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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路的那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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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豪的嘴角邪魅上扬,阴森森地说:“当众揭穿她所有的丑陋!”
柯一鸣的目光锋利的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器,指关节握得“咯咯”作响。
“为了兄弟,我可以不折手段!即使……”蒋子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下去。
“即使什么?!”
蒋子豪正睛看着他,语气越来越狠厉:“即使有一天她回来了,但若是对你还不死心的话,我保不准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让她无任何颜面地在这继续待下去!”
柯一鸣抬起腿,一脚把他踹飞在地,然后“呼”地把外衣丢在一边。外衣落地之时,蒋子豪感到一阵强力的风迎面袭来。
“你不是想打架吗!来呀!”柯一鸣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架势,怒吼道。
蒋子豪爬起来,“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呀!”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的!”
他们谁也不让着谁,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肯罢休。
蒋子豪双手撑地,仰着头,“发泄出来,心里好些了吗?”
柯一鸣平躺在地上,淡淡地问:“如果她回来了,你还会阻挠我们吗?”
蒋子豪偏头看着他,说:“我会跟她解释清楚一切的!”
☆、6——3
可能太过于疲乏,柯一鸣一觉睡到了晌午。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浑身酸胀帐得痛。他先洗了个澡,又清理干净胡茬,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徐子慧拿着剪刀,修理着枝枝叶叶。柯一鸣推门而入。
她看了他一眼,撂下手中的活儿,紧张地问:“和别人打架了吗?”
柯一鸣摸了一下青肿的嘴角,说:“不小心磕到的!”
顿了顿,低声问:“婉遇……有消息了吗?”
徐子慧摇摇头,说:“还没有!”
只听,柯一鸣幽幽地长叹一声。
“要不是婉遇考虑我的感受,你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徐子慧自责地垂下头,又抬起来望着他,“你也不要太挂心,婉遇在外面会照顾好自己的!”
柯一鸣凝神道:“她总是用外表的勇敢隐藏内心的脆弱,用外表的浮华化妆内心的创伤!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又怎么会过得好呢?”
“可有些路只能自己一个人走,说不定等她想明白了,也就回来了!”
柯一鸣望着窗外,眼里带着期盼。
林婉遇拿出一个月的薪水,报了隔壁的钢琴班。一是为了打发闲来无趣的时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她太怀念钢琴的声音了。
她站在二楼琴室的窗户边,眺望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叹,“景物已朦胧,想你,在另一座城市的天空!”
一位年纪和她相仿的女琴师在钢琴边坐下,笑悠悠地问:“这里的夜空,和那边的有什么区别吗?”
林婉遇转过身,淡淡地说:“没什么区别,就是夜景比那里迷人,但也更嘈嚣了些!”
女琴师叫做秦璇,又问:“想听什么?”
“还是那首!”
“别人都是花钱来学琴的,你到好,花钱来听琴!”
“只要花得值,听和学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首歌对你很有意义吗?”
林婉遇淡淡地笑了笑,嘴角边挂着一抹比笑更浓地凄楚。
秦璇很是直白地问:“因为失恋,才逃到这里来的吗?”
“谈都不曾谈过,又何来失恋呢?”
“你就一个人在心里憋着吧,不过若是你哪天想说了,我倒是挺乐意做你的听众!”
林婉遇打趣地说:“好了,不说了,我可不是花钱来找你聊天的!”
秦璇对她扮了个鬼脸,在面对着钢琴时,又一脸情深。
林婉遇坐在一边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
一遍之后,秦璇又弹了一遍。她的琴声和柯一鸣的琴声完全不同,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样地令人沉思,陶醉。
林婉遇闭着眼睛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你弹琴吗?”
秦璇一下子来了兴致,问:“为什么?”
“虽然你的琴声温柔似水,但是在温柔的骨架里,却有着一种独立与倔强的精髓!”
秦璇笑意盈盈的脸上闪过一刹的动容,活气地问:“你觉得是柔中带刚的好,还是刚中带柔的好呢?”
“都好!”林婉遇淡而又淡地说,依旧闭着眼睛。
过了片刻,她又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琴声吗?”
“为什么?”
“因为它干净,干净得像是不属于这个浮尘的世界!”
“仅此而已吗?”
“还可以调节情绪!”
“还有呢?”
“我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
“当一个人沉浸在音乐中时,他可以获得这样一种东西——单纯之中的丰富,和丰富之中的单纯!”
“还有呢?”
“什么样的心情,就会听到什么样的音乐!换句话就是,不同的心情,会在同一首音乐里寻到不同的感觉!”
秦璇听得兴奋,又问:“还有呢?”
“哪有那么多的还有!”
