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巨星XX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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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莉咬着唇，专注地看着他：“兰斯。克拉克是你现在的恋人，所以他对你那么尽心尽力，对不对？”
　　　　这下沃格特是真的瞪大眼了，吓的：“天啊，女士，你疯了吗？我和兰斯？你可别乱说！”
　　　　“他不是？那你为什么拒绝希德？”海莉明显不信：“我知道希德一直忘不了你。你们在百老汇时多甜蜜啊！”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沃格特睨她。
　　　　“说说看嘛，我又不会说出去。以前都是我给你们打掩护的好不好？作为感谢我的回报之一……”海莉满眼好奇。
　　　　沃格特摇头：“不行。”他和杰克的关系暂时不打算公开。没有经得杰克的同意，沃格特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
　　　　海莉努努嘴，失望说：“小气鬼！”她眼珠子一转，狡猾说：“你不肯说，我就认定你的那个他是兰斯。你已经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同行恋了。”
　　　　“你如此执着这个问题干什么？”沃格特翻白眼：“无论我的性取向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对象都不会是你。停止对我的迷恋吧，女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偷偷喜欢我。但你已经有索尔了，专心对他比较好。”
　　　　“哦，你这个不要脸的那瑟西斯！”海莉觉得和他聊不下去了，受不了地踢了他一脚，拧起裙摆走了。
　　　　“别怪她，她只是担心你。”希德走过来，递给沃格特一瓶水。
　　　　沃格特接过水，看到的牌子——他喝习惯的矿泉水牌子笑了，希德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体贴。他耸耸肩：“她担心得太多了。”受祖母的影响，回到英国的沃格特一举一动比在美国时变得更加稳重严谨，活泼开朗的性格也收敛不少，与人相处不自觉多了一点英国贵族特有的距离感——这无疑让他的公爵角色更具说服力。导演索尔。比迪对他赞不绝口。沃格特不觉得他和海莉的交情深到可以容许海莉刺探他的私隐。但在希德面前，沃格特还是给海莉留一分面子。不管沃格特承不承认，他对着旧情人多少有些宽容。
　　　　“所以，兰斯。克拉克真的不是……”希德问。
　　　　沃格特斩钉截铁说：“不是。你也别想太多。”
　　　　“好吧，我明白了。”希德看出沃格特的不快，聪明地打住了。
　　　　“为什么你们都关注这个问题？”沃格特奇怪问。
　　　　希德深深看了他一眼，抿起唇不说话，只是摇头。
　　　　沃格特有种感觉，其实对方想说的是“看看我还有没有机会”。沃格特不想再令他难堪，既然希德很有自知之明地不接话，他也不好揪着不放。两人明智地转移话题。
　　　　下班后，海莉建议大家一起去玩。沃格特不感兴趣，笑着拒绝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海莉蹭到他身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我就是一时着急了……原谅我，啊？”
　　　　沃格特失笑：“谁生气了？我才没有时间生你的气。”
　　　　“那一起去玩？”
　　　　“不了，今晚有事。”沃格特答应了祖母玛丽回去吃饭。在伦敦拍戏期间，他都住在玛丽家。喜欢清静的玛丽的住处有着一流的安保条件。
　　　　“那下次你一定要来！”海莉说。
　　　　“ok。”沃格特答应了。
　　　　大家分道扬镳，各往各的方向。沃格特在保镖的护送下钻进订做的车子里。孙子在自己的地盘上，玛丽都给他安排最好的。沃格特乐得可以避开媒体的关注。
　　　　回到祖母家，沃格特看到端坐在客厅的兰斯。克拉克，忍不住微微呻吟一声。

　　☆、第一百零五章　兰斯的问题

“你的朋友来了，我留他下来吃饭。”玛丽看着孙子一副猫见到老鼠的表情，眉毛上扬了0。1公分，淡淡又不容置疑说。
