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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相濡以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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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在他怀里的人儿是如此荏弱，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女人甜美的气味一丝丝地渗入他的鼻息之中，但听一声低哼，来不及阻止他将她身上的轻薄睡衣撩到胸脯上，与白色的胸衣之间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仿佛凝脂般白皙的肌肤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他将高挺的鼻梁埋进她的雪白之间，近乎贪婪地吸嗅着她甜美的气味，薄唇轻咬着那片白嫩的肌肤，修长的指尖轻抚她柔软的腰肢累。
“念琛……”对于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虽然以前亲密的事情做了不少，可是没有一次像这么慢吞吞的，仿佛是在撩拨她心里最深处的情。欲。让她像个娃娃似地无法动弹，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敏感的疙瘩，被碰触的暧昧感觉令她觉得不知所措。
默苏觉得自己的脑袋在渐渐的发胀，然后感觉他的手不知足的往下游去。
“别……”
她想要阻止，两只手却被束缚到身后，她迷蒙的眼睛凝视着他，对于他的一步步攻城略地感觉到不知所措，柔软的胸脯喘息起伏着，白皙的肌肤泛起一阵阵潮红。
她还想抵抗，但是已经无力反制。
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侵袭她，她叫一声，脑间好像点擦石火一般的碰撞，最终熄灭在床间轻轻的喘息萌。
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用手就可以帮她……
待到意识回了神，才发现自己的身下还被硬硬的顶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深沉，然后抓着她的小手往那里触去。
默苏只感觉手上像是被烙铁烫着了一般，然后他的脸埋在她的耳边，沙哑的轻唤了一声：“默苏……帮我……”
默苏的心忽然就有些疼，他竟然到了这种时候都还在顾忌她的感受。
最后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样被他带动的，直到他的身体一阵紧绷，一股液体流在手心里，暖暖的。
四周万籁寂静，耳边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
默苏拥着念琛，将脑袋塞进他的怀里，此刻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这样抱着他，天荒地老也好。
“念琛，我发现你变了……”好像在临睡前她有说过这句话，不记得他是怎样回答的，只是朦胧的听见他不清不淡的说了一句：“是吗？”
然后她就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不知道触动了那根神经，她从床上惊醒了过来，四周黑暗的一片，床上空荡荡的，冰凉的触觉告诉她，躺在上面的人已经离开了许久。
有些好奇，这么晚他会去哪里？
开了床头的灯，眼睛撇向一旁的灯，好像不过凌晨三点。
起身下床穿上棉拖，轻轻的拉开卧室的门，看见书房里传来微弱的灯光，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有反应……默苏径自推开。
微怔，发现他已经伏在桌上睡着了。
明明就这么累，还要这么逞强，真不知道他那么聪明的脑袋是怎么想的。
默苏轻叹，眼底现出无语的温柔和疼惜。
工作也不见得就要今天必须做完的，可是他这样身体却会被拖垮的，何况明天一早还要上班。
走过去，想要唤醒他，下一刻，视线却不经意的落在一叠凌乱卷宗后。
好像是一张照片。
她迟疑，伸手拿起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美丽依旧，笑容温婉，穿着白色的旗袍，高雅的站在那里，身后是一片海。
这里……默苏认识，是念琛曾经带她去过的海边别墅。而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上次她在他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么相框里的旗袍女子。
心，蓦地狠狠抽紧，恍然疼痛。
“允儿……”他在睡梦中轻呓，细微的声音，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半晌。
深呼吸。
有些颤抖的将手上的相框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
转身，静静地走出书房。
视线能触及的都是灯光照射到黄晕的一切，忽然就觉得没那么暖和了，冷冷的是自己的假装，假装那些自己听见的事情要去不在乎，却发现当面对的时候心会那么疼那么在乎。
真的，很冷。
她伸手关了床头那抹灯迹，缩在泛凉的被子里。
原来她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坚强，爱情真的是自私的，也许，一颗心真的容不下丝毫的尘灰。
而她，忽然觉得，如果再被伤害一次，自己再也无法勇敢
195把她委屈的哭了
“念琛……”她心一阵惶然，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么失控。
他没有答话，她问“你怎么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她，默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是做恶梦了吗？她猜测，手不自禁的轻轻拍着他，安慰着。
