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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琵琶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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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不要,奴家不要与段王呆在一起”,话毕琵琶一怔,快速反应过来,看着段王急道:“段王你说什么?你决定不杀奴家了?”,语气中尽是不敢置信。
段王笑道:“是啊,本王决定不杀你了,本王决定好好宠着你”,话毕段王便低下头来吻向琵琶那张娇唇。
“不要~”,琵琶急忙侧头,段王没有吻到琵琶的娇唇,只好将头埋在琵琶的脖颈处深深吸着她的体香,道:“琵琶,本王不勉强你,等你愿意了本王再要你”。
琵琶脸色一红,急忙推开段王,道:“段王胡说什么呢?奴家已经是离王的人了”,琵琶也只好搬出离王来做挡箭牌,希望段王会因此而放弃。
段王紧紧抱着琵琶,琵琶根本推不开他,段王依旧将头埋在琵琶脖颈处,道:“琵琶,说谎可不行,你被救进城里那天,本王就已经派人检查过你的身子了,你还是处子的”。
琵琶闻言惊慌起来,猛烈挣扎起来,怒道:“段王,你要是敢强逼奴家干奴家不愿意的事,奴家一定会恨你的”。
段王笑道:“不会的,琵琶,本王会尊重你,不会强迫你的,除非你愿意,否则本王绝不碰你”。
“奴家不信,你们男子说的话没一句是可信的”,琵琶恼怒道,不断地挣扎着。
琵琶越是挣扎段王则抱得越紧,道:“琵琶,乖乖的,不许惹本王生气”。
琵琶静了下来,道:“那段王想要奴家怎样?”。
段王从琵琶脖颈处抬起头看向琵琶,道:“很简单,本王要你陪着本王就行了”,说罢放开琵琶将她扶坐好,道:“本王现在还有一大堆政事没处理完,你在旁边陪着本王,这样本王就不会感觉处理这些奏折是件很无聊枯寂的事了”。
琵琶闻言心一酸,即使高贵为帝王,可是背后那些枯寂的事又有谁知道?琵琶竟有些不忍拒绝段王的请求。
“好,奴家陪着段王处理这些奏折”,琵琶努力露出一个笑脸,然后紧挨着段王坐下,自己也拿起这些奏折帮他看了起来。
琵琶忽然想到什么,慌忙放下手中刚拿起的奏折,段王不解,看向琵琶好奇问道:“怎么了?琵琶”。
琵琶低下头,道:“奴家还是不看的好,万一……”,琵琶没再说下去。
段王一笑,然后紧紧搂着琵琶,道:“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不会的,本王从没打算放你离开,本王要将你囚在身边一生一世,永远也不会让你逃离本王身边”。
章节目录 第27章 慕王的占有欲
“哼”,琵琶闻言怒了,一把推开段王,个个都当她琵琶是什么?没一个是真正尊重她心里想法的。
段王无奈一笑,一把将琵琶扯过来紧紧抱着,道:“怎么又生气了?”。
琵琶不高兴地说道:“段王刚才还说尊重奴家的,现在却要将奴家囚在身边一生一世,这叫尊重吗?”,说罢将头侧向一旁,不看段王。
段王有些被琵琶噎住,笑道:“琵琶,你不了解我们男子心里的想法,我们男子的占有欲是很强的,本王喜爱你了才想要把你囚在身边一生一世,占有你的身子,与你们女子那些爱情观的尊重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琵琶怔怔的,原来如此,那么从前离王所做的那些事……
琵琶心里闪过一丝后悔,按这样说的话,当初,她算是误会离王了么?
