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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路的那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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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徐子慧唤道。
  “没……没什么!”她略显慌张地说。
  “不对!”
  徐子慧与她面对面地站着,这是自认识以来,她第一次见到她慌张,忙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稍稍调整情绪,故作镇定地说:“你和一鸣认识的时间比我长,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可你刚才明明很慌张!”徐子慧不依不挠道。
  林婉遇往前迈出两步,避开徐子慧的眼睛。
  “一鸣是个重感情的人。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单身,可如果那人果真如你所说是他的女朋友,那你和他可能就真的不可能了!”
  徐子慧失落地垂下头,“我早就应该感觉到的,因为他最近总是躲着我,只不过我不甘心罢了!”
  林婉遇拉住她的手,希望可以带给她些许的安慰。
  “我没事的,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徐子慧缓了缓,说:“不管他会不会接受我,至少,我不会让自己留有遗憾!”
  “对不起!”林婉遇惭愧地低下头,发自内心地道歉。因为在她看来,若不是因为她,他们俩个或许早已在一起了,也不至于让她人有了可乘之机。
  “傻丫头,你这是道的哪门子歉呢!”
  “我天天和他在一起,居然都没有发现那人……”
  泪水在徐子慧的眼睛里打转,鼻子也开始抽搭起来,林婉遇把要说的话哏在了嗓子眼里。
  “这不怪你!”
  徐子慧苦笑,伸手抹去从眼角滑落到脸庞的泪水,“虽然有些难过,可毕竟没有留下遗憾!”
  林婉遇抱住她,“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些!”
  徐子慧的眼泪滴在她的肩上热热地,可她的心里却是透骨的凉,因为她的眼泪全部流在了她的心里。
  路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向她们投来怪异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慧说:“陪我去一个地方!”
  

  ☆、4——3

  她们步行来到城西一家名为”蓝夜”的酒吧。
  酒吧里灯红酒绿,一群男男女女在舞台上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火辣的身体,迷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生活在一个快节奏时代里的人们,除了生计,就是生计,似乎没有更多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他们的内心是压抑的,他们的精神是疲惫的。他们无处宣泄,只能在这里尽情地释放自己,找回最本质的东西。
  “姐,你怎么来了?”
  染着一头酒红色短发的男子朝她们走来,眼神煞是诧异。尽管男子的声音很是响亮,但还是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片片喝彩声里。
