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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而诱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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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沙发走到门口的那几米觉得格外的煎熬,她能够感受到乔源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她不敢回头。
  她想起以前真的很黏乔源,五六岁的时候妈妈就让大哥带着她一起去拜年,那时候大哥等着压岁钱,所以走的快,等到柏乐出门的时候,大哥都已经进了二哥家的大门,柏乐拎着两个装着二锅头的袋子站在自家的门口看着大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她嘴一瘪就要哭,乔源很快就会从屋子里跑出来帮她,柏乐一直觉得两个人心有灵犀一样,每次只要遇上事,乔源很快就会出现在她面前。从那天开始每年拜年的时候柏乐都会跟乔源在一块,去年的大年初一她也是跟着乔源一家家走的。
  柏乐想,有些习惯似乎很难改掉,但是一旦想要改,也不是那么困难,比如她今年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大早上就叫乔源来帮她拎东西,再比如说,她不再像往常一样,黏着乔源喋喋不休。
  柏乐将手捂在荷包里,哈了两口气,朝前走了没两步就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拉住了,那一瞬间她觉得胸口有些热,她缓缓的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但是很快,那心底的热度又冷却了下来。
  “容总还有什么事情吗?”柏乐淡淡的开口,吐出来的热气形成一小片的白雾。
  “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容榛开口,柏乐看着他的眼,很黑,很深邃。
  “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柏乐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容榛就再次开口打断了他。
  “我是认真的,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但是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容榛的声音很柔和,很陌生,让柏乐感到害怕,她不想回答,转了一个身想要继续朝前走。
  “柏乐,我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笃定的一句让柏乐走了两步的脚停了下来,但是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柏乐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很脆弱,她知道自己筑造起来的坚固城墙正在一点点的崩塌,她害怕容榛会动摇她。
  她只能落荒而逃。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她也不想做什么。
  她以为会和乔源就那么平平淡淡下去,但是后来才发现,都变了,她还在原地,将自己包裹起来,像一个蚕蛹一样。
  她不想去接受这些,可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都变了。她凭什么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凭什么!她走了十几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容榛一脸的落寞,还有他身后的那扇窗,乔源正笑着看着徐玲,两人在说一些什么。
  柏乐收回了视线,转过头来,这一次走的很决然。
  学校正月十五才开学,但是柏乐四号就走了。她想去一趟南方,但是并没有,她在市中心的公寓里窝了很久,没过几天,护照就下来了,等到材料准备好她就可以拿去大使馆签证了。可是她总觉得舍不得,放不下。暗红色的小本本落在她手中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心底空的厉害,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瘸

  柏乐刚刚走出电梯的时候就看见了乔源,穿着一身纯黑的西装靠在她家的防盗电子门上抽烟,说真的,柏乐一年都不喜欢乔源抽烟,所以乔源也很少在她的面前抽烟。
  柏乐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乔源像是发现了她一样,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与柏乐的看过去的目光对在一起,那一秒,柏乐觉得有什么穿透了自己,像一根刺一样。
  “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乔源灭了烟,看着她缓缓的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脸色倒是不错,应该不是累的。
  柏乐一言不发,缓缓的抬起了脚步,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重的她想要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可是她不能,她抑制不住自己一步步走向乔源。
  “二哥怎么来了?”柏乐走到门口,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淡淡的问道。
  这是开年以来他们的第一次对话,很平静。平静的让柏乐都感到害怕了。
  “你走的急,柏叔让我给你带了东西来。”乔源摇了摇手里的塑料袋,细碎的响声传了过来,柏乐瞥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了转钥匙,门栓打开的声音传了过来。
  要是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喋喋不休的对乔源说个不停,但是不知不觉的,她就觉得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
  以前乔源出去玩的时候,柏乐还会调侃几句,但是很明显,现在乔源收敛了很多,不再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不再纨绔不成样子。他越来越沉稳,就像是从往日的岁月里走出来了一样。
  柏乐率先走了进去,换了鞋,将手提包丢在了沙发上。
  “二哥要喝点什么吗?”她开口问道。“茶还是咖啡?”
