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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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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红光燃气冲天火焰,纸张的东西是最能燃烧的,纸活店门口霎时就被一片火海包围。
”哎呀碧儿——“慕米桃心如油煎想跳到还没烧到的纸活店里面去救碧儿。忽然后背一阵阴风袭来,霹雳一掌就要落在慕米桃背上。
慕米桃人躲闪不及,感觉到了后背的阴风,想要运气起跳已经晚了。心说坏了,今天难道要交代到这里?
此刻只能运气全身的灵力准备挺过后背那一掌。
忽然一声惨叫,粗糙沙哑的惨叫。慕米桃摸摸晃晃身子,没事,还站着呢没倒下。那声音竟是那老头发出来的。
是谁救了我,随即回头刚要答谢,见离倾绝正掐着那老头的上下颚,从他嘴里抠出一粒丹丸。喝声凛冽。
”说,你的主子在哪?否则朕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那老头嘴巴嘎巴几下发不出声音。
“夫君,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慕米桃用脚踹开离倾绝手里提着的老头,扑倒离倾绝怀里,语气却急急的说:“我还要去救碧儿,夫君自己当心。这边可能有蛊。”
离倾绝大手按住慕米桃的后脑二话不说先狂吻一阵。
慕米桃急眼了,离倾绝你懂不懂事啊,这什么时候了你还演这个?那边碧儿危在旦夕,你别闹行不。
手急脚乱的扒拉着离倾绝,离倾绝就像老猫捆住小白鼠一样,反而双臂紧紧搂住她。加大了吻的力度,又轻舔到深吻,辗转一会儿再松开控制她后脑乱动的大手。
“喔——你搞什么啊,碧儿还在火房子里。”
慕米桃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气恨的踩他一脚转身就要往后院跳跃。
再次被离倾绝拦腰抱起。深邃,颇有意味的眼光对着她的凤眸:“娘子,你何必当电灯泡,耽误人家的家务事?”
“啥?”离倾绝没头没脑的话令慕米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余光感觉刚才鬼玺引起的火焰似乎小了只剩下忽明忽暗的残火。
“那我也得去找碧儿,她不要被下蛊了。”
离倾绝但笑不语摇摇头,转过慕米桃的肩膀,令她的视线完全看向对面已经烧了一半的纸活店。
“你看看现在过去找你的闺蜜合适吗?”
眼前的纸活店已经是断壁残垣,前面的半间门楼彻底塌陷,半截的纸马纸花圈散落一地。个别的纸屑还随风打着璇儿四处飘飞。
在没燃尽的灰烬的亮光里,就在一片狼藉和花枝招展的纸活片片中,在鬼玺的火焰还没有完全散尽的轻微的烟尘中,紧紧抱拥着一双人影。
那满地的鲜艳纸活儿仿佛就是为了证明他们爱情的新生。
慢慢的那紧抱着的人中一个肩膀抖动,发出轻轻的啜泣。
“安然,你还知道找我啊。”
“哭要分场合,看看你哭的哪有一国之母的风采。”
“啊?一国之母?”凌碧儿扬起脸,那点点泪光还悬在星星一样的眼眸里。
“不错,朕已经拟定了册封的日期,谁让你悄无声息的离宫出走了?现在朕要在考虑考虑。”
少师安然掏出汗巾擦掉凌碧儿连哭带闹喷出的鼻涕泡。
“你——讨厌。”凌碧儿一瞬间温顺下来,匍匐在少师安然的肩膀上:“碧儿不在乎什么国母不国母的,只要能被你惦记就好。”
“朕知道。”少师安然玉指抚着凌碧儿的秀发柔声道,他的眼睛抬起来瞄了一下烟幕外和离倾绝相拥亲吻的慕米桃眼光复杂而苦涩,转下来柔和的落在凌碧儿的身上:“朕什么都知道,以后碧儿,妞妞和牛牛我们在一起,朕只*你。”
“嗯。碧儿相信你。”经历了多年感情的煎熬,多年任性而痴痴的等待,凌碧儿此时才感知到在少师安然心里自己正慢慢的变得重要起来,不仅要重要,她还要做唯一。