  林婉遇好奇地仔细打量着男子,只见得男子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处系着一个黑色蝴蝶结。她陌生地四下张望,见有几人和他的穿着一模一样,便断定他是这里的waiter。
  徐子慧附在男子的耳边简单地说了几句,男子便把他们引到一个远离舞台,且人流较少的地方。
  “第一次来吗?”
  “是啊,第一次!”林婉遇有些拘谨,她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总是比别人差很多。
  “我也第一次来!”
  男子手托银盘,盘上放着两杯让她叫不出名字的鸡尾酒。
  “他是我舅舅家的一个表弟——小远!”男子走后,徐子慧说。
  “看他年纪,并不大!”
  “今年刚刚二十,高中辍学后,就步入社会了!”
  林婉遇端起酒杯,微启的双唇轻靠酒壁品了一下,不禁,眉间微微一蹙。既酸又甜,饮下后还有些辛辣。尽管不喜欢这个味道,可紧接着又抿了一口。她以前是滴酒不沾的,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想要放下所有顾虑地放纵自己,不违背感受地做自己想做却又一直认为出格的事。
  徐子慧刚饮下一口,便连连咳嗽起来,“好刚烈!”
  “是你喝得太急,另外还有些不习惯吧!”
  “要不要一起跳上一段?”
  不等林婉遇回答,徐子慧牵起她的手,朝舞台中央走去。
  尽情的放纵后整个身体都虚脱了,回到住所,已接近凌晨两点。
  林婉遇平躺在床上,头脑异常清醒。她凝望着起了墙皮的屋顶,在心里对自己说:“那个人,或许就是他的前女友吧!”
  翻了个身,把一只毛绒棕熊紧紧地抱在怀里,蜷缩了下身体。
  好冷,好痛,说不出的痛。
  “既然从没想过要在一起,那么他和谁在一起,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左思右想,翻来覆去。
  银色清幽的月光倾泻在海蓝色轻薄的窗帘上,又淡淡地洒在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勾起伤怀的细细碎碎。
  掀开被子,寒意从四面袭来。
  林婉遇抱着毛绒棕熊,摸索着穿上床前摆放整齐的一双棉拖鞋来到窗前。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撩起窗帘一角,向窗外望去。
  一个忽明忽暗的晕圈在阴影里异常耀眼,细细看去,才发现有个人孤冷冷地站在楼下。
  “谁会在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家呢?”林婉遇喃喃道,心里骤然一惊,脸色大变,“该不会是坏人吧?”
  她盯着晃动中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
  只见,男人扔掉手中的烟蒂,仰头朝她的方向望去。猛然间,她闪到墙角,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当她再次从窗帘的缝隙里往外望去时,手不禁颤了一下,还未平复下来的心脏跳得也更加猛烈了。
  月光下的人犹如月光般清冷飘逸,却又真真切切。
  他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却又牵出她的浓浓思绪,思绪如翻江倒海般地撞击着她的心壁。
  “怎么会是他呢?”她一遍遍地问自己。
  意外欣喜之余,更多的却是悲怅,怪只怪这一切来得都太合不时宜了——因为,当最好的她早已不复存在时,却偏偏遇到了最好的他。
  

