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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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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本来摩挲她下巴的拇指也改为了狠狠捏住,用力地,仿佛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样,她感觉到了疼痛,疼得眼里泛起了水雾。
  已经从地上起来的被他们两人忽略的夜殇一把打掉了桑佑辰捏着若溪下巴的手,然后抓起她的手腕,“小溪,我们走。”
  桑佑辰阴厉的眸光盯着她被那个讨厌的男人握住的手臂,而那该死的女人竟然也不知道挣扎,就这么任由他牵着,真是该死!
  夜殇漂亮地躲过了,“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第二次吗?”
  桑佑辰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小溪,你不用管。”夜殇宽慰她,然后偏了下头转移目标,“你就是那个满城风雨地寻小溪的人吧,哦,我是不是应该尊称您一声‘陛下’……你爱小溪是吗,我也爱。告诉你,我对你很不满意,要我把小溪让给你,除非我死!”
  话落,两人难得默契地同时放开若溪,就这么赤手空拳地开打了。
  若溪被晾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天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那两人招招狠毒,出手利落,那架势都是想置对方于死地,可是她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事。她想上前解围,却没有任何插手的余地。
  没人理她,两人打红了眼,打青了脸。
  桑佑辰不屑地冷哼了一记,“也对,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要解决你,还用不着我出手。溪儿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了,十来个持剑黑衣人蜂拥而入,齐刷刷地跑到夜殇跟前,恭敬地异口同声,“主子!”
  第三十五章 锥心之痛(上)
  若溪很快被夜殇抓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捶打,他都不放开,也任凭她怎么叫喊,打斗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哥!”若溪带着怒气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溪~”他却只是温柔地唤着她,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眼睛深深地魅惑地望进她的眼里,然后他说:“记得吗?作为惩罚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说你就会做到不是嘛,现在我要你跟我走,好不好?”
  他温软的声音轻轻柔柔,仿佛带着魔力般穿透了她的耳膜,直达心里,然后不停地撩拨着她的心弦。她突然觉得脑子里混沌了起来,思绪也开始混乱,好像要跳出她的掌控自己发言。
  他的声音继续着,是那么的好听,就像林间清脆的鸟啼,就像山边叮咚的泉水,就像天穹空灵的梵音,彻底蛊惑了她的心智。
  第三十五章 锥心之痛(中)
  桑佑辰不可置信地望着若溪,望着她的背影。她说‘大哥,我跟你走’,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那一瞬间,他的世界轰然坍塌。然后他看见她真的迈开了脚步和那个男人往外走去,开始远离他。
  其余的黑衣人也跟了过去,只留下用剑抵着他脖子的那个。
  “堇若溪,你给我回来……”他厉吼一声,想要追过去,却被眼前的剑阻住,剑尖已经戳破了他脖子处的肌肤,一定开始渗血了,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她停住,清冷地问到:“你对我做了什么?”
  来洛曼城的时候,他就有一个决心,那就是带她走,不管她愿不愿意。
  “那时桑佑辰还没出现,那你是要干什么呢?”
  第三十五章 锥心之痛(下)
  “你放手,我不走,我是绝不会跟你走的!”
  若溪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被一双手拉了过去。然后她看见一大批侍卫涌了过来,再然后她发现夜殇中了箭,“大哥,你怎么样?”
  她的语气里难掩担心,虽然她气他给她下药,气他这样对付桑佑辰,但她还是当他是大哥是亲人的,更何况,他是冠以了‘爱’的名义啊。
  一句话终于让他看清了形势,他必须面对现实,而现实就是敌众我寡。那个人确实没有带任何人过来,他查得一清二楚,所以也就大意了。现下,硬拼也只会是他们吃亏,那个抓着小溪的人他认得,骁勇善战的莫少廷将军是也。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溪,他总有一天会带走。
  众侍卫眼前立刻弥漫着呛鼻的烟雾,阻隔了视线,他们拿手掩鼻,队形也杂乱了起来。待烟雾散去后,他们才发现前方的那些人已经不见。
  莫少廷懊恼地低咒了一声,然后发号施令,“给我追!”
