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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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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摸黑来到房外不远的山地上。离倾绝让狗娃提着灯笼自己寻了个背风向阳、干燥的山坡。找了一会儿,看见一片枯草边的泥土。“狗娃,灯笼把这里照亮。顺着我的铁锹照。”
    狗娃立刻恰当的举起灯笼,微光映出离倾绝骨节分明的手背握着锹把向泥土深掘。
    顷刻,挖出一个一米多深的小坑。
    狗娃忍不住好奇终于问道:“不是说抓贼吗?怎么来挖坑,难道贼人在坑里?”
    “哈哈哈哈,我娃就是聪明。”离倾绝被狗娃稚气的童声问笑了。
    黑幽幽的泥土散发出一股腥味。离倾绝再一锹下去,土里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微微动了动。“鱼人?不对这里没水难道还有泥人?土人?”狗娃张大嘴巴,继续盯着离倾绝在那黑脑袋边上小心的刨开土,竟然是一窝小蛇。
    “哇!”狗娃伸手就揪出一条扁脑袋,那蛇虽然细,黑绿色长长的身子却有一米多长。被狗娃抓在手里却是不动,身上凉丝丝滑腻腻的。
    “那个。”狗娃想问点事又不知道称呼他啥,合计了一会用那个代替。
    “那个,这小蛇是不是死了?”他仰头看着离倾绝问。离倾绝已经在回填土。
    “把蛇拿好。这家伙在冬眠,待会大爷我将它放在衣服里捂暖,它便会醒。”
    “嘻嘻。我来捂。”狗娃抢着将细蛇放进肚子。
    “不可。”离倾绝霎时扔下铁锹从狗娃手上抢过蛇。一只手始终捏住蛇头七寸放在袖子里。
    回头道:“你小子把锹拿上,我们回去。”
    狗娃眼里闪着泪光,气呼呼的在后面瞪着离倾绝:“山贼,挖条蛇也欺负我小孩儿,哼。”
    离倾绝走了一会没听见狗娃跟上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这孩子正在原地铲土。
    哎,都是他娘惯得。离倾绝只好又磨回身拿出家长的威严:“狗娃,在干嘛?”
    “切,你找到一条小蛇玩儿,我也找一条玩儿,有什么稀罕的,还不让我碰。哼。”
    说着,狗娃已经又将团城一团儿的冬眠的蛇抓出一条缠在手腕上。仰起头向他示威。
    离倾绝叹口气:“娃儿,右手捏住蛇头往下七寸的地方,否则,这种冬眠的蛇醒来咬人一口的毒是最毒的。你既然喜欢玩,待大爷破了案子将这蛇的毒牙帮你拔掉。你尽可当玩具玩。”
    “你说话算数?”狗娃半信半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欺负了爹爹的贼人。
    “你是不是和说话算数的人?”离倾绝低下头看着狗娃的眼睛问。
    “我当然是了,我对妞妞说的话从来没失信过。”
    靠,这比喻。离倾绝微微苦笑。
    “你既然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我更是了你看我们长的多像?你看看,我眼睛里的你?”
    离倾绝蹲下身眼睛对视狗娃的眼睛。
    “哎还真是啊,你干嘛要学我的模样,长的和我一样啊。”狗娃欣喜一下又忽然不高兴兀自向回走去。
    臭小子,明明是你学老子好不好。离倾绝看着狗娃拽拽的背影,甜蜜的笑了。
    回到方家,离倾绝锁上方家孩童那间的房门。先将挨着隔壁的那面墙上方抹了蜂蜜,再将已经微微有点活动的蛇用气功催出体温,不久温度上来的细蛇开始扭动不停。蛇头昂扬着吐出芯子,发出就像即将烧开了的水嘶嘶撞击茶壶内壁的声音。
    离倾绝将它身上洒上一层粉末放到那面墙上。瞬间熄灭了灯。狗娃惊讶好奇兴奋的看见黑暗中墙上一道荧光绿色的光影儿,倏忽间便消失了。
    紧接着便听见隔壁*板嘎吱一声响动,接着传来极细微的宝剑翻花儿的挥动声。片刻,隔壁百里逍遥大叫道:“老大,二弟我已经将凶犯拿下。”
    “狗娃去厨房将锁打开带他们进到隔壁房间。”
    “好嘞!”这下狗娃对这个贼人大叔有点小佩服蹦跶哒跑到厨房开门,一群人呼啦啦拥挤进百里逍遥所在的房间。
    离倾绝已经先到一步,点上油灯。
    百里逍遥手里捏着一条一米多长黑绿色细细的小蛇。那蛇正摇着尾巴挣扎。
    “大哥,不带这样深更半夜不打招呼就吓唬弟弟的。我要精神损失费。”
    “好。”离倾绝此时心情不错:“大哥正式将将义妹玻璃若而许配给你。
    “哈哈,可以可以。”百里逍遥隔空给跑到门口的玻璃若而一个飞吻嘴型。
    与此同时方*跑进来大惊失色:“五步毒蛇?”方*瞪大眼睛:“我家竟然有这玩意?”