  ☆、4——4

  周一的缘故,店里只有寥寥几人。
  缓柔的音乐,加上一晚的失眠,林婉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她随手拈起一张纸,胡乱地画着,不知怎地竟写下了柯一鸣的名字。慌忙间,她把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忍不住往钢琴的方向望去,心里顿然空荡荡的。
  “他不在,钢琴都显得孤寂多余。”
  只觉斜射在玻璃门窗上金灿灿的阳光在眼前晃了两下,便知有人进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笔直站好,只是在抬眼望去时不禁惊讶。
  飘逸的长发剪成了传统的沙宣发式却也是别一番的动人,徐子慧随意拨弄着垂在眼前的一绺,问:“好看吗?”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林婉遇啧啧惊叹,顿时也有了些精神。
  徐子慧嫣然一笑,洋溢着快乐的脸上完全找不到昨日的伤怀。
  “怎么舍得把头发剪了?换作是我,可要心疼死了呢!”
  徐子慧若无其事地朝钢琴前的空座椅上扫了一眼,又缓缓回过头来。
  “一直想要留这个发型的,只是缺少勇气尝试罢了!”
  “换一种发型,也换一种心情!事实证明,舍弃以前的,可能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发生!”林婉遇意味深长地说,眼角专注地望着钢琴前的座椅。
  “下了班,到我那去一趟吧!”
  “好呀,正好我也没事做!”林婉遇垂下头,拿起笔,又随意地图着。
  “不会让你白去的,有惊喜哦!“
  “什么惊喜?“林婉遇头也没抬地问。
  “我托人帮忙,弄到了一盆巴西木!”说到‘巴西木’三个字,徐子慧明显加重了语气,且一字一字地说。
  “真的,假的?”林婉遇抬起头,甚是惊喜。
  “当然是真的,中午就送过去!”
  有了些期盼,也不再无聊,只觉时间似乎过得更慢了。
  林婉遇赶到花店,小远也在。
  “好一株巴西木!”
  她激动地围着巴西木看了又看,细细一闻,闭合的花苞里散发着淡淡幽香。
  “等晚上开了花,更是漂亮呢!”
  “你不会要把它卖了吧?”
  “长了十多年,这才第一次开花,我可舍不得!”徐子慧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样子,“不过,也等不到看它花瓣绽放了!”
  “为什么?”林婉遇忙问。
  “我是要把它送人的!”
  她这才注意到门外停放着的一辆SUV,看了看小远问:“现在就要送走吗?”
  “小远的一个朋友喜迁新居,再晚些去,怕是误了时辰!”
  “你这不是让我心痒难耐吗!多不容易才碰到一株开了花的巴西木!”
  “不如姐姐们和我一起去吧?”小远提议说。
  “真的可以吗?”她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异口同声地问。
  “当然,我朋友人很好的!”
  她们跟着小远来到这座城市里唯一的别墅区,别墅区位于城西,那里的道路要比其他地方的宽出许多。
  “小远,你朋友家很有钱哦,居然能在这里买得起房子!”徐子慧惊羡道。
  “其实,这并不是我朋友家!”
  “那是谁的?”徐子慧紧问。
  “是我朋友的表姐家!”
  沿着弯道拐进去,有一座喷水池,喷水池前方是一个停车场。
  小远把车停在最靠边的位置,紧接着从最近的一套别墅里跑来两个年纪和他年仿的男青年,小远和另一个男青年一起把巴西木抬进别墅里。
  走进一个用花藤搭建起来的拱形门,花园里有一间全是用玻璃做成的月亮屋。月亮屋并不大,也就只有十个平方。之所以称它为月亮屋,并不是因为它的整个造型似轮月亮,而是因为那扇门的样子像极了半月。
  月亮屋里有一个人躺在一张欧式实木摇椅上,脸上盖着一本蓝皮书。摇椅的旁边摆着一张和摇椅配套的乳白色三棱圆木桌,在圆木桌上放着一盏别致的陶瓷西式红茶杯。
  月亮屋里的人的惬意闲静让林婉遇好生羡慕,忍不住对他多看了两眼。
  巴西木往客厅里一放,顿时引来了一群人围观,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赞个不停。
  林婉遇不喜热闹,站在人群外,徐子慧则津津有味地向大家讲个不停。
  别墅的装修格调是高雅的欧美风,所有的家具和摆设也全部都是欧式的。
  林婉遇寻望一圈,觉得巴西木更显质朴了。