  “陛下,臣救驾来迟,还未能抓住逆贼,请陛下治罪。”
  第三十六章 折磨(上)
  “溪儿,你怎么在发抖啊,冷吗?”桑佑辰更紧地抱着她,还是那样温柔的话语。
  她知道他在笑,可是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强烈的愤怒,是她令他伤心失望了吧。不对不对,这也不是她的错啊,她抬首解释给他听,“大哥他给我下了药,我的语言和情绪都被他控制了,我不是真的要跟他走。”
  “溪儿,”他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他才不要听这种可笑的谎言,“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狡辩是没用的。”现在知道怕了是吧,当初跟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就应该要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从接触她的那时起,他就渐渐敛去了戾气,做出一连串违背自己原理的事,只要能得到她的心,失去王者的威严也不亦乐乎。他学会温柔,学会为他人着想,他也放下了个性,放下了自尊,既然她不在乎,他也没必要再自作多情,是该做回原来的自己了。
  对于背叛他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心软,更不会手软!
  若溪看着他的脸从艳阳高照一下子变为乌云密布,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她还来不及有所准备,就被他拉着向前走去,走到一匹高大的骏马前。那是他的爱驹‘烈焰’,它的尾巴是赤红色的,奔跑时就像熊烈燃烧的火焰,由此得名。
  她被他抱上了马,然后他也翻身上马。他拉着缰绳,将她圈禁在他的臂弯里,这本该是多么有爱的姿势,可两人的气氛实在诡异。随着他宣泄似地将鞭子一甩,骏马就狂奔了起来,速度之快,吓得街上的人都速速躲开,连带着抱怨。
  第三十六章 折磨(中)
  这个魔鬼听不进她的解释,那么他是要将她抽筋剥皮了么?
  但事与愿违,他的魔爪一下就将她捞了回去,牢牢地紧箍住她的手腕,“这么喜欢逃离我?嗯?”
  “你冷静点听我说好不好?”
  她的眼眸中波光粼粼,流露出浓浓的乞求,樱唇轻抿着,惹人怜爱。他多想把她抱进怀中呵疼一辈子那么久,可是她一点都不会稀罕吧,所以他只是冷哼一声,“没必要了,你的话我再也不要相信了。”明明答应过他会留在他身边的,结果呢?就是因为太相信她了,才让她有了逃离自己的机会。
  若溪绝望地垂下了双眼,然后她听见他说,“怎么样才能让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呢?嗯?”喃喃的细语,仿佛是在问她,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桑佑辰双眼通红,带着愤怒,带着欲*望,低头猛地向她的唇索去。
  若溪下意识地把头扭了开来,让他的吻落在了脸颊,“你走开……”她带着哭腔想要推开他。她知道他想要她,立刻就要,她爱他,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可不应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第一次不该是在他的盛怒下被他强占的,不该留下阴影的。
  她的闪躲令他更为恼怒,更疯狂地索求着她的唇。她继续闪躲,就是不让他得逞。他怒极,两眼喷发出嗜血的残忍,一手狠狠攫住她的下巴不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狂乱地扯去了她的衣衫,她嫩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继而他的手开始凌*虐起她胸前那诱*人的柔软。
  那样子像极了吃人的魔鬼,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对她千般疼宠的他。此时的他是陌生的,是令人打心底里害怕的。所以当他的手向她小腹以下探去时,她猛地惊叫出声,“不要!”
  第三十六章 折磨(下)
  她的哭喊是那样无助,在他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呵,大哥,在他怀里竟然还叫着其他的男人,真是可恶至极!“谁也救不了你!”
  在他的手以及唇的爱抚下,她的肌肤渐渐泛起了诱*人的红潮,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滑过了一道暖流。他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她耳畔,散发着危险的噬人的气息。
  “住口!”桑佑辰瞪直了双眼一声厉吼,这一回,他的怒气全部喷发出来。居然还敢叫,总有一天,他要把那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
  眼下,这个可恶的女人也应该得到惩罚。
  大手从她娇嫩的盈白上转移,毫不怜惜地胡乱缠绕进她的发丝间,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覆下嘴唇狂野地堵住她的双唇,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高喊着:叫啊,继续叫啊,叫你的大哥来救你啊!
