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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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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这些他们能解决好。”
  出门后,两人坐上马背。
  两人坐在马背上交谈着,没多久便到了目的地。
  宇文清看着眼前的建筑,有些疑惑的问:“我们来皇宫做什么?”
  司马南鸣没有回复他。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的脸,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他却可以看出对方内心的紧张。紧张?紧张什么?
  守宫门的人,见到两人,立刻把门打开,然后恭敬的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切,宇文清的心沉了下去。
  一路上所到之处,人人跪拜,宇文清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重。他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自己不想面对的猜测。
  来到一座宏伟的宫殿前,司马南鸣下马,并把宇文清抱了下来。
  宇文清双脚落地后,抬头看着那个宫殿,内心很排斥。
  司马南鸣拉着宇文清的手,走进大殿。一入大殿那张明晃晃的座椅便映入眼帘。
  司马南鸣一边拉着宇文清的手往前走,一边说:“这是正和殿,君臣议事的地方。”
  本要拉着人继续往前走的他发现宇文清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去,见宇文清的脸色十分平静。往日环绕在周身的温和气质也消失无踪。
  “清。”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
  宇文清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你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司马南鸣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的点头。
  宇文清放开司马南鸣的手,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司马南鸣看着面前的宇文清,这个时候的宇文清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他内心慌张的厉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声音干涩的说:“司马……南鸣。”
  宇文清扯出一个自嘲的小,“也是假的。”他转身就要离开。
  “清。”司马南鸣立刻拉住宇文清的手,“别离开我!”
  宇文清甩开对方的手,声音冷然的说:“站住,不准跟过来。”说完便离开了大殿。
  司马南鸣眼睁睁的看着宇文清离开,他不是不想追,只是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跟过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107

  107。冷战
  五喜从门外走过来,“帝君。”
  “你去跟着他。”司马南鸣掩去脸上的神色说。
  “是。”
  在五喜离开后;司马南鸣神色颓然的坐在玉阶上。
  宇文清出了正和殿;整个人心乱如麻的不分方向的乱走。“司鸣竟然是帝君;不,什么司鸣。人家是司马南鸣!”
  宇文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他没办法接受司马南鸣是帝君这个事实。他之前还以为是司马智要做帝君,而司马南鸣是帮忙的那个人,却没料到事情却正好相反!
  宇文清浑浑噩噩的在宫里走着,直到发泄完了,才发现自己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他转过身去,声音冷厉的问:“你是谁?”
  五喜立刻恭敬的回道:“回公子;小的叫五喜,是帝君身边伺候的内侍。”
  “帝君。”如今一想到这个称呼;宇文清心里就有一种悲戚的感觉。他曾经试想过对方的身份,但从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帝君,翔云帝国的帝君!一个他最不能接受的身份!
  五喜见宇文清一脸的悲伤,便上前小心翼翼的问:“不知公子要去哪里,小人给公子带路?”