    “正是。”离倾绝淡淡道。
    “贵人可是说,方家主人是被这毒蛇所伤因而送命?”
    老郎中走近前仔细看了那蛇,蛇牙吐着粘液发出腥膻的味道。
    “山里这种毒蛇要五月间才泛滥,此蛇剧毒,被咬伤之人活不过五步就会送命。但是老朽却没有在那死者身上检查到蛇毒?”
    离倾绝将那蛇交给老郎中。
    “方家主人不是被蛇要死自然检查不到毒素。但是凶手却确确实实是这蛇。”
    “可是这蛇怎么会从隔壁自己跑到这间屋子来?”老族长也上前摸着那蛇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墙上方和隔壁之间连接了一根绳子,穿入绳子的小洞应是极小,但是足够这小蛇爬进爬出。”
    “啊?那绳子?也是去年才栓的,绳子那头绑了个铃铛,为了喊娃儿起*方便,谁知竟然——”方*下句话说不出来,苦着脸瘫在地上。
    “娘——我要爹爹——我想爹爹了——”方家儿子一见娘亲如此悲伤也趴在娘身上呜呜哭起来。
    狗娃实在不忍心,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玻璃若而给他的一袋子糖:“给你吃糖就别哭了。我不给妞妞留着了都给你吧。”
    “不要——我就要爹爹——吃糖也看不见爹爹了——爹爹你还能不能回来——”方家儿子推开狗娃的手。
    唉。古代男人是家里绝对的劳动力,顶梁柱没了以后这孤儿寡母的也真是难过。慕米桃扶起方家*,将狗娃口袋里的糖悉数塞给方家儿子:“以后你就是家里的男子汉,吃了糖就会身体好,然后养好娘亲啊。”
    “老朽还是没有全懂,就算是这蛇是罪魁祸首,但是冬末早春,气候寒冷,正是蛇冬眠的时候,如何会在这室内出现。就端着这室内出现又因何那么巧偏偏就爬到绳子洞口倒了隔壁?并且老郎中验伤说方家大侄子身上并没有蛇毒。”老族长捋着胡子眉头紧锁还是满脑袋问号。
    “若是这房间的绳子洞口涂上蜂蜜,冬眠的蛇醒来本就饥饿,蛇的嗅觉又是极其灵敏。自然会闻到蜂蜜食物的味道,若是那隔壁的人身上也有这蜂蜜的味道,你说蛇会不会爬过去?”
    “哎呀!”老族长一拍大腿:“高人!贵人必是京中官宦人家,机敏聪慧。老朽这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贵客这样的大智慧。得遇贵客,老朽也算三生有幸啊。”老族长此时是明白了离倾绝的思路。
    “所以才像刚才狗娃娘说的一样是谋杀,精心的谋杀。”离倾绝冷静说道。
    慕米桃心里不禁暗暗赞赏,自己的花萝卜脑袋里装的还好不是一坨屎。
    狗娃此时看向离倾绝的小眼神充满了钦佩。
    这个山贼,比得上我狗娃聪明了。了不滴。
    “离倾绝转身问方*:“你说在入殓时发现当家的脖颈上的石头不见了?”
    “恩,恩。”方*依旧还没从蒙楞中回归过神来,机械的点头。
    “那石头可是祖传宝物?”离倾绝继续问道。
    “恩,恩。”点头。
    “石头上可是有血色纹路?”
    “恩,恩。”方*奇异的张大嘴看着离倾绝:“贵人说的极是?古人怎么知道那石头的样子?”
    “那晚可是你当家的在喝酒之际露出了那块石头给投宿的人看了?”
    方*皱眉:“这个我也不知道,男人们喝酒的时候我还在厨房烧菜。”她把眼光看向老族长。
    老族长寻思了一会儿:“特意露出倒是没有,老朽也没有注意方家侄子身上是否带了那石头。但是那几个客人投宿的白日,方家大侄子刚猎回一头麂子,忙乎热了光着膀子,在路上正好遇见那几个外地人问路投宿,当时我去山上赶牛回来也在场,方家大侄子的石头不知道会不会那时候露出来。”
    “就是一块石头,想要就给了他们去,干嘛要杀人——我那苦命的当家人啊——”方家*忽然悲从中来,从郎中手里夺过那蛇跑到厨房用菜刀剁成几段。
    离倾绝悲悯的目光看着方家*悲伤的跑出去,对老族长说道。
    “那几个人的模样和去向你可记得?”
