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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路的那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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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午只有弹琴,晚上才开唱的!”
  “以后,每天都要来吗?”
  “是的,每天都要来,但并不会像今天这样,一整天都待在这儿!”
  柯一鸣说着,看向林婉遇,希望能够从她平静且带有淡淡忧郁的脸上看到他想要的表情,可是却看不出丝毫波澜。
  “那你的时间是怎样安排的呢?”小琴紧问,煞是关心。
  “每天六个小时,具体时间段,我会根据店里的需求,妥善安排!”
  话说着,小琴的男朋友把小琴接走了,店里只剩下柯一鸣和林婉遇两个人。
  “一起走吧!”柯一鸣说。
  林婉遇颔首点头。
  外面寒气逼人,月光又清又冷。
  “秋月携哀思,何人能渡?”
  “冬渡!”
  林婉遇先是一愣,尔后爽朗一笑,冰冷的脸上多了一份难得的平静。
  柯一鸣被那爽朗一笑彻底迷住了,如果说昨天的她是峰峦之巅的玉兰,那么今天的她就是沁人心脾的百合。 
  她步履轻盈,迎着月光。
  风吹过,扬起的缕缕青丝扫在柯一鸣的脸上,淡淡的玫瑰花的清香荡漾心头,就像她的人一样,总是给人一种淡淡的感觉。
  “你的歌声很好听!”  
  听到林婉遇的夸赞,柯一鸣欣喜的像个受宠若惊的孩子。
  “只是很忧伤,一直忧伤到人的心里!”
  柯一鸣又开始自责,他没想到他的歌声会带给她这种感觉,他只不过是想让她明白他的心意而已。
  “对不起,没想到会带给你这种感觉!”
  “虽然听起来难免忧伤,但同时也是一昧能够治疗忧伤的良药,我很喜欢!”
  柯一鸣问:“平时喜欢听歌吗?”
  “听呀,店里一天到晚都在放歌,但是听那些歌,和听你的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哦?”柯一鸣好奇紧张地问,“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你的歌走心!”她顿了顿,又说:“有时候,听店里放的那些歌,我就像没听到一样,只有在晃神的时候,才意识到它们的存在!“
  柯一鸣淡淡一笑,“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歌?以后,我多唱几首给你听!”
  “这似乎不太好吧,你是老板请来的,总不能我喜欢什么,就唱什么吧!”
  柯一鸣真想告诉她,就是为了她,他才会到“情缘岛”做助唱的。可是他却不敢告诉她,他怕她知道真相后,就再也不想见他了。
  “老板只是请我来唱歌,但是,并没有规定我必须唱哪种类型的呀?”
  “那就随心所欲好了!你今天唱的这些歌,我都很喜欢!”
  “那我就变成复读机,日复一日,反反复复地唱这几首歌!”柯一鸣调皮地说,可态度却极其认真。
  林婉遇又笑了,也变得调皮起来,“若是被我们老板知道了,说不定会炒你鱿鱼哦!”
  林婉遇的笑,让柯一鸣第一次感觉到作为男人强大的存在感。他发誓,一定要让自己成为她所有的倚靠,从此只让快乐环绕在她的身边,让那些烦恼和忧愁彻底地从她身边消失。
  突然,那百合般的笑脸又变得冰冷,印有月牙的一双眸子跟着路口间的两个背影缓缓移动,且透着秋日月光般的清寒。
  柯一鸣朝那背影望去,明亮的眼睛变得深沉,看向林婉遇时又变得那样温柔。
  背影消失于空巷,林婉遇垂下眼帘。
  “你没事吧?”柯一鸣轻轻地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傻?”
  “爱情本就是一个可以让人变傻的东西,如果一个人在爱情里变得越来越聪明,那就不是爱了!”
  “那我岂不是很傻很傻的傻子?”
  “在我眼里,你这样的傻女孩,却是这世上最奢侈的奢侈品!”
  “奢侈品?”
  “你听说过,爱情是用来比较的吗?”
  “比较?”林婉遇皱眉,着实不解。
  “实不相瞒,我就是被比较出局的那一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爱情在有些人眼里就是一个选拔赛,附加条件越是优越的,就越有可能胜出!”