段王看琵琶怔怔的,问道:“琵琶,怎么了?”。
琵琶摇了摇头,道:“没事,原来你们男子的爱情观是这样的,奴家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男子所谓的爱一个人就必须得到那个女子的身子,看来是奴家以前太幼稚了”。
“呵呵~”,段王一笑,邪魅地说道:“不过我们男子还有一个你们女子最痛恨的地方,就是,我们男子有时候想要你们女子的身子时,那单是生理需要,与情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琵琶被他气得够呛,一会是一会又不是,真不知道他们男子的爱情观到底是怎样的,那么,离王对她又是哪种需要呢?会不会也是与情爱无关呢?想到此处,琵琶不高兴起来。
段王一笑,哄道:“琵琶,别生气了,情爱这种东西,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只要心里觉得开心幸福就好”。
琵琶点了点头,从段王怀里爬起来盘坐好,道:“奴家不想去懂这些,段王,奴家陪你审阅奏折吧,早点审阅好了段王也好有时间休息一下”。
“嗯”,段王笑着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审阅起来。
琵琶挨着段王坐着,随意拿起一本奏折在那看着,其实琵琶根本就不知如何审阅这些奏折,只是拿着一本奏折在那看个半天,看得困了,将头靠在段王的肩上便睡着了,段王笑看着琵琶的睡容。
“来人”,段王看向门外叫道,声音尽量压低又刚好让守在门外的奴婢听得到。
一奴婢轻轻推门进来,福身拜道:“奴婢参……”。
“嘘~”,段王用食指堵住嘴示意那奴婢禁声,低声道:“拿一件披风过来给琵琶小主盖上”。
那奴婢福了福身示意明白,走到一旁将一件白色的披风抱过来盖在琵琶的身上,后向段王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段王静静地看着琵琶,嘴角带着笑,然后便认真审阅着奏折,心里却感觉有种从没有过的踏实感,有人陪着,发现审阅奏折这种枯寂无聊的事也很有趣。
离国边城。
“奴家参见离王”,红纱盈盈福身拜道。
离王抬头见是红纱,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道:“来,来本王身边坐下”,此时离王正在审阅奏折。
红纱一笑,福身答道:“是”,便婀娜地走了过去,在离王身边坐下,将头靠在离王肩上。
离王搂着红纱,也将头靠着她,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红纱闭着眼睛,舒服地休憩着,道:“奴家想离王,离王你审阅奏折就行,奴家就这样靠着离王休憩就好”。
离王点了点头,道:“也好,本王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审阅奏折甚是枯寂,有你陪着本王不会感觉那么枯寂”,说罢便认真地审阅起来。
红纱没再吭声,眼睛依然闭着,她自知帝王审阅这些奏折是件很枯寂的事,因为,曾经那个男子亦是如此枯寂地一个人审阅着奏折,看得她都心酸。
离王微微皱眉,侧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红纱,无奈地又转回头来继续审阅着奏折,为什么此刻靠在他肩上的不是琵琶?他真的好想琵琶。
同一时间,有人无奈有人幸福。
慕国王城。
慕王坐在桌子旁闭着眼睛休憩着,道:“怎么样了?”。
一将领拱手答道:“回慕王,已经打探到了,离王大军此时正在离段交界的边城处停下,应该是要逗留一段时间”。
“嗯”,慕王轻声答道,“还有一件事呢?”。
那将领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拱手道:“回慕王,据探子回报那位琵琶小主自从染上瘟疫离开离王大军后就一直探查不到消息,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极有可能是受瘟疫感染死掉了”。
慕王猛的用力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盖都跳起,慢慢睁开眼睛,双眸冰冷,道:“本王不要听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记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那件事也准备好,随时听本王命令”,语气甚是冷冽。
“是”,那将领拱手答道便快速退下办事。
慕王眼神冷冷地看着前方,当日他与琵琶在战场之上的一幕幕往事还似在眼前上演,一笑,眼神立即变得温柔,他想起了琵琶那柔弱而又可爱的挟持一事。
他真的好想见到琵琶,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宠着她,真的好想看看琵琶在他身下那副柔弱又气恼的样子,这种强烈的感觉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忽然,慕王眼中闪过冷光,若是琵琶果真是因为瘟疫一事而死,他必不计代价灭了离国,为琵琶陪葬。
段国边城。
“怎么样?出来走走有没有心情好一点?”,段王嘴角带着笑意问道,此时他正与琵琶散着步。
琵琶抱着象牙琴一笑,道:“奴家怎么样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段王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段王停下脚步看向琵琶,道:“只要琵琶你陪着本王,本王无论干什么事都觉得是开心的”。
琵琶有些怔愣,呆呆地仰望着段王,然后低下头,道:“段王,倘若你爱上奴家,说不定你会受伤的”。
段王也是一愣,然后露出笑容,道:“琵琶,本王没有爱上你,本王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本王只是有点喜欢罢了,但是,这已足以,本王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你”,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失落,他真的不会爱上琵琶吗?