    “记得,那是记得。喝了半夜的酒,哪呢过不记得。”
    “具体的描述,越细越好。”
    “好,老朽仔细想啊。本来是五个人,后来走了两个。投宿的就是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头头吧,身材高瘦,肩宽窄背,长相不错,一表人才看着很是贵气,其他两个就是喽啰,什么都听他的。对了,那为首的公子眼睛有点特别,眼珠子是,黄不拉几褐色不褐色的,琥珀色的吧。”
    “且末潇章!”慕米桃,离倾绝和百里逍遥同时喊道。

  ☆、一百九十四章 大难将临

“好,老朽仔细想啊。本来是五个人,后来走了两个。投宿的就是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头头吧,身材高瘦,肩宽窄背,长相不错,一表人才看着很是贵气,其他两个就是喽啰,什么都听他的。对了,那为首的公子眼睛有点特别,眼珠子是,黄不拉几褐色不褐色的,琥珀色的吧。”
    “且末潇章!”慕米桃,离倾绝和百里逍遥同时喊道。
    离倾绝此时看了慕米桃一眼,这傻桃桃完全沉浸在案件中,忘记了自己的反应已经将自己在离倾绝面前暴露了。
    “敢问,狗娃娘,你熟识且末潇章?”
    离倾绝扯出一抹笑抱臂靠在绳子边的墙上戏谑问道。
    “啥?”慕米桃忽然回过味来。凤眸瞅着离倾绝知道被着了道儿。
    头立刻摇得像拨浪鼓:“no;no;no。不认识,只是听说过。”
    “但是狗娃娘刚才和我们是一起异口同声喊出来:且末潇章这几个字。”
    “有吗?”慕米桃登起眼睛四下看看。
    “不是吧,应该是你们说出来的我随之说的,这叫盲从。从心理学上讲,盲从都是无意识发生的,这说明被跟从一方威势气场比较强大。”
    慕米桃顺带着还对离倾绝拱拱手:“贵客足智多谋,小妇人是不知不觉被盲从了。”
    百里逍遥噗呲笑了。这四两拨千斤,拨的技巧。皇嫂要是较起劲来,可有这个皇帝大哥受的了。
    老族长没他们这闲心,也看不懂他们之间的猫腻只关心案子:“敢问贵客,若是如此说来,应该是那几个外地客商见石头起了杀心,想要占为己有,只是这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何至于惹来杀身大祸?”
    “狗娃,去给爹爹倒杯茶。”离倾绝道。
    “喂,我可没认你当爹爹。你顶多是山贼大叔。”狗娃冲他扮个鬼脸,还真的扭着胖腿倒茶去了。
    “哎呦呦,老朽失敬,小公子,你且安歇坐着,老朽来弄茶。”
    族长这才想起来沏茶一事,几位贵客跟着半宿没睡,眼见着方家*已经悲伤的瘫坐在那神情恍惚。老族长自己跑到厨房端了一个大茶壶来。挨个满上茶水。
    茶叶飘香,都是清明前山上自己家种的毛尖儿。离倾绝真是口渴了,喝了一口抿唇。
    “一百二十年前,天泽朝廷政变,查实有人想谋反。当时有不少臣子牵连其中。其中还有两山总督方大同。
    皇上念其方家世代为三卿,对天泽王朝多有贡献便网开一面,留了方家的后人。勒令方家后人从此销声匿迹,不得入京,不得入仕,不得科考。于是方家人从此在天泽贵族圈乃至在天泽京城消失,没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后来大理寺查处,方家后人不但是人迁走了,连那时准备谋反起兵用来招募军队,买卖军资的藏宝石也随之不见。据说那块宝石方印大小,灰白中带有几道血丝。平常人拥有毫无用处,但是若是有了机缘,便是无尽宝藏的来源。”
    “为什么?”
    狗娃倏地坐到离倾绝身边眨巴着眼睛:“山贼大叔,那石头会变戏法?你故事好多。”
    “方印大小,灰白中带有几道血丝。对,对。正是啊,老朽也想知道,为什么?那石头可就是方家大侄子素日带的石头吗?”老族长浑浊的眼里充满疑问。
    离倾绝转而对上老者的视线:“你们可是方大同的后人?”
