听。
林若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解释得不错,这个给你。”她扔给宋星楼一个东西,就往卧房走去。
宋星楼的脸皱成一团:“安若素,这是什么?”
“扇子啊。”林若素回过头,给了一个宋星楼“你是笨蛋”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这是扇子,可是:“有你这样,把破成这样的东西送人的吗?!”
林若素头也不回地道:“我又没把它送人,我只是把它送你而已。”
关上门,林若素躺在床上,眼前不由想起今天那个她见了两次,却只见到背影的男子。奇怪,他的背影真的很熟悉啊……
安无忧站在窗口,望着屋内睡着的女子,也不禁想起了那个男子。虽然之前只有一面之缘,安无忧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赤炎霜,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京都?你来这里,是为了她吗?
第十六章 这是谁说的
正文 第十六章 这是谁说的 搬进王府已经有了十几天。林若素的生活只能用无聊二字来形容。结草庐后院的工地那边放慢了进度,因为,林若素会在王府住到生孩子。
陆砚的理由:“结草庐的房子盖好后,油漆味、石粉味总是呛人的,不经三、四个月是消不去的,平常人闻得久了都容易头犯晕,何况你再两个月就要临盆,自然是在王府里产子好一些,王府清静,产后休养起来也宜人。”
宋星楼的理由:“我不忌讳那些血啊红啊的,你安心在这里住,虽然少不了与我斗嘴,但你的日子也好过些。本王尚未娶妻,还没见过女人生孩子呢,正好让我瞧瞧真切。”
林若素斜飞给他一个白眼:“我生孩子你也看不见,想看的话,自己去娶个王妃回来,弄大她肚子了看。”死宋星楼,你当我是观赏性动物还是小白耗子?
安无忧没意见,林若素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林若素要住在王府,他就陪她住在王府。
花了几天工夫,林若素把自己上次上街买的布料做成了宽松舒适的在现代随处可见的孕妇装,整天在王府里晃荡。用林若素的话说就是,运动嘛,现代医学临床证明,孕妇每天要保持一定的运动量,小孩才会健康的啊。虽然,她只是实在闲得没事干了。
“安姑娘,奴婢扶您去那边坐下歇息一会儿吧。”宋星楼送来服侍林若素的丫鬟玉叶乖巧地说。
“好。”正好走得有点累了,林若素也想坐一会儿。只是,玉叶啊,你可不可以不要挤到我和无忧中间啊?
看着安无忧迅速地转身移到自己的另一边,玉叶的脸上闪过失望。林若素在心里暗道,哎,小妹妹,你今年才十三吧。虽然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可你现在整个还算儿童好不好,我们家无忧再有魅力,也看不上你的啊。
给林若素端来一杯茶,玉叶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安无忧,不由有些脸红,看得林若素喝在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尤其安无忧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冷漠表情,实在是和玉叶双目含春的样子相映成趣啊。
玉叶忸怩了一下,道:“安姑娘,王爷实在是太亏待您了。”
林若素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一说:“他还不错。”
“可是这孩子出生以后怎么能没有爹呢?”玉叶急忙道,说完还含羞带怯地望了一眼安无忧。
林若素一下明白过来,这玉叶想向安无忧示好,但安无忧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她就看准自己是无忧的姐姐,想从自己这边入手,让无忧对她产生好感。
大户人家的丫鬟就是不一样啊,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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