  唇齿辗转在她的薄唇上,来回地狠狠厮*磨*啃*噬着,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传遍四肢百骸。而脑子想的尽是她随那个男人离去时的绝然以及她刚在他的身下唤着那个男人时的希冀,挥之不去,腐蚀了他的心。
  他的牙齿突然咬住了她的下唇,然后狠心地用力咬了下去。
  “啊!”随着他的退离,若溪尖叫出声。接着口腔里涌进一股血腥,舌头不小心舔到那流血的伤口,疼得麻木,疼得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第三十七章 软禁(上)
  若溪垂下迷离的泪眼,望着他不*着*寸*缕的胸膛,就这么呆呆地望着。下唇时不时地传来火辣火辣的疼痛感,其实比起她即将要承受的,这些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心里很乱,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唯有一种思绪是清晰的,那就是心痛,为他而痛。
  “溪儿,你这样子真迷人,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一番。”桑佑辰一手扣住她单薄的双肩,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就着她唇上的伤口,又是一个绵长的激*吻。
  “你也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你背弃我在先,也就不能怪我没做到了。”他对她那么好,是她要出尔反尔,是她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是她视他的真心如草屑,是她把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
  越想越恼火,大手又开始躁动起来,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使劲地揉搓着。
  看来是时候了,眼里不自觉地荡漾开一圈一圈的涟漪,膝盖却是粗鲁地顶开了她的双腿,握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家伙朝她那幽秘的洞口而去。
  第三十七章 软禁(中)
  他一把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禁锢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似哄又似命令地吐出一个字,“乖!”
  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个硬物在她的挣扎下时有时无地碰触着她的私*密处,她知道,不用多久它就能突破关口长驱直入。她仍旧做着最后的抗争,尽着最大的努力。
  同在一旁的小玉连忙拉住了她,“歌儿姐姐,你不能进去,陛下不会饶了你的。”
  殿门再次关上,室内恢复了宁静。
  第三十七章 软禁(下)
  “够了!”桑佑辰出言厉声打断了她,脑海里某些封尘了许久不愿想起的事情又浮现了出来。他的眼前幻化出许多个场景,每个场景里都有一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以及一个美艳倾世的贵妇人。
  贵妇人置若罔闻,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贵妇人却是阴着脸一把打向伸到她眼前的手,本子掉落在地,小男孩连忙弯腰去捡。
  甩甩头收回思绪,桑佑辰纠结着双眉,大手捂着自己的脸。当时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多么讽刺,同样的话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口中说出,凌迟着他的心。
  若溪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听着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心里百味杂陈,为自己的脱险松了口气,也因他那伤痛的神情而感到不安。那是一段怎样的过去呢,看来得问问歌儿了。
  只能这样了,他不会再给她逃走的机会。她的心或者她的人,如果不能都给,总得留下一样吧。
  第三十八章 不堪的往事(上)
  “你还好意思说!”歌儿一把搁下药膏瓶子,小嘴嘟起杏眼圆瞪着质问到,“你也知道几天不见了啊,谁允许你一声不吭就走掉的!走得那么潇洒,你知不知道大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整天战战兢兢、浑浑噩噩的。你又知不知道陛下有多伤心,一开始动不动就发怒,后来不发怒了,改成发呆,望着你用过的东西发呆。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你,几乎要把洛曼城翻过来了,却始终不见你。陛下的憔悴你也看到了吧,陛下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那么狠心离他而去呢!”
