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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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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间加快了步子。忽然脚下踢了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嗷——喔——”一声。
“皇帝大哥,去哪那么急啊?白狐,来,到我怀里来。”
玻璃若而抚着被踢了一脚的小白狐心疼的揉着。
“若而,你没事跑到后宫这边偏僻地方作甚。还不快回你的华庭宫。”
离倾绝没有停住脚步直接拐进右侧荒草杂交的翠庭阁。
“圣驾到——”来福扯开嗓子。正在打扫的连庆惊讶的慌里慌张跑出来跪下:“奴才翠庭宫连庆拜见皇上。”离倾绝向殿内张望,里面除了蛛网就是蝈蝈叫。
“怎么就你自己?这里的主子呢?”
“回皇上,老奴早上去御膳房领膳食回来就没看见无忧公主,老奴还以为——”
离倾绝撇下这边撩起龙袍大步向无忧公主的寝殿走去。
寝殿在夜里根本就没人睡过的痕迹。
“最近一次你看见无忧公主是在何时?”离倾绝拧眉瞪着连庆。连庆已经抖一堆儿去了。
老了老了还碰见怎么个不省心的主子。
“回皇上最近一次是在半夜,起夜,见无忧公主一直在宫里到处转说是找,耗子洞。”
噗呲——
一起跟来的玻璃若而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这假公主太有趣了。第一次听说妃子半夜不睡觉找耗子洞的。“然后呢?”
离倾绝依然冰着脸,语气中火焰却喷出来
“然后,老奴就说这冷宫要是有耗子早就饿死了,人都没啥吃的,然后——”连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不是明摆着说皇上不给妃子饭吃吗。
“老奴说错了,皇上饶命。”连庆不停的掌嘴。
离倾绝兀自环视了整个寝殿:“来福,马上通知御林军全城戒严寻找无忧公主的下落。”
来福领命迅速跑了出去。
离倾绝黯然颓废的坐在寝殿的破榻上:桃桃,难道假无忧真的是你这个真无忧?
除了你谁有这个逃跑的勇气能耐。好像朕认识你开始就是你逃我追。
还有没有个完了。
慕米桃抱着小白先是火速来到药店:“掌柜的,你们这收大瑞的银票吗?”
掌柜的是个大胖子转着眼珠:“大瑞的?大瑞是我天泽的战败国,他们的银票哪里值钱呢。除了我这样的大店,别人家估计都不收。”
慕米桃多精灵啊,马上懂了这家伙想趁机压价。看了看怀里的小白昏昏沉沉的样子:“行,说个价我听听,千两的换多少?”
掌柜的眼珠子继续转着:“千两啊,去掉路费,跑腿费,各种税收,也就值个三四百两吧。”
呸,你怎么不去抢啊。气氛归气愤,眼下还是救鼠要紧。慕米桃从袖子里掏出千两银票啪,往柜台上一放指着柜台里明码标价的一颗三百两老山参:“就这个,给我。”
掌柜的狂喜,接过银票对着阳光处看了看,手指掸了掸。“快点,不急你能占到这么大便宜吗。”
怎么跟鉴定人民币似得。慕米桃急吼吼敲着柜台的木架子。
“好,得类,给您是包上还是压碎?”掌柜的拿出山参讨好的问。
慕米桃从他手里抓起山参转头就给小白咬了一大口。
“哎呦喂,见过有钱的没见过这么有钱的,见过养*物的没见过这样养*物的,还给吃老山参,还花一千两银票买——啧——啧啧。了不得。”
小白一大口山参下去长出脸一口气,自己抱着剩下的山参嘎哈自嘎吱像吃萝卜似得嚼的津津有味,慢慢的脸色红润,气脉均匀。
“嘎吱嘎吱,我老人家没白帮你,还是个有情义的,无忧公主,你这是要去哪?”
“那是,事实证明和姐姐我在一起不吃亏。没事就别到处走了,做我的小*物算了。”
“嘎吱嘎吱,我老人家比你活的都长。你叫我做你的*物?哎哎,问你那,这是去哪?”
