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家的小娇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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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某些人能这么算计思阅呢！你们看看今天上午，差点就让思阅翻不了身了。”

动画宣传环节也结束了，最后终于迎来了苏晚的签名售书环节，在听到司仪宣布签名售书开始后，一些已经被前面的预热活动撩拨到“嗨”了的学生们，几乎就要冲击主席台了。

“请大家共同维护好现场的秩序，苏晚小姐也会尽最大努力来满足大家的要求……”

呸！你才去满足呢！一直对司仪感观不错的杨一，听到了这句话后立马黑了脸色，却不管别人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口误而已，更没有检讨自己不纯洁的意思。

而看到现场章　《云荒》　的书迷们往上涌，而自己的读者又退不出去后，杨一终于是痛苦地捂住额头：“百密一疏，一开始就应该调整好不同读者的位置才对啊！”

但是现场却已经控住不住了，无数苏晚和章　《云荒》　的粉丝们，根本就无视周围只看杨一作品的人群，个个奋勇当先，那架势吓得沈嵩之都连连色变：“我还是先走了，小罗你们忙着吧！这都比得上人民公社集体过年那会儿了，这我可受不了！”

“哎，你踩到人了，怎么回事儿啊，看着点！”

“别挤，别挤！你们有毛病啊，一个小姑娘的签名而已，跟打了鸡血似的”

说这话的人都不是苏晚的读者，她的粉丝们现在正一心往排队处涌过去，哪里有时间顾得上和人口角。

而台下的记者们，基本上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却没几个人有走掉的意思，有的人是出于职业习惯，打算留下来深挖一些内幕，比如上午那个突然出现辟谣，又神秘消失的男孩。也有人去和思阅的员工们拉关系，他们这些人里面，不少都是章　《宋朝》　的读者，现在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　《宋朝》　卷二，谁还有耐心去等明天正式发售。

还有几个在98年这个年头就有了笔记本电脑的先锋派记者，正在记者区一心一意地赶着稿子——新年的文化盛会，越州元旦书展，一个由一家文化公司独立支撑起来的读者节日……

如果说有人因为现在的场面惊喜，有人因为现在的场面惊叹，那就一定有人因为现在的场面而心惊忧虑。

一个圈子的蛋糕就那么大，你吃得多我就吃得少，对于现在的社会阶段各行各业相对成熟的市场情况来说，尤为如此，与其费尽心思开拓新市场，还不如从别人的碗里夺食。

但对于那些被抢去了蛋糕的人来说，他们的心情就绝对算是阴雨连绵了。

不少同样关注着思阅这一次活动的大小出版商们，已经有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自己会寝食难安的觉悟。面对思阅的壮大，他们眼红却有无可奈何，原本和自己一样的一个文化公司而已，怎么就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强大了呢？

思阅不是越州最老牌的出版社，也不是最强大的，但却是最有活力，最有希望成长为越州乃至东南文化圈哥斯拉的一个。

不少人到了现在终于承认，经过这一役，思阅已经是开始向着庞然大物的方向发展，而一想到以后这个怪物要天天压在自己心口，那些作者资源，那些读者市场都会渐渐离自己远去，某些人就感觉到快要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里面参与了今天那个阴谋的人们，他们几乎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将要不好过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心病啊！

这就是内伤啊！

“杨总！今天要请客了吧！”和上次的兵荒马乱不一样，这一次罗戈早早就联系好了印刷厂，五本新书一溜的供货充足，就等到今天有关书展的新闻上了各地媒体后，就会源源不断地发往全国各地。

所以这些留守在编辑室的编辑们，一个个接二连三喜气洋洋地冲过来，集体调侃着杨一。

之所以是接二连三，是因为现在编辑室和接待部的电话几乎快要被打爆，电话旁边压根就离不了人，哪怕是半分钟都不行。

“电话啊？我都连着接了十几个了，大多是下订单的，还有打听杨总你是何方神圣的记者，还有追问活动策划人的不明人士，恩，还有几个动画制作厂商呢，问我们愿不愿意合作哟！”

因为广场那边活动性质的需要，所以过去的都是些男同志，留守的多半是女人，现在时不时有莺莺燕燕跑到杨一这边来调笑，让某个在外貌上还抓着正太尾巴的大叔，有一种身陷百花国的无奈。

