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耶律楚材绽唇一笑。这一笑竟让慕米桃都惊叹:实在是太美了,胡人加上汉人的美,这男人不会是混血吧。人都说大陆第一美男是少师安然,不知道少师安然见到了这位同龄人会不会自觉让出美名。
“原来昨日大名鼎鼎的就是您老人家。幸会幸会。”耶律楚才对慕米桃拱手见礼。
慕米桃笑笑:“公子大名也是如雷贯耳,何必客气。”
帅是帅,但是慕米桃眼前闪过将死的轻生的凄惨的胡婞的身影,想到那张无情的休书。对这位帅哥怎么也搭理不起来。冷淡的招呼完便坐在角落的椅子,听耶律流苏特意来此想发表什么讲话。
耶律流苏说话直来直去没有客套转弯抹角等诸多虚嗑。
清了清嗓子:“侄儿,你自将那妾室休出之后,有没有打算过去看看胡氏婞儿。”
耶律楚材脸腾的就红了。心里暗暗埋怨耶律流苏:这族叔就是这脾气,也不看看还有外人怎么能直接说出此等私密之事。
尴尬的笑笑,也清了清嗓子:“多谢族叔关心,小侄近日酒楼生意繁忙,也确实忽略了胡婞之事。但是既已休出就不再是耶律家的人,小侄又怎好擅自关注。”
好个薄情的男人,好个不是人的东西。慕米桃手指攥拳暗暗使劲儿。骨骼都攥得嘎吱作响。暗暗替那为了这种轻浮浪子差点失去性命的胡婞不值。
耶律楚才的态度令耶律流苏也是十分意外:“侄儿,话是这样说,但是那胡氏究竟也和你恩爱一场,又怀了你的骨肉,眼下危在旦夕,你若是念旧情就去看一眼。族叔也就是路过来看看侄儿你顺便提醒侄儿一声。”
耶律楚才眸光闪过一丝酸涩随即又恢复平静道:“胡氏自己住在郊外庄园,若是那胡氏就算真有了身孕,也不晓得是不是素日不检点所致。小侄儿实在无暇去想过去的事情。”
“什么?耶律流苏也愣住了,狐疑的看着耶律楚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意思是那胡氏除了你?还?不检点?”
耶律楚才红了脸转过头轻轻点了点。暗怪这位族叔是不是吃错药了。当着外人,还咄咄逼人的问这些私事,真是脑袋锈掉了。毕竟是长辈,又与自己父亲交好,自己还不好拒绝。
“这?”耶律流苏无语的回转头看慕米桃:“老人家,这?”
是啊,这什么情况,到了耶律楚才这离,他倒似受害人一般楚楚可怜,反倒是胡婞品行不端。
慕米桃半眯着眼挑眉问道:“耶律公子的意思是你明知道胡婞怀有身孕,但是你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若不是可怜胡婞那孩子,慕米桃真不爱搭理这个耶律楚才。
有一种男人就是这样,生的俊俏总是一副世人都会辜负他,天下人都要让着他的徳行。
胡婞的面相她看了,长眉凤目,瓜子脸。重情文弱之相。颧骨不高代表不争,鼻梁笔直暗含心正。唯一缺点就是那略厚的红唇,在现代看来是性感美艳。在面相看来就是有点痴愚。若不是痴愚怎会一再轻生。更不是轻佻之相。
慕米桃根本不相信这耶律楚才关于胡婞品行不端怀了他人骨肉的说法。
但是,耶律楚才因何这样云淡风轻的说。仿佛那骨肉和他毫无关系。
“公子若是日日和胡氏在一起自然不会怀疑胡氏的忠诚。若是不能日日看着胡氏自然是听人所说,请问公子是听谁说的胡氏品行不端,有了他人的骨肉,公子又是否知道那令胡氏有孕的贼人是谁?”
慕米桃沉默许久忽然发问。耶律楚才定睛细细看了看慕米桃:“老人家此言是不相信楚才之言?”
语气明显不快。耶律楚才心说,你谁啊你,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干涉别人私事。若不是看在族叔面子上,本公子懒得理你。
慕米桃看出耶律楚才的不悦,心中鄙视,也是个狂傲浅薄有貌无脑的蠢材。这样的人也只能被强势精明的人统治。因为这种人第一往往不知好歹是非仗着自己有点优越的条件基本上分不清好坏人。
第二,这样人没心机却要面子,没头脑却要虚荣。遇见一个精明人就会将他制住了。
什么人什么对待,既然你一直蔑视老朽,老朽要是不给你点脸色,你以为你是机器猫招人爱啊。
于是非常形于色的睥睨了他一眼:“嗯哼!老朽不是不相信而是非常的不相信。”
耶律楚才瞬间气红了脸,这什么人,也要放肆了。拉下脸起身看也不看慕米桃一眼,对耶律流苏拱手:“族叔,小侄还有琐事在身,告辞。”
“呵呵,给一个理由再走。否则,胡婞姑娘岂不是一尸两命白白被打死!”