    老者闻言一愣。手中茶杯摔掉,热水溅了自己一脚面子也不觉得烫的疼。脸色煞白,哐当从凳子上跌倒地下。
    “老朽的家祖确实是京城来的方家,只是年代久远,祖上并没有对我们后辈提起造反一事,更没说过石头的事。唉,贵客,老朽求你,此事莫要张扬外传,千万莫让当今绝帝知道,老朽家族在此处已经隐居百年,日子虽平淡却安康,过得安逸逍遥,方家后人安居山榆早就不问世事,这村上百十户人家,几百口人莫再被祖上一时冲动的忤逆之罪连累了。老朽求你了。”
    老族长说罢赶紧跪在离倾绝面前磕了三个头。抬起脸老泪浑浊,惊惧犹在。
    “老人家起来吧,不必惊慌,自那次叛乱事件五十年后,新皇即位已经给方家平反。只是一时找不到方家后人。那时的乱臣贼子也早已在五十年间肃清。方家带走藏宝石,应是大功一件,正因为方家带走宝石,贼子们才没资金生事,朝廷才没有落入真正的歼人之手。”
    “啊?”老族长听到这句话脸一下子变长,嘴巴张大半天合不上,啊啊了几声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贵客说什么?方家已经被平反?平发了?我们不是反贼之后了?”
    离倾绝点点头,起身扶起老人:“百年前朝廷当年的误判,当今朝廷会罢黜昔日错判,给方家一个公道,你作为方家后人现任族长日后尽可进京面圣说明此事。”
    “那,我们山里人可以去京城范围走动了?娃们可以去京城赶考?皮货可以去京城贩卖?方家不是罪臣之后?啊?贵客,是不是这样?咿呀伊伊——伊伊——伊伊——”
    老族长一时从惊慌失措再立马转成感动惊喜。人生真是太大起大落了。
    竟像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大哭,犹如洪水泛滥,一时半会挡不住。
    狗娃又实在忍不住了伸出胖手从百里逍遥腰间抽出帕子递给老族长:“老爷爷别一一一一了,快听贵客的故事啊,二二二二——来了。”
    此时老族长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失礼失礼。贵客请讲。老朽洗耳恭听。”
    离倾绝却起身:“今夜折腾太久了,我等理当告辞,方才所说方家之事,老人家不必担心。这家主人因为国护宝而受牵连,若是他日进京,尽管直接面圣即可得到补偿。”离倾绝看一眼正和玻璃若而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百里逍遥:“二弟,可将随身盘缠留下些让这孤妇好好供子读书,将来进京求取功名。”
    百里逍遥从袖子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纹银:“大哥,银票行不?现银暂时就带这么多。”
    “恩。”
    “方家侄媳妇还不赶紧谢谢贵人,想必贵人就是京城高官,回京后必会在圣上面前美言。”
    方家*听老族长这样一说,明白了。带着方家儿子在离倾绝面前跪倒:“贵人大恩大德,不但帮我们破了冤案,还如此照顾我们孤儿*的。谢谢贵人恩公了。谢谢谢谢。”
    山村人淳朴除了谢谢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就是额头都磕出大包了。
    “好吧。方家侄媳妇,我们就告辞了。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我们族里人不会不管。”老族长看出贵客也不愿关于宝石的事情说太多。
    一行人走出村口方家,已经四更天。老郎中自是告辞拐弯走了。
    慕米桃拉着狗娃走在前面,狗娃却不干,蹬蹬蹬跑到离倾绝身边:“贵人叔叔,狗娃也洗耳朵听呢。听得正有趣你忽然不说了,好不够意思。”
    “还不是时候。”离倾绝扛起狗娃。一路无话走到老者家。
    将狗娃放下便对老族长说道。
    “我们走后,你且召集全族人,舍弃这片土地,远走吧。”
    “啊?为什么?贵客,这是为什么啊?”