琵琶抬头望向段王,然而段王依旧笑着,琵琶也露出笑脸,但心里却笑不出来,不知为什么,听到段王这番话,她感觉有种风雨来临前的节奏,四位王者,隐隐中,似乎……,琵琶不敢再想下去。
夜里。
离王站在窗台旁望着天边的月牙,在边关之地巡游已经好久了,明月依旧是那么弯,只是相思的人儿却早已不在身边陪伴,探子每次来报告消息,都是没有探查到琵琶的下落。
离王脸色闪过痛苦,他现在只想好好将琵琶抱在怀里,不让她再离开他一步,一阵烦闷袭上心头,离王转身走去推门而出,门外几个护卫马上紧跟在身后。
红纱小心翼翼地快步走着,脸色甚是紧张,不停地向四周东张西望,已防有人发现跟踪她,待走到一条河边后,红纱快速从手袖里将一份布帛取出。
用细绳将布帛绑好后再将细绳的另一头绑在一根手指般大的枯枝上,布帛与枯枝间还有一段很长的绳子,一切弄好后红纱用力抛向河水远处。
水波震动,河面上出现一根浮着的枯枝,一切看着再正常不过,谁也看不出,在这根枯枝水下,吊着的竟会是离段边城的边关地图。
红纱安心地看着慢慢被水波推走的枯枝,嘴角露出深意的笑,这条河通向外城,而在外城的河边,会有人时刻注意河里流出的东西。
看着枯枝已随水波流向远方,红纱不敢再作停留,强装镇定地快步离去,待回到寝宫门口,红纱吓了一跳,门口守着的几人皆是离王的护卫。
“参见红纱小主”,门口守着的护卫拱手拜礼道。
红纱轻轻点了点头,推门走进去,心里却在想着待会见到离王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红纱参见离王”,红纱盈盈福身一拜,离王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看着红纱。
“免礼”,离王说道,轻轻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红纱抬头看见离王的示意,一笑,婀娜地走过去,坐在离王怀里,将头紧紧靠着离王。
离王低头看向红纱,问道:“刚才去哪了?本王过来在这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回来”,语气有丝宠溺。
红纱慌忙惊慌失措地跪下,道:“奴家该死,奴家刚才去外面赏月了,不想却让离王久等了,奴家该死”。
离王低身将她扶起抱在怀里,道:“本王并不责怪于你,不用紧张”。
“是,奴家谢过离王”,红纱娇声答道,紧紧将身子埋进离王怀里。
忽然,离王心里一动,将红纱从怀里扶起,道:“本王现在也甚是很想赏月,不如你陪本王到外面去赏一下月吧”,说罢便拉着红纱推门而出。
章节目录 第28章 边城
红纱微微皱眉,离王不会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吧?
来到草地,离王一把躺下,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牙,嘴角微微笑着,红纱一挑眉,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看来离王真的是仅来赏月的而已,并没有察觉出什么端倪来。
红纱也躺下,躺在离王身旁,看着天上的明月,心里却想到了那个男子,侧头看了一下身旁的离王,心里闪过一丝失落,自己这样做,最后能换回什么?
离王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月牙,回忆却如洪水一般向他袭来,琵琶……
曾经,他和琵琶也是如现在这般躺在草地上看着月牙的,而且不只一次,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觉得当时好幸福。
红纱侧头看向离王,有点犹豫,但终究还是开口问道:“离王……”,她想不明白,离王带她来这就仅仅是为了赏月吗?