  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我要出宫。”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五喜神色困扰的说:“公子,这个小人没法帮您。”
  宇文清,“你走吧,不用你引路,我也能出去。”说完抬脚就要走。
  五喜哪敢让他就这么出宫了,立刻上前拦着,一脸愁苦的说:“公子,您不能出宫,您要是出宫了,小人就惨了。”
  宇文清看着眼前的内侍,年纪挺大了,低声下气的,自己虽然很生司马南鸣的气,但却不想牵连别人,“那你带我去冷宫吧。”
  五喜犹豫,心想,“那哪是您应该去的地方啊。”五喜虽然知道宇文清以前也是在那里待过的,可今非昔比,这位可是将来的正宫皇夫,他哪里敢让对方去冷宫。
  宇文清见他这个也不行,那个也犹豫的,心里本是烦躁,说话也没法好声好气了,“你若不带我去,我自己走,若我自己走出了宫,就不愿我了。”
  五喜不敢再犹豫,冷宫跟出宫比起来要好多了。
  宇文清来到冷宫门外,看守的依然是林凯他们两人。
  小文本来正在院子里缝制衣服,见有人来还奇怪了一下,抬头见是自家主子,立刻高兴的跑了过去,“主子,您怎么回来啦?”他看到一旁跟着的五喜,立刻行礼,“见过五喜公公。”
  五喜让他免礼,虽然他是整个皇宫里内侍最大,却也不敢在什么人面前都随便托大。
  五喜对宇文清恭敬的说:“小人这就回去回复帝君。”
  小文已经从小可那里知道了司马南鸣的真实身份,当时也是狠狠的惊讶了一番。不过事情已经是那样了,他也不敢去提醒宇文清。他也明白,宇文清如果知道了真相,肯定是要伤心的。
  宇文清看着冷宫里的一切,虽然他走了没几个月,如今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看宇文清的神色就知道心情不好,小文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跟着。
  宇文清走进大厅,回到自己的房间,见房间被收拾的很干净,就知道小文一直都有打扫。
  他回头对小文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没以往那么自然。
  “小文,辛苦你了。”
  小文立刻摇头,“不辛苦,不辛苦。”他说完,然后小心的问道,“主子有什么事让我做吗?”
  “没有。你去忙你的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小文贴心的没有多问,便离开了。
  宇文清进了屋子,躺在床上发呆。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能够接受一个同性伴侣,但却没办法过那种指着对方的喜爱而过日子的生活,想想都觉得太悲哀了。他不能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境地,他也无法接受跟许多人分享一个伴侣的事情。
  宇文清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现实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梦幻想象,他不是小女生,会认为只要两人有爱情,什么都不是阻力。在他心里,婚姻根本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问题,更甚的是两个家族的事情。一对平凡的夫妻都是这般,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国之君。他太明白了,即使身为帝王,也会有很多的无奈。
  他无法面对要跟很多人结为伴侣的司马南鸣,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即使一时的忍让了,长此以往,他们之间的那些感情也会消磨殆尽。如果要等到那个时候,还不如现在就早早的放手。
  司马南鸣周身气息冷冽,让人不敢接近。五喜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汇报了宇文清的状况,知道他回了冷宫,司马南鸣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夜晚,一直将下未下的大雨终于下了起来。狂风肆虐,暴雨倾盆,和以往的淅淅沥沥的春雨很是不同。
  宇文清站在二楼高台上,看着远处的黑暗。因为风而飘入的雨水滴落在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马南鸣走上楼来,默默地站在他身边。
  宇文清知道是他来了,声音没有起伏的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些时日,我不想看到你。”
  司马南鸣沉默了一会儿,“好。”声音轻的好像随风而去了一般。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前一天还相互依偎的人,如今却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感觉到对方离开后,宇文清眼泪混合着雨水流了下来,他其实根本不用想,能选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即使很不舍,很伤心,他还是要离开。他知道,自己追根究底只是个自私的人罢了。
  小可走上楼,今天一大早他就跟着刘毅一起出府为司马智办事去了,所以也避过了黑衣人的击杀。刚回到府中,就接到司马南鸣让他进宫的旨意,他知道一定是因为宇文清的事,所以便急急忙忙的进了宫。知道宇文清心情一定不好,也没敢上来打搅他。直到他看到司马南鸣脸色不好的下楼后便忍不住上来了。
  小可看着宇文清的背影,看着让人心酸。他走到宇文清的身边,声音哽咽的说:“主子,你没事吧?”
  宇文清见是小可,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别担心。”
  小可知道宇文清肯定不会跟他诉苦的,只能小心的问道:“你是在生那人的气吧?”
  宇文清看着小可,想到以前的事情,问道:“你们都知道他的身份是吗?”