  “附加条件?”
  柯一鸣温柔地笑笑,“知道什么是附加条件吗?”
  林婉遇摇了摇头。
  “就是指的金钱,地位,房子等等类似的一切!”
  林婉遇恍然大悟,原来柯一鸣所说的附加条件就是姑姑心中的‘爱情’。
  “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有人要用这些附加条件来玷污爱情的清白呢,爱情不应该是最纯真的一种感情吗?不应该是最简单的一种感觉吗?为什么要用来去比较呢?难道爱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吗?像这样比较之后的爱,还是爱情吗?爱情里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你想要与之共度一生一世的人吗?”
  柯一鸣的心里激情澎湃,他何等地庆幸,庆幸自己能够遇到林婉遇这样的女孩。
  林婉遇紧问,“如果被比较的人,所有附加条件都一样,她们又该如何选择呢?”
  “傻丫头,怎么可能都一样呢?”
  “万一都一样呢?”
  柯一鸣想了想,说:“那就要看,爱谁多一点喽!”
  “什么?”
  林婉遇愕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爱上多个人呢?爱不应该是唯一的吗?怎么还有深爱和浅爱之说呢?“
  “就像你刚才说的,凡是用来比较的爱都不是爱情!所以像我们这种相信真爱的人,是很难理解她们的想法的!我觉得,我一个朋友的话,用在他们身上非常合适!
  “什么话?”林婉遇迫不及待地问,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迫不及待过了。
  “把婚姻当成人生的一次赌注!”
  “赌注?”林婉遇无法理解,心事沉沉,“那么这个赌注,他们压得未免也太大了,几乎压了他们的一生。”
  “可以告诉我,你眼中的爱情吗?”柯一鸣好奇地问。他实在太想要知道一个相信爱情的女孩,究竟会有怎样独特的爱情观。
  林婉遇凝视前方,一脸诚恳,许久过后,问:“你知道感知这一词吗?”
  “你指的是心念吗?”
  林婉遇没有回答,认真地说:“爱情里的感知不同于友情,友情的感知有一般的,有要好的,也有超出血缘关系的。它也不同于亲情,亲情的感知有疏远的,有亲密,也有因为各种原因而被我们忘记的。它更不同于与敌人的感知,对敌人的感知有讨厌的,有憎恨的,也有化干戈为玉帛的。而爱情里的感知是唯一的!不论相爱的两个人都经历了什么,也不论在这段路途中,双方各自都遇到了哪些人。简单来说,爱情就是真心,而真心就是简单,所以爱情简简单单就好,太复杂总感觉太飘渺,表达得不切实际!”
  这些话句句说在柯一鸣的心坎上,他忍不住补充道,“爱情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就算它的世界里充满着酸甜苦辣,就算它的结局并不美好,哪怕就算它是一杯让人立即死亡的毒酒,我想也会有人在心甘情愿地一饮而下后,却依旧相信爱情!”
  林婉遇淡淡地笑了,“你不觉得我们俩个被爱抛弃的人,大谈爱情的美好,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吗?”
  柯一鸣专注地看着她,说:“我想,你不会这样认为的!”
  林婉遇迎着月光,继续向前走。
  “还爱她吗?还会等她回来吗?”
  “破镜难圆,碎了的东西就是碎了,即使重新拼接,也会留有裂痕!而且她爱的本不是我,只不过是虚伪的浮华!最开始的感情里,两个人总会把各自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而不好的一面又总会藏而不露!”
  “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坦然地展现给对方呢?”
  “所以说,不要把每一个人都想得太好,特别是我们这种相信真爱的人。因为当我们以为爱情本应是山盟海誓的时候,对方可能就已经把我们判出了局!”
  林婉遇没有说话,裹了裹脖子上的红色流苏围巾,低头前行。
  在一个岔路口,她停下来,抬眸望向柯一鸣说:“我到了!”
  柯一鸣往小巷里面望去,“我把你送到楼下吧!”
