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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路的那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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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林婉遇再也没有去过琴行,生活一下子变得单调起来。她每天不是在书店,就是在住所,要么就是奔走在书店和住所之间的路上。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单调,让她面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纠结和挣扎。
眼里全是他的身影,耳边全是他的声音。她把关于他的记忆搁置在抽屉里,因为她再不能似以前那般安静地想起他了,再不能似以前那般平静地记录他们之间的点滴了。她拼命地让自己变得忙碌,可只要一停下来,他就会占据她所有的一切。于是,她让自己变得更加忙碌,不给自己留一点空闲的时间,可这样做的结果是更长时间的失眠和更加折磨的思念。
路过路边摊买了很多很多的CD,因为她需要寻找一种有效的方法,来摆脱目前这种令人身心俱疲的境况。
一个又一个的黑夜里,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更换着一张又一张的CD。有时她会跟着CD里的男男女女开怀大笑,有时又会跟着他们伤怀痛哭。只是令她大笑和痛哭的每一个故事,都会让她想起自己的故事,于是她把那些CD全部封闭在纸箱里,再也没有碰过。
后来,她买了一个mp3,里面下载的全是他以前唱过和弹过的曲子。她想着这样,或许就能够让自己平静下来。所以不论是在上下班的路上,还是在家里,她的耳朵里总是塞着一副白色耳机,并把音量开到最大。
只是她变得越来越纠结,也越来越挣扎,因为她总是在他爱与不爱她的这件事情上来回地肯定与否定。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才渐渐平复下来,那句话是这样说的——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泥足深陷,是你活该了!
徐子慧莫名地收到一封信,只是信封上并没有写明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
她好奇地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印有卡通图案的彩色信纸。展开信纸,她眉眼顿时一跳,嘴里不停地念着:“有消息了,终于有消息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说她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挂念。
徐子慧恨不得立刻给她回信,告诉她,她和柯一鸣之间的种种误解;告诉她,他们都很想她,都在等着她,都希望她能快些回来。可令人心灰的是,徐子慧并不知道她的具体住址,只能根据邮戳判断出她在Q市。
徐子慧觉得这件事情要立刻告诉给柯一鸣,他若是知道她在Q市,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找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找的如此盲目,说不定还真能把她找回来。
激动中她就要出门,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了。因为她并不知道柯一鸣住在哪里,也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一般有事都是他来找她,如今看来只能等他来了。
这几天,徐子慧都是一大早就去了花店,然后到很晚才离开。
没事时,她总是拿着信封反复地看了又看,希望可以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可是到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出来。不甘的她又拿出信纸。突然,一个长长的黑影把她笼罩在夕阳的余晖里。
抬眼望去,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神色激动道:“你总算来了!”
柯一鸣当即激动起来,“是不是婉遇有消息了?”
“这是婉遇寄来的信!” 徐子慧说着,把信交给柯一鸣。
柯一鸣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林婉遇对他的只字未提不禁令他有些心痛。不过他理解她,毕竟现在的他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麻烦给我张纸!”
他迫不及待地在桌子前坐下,又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我不应该给她回信,我应该马上去找她,请把她的地址告诉我!”
徐子慧刚从抽屉里取出信封,柯一鸣便迫不及待地抢了过去。
只是下一秒,他变得悲伤失落起来,“为什么会没有寄信地址呢?”
“不过,根据邮戳可以判断出她所在的城市!”徐子慧指着信封上的邮戳,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柯一鸣把信收好,有些乞求地问:“可以把它交给保存我吗?”
徐子慧被他深深地感动着,说:“本就打算给你的!”
“谢谢你,如果再有婉遇的消息,请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说完,他拔腿就走。
徐子慧叫住他:“我要怎样联系你呢?”
他这才想到徐子慧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笔写下一串号码。
“打这个电话,就能找到我!”
☆、6——8
柯一鸣去Q市之前,和蒋子豪见了一面。蒋子豪交给他一张信用卡,他毫不推辞地收下了。
诺大的Q市,柯一鸣不知该从何处开始找起。
他开着蒋子豪的捷豹围着整座城市绕了一圈,然后来到市中心,打算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找下去。
他拿着手机,每走进一家店就问人家有没有见过手机上的人,人家若是说没有,他便会问人家有没有听人提起过林婉遇这个名字。手机上林婉遇的照片,还是他来到Q市后,徐子慧发给他的。不过确切地说,是他向徐子慧要来的。
他一家店一家店地打听下去,就连吃饭的功夫里,也没有闲下来。
一天下来,他问了一整条街。打听到的结果是,没有一个人见过林婉遇,也没有一个人听过她的名字。
在Q市的每一天里,他都是披着朝霞而出,背着落日而食,迎着月光而归。
中午,烈日炎炎,路上行人少之又少。
柯一鸣奔走在路边上一家挨着一家的门面,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嗓子干燥地冒火,小麦色的肌肤经过这几天的风吹日晒变得黝黑黝黑的。
突然,狂风大作,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
柯一鸣抬头,只见层层乌云就像从天上压下来似的。
一滴雨水落在他的眉心,又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进嘴里。紧接着,两滴,三滴,然后越来越密。伴随着“哗”的一声,大雨磅礴倾泻而来。
他来到一家冷饮店避雨,顺便点了一杯果汁。
他指着手机上林婉遇的照片,一一问过店里的人。当所有人都说没有见过后,他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凝望着照片出神。
“咦!”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凑过来,专注地看着手机。她将一根手指放在嘴角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阿姨!”