“啪啪啪!”三声掌声。离倾绝拥着慕米桃从空中的树梢落在少师安然个凌碧儿近前:“瑞皇别来无恙啊。”
少师安然松开凌碧儿对离倾绝颌首:“这次安然要感谢绝帝告知我大瑞皇后的下落。大恩不言谢,以后安然定竭力报答绝帝。”
离倾绝勾唇浅笑:“瑞皇不必客气,朕也不必待日后,现在瑞皇就可以报答我。”
少师安然心里一紧,在接到离倾绝关于凌碧儿在天泽的信件中,他已经猜到他离倾绝不会白白帮这个忙,但是他的信报也得知了明心就在天泽往京城方向来。
为了凌碧儿的安全,为了孩子的娘亲,他还是来了。
现在的离倾绝远不是当年在大瑞做质子时锋芒藏拙,纨绔表象的离倾绝。吞并西贺就像玩似的,在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时候用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方式就把一个彪悍的西域边国给灭了。并且灭的毫无复国之力。
这样的霸气不挑衅大瑞,不野心勃勃是不可能的。所以少师安然建立新朝大瑞后在自己国家加强武装警备加强边境力量之余,一直和离倾绝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甚至是和观察冷眼看的状态,因为他知道,离倾绝要的不是和平共处,对他来说和平就是战争的准备阶段,和平只是暂时的修养生息。
这个世界也是这样。历史上源源不断的战争源源不断的权利更替转移都因为此。
少师安然知道早晚离倾绝会将他蛰伏了近三十年内心的野性和霸气散发出来引发两国的较量。
他少师安然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儿,假以时日,他只是在积聚力量。
但是,他也知道明心的阴毒,已经无家无国无亲无友的明心只会更加无心无爱无情无义,她来天泽必是追踪慕米桃而来,偏偏碧儿这个傻狍子又赶上这个点儿来凑热闹,明心就恨这两个毁了她女皇梦的女人,此时报复她俩正是一举两得。
所以就算离倾绝特意告知他凌碧儿在天泽帝都,就算离倾绝摆上的是鸿门宴,是狐狸给鸡拜年,是糖衣裹着炮弹,他少师安然也得来。
只是此刻他没想到,离倾绝会来这样一句话。
‘朕也不必待日后,现在瑞皇就可以报答我。’话里有话,来意不善。不知道离倾绝要提什么无理要求。
少师安然心里翻滚狐疑,面上却淡定道:”不知道绝帝想要怎样的报答?“
”你的江山。“
”啊?“没等少师安然表达出意外,慕米桃首先蒙楞了。
”夫君,还是找逍遥要紧,此处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她扯了扯离倾绝的衣袖。
离倾绝却胸有成竹的搂过慕米桃的肩,眼神瞟着少师安然亲吻慕米桃的面颊一下说道:“娘子不必心急,夫君一切安排完毕,逍遥已经在回草庐的路上了。朕不是善人从不做没利益的事,瑞皇,朕已经安排好了你和凌皇后小别新婚的地方,请吧。”
离倾绝话落周遭霎时跳出百十个披盔戴甲的侍卫瞬间将少师安然和碧儿团团围住。这些暗卫平时不知道呆在哪,此刻就像天兵降落,又像忽然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
”表妹?你负我?“凌碧儿见此情形,柳眉倒竖杏眼圆整。
慕米桃心急如焚:”碧儿,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转而她又扯住离倾绝的袖子:”夫君,你别闹了行不,瑞皇和皇后乃是一国之君后岂能轻易囚禁。“
离倾绝唇角上扬:”娘子休要多话,不是囚禁,是安排小别新婚。小别胜新婚娘子可懂,说起来娘子和为夫也好久没有小别之后的缠倦了,此处事情已经处理,速速和朕回宫。“可是——”慕米桃还要挣质,离倾绝瞬间将她抱起嘴唇覆在她微微张开的樱唇上。深深一撮。
“没有可是”声音很是凌厉,坚硬。