秦璇没在说话,一首《雨的印迹》婉转地荡漾在月色里。
Q市的夜很是浮喧,华灯初上之时,才是每天生活的真正开始。
林婉遇是个喜静的人,她不习惯这里人的生活方式。
在离她住的地方不远有一家慢摇吧,慢摇吧里每晚传来的聒噪声,吵得她每夜每夜地睡不着。于是她思绪乱飞,闲来无趣就靠幻想自己的生活剧情打发时间。
有一次,她好不容易睡着了,醒来后脑海里全是柯一鸣的身影,她恨不得立刻收拾行李回去找他。
她从来没有这般地想念过一个人,她突然想要永远记住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怕自己的记忆不够好,怕哪一天他会突然之间从她的心里消失了。
于是,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和一只圆珠笔,沙沙地保存着有关他的记忆,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相知……
☆、6——4
“姑姑知道你的住处了!”
蒋子豪望着对面的柯一鸣,神色担忧。
柯一鸣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一般,幽幽地说:“当时去找李姨,我就知道瞒不住她!”
蒋子豪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你当时不该把住址留给她的,我听姑姑的态度——很是不好!”
柯一鸣望向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说:“她岂不是把你痛斥了一顿?”
“姑姑是爱子心切!”
柯一鸣苦笑:“有那么虐待的爱吗?”
“你若不想回家,不如换个地方住吧,我来帮你找!”
他简单地说:“不用了,好久没回家,也该回去看看了!”
“不找她了吗?”
“找!”
他的语气和眼神一样地坚毅,“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万一回到家,姑姑不让你出来了怎么办?”
柯一鸣淡定地说:“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她不是一直想让我放弃音乐,找份体面的工作吗!”
蒋子豪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要妥协吗?”
“我现在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总要赚些钱,才有资本去找她!”
“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帮你呀!”蒋子豪变得不乐意起来,他不想让柯一鸣拿他当外人。
柯一鸣知道蒋子豪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说:“李姨既然把我去公安局找她的事情,告诉了你的姑姑,想必也把婉遇的事情告诉了她,我不想让她对婉遇产生不好的印象!”
蒋子豪不禁感叹:“你这样用心良苦,值得吗?”
柯一鸣发自内心地说:“为了她,一切都值得!”
蒋子豪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他接过手机,问:“除了你,还有人知道这个号码吗?”
蒋子豪知道他的顾虑,说:“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人知道!”
最终,他凭着自己经济管理研究生的学历报考了银行职员,其实这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家里的安排。
一个星期前,柯母找到了他的住所。她让人砸开门锁,把他所有的衣物全部搬进了车里,而那些乐谱则被她当成垃圾一样地丢进了楼下的垃圾车里。待柯一鸣回来时,她正盛气凌人地端坐在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上。
柯一鸣见到她,非但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反而还异常平静地说:“您终于找来了!”
走到床前,往阳台看去,心里顿时踏实下来。只见栀子花已发出嫩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绿。
“跟我回家!”只听,柯母的语气里毫无半点商量的余地。
柯一鸣一口答应道:“我跟你回去!”
柯母不禁诧异,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在她的面前这般顺从过,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想尽办法地想要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才对。
“不要想着跟我耍花招!”
柯一鸣不禁苦笑:“我敢跟您耍花招吗?”
“那好,现在就跟我走!”
柯母起身,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否则只会付出比上次限制自由更加惨痛的代价。
岂料,柯一鸣语气坚定地说:“我暂时还不能跟你回去,因为,我要到子豪那里去一趟!”
柯母直直地看着他,他也直直地看着柯母。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柯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答应了别人的要求之后,又总是很快地给对方提出要求!
柯一鸣说:“您说吧!”
“回家后,必须到银行上班!”
“好,我答应你!”他想也没想地一口答应。
柯母一愣,又说: “给我个确切时间!”
柯一鸣斩钉截铁地说:“两小时后,准时到家!”
笔试成绩出来,柯一鸣得了第一名,但总成绩却排在了第三名。因为这次招考只有两个名额,所以他没能如了柯母的愿,柯母为此跟柯父吵了一架。
“让你提前跟银行的人打好招呼,你就是不听,看看,刷下来了吧!”
柯父一脸慈祥,颇是欣慰地说:“刷下来不假,不过一鸣可是考了个笔试第一!”
“笔试第一有什么用,人家看的是总成绩!”
“难道你敢说考进去的人就一定比一鸣出色吗?”
“这个我不管,我看的是结果!”
柯父宽慰说:“要我说,考不进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让他明白,无论自己多么优秀,若是没有家里作为后盾,到头来也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柯母仔细琢磨一番,态度也顿时缓和下来,“可要让别人知道你市长的儿子被刷了下来,我看你的面子往哪放!”
柯父更是一脸自豪地说:“这有什么可丢人的,我儿子那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吃饭,我们虽败犹荣!”