  “茶。”乔源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换鞋子就听见柏乐已经进了厨房。
  他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换了鞋之后走到了沙发边上,将塑料袋搁在了茶几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屋子里还有淡淡的烟味,他干脆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一点。
  厨房里传来电水壶的声音,他又坐到了沙发上。
  外面还在下雪,阴沉沉的一片,明明只是下午三四点,天色就开始黑了起来。
  乔源转了个头就看见了柏乐放在了沙发上的包,大概是因为掏了要是忘了拉拉链,包里的东西暴露了一小部分,乔源看着那暗红色的护照,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眉心微皱,但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柏乐端着热茶走出来的时候,乔源正看着窗外走神,看着她走过来才收回了视线。
  “二哥没开暖气吗?我现在去开。”柏乐将茶杯搁在茶几上便说了一句。
  她先关了窗户,又在抽屉里找遥控器,她看起来很忙,她有一点慌张,但是柏乐知道,她只是有点无措。
  “柏乐。”乔源喊了一声。
  “二哥等会,我找不到开暖气的遥控器了。”柏乐还在抽屉里翻找着,抽屉开了又关,一层一层的,可是就是找不到。
  她也并没有在认真找,她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刚刚翻到了什么东西,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遥控器在这里。”乔源的声音再次传来,柏乐原本晃动的手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乔源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
  那一瞬间,柏乐的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她完了。
  她能够听见心跳的声音,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只是不敢平静的坐下来和乔源说话,她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她清晰的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茧正在裂开,她甚至能够听见碎裂的声音。
  “哦,我眼瘸,居然没看到。”柏乐缓缓的关上抽屉,慢慢的走到了沙发边上。
  她做了下来,乔源按了开关,能够听见取暖器传来的滴滴声,一直到乔源将遥控器再次搁在茶几上,柏乐的脑中都是空白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也有找不到话题的一天。
  “柏乐。”乔源淡淡的喊了一声。
  “嗯?”柏乐转过头去看他。
  “大哥跟我说了。”乔源一句话没有完,柏乐的一颗心突然提了起来,紧接着便听到了乔源接下来的话。
  “你要是真想去的话,我帮你安排……”
  乔源说完,柏乐并没有开口,屋子里很安静,听得见暖风从取暖器喷出来的声音,呼呼的,一阵又一阵。
  柏乐想起了那年跟乔源两个人去爬长城的事情了,她爬了一小半就走不动了,乔源就把她背了上去,她站在高高的长城上,放眼群山,闭着眼睛,感受着风一阵阵从耳边吹过,风大的时候,耳朵里像是在小声打鼓一样。
  二十几秒,那短暂而又压抑的沉寂之后,柏乐抬起眼帘来看着乔源。
  她听见自己问道:“乔源,你凭什么安排我的未来。”
  她的目光很沉,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乐悲哀,可是她知道自己很难过,难过的明明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可是眼底还是干干的,很涩,鼻尖发酸,刚刚说出口的话她就觉得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很任性,很无理取闹。明明不应该这样的,可是她说出口了。
  乔源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很安静,没有开口,柏乐盯着他的双眼,很深邃,她能够从他的眼中看到她自己,很平静的自己,没有了以前的玩闹,安静的像是一瞬间长大了一样。
  “我的路我知道怎么走,不需要你给我安排。”她说完就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指尖圆圆的,修剪的很漂亮。她以前喜欢留很长的指甲,她觉得漂亮,后来乔源趁着她睡觉给她全部剪了,乔源说留长指甲不卫生,后来她就再也没有留过长指甲。他说过的话,她大多数都记得,而且也真的去做了。
  可是现在,她不愿意了。

  后悔

  屋子里渐渐变得暖和起来了,玻璃漫上一层水雾,看外面的景色都朦朦胧胧的看不大透彻。
  乔源就这么看着柏乐,他以为柏乐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对上那双眼的时候,乔源居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卡的一下就断了,来的那么突然。
  “我答应过大哥……”乔源下意识的开口。
  “二哥,你不用再说了,我去的就是大哥那里,以后再也不需要你来照顾我了,我很谢谢你,但是真的,到现在为止。”柏乐认真的看着乔源,这是她以第一次和乔源对视这么久,很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很认真的和他说话。
  “好吗?”她这一声说的格外的轻柔,像是在请求一样。
  柏乐知道,她真的痛苦的快要撑不住了,她怕自己会说出口,她怕迈入无底的深坑,再也出不来了,趁着现在她残存着理智,就这样才是最好的。
  柏乐不知道乔源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意识里记得乔源走的时候的背影。
  他在愤怒,他在伤心,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落寞,一直到关门的那一声传来,柏乐将头深深的埋进了双膝之间。泪水直接从睫毛间滴下来,落在沙发上,一滴又一滴。
  她知道,她一定是伤害了乔源,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来他都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可是他对她越是好,她就越是害怕,依赖会变成一种习惯,真的割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疼。
  乔源出了门,外套还没有穿上,走廊里很冷,头的窗户开了半扇,冷风就这么灌了过来,他沉着脸。点燃一根烟,他狠狠的抽了两口,这才觉得好多了。
  从那天里柏乐便没有再看见过乔源,她也很忙,她一边在柏氏上班,一边在写实习报告,虽然都是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但是还是和花费时间的。这样一忙就没了时间概念,等到好不容易空闲的时候才发现大半个月都过去了。
  她去大使馆递交材料的那天天气特别好,头顶上的天空有飞机飞过的时候留下的一条白线,她在想,用不了多久她也要离开这里了。
  最先开始的那种伤心与不舍都已经淡了好多,她还是偶尔会想起乔源,可是大概是习惯了,感觉也没有最先开始那么强烈了,她想她总算是适应了。只是除去乔源不说,她倒是遇上了一个大麻烦。
  容榛又开始给她送东西了,比起之前送的还要奢侈了许多,而且柏乐发现她最近看见容榛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就像现在,她刚刚走到停车场就看见容榛正靠着车身在吸烟,看到柏乐来了,他赶紧将烟头熄灭。
  柏乐没有看他,径自坐到了自己的车上,关上车门,插上钥匙,车子很快就从车位驶了出去,一点停留都没有。
  柏乐想做一个干脆的人,她以前总是拖泥带水的,可是现在想想,干脆其实挺好的,就像那天之后,乔源就彻底和她断了联系,听说乔源出差了一段时间,具体去哪儿了,柏乐也没有关心。
  乔源不再做饭的时候,其实叫外卖的时候也挺好的,要是时间充足柏乐也会自己上手。
  长安问她后悔吗?