  林婉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低头朝小巷里走去。
  

  ☆、2——3

  两三栋破旧的单元楼歪歪斜斜地立在一个老院子里,清凉的月光穿过生锈的窗棂照到脱皮泛黄的墙壁上投下怪异的影子,几扇窗户里透出的微弱光芒让老院子显得更加地荒凉落寞了!
  漆黑的楼道里,没有一丝光线。
  柯一鸣问:“没有灯吗?”
  “坏了很长时间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家里有手电筒,螺丝刀和钳子吗?”
  林婉遇愣了愣,说:“有!”
  “这附近有卖灯泡的吗?”
  林婉遇想了想,又说:“家里有!”
  “那太好了!”
  她忍不住问:“你是要换灯吗?”
  “是呀,黑乎乎的很容易磕到绊倒,对你们女孩子来说,也太不安全了!”
  林婉遇的心里升起满满地感动,不禁想起李涵义,虽然他曾来过无数次,但是却重未想过要为她换上一盏灯。
  “我还需要一把椅子,你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不如我陪你一起上去吧?”
  林婉遇干脆地应了一声。柯一鸣跟在她的身后,摸索着手扶栏,只觉摸到一层厚厚的灰尘。
  “啊!”
  一声沉闷地惨叫,林婉遇一个踉跄,身子往前栽去。
  柯一鸣立即上前,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林婉遇躺在他的臂弯里,突然开始感激这里的黑暗,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脸此刻肯定是红透了的。
  “没事!”她站稳,抿了抿耳后的碎发说。
  “我走前面!”
  柯一鸣伸出那只干净的手捉住她的手,她想要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
  她就这样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多想能有这么一个人一直牵着她,牵着她走过春夏秋冬,走过酸甜苦辣,走过一生一世!
  “到了!”林婉遇说。
  柯一鸣停下,抬头看看门牌号却什么也没看见,不禁问:“楼道里这么黑,你是怎么知道到哪一层的呢,感觉吗?“
  林婉遇悠然一笑,“就是感觉,因为到了这里,我就再也没有力气往上爬了!”
  柯一鸣虽然看不清那灿若百合般的笑脸,但是却从那婉转的声音里,听出了她荡入心怀的美丽。
  林婉遇熟练地把门打开。柯一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进来坐会儿吧。”林婉遇回眸说。
  终于又可以看清那俊美的脸颊了,柯一鸣不禁嘴角上扬,“太晚了,我在门口等你!”
  林婉遇转身进屋,柯一鸣出神地望着她纤细温婉的背影,就在低头垂眸之时,恰好瞥见门口鞋架上一双醒目的男士拖鞋。
  只见他拳头紧握,温柔的眼睛变得犀利,懊悔刚才见到李涵义时没有把他痛打一顿。
  再次见到林婉遇时,他的眼睛里满是心疼,接过她手中的椅子和工具,轻而又轻地说:“傻丫头,这么重的东西,干嘛不分两次拿!”
  “还好啦,我在前面为你照路!”
  话说着,她打开手电筒,便要下楼。
  柯一鸣叫住她,问:“还有灯泡吗?”
  “没有了,只有这一个!”
  “你先回屋等我一会儿,我去多买些回来!”
  “时间太晚了,估计商店都已经关门了!”
  柯一鸣想了一会儿,放下椅子,“不如先把这一层换上,这样,你就不用再摸黑开门了!”
  林婉遇再次被感动了,从来没有哪个男生像柯一鸣这样关心过她,更何况他们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只有短短几天时间而已。
  柯一鸣踩上椅子,仰头拧灯泡,灯泡一动,灰尘扑面而下,惹得他连连咳嗽起来。
  “没事吧?”林婉遇问。
  “没事儿,只不过被灰尘呛到了!”
  林婉遇接过旧损的灯泡,又把新灯泡放到他的手中。
  不一会儿,柯一鸣说:“你试一下!”
  林婉遇跺了一脚,楼道里顿时亮堂起来。
  柯一鸣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把椅子搬进门口。
  “洗洗手,再走吧!”
  “不用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吧!”顿了顿,又说,“以后,如果家里有水管或是灯泡坏了,我可以免费做你的维修工!”
  “谢谢你!”