柯一鸣激动地偏过头来,笑着问:“你真的见过这位阿姨吗?”
小女孩认真地点点头,“我确定见过,只是,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没关系的小朋友,你再仔细想想!”
柯一鸣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他生怕他的激动会吓到眼前的孩子。
这时,女孩的母亲走了过来,声音温和地说:“那位阿姨对这位叔叔很重要,你若是想起来,一定要告诉这位叔叔!”
柯一鸣感激地看向女孩的母亲,“请问,您有听过林婉遇这个名字吗?”
女孩的母亲摇摇头,一脸抱歉。
小女孩着急地说:“对不起叔叔,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位阿姨了,不过我真的见过她!”
柯一鸣抚摸着小女孩的头,轻声慢语道:“没关系,你已经帮了叔叔一个很大的忙了!”
女孩的母亲宽慰他说:“你也不要着急,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你们总有见面的那一天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柯一鸣如坐针毡。
他望着窗外,默默祈求:“老天爷,求求你不要再下了,快些让我找到她吧!”
雨水如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偶尔有几辆轿车驶过,溅起一地的水花。
“格格屋!”
他望着错对面门店上的蓝色卡通大字在心里默念,脑海里不禁想起在车展上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又过了两个小时,雨才渐渐停下来。柯一鸣和那对母女告别后,又匆匆地踏上寻找的路。
他顺着路往南走,小女孩和她的母亲来到马路对面的“格格屋”。
“妈妈,你快看,你快看!”
小女孩一手摇晃着母亲的手,一手悄悄地指着走来的林婉遇,小声却又无比兴奋地说:“那不就是叔叔手机里的阿姨吗!”
林婉遇笑盈盈地走来,小女孩收回手指,眸子闪亮地看着她。
“阿姨,请问您认识一位个子高高,皮肤黑黑,长得很帅的叔叔吗?”
林婉遇喜爱地看着小女孩,不明所以地微微皱起眉。
女孩的母亲解释说:“刚才我们在对面避雨,有位年轻人正四处打听一个名字叫做林婉遇的女孩!”
“叔叔还拿那位阿姨的照片给我们看,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她!”小女孩抢着说。
林婉遇先是一愣,然后笑问:“我和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吗?”
“不止是像,就连神色都一模一样!”女孩的母亲简直不可思议,指着柯一鸣离开的方向说:“他找你找得很辛苦,从那家冷饮店出来,就又往南去了!”
小女孩皱起眉来:“阿姨,您到底是不是林婉遇?”
林婉遇蹲下身,拉住女孩的手,笑容可掬地说:“阿姨不是林婉遇,阿姨的名字叫顾念!”
“看来,您真的不是那位叔叔要找的阿姨!”
小女孩有些惋惜,但很快她就开心地拉着林婉遇,往书店里面走去。
没多久,母女俩就离开了。
林婉遇不由自主地往马路对面望去,一时间,心绪如潮水般地涌了上来。
“是他,真的是他!”她心跳加速,暗暗大喊,鼻子一酸,模糊了视线。
他黑了,也瘦了。但那双眸子里散发出来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地令她刻骨铭心,只是添了一丝暗淡、一丝沧桑和一丝令人心痛的坚持。
他拿着手机,逢人就问,渐渐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虽然她改了母亲的姓,同时也改了名,可模样却变不了。不过好在她一向低调,除了书店和琴行里的人,估计没有更多的人认识她。而且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即使有人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她,估计人家也不会相告。所以,她只要跟书店里的同事和琴行里的人讲明情况,瞒住他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这样一来,她就要跟人家表明她的真实姓名,而且还不打自招地承认了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林婉遇紧急地向书店里的同事和琴行里的人讲清了一切,因为以柯一鸣的速度,她相信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6——9
夜幕降临时分,他来了,看上去很是疲惫。
林婉遇躲在书店的储存室里,通过门上一个弹珠般大小的圆孔,仔细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您好!”他客气地说,然后把手机拿到同事的面前,“请问,您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他的声音和以前一样地富有磁性,一样地令人陶醉,同时也有着她从未听过的痛心焦急和牵肠挂肚。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仔细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突然,她心痛的就像心里投进了一块大石,让爱的潮水顿时波浪四起,一浪一浪汹涌澎湃地撞击着她的心壁。
透过小孔,她清晰地看到了他棱角分明却很是憔悴的轮廓,以及下巴上冒出的那密密麻麻的胡茬。
“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快要当爸爸了吧!可他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呢?试问又有哪个男人仅图一时的新鲜,而抛开一切地只为来找一个一心只想得到手的女人呢?”