“离王府,前边就是了。”
“嘎吱嘎吱,那我睡会儿。”
慕米桃远远看见离王府的蓝底大红字匾额。
离王已经做了皇上,这府邸明显闲置还没安排新的用场。
小三当初在信里说在这里做了门房。一年多没音信,还在不在了。
慕米桃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离王府大铜门前扣住门环:“当,当当。”
“是谁?”里面传出一声高亮的喊声。慕米桃心中一紧一喜,这声音应该是小三儿,没错。
微微小激动的立在门旁等待大铜门打开。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一条缝儿探出个络腮胡子的脸,鹰眼四周看看。
“小三儿!”慕米桃一把推开门缝捞住小三儿的胳膊。
小三儿红了脸有些愠怒:“哪里来的疯妇,因何拉拉扯扯不成体统。”说着就要关门。
“咳,大瑞碧玄馆馆主,燕小三还不速速拜见大哥。”
慕米桃这句话把就要缩进去的脑袋说愣住了。
小三儿皱眉眯起鹰眼上下左右疑惑的将慕米桃瞅了半天。
“你是何方妖女?知道大哥的消息,冒充我大哥?”
慕米桃这个急,对了自己现在是那女儿身,碧玄馆主是男的,这如何是好,我现在也咩有面皮来女扮男装啊。这,这真比证明一加一等于二还困难。
“小三儿,至少你让我进去慢慢说,我有你大哥消息。”
小三儿犹豫了半晌,自己出来顺手还关上了王府大门。现在这王府的宅子已经是皇上的宅子怎么能轻易放进人,何况是个说话不可靠不靠谱的女子。
燕小三靠在大门上冷眼盯着这个怀抱白老鼠的美艳女子。心里琢磨:她是有什么打算?
一,我大哥会托她带消息?放着鸽信不用?
大哥的女盆友?
二,她想进宫见皇上?
想在此闹事引起御林军的注意?
想?实在想不出来。
“你到底何人?
慕米桃摸摸小白:“你先下去等我一会儿。”轻轻放下已经打呼噜的小白。
小三儿冷眼瞅着她慕名奇妙要弄什么幺蛾子的时间,慕米桃抓起小三儿一个过肩摔。转动他没来得及反抗的手腕反手一个别肘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将他的胳膊背在后肩,随即勾腿将他踹倒。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管。
☆、一百二十一章 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管。
“这下你信了吧,哥哥是谁。”
“额——额——”小三儿惊诧的急速眨巴眼:“大哥?你?真是?嗬,你是女的?这,大哥这太扯了。”
慕米桃放开他拉他起来。
“都这份上了,小三儿你还不信,是不是要我再去扯张面皮套上你才信。”
小三儿被慕米桃从地上拉起来依旧直勾勾的瞅着她:“这——这,大哥,你是女的?这太意外了,小三儿接受不了哇。”
慕米桃冲小三儿抱拳:“兄弟,得罪了,谁让你不认我呢?现在可否请我到这门里喝杯茶?”
“哦。大哥你这话折煞兄弟了。我这不还愣着呢吗,来来,大哥请进。”
小三儿其实还没完全回过味,直勾勾瞅着这慕米桃的身形打量。
“大哥,那时候你可比现在这身量胖啊。”
“穿上披风里面多方块布能不胖吗,哈哈哈哈,以后三儿想变成美娇娘,大哥帮你变。”“我,我这一连胡子不把美娇娘吓到就不错了。大哥,那现在我还叫你大哥还是?”
小三儿厚道人有点不知所措,对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叫大哥,这叫着的能叫听着的舒服吗?
“嗯,是有点乱。”慕米桃托腮想了想:“就叫馆主吧。以后哥哥还得扮装男人带着你们重操旧业。那日子多潇洒自在。”
“那是。”说到这个话题小三儿挺乐:“说实话这看门的工作要不是大哥交代的,在这等你,我真不想干了。这哪有跟着大哥在碧玄馆时舒坦那。”
小白被他们的话说醒了,猫在慕米桃怀里嘎吱嘎吱东瞻西望。
“对了,馆主,听兄弟们说你出去了一年,你这一年去哪里了,现在咱们是做啥,兄弟等着你安排。”
慕米桃张望了下四周:“小三你这说话安全吗?”
“这个,馆主放心,府里不住什么重要人了,就几个打扫的和我这个看门的。”
“嗯。近日,我无意间见到了当今天泽新即位的皇上,听说是原来的离王爷?”