  “我只是拿这个来比喻一下,想表达的不在走,在于不会丢下你,懂?”她为自己不经心的随口一说辩解着,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有话要问你呢。”
  “才怪!”若溪缓缓走到她跟前,故作威胁道:“你不肯说的话我就去告诉桑佑辰是你给我的关于孩子的暗示。”
  “你现在又走不出这甘泉宫,怎么去告诉陛下呀?”看来小姐被软禁还是有好处的,她不厚道地如是腹诽着。
  “真的吗?那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陛下是我告诉你的。”
  歌儿瘪瘪嘴,委屈地‘哦’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后慢慢道出:“我也是偷偷听宫里的老嬷嬷说的,这事得从三十六年前说起……”
  第三十八章 不堪的往事(中)
  不知不觉夜幕就已经降临,各个宫殿中陆续透出昏黄的光亮,为清冷的夜添加些许温度。
  “回陛下,是的。”
  他的脸上有了笑容,那种阴恻恻的笑顿时渲染了周身的空气。莫少廷知道,这是陛下发怒的征兆,越是平静,一会掀起的巨浪就会越大,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回陛下,是的。”
  所以他承认:“回陛下,是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这个与他相知了那么多年为他潜入敌营、驻疆御敌的好友,突然有种很无力的感觉。他确实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去责难他,可是,他竟然想要溪儿死,这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啊!
  又是很久的沉默后,他敛下眉,折过身,决然离去。
  于外人来看,这个惩罚一点都不重,一点也不符合他那狠绝的个性。可是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道,实际上他是做了一个选择——在兄弟与女人间,而他偏向了后者。
  第三十八章 不堪的往事(下)
  总有一些事情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一旦经人提起,回忆就会排山倒海地涌来。就像那段往事,尘封了许多年后,此刻又清晰地在他脑海里回放起来。
  可谓是惺惺相惜,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文心喜欢上一个名叫黄岳的同样满腹经纶的才子,很快两人便坠入爱河,从此双双吟诗作曲,好不风流,已及谈婚论嫁的地步。
  然而,一次以诗会友的‘群芳宴’开始了她人生的转折,彻底改变了好些人的命运。
  众人纷纷献上礼物,而文心的礼,是一支水袖舞。曲终舞毕时,却是炫了众人的眼,包括先帝的。原来,所谓仙女下凡就是像她那样的;原来,她的舞姿比她的才情更令人销魂。
  文心没想到王的召见地点是在他的寝宫,也没想到王为她准备了酒菜,看样子是要对酌一番,更没想到这个王就是平日里总爱和她聊天的那个男人。
  之后他这样对她说:“做我的王后!”
  她拒绝,“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不久就会成亲。”
  她想回去,却被他限制了自由,她出不了宫,见不到朝思暮想的爱人。她反抗了,挣扎了,也欲逃跑了,但换来的却是黄岳被抓的消息。先帝用他来挟制她,让她不再轻举妄动。
  先帝相当宠纵她,也不再软禁她,除了宫门,其他地方都可以去。于是,她去了宫里的地牢,也终于见到了心上人。她命令狱卒打开了牢门,只一会,两人便相拥在一起。
  这一幕却被随后赶到的先帝看在眼里,那一天的他很不对劲,满身的酒气,血红了一双眼。他粗鲁地将文心拽了出来,命狱卒将牢门重新锁好后遣退了他们,然后,就在黄岳的面前,狠狠地强要了她。任她如何哭喊求救,任黄岳怎样谩骂告饶,他都没有停下。
  第三十九章 爱(上)
  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她,把她抱在怀里。如今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像是缺了一块,当初的愤怒早已冷却、沉淀,只剩下相思。冷静过后,他很庆幸那天没有强要了她,庆幸在最后关头及时住了手,同时他也后悔拒绝听她的解释。冲动果然是魔鬼,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她。
  “她好吗?”千言万语汇聚成这句话。
  “回陛下,小姐很好。”吃得香也睡得足,歌儿心里忿忿地想:没心没肺的小姐,看陛下都憔悴成啥样了。
  “是的,”东斯跟着走了过去,简单概括到,“他名叫夜殇,是夜玄宫的现任圣君。这些是关于他的具体资料,您可以看一下。”
  “大哥他给我下了药,我的语言和情绪都被他控制了,我不是真的要跟他走。”
  他将那张纸拿了起来,一字一字地认真看下去。随后又在那堆纸张里查找翻阅着,脸上始终挂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越睁越大,表情越来越严肃。
  第三十九章 爱(中)