她的内心开始动摇,甚至开始怀疑蒋子豪对她说的一切。可是想到那个吻,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否则只怕会给彼此带来更大的伤害。况且,即使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他们俩个也如愿以偿地走在了一起,那么他怀孕的女友又算什么呢?这一切又会把他置于何地呢?
同事们按照林婉遇事先的交待,都说没有见过他要找的人。就在林婉遇以为他会离开时,他竟朝着那扇门走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门上的圆孔。
两双眸子碰撞在一起,林婉遇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紧张中,她慌忙闪到门后的墙角里,尽管她知道他并不会看到她。
他在门前停下,伸出手来。
“那是储存室,里面都是书籍!”
一位体态微胖的女同事,大步流星地赶来,挡在他的前面。
他咧嘴淡淡一笑,凹陷的眸子依旧盯着圆孔。紧接着,他的手臂越过女同事的肩膀,继续前伸。
穿过圆孔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林婉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同事转过身,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已经从门上靠近圆孔的地方取下一张卡通图纸。
“这是画本的图样,如果您有需要,可以到这里选一下!”同事说着,走到画本架旁。
他站在门前纹丝不动,表情瞬息千变万化。
只听,他缓缓念道:“顾一时,念一世!顾念!”
林婉遇的心里‘咯噔’一声,他见过她的字。
同事神色淡定地问:“你认识她吗?”
他有些疑惑地说:“不认识!”
片刻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纸,然后轻而又轻地把信纸展开。信纸上的卡通图案,和他手中的卡通图样一模一样——都是一个小女孩沐浴在阳光下,欣喜地用双手接住漫天飞舞的蒲公英。
“这里有卖这种信纸的吗?”他问。
“这种信纸很普遍,很多店都有的卖的!”同事依旧淡定地说,手心里却捏了一把汗,因为她在信纸上看到了“格格屋”的标志——右下角一个仅有一枚一分硬币大小的方形绿色格子屋。
他把信纸翻过来,眼神里和语气里均带着祈求,“我可以见一见顾念吗?因为她的笔迹,和我要找的人的笔迹,实在太像了!”
林婉遇万万没想到柯一鸣要见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同事说:“她有事出去了!”
“没关系,我等她回来!”
同事朝那扇门望去,又看向他说:“可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没事的,若是今天见不到她,我明天再来!”柯一鸣淡淡地说。说不清为什么,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顾念就是林婉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婉遇已在储存室里待了足足一个小时。她从门上的圆孔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同时也看到了他手中的信。她怪自己太大意,原以为不写地址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一时竟把邮戳忘记了。沉思片刻,她果断地拿起办公桌上的话机,按下重播键。
她太了解他了,若是今天不让他见到顾念,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走了的。
胖同事端来一杯咖啡。另一位同事从外面急匆匆地赶来,抢在她人的前面说:“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很快地,她又看向那位胖同事说:“你说有人找我,是谁呀?”
胖同事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转,立刻会悟了她的意思,指着身边的柯一鸣说:“就是这位先生!”
她好奇地打量着柯一鸣,“你好,我就是顾念,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柯一鸣看着她,期盼的眼眸瞬间没了神采,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你就是顾念?”
“是的!请问我们认识吗?”
“对不起,我想,或许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尔后,他又指着图样上的字说:“你的字,和我要找的人的字非常像,而且你们喜欢的图案都是一样地!”
同事爽朗地笑了起来,“所以,你以为你要找的人改了名字,改成了顾念!”
“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他坦诚地说:“可以告诉我,‘顾一时,念一世’是什么意思吗?”
好在她听林婉遇解释过这句话,信誓旦旦地说:“我希望所有来过格格屋的人,都能够永远地记住格格屋!”