  ☆、4——5

  “老姐来了!”人群里传来一个响亮的男声。
  嘈杂的声音顿时消失,有不少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从楼上走下来的女人,但也仍有一些人继续围着巴西木滔滔不绝,不过这些人的年纪要年长些。
  林婉遇心生好奇,转身望去,不由得微微一愣。当她想到徐子慧时,只见徐子慧木头般地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女人。
  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折服的气场,一举一动间,却又透着数不尽的优雅。
  四目相对,满是疑问。
  徐子慧向小远递了个眼色,小远不情愿地跟着徐子慧来到花园。
  没过多久,他们就又进来了。
  “她叫陈露,听小远说是一个女强人!”徐子慧悄声叹息道:“和她竞争,根本不用争,就注定要失败了!”
  “是呀,让同性都忍不住欣赏夸赞的人,一鸣和她在一起也确实不足为奇!”林婉遇淡淡地说,心却痛到窒息,可偏偏还要故作坚强地装出一副丝毫都不在乎的样子。
  “她的乔迁之喜,一鸣不可能不来!”徐子慧四处张望,自语道:“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他呢!“
  “我有些累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
  “你不用为我担心,虽然会有点小难过,不过我不会为了已经放弃的人,痛在其中无法自拔的!”徐子慧误解了林婉遇的意思,她以为林婉遇担心她见到柯一鸣时会睹人伤怀。
  “本应该是自己安慰她的,如今却轮到她来安慰自己。”
  林婉遇不禁感激在茫茫人海中能够遇到徐子慧这个朋友,拉住她的手,浅笑道:“那我们就等巴西木盛开后在走!”
  徐子慧说:“不如,我们先到外边走走吧!”
  走进花园,月亮屋里的人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林婉遇真想如他一般地躺在里面揺走所有的不快,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刹那也是好的。
  “过两天,我要回家一趟!”林婉遇低下头,望着鹅暖石铺成的蜿蜒小路说。
  “什么时候回来?”徐子慧问。
  林婉遇深邃的眸子里异常复杂,轻声道:“看情况吧!可能一个礼拜左右,也可能接着就回来!“
  徐子慧从未听她提起过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家具体住在哪里,只知道她来自离这不远的一座小县城。
  “从认识你以来,还没见你回过家呢,也该回去看看了,否则家里人会很牵挂你的!”
  林婉遇抬起头,望向月亮屋里的人,淡淡道:“回去,也只是徒添烦恼罢了!”
  徐子慧不解道:“这么久没回家,家里人见到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徒添烦恼呢?”
  “像我这个年纪,却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的人,在我们那是免不了闲言碎语的!”林婉遇把目光移向别处,态度依旧淡淡地。
  徐子慧一向疾恶如仇,变得悲愤起来:“她们那种人,只会以说三道四为乐,也不怕哪天闪了自己的舌头!”
  林婉遇悠悠一笑道:“放心好了,我才不会把她们的话听到心里去呢!”
  徐子慧拉住她的手,说:“你这次回家只是简单地回去探望亲人吗,或者是,还有其他方面的一些事情?”
  林婉遇不打算隐瞒徐子慧,如实道:“虽然家里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我也猜得□□不离十了,这次回去肯定又是为了相亲的事情!”
  “相亲?”徐子慧半信半疑道。
  林婉遇万般无奈地说:“可是,我真的不想见!”
  “见一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还真就成了呢!”
  “可万一不成呢?”
  徐子慧若有所思,“是呀,万一不成,还不知道会传出多么不堪入耳的话来呢?”
  “这不是我怕的!我是受不了我的姑姑!”
  “这和你姑姑有什么关系呢?”
  “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声音,这次相亲的事情肯定是她早就安排好了的……”只听,林婉遇越说越着急。
  徐子慧忙安慰说:“别急,慢慢说!”
  等平复了些许心绪,林婉遇接着说:“才毕业那会儿,她就张罗着为我介绍男朋友,如果真像别人那样,不合适就好说好散,我也不会这般忧虑,可她不是这样,她会一个电话一个电话不止不休地打过来,那意思非要让我答应了不可……”
  “如果不答应呢?”
  林婉遇苦笑,“她就会打给我的父母!”
  “那伯父和伯母什么态度呢?”
  “前几年还好,我不答应,他们也不会相逼!”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毕竟年纪越来越大,他们也不再由着我!”
  “然后呢?”
  “我母亲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我的第一场恋爱,就是因为她瞒着我做了一些我到现在都还稀里糊涂的事情,而分手的!”
  “怎么会这样呢!”徐子慧愁眉深锁道。
  “而我父亲是一个喜欢吹擂的人,恋爱的时候为我大肆宣扬,分手后又迫不及待的让姑姑、姐姐们给我介绍男朋友,从来不会考虑我的感受!可又有几人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呢,现在的亲情味淡了,这些事若不是从她们的嘴里传出来,别人又会怎么知道的呢?”
  “不要回去了!”徐子慧心急如焚道。
  “不见我回去,我姑姑是不会罢休的!她肯定又会向其他亲戚说我不懂事,说我眼光高,说我不识好歹,说我这个年纪了还挑三捡四!虽然我父母的许多做法我都不赞同,可他们是一心一意为我的,我不想再让她去对他们说一些有的没有的话!这不仅让他们平白心烦着急,还要对她感到抱歉!”
  “你是什么样的人,作父母的肯定心里有数,可别人就不一样了!”
  “你们也在!”身后传来一个爽朗,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4——6