就这一转瞬间离倾绝已经将慕米桃抱上了忽然出现的八匹马快车上。木槿扬起鞭子,马车一阵风尘便驶离了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小镇。
题外话:
亲爱的读宝们,先挨个拥抱——么么!神山而来的女相士和离倾绝的故事明天就大结局了。凡事又开始就有结束,一篇故事也是。文的大纲到此,叶子也期待新文里和大家再见面。希望到时就大家莫要淹没在书海里遗忘了叶子。么么。叶子捧上真心万谢各位读宝的支持厚爱乃至令叶子的此文得到金榜。千言万语感激不尽。只能汇成一句话:新文里期待和读宝们再见。
☆、二百五十一章 你翻云我覆雨(将完结)
就这一转瞬间离倾绝已经将慕米桃抱上了忽然出现的八匹马快车上。木槿扬起鞭子,马车一阵风尘便驶离了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小镇。
少师安然和凌碧儿也被大内亲兵押进了囚车。凌碧儿发疯了一般拍打着囚车的铁栏杆:”离倾绝你混蛋,想当年你在大瑞老娘还赐给你过美女呐,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这是薄情寡义,仗势凌人,你这是不讲诚信,窃国大盗。你——你——“
”碧儿,省点力气。喊得口干了没水喝。“
少师安然淡淡道。
他表面还做的淡定,内心却并不淡定。‘
说实话他承认他输了。离倾绝比他狠,比他干脆,棋高一着。他少师安然终于是没能逃脱的输在他手里。
”安然——“凌碧儿拍铁栏杆拍的手臂发麻,叫喊诟骂口干舌燥终于瘫倒在少师安然的怀里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自私跑到天泽来,要不是我把桃表妹当做亲姐妹相信她也惦念我,也不会连累了你,连累你丢了大瑞,他日史官将说我是个捣乱朝政,灭国的罪人。我该没脸见世人——呜呜呜呜——”
少师安然眼睛复杂凝重的看着夜色中囚车外的风景,忍着悲愤淡淡道:“无妨,这是通往离王府的路,离倾绝目前他还不敢杀我。”
“啊?离王府?”凌碧儿也睁开哭肿的眼睛趴着栏杆看,确实已经到了天泽京城,这条路就是通往西郊离王府的路径。
此时她也平静下来,悲戚戚的无神的看着栏杆外。
意外,太意外了。她只是闲来无事想看看明心和那假蛊王的洞穴,是不是安全,没想到在洞穴周遭竟然没看见守卫。不放心的她便从下到洞里想探探情况,谁知到里面猛然看见那慢慢泱泱蛊蛊喁喁的两大池子蛊虫,尤其是那蝎子见了她就要蹭的跳到她身上,不禁失声惊叫。这一叫完自知不好便立刻逃出蛊洞,谁想到那一对狗男女出洞速度极快,幸好洞口突然出现一众侍卫拦住那对狗男女,饶是凌碧儿是边关长大两条腿逃命练的还是极好的,跑出几十里路了,哪知道南疆人一辈子就在山里过活,走山路都如履平地何况是走平路。
她就是借两条腿儿,也终究跑不过南疆的人。并且还是一个老头,竟然被一个干瘪的瘦老头追上抓住捆仙绳子利索索的捆住凌碧儿扛起来健步如飞就到了那小镇子的纸活店。
原来纸活店是假蛊王在京城地域的据点。
“呜呜呜——安然,你说桃表妹会不会听那离倾绝的不管我们?还是她早就知道离倾绝的诡计?桃表妹会不会来救我们?”
少师安然依旧是淡淡的拍了拍凌碧儿的肩膀:“我想她会善待我们的一双孩儿吧。”
“啊——妞妞和牛牛——呜呜呜——娘亲好想你们——呜呜呜——都怪娘亲——”
“马上到离王府了,哭也无益。”少师安然像是安慰凌碧儿又像是自言自语。
慕米桃被离倾绝强行抱到锦轿上这一路都在和离倾绝闹。
“你什么都知道是吗?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是吗?天下大陆三分,你已经占了两成,为什么不好好发展休养生息非要再去霸占大瑞呢?少师安然和你毕竟有过朋友之谊,因何要用如此诡计设计他和碧儿呢?话说回来我并不管你和少师安然怎么样,但是我和凌碧儿如同亲姐妹,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一般的存在,你为什么要做的如此绝啊?”