　　　　“当然。辛苦您了，玛丽。”沃格特脸色一正，风度翩翩和玛丽行了一个贴面礼，努力忽略兰斯射在他后背的冰凉视线。
　　　　然而玛丽没有放过他：“招待你的朋友，沃格，不要失礼。”不看沃格特垮下的脸，她对兰斯微微点头：“我失陪一下。”
　　　　兰斯站起来，点头：“请您自便。”
　　　　玛丽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沃格特立刻看向兰斯，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嘿，兰斯，欢迎你来作客。”
　　　　可惜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在此时此刻行不通。兰斯完全不受影响，对着沃格特微抬下颚，皮笑肉不笑说：“不逃了？”
　　　　“哦，兰斯，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回来是为了工作。”沃格特义正词严说。
　　　　“你确定？”兰斯推推眼镜，面无表情看着他。
　　　　沃格特一滞，小心翼翼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近来似乎瘦了，眼底泛着浅浅的青色，心里升起一点内疚。他投降似的摊摊手：“好吧，给了惹麻烦了，我很抱歉。乘飞机很累吧，不要站着了，坐吧。我随你处置。”
　　　　这明明做错了事却三言两语令人气消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兰斯意味不明地哼了哼，重新坐下，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沃格特跟着坐下，见他这副模样，更加正襟危坐。
　　　　“不认为自己有错，何必道歉？”兰斯闭了一下眼睛重新睁开，戴回眼镜问，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疲累不存在。
　　　　“我不后悔自己说过的话。”沃格特示意女佣给兰斯的茶杯添茶，等女佣添好茶了，他讨好地把茶杯往兰斯面前推了推：“我道歉是因为我没有回复你的电话，但没有接听你的电话真不是故意的。”
　　　　兰斯顿了顿：“伦敦这边的工作一切顺利吗？”
　　　　“一切都好。”沃格特说：“美国那边呢？应付得来吗？我还可以做什么？”
　　　　兰斯不出所料嗤笑：“你果然没关注美国的消息，对吧？那时跟奥斯卡叫板的气势呢？”
　　　　沃格特很光棍说：“我以为你能处理好啊。你知道我一直当你是万能的。但看你的样子，比预料中棘手？”
　　　　兰斯定睛看着他，喃喃说：“我真的把你宠坏了，是吧？”
　　　　沃格特噎住了：“你再说一遍？”
　　　　兰斯不吭声，抿着的唇给沃格特一种错觉，他在懊恼刚刚脱口而出的话。
　　　　沃格特：“如果你认为我高估了你的能力，也是因为一直以来，你都表现得游刃有余。所以，现在你要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
　　　　兰斯揉揉额角，吐了一口气后挺直腰背：“忘记我刚才说过的话，同时收回你刚才说过的话。”他眼里闪过严厉的光：“本来我打算，如果你不道歉的话，我会狠狠教训你一顿，方式包括但不限于向奥斯卡组委会公开道歉。但既然你道歉了，这件事既往不咎，只要你保证下次想大放厥词前会用脑子想一想。”
　　　　“公开道歉？”沃格特挑着眉重复，眼神奇特地望着兰斯，仿佛在说“你的脑子撞傻了吗”。虽然某一个程度来说，他确实对兰斯言听计从，但那必须在底线之内。沃格特根本不认为他在奥斯卡颁奖典礼后的发言有错，他也绝对不会为这件“没做错的事”公开道歉。
　　　　“你有意见？”兰斯眯起眼狠狠盯着他。
　　　　沃格特立刻改口：“没有。”反正只是“本来打算”，他理亏在先，兰斯爱说什么就什么吧。沃格特已经看出他有些声厉内荏了。如果他再不依不饶，兰斯真的恼羞成怒起来才得不偿失。
　　　　兰斯哼了一声。
　　　　沃格特等了一会儿，兰斯却没有下文，他半垂着头，径自陷入沉思，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沃格特看来，更像在发呆——非常难得的一个画面。之前两人的对话也处处暗示着兰斯的不在状态。
　　　　相处好几年，沃格特和兰斯的关系已经不是客户和经纪人那么简单，沃格特是把兰斯当朋友看的。兰斯并不是那种容易感情外露的人，他向来擅长拿捏自己和别人的情绪，有时甚至充当负责开导劝解的心理医生的角色，但对自己的感情和精神世界始终讳莫如深。遇到问题，他一向是闷不吭声自己解决，别人想帮忙也无从入手。