柯母问:“那你打算让他做些什么?”
“不是我想让他做些什么,也不是你想让他做些什么,而是他自己愿意做些什么!”
“什么!”柯母怫然作色,“我绝不会让他走音乐这条路的!”
柯父笑了笑,一脸轻松的样子,“你觉得,你了解一鸣吗?”
柯母不满地说:“我生他,养他,我怎么就不了解他了!”
柯父甚是肯定地说:“一鸣当初选择经济管理,就足以证明他不会走音乐这条路!”
“不会走音乐这条路?那他为什么还要出去卖唱,甚至连家都不回?”
“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不过你放心好了,一鸣是有远大志向的人!”
柯母半信半疑,一种作为母亲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6——5
“思念划过指尖,空悲切,无处言!演奏一曲万里情愁,如青丝,绵长万千重!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吾若不知天涯海角有穷时,岂会知只有相思无尽时!”
秦璇念着手中的记事本,忍不住赞叹:“写得真不错!想不到,你还挺有才华的!”
但是,态度随即一转,问道:“只是,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林婉遇翻开琴谱,说:“经历了或许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路程。”
秦璇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爱情有时候就是一个泥潭,若是那个人注定不是你的,你却还死抓着不放,那么结果只会越陷越深。”
顿了顿,又说:“这个时候,想要拯救自己就是放手,并且不要再回头!当然,除了这个,还有一个更快也更有效的方法。”
“什么?”林婉遇看着琴谱,不以为意地问。
秦璇伸手,一巴掌盖在她所看的那张琴谱上,极其简单地说:“男人!”
林婉遇抽出琴谱书,脸上的表情既不屑又不悦,“然后,从这个泥潭里,再陷进另一个泥潭里面去吗?”
“你可以不动真感情啊,只把他当作拯救你的工具,填补你思念的间隙就可以了!”
“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的泥潭,你的这个方法还是留给适合她的人用吧!”
“你是怕把他从心里那个安全的角落里赶出去吧?”秦璇直截了当道。
虽然直到现在她依然不想承,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另一个人的出现。尽管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李涵义才从她的心里不知不觉中消失的。
林婉遇坐在钢琴前,十指不连贯地落在黑白琴键上,一首《你是我心底的烙印》断断续续地从琴键上蹦跳出来。
“和昨天相比,又进步不少!”
林婉遇停下,嘟起嘴来说:“你这究竟是夸我,还是挖苦我?!”
“确实进步不少!”秦璇一本正经后,又一脸促狭的样子,“当然,前提是对于你这种没有天份的人来说!”
“就知道你是在挖苦我!”林婉遇有些自怨,又有些失落,“我是不是真的很没有弹琴的天份?”
秦璇心直口快道:“没有,不过你倒是挺有几分听琴的天赋的!”
林婉遇以为秦璇又再笑话她,不悦道:“听,也需要天赋吗?”
“当然了,就好比这俞伯牙和钟子期……”
正当林婉遇等着秦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秦璇却突然没有了动静,只见她呆呆地站在窗边——一动不动。
林婉遇问:“怎么了?”
“没什么!”秦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
林婉遇来到窗边,顺着她惶恐的视线往楼下的街道望去。
街面上如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虽然她们从认识到现在已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对彼此的私生活却丝毫地不了解。林婉遇总觉得秦璇充满了神秘感,因为每当她的电话响起时,她总要躲到没人的角落里才肯接听。
有一次,她看到一辆奔驰停在琴行门口,尽管当时雨势很大,但是依然可以看清坐在车里的人。车里的人留着黑亮的大背头,穿着一件白色商务衬衫,看年纪约在四五十岁。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辆车居然是来接秦璇的,直觉告诉她,秦璇和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再去琴行时,琴行的老板告诉她,秦璇请假了。当老板要介绍其他琴师时,被她一口回绝了。她听过他们的琴声,尽管在琴技方面他们和秦璇不相上下,但是听上去总感觉少了些故事,也少了些感情。
一连几天,林婉遇总会看到一个穿着时尚的中年女人在这附近转悠,而且一转就是整一天。当转到琴行门口时,女人总会往里面瞅了再瞅,那样子像是在看什么人似的。
过了一个礼拜,秦璇回来了。
林婉遇看到她的左手腕上戴着一款Cartier品牌的彩色宝石玫瑰金手镯,手镯精致奢侈,绝对不是她一个普通的琴师可以消费得起的。
林婉遇把目光移向窗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突然,她微微拧眉一愣,那个中年女人居然还在街上,而且这次出现的还不止女人一人。
女人和另外两个女人走进琴行错对面的一家冷饮店,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只是从她们坐下的那一刻,一双双眼睛便齐刷刷地紧盯着琴行,那样子像是饿狼等待自己猎物般地凶狠和残暴。
☆、6——6
一回到住所,林婉遇便不停地敲打着电脑键盘,再也没有挪动过。
凌晨时分,她终于停下来,揉揉酸痛的眼睛,随手拿了件披肩,出了门。
想当初,在那座伤心的城市,她很少失眠。可如今,她竟习惯了失眠,习惯了在失眠的这段时间里出来散心。