  她们同时转过身,柯一鸣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本蓝皮书。  
  林婉遇不禁往月亮屋里看去,只见摇椅上空荡荡的。
  “原来,躺在上面的人是你!”
  “本想静下来看书的,谁知竟睡着了!”
  虽然他看起来满面春风,可林婉遇觉得他并不开心,仿佛如她一样地心里压着一块大石。
  徐子慧再见到他不免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你怎么在这儿?”她故作毫不知情地问。
  “是子豪拉我来的!”
  “子豪是谁?”徐子慧又问。
  “是一鸣很好的一个朋友!”
  “你认识他?”徐子慧诧异地看向林婉遇。
  柯一鸣也是一愣,虽然他们见过一次,可他并没有告诉她,蒋子豪的名字。
  林婉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但很快就极其平稳地解释说:“前不久我又碰到过他一次,是他告诉我,他叫蒋子豪的!”
  “原来是这样!”
  紧接着,柯一鸣好奇地问:“对了,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林婉遇先是看了徐子慧一眼,见徐子慧望着别处,才说:“子慧的弟弟小远,和别墅主人的表弟是朋友,小远托子慧弄来一盆开了花的巴西木,我和子慧是来看巴西木的!”
  林婉遇仔细盯着他的脸,却看不出丝毫波澜。
  “开花的巴西木!”
  柯一鸣惊叹:“我还从未见过巴西木呢,更别说是开花的了!不过我听说,巴西木的花开放奇特,白天会随温度的升高慢慢闭合,日落后又会随夜色慢慢撑开!“
  徐子慧极力控制自己不和他说话,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对呀!正因为奇特,我和婉遇才要一睹为快的!”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沉默了一会儿,柯一鸣说:“山上的积雪都化掉了,我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地晨练了!”
  徐子慧说:“我就不去了,你和婉遇一起吧!”
  “我也不去了!”林婉遇低下头,编织着借口:“最近身体不舒服,过两天还要回家一趟!“
  “回来以后呢?”
  “应该也不会去了!”林婉遇避开他那双温情的眼睛,轻声说。
  紧接着,横在他们之间的是从未有过的尴尬和沉默。
  林婉遇悄悄地抬眸看向他,岂料他也正看着她。他深锁的像是有千万个解不开心事的剑眉一下子舒展开来,以至于他后来常说——“如果我是一把锁,那么你就是这世上,唯一能够打开这把锁的钥匙!”
  回到客厅,她和徐子慧每人拿了一本时尚杂质随便翻看着。徐子慧看着看着竟起了睡意,林婉遇却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正隐藏在人群里灼热地盯着她。
  柯一鸣和五六个三十岁左右,穿着体面的男人儒雅地交谈着,他们的谈话声不时地飘进她有意聆听的耳朵里。
  “难得我们这么齐全地聚在一起,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他们当中个子最高的那个男人说。
  “是呀!老三要回北京,一鸣却又总是躲着我们!”
  “不是做哥哥的批评你,你躲着叔叔和婶婶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躲着我们呀?估计除了子豪,没有人能知道你在哪儿!”
  “这说明我这个做弟弟的,比你们这些做哥哥的更贴心,也更懂得他的心事!”
  蒋子豪从人群里潇洒地走来,打过摩丝的头发一根根精神地竖立着。
  “从哪儿冒出来的,刚才一直没有找到你!”柯一鸣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话语中略有埋怨。
  蒋子豪扫视众人一番,兴奋地说:“最近有一个车展,你们谁有兴趣陪我一起去?”。
  “我和你二哥,三哥估计是去不成了!”
  蒋子豪酸溜溜地说:“你们这些人,没事儿的时候是哥,有事求你们的时候,一个个的又都避之不及!”     
  “你应该去求一鸣的,一鸣可是最有时间的了!”
  “我可没空!”柯一鸣忙拒绝说。
  个子最高的男人说:“你怎么会没空呢?我们都要工作,哪像你一般地逍遥自在,随心所欲!”
  “就陪我去吧,吃住玩全包!”蒋子豪哀求道,那样子就像一个向家长索要糖果的孩子。
  “一鸣现在被我包养了,哪有时间陪你去车展!”
  那个被唤作‘老姐’的女人步履优雅地朝他们走来,眼角的余光却暗暗瞄着林婉遇。
  “包养!”林婉遇的脑袋像烟花似的一下子炸开了,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如云浪般翻滚着的寂气。
  蒋子豪说:“公众场合别用包养这个词!你让他情何以堪!”

  ☆、4——7

  冬日的阳光渐渐东移,光线越来越弱,也越来越暗。
  “动了,动了!”小远指着慢慢撑开的花瓣,惊呼道。
  林婉遇冲在最前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出神地看着。
  白色中微带淡黄的层层花瓣像幼蝉的翅膀颤巍巍地抖动着,每抖动一次,花瓣就微微地张开一些。从花朵里溢出来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与夜兰香极其相似。
  林婉遇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当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似的全部照在那长串形花枝上的朵朵花瓣上时,柯一鸣的视线却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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