　　　　沃格特正思考着怎么撬开他的嘴巴而显得不太冒犯。虽然他不是一个热爱多管闲事的人，但兰斯以这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乎说不过去。
　　　　晚餐的气氛十分沉闷。因为只有沃格特和兰斯在吃。玛丽和乔治外出约会，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玛丽这个决定是临时起意的，像她这么讲究规矩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习惯预先计划好。如果她另有安排，一定会提前告诉沃格特，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另作准备。而兰斯的来访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也许她看出什么，决定把事情交给沃格特处理，那一句“招待你的朋友”包含了多重意思。晚餐后，玛丽的管家递给沃格特的已经醒好酒的ur1990红酒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沃格特无视兰斯想要告辞的举动，提着两只勃艮第酒杯把他拉到花园。
　　　　“这是我祖母的私人珍藏，她交代我好好招待你。”沃格特斟好红酒递给兰斯，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嫉妒。收藏红酒是玛丽的爱好之一，她的藏品能令红酒爱好者眼睛发绿。但她平时不怎么喝，也极少给别人喝，只爱收藏着自己欣赏。能拿出一支价值不菲的顶级红酒来给沃格特招待兰斯，无疑是颇为看重他的身份。
　　　　论生活品味，美国人确实远远比不上欧洲的贵族。兰斯的出身相当不错，见识广博，但也不免被这支ur1990吸引了视线。他下意识接过酒，微微晃了晃，暗红色的酒液散发着黑加仑子、樱桃等交织在一起的香气，厚实而丰满。
　　　　说到这个份上，兰斯再拒绝就是不知好歹了。他朝沃格特举起酒杯。
　　　　“cheers！”沃格特和他碰杯。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专心品尝美酒。
　　　　ur劲道十足，看着精致，却是红酒中的硬汉。一杯下肚，人已微醺。
　　　　沃格特见兰斯的脸部线条不自觉放松下来，摇着酒杯若无其事开口：“和凯特分手了？”
　　兰斯一愣，似乎没料到沃格特会这样问，而他无法反驳的样子已经说明沃格特猜中了。
　　沃格特心里升起同情。为了摸清兰斯失常的原因，他刚才终于拨冗查了一下美国那边的情况，然后发现他在奥斯卡颁奖礼“大放厥词”的事早被他的公关团队压了下来，对外的一致说辞大概是“小男孩年纪小，受委屈了闹脾气”以及“天才艺术家的率真任性”。不管媒体怎么渲染夸张、大惊小怪，团队都不厌其烦拿出以上的说辞对待。而沃格特的粉丝对这些说辞非常卖账，他们认为沃格特的真性情在奥斯卡一大片“输了还要痛苦地端着风度”的千篇一律面孔中显得格外可爱，在网上对沃格特各种抚摸安慰。沃格特的公关团队在沃格特的年纪上作文章——他的年纪在奥斯卡面前确实年轻得过分，之前评委组给提名的时候就拿过他的年纪说事，现在一报还一报，奥斯卡组委会总不好和一个天赋过人的小男孩过不去吧？为了显示大度包容，也就端着长辈的架子不轻不重说了几句，还要重点特出奥斯卡对天赋演员的呵护，鼓励沃格特不骄不躁，继续拍出精彩的电影。末了又强调奥斯卡评奖的公平性，只要沃格特的表演获得足够的认可，奥斯卡一定会不吝于为他封帝云云，姿态摆得十足。
　　高举轻放，无论沃格特和奥斯卡都刷了一把存在感，形象并没有受到大形象。有媒体不甘心想继续炒作的，一顶“欺负天才小演员”的帽子扣下来，也只能不甘不愿闭嘴了。
　　兰斯处理这种事的手段简直轻驾就熟，完全没有沃格特想象中的那么棘手为难。他甚至在基于对他的脾气的了解上留了后路，没有公开说出“沃格特对奥斯卡的言论不作数”之类的完全否定的话。天知道沃格特会不会任性的再作一次死？兰斯先前恐吓他的一番话根本是吃定他忘（不）了（敢）关注事态发展。
　　工作上的问题难不倒兰斯，他和克拉克家的关系一向和睦，那么唯一的问题可能只有爱情了。
　　沃格特见过兰斯的女朋友凯特。科尔曼，那是一个热力四射的美丽女孩，有着一颗自由不羁的灵魂，一年中至少有十个月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和兰斯聚少离多。但两人的感情相当不错，爱情长跑多年，兰斯这么工作狂的人，每次都肯挤出时间陪伴归来的凯特，提起女朋友时，他的表情总会显得稍微柔和一些。