她和柯一鸣的故事已经叙到了“情缘岛”,只是每记录一次过往都会令她痛到窒息,但是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痛,就像习惯了这里的失眠。她痛得不动声色,也痛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了。
夏天的夜比冬天热闹许多,更何况还是在一线城市的Q市,经过一个个娱乐场所,车多的已经停到了路边。
风吹过,带着一丝咸咸的味道。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是像我一样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闲逛,还是早早就进入了梦乡,亦或是正坐在钢琴前练习一首刚刚学会的曲子?”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书店所坐落的那条街道。
远远地,她看到一个很小的东西在地面上熠熠闪光,走进捡起来细看,才发现是一颗米粒大小的紫色水晶。她记得这颗紫色水晶在秦璇所戴的手镯上见过,于是便把它收起来,打算明天交还给她。
一辆的士经过,空气里充斥着浓烈的汽车尾气味儿。
林婉遇不禁头晕恶心,虽然以前会经常闻到这种气味,但是眼下闻了却极其得不舒服,干呕两声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眼泪倒是从红红的眼眶里溢了出来。
从中午到现在,她只有在晚上学琴的间隙里吃了一份三明治,呕吐几声后,不禁觉得有些饿了。
她来到离住所较近的夜市一条街,吃了碗馄饨,又溜达着回往住所。
第二天,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原来,秦璇是前几天开奔驰车来接她的那个男人的情人,而连续几天一直在街上转悠的中年女人则是男人的原配。
昨天,林婉遇从琴行离开后没多久,原配和另外两个女人便把从琴行出来的秦璇堵在了门口。她们边打边骂,骂声不堪入耳,也让人们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位同事鄙夷地说:“看她挺正经体面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会是别人包养的情妇!”
林婉遇握紧格子裙口袋里的水晶,急步来到琴行。
琴行里的人似乎也正说着这件事,只是大家一见到她,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时之间的安静,显得有些突兀和尴尬。
老板笑容满面,客气地说:“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是来找秦璇还东西的,她在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老板说:“她辞职了!”
“辞职?”林婉遇拧眉道。
其实,秦璇辞职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无论是谁经历了昨晚的事,想必都会毫无颜面地继续在这待下去。
“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只见,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老板说:“以后就让李泉教你弹琴吧,他可是我们这家琴行最优秀的琴师!”
林婉遇悠悠一笑,说:“不用了,既然她走了,我也不会再来了!”
“可你的课程还有一个月才到期限,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是不退学费的!”
林婉遇无所谓地说:“那就不要退了!”
回到书店,大家依旧谈论着秦璇的事情。
“我看到她的衣服都被扯开了,要不是她琴行里的同事帮忙说话,估计就让那三个女人给脱光了!”
“那颗紫水晶,应该就是在她们不断地挣扯中,掉下来的吧!”想到这里,林婉遇不禁感叹:“如果当初自己不顾一切地和一鸣在一起,想必,也会落得秦璇这般下场吧?”
柯一鸣静静地站在阳台上,他托蒋子豪租下了林婉遇曾经租住过的那所出租房,并把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
整个阳台和与阳台连接的卧室里弥漫着幽幽的馨香,风从窗口进来,轻轻地摇曳着开满枝头的栀子花。洁白色的花瓣层层点缀在翠绿的枝头,犹如一个穿着纯白色连衣裙,步履轻盈地穿梭在大自然里的少女。
柯一鸣紧闭的嘴角泛起柔柔的涟漪,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宠溺,那样子就像心爱的女子正一步一步地投入他的怀抱。
花盆上两个人的名字紧紧地连在一起,而他却不知道她此时在哪里,想到这里,他上扬的嘴角渐渐恢复到那冰封般地寂寞和绝望。
“今天还回去吗?”蒋子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回去了!”柯一鸣轻声说。
“姑姑对你的管教,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严厉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那次考试后,我爸和她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看来,姑父的话,对姑姑起作用了!”蒋子豪庆幸道,看向沐浴在阳光里的栀子花。
“真没想到它居然开花了,我最初还以为,你会把它养死!”
柯一鸣深情地凝视着栀子花,说:“永恒的爱与约定——这是栀子花的花语!”
蒋子豪看着他,过了许久,缓缓道:“我相信,你们会有再见面的那一天的!”
☆、6——7
林婉遇再也没有去过琴行,生活一下子变得单调起来。她每天不是在书店,就是在住所,要么就是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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