许久，他才放开了她，“你去了哪里？”他的声音有些暗沉的沙哑，带着轻微的责备累。
“出去买早餐了。”她说，手上拎着的东西是证明。
他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确定她说的话里真实性，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念琛……”她忙叫了他一声，看见她挺直的背，问：“你在生气吗？”
他背部僵硬，并没有转头。
默苏走上去，小心的扯扯他的衣袖，道：“抱歉，我离开的时候没有跟你写纸条，我以为我只是出去一下，你没那么快醒的。”毕竟他昨天那么晚才睡的：“不过我很开心你会因为我小小的离开而着急，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她举起手，做发誓的样子。
但见念琛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没什么表情萌。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没有表情的样子会让人心很不安啊……而且……”她还想说什么，就被她一把抓到自己的胸前给抱住。
尖瘦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别让我担心。”他轻声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清晨突然从床上醒来没有看见她，一身的慌乱。
那不是平日里的何念琛，像是丢了什么似地狼狈。
“嗯……我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默苏轻声安慰，不知道这样小小的插曲居然能让念琛动气。
心里不是不开心的，昨日里的委屈在这一刻被吹得烟消云散，什么都暂时抛开不要再想了。
“我买了早餐，我们一起吃吧？”她说，然后就拉着他走到餐桌前，将自己买的爱心早餐一一摆了出来。
其实买的早点很简单，温热的豆浆和包子，本来想要买油条的，但是想到自己怀孕了吃这样的东西大抵不好，而念琛一向不喜吃油腻的东西，何况他的胃也不允许，就买了各种包子。这几日来，他们吃的都是上次在那家很有特色的早餐店点的，今天她饿的也算是时候，不想总吃哪里的东西，偶尔换成旧时小平民口味的还是很不错的。
“我买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尝了一个，味道很不错的。”她将一个白嫩嫩的包子夹到他面前：“你尝尝看，一般我觉得好吃的东西，别人都会觉得是美味的。”
念琛看着碗里的包子，问：“很饿？”
“唔……”默苏嘴巴里还有包子，笑着说：“是啊，一大早肚子里的宝贝就在闹了，所以它才是罪魁祸首。”
“嗯。”念琛应了一声，低头，吃包子。
默苏看着他，想要努力搞活气氛，好像不太成功啊……
某人生起气来真的很难哄的。
就在她犹豫着要怎么才能让他别扭的小情绪跑走的时候，就见他已经放下了筷子，碗里还剩一只只咬了一口的包子。
根本……就没有吃啊……
“不好吃吗？”默苏有些被打击到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包子真的真的很好吃？
“没有……”他伸手，抚额：“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默苏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其实一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的情况有些乱，现在看去，只觉得苍白的不对劲。
“你生病了吗？”
她问。
“没有。”想也没想的否认。
不相信。默苏站起身，探过身子想要触碰他的额头，却没他断然拒绝，手一挥，打下了她的手腕，用了些力道，让她霎时生疼。
默苏站在那里，看着他，有些委屈，不明白他究竟在生气什么。
低下头，手腕上被力道打的通红，莫名的，只觉得鼻子泛酸，像是要将心底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的眼泪成功的引起了冷漠少爷心里的内疚感，他别扭的道了一句：“别哭了。”倒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眼神怪异。
默苏哪里理他了，心里难受不发泄她会想不开，她不想一尸两命，为了这个任性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大少爷。
“董默苏……”他有些头疼的叫，实际上他的头的确很疼。
她依旧不理他。
叹息。最后他还是妥协，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看着站在餐桌前的她哭个不停，伸手想要帮她擦干泪，却被她没好气的挥开。力道不重，他才看见刚才被他挥开的小手上红痕一道。
他固执的拿过，轻问了句：“疼？”
她抿嘴眼泪婆娑的瞪着他，说不出的委屈。
眼前的小女人真的是董默苏么？念琛失笑，以前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生起气来会撒娇……
“要我说道歉吗？”他将额头低着她的头，温柔的问。
“不用……”她吸吸鼻子，“看在你发烧的份上，我暂时原谅了你。”
要不是他的自觉挨近，默苏真的不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在生病，额头那么烫，难怪脾气不好。
“嗯。”他轻闭上眼睛，没有再多说，只是眉宇间的褶皱证明他很疲惫。
的确是很疲惫啊……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好好睡了，也睡不着，就算是神仙的身体也会扛不住的吧？
默苏真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心疼，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
196你在牛奶里是不是放了安眠药……