　　沃格特一直以为他们是妥妥会携手走进教堂的节奏。
　　兰斯没有说话，主动拿起ur1990斟酒，斟到一半的时候顿了顿，然后被杯子斟满了。
　　沃格特看着他目光涣散地直视前方，抿了一口酒后，开始大口大口喝，眨眼间已经半杯不见了。
　　沃格特心痛得不得了！这酒珍贵啊，兰斯这种喝法简直是暴殄天物！而且这酒后劲足，兰斯把它当水喝，非喝醉不可。沃格特皱着眉头忍他喝完这一杯，见他继续斟酒，他拦住了他。
　　“不要喝了。”沃格特握住他的酒杯。他一点都不想看兰斯喝醉的模样，因为事后兰斯一定不会放过他。这个死要面子的人非常注重自己在客户面前的专业形象。
　　“给我。”兰斯冷冷说。平时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非常有震慑力，但在半醉的酒杯争夺战中，他已经东歪西倒摊在椅子上，眼镜掉到一边，露出浓丽的海蓝色眼睛。这双眼睛上挑着，朦胧湿润地看着沃格特。
　　沃格特有一瞬间的炫目，然后他直觉有些不妙，尴尬地撤开手，想要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但兰斯做了一个令沃格特目瞪口呆的动作——他揪着沃格特的头发拉下他的脑袋，吻住他的唇！


　　☆、第一百零六章　坦白从宽　

杰克在私人健身中心的房间内看到沃格特，他刚完成一项训练项目，身上的背心湿得能拧出水来了。不过他听到沃格特已经到了正在等他，衣服都没有换就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汗水不断落下挡住视线，杰克胡乱擦了一把，关切地问沃格特。距离他们上一次通电话不到48小时，刚才沃格特突然打电话告诉他已经到机场，问他在哪里。杰克实在吃了一惊！这个时候沃格特明明应该在英国拍电影，他们之前聊天，沃格特那边也是一切正常，怎么他一声不吭回到洛杉矶？而且第一时间要求见他，都有点不管不顾的架势了——要知道平时他们为了事业避嫌，见面都要预先做些安排的。杰克知道自己这个恋人毛病多多，任性起来令人很想揍他一顿，但在一些真正严重的问题上从来不会出岔子。这让杰克打心底担心了，见面时机合不合适先丢一边，他毫不犹豫报了地址让沃格特过来，差点还为他安排车接送。
　　　　沃格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看着杰克说：“你瘦了很多……”语气不禁带了心疼。
　　　　2007年短暂的休息后，杰克又重新投入工作。今年他有一部文艺片《兄弟》，还有一部两亿的商业大片《波斯王子：时之刃》。杰克这时刚拍完需要减重的《兄弟》，开始为《波斯王子：时之刃》增重锻炼身体，因为他在这部电影里有大量的动作戏。
　　　　说到接戏，相比于沃格特，杰克才是真正随心所欲的那一个。沃格特对该接拍什么类型的电影没什么概念，选片方面一直由着兰斯把关。兰斯目的性强，眼光又极佳，只用了三年时间，三部电影就把沃格特捧上现在的位置，论人气和关注度，现在连杰克都比不上他。
　　　　但杰克并不在乎这些虚名，他连赚钱多少也不是很在乎。对于他来说，演戏就是他最大的兴趣爱好，他可以把全副身心投入进去，从中获得快乐。无论是什么电影类型，电影赚不赚钱，能不能拿奖，这些通通不重要，只要他觉得有意思，想拍就行。这方面杰克是相当任性的。以前和克尔斯滕。邓斯特交往时，杰克正处于对文艺片情有独钟，对商业大片兴趣缺缺的状态，他的这种任性在对方看来非常不知上进。两人因此而产生矛盾，最终以分手收场。那段时间杰克曾纠结过是不是该改变心态，顺应一下好莱坞的大潮流。不过很快他就遇到沃格特了。两人成为恋人后，富家公子出身，任性程度比杰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沃格特自然不会干涉杰克的想法，只要杰克喜欢，他爱拍什么电影都行。这不单是对恋人的宠溺纵容，更是沃格特作为演员对同样是演员的杰克的理解和支持。不为名利，只为热爱。沃格特和杰克骨子里对电影都有这种纯粹和执着。
　　　　而尽管沃格特或许比杰克更具商业价值，但在选片的自由度上，杰克比沃格特要优胜得多。沃格特拍一部电影需要好运道和实力，以及兰斯在背后的百般操作，杰克却不需要这些。他凭着好莱坞的家族背景，只要是他想拍的电影，几乎只需要他点头就好，而且合作的制作人、导演、演员全是大牌——金牌制作人如杰瑞。布鲁克海默，名导如罗兰。艾默里奇、李安、大卫。芬奇、影帝如安东尼。霍普金斯、影后如梅丽尔。斯特里普、瑞茜。威瑟斯彭、著名影星如娜塔莉。波特曼、托比。马奎尔等等。虽然杰克没有在奥斯卡封帝，可是他的表演在这些明星光环中毫不逊色，光是这份履历已经足以傲视好莱坞的演员界。