“杨总啊！”现在过来的两人，一个是大学刚刚毕业的女孩子，另一个是罗戈某位长辈的关系户，高职读了一半就钻进了思阅里面，算是和杨一年纪最为接近的女子，说话就格外带上了些调戏的意思，大抵是觉得小弟弟很好对付，那一个啊字拖得极长：“你要是觉得人多了吃亏，就什么时候单请我们两也行啊！”

两人都是刚进公司不久，对于杨一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年少，多金，有才”这三个方面，虽然据说才是高一的学生，可是言行举止，却比她们接触过的很多年轻男人还要多了几分沉静的气质，让人总在不知不觉间就忘记了他才十六岁的事实。

所以在内心深处，她们两人未必就没有老牛啃嫩草的潜意识，年纪算什么，毕竟像他这样的奇葩只有一个，谁都会算这笔账，要是能钓到这个小金龟，以后岂不是一步登天？

杨一就有些大感招架不住，这两位，未免也太凶猛了点！看来择优而取，果然就是动物界恒古以来不变的本能和真理。

正想着怎么把这两位雌性掠食者打发走，电视镜头拉近到了苏晚签名售书的现场，这个女孩哪怕被反复交待要带上笑容，可是现在还是一副木愣愣的模样，让杨一实在是无语。

可是更无语的还在后面——“晚晚，晚晚我爱你，我要签名，还要合影！”

正在在苏晚面前大呼小叫的，不是林默默这个母二货是谁！这妞儿能一天两次在摄像机镜头里面露脸，可见一张小脸还是很有吸引人的潜质的，不过看她现在明显是花痴犯了的模样，杨一不禁开始为远在魔都的某位中年音乐人大叔担心起来。

“干杯！”

一天的活动结束后，杨一又发现了自己犯的第二个疏忽——或者说，是思阅全体员工都没有想到的疏忽。

居然忘记了预定庆功宴！

虽然今天的书展和预售活动一波三折，可是其中的那个小插曲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而活动的成功本也应该在预料之中。

就是这样，上到罗戈，下到后勤部主任，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个问题。而等罗戈疲惫无比却中气十足地把电话打进知味居的时候，就被无情告知了客满的事实。

于是也只能改在了另外一家颇有名气的火锅店里，六十多人占据了整整三个大包。

“小一，没说的！今天你是最重要的人！”一脸的激动而真诚的笑意，罗戈对着杨一举杯，另一只手还把他死死压在座位上，不让他起身。

“敬杨总！”两桌二十多人，思阅所有的高层都在这个包厢里面，有在出版界混迹了近三十年的老资格总编，有一支笔杆子让华新社越州分社里的头牌记者都要佩服的名笔，更有和越州大大小小的零售书商全都有交情的能人，可是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真心诚意地举起了酒杯。

这一声杨总或许还是带着些调侃，但无疑却更是表达了他们对杨一特殊的感激和喜爱。

“你们……这……”杨一镇定工夫再怎么深厚，也没办法对着一群可以做自己伯伯的人的敬酒，还稳坐着无动于衷，可是偏偏罗戈就把他牢牢摁着。

“喝了这一辈，怎么说都是大家的心意，你逃不过的！”

“喝一杯！喝一杯！”

包厢里面的动静惊动了隔壁两间的人马，一个个过来把这边的情况回去一说后，几秒钟后人头攒动，将近四十人挤进了房间里面，过道中也满满都是人：“杨总，大家敬你一杯。”

看着身边同样站起来莹莹而立的苏晚，还有女孩淡淡的一抹羞涩和骄傲，杨一猛然发现，自己居然很不争气的酸了鼻子。

埋下脑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感动，杨一抬起头，男孩在这一刻笑得灿烂。

“干！”

第101章苏晚的危机！百合来袭！

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了不算太正式的庆祝聚餐，不过这也只是大家在经历了一波三折后，罗戈对手下人的慰劳之意，真正的庆功宴，还是要等到第一个月的销售码洋出来之后，才能真正松一口气。