  宇文清的问话让小可吓了一跳,就怕对方生气,小可着急的抓了抓头发,“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后来才知道的。”他越说越心虚,虽然不告诉宇文清司马南鸣的身份,也是迫不得已,但还是有些对不起宇文清。虽然他当时也是怕宇文清伤心的。
  “主子,他是帝君,还抓了我的把柄。而且,他那个人那么坏,你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所以,所以我就没告诉你。主子,你别生我气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司马南鸣那人非常奸诈的,而且,我见主子你也对他有意,知道他是帝君肯定会很伤心,所以就没忍心告诉你。别生我气好吗?”
  虽然他们都知道,却独独瞒着自己这件事真的让他很生气,但见小可这么紧张害怕自己生他气的样子,他也气不起来了。
  “好了,别紧张了,我不生气。”
  “真的?”
  宇文清点头。
  小可立刻高兴起来,想到他跟司马南鸣之间的问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宇文清见小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小可皱了皱包子脸,“其实我也不是为他说好话,只是觉得,主子你跟他之前那么好,他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你们两个如果真的分开了,感觉好可惜。”
  宇文清笑了笑,“小可,你不懂。你去休息吧,我再待会儿。”他何尝不知道司马南鸣对他的好,也正是这些好,让两人的关系更加的亲密。所以,他更不希望,两人从情侣变怨侣。其实他追根究底的不是在气司马南鸣对他的欺瞒,而是伤心于对方的身份。
  小可有些不放心,但见他坚持,自己也不好继续留下,只得心存担忧的下楼了。
  第二日,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的宇文清早早的便起来了,他本是走出院落想再看一下。却见一个将领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那将领走到宇文清面前,跪下行礼,“拜见公子。末将孙冒,奉帝君之命来保护公子。”
  宇文清心里恼怒,“保护?我看是软禁更加贴切吧?”
  孙冒低头,“末将不敢。帝君有命,他说他知道我们守不住公子,但若公子在宫中失踪了,他就处死我们所有人。望公子体谅。”
  宇文清看着跪在眼前的将领,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司…马…南…鸣!”这是赤luo、luo的威胁!
  将领低头就当自己没听到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最后,宇文清无奈的松开了手掌,他虽然气愤,却不会连累别人,司马南鸣不就是抓住了他这个软肋了吗?
  “你下去吧。”
  从这天起,宇文清两人便开始了冷战,虽然是单方面的。也让心情越来越不好的司马南鸣在朝堂上行事手段越来狠辣,整个朝堂无人敢出声违逆他。


☆、108

  108。启天帝国
  正和殿内;如前几天一样,众人大气也不敢出,有事说事;如往常那般扯皮的事是没人敢做了。
  刚开始;梁相一派残余想要试探一下司马南鸣的态度;在商讨事情上;不停的推诿扯皮;最后直接被心情不好的司马南鸣下旨给砍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言臣敢出来直言进谏;说什么不可乱杀臣子。毕竟;才经过一场动乱,帝君心情不好也是人之常情;这个时候上来劝谏,那不是言臣,那是傻子。
  在众位臣子把要上报商讨的事情说完后,临近下朝的时候,张诚思出列。
  “臣恳请帝君让臣解甲归田。”
  张诚思的话,让本是极为安静的朝堂又嗡嗡的乱了起来。
  司马南鸣看向张诚思,点头道:“准了。念张将军劳苦功高,钦赐……”一连串的赏赐之后,便直接是退朝的声音。
  司马南鸣离去后,一些与张诚思交好的人都纷纷上前询问原因。毕竟是手握兵权的重臣,怎能说请辞就请辞呢。可惜张诚思不愿多说,匆匆离开了。
  留下来的一些臣子一边走,一边三五成群的讨论着朝堂上的事情。
  “这梁相被杀,张将军又交了兵权,怎么帝君脸上仍然没什么笑容?”一位官员小声说道。
  “帝君一向如此,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最近心情像是非常的不好。我本来还以为是因为梁相叛逆的事情,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另外一位大臣说道。
  将近宫门的时候,跟他们一起的一位大人低声与他们说道:“我从宫中得了些消息,可能就是烦扰帝君的原因。”
  另外两位立刻看向他,“快说说看。”
  “二位可还记得那位被封后的人吗?”