　　　　沃格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他现在的恋人不是杰克。吉伦哈尔而是某个普通的男人，兰斯有一百种方法令对方消失，彻底清除沃格特演艺生涯上的隐患。
　　　　当然，沃格特尊重杰克的工作选择，但看到杰克为了拍电影形容消瘦，心里还是不好过。之前视频的时候也看出他瘦了很多，但面对面时有了更直观更震撼的感觉。
　　　　“不用担心，我有听你的，定期做身体检查。”杰克看到他的表情心里一暖，抬手摸摸他的头。为了剧情需要骤肥骤瘦确实对身体不好，所以杰克每次都在营养师的指导下进行，并且严格控制次数。他是穿着衣服显瘦，脱下衣服有料的类型，不像沃格特这种天生的衣架子，但肌肉结实不夸张，线条优美流畅，身材保持得极好。加上一张不留胡须看起来就嫩的脸，非常能骗人。
　　　　“你要洗澡吗？”沃格特问。他的眼睛划过杰克瘦削的上身。湿透的背心很贴身，把他的胸部和腰线全勾勒出来了。
　　　　“你确定你不需要先谈谈？”杰克认真打量他。十万火急地来了，见面了又似乎不着急，到底怎么了？
　　　　沃格特摇摇头：“你先洗澡吧！我的事不急，待会儿再说。”
　　　　“好吧……”杰克耸肩。人没事他就放心了。浑身黏嗒嗒的，他的确需要一个痛痛快快的淋浴。
　　　　“我帮你擦背！”沃格特双眼冒出精光。
　　　　杰克一愣，还来不及拒绝就被沃格特异常殷勤地推入浴室。然后他发现他受到一次罕见的、来自贵族少爷级别的“细心周到”的服务。原本杰克以为沃格特起了色心，借机想干点什么。没想到沃格特真的很尽心尽力地侍候他洗澡，给他擦背很是卖力。虽然笨手笨脚一看就知是生手，但诚意满满的，杰克在这种“单纯温馨”的气氛中硬了，沃格特本着服务到底的精神，很自然地继续“服务”——几个月未见的一对恋人一起洗澡，什么都不干才是怪事！不过顾忌环境不对，他们只做了一次就停了。两人从浴室出来时还一脸意犹未尽，立刻决定离开健身中心。
　　　　全副武装把自己的脸挡住的沃格特把杰克拖上一辆价值不菲的林肯，带司机的，后排隐秘性非常好的那种。
　　　　杰克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可是车门一关上，他就被沃格特扑倒了。两人把在健身中心没有做完的分量做完，不约而同发出一声痛快的叹息。
　　　　“我明天的训练不用做了……”杰克捂脸呻吟。今天的运动量本来就够多了，沃格特还勾着他不干好事，现在他腰都直不起来。
　　　　“我认为是你体能下降了。”相比于杰克的萎靡，沃格特精神奕奕，像只吃饱豹子。他很有心情地捏着杰克的腰帮他按摩。即使是豪车，后排的空间也有限。沃格特进去的只做了一次，其他都是用手和口完成。杰克以前可以陪他翻滚一整晚，现在这种小case就累瘫，难怪沃格特揶揄。
　　　　杰克没好气斜睨他一眼。他成这样了是谁的责任？聚少离多的后遗症是每次见面都是“小别胜新婚”，沃格特直接变小狼狗。而杰克这个配合着纵容的也没有立场抱怨。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车是什么回事？”杰克懒懒问。沃格特的家族很富有，但他本人过的生活只算得上舒适，并不奢华。认识他这么久，杰克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用这么“骚包”的车。
　　　　杰克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沃格特闻言，浑身一僵，眼睛开始左右游移。
　　　　杰克扭过头狐疑地看着他。
　　　　“呃，这是家里的车，我借用的……”沃格特支支吾吾说。
　　　　“你不用我派人接你，是因为你借到这辆车？”杰克问，见沃格特点头，他想了想，扬眉问：“你乘的是什么飞机？”
　　　　沃格特眨眼，天真无邪地看着他。
　　　　“沃格特。佩斯顿……”杰克磨着牙警告。
　　　　沃格特挣扎了一下，小小声说：“……私人专机。”
　　　　杰克整个人坐起来，紧紧盯着沃格特：“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了什么？”他终于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最近媒体对沃格特的行踪盯得多紧啊，这次沃格特出现在洛杉矶，事前居然没人收到半点风声。显然沃格特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