慕米桃倏地就挡在耶律楚才和门之间,速度之快令耶律楚才眨眨眼看清面前真的是刚才屋角那个白发老人。这身手令耶律楚才收敛了下锐气蹙眉不悦道:“老人家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谁告诉你的你就把谁找来,老朽和你这位流苏叔叔要亲自听一听胡氏是怎样的品行不端。”
这道声音冰冷暗含着凌冽的怒气。
耶律楚才瞅瞅耶律流苏,他族叔点点头。
“好。”耶律楚才发狠道:“看来这位老人家是来替那胡氏摆平来的,那且等着,待小侄去将那人唤来。”说着耶律楚才愠怒的走出门。
耶律流苏对慕米桃尴尬笑笑:“老人家,您这也是不是多此一举,本是他们私事,何必较真。”
“耶律兄弟,既然你都来了,告诉令侄去看看胡氏,不就是一种较真吗,还何必嫌再多一点,再管的到位一点?俗话说帮人帮到底。
换个角度如果真是这胡氏品行有问题,令侄放弃她没有追究反而是君子之为。老朽对令侄肃然起敬。但如果真是其中小人作祟,冤枉了胡氏。离间了令侄与胡氏的姻缘还导致一条小生命无辜滑胎,你我算是做了一件拨乱反正拨云见日的大好事。耶律兄弟你说是不是?”
“老人家说的倒是有道理,不瞒你说,侄儿当时无辜就休了那胡氏,兄弟一直赶脚这事办的不好。这个世道,被休了的女子回娘家是要被兄嫂嫌弃的,父母能留一碗饭吃就不错了。碰上运气好的还能再嫁,运气不好的只能抑郁而终。当初兄弟我将那胡氏介绍给侄儿也不是希望他们走到今日地步,更何况还牵涉身孕。”
耶律流苏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分别给慕米桃和自己倒上茶,期待着看着去门口。等了一会郁闷道:“这大侄儿,刚才可真是生气了,连盘子瓜子也不给叔叔我端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门口传来蹦跳的走路声。
“小祖宗,小公主,您能不能慢点走,老奴跟不上你啊。这腿脚不练武术都可惜了了。”
“嘻嘻,张发财,狗奴才,你白白生了那两条大长腿,还走不过敏儿我。”
“是,是,奴才是笨蛋,小姐最聪明了。来就这间屋子。”
话音一落,紫蝶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粉面小女娃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蹦跶进来。模样秀美。随后耶律楚才也闪身而进。小女娃进得门来东瞻西望,先是看见慕米桃的白头发,感觉好玩,跑过来摸了一把:“嘻嘻,老头,你这头发好看,敏儿也想要。”
“这二小姐都长这么高了。来过来让叔公抱抱。”
耶律流苏认了一会儿想必是耶律楚才的二小姐。伸出手要去抱那小粉娃。
“玉敏,休要淘气,将你那日和爹爹说的看见的胡姨娘的事和叔公讲一遍。”
耶律楚才并没有要借着今天叙叙亲情的意思,严肃的语气令小粉娃瘪着脸,爬到凳子上坐下:“是。敏儿再想一想是怎么说的。”
耶律玉敏手托腮,脸向上,眨着眼,撅着小嘴儿,晃悠着胖腿儿。左思右想的样子。
慕米桃抿嘴乐了:“玉敏小姐是不是时日太久记不起来了?还是记不清那些话怎么说的了?”
“嗯呀,你这白头发老头说的对,敏儿就是记不起怎么说的那几句话了。”
耶律楚才脸色有点挂不住,剑眉怒挑:“敏儿。不得胡闹。时日才有多久,不出十日,就将你看见的听见的告诉叔公。再说出一遍。”
☆、一百六十章 水落石出
“嗯呀,你这白头发老头说的对,敏儿就是记不起怎么说的那几句话了。”
耶律楚才脸色有点挂不住,剑眉怒挑:“敏儿。不得胡闹。时日才有多久,不出十日,就将你看见的听见的告诉叔公。再说出一遍。”
“本来人家就记不住了嘛!”小女孩被爹爹这样一呵斥,顿时急了眼,小手啪啪拍着桌子:“那天娘亲就教了敏儿两遍,女儿自然只能能记住两天。现在过了十天爹爹还要问,敏儿怎么能想得起来嘛!”