后来念琛被默苏强逼着吃了一个半的包子，然后又被强逼着去床上躺着了，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要坚持去书房的话，默苏相信自己一定会找个坚硬的东西敲晕他直接给拖到床上去躺着。
阳光已经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将整个卧室照的通明万分，念琛躺在床上，看着从外面泡了一杯牛奶的默苏走进来。她的肚子已经有微微的鼓起，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比起第一次见到她女强人般得职业装，还真有良家女人的味道。
她的发已经快要到腰间了，倒是长得挺快的。记得以前她总说自己短发的时候会比较好看，在念琛眼里，长发好像也感觉不错。
“一个大男人早餐只吃一个半包子，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默苏将牛奶搁在一旁：“还是堂堂ANI的大大总裁呢。”
好像也没人说过大总裁就要吃一个半以上的包子吧？念琛不言语，看着她像一个老妈妈似地不断念叨着：“既然不吃包子，就一定要把牛奶喝了，牛奶喝了对胃好哦……”
要不是怕额头上的热度会传染给他，他一定会强吻住那张不停的小嘴，怎么办？好不容易从奶奶那边逃脱过来，他好像又招惹了一位奶奶过来累。
事实上，当默苏看见他的眼神，就住了嘴，瞅了他一眼，将杯子塞在他的手上，说：“快喝了吧。”
好难得念琛听话，大抵是怕了他的唠叨，刚喝第一口，就听见她幽幽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你又要说我像你奶奶了。”
“……”也不知道是牛奶太烫还是怎么，念琛喝的一口被呛到。
“你小心一点啊……”她提醒。“嗯。”念琛应了一声，缓缓的喝杯子里的液体。
他对牛奶不感冒，说讨厌不算讨厌，也绝对谈不上喜欢。所以喝到一半他就喝不下去了，小女人刚刚说下楼去拿什么东西了，他在犹豫要不要乘机将牛奶给倒了。
不过想法一闪，就见他的小女人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鸭绒毯，那种盖在身上很热的那种…萌…
“不想看医生的话，就用被子捂着，出了汗就好了。”她一边将毛毯盖在他的身上一边说：“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也是发烧，比你烧的还要厉害，就是用这样的办法，虽然折磨了一点，但是真的很有效。”
看着她一边将被子放整齐，念琛开始后悔之前她说要去看医生，被他给拒绝……
将被子给放好，她才看见他手上的杯子里的牛奶还剩半杯，问：“又喝不掉吗？”
“嗯。”他懒懒的点头，也不知道是牛奶的作用还是什么，只觉得很犯困。
本来以为眼前的小女人肯定不会放过他，念念叨叨的非要他喝完不可，却发现自己失了策，但见她将他手上的杯子接了过去，道：“喝不掉就算了，看你的样子肯定很困了，好好休息吧。”
念琛应了一声，躺进了被子里……
没过一会儿，重重的眼皮就让他不清醒了起来，坐在一旁的默苏只觉得他的嘴巴微动了动，倾身过去听了听，但闻他低低的声音在问：“你在牛奶里是不是放了安眠药……”
“……”
默苏的脸不自在了起来，好在他已经迷糊了睡了过去。
是啊，她的确在牛奶了放了一点点安眠药，并不是计谋很久的，只是在冲牛奶的时候偶尔想起来的。
谁让这个男人为了别的女人每天都乱得睡不着觉，病成了现在这样子。如果她不用安眠药，相信除非他病晕了，不然就算睡着了，也会因为梦而不安稳吧。
默苏坐在床沿边，看着他的睡颜，大抵是被子和暖气的作用，他的额头上有少许细密的汗珠，好在眉头终于是不在皱起了，这应该是场没梦的好觉吧。
看了许久，默苏揉了揉眼睛，却不想起身，忽然就好像一辈子这样看着他，那样婴儿般得睡颜，实在是让人恨不起来。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她忽然站起身往书房里跑去，不一会儿手上便多了一只铅笔和素描本。
阳光很充实，空气很静谧，默苏总觉得这样的时光是人生中最奢侈的一段，所以应该要用什么东西给记录下来吧？
于是就在这样的一个阳光满溢的上午，默苏画着那个睡梦中的人，心思平静而淡然。
……
真的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熟了，一觉睡到晚上，什么梦都没有，浑身舒畅极了。
当念琛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昏暗的房间里一抹小身影靠在对面的沙发上。蹙眉……这个家伙是嫌家里病了一个人还不够吗？
起床，也不知道室内的温度开到了多少，就算只是穿着一件单衣的他依旧觉得很热。
走到默苏身边，将她从沙发上给抱了起来……好像重了一点。
然后听见有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低头一看，是个画本。倒是不知道原来她还会画画。
将睡熟的她搁在床上，自己刚才睡觉的位置。轻轻的替她盖上了被子，然后看见覆盖在外面的那个鸭绒被，想了想，还是将它掀开搁在了一旁。
虽然盖那么多层对病人来说很有用，但是对她来说应该会有些累赘了。睡了一觉热度虽然退了，但是身上却因为出了太多汗而黏腻。
念琛一向是个爱干净的人，转身便要往浴室走去。腿不经意间碰触到刚刚掉在沙发边的本子，愣了一下，捡起来翻了翻，原本平坦的剑眉在看见内容后不意外的蹙了起来……
197何大少爷吃起醋来喜欢乱咬人的呐……
久以后等到默苏醒来的时候，意外的看见念琛居然在楼下……看电视。
这绝对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在地球上杭发现地球人还震惊。以至于穿着休闲服顶着一头乱发的默苏站在楼梯口盯着楼下的人看了良久。
直到他发现楼梯上站着的小人儿，才朝她招招手。
默苏真心的觉得那样的动作像是在召唤他心爱的小宠物似地，但是她还是乖乖的下楼走了过去。
好像已经习惯了那样……窝在他怀里的感觉，那样的感觉就像是整个冬天都会变得很温暖累。
“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念琛的声音低低的，温柔。
“嗯？”她看着宽大的屏幕上放着的晚间新闻，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没放在心上。”他轻拧了拧她的鼻尖，语气责备。