  “自然记得,听说本是位因为犯错而被打入冷宫的侍者。真没想到,一向不喜男色的帝君竟然会立一个男子为后,身份还是低微的侍者。”
  “这宇文侍者还真是好运气。”另一位感叹道。
  那位有宫中消息的大人听他们这般说,立刻小声接着说道:“帝君吩咐了,不许叫那位侍者,而统称公子。而帝君心情会如此不好,也是因为那位公子。”
  “因为那位公子?所为何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位公子被接进宫后就住进了冷宫,帝君还派了一队侍卫人把守着。”
  “这是软禁啊,难道帝君厌弃了那位公子?”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真相。
  “我本来也跟仁兄想的一样,但却不是。帝君每日都会去冷宫守着,一待就是一天,听说是那位公子在生帝君的气,不愿意见他。至于为什么让人守着,据我猜测是怕人给跑了。”
  那两位大人听了,一边心里感叹着帝君对宇文清的宠爱,一边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不管内情如何,只要知道帝君十分宠爱那位公子,他们知道这个态度就行了。
  向南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司马南鸣,这整个皇宫内能够不被司马南鸣的冷气压给影响到的也就只有他了。
  司马南鸣看着手里的东西:“启天帝国!没想到,梁相所勾结的国家竟然是启天。”
  这个大陆上实力较为强大的三个国家,除了翔云帝国和踏翼帝国外,就是启天帝国。但事实上,在很久很久以前,却只有一个强盛的国家,那就是启天帝国。而翔云和踏翼都是从那个国家中分列出来的。至于启天的国姓,则是司徒。翔云帝国也是由启天帝国的皇室成员所建成的,不过建国后改姓司马,其中缘故不可而知。
  启天帝国本是盛世繁荣的景象,每个皇帝都是非常睿智的人物,但可惜却出了一位异常残暴的皇帝,使得治下之民苦不堪言,最后导致了战争的爆发,几经周折形成了如今三国鼎立的局面。而事实上,每位启天帝国的皇帝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他们太聪明睿智了,他们可以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可以把其它国家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接下来,日复一日的生活就变得异常的无聊。是的,无聊。这是个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实,但没办法,他就是事实。好在大部分的皇帝都是能控制的住自己的这种心理上的毛病的,除了那位导致国家分|裂的皇帝。那位异常残暴的皇帝也只是因为无聊,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而把手伸向了臣民,看着他们的凄惨,觉得有意思,所以上瘾了。
  如果宇文清知道这种情况的话,就会用很适合的词汇来形容启天帝国的掌权者,说好听些叫高处不胜寒的寂寞,说难听些就是:他们都BT了。
  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启天帝国的掌权者感情都极为的淡漠,他们觉得什么事情都能轻轻松松的做到,人生简直太无趣了,所以他们会想方设法的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能控制住本心的人,会找一些不伤人的事情来打发时间,而控制不住的人,则会拿人来打发时间,那结果就悲惨了。
  “所以,梁相的这次事情,事实上或许就是那人的一个游戏。”
  向南点头,“我是这么想的。”他接着说道,“我也有想过他是不是想把三个国家再次合并起来。”
  司马南鸣摇头,“合并,哪里有那么简单。仅仅靠一些计谋是根本行不通的,除非他掌控了我跟踏翼的帝君。踏翼的帝君如今有些老了,可他的子嗣中却有不简单的人物。”
  至于为什么启天帝国不直接发动战争,这是和他的地理位置有关系的。启天与翔云之间,启天与踏翼之间,有一条弯曲的沙漠,把启天隔离在沙漠的另外一端,而翔云和踏翼之间却可以直接交流。至于启天的帝君为何不在沙漠这一端建立军|事基地什么的,因为,让军队横穿大漠这种劳民伤财,又不确定一定会赢的举动,太玷污他们的智慧了,他们自然不愿意去做的。
  司马南鸣把信件放到一边,“那个黑衣男人还没找到?”