离王翻身将红纱压在身下,低下头吻向红纱的娇唇,红纱虽有些不解,但也是紧紧抱着离王,任由他吻着。
天边,月儿弯弯。
段国边城。
琵琶正坐在段王身边抱着象牙琴弹奏着,这里是一处凉亭,弯弯的月牙将光芒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琵琶嘴角微微带着笑意,弹奏着象牙琴。
段王嘴角也带着笑意,慢慢将手搂上琵琶的肩,让她可以靠着自己,琵琶乖顺地将头靠在段王的肩上。
琴声清幽,在这夜色中飘荡着。
离国边城,外城河边的某一处。
天气晴朗,阳光温和地照射着大地,此时,一老者坐在木船上垂着钓,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一切看着再正常不过,这一段河算不上有多偏僻,偶尔还是会有路人经过的。
老者静静地看着河面,忽然钓勾猛的往水里拉去,老者呵呵一笑,将钓勾拉上来,一条肥壮的大鱼便被钓勾拉上来了。
老者眼睛忽然一亮,在那河面不远处,一根枯枝浮着,顺水飘流而下,在这河面上看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老者将鱼拉上来放入篮子中。
然后又装作是很正常的再次抛勾钓鱼,但鱼勾却是抛向那根枯枝,确定鱼勾已经缠住那根枯枝后,老者又装作鱼钩被枯枝缠上将勾拉回来解弄开。
待鱼钩拉到近前,老者伸手将那根枯枝拿起,手一停,枯枝下面有丝线,看来这个就是他要等待的东西了,在这之前,他用鱼钩拉回的枯枝都仅仅是枯枝,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但这次,终于让他等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老者没有立刻将枯枝拿起,而是放在一旁,那里此时已堆有一小堆枯枝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刚放的那根枯枝有一根细细的丝线,丝线一直延伸到水里,在水下,那根丝线正绑着一块布帛。
待老者放好那根枯枝后,弄了下鱼钩,然后再次抛勾垂钓,一切看着再正常不过,待天色快黑时,老者才收拾离去,河边依旧会时不时地有几个路人走过,一切都很正常。
“段王,东西已经到手了”,一将军走进来拱手说道,手里正拿着一块布帛。
段王此时正坐在案桌上练着字,闻言抬头看向那将军,眼中一喜,道:“拿过来”,手上已是停下毛笔,将毛笔放好。
“是”,那将军拱手答道,走过去将布帛递给段王。
段王接过布帛仔细看了起来,微微点头,表示很满意,道:“吩咐她继续好好呆着,莫要露了踪迹,日后离王每到一处重要边城之地,便画下地图交来”。
“是”,那将军拱手答道,便退下了。
段王看着布帛嘴角慢慢露出笑意,不过,这一切,还不止,还有其它的三国,段王慢慢抬起头看向前方,眼中充满掠夺的光芒,天下,会是他的,美人琵琶,亦会是他的,琵琶……
段王眼中全是满满的占有欲。
琵琶抱着象牙琴呆呆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一旁的婢女们相互使唤着眼色,示意由谁去问问琵琶怎么了。
“段王驾到”,门外突然响起高声的提示。
段王推门而入,脸上一惯带着笑。
一旁的婢女们纷纷福身拜礼,道:“参见段王”。
段王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走向琵琶,脸上笑容依旧挂着。
婢女们纷纷退下并关上门,守在门外。
“琵琶,怎么了?”,段王走到琵琶身旁坐下,一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摇了摇。
琵琶慢慢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段王,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将头靠在段王肩上,没有说话,神情有些伤感。
“到底怎么了?”,段王不解地问道,也将头轻靠着琵琶,舒惬地搂着她,
“没什么,奴家就是觉得累了,想静一静”,琵琶轻声答道。
“琵琶……”,段王叫道,一时之间却不知说什么好。
琵琶没应声,闭上眼睛休憩着,过了一会儿后,琵琶才出声道:“奴家想回离王身边”。
“本王不准”,段王马上说道,双手将琵琶紧紧搂着,道:“留在本王身边吧,本王想要你陪着”。
琵琶坐起来,看着段王,无奈说道:“段王别勉强奴家了,奴家只想待在离王身边”。
