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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路的那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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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徐子慧低声细语道:“你喜欢一鸣,对吗?”
林婉遇差点就要承认了,可就在她要承认时,却偏偏从旁边另一辆车的反光镜里看到了柯一鸣的身影。
“我对他只不过是朋友间的感情,并没有其他的。况且,我和李涵义也已经和好了!”她提高声音,矢口否认道。
“什么?!”
徐子慧难以置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从再见到他没多久,你应该知道,我根本就忘不掉他!”
在向反光镜里望去,已经找不到柯一鸣的身影,她的心里空落落的疼,就像某个宝贵的东西正从心里一点一点地被自己亲手剥离出去一般。
突然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又舍不得。毕竟,这座城市里有她六年多的回忆和习惯。毕竟,她爱的人生活在这片天空之下。
☆、5——5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每个人都变得忙碌起来。
柯一鸣一连十天都没有去过情缘岛了,偶尔会有人坐在那架钢琴前弹上一曲 ,只是林婉遇觉得他们的琴声空洞浮泛,不像柯一鸣的琴声可以弹到她的心里。
李涵义几乎每天都会约她,但每次都让她拒绝了。后来,他索性直接到店里来找她,并且每次都会点上一杯她亲自烹制的咖啡。
“砰”的一声。
小琴失声大叫:“婉遇,婉遇你怎么了,婉遇……”
林婉遇昏倒在地,额头上磕出一块紫青。
李涵义慌忙跑来,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刻不容缓地冲去围观的人群。
小琴似乎想到了什么,忙跑向换衣间。但很快她又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格子绿的毛呢外套。
“等一下!”
小琴拦住李涵义的车,把外套披在林婉遇的身上。
李涵义简单地道了声谢谢,心里却很是自责,自责自己竟不如她的一个同事细心体贴。
医生说她是营养不良造成的贫血,只需好好调养几月便会康复。
林婉遇把高束的马尾放下,遮住了额头上凸起的那块乌青。
出了医院,她们来到一家粥铺店。
李涵义生怕她再昏倒下去,不顾反对地拥住她的肩膀。林婉遇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又见他如此坚持,索性就随了他。
勉强吃了几口,她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李涵义看得出她有心事,因为每当她有心事时,就会得厌食症。只是他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地想不开?
“离这儿不远有一家寿司店,我记得你最喜欢吃那家的寿司,不如我们到那里去坐坐!”他小心提议道。
林婉遇浑身疲乏无力,软绵绵地说:“我一直以为那家寿司店关门不做了呢,不曾想,原来是换地方了!”
李涵义听她这样一说,便知道她同意去了,于是立刻起身搀扶她。
林婉遇推开他的手,说:“我感觉比刚才好了许多,我自己应该没问题!”
只是,她刚起身便觉眼前发眩,踉跄地退了几步就要倒下去,幸好李涵义及时扶住了她,然后不由分说地再次拥住她的肩膀。
因为这附近只有这么一处停车场,且离寿司店仅有两百多步,于是他们决定步行前往。
一路上,林婉遇都由李涵义拥着。
柯一鸣喝得醉醺醺的,和蒋子豪以及老姐从对面走来。
几乎同时,他们看到了彼此。
林婉遇本能地想要从李涵义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拥得更紧了。突然,她伸出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
柯一鸣面色得意地一把搂住站在中间的老姐,并把一个吻印在她的脸颊上。这不是他的嫉妒和狭隘,更不是想要刺激她,而是条件反射地就是想要这样做。
蒋子豪似笑非笑,一副轻松的样子。
老姐却很是惊讶,不明白柯一鸣为何会有如此一举。不过她知道柯一鸣不是一个没有分寸人,所以很自然地配合着。只是这次,她失算了。
擦肩而过,谁都没有和谁说话。
柯一鸣无力地垂下手,转过身,目光深邃地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没想到,她的话居然是真的!”他失魂落魄,冷笑着。
老姐拍拍他的肩膀,说:“我送你回去!”
林婉遇只觉胸口上像压着一块大石似的沉闷,硬着头皮,才吃下一份寿司。
回去的路上,李涵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我和他不可能!”林婉遇淡淡地说,但后面的一番话听上去更像是她说给自己听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为什么不早早地死心呢?况且,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他的女朋友还怀了孕!”
“你指的是刚才那个女人?”
“她还是我的老板!”