  “还没有,不过各个城门已经封锁,他应该还在帝都。”
  “尽快找到他,那个人才是关键,他应该就是那人直接派来的。”
  “是。”向南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想,宇文公子在意的是您的身份,而不是您欺瞒他的事情。”
  “你下去吧。”
  向南走后,司马南鸣靠在椅背上,他也知道宇文清是在介意他的身份,可这也是他无法改变的事情。他本来以为宇文清会因为他们两人的感情而原谅他,他会尽自己所能的为宇文清提供对方想要的生活,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份给他带来困扰,却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跟自己预想的根本不一样。宇文清的态度十分的坚决。如今,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到对方了,心里说不出的苦闷。


☆、109

  109。
  夜深人静;毫无星月的夜空一片黑暗,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本是众人安睡的时候,冷宫大殿里此时却依旧灯火通明。四周一片静谧,只有不知名的虫鸣声在黑暗里声声吟叫。
  司马南鸣独自一人坐在大殿中,一手酒壶一手酒杯;自斟自饮,一杯杯的不停喝下去,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依旧毫无表情的面容却让人觉得他此刻痛苦不安。
  宇文清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屋子里一片黑暗,心里同样痛苦的他却没有像司马南鸣那样借酒浇愁,而是静静的摸索着手里的杯子。他知道司马南鸣此刻就在外面,依然想不通的他没法出去见他。
  小文从楼上下来,听到脚步声的司马南鸣立刻看了过去,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见的人,眼里闪过失望,继续接着喝酒。
  小文看着不停喝酒的司马南鸣,又看了看宇文清的房门,心里跟着发愁。这种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内的情景已经持续半个多月了,他看着也觉得揪心。虽然是主子单方面的不理会帝君,但他知道主子是喜欢帝君的,这样的状况,主子心里也不好受。
  看着这种情况,小文只能心里叹口气,他没法让房间里的主子出来,也没能力让不停喝酒的帝君回去,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他左右看了看后,只得上楼去,因为这个时候的帝君除了主子外,谁都不乐意看到的。
  司马南鸣把酒壶里最后一点酒喝下肚,脸上却没有显示出丝毫的醉意。看向依然紧闭的房门,他知道宇文清没有睡,他知道。可他也知道,对方不会出来见自己,不止是因为自己当初的欺骗,还有……
  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要什么,可他身为帝君有着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自己想当昏君的话,可以肆意妄为,更主要的是,即使他按着自己的心意做了宇文清想要的,却会让宇文清受到伤害。后宫虽说是他的后院,可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利益纷争,哪些男人女人因为权利的平衡也必须进宫来。
  他有想过如果把后宫给整个废除的话会是什么光景,那些声称忠臣的人,那些为了利益的人,会不择手段的想尽办法的去杀害宇文清,因为在别人看来,是宇文清挡了他们的路。毕竟想入宫,想得权,想成为将来帝君的母家的人数不胜数。而宇文清也会担上魅惑君主的骂名。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这些他并没有跟宇文清解释,因为再解释,也无法改变自己后宫里会有别人的事实,而独宠一人也只会让宇文清变为整个皇宫的靶子。但他又知道如果他和别的人在一起,宇文清无法接受。
  司马南鸣苦笑,这是个死结。
  第二天,司马南鸣下朝之后,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天他一直睡不好,收拾梁相等人的余党也很耗神,宇文清也不在身边,让他觉得非常的疲惫。
  他喝了杯茶提提神,对站在对面的向南说:“梁妃那里有动静吗?”
  向南回道:“暂时没有,黑衣人也没有出现,而梁妃,她现在有些疯疯癫癫的。”
  司马南鸣点头,“继续让人盯着,也不要放松在城中搜寻他的下落,一定要把那人找到。”
  向南,“是。”
  司马南鸣挥挥手让向南下去。向南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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