并且经过了头天的宣传之后，第二天必然会是一个销售高峰，在这种丰收的大好时候，思阅全体上下又怎么可能松懈下来，现在印制部的员工基本上都外派到了各个定点的印刷厂蹲守，发行部和公关部的人手已经不够用，几个编辑室都抽出了人马支援。

不过谈到事关发行的具体工作上，杨一可就半点忙也帮不上，不过理所当然的，也没人会去叫他来做这些琐碎的事情，最多也就是看到这个百无聊赖的家伙满楼里闲逛的时候，送上一个亲切而真诚的笑脸，然后又急匆匆擦肩而过。

“杨总，又在视察呢？今天可没你什么事儿，怎么不回去陪陪家里人？”

昨天那两个对杨一隐隐约约有些意思的女子中的一个，看到杨一晃到了编辑室里面后，就一边假装认真地翻检着面前的稿子，眼睛却看向办公桌对面的杨一。

她现在只是思阅里面的文字校对编辑，像这种活儿，说得稍微夸张一些，只要是识字的人都能干，所以这个有幸踏进思阅大门的女大学生，其实是很有几分危机感的。而眼下能消除她危机感最快捷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无非就是拉近和杨一的关系。

也不一定就非要吃到这口嫩……哪怕是认个姐姐弟弟什么的也好啊。

昨天思阅全体员工向杨一敬酒的场面，她可是还历历在目的。

“哦，还好。”杨一有些心不在焉，今天一家人在二舅家中聚会，不过杨一不知道昨天的事情有没有传到这些亲戚耳朵里，他可是几次听到自己母亲提过，自己那个在外国语就读的表妹杨曼，是相当喜欢章　《云荒》　的，难保她昨天也在广场。

万一被那个丫头看到了自己登台的表演，还不知道又要被七大姑八大姨们怎么关注呢，实在是想想就头痛。旋即又想到除了亲戚，估摸自己班上说不得也有同学去过现场，三五千人里面，高中段的学生怎么也能占到三分之一还多，抛掉自己的学校是省重点，不少人即便放假也会窝在家里面苦读这个因素，总归会有那么好几十人认识自己的。

都是些麻烦事，而杨一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也就没有了搭理那个校对小女编的心思，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态度是在敷衍罢了。

看到杨一这种心不在焉，那个小女编就气得直咬牙。

在编辑室里面转了转，本想凭借先知先觉发掘一些有价值的投稿，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就在杨一打算离开的时候，从窗户里无意间看出去，一群小姑娘正蹑手蹑脚地进了思阅大院。

这一刻，杨一的嘴角抽搐得极其剧烈，一副“我算是服了你们”的哭笑不得表情。

“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几个小姑娘刚刚进了大厅，就被前台的两个接待拦了下去，眼神还极为戒备。这倒不怪接待小姐小题大做，实在是一群小女生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委实有些做贼心虚的味道。

“我们……我们是苏晚和章　《云荒》　的读者，想来请晚大签个名！”几个人你看我看你了半天，终于站出来一个小姑娘，期期艾艾道，还不忘用手捅了捅身边的同伴。

一个接待就笑了笑，今天这已经是第三拨找上门的读者了，可见昨天的签售有多么成功，不过她们却不能因为别人几句话，就大张旗鼓地把苏晚叫出来，又或是带着她们去满足心愿。

“几位小同学，真是不好意思，苏晚小姐现在不在社里，你们实在是想要她的签名，那就只能等到下一次的签售会，又或者是去她家里找她了。”

“啊！”几个人就失望至极地叹气：“那晚大的家住在哪里啊！”

“很抱歉，我们无权透露作者的隐私。”即便是面对几个小姑娘，两位接待的态度还是一丝不苟。

“喂，林默默，你不是认识这里的老板吗？”

“是啊是啊，该你上了！”

在同伴的推搡下，心里也是很有几分紧张的林默默就站了出来，扬起小脸装作老成的样子：“那个什么，我认识你们的老板，他叫罗戈是吧！我还认识昨天那个台上的家伙，就是杨一啦！不信你去把他们叫来！”

两位前台小姐闻言一滞，然后有些为难地互相看了一眼，显然是把林默默所说的当成了鬼话。

思阅的老板是罗戈，这个只要是有心人就能打听出来，哪怕是被几个不明事理的小女孩知道，也不算什么。而杨一的名字……其中一个前台就灵光一闪，多半是那位小杨总的同学，昨天看到了他在台上后，今天就跑了过来想要走这层关系。