  林婉遇感激地笑了笑,她已经很久没有感激过他人了,也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笑过这么多次了。
  “外面太冷,快进屋里去吧!”柯一鸣的声音很温暖,很柔和。
  林婉遇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我会的,你快把门关上,等你关上门,我在走!”
  林婉遇莞尔一笑,轻轻地关上了门。
  柯一鸣心事重重地来到楼下。他先打了一通电话,深邃的眸子便一直凝望着四楼亮灯的那扇窗户,再也没有移动过。
  半小时后。
  蒋子豪的肩上扛着一架梯子,手里拎着一个沉重的工具包,匆匆赶来。
  “给,东西全在这儿!”
  他完全不理解柯一鸣的所作所为,没好气地把工具包狠狠地丢在他的脚前。
  “你小点儿动静!”柯一鸣低声埋怨。
  蒋子豪一脸着急,不满地说:“我小点儿动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柯一鸣没有搭理他,扛起梯子,拎起工具包,走向漆黑的楼道。
  “你简直令人匪夷所思!”蒋子豪压着嗓子,冲着他的背影低吼。
  “跟你说了,小点儿声音!”
  “难道你还怕我把她吵醒不成?”
  柯一鸣回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消失在了楼道里。
  数分钟之后,所有的灯都换完了。
  柯一鸣从单元楼里出来,抬头看看那扇窗,只见灯已熄灭。
  “有没有烟?”他问。
  蒋子豪一脸愕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到底有没有?”他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蒋子豪的喉结动了动,干脆地说:“没有!”
  柯一鸣转身就走,蒋子豪紧随其后。
  来到小巷口,他们在一辆捷豹前停下。柯一鸣把工具放进后备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去哪里?”蒋子豪问。
  “酒吧!”
  蒋子豪撇嘴咬唇,一双拳头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重重地喘息着。
  “你知不知道喝酒对嗓子的伤害有多大,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说不定早就已经成了别人女人的女人,她真的值得你这样糟践自己吗?”
  柯一鸣直眉怒目,揪起蒋子豪的衣领又放下,解下安全带。
  “你干嘛去?”蒋子豪既生气,又着急。
  柯一鸣倔强地扔下两个字:“打车!”
  蒋子豪总是拿他无可奈何,大声喊道:“我去,我去总成了吧!”
  酒吧里灯红酒绿,柯一鸣点了一瓶白兰地,找了个人相对较少的角落里坐下。
  蒋子豪始终没有忍住憋在肚子里的那些话,“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爱她让你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去爱呢?当初白琳娜背叛你的时候,我都没见你像现在……这么怂过!”
  柯一鸣只是一杯一杯地灌着白兰地,根本没有听进蒋子豪说的那番话。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侵犯她,更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蒋子豪夺过酒杯,用少有的命令语气道:“你不能再喝了!”
  “不用你管!”
  柯一鸣夺过酒杯,一饮而下。
  蒋子豪一脸犹豫,欲言又止,最后不甘地说:“如果你再喝,明天还能唱歌吗?难道你就不怕,她不喜欢听你唱歌了吗?”
  柯一鸣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缓缓地放下酒杯,又胡乱地擦了擦嘴角,尔后用命令似的口吻说:“明天带着画笔,到家里来找我!”
  蒋子豪略带疑问地看着他,他发现自打认识林婉遇以来,他的所作所为总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2——4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在阳光里飞奔向前。林婉遇用力向男孩呼喊,拼命向男孩奔跑,可男孩始终没有回眸看她一眼。眼看男孩离她越来越远,她竟着急地哭了。
  林婉遇被自己的哭声惊醒了,只觉泪水打湿枕巾。原来,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可一切却是那样地真实。那种着急,那种迫切,那种心痛,是完全只有在现实中才能体会得到的。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她一遍遍地问自己。
  她努力回想男孩的面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隐约中,她只觉得那个背影似曾相识。她确定那个人不是李涵义,因为她从未见李涵义穿过白衬衫。莫名地,李涵义在她心里的位置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这不得不让她感叹梦境的奇妙。她努力让自己睡着,因为她希望自己可以接着那个梦境继续做下去。然而,睡着后的她,却什么也没有再梦到。
  第二天,林婉遇上中班。等她下班离店后,柯一鸣也悄悄地离开了。
  风比前几天更冽了,林婉遇顶着风,艰难前行。风一吹,她瘦小的身躯似乎马上就要倾倒下去。
  柯一鸣小心地跟在她的身后,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独自穿过那黑暗狭小的巷子,走过那凹凸不平的单元楼大院。
  走进楼道,林婉遇习惯性地用力跺了一脚,出乎意料的是灯居然亮了。她又快速来到二楼,用力跺了跺脚,出乎意料的是灯居然又亮了。当她迅速跑到三楼发现灯依然是亮的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不会是大家发现我把门口的灯换了,所以都把自己楼道里的灯给换了吧?”