林婉遇回想着写这句话时的那一幕——当时店长说这扇门过于空荡,想要找人在上面绘上一幅画。后来有同事建议把这扇门作为展示墙,不仅可以用来展示格格屋最新款的绘画图样,还可以用作励志墙,让每一位绘画者在自己的图样上签上名,并且留下一句激励的话。店长听完这个建议立马答应,随即便实施起来。在一本本绘画册里,林婉遇一眼就看中了捧着蒲公英的小女孩。她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图上自己想要的色调后,不禁泛起了难,因为她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眼看同事们都把自己的杰作粘贴在那里,她突然灵机一动,便写下了“顾一时,念一世”这句话。其实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并不如那位同事所讲,而是道尽了她对心中人一生一世的思念。她那时的解释只不过是自说其圆罢了,最主要的是其他人纷纷认为她的解释合情合理,还一个劲儿地夸赞她有才华。
听完她的解释,柯一鸣说:“可否请你再写一遍这几个字吗?”
同事故作轻松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支笔,只见她的右手拇指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柯一鸣和胖同事异口同声道:“你的手受伤了!”
她却从容地说:“只是小伤,不碍事!”
“顾一时,念一世”六个字很快就写好了,虽然这六个字和图样上的六个字在字形上存有细小的差别,但□□却是一般无二。
柯一鸣看着那些字,彻底没了精神。
“很抱歉,打扰你们了!”
他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可眉宇间的那种失落和难过却是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的。
林婉遇望着他形单影只的背影,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走远了,快出来吧!”胖同事喊道。
林婉遇从储存室里出来,后来的那位同事正取下缠裹在拇指上的纱布。
她收拾好心情,微微一笑,淡淡地说:“谢谢大家了!”
来到桌前,看了看纸上的字,又说:“想不到,你模仿得还挺像的!”
“你的字有着女人少有的潇洒和力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模仿得了的!还好前些日子,我专门比着这几个字练过!”
同事把纱布扔进垃圾桶里,接着说:“加上你想的这个办法,想要瞒住他根本不成问题!只是……”
林婉遇背对着众人问:“只是什么?”
“有些残忍!”
林婉遇又是微微一笑,只是她笑的凄楚,笑的心酸,笑的落寞。
☆、6——10
二十天后,柯一鸣返回Y市。
从回到Y市的那一天起,不论是狂风暴雨,还是风吹日晒,他几乎每天都要到徐子慧的花店里去一趟。可是,他再也没有收到林婉遇的来信。
林婉遇依旧使用着顾念这个名字,一是因为大家习惯了这个称呼,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有了这个名字,才有了“顾一时,念一世”这句话。
某天,林婉遇听琴行的人说秦璇在某家大型商场的顶楼开了一家琴行,据说琴行很大,整整比她以前所在的琴行大出了一倍。
下班后她迫不及待地回到住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红色首饰盒,之后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秦璇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一架钢琴前,纤长的十指在黑白键上不停地跳跃着,宽平的眉宇间散发着一种望不穿的空灵和飘渺。
琴声如诉,悠悠扬扬。
林婉遇步履轻盈,她先示意其他人不要说话,然后独自坐在距离秦璇不远处的红木椅子上。坐下后,她特意看了看秦璇的手腕,只见秦璇的手腕上空空的,那个价值不菲的手链不见了。
柔和婉转的曲调让人听了沉心静气。林婉遇缓缓地闭上眼睛,心情也跟着琴声慢慢释放。这是她见过柯一鸣之后,难得的一次平静。
突然,曲调大转,变得哀愁落寞。
林婉遇猛然睁开眼睛,只见秦璇正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键,宽平的眉宇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想必,这才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吧!” 林婉遇默默感叹道。
过了片刻,琴声停了下来,秦璇的思绪又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她起身,欢快地说:“你来了!”
“听说你开了家琴行,所以过来看看!”林婉遇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琴声之中不可自拔。
“怎么样?还可以吧?”秦璇的口气听上去颇显自豪,但是林婉遇却觉得那自豪中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楚与自嘲。
林婉遇细细地打量起来,刚才的低沉情绪也缓和了许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气派!”
“要不要弹上一曲?”秦璇问。
林婉遇轻抚钢琴,笑着说:“还是不要了!”
秦璇风趣道:“该不会,你的琴技一点儿都没有长进吧?”
林婉遇盯着她的眼睛,淡淡地说:“自从你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家琴行!”
秦璇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过了许久,缓缓地说:“我的事情,你都已经听说了吧!”
林婉遇微微启唇,两排牙齿紧紧地闭在一起,一时间她竟不知该是安慰她,还是说些别的。
秦璇又坐回钢琴前,弹起那首——《你是我心底的烙印》。曲后,她又变得欢快幽默起来。
“可别告诉我,你这次又是来花钱听琴的!”
林婉遇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那个红色首饰盒。
秦璇接过首饰盒,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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