“正是真是呢。”小三儿点头。
“但是离王爷,你知道当初在大瑞也和碧玄馆打过交道,依我记得,他的面貌,和现在有些出入。”
小三笑了。露出晶莹的小虎牙。
“馆主你是刚来天泽还不知道。离王爷确实是当今圣上。圣上天生龙资日角,帝王之相。自小就被丽妃所嫉,所以一直以假面示人,也和馆主一样套了张假面。”
“哦,这样。艾玛。这太戏剧了。”慕米桃脱口而出。
小三第一次见到馆主大哥是这样女孩子样的说话,不禁多看了慕米桃几眼,脸有点微微泛红。好在他皮肤黑看不出来红。
大哥变大姐,这大姐年纪未必有他大,最主要有点太好看了吧。一颦一笑充满着威仪尊贵不失女子的妩媚。
小三赶紧移开目光,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对女子动过心,现在心猿意马了,不行,马上要喷鼻血。
他赶紧站起身佯装转身倒茶。将茶杯递给慕米桃:“馆主,还有更戏剧的,馆主之前不失让我调查三扇门的无面?你道那神龙见首不见尾,叱咤江湖风云诡异的无面是谁?”
慕米桃腾的站起身眼泛泪光:“无面不是死了?”
“哈哈,是啊,江湖都传无面被秦城派火烧丧命在砖窑,又传当晚无面显灵将秦城派驿馆所有人烧死几百人殒命。”
慕米桃盯着小三儿的嘴,有期待有不敢置信:“是的,我听说的也是这样的。”只是那不是无面显灵,是我为了给无面报仇背的孽业。
小三卖弄的慢悠悠的说:“结果大家都被皇上的大智慧摆了一道。”
“直说。”慕米桃心悬在喉咙。
“结果登基之日,离王爷揭下面皮,大理寺宣布岳华山惨案元凶是原先的安王,离安瓷。”
慕米桃似乎明白了一点;“安王为什么要嫁祸无面?”
小三似乎看见了天仙姐姐馆主也有慌乱的一面颇有成就感,得意的一字一顿:“无面就是离王爷。”
“什么?”慕米桃手里的茶杯砰然落地。泪水顷刻涌出。
“馆主?你?”小三话没问完慕米桃已经提起裙裾跑出离王府。
小白半睡半醒迷迷糊糊被她突然起身摔倒地上,脑袋撞一大包:“嘎吱嘎吱,我老人家还是病号你知道不知道。”
慕米桃不知道也不留心。此刻她只想快点奔跑到皇宫去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无面。她藏在心底日夜思念的无面。
不错,他表演过纨绔的花花王爷,他也表演过冷峻的神秘无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他还活着,活着就好。
风吹着面颊,心里充斥着惊喜兴奋和复杂。这些情感像麻花一样拧着她的泪水。原来微笑着流泪竟然有点痛,涩涩的感觉让人真的不敢去细细回味其中的曲折艰辛。
午时的风不凉不热吹起她冰蓝色的真丝裙装飘逸亮丽,就像刚刚落入世俗的仙子。路过的景物化成一片虚影,隐没在她流着泪的淡淡烟水雾气中。
皇宫守门的兵士一见远处裙角飞扬跑来的女子齐齐横戟拦挡,临近了发现是皇上刚下令寻找的无忧公主急忙抱拳要将慕米桃拦下。
慕米桃此时的心早已飞到勤政殿飞到无面身上不想废话抬起胳膊运动怒气发出鬼玺,一团绯色烟气后,慕米桃已经临近宣武门,宫人纷纷愣住。
那些高大的建筑在阳光和群树的掩映下,一次又一次的映入她寻找的眼睛。
太和殿。有人依稀认出是刚进冷宫的无忧公主小声窃语:“这是大瑞新来的无忧公主?怎么可如此有失体统?”
后面御林军持枪带剑追在后面。
太监们全都被这离经叛道的场面雷到了。
勤政殿前离倾绝刚从冷宫走到这脚步匆匆神色阴郁:“来福速去备马,朕亲自出宫。”
慕米桃绯红的面颊渗出细汗瞥见那高坐玄武的檐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那道明黄锈蟒,那道玉树临风,她迎着风微笑绽开明媚扑进那男人的怀里:“无面,我好想你。”
离倾绝在拐角耳闻一丝风声正要抬眼,一个柔软的浸着汗香的娇躯已经紧紧贴到他胸前,藕臂柔柔的挂在他颈上。
馨香的香甜扑进他鼻端正是他梦里想念了无数次的味道。
他千年寒冰的脸透着惊喜不敢置信的抬起她的脸:熠熠闪光的细汗珠密密布满她翘起的鼻尖,她的胸口还在因为跑了长路而一起一伏的喘息。那双美丽的凤眸里闪着热切激烈的光辉。
“桃桃?娘子!”