  想到这里,她一口气爬到五楼,可是跺了几次,五楼里的灯始终没有亮起来。不甘心的她又爬到六楼,试了几次,楼道里依旧漆黑一片。
  林婉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直觉告诉她,一至四楼里的灯全部都是柯一鸣换的。但是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这种直觉,“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呀?更何况,他也没有工具的呀?”
  顺着楼梯往下,眼前越来越明亮,再回到四楼,没有了以往地筋疲力尽。
  林婉遇不禁自嘲,“原来,以前只不过是自己对四楼养成了习惯,形成了依赖,而一旦摆脱这些就会呈现一个崭新的自我。”
  柯一鸣站在楼下,注视着四楼的那扇窗户,等窗户里发出亮光,才放心地离开。
  蒋子豪在柯一鸣的住所里等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他,不禁皱起眉来。他猜得到他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肯定是被林婉遇绊住了脚。
  他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打听来有关林婉遇的事情告诉他,他怕他会越陷越深,他觉得林婉遇根本就配不上他。
  “吱”的一声,门开了。
  蒋子豪往门口望去,话里有话地说:“你总算回来了!”
  柯一鸣问:“带画笔了吗?”
  蒋子豪努努嘴,指向书桌上的画笔。
  柯一鸣从阳台上搬来那盆栀子花放在书桌上,紧接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和棉棒。他把写有李涵义和林婉遇名字的那一面转到外面,同时用命令似的口吻说:“把‘李涵义’三个字去了!”
  蒋子豪拧眉沉思,“看来打听到的事情是真的,林婉遇的前男友果真就是李涵义,只是不知道那件事情会不会也是真的?”
  他盯着花盆上的字,说:“去了以后,要我写上你的名字吗!”
  “当然!”柯一鸣明亮的眼眸里散发着无限幸福的光芒,“希望栀子花,能够助我达成心愿!”
  “呵……”蒋子豪一声冷笑,“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只是,如果栀子花真得那么灵验,他们也就不会分手了!”
  “正因为没在一起,才更显灵验,像李涵义那种男生根本配不上她!”
  “那你就认为她能配得上你吗!”气愤中的蒋子豪脱口而出。
  柯一鸣的一对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锋利的眼神一道道地说全部射在他的身上,极度不悦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今,蒋子豪不说也得说了,“听说,她和那个叫李涵义的,同居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见,柯一鸣面色铁青,横眉怒目,暴有青筋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你居然背地里去打听她,谁让你这么做的?!”
  柯一鸣的言行举止让蒋子豪断定他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些,只是他还不确定他是否也知道了那一件事。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而且我还听说……听说……”蒋子豪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听说什么?”柯一鸣咆哮着:“你倒是说啊!”
  “我听说,她还为了那个叫李涵义的堕过胎!”
  “什么?” 柯一鸣眉头深锁,脑袋嗡嗡作响,一下子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面对这般的柯一鸣,蒋子豪于心不忍。不过长痛不如短痛,若是能让他及时回头,又何必在乎这一时之痛呢?
  “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一个有爱情洁癖的人吗?像她这种不自爱、不干净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突然,柯一鸣站起身,拎起他的衣领把他丢在门外,然后“砰”地把门关上。只见得他的胸口跌宕起伏,靠在门上的身体渐渐下滑在地。
  以前,他总是对朋友说自己是一个有严重爱情洁癖的人,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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