李涵义越听越糊涂了,但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到了楼下,李涵义执意把她送上楼。
林婉遇打开门,把他挡在门外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明天我要去一趟杭州,大约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他把迈进去的一只脚退出来,又把从医院开来的保健品交到她的手上,并再三嘱咐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曾经渴望的一切再回来时,却早已不是自己想要的了。林婉遇看着他满是诚意的眼睛,不得不在心里默默感叹。她真怕有一天,柯一鸣也会像他一样地从她的心里悄然离开。
清清冷冷的房间,暗沉泛黄的灯光。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八点半。
胸口处的沉闷感越来越强烈,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来到阳台。打开一扇窗户,迎着嗖嗖冷风,伫立良久。
慢慢地,她退到墙角里,把身体抱作一团蜷缩在月亮投照下来的冰辉里。行行清泪无声无息地落下,就像她对他的爱,那样地悄无声息,那样地后知后觉,同时又是那样地肝肠寸断。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忍不住大笑,眼泪顺着嘴角流进嘴里,苦苦的,涩涩的。尔后,她又抱头痛哭,瘦小的身体在风中不停地剧烈颤抖着。
她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只觉得这辈子所有的眼泪都流干了,只觉得这辈子没有什么是值得再用眼泪去表达的了。
她不知道没有了爱情,自己还会不会开怀地笑,还会不会拥有幸福。只觉得这辈子不会在爱了,爱的那颗心已经老了,没有力气了。
月光从她的身上渐渐移走,她扶住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戳刺感顿时从脚底猛烈袭来。
来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白纸,在上面写着什么,然后又把那张纸折成了一只展翅的纸鹤。
☆、想你,在另一座城市的天空
一颗心燃烧殆尽,只剩满目疮痍;一生爱凋零无存,只留三千青丝。
她走了,没有道别,就像她的爱一般悄无声息。
可离开并不等于遗忘,放手并不等于放下。越是想要逃避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它们越是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
打车到了车站,天已微量。因为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她买了一张马上可以登车的车票。
坐上车,她最后一次仰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告别这座即将离开的城市。
“如果要走,就走得潇潇洒洒,无牵无挂;如果要爱,就爱得有声有色,无怨无悔。”她冷笑着,喃喃自语:“偏偏自己既不能走得潇洒,又不能爱得声色!”
车子终于发动了,她闭上眼睛,刻意不让自己去看。因为她怕她会有下车的冲动,因为她怕她会失败到连离开的勇气都没有了。
几天后,柯一鸣才鼓起勇气再次来到“情缘岛”。
这些天,他一直处在懊恼之中。他后悔当初不受控制地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他不知道待会儿见到她,该怎样向她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店里的人来了又走。柯一鸣焦躁不安,心不在焉地弹着钢琴。
“难道她和别人换班了?”他思忖着。
小琴对一位同事抱怨说:“婉遇这一走,店长也不提招人的事,以前怎么就没觉得,有那么多的活儿要去做呢?”
琴声嘎然而至。
柯一鸣腾地站起身,张口就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礼拜前!”
他眉额深锁,那岂不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间,紧张地又问:“知道她去哪了吗?”
小琴摇头说:“不知道!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停机了,去她住的地方,她也不在!”
柯一鸣整个人都慌了,疯似的跑出店里。
来到林婉遇的住所,任凭他怎样敲门,房间里没有半点回应。他又一口气跑到花店,本以为徐子慧会知道她去了哪里,可徐子慧的答案让他再一次发疯。
“她会不会回家了?”徐子慧想了想说。
他想也没想地否认说:“她和家里闹成那个样子,怎么还会回去呢!”
“那么,她会不会搬家了?”徐子慧若有所思道。
“搬家!”他睁大的瞳孔里满是疑问,“除了这里,她还能搬去哪里呢?”
他着急的眸子快速转了转,又问:“你知道李涵义住在哪里吗?”
徐子慧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论如何,就算翻遍这座城,我也要把她找出来!”柯一鸣语气坚决,拔腿跑出花店。
仔仔细细寻了半座城,天已渐黑。
拖着疲倦的身躯,他再次来到破旧的单元楼楼下,抬眼望去熟悉的窗口里漆黑一片。他一下子蹲坐在地上,他要等她回来,他要跟她解释清楚一切,他要大声告诉她——他爱她。
月亮西移,一盏又一盏的灯亮了又灭,到最后只有冰凉的月光与他为伴。
过了凌晨十二点,他确定她今晚不会回来了。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整个人都慌了。
慌忙中,他起身,一步并作三步,奔往四楼。
蒋子豪先去了情缘岛,又去了他的家里,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便猜到了他的去向。
柯一鸣用尽各种方法也没有将门打开,以至于他焦躁不安,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在干什么?!”
李涵义的眼睛里燃烧着怒意,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柯一鸣顾不得别的,还没从地上站起来,便急不可待地问,“你有没有婉遇家的钥匙?”
李涵义见他神色紧张,以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婉遇的事情,于是伸手揪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婉遇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柯一鸣压低嗓音,嘶吼道:“我不像你那么混蛋!”
李涵义狠狠地看了他片刻,松开手,“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听同事说,她辞职了,现在所有的人都找不到她!”
“什么?”