旋即离倾绝搂着她的柔肩像搂住失落已久的珍宝,吻上她的发端,滑到耳际,面颊,唇瓣,肌肤。她温柔的迎合着他。阳光,园林,假山,湖泊整个勤政殿前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打横抱起慕米桃大步走进勤政殿。大门关上一刻前扔出一句话:“来福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扰朕和无忧的私事。”
打着黄罗扇的宫女,端墨宝的太监,追赶上的御林军,所有的人一时间都傻掉,包括来福。
“嘎吱嘎吱,这就是传说中的两情相悦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嘎吱嘎吱——我老人家好孤独——嘎吱呜呜呜。”
好不容易跑到这里竟然被刺激到了,小白哭的稀里哗啦,自己活了九十九年竟不知道两情相悦是如此美好。“嘎吱嘎吱——我到底是当一只发情的老鼠还是继续禁欲修炼化形?呜呜呜嘎吱嘎吱好为难。”
勤政殿里。离倾绝抱着慕米桃坐进龙椅还是不舍得将她放下来,失去过的感觉太痛苦,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她弄丢了。就搂着她放在腿上静静的谁也不说话细细与她凝视。
没有婚约,没有仪式,没有人证明,他就这样把她放在心里足足五年魂牵梦萦。
从洛水河畔她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从选妃之夜他纵容她逃跑,从碧玄馆的女扮男装称兄道弟。从他一次一次默默的护着她。
爱情什么时候来的如此强烈不能再割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此他离倾绝要这样与她相偎一生,哪怕变老,变丑,哪怕她变心,负心,哪怕命运还有什么玩笑。
他要她。
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桃桃,我已经等这一天好久你可知道——”离倾绝的声音动情黯哑随着唇瓣被另一片柔软温柔的覆上而停止。
慕米桃伏软了身段儿,放任自己热情辗转。这一天她也等了好久。久到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久到她以为从此自己要带着这份回忆浪迹天涯。
☆、一百二十二章 男人都有一个哥们和女人抢老公
慕米桃伏软了身段儿,这一天她也等了好久。久到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久到她以为从此自己要带着这份回忆浪迹天涯。
不曾想老天如此厚爱,给了鲜活的他。无面也好,离倾绝也罢,做了皇上也好。她只要看见彼此的安康,从此和他不再分开。
那压抑许久的疼痛,等待,此刻像开闸的潮水在彼此的*间泛滥泛滥。
一大早,玻璃若而就跑到离倾绝的勤政殿。她穿着红色的小夹袄,绑腿,褐色的麂皮靴:“皇帝哥哥,说好今天去狩猎的。”
“郡主请留步,陛下还没来勤政殿。”守卫的侍卫弯腰施礼。
“咋吗?还没来,都日上三竿了。再不出发今天还打不打猎了。”
“若而,你皇帝哥哥只怕此时正在温柔乡里*吧。”也是一道红色的身影。百里逍遥邪魅的笑着从宣武门方向走过来。远远看去就是一团火,在远远看去,他们俩都是火红红的烈焰。
玻璃若而循声向来人望去。这人长得挺好就是那表情邪邪的笑也不是好笑。不爱看。
“来人可是认识我?我却不知道你的大名呢。”玻璃若而竖起柳眉。
“那你就叫我二哥好了,自然以后你还会认识三哥,四哥,不过,他们都不重要。”
百里逍遥说时已经走近,眼光落在她帽子上的孔雀翎上。
“看得出这是彩云之南的蓝孔雀,世间珍禽。郡主的配饰真是不一般那。”
玻璃若而哟点得意:“那当然你当我草原郡主是吹出来的吗?”
“呵呵呵呵,不是,绝对不是吹出来的。应该是粘膏泥捏出来的。”
“咦?此话怎讲?粘膏泥?什么意思?”玻璃若而认真的探过头等着他解释露出好奇。
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
百里逍遥走到她身边长袍袖一挥搂住她肩膀:“不如逍遥哥哥陪你打猎去如何?”
玻璃若而转身巴拉掉他的胳膊:“你谁呀,讨厌。还没说什么叫粘膏泥?”