  柏乐只是苦涩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说是不后悔那肯定是假的,可是她也不算是很后悔,伤痛总是会有过去的那天,她觉得。
  可是她没有想到,就算伤口好了也还是会留下痕迹,记起来的时候不止是身上疼,就连心都是疼的。
  再次见到乔源是在一周之后,柏乐刚刚走出电梯就看见自家的门口蹲了一个人,柏乐皱着眉头靠了过去。
  柏乐觉得这栋楼的治安其实还算是不错的,应该不会让一些奇怪的人进来,靠近了几步,柏乐就闻到了一阵酒味,很浓。
  柏乐皱着眉头站到了门边,原本窝着的人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她。。
''
  那一瞬间,柏乐觉得她听见了风声,像是秋风吹过古巷一样,一下又一下的。
  “柏乐。”他看着她,淡淡的开口,两人对视着,很久都没有动。两人的眼神都很是认真,柏乐以为他还会说一些什么,可是事实是她果然是多想了,乔源很快就挪开了视线什么话都没有说。
  现在的乔源迷迷糊糊的,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来了柏乐这里,今天刚下飞机,基本上没有吃什么东西,晚上的应酬有灌了不少的酒,他很难受,不知不觉的就让出租车停到了这里。
  柏乐废了很大的劲儿才将乔源弄进去,其实乔源的酒品不错,喝醉了不吵也不闹,柏乐的酒品相当的不行,基本上喝醉了那就没玩没了了。
  柏乐将乔源扶到了沙发上,又去厨房里做醒酒汤,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再见乔源没有了那种心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反倒是复杂的让她无法形容。
  乔源很安静的喝完醒酒汤之后就睡着了,柏乐坐在地毯上面,屋子里开着昏黄的灯光,她看了看外面,霓虹灯照的五颜六色的,她走神了一小会儿就起了身,拿了一条毛毯给乔源盖上,又将暖气的温度打的高了一些。
  这一次她并没有再坐下来,反倒是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睡在沙发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深邃的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亮,不过很快就再次闭上了。
  几乎没有对话的一个晚上,喝醉的乔源,清醒的柏乐,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柏乐也没有胆子发生什么。
  柏乐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早餐,没有留字条,她看了一眼客厅,乔源已经走了,桌子上也收拾干净了,出了那冒着热气的早餐,柏乐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昨天是在做梦。
  她看了一眼门口的小架子,她挂在上面的备用钥匙没了,两秒后,她收回了视线,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吃早餐。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的,就这么过去了。

  舍得

  柏乐接受到请帖的那天,天气特别好,真的好,蓝蓝的天空一望万里无云,火红的请帖上面印着金色的大字。柏乐站在办公室里看着徐玲将请帖递过来的那一瞬间,她的脑中有短暂的空白。
  “请帖直接寄给我就好了,怎么还麻烦徐玲姐专门走一趟。”柏乐笑着应道。
  “哪能啊……”徐玲脸上带着笑容回应着柏乐,柏乐也没有多注意她说的什么,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盯着手里的请帖。
  算了算日子,大概是快了,柏乐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徐玲什么时候走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坐在原位上很久之后才将那份请帖丢进了包里。
  当天下午她就去大使馆递交了材料,接下来只需要等结果就行了,因为已经联系好了学校,有了对方的邀请函,所以签证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并不长,快的话明天就能出结果了,最慢的话,半个月后也足够了。
  递交材料的过程很麻烦,还要买保险交签约金什么的,柏乐从大使馆出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五点了,她想乔源已经快要下班了,她坐在车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长安打了个电话。
  长安一听说她已经递交了材料在电话那头就嚎了起来,柏乐知道长安是真舍不得,虽然她们最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至少知道对方都在一个城市,想要聚一聚也是很方便的事情,可是突然听到柏乐这么一说,长安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觉得一阵阵的酸楚涌了上来。
  一个小时后,柏乐在大学城附近有名的夜市见到了长安,长安一路风风火火的,拉着云晓晓就冲了过来。
  三个人真的面对面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发狠的话来。
  长安其实也想骂她几句,怎么就这么走了!怎么能走的这么突然。
  可是毕竟是相处了好多年的闺蜜,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她们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三个人捂在一起坐在小餐馆的桌子旁边,老板给她们上了火锅,拿了三灌啤酒。