李涵义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着他,那样子像是浑身的力气全都汇聚在了那根手指上。他想说些什么,但只是紧紧地绷着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把门打开。
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在。
柯一鸣直接冲进卧室,然后一把拉开衣柜,只见衣柜里面空荡荡的,只留下淡淡的玫瑰香。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他重心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赶来的蒋子豪想要扶助他,被他一下子甩开了。
李涵义抡起拳头,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蒋子豪也抡起拳头,拳头还没落下,便被柯一鸣拦了下来。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她才离开的!!”
李涵义怒目切齿,心中的愤恨像霹雳一样地一发不可遏制。
“你知不知道,她因为贫血昏倒在地,现在她一个人离开,万一出了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贫血?昏倒?”柯一鸣心如刀绞,满脸痛苦地自语道。
李涵义疾首蹙额,指着他愤愤地斥责道:“这都是拜你所赐!”
柯一鸣往前靠近两步,难以理解地看着他,“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还非要来打乱她平静的生活?”
李涵义说着,又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龌龊不堪的一个人!我觉得我已经够混蛋了,没想到你比我更混蛋!搞大女朋友的肚子,居然还能够信誓旦旦地对婉遇做出承诺!难道你忘了,你那天说过的那些话了吗?!”
柯一鸣怫然做色,拿开他的手,疾声道:“这都是谁告诉你的?我柯一鸣绝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李涵义讥笑,然后又暴跳道:“那你昨天吻的那个女的是谁呀?难道婉遇还诽谤你不成?”
“你的意思是……那些话都是婉遇告诉你的,她怎么可以轻信别人的胡言乱语呢?”
尔后,目光一闪,问:“你们两个没有和好?”
李涵义推开他,颇为失落地说:“她爱的是你,又怎么会跟我和好呢?”
“可那天,我明明看到你们……”
“你该不会以为我那天拥着她,就证明我们和好了吧?”
“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李涵义打断他的话,“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得厌食症,又怎么会贫血到昏倒呢!我若不护着她,不带她去吃饭,难道还指望你不成吗!而且,她当着你的面那样做,不仅是为了让你死心,更是为了让她自己死心!”
柯一鸣即是万分悔恨,又是万分悲痛,拳头如雨点般地砸在墙上,那样子恨不得要把自己千刀万剐了才能解恨。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意气用事吻老姐的!”
李涵义皱眉道:“老姐?你说那个女人是你老姐!”
他收住手,血液顺着指关节滴落在地面上,“她是我的表姐,你若不信,可以问子豪!”
李涵义疑惑地看向蒋子豪。蒋子豪点了点头,说:“那是我和一鸣的表姐!”
李涵义越来越疑惑了:“情缘岛的老板是你表姐?可婉遇告诉我那是你的女朋友!”
柯一鸣和李涵义面面相觑,蒋子豪把目光转向别处。
李涵义说:“难道是有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这有只纸鹤!”
蒋子豪把书桌上摆放着的一只活灵活现的纯白色纸鹤交到柯一鸣的手中,柯一鸣小心翼翼地把纸鹤捧在手心里,一滴眼泪夺眶而出。
李涵义肯定地说 :“纸上应该有字!”
柯一鸣匆忙拆开纸鹤,紧接着泪流满面,只见上面写着——我走了,不要嫌我走得太远,因为它并没有你们给我的感觉遥远。
“是我伤害了她,我就是个混蛋!我怎么能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呢?她已经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我怎么可以在往上面撒盐呢?她肯定是绝望了,才会想要离开……我一定要找到她,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蒋子豪彻底地乱套了,这是他第一次见柯一鸣哭。他本以为柯一鸣对林婉遇仅是三分的热度和得不到的不甘,出那么个馊主意也只不过是想让他快点结束那段感情。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对她用情竟如此至深,而林婉遇因为他更是选择了离开。
☆、6——2
柯一鸣再也没有去过“情缘岛”,他整天没日没夜地寻遍大街小巷。
以前,他总感觉自己生活的这片天空太过窄小了,小的根本包裹不住他那颗辽阔的心。可是当有一天,一个自己很在乎很在乎的人消失在这片天空之下时,才发现它其实并不窄小,因为它大的几乎成了整个世界。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他的住所里凌乱不堪,桌子上布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蹲坐在阳台上,一双无神的眼睛只有在看向栀子花时,才会露出鲜有的光彩。
蒋子豪把买来的夜宵递到他的面前,“吃点东西吧!”
他看也没看,低沉地说:“没胃口,你拿走吧!”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蒋子豪的心里有些自责,又有些难过。
“一个人就这样人间蒸发般地消失了,你说,她一个女孩子究竟能到哪里去?”他的声音气无力,却越来越着急。
蒋子豪瞟了他一眼。只瞧他深陷的眼窝周围像描上了一圈黑色的颜料,几根杂乱的鼻毛肆意地露出鼻孔,以前光滑的脸上如今也冒出了浓密的胡茬。整个看上去既邋遢,又憔悴。
“说不定……她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柯一鸣凝望着面前的栀子花,眼神坚毅,语气坚决:“不管她去了哪里,我一定会找到她!”