段王也看着琵琶,脸色很是认真地说道:“倘若有一天,本王与离王只能活一个,你会选择谁?”。
琵琶一怔,看着段王,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你一定会抛弃本王,对吗?”,段王自嘲地一笑,眼中闪过受伤。
琵琶有些不忍,默默地低下了头。
“琵琶,试着爱上本王好吗?本王发现越来越不能失去你了,琵琶,爱上本王好吗?”,段王一把将琵琶扯进怀里紧紧抱着,语气间有些许哀求之意。
琵琶闭上了眼睛,任由段王抱着自己,象牙琴已滚落至一旁。
窗外,月牙依旧弯弯,在这枯寂的边关之地显得那么冷清。
第二天。
红纱躺在离王怀里,娇声道:“离王,这边城我们已停留了这么久了,离王准备何时启程去往下一边城啊?”。
离王微微皱眉,道:“琵琶至今还没有消息,本王暂不准备离去,无论如何,必须等到琵琶的消息再做决定”,心里有些自责,那天,他真不该听从手下将领的话让琵琶离去的。
红纱一急,道:“这怎么行,说不定那个叫琵琶的女子已经感染瘟疫死了也说不定”。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离王寒声说道。
红纱不敢再冲撞他,娇声道:“离王很喜爱那位叫琵琶的女子么?能让离王如此在意,奴家倒是好奇她是如何迷住离王的?”。
离王一笑,慢慢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当初他与琵琶相识之时的情景还犹如在昨天一样,琵琶的一频一笑,她的气恼,她的安静,她的柔弱模样,无一不让他着迷。
红纱气恼地看着离王陷入思绪,嘴角居然还带着笑,“哼”,红纱一把推开离王,从他怀里出来,坐在一旁,不看离王。
离王从思绪中回来,一笑,从身后抱着红纱,道:“怎么生气了?”。
红纱气恼道:“离王在想别的女子,奴家难道不应该生气么?”。
离王微微皱眉,放开抱着红纱的手,躺在一旁,闭着眼睛不出声。
红纱更加气恼,看着离王道:“离王真打算一天没有琵琶的消息就一天不起程吗?”。
“嗯”,离王淡淡应了一声,眼睛依旧闭着。
红纱气恼,直接甩手离去,走出离王的殿房后红纱慢慢走着,怎么办?离王不赶往下一边城她就无法交出下一边城图,红纱心里暗暗焦急,忽然停住脚步,眼中闪过一道异光,嘴角又是露出那抹含有深意的笑,看来也只能如此了,琵琶……
“什么?她要本王放琵琶回离王身边?”,段王脸色很是不悦地说道,此时段王正坐在桌子旁。
那将军拱手答道:“是的,红纱是这样要求的,她说离王没有琵琶小主的消息暂不肯离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哼”,段王猛的用力一拍桌面,道:“本王偏不放人,你去找一具和琵琶身段差不多的女子尸体,容貌弄残了,让人看起来像是瘟疫感染而死的模样就行,相信应该能糊弄过离王的”。
“是”,那将军领命退下。
段王眼中闪过不悦,站起身一甩手便大步走出去。
琵琶静静地抱着象牙琴散着步,心里在想着离王,他这么久都没有见到自己了,会不会想自己呢?她真的好想见到离王,可惜现在被段王囚住,根本离不去。
琵琶有点不悦起来,为什么她总是被别人囚住?越想越气,琵琶大步向前走着。
段王从一转弯处走出来,笑道:“琵琶”。
琵琶见是段王,刚在气头上,一转身往原路走回,不理段王。
“放肆,琵琶,见了本王也不行礼,转头就走?你还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段王装作生气地说道,背负着手站在那看着琵琶。
琵琶有点气恼,又有点委屈。
章节目录 第29章 琵琶的认命
但还是停下脚步转身走过去向段王拜礼,头低低的,让人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奴家参见段王”,琵琶福身拜礼道,头依旧埋得低低的。
“免礼”,段王看着琵琶道,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一怔,一把将琵琶扯进怀中紧紧抱着,道:“琵琶,你别生气,本王跟你开玩笑的”。
只见琵琶眼泪颗颗掉落,显然是委屈得哭了。
“段王就知道欺负奴家,段王就知道欺负奴家”,琵琶轻捶着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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