  火锅左边辣的吓人,右边倒是清淡的,柏乐因为上次吃辣的上医院的事情也不敢吃辣,倒是长安和云晓晓吃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太辣了,长安一边吃就一边掉眼泪,柏乐看着就红了眼。
  这个时间点也没有多少人,火锅店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人随和的很,大概真的是无聊了,他就站在旁边和她们仨唠嗑了起来。
  老头说每年这个时候或者更迟一点就有大学生抱团来吃火锅,一边吃一边哭,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大概是毕业了各奔东西去了。
  柏乐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各奔东西的一天,那时候的她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是在这个被城墙围起来的世界里任意挥霍她们的青春,可是时间过的真快啊,一眨眼四年就这么过去了。
  大概长安是真的难过了,要了一瓶二锅头就灌了一小杯,柏乐知道她酒量好,可是长安还真是醉了,柏乐后来也喝了一小口,再晚一些的时候就有好多大学生来了,身边热闹的很。
  长安问她后不后悔,柏乐愣了一两秒,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很少会后悔,很少会走回头路,她知道就算后悔也没有什么用。
  “你个没心肝的!”长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喊了一声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柏乐知道长安是真的难过了,云晓晓坐在一旁一直低着头没有说什么,柏乐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她在想,她怎么就这么缺德呢,悄悄的走不久好了,现在倒好,把两个女强人都弄哭了。
  到了最后就长安一个人醉的快要不省人事了,一直到大才子来接她的时候她都是迷迷糊糊的,柏乐和云晓晓刚刚出火锅店门,云晓晓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话没有说几句就挂了,云晓晓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就是眼眶有点泛红。
  “有人找你?那你先走吧。”柏乐对云晓晓很是了解,知道这会儿肯定是有人召她。
  “没事,咱们一块走吧。”云晓晓说了声。
  柏乐停在原地没有动,低头看着脚尖,云晓晓回头看她,她也抬起头看着云晓晓,她很平静的说:“晓晓,你先走吧。”
  云晓晓就这么看着她,过了几秒,点了点头,提步朝前走了去。
  柏乐从开始到刚刚都没有哭,一直等到云晓晓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眼泪“唰”的就落下来了。
  她也舍不得,她也难过,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可是她自己选的路,流泪也要继续走下去。她需要时间让所有的一切都沉淀,然后慢慢的消失。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转身离去。
  柏乐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长安蹭了她一身的白酒味,她虽然没有喝多少,但是她的酒量一直都不好,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是有点犯晕,她拿着钥匙开了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乔源今天晚上果然没有来,其实他拿走钥匙后一次也没有在这里留宿,只是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给她做好饭菜。头两天柏乐还很紧张,紧张会不会有一天一开门就看见乔源坐在屋子里等她,而事实证明她确实是想多了。
  柏乐开了灯朝着饭桌看了一眼,果然是和她相的一样,她将目光收回,视线挪到了沙发的方向,还是没有人,可是视线再往前移,在看清楚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原本站在窗口吸烟的乔源正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看着她。
  “去哪了?”乔源开口问她。
  柏乐一怔,淡淡的回答了一声:“没有去哪。”
  乔源走过来,将烟头摁灭在搁在窗台上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里,缓缓的走了过来,淡淡的开口道:“我之前说过什么?”
  “什么?”柏乐有点慌张的回应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有一点紧张,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胸腔内的跳动,一下又一下的,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你喝了多少?”乔源问这句的时候,声音很明显的沉了几分。
  “没多少,就一杯。”柏乐说。
  乔源已经越来越近,都快要走到她的面前来了,柏乐有些失措起来。
  “就一杯?你上次被我抓回来的时候怎么跟我保证的!最后一次!你的最后一次还真是多啊!”乔源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了。
  柏乐其实是害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脑子有些发热,大概还真是那一杯酒来劲头了。
  “二哥,你都快订婚了,我高兴啊!就和长安出去庆祝我钻石王老五的二哥终于嫁出去了,不,是终于要娶妻了,我能不高兴么!我终于快要成干妈了,不庆祝实在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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