“好了,说够了吧。夫君我大半宿的护着你的安全跟着你生怕你丢了出事了,能不能消停点,让为夫好好闭眼小寐一会儿。”无论慕米桃怎么抡起拳头打他闹他,离倾绝说完这句便抱臂闭眼冥神,抱着的胳膊还顺带着把慕米他的小手紧紧攥在胳膊弯儿里。
慕米桃气的粉腮通红,梨花带雨,忽然冷静下来。见离倾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蒸不熟煮不烂的得行,也冷静下来,这样闹也没用。
夫君啊夫君,你我是世间最亲最爱之人,我不能明知道你一旦吞并大陆便是命断之时还不拦着你。
碧儿与我就是亲人姐妹,我也不能看着你灭了碧儿的祖国,再让碧儿守寡。
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急三火四,如同椅子底下点着了火………烧着屁股燎着心。
但是她也不再闹腾,心下却已经有了决断。
马车就在寂静的午夜,寂静的颠簸里于子时回到皇宫。皇宫里的锦轿迅速接上皇上和皇后悠悠晃着往宫里去。
离倾绝在勤政殿下了轿子,嘱咐慕米桃回长安殿早点睡,便拖着长长的身影向勤政殿走去。
那个背影霸气而萧瑟,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清冷孤寂,仿佛在世间已孤身行走了千年,令人不忍拒绝、又不轻易敢接近。
一瞬间,慕米桃眼前浮现出神山的龙辕孤傲凌厉霸道的容颜,还有最初相见时那匹有着世间所有人为之动容的绝美的白色毛身,健壮身姿的白狼谪仙。
对——他是谁?他是白狼化身的西天瑶池的谪仙将军,他是一怒吞下了妖神元气的妖仙龙辕。豪放不羁,不在人下才是他的本性。
所以他的宿命里就注定了要扩张要野心要气吞河山方能罢休。
但是,夫君你可知道,就在你吞下妖神元神的时候,天帝便罚判与你降临人间不得野心膨胀兼并人间天下。
也许你只是按着前世的轨迹在走,可是那却是违天帝的判罚。
慕米桃直到离倾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宫的光影里,才收回目光。
凌碧儿的惊恐愤怒浮上眼前。从心里往外说,她是心疼凌碧儿的。当年为了给自己出一口恶气,给自己凌碧儿才得罪了明心,被明心囚禁喂傻,现在刚刚儿女双全有了认知,得到少师安然的*爱,却在今夜忽遭变故。
此刻,碧儿一定误会自己,很可能就恨死自己了。
低着头进了长安殿的内殿,吩咐众人退下,慕米桃抓心挠肝的在内寝里围着青铜烛台不停绕着圈子。
在小镇离倾绝忽然的把自己带走,不知道少师安然和凌碧儿被离倾绝关到了何处。
对了小白?慕米桃这时候才想起来,回来时没唤上小白,当时离倾绝那副冷峻如刀锋的模样估计小白也不敢接近慕米桃跳到他俩中间。
小白去哪了?应该是跟在马车后回来。
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小白——小白出来见我。”慕米桃在窗口用他们之间的暗语轻唤。
北边的窗户凉风嗖嗖的袭来,已近秋意浓浓。慕米桃穿着白日的薄蚕丝直袍,凉风呼呼灌进领子忽然打了个哆嗦,竟没有觉得冷。主要是心里有事全部思绪注意力都集中在脑袋上,不由得连连喷几个阿嚏。
“嘎嘎——艾玛娘娘你喷死我了。”
小白一抹脑门子的口水从窗户蹭的跳进来。
“小白。嘘——”慕米桃急忙揪住小白耗子的尾巴将他甩进内寝的贵妃椅子里,然后关上窗户,小声问:“小白,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我们的马车走后,少师安然和凌碧儿被带到了何处?”