两人踌躇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婉拒，一个学生的同学可是太多了，万一这些小姑娘回了学校后大肆宣扬，以后思阅岂不是成了少儿活动中心？是个人就能蒙混进来。

“不好意思，如果要见罗总或者是杨总，得要预约才行的，真是抱歉。”

林默默一下被气到了，她本来就是大喇喇且外向的性格，说她是太妹只怕都有人信，现在当着闺蜜的面吃了瘪，让来的时候还夸下了海口的小女生实在有些拉不下面子。

“喂喂，我真的认识他们啊，晚晚这次新书上面的录音带，还是我爸帮忙录制的呢！”

“您父亲是？”

“呃，我老爸就是搞音乐的啦！”林默默吭哧吭哧了半天，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连她背后的小女生都相对无言起来。

要说思阅的两名前台小姐的接人待物，已经足够稳妥小意，怪只怪林默默这个没心没肺的奇葩二货，居然是连自己父亲的工作单位也闹不太清楚。

这一下前台对这些小女生是彻底死了心，勉强还维持着职业礼貌堆上笑脸：“实在是不好意思，如果你和我们罗总认识，就直接拨打他的电话好吗……”

剩下的话人家没有说出口，但是就连一群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也都明白，别人可就差没说她们是骗子了。

“林默默我真是受够你了！非要拉着我们过来，说什么你认识人认识人，现在你看！”

“默默啊，我也觉得昨天就不应该相信你的，白花了一天的住宿费！”

一群小姑娘犹有不甘地往外走，边走边抱怨一力主张要来思阅的林默默。

其实她们平时的关系还是很“姐们儿”的，不过都还是高中生，能够在元旦这种节日里面跑到外面疯一天，就已经是各自家庭所能容忍的极限。

结果没料到苏晚的签售会如此火爆，几个人中就林默默和另外一个女生拿到了签名，剩下还有五六个人除了新书一无所获，于是在林默默的鼓动下，她们才咬着牙在外面留宿了一晚。

结果没想到，她们顶着回家后一片狂风暴雨的压力换回来的，就是这么个一无所获的结果，一面是见不到苏晚还被人当成骗子的郁闷，一面是即将回家挨骂的忧心，这才让一群小丫头们开始“内讧”起来。

“我真的是认识……”林默默委屈的要死。

圈子里平时的一个中心人物就摇摇头，止住了两边的争执：“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好好想想，回去后该怎么给家里交待吧！”

“喂，你还没回去？不怕林叔叔贴寻人启事啊！”就在一群小女生士气低沉地往外走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声招呼。

声音疏朗好听，在这一刻有如天籁，似乎连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女孩子们一起回头，然后林默默愣了一愣，就“呀”的一声冲上来拳打脚踢：“你个死人，是不是故意躲在旁边看我好戏！我说了我认识你，为什么你的人不让我进去！”

杨一根本懒得搭理这厮，先冲着两个前台歉意的点了点头。

什么叫故意躲着她，你说的话就是真理么？别人一定会相信？

这种很傻很天真的问题，也就林默默这种奇葩问得出口了，换了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都是说不出来的。

偏偏她还一脸的理直气壮，杨一实在是怀疑自己的出现是不是一个错误。

不过旁边的小女生们却是一脸的惊讶，粉唇翕张，眼睛鼓起，就像是一群花花彩彩的金鱼——原来……林默默不是胡编乱造啊！

这群面对着同龄男生，本来应该占据绝对优势而显得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们，现在看着孑然而立一脸无奈微笑的杨一，居然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暗恋已久的邻家大哥，一个个脸色倒有些微红起来。

而杨一的相貌就算不是校草级的帅哥，可也清秀，很有书卷味儿，凌乱的碎发加上内敛沉静的气质，很能让异性心跳加速。再加上昨天在广场上，他因为力挽狂澜而留给众人的深刻印象，以及现在拯救者一般的降临，实在是让她们在心底“哇塞”了一番。