“敏儿,你说什么?”耶律楚才一见小粉娃还啪啪拍桌子很是气恼:“你这孩子平日爹爹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一点礼仪都没有,给我做好。”
“爹爹欺负敏儿。我怎么了,敏儿就是忘了嘛,那天娘亲教敏儿说,敏儿就说完了,说完就忘了,呜呜呜呜——人家想不起来了————”耶律玉敏哇哇大哭,小手抹着眼泪,坐地上撒泼,小胖腿乱蹬乱踹。
耶律楚才脸色狐疑,被小粉娃这样一闹以为是小孩子不会说话自己没听清楚。抱起耶律玉敏:“敏儿,这是叔公,来你告诉叔公那ri你和娘亲去庄园看见了什么?姨娘是怎样的?”
“呜呜呜呜——娘亲说——姨娘——呜呜呜呜,爹爹,娘亲就教了两遍,敏儿忘记了。”
耶律玉敏趴在耶律楚才肩头委屈的抽抽搭搭,光顾着擦眼泪,不肯抬头了。
紫蝶间里几个大人面面相觑。
耶律玉敏的话,谁都听清楚了。是娘亲教的。
“耶律公子莫不是就听信了女儿的话认定那胡婞不忠?”
片刻,慕米桃说道。语气里已经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
“大侄子,你真的就是听了这孩子的话才——”
耶律流苏也忍不住问道。
“耶律楚才,且不说你是否了解胡婞,但就你只听一个被人授意的孩子的话就认定自己的女人有罪,并且那还是你自己选的,明知道会被妒忌而偷偷摸摸藏起来爱的女子。不给她机会辩解,甚至将她逼死都没有半点怜惜。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算是无情无义到了‘极品’。”
慕米桃厌弃的起身冲耶律流苏一抱拳:“耶律兄弟,老朽已经知道了真相,告辞。”
“啊!悍妇!竟然使计害我于不仁不义!”忽然一声桌子破碎的声音。
耶律楚才扔下耶律玉敏,暴怒的踢翻红木方桌。茶壶茶杯稀里哗啦摔碎一地。
耶律玉敏坐地上吓的哭都不敢哭了。她还从来没见过爹爹发脾气。
“三木,去把那悍妇给我找来。”
耶律楚才眼睛泛红,青筋暴露。坐在梨木椅上看着门口,他心里的怒潮远远比脸上表现出的还暴风骤雨。
那个胡婞,他是极为喜爱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敢纳妾,就是因为极为喜爱胡婞才冒着被家里那头母老虎发现的枪林弹雨为她单独购置了郊外的庄园。
胡婞年轻,漂亮,性子温柔妩媚,对他更是百依百顺。完全满足了他在彪悍的正妻面前得不到的,被压制的男人的尊严和优越感。让他身上潜藏的胡人的野性和汉人的风情得到充分滋润。
也曾有过那么多甜蜜的赛过蜜的大半年时光,谁知道,就是这个让自己深深迷恋绞尽脑汁对付家里的母老虎来保护她的胡婞,竟然被亲生女儿玉敏看见红杏出墙,自己更是偷偷在她卧榻下面发现了男人用过的亵裤。
这么大的绿帽子,这么丢脸的事,他怎么能说出口,只好借着正妻逼迫写休书的机会将她休掉。
此刻,耶律楚才一浪一浪的后悔,原来竟是被那母老虎设计了。
不一会儿,那个叫三木的仆人满头大汗跑回来:“回老爷,夫人在和府衙里的几个夫人打牌没空过来,说——”
“说什么?”耶律楚才眼神里竟然闪过一丝轻松。
仆人红了脸低了声音:“夫人说,老爷要是有什么事,回去晚上——在榻上再说。”
啪!一声桌子响。
“悍妇是怕了。”耶律楚才嘴上说着。转身看向耶律流苏:“叔叔,原来是侄儿被那婆娘给算计了。胡婞现在在哪?侄儿过去看看。”
“大侄子啊,胡婞能捡回一条命,全仗着这位老人家,只是你那孩儿,是没了。”