林婉遇和两个年纪比她小几岁的女租友共同租下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她住在最小的那间卧室,而她选择最小卧室的唯一原因是它不通阳台。
安定下来的第二天,她就找到了一份待遇和工作环境都相当不错的工作。
一位父亲领着一对双胞胎小姐妹来到“格格屋”。双胞胎小姐妹每人从格子书架的最底层,挑选出一套绘本。
林婉遇从收银台的下方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硬纸盒,双胞胎小姐妹兴奋地扑过去,在硬纸盒里翻来拣去。
不一会儿,她们每人高举着一张和书签般大小的信笺激动地跳着,异口同声地欢呼着:“终于拿到白雪公主了,终于拿到白雪公主了!”
看到她们开心的样子,林婉遇笑了。
她拿起一支玫红色的荧光笔,商量式地问:“喜欢这种颜色吗?”
双胞胎姐妹又是异口同声地说:“喜欢,非常喜欢!”
林婉遇接过她们争相递来的信笺,在上面留下两行娟丽的字迹——格格屋祝小伙伴们健康快乐!
隔壁飘来间间断断的琴声。
林婉遇平静地坐下,仔细聆听。她恋惜琴声,可琴声却总是带给她忧郁。因为琴声就像一个投影仪,总会把柯一鸣的一切全部投印在她的脑海里。若不是那天看到这家琴行,她也不会放着离住所较近的花店不去,而选择这家较远的书店。不过有得必有失,孩子们无忧无虐、充满善意的笑,总能带给她一股温暖。她发现这一个月以来,她比从前爱笑了许多。
“如果不能再见,那就忘记吧!忘记总比思念得好,因为思念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幸福!”林婉遇在内心深处劝慰着自己,尽管她并不会真得忘记。
翻遍了整座城,柯一鸣才不得不相信林婉遇离开的事实。从那以后,他几乎每天都泡在酒吧里,借着酒精的作用,麻醉着自己的神经。
蒋子豪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地说着:“既然她舍得离开,为何你就舍不得放手呢?”
柯一鸣完全不去理会他,这些天,他一直在想究竟是谁对林婉遇说了那番胡乱捏造的话。思来想去,他认为唯有蒋子豪。
他拿起外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蒋子豪去扶他,被他狠狠地甩开了。
“不用你管我!”
“可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柯一鸣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过了许久,冷冷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蒋子豪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柯一鸣早就猜出了他就是那个造谣生事的人。他想跟他道歉,跟他坦白一切,但是柯一鸣完全不领情。
“我承认是我不对,是我欠缺考虑!”
“你是个做事欠考虑的人吗?!”
柯一鸣把酒吧打量一番,又把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如果你是个欠考虑的人,你会把酒吧经营得有声有色吗?!”
蒋子豪的眼底划过一丝自责,坦白道:“我承认,我是不想让你和她在一起,但我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柯一鸣摇晃着身体继续向外走,蒋子豪叫住他:“你打我吧!”
柯一鸣头也不回地说:“如果打你能让她回来,我早就打你了!”
蒋子豪追出酒吧,拦住他的去路,“若是你再这样下去,就不要怪我告诉姑姑了!”
柯一鸣无所谓地说:“随你!”
蒋子豪再次威胁说:“难道你就不怕姑姑再次把你关进家里,像监视罪人似的监视着你,让你再一次失去自由吗?到时,恐怕你连找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柯一鸣坚定地看着他,“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也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限制□□!反正她已经离开了,大不了我也离开!”
蒋子豪变得着急起来:“难道你打算去一个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就连我也不告诉了吗?”
柯一鸣一字一句,格外清醒地说:“我需要的是一个知我,帮我的兄弟。而不是一个明知我的意图,却暗地里和我南辕北辙的人!”
蒋子豪很想和他打一架,他知道自从林婉遇离开后,他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他太需要发泄了,可眼下他却丝毫没有发泄的欲望。
短暂的沉默后,蒋子豪平和地说:“我去找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告诉她,让她远离你。第二次是告诉她,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你对她只不过是得不到的不甘!”
柯一鸣冷嘲热讽:“你不仅出卖了我的爱情,还出卖了我的人格!有你这样的兄弟,我真是应该感恩戴德!”
蒋子豪说:“如果她不离开,如果你依旧执着不放,我肯定还会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
柯一鸣拿着外衣的手紧攥着,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打算怎么做?”
蒋子豪的嘴角邪魅上扬,阴森森地说:“当众揭穿她所有的丑陋!”
柯一鸣的目光锋利的犹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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