今天，果然是赚到了啊！

虽然没有见到苏晚，可是杨一的出现，还是让这些魔都的小丫头片子们心满意足，她们中不少人，原本在昨天就有些花痴上了当着几千人侃侃而谈的杨一，今天近距离接触后，更是大感心满意足。

尤其是当杨一送了她们一人一本有苏晚亲笔签名的章　《墨。偃师》　后，这种好感就更是达到了顶点。

坐在回魔都的城际列车上，几个人自动自觉把林默默围在了中间：“默默啊，以后可要多找些机会，把他约出来大家一起见面哟。”

“就是就是，反正你也用不上，就不用对我们藏着掖着了吧！免得浪费大好资源！再说和他关系打好了，你还怕见不到你的心上人晚大么！”

远在思阅文化会议室中，正和罗戈讨论问题的杨一做梦也想不到，已经开出越州的列车上，一群小丫头就在不经意间，透露了一个足以让杨一闻之色变的小秘密。

有时候，男人的预感其实也是挺准的。

第102章美好回音

思阅的会议室，罗戈面前摆放着一叠报纸。

《北方青年报》　的文化体育版，整整一个版面都是苏晚的大幅照片，下面还有一排四小幅，分别是苏晚埋头签名的场景，两本书的封面，还有一幅广场上人山人海的远景图。

另外半个版面上则是巨大的标题——“中国动漫的希望”，副标题则是“章　《云荒》　作者现身越州广场，签名售书现场气氛火爆”。然后就是从各个角度各个方面报道分析了这一次签售会的盛况，以及这个系列的漫画在青少年中的影响力。

——半年前我们就对章　《云荒。九州飘零》　第一卷　的热卖做过一次报道，就像那一次我们所说的：在中国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终于出现了可以匹配其魅力的想象力产物。”

——而也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对于这套漫画的感情：一见章　《云荒》　误终身！

——我们不知道章　《云荒》　的出现，是不是就像金庸先生笔下的故事一样飘渺而美好，仰或只是读者们的夸大之词。但是在经历了半年的苦苦等候，以及昨天漫迷们的热情爆发后，起码我们能肯定，半年前我们的编辑对于　《云荒》　的评价，的的确确，是对的！

这还没有完，既然标题是动漫，除了漫画外，思阅在签名售书前准备的那二十多分钟动画短片，也是报道的重中之重，在第二版上，记者花团锦簇的文字，几乎把那个短片完整描述了下来！这一下，让无数没有看到短片，又或是在电视直播中看到惊鸿一现画面的人们，好奇心就无限拔高起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被这个华北范围内的大报也是如此不吝赞美之词？

而诸如湖湘卫视之类的卫视台，则是把重点放到了苏晚的外貌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让做惯了娱乐报道的记者们，面对一个相貌气质进入娱乐圈绰绰有余的少女漫画家无动于衷，那未免强人所难。

“半年前我们报道了章　《云荒》　漫画　第一册　面世时的盛况，那个时候，我们以为所有有关中国漫画的热情和惊喜，都在那个朝夕间燃放的彻底，以为像那样的震惊只会出现在漫画第一次问世的时候，但是现在我们只能说，错了！”

“……”

“我们不知道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她的漫画作品能不能被称作是国内的no章1，但是就女孩本人来说，她无疑是美少女画家中的no章1！当然，抛开这些作品外的因素，章　《云荒》　第系列漫画本身，也是国内图书市场近年来少有的高水准之作！如果有谁对此有所疑问，那么请看我台记者在前方带回来的画面。”

早间新闻里，广场上如海的人潮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不由得就啧惊奇起来，不少对于章　《云荒》　有所耳闻，但是并不准备在这上面消费的观众，也都动了路过书店的时候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甚至到了后来，还有观众打进电话，要求把那个动画短片完整播放一遍。这种要求并不算离谱，但是偏偏发生在一个全无受众基础，甚至没有完整播放过哪怕一次的片子上，就让几大电视台的负责人实在是有些无语了。如果思阅现在开始出售转播权，估摸第一批下游客户就稳稳有了着落。

当然也有罗戈愿意看到，但是杨一极为郁闷的报道，比如章　《南国都市》　，他们的着眼点居然放在了一度引发混乱的高德喜，以及平息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