“哦,粘膏泥,就是沾上不下来的那种黏糊糊的可以加糖捏糖人的。”百里逍遥说完耸耸肩向离倾绝的永寿宫走去。
玻璃若而愣愣半晌,恍然大悟。气愤的跺跺脚紧跑几步追上百里逍遥拉住他的袖子啪就是一巴掌:“混蛋,你敢污蔑本郡主。你才是粘膏粘着皇帝哥哥。有本事跟我决斗。”
百里逍遥被她逗笑了。抱拳作个揖:“好好好,郡主妹妹,逍遥哥哥吃饱了撑的,行了吧。”
“哼,我看也是。”玻璃若而再次瞪他一眼转身扭搭搭的走了。
百里逍遥却停在那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了。
离倾绝早起上朝回来,慕米桃还在寝帐里呼呼睡着。*的痴缠实在是太累了,也就离倾绝有那个体力折腾完还能去早朝。
离倾绝见她还睡着,也脱下龙袍只着了*欺上卧榻。
慕米桃睡得热热乎乎的,忽然有道温凉之气袭来,翻了个身挤进他怀里:“无面你说不说——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慕米桃呢喃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打着轻微的鼾声睡熟了。
离倾绝爱溺的将手插进她乌亮的黑发。轻轻覆上嘴唇,她的滋味是那么美好。好到他会为她忘记全世界。只要有她就够了。
傻丫头,朕和你的第*就被你抽筋扒皮了,哪还有精力合计别人。
搂着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在珏王府,她中了情毒,意乱情迷是小,半个时辰内没有异性教合便会暴血而亡才是大。
其实那次去珏王府他就是奔着她去的,她走了。他还哪有心思听什么歌看什么舞。
至于凌碧儿为了遮他嘴送的那两个歌姬,出了门他都不知道来福把她们怎么处理的。
表面上他做个皇城四少花花王爷,只是自保而已。实际上,他的独门功夫蜻蜓水步根本不允许他纵欲。王府的一众妃子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摆设。
她前脚出了荣华苑,他后脚便告辞用轻功跟上她。本来只想着和她斗斗嘴,便回驿馆。却看见她毒发情难自持。好在那个时间是他在。
否则,他离倾绝不介意血溅珏王府。至于那给她下药的人,不用多想离倾绝也知道是少师安然。
少师,你我表面相安无事。不过,你却犯了我的戒打算动我的女人。离倾绝可不是个多么大度的男人。
此刻慕米桃在他怀里睡的像小猫似得,他想起他们初见的选妃场面。唇角翘起低头吻向她白莹莹的颈窝,一路向下。
慕米桃在睡梦中连反抗都没有就再次柔顺的被他吃干抹静。
百里逍遥在永寿宫外的石栏上翘着二郎腿苦苦等了两个时辰。才看见里面的来福匆匆出来。
“二爷,陛下说了,你没事就去接接订单,没人玩就去红春楼。作为大哥他搂着*美眷,你在外面等总不是那回事吧。”
“我。”百里逍遥被来福学的话挤兑的小俊脸一抽一抽的:“我找万岁爷有事。”
“额,好吧,那我再去汇报,这不就是折腾我呢。”
永寿宫里,慕米桃粉面蓬松,滚靠在离倾绝依榻看奏章的怀里。千百个别后的思念都涌出来想问“无面,那日砖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她的体香刺激的他痒痒的不觉又腹下一紧。离倾绝佯装冷脸:“不是应该叫夫君吗。想打屁股?”
慕米桃吐吐小粉舌又撅起小红嘴吧嗒挑挨着她近的腹肌亲吻了一下:“好吧,皇帝夫君。”
离倾绝大手抚上她的颈子寻找了一会儿:“那日给你的玲珑珏呢?”
“珍藏了。”
“那是母后给我的念想,夫君希望你带着。”
“嗯。以后一直佩带。”他却已经将她放在*头锦盒的玲珑珏找出来温热的手指将红线套过她颈上。
“以后你逃到哪里,这条线都会把你带到我身边。”
慕米桃更深的依偎进他怀里。
有个男人的滋味真好,自己是不是开始食髓知味了。这份感情这个男人,无论之前有多少困苦相思,这一刻的温柔宁静都是值得的。
要是狗娃在就更好了。
狗娃。她要怎么说那一次迷乱之夜。
忽然,寝帐外,来福从门外进来:“禀皇上,百里逍遥说他——有事要找皇上。”
离倾绝温和的脸上出现一抹愠怒:“这个二货,他不捣乱难受吗。”
慕米桃笑着起身:“嘻嘻,*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男人都有一个哥们和女人抢老公。我要是再缠着你就成祸国殃民了。夫君你暂且去忙。”
“娘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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