耶律楚才刚才被慕米桃骂了,已经很尅颜面,如今又要来拜谢慕米桃,脸上很是尴尬,讪白白的:“老人家,刚才是在下糊涂,多谢老人家救了婞儿。待在下看过婞儿必定重金酬谢老人家。”
还好意思叫婞儿。爱的时候你侬我侬,就因为一点栽赃就翻脸无情。
慕米桃冷笑的牵了牵嘴角:“老朽救人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是看那女子几次轻生太过可怜。公子既有诚意悔过,不如去看看‘你的婞儿’。对她也是个安慰。”
只是不知你看了半残的婞儿会不会再拿你家母老虎当借口丢掉。呵呵。慕米桃心说。以前她可怜那种惧内的妻管炎,看见这个耶律楚才她是知道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正是他们的可恨老天才派个厉害角色来管制。
慕米桃,耶律楚才加上耶律流苏一行人又回到胡家。小白正搓着手在门口东瞻西望看见慕米桃的马匹,焦急的跑过来:“嘎嘎,无忧——额——老人家,你总算回来了。那姑娘刚醒了,可是她还要死啊!小白死没办法实在不会劝,不过小白把她娘找去劝解了。”
“真是想不开了。”慕米桃跳下马,这时候耶律楚才已经先一步大踏步的迈进院子上楼。
慕米桃拦住耶律流苏:“人家小两口的事,我们还是躲远点啊。”
耶律流苏牵起马缰绳:“老人家,既然他们小两口已经见面了。误会不误会的就让他们自己解释去,兄弟我忙别的去了。待会儿兄弟派人将你接到府上去住啊。”
“嗯,好。”
慕米桃心想如今这家姑娘出了这桩事情,再住着恐怕打扰了姑娘养病休息,顺水推舟去耶律流苏府上也好。
忽然这家的老太太,胡婞的老娘面带泪痕的走到院子里,给慕米桃扑通就拜:“老婆子眼拙,没想到老人家您还是婞儿的大恩人。老婆子我还出言不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老人家您量大别计较。老婆子我再带上我家老头子在此谢谢老人家。我那苦命的女儿醒了,想见见您拜谢一下。老人家可否上楼一见。”
慕米桃没吱声,直接上楼去看那胡婞。
闺房里还是到处都充满着血腥味。地上的血污刚刚擦过。一张靠窗的小*挽起了帘子,胡婞盖着毯子,面白如纸的躺在榻上,半闭着眼。听见慕米桃上楼的脚步声,艰难睁开漆黑的眼眸,噏动着发白的嘴唇。那声音也是气若游丝。
“老人家,小女子没有气力拜谢。请老人家勿怪。您救了小女子两次命。恐小女今生难以报答了。”
“婞儿,都怪相公不好。我一定好好惩治那悍妇,给你做主。”
*边上耶律楚才攥着她苍白的手。
胡婞往外抽了抽自己的手,奈何没力气便也任那男人攥着。
慕米桃在离*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姑娘不要多虑,只管安心养好身体。老朽就是过路之人,遇上了就帮一把实在没什么。”
“婞儿,待你好之后,相公再给你找个可靠的地方好好*你,绝对不在听信那悍妇的诡计。”
耶律楚才满眼深情的看着胡婞说。胡婞却没有回应耶律楚才的话:“老人家,胡婞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命又不好,今番就算好了也是废人,你何苦救我呢。”说罢,便闭上眼,泪水扑簌簌从睫毛里滚落出来。
“婞儿,你说哪里话,难道相公我还看不起你的病吗?”耶律楚才急切道:“我这就给你请玉盘关最有名的老郎中。”
“刚才救胡小姐醒过来的就是老郎中。”
慕米桃冷冷的说。
耶律楚才转而对着慕米桃说:“老人家,给婞儿把脉的老郎中怎么说?”