“不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她摸摸自己的鼻子：“你别拧了，本来鼻子就不怎么挺，再捏就扁了。”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抓过念琛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懊恼道：“我都忘记跟我爸妈说一声了，万一明天他们不在家我们就白去了。”
相对于她的担忧，念琛的表情依旧是淡然如神：“你爸妈经常不在家？萌”
“也不是，他们都退休了，有时候白天都会各自出去玩的。”说着她就从念琛怀里爬起来趴到一旁的沙发边拿起电话给家里面拨了个电话。
很快那边便接了起来。对于她的电话对方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反倒是默苏接完了电话之后，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为太过于奇怪而沉思，然后被某人毫无保留的抱起。最近他好像特别喜欢抱着自己，像抱娃娃似地，然后低沉的声音问：“怎么了？”
“没……”她想了一下道：“我已经跟我爸爸说了，她说我妈去外面打麻将了，等她回来就跟她说。不过……奇怪的是，她说今天收到了一大堆不知道谁送过去的东西，大多都是一些营养品……而且很贵重，加起来都有几十万的……”
说完，没得到身边人的回复，于是她抬头看着他……
脸上还是那么高深莫测的表情，但是在察觉她的探视之后，淡淡的回了两个字：“……聘礼。”
然后默苏不能镇定了，果然是他送的啊……一送就送那么多……那么贵……“你怎么事先都不跟我说一下呢。”她有些小小的抱怨，这样的唐突，她怕会吓坏自己的父母。
自己家才小平民一家庭，当然不能跟他这豪华大少爷相比，那几十万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对于他们家来说，那都能在小区里买一栋房子的首付了。
“怎么了？”他不懂她脸上懊恼的神情，“不喜欢？”
“没有……”她叹息：“我只是怕吓坏我爸妈，以为我傍上富豪了，他们会担心。”
他沉吟，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到，只是觉得既然要去见女方的父母，在这之前，一点诚意是需要的，再说：“这些都是奶奶的意思。”
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何大少爷一向做的不着痕迹，自己的奶奶也不放过。
“奶奶也知道我们明天要过去？”
“嗯。”知道并不足为奇。
“那奶奶也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
“那天的表现，她觉得不错，再加上她马上就可以抱孙子了，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你这样说会让我以为都是因为我怀了孕，你们才好心让我进门的。”
他看着她，轻笑。
“干嘛笑的那么隐晦，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对不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内心其实是由期待的，期待念琛会否认，可是也是由胆颤的，胆颤念琛又是沉默一片。
然后她就听见他叹息了一声：“你想要听什么答案？默苏，你知道，如果不是怀孕，我是不会想这么早结婚的。但是并不代表我是因为你怀孕才想跟你结婚，如果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我也不会选择你，知道吗？”
“嗯，我懂。”她重新将脑袋塞进他怀里，她知道，这已经是何念琛能回答的底线了，而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要不是全因为她怀孕才结婚，只要他是对自己有一点感情的，她也满意了。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只感觉脖颈后被某人咬了一口，又疼又麻的触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一口里面包含了些许恼怒的情绪？
“念琛……”她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默默以前很喜欢画画？”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耳后响起。
“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对于她的爱好，他从来都没过问过。
“画上面都是男人……”
“……”
“都是同一个……”话说完，另一边的脖子被咬了一下。
默苏才想起自己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的画下了他的睡颜，不怕死的说：“也不是一个啊……后来又加了一个……”
那个时候她跟袁慕西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一起去图书馆，那时候的她啊总是觉得他好帅，尤其是侧颜认真时候的样子，所以就忍不住动笔画下了。没想到一画就画了那么多……后来忘记撕下来。而且不过一张画而已，跟人没什么瓜葛吧……
但是……
“念琛……别这样……”她纠结的像只被老虎抓到的兔子似地到处乱钻。怎么没有人告诉过她，何大少爷吃起醋来喜欢乱咬人的呐……
198想其他男人
第二天早晨九点的飞机，坐在飞机里的时候，默苏还在不断的犯困。好在他们坐的飞机并不是默苏想象中的，那种有钱人把飞机都包了，整仓里面就他们两人。
默苏晕晕乎乎的睡了一阵，睁开眼睛发现居然还没到，一看表，才不过睡了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
扭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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