  甘泉宫的后花园里,三色堇已经发出了芽,嫩嫩的,在太阳下迎风摇摆着,满是生气。
  就在刚才,若溪被小玉抓到了,小玉解下蒙住自己双眼的丝巾,仔细地系上她的眼睛,继而在脑勺后牢牢地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跑了开来。
  若溪立刻朝声音的来源奔去,她以为这次又会像之前那样扑个空,她以为自己又将徒劳无功,没想到那歌儿就站在原地任自己抱了个满怀,“哈,被我抓到了吧。”她笑得好不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
  第三十九章 爱(下)
  “溪儿,对不起。”他轻轻地呢喃出声,眼里是满满的诚意,“我不该不听你的解释,更不该不相信你。”
  “相信,相信你只把他当大哥,相信你不是真的要跟他走。”凡是她说的,他都愿意去相信,他都不要再怀疑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那个……”她闻言立刻抬起头,对上他如黑曜石一样美丽的眼眸,“我有话问你。”
  闻言,若溪绽放出一个娇美的笑容,这一笑,倾尽了世间的繁华,旖旎了万物的美好,灿烂了一世的荣光,“我也爱你,你相信么?”
  在湿气蒸腾中,她几乎被燃烧成灰烬,几乎缺氧窒息,久久久久,才得以重生。
  第四十章 君若娶,我便嫁(上)
  想起昨晚沐浴后,他死皮赖脸地要和她一起睡。
  桑佑辰连忙拉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那你是不喜欢我抱着你睡觉喽?”他的原话可是有这个前提的。
  “真的不喜欢?”他的眼里开始露出精锐的目光,仿佛只要她说个‘不’字,他立刻会有所行动来逼迫她说‘喜欢’。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满满的蛊*惑,性*感至极。
  若溪望了一眼他染着欲*望的双眼,垂首咽了咽口水。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把自己交给他的准备,只是嘴上故作不依,“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抱着睡觉的吗?”
  “我可没跟你说好,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桑佑辰如是说,她的心思他当然明了。她的反应在在显露了她的默许,所以他立刻扯去了她的衣衫,释放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与本能。
  那个过程美妙到无法言喻,虽然一开始是痛的。原来真的有一种尽情叫做酣畅淋漓,真的有一种快感叫做销*魂*蚀*骨,真的有一种意念叫做欲*仙*欲*死。
  第四十章 君若娶,我便嫁(下)
  若溪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突如其来的话语着实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时,脸上立时浮现出两朵红晕,“你什么时候醒的?”自己刚才的样子一定很花痴,不会被他看去了吧?
  按照她的指示握拳轻捶,一下一下地,不知疲倦,直到她喊停。然后他长臂一揽,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双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靠进自己的胸膛,享受甜蜜的温存时刻。
  他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几个人的婚礼?”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这话果然不假。此刻眼里的他是那么具有诱*惑力,诱*惑得她悄悄咽了咽口水,尤其是那一翕一合的双唇,真想凑过去咬上一口,“嘿嘿,我和你开玩笑的啦。”
  “不许和我开这种玩笑,不许质疑我的真心!”腾手拢了拢她额前的碎发,他再次出声,不再是强烈的语气,而是柔柔的带着万分期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溪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第四十一章 独宠(上)
  待桑佑辰走后,若溪舒服地泡了个澡,然后美美地打扮了一番。
  站在铜镜前,满意地欣赏着梳妆后的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大美女一个嘛,她自恋地自我夸赞到。此刻也算是切实地领会到‘女为悦己者容’的真谛了,在心爱的男子面前,但凡女子始终都想展示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啊。
  接近中午的时候,那个比太阳神还要耀眼的男子意料中地如期而至。她正摆弄着花瓶里的纸绢郁金香,同时感觉到了他的靠近,只是故意没有回头。
  “溪儿,我把那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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