    老族长彻底晕菜了。这贵人也太说一出是一出了。刚才说方家反贼,后来又说已经平反,此刻又让我们放弃家园。
    老族长忽然心口一疼,手捂住,皱起眉头。走进灶房。
    此时传来小白轻微的鼾声,裴天逸有伤,玉箫已经照料着他睡下。来福倒是不见主子不睡觉。一直在灶坑看火。
    服侍着离倾绝在暖暖的灶前。老族长再次跪倒离倾绝脚前:“老朽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不知贵客是何原因说出刚才的一番话,还请赐教。”
    离倾绝看这老者也确实留恋故土,换了谁都是,生于斯长于斯,故土难离。
    “你可知,刚才那日在方家留宿的外地客商是谁?便是刚刚亡国的西贺太子,且末潇章。如今你们这隐蔽世外的桃花源被他发现,不出几日便会引来屠戮,且末潇章还有残兵,是当今朝廷尚未寻到的,到时候,他必会将自己的残兵势力带到这里,以图翻身。你们村人还哪有自由的日子。况且那神秘宝石已经被他得到,若是有机缘,他就有了反扑的资金。你们留下男的只会是兵卒,女子只会被充了军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话说到此,老族长已经脸色蜡黄,老泪纵横,再也谁不出话来,半天喃喃一句:“天意,都是天意。当初我祖为了逃难而来,今日揭开身世又要逃难而走。哈哈哈哈——列祖列宗,非是子孙不想在此带领族人繁衍生息,实在是天意难测啊。”

  ☆、一百九十五章 笑的魅惑众生

话说到此,老族长已经脸色蜡黄,老泪纵横,再也谁不出话来,半天喃喃一句:“天意,都是天意。当初我祖为了逃难而来,今日揭开身世又要逃难而走。哈哈哈哈——列祖列宗,非是子孙不想在此带领族人繁衍生息,实在是天意难测啊。”
    老族长嘘嘘良久突然恍然大悟:“是了。一定是薛家引来的外患。”然后垂足打胸悔不当初的样子。
    几个人看的莫名其妙却也有点意测。
    “老人家何出此言?”慕米桃安顿好在她怀里就已经睡着了的狗娃,从内室走出来正听见老人絮絮叨叨的说。见老者实在是悲伤的可怜问道。
    “唉,都怪老朽当年妇人之仁,意气用事,悔不该啊悔不该。”老族长涕泪横流:“当年,应该是几十年前了吧。老朽还是年轻的后生,自小靠家祖所教习识得几个字。因着村里皆是隐居避世之人故而没有学堂,有墨水之人无有几个。老朽那时年轻气盛,喜欢卖弄。在这村里又找不到聊得来的知音。一次去集上买笔墨纸张恰逢一薛性书生落难无处可去,老朽与他交谈甚欢,便自作主张将他带到我们这里。
    那薛性书生言谈举止都异于此地的农夫猎户,自是被各家喜欢,有事没事老朽也就找他闲谈,遇事与他商量,后来更是将自家妹子嫁与他做长房。谁知我那妹子命浅,嫁给他不到两年便香消玉损一男半女也没留下。薛家书生又娶了村里大户方猎户家的女儿为续弦,渐渐的日子越过越好。也成了村里的一个大户,我们村里原本都是当年的方家一族人,所以还算和睦,大事小情都是族长和几家大户相商,于是这相商的大户之中也渐渐带上了薛家。
    只是这薛姓书生自此便添了傲慢,和老朽关系不大如前。不过这也无妨最要紧就是他不安于此处偏僻,毕竟是世俗功名利禄之心皆有之人,一心培养着儿女重回城里捞取功名富贵。
    老朽曾经告诫过他别忘了当初答应老朽的诺言,就是为村子保密,不问世事。但今时的薛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薛书生。对老朽的话一时过境迁早已忘记为搪塞。
    前段时间他更是进城到各处为儿子考取县衙差役做打点。然后便在前几日来了那几个外地客商,在此之前几十年了,村子里不见过异客。不是他还有谁?”老者长叹一声:“没想到先祖的遗言:生人莫入。到老朽这里没有守住。老朽愧对先人。”
    “这样。”慕米桃淡淡点点头:“就算如此,也未必是那薛家所说,我们几个来到此处并没有人告诉就是阴差阳错自己来的。”
    “唉。”老者捶打自己的脑袋:“不管怎样,老者都是怀疑这薛家与此不脱干系。那日在村口碰见的外地客商本是五人最后只来了三个,据说那两人就是落脚薛家,然后在方家大侄子出事前的半夜而走。不瞒几位贵客,老朽现在都有这块心病啊。”老人家垂足顿胸的。
    慕米桃暗自思衬,若真是如老者所言,那薛家与且末潇章勾结的话,倒真是一件大麻烦。这村子就不是可能有灾而是必定在劫难逃。
    此时离倾绝恰好也与她对视。桃花眼又不说话胜似说话的满是魅惑。慕米桃故意沉下脸躲开他的视线。
    “老人家,莫要过于难过,我先且哄孩儿休息去。”说完便走进了内室。
    离倾绝幽怨的撇过慕米桃的背影后,干咳一声,道:“老人家也许你是多心了。那薛家怎会有那么大本事认识逃亡的太子。时候不早,老人家忙碌一晚,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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