“老郎中说,姑娘的病,若是想好只怕万两白银千两金,好汤好药扶持半年方可再说好与不好。而且就算身子痊愈能下地走动,也不可能再生儿育女。”
“这样?”耶律楚才迟疑一下倒吸一口凉气。片刻咬着牙说:“这有何难。不过是区区万两银子。本公子还拿不出来吗。”话说的硬气,脸色却比刚才发白了。
胡婞听见慕米桃说的不能生育,眼泪再次溪水流一样流出来。撇过头去。
“耶律公子,胡婞与你已经没有瓜葛,公子还是请回吧。”
“婞儿,以前的误会,莫要怪相公了。相公怎能弃你于不顾,你且等相公来安置你。”
耶律楚才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搁在胡婞枕边。
胡婞苍白的嘴角艰难的泛出一点笑意:“有情饮水饱;知足菜根香。呵呵,呵呵呵呵。”
她从被子里拿出手臂,连抬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要强的抬着手臂抓过那张银票用劲最大力气刺啦一撕两半。
“老人家,请帮婞儿,送客。”
耶律楚才又惊又怒,又抹不开此时胡婞病着讪讪的道:“婞儿,相公以后会补偿你的。”
说罢,也没再看慕米桃一眼红着脸尴尬的下楼。
只剩下榻上那胡婞哭成泪人儿一般。
慕米桃沉吟片刻说道:“姑娘,莫怪老朽刚才将你的病情和盘托出。有时候苦难才能考验一个人的真心。”“我知道,老人家。”
胡婞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一丝不适于她这个年龄的苍凉的笑:“老人家慈悲菩萨心,只是何苦救婞儿。婞儿从小就被父母冷落,被兄嫂所欺。平日只有诗词聊以慰藉,原没有指望攀权附贵找什么富贵人家。有情饮水饱;知足菜根香。平凡夫妻是多数人的命运。
只是爹娘,兄嫂愿意,将婞儿许给耶律公子。婞儿从小粗食淡饭。也以为是从此苦尽甘来,对相公恨不得肝脑涂地,极尽温柔,哪里知道万千深情抵不过他人一句谗言。小女也曾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也曾告知看在有了身孕,有了孩儿面上,相信小女。可是有什么用。和小女的苦痛相比,他更相信他的正妻和女儿。
被休回娘家之后就仿佛小女做了见不得人的恶事,犯了多么有辱门庭的大罪,其中的悲惨,老人家你也是见到了。小女子在这人间冰如地狱,有何贪恋。
老人家今日救了小女,明日小女还是在这种悲惨中纠缠。又岂是救?不如让小女解脱。老人家心意小女来生报答。今生,何必,何必。”
胡婞费了周身气力说完这些话已是大口喘息,虚汗直流。
慕米桃心里柔软的同情心被碰触的一颤一颤的。
哀莫大过心死。自私父母虎狼嫂。这胡婞看来真是生无可恋。
但是慕米桃得劝啊。
“姑娘,你欠我的人情就算了。你一死简单,可是你欠那老郎中自己都没舍得吃的神医门的救命丸,你得怎么还呢。若是没那神效的救命丸支撑,恐怕你早就失血过多去了冥界,还哪里有机会说这些话。”
胡婞微愣了一下:“救命丸救了我?小女只是在书上看过救命丸奇效,神医门也只是听说过,原来真有这些奇事。”
“姑娘,世间不止有你父母兄嫂这样薄情寡义的人,也不止有耶律楚才这样不辨是非的人。还有很多好人,很多神奇的事,世界很大,你只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他们。若是单单就为了这几个人渣失掉性命,多不值啊。你还没给自己时间遇见很多好人,很多美好的事情呢。
你生下来不是为了让他们欺负的吧,你活着不是为了让他们高兴自个儿送命吧,你得为你自己活啊。把身体养好报答老郎中能将那么珍贵的救命丸送你。”
胡婞空洞无神的望着棚顶听慕米桃周围这番话,泪水越来越汹涌。
好了,有戏了。知道痛苦,知道哭,知道不甘,就是准备活着了。
慕米桃长出一口气下楼来到院子里。
女子的老娘小心翼翼的挨过来:“恩公,我那小女的病可是要很多银钱?”
“嗯,失血过多,伤心过度。鬼门关捡回一条命。至少要调理半年。用些好药。”
老太太眼中一下子闪出复杂的神色。
“这——老身现下只有半两碎银,平常人家哪来那么多银子治这富贵病啊。老人家你既然救人救到底。莫不如老人家再帮我问问你耶律公子,既然当初休妻是误会,可还要接婞儿回去?不管怎么说,这病是嫁给他耶律家得的,总不能都我们娘家自己出银子治吧。”
慕米桃转过身第一次认真仔细的看这老妪的脸:世间怎么还有这样的亲妈?但是有,眼前这看似老实的老妪不就是吗。她给儿子捐个官差就万八千的银子,嫁个女儿彩礼就三金六银的。给女儿治病说只有半两。这老妪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慕米桃越看她越来气干脆就气这老妪道:“老人家,莫不如你就把胡婞那婆家给的彩礼拿出来给胡婞治病吧。反正也是她嫁了一次赚的钱就治她嫁了一次得的病不是正好。”
老太太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气愤的瞅了慕米桃两眼转身拧哒拧嗒就走了。
‘诶曰——’小白对这老太太做个鬼脸。
慕米桃心下郁闷。这半天闹腾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