“嘎嘎——我老人家这么聪明,自然会注意了,嘎嘎——还好机智啊,娘娘刚才被皇上带走后,我老人家就潜伏了。生怕被暗卫发现。您说要是暗卫发现我老人家,当个神仙供奉还好,要是当成一普通耗子扔到旁边的臭水河里,或者纸活店没熄灭的火堆里,那我老人家冤不冤,这百多年的修炼不是白忙乎了。于是啊,嘎嘎——我老人家太聪明了。于是我老人家就地一滚钻进了一个暗卫的箭囊里,那暗卫正是负责押送凌碧儿的囚车的——”
小白比比划划眉飞色舞的自我吹嘘,慕米桃忽然拦住他:“等等,你说什么?囚车?”
之前她竟然没有意识到少师安然和凌碧儿的待遇竟然是打进囚车,现在经小白一说,她忽然现实落地,是啊,不是囚车还能是什么在?这是两国交战有关生死的事情,难道离倾绝还能用镶金的八人大轿抬着吗?只是碧儿,她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屈辱。
明明她是背着自己的夫君私自出来找自己亲近的,现在却——
“唉,好,你继续说。”慕米桃急促的等着,小白说话一直啰嗦。
“嘎嘎——好好好我老人家就长话短说,然后我就跟着押送囚车的暗卫们进了帝都,发现暗卫们押送他们的方向竟然不是大理寺的天牢哎,这我老人家就更奇怪了。再然后我一看——”
“说重点!”慕米桃轻声喝道。
“嘎嘎——离王府。”小白缩缩肩膀赶紧一句话了结。他还从来没看见过慕米桃对自己发火。
“你是说碧儿现在关在离王府?”
“嘎嘎——千真万确——我跟着送进去的嘛——”
“哪个房间?”
小白挠挠脑袋:“这个——嘎嘎进了王府大门,我看那暗卫要掏箭囊,赶紧跳下跑回来送信了——房间。”
“无妨。这已经够了。”慕米桃若有所思。离倾绝果然聪明至极。离王府暗道林立,机关重重,布置的比大内皇宫还要严谨,又因为府邸不大,安全性能简直是一等一。这也是离倾绝登基后,离王府一直闲置在那既没有赏赐给朝臣也没有用做他途的原因。半夜漆黑把少师安然和碧儿关在离王府既不引人注意神不知鬼不觉,又安全可靠。
离王府——今晚看来又是个不眠夜。
换上黑色夜行衣对正在吃糕饼的小白道:“走,跟我去离王府。”
“啊?嘎嘎——哦,好,走。”小白使劲往嘴里塞里一块绿豆糕拍拍手蹿出窗户。
慕米桃也提起运功落在窗外的草坪上,抬头看此时乌云遮月,正好适合出宫救人。
“夜寒露重,皇上吩咐娘娘早点安歇,请回房。”忽然黑夜里一个人影,是木槿手执剑柄出现在慕米桃眼前,紧接着一大串人影儿呼啦啦从天而降将整个长安殿的后窗出口都堵住。
慕米桃心火突起,刚要扬起左臂,想想,压下火气,在这皇宫大内真要用了鬼玺伤的都是自己人,自己毕竟还是一国之母,这样太出格了。但是不用鬼玺就赶不走这些暗卫。
离倾绝竟然派人监视我。想必是料到我会去救碧儿。
怎么办?
咬牙对木槿说道:“木槿,本宫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就凭你们几个是拦不住本宫,还是快快散开,免得白白送命。本宫也知道你们是奉命行事不会怪罪你们。”
木槿撩起铠甲跪下道:“娘娘大度,属下们确实是奉圣命行事,皇上慎重交代此事非同儿戏,还望娘娘莫要令属下们为难,若是娘娘执意要出宫就请解决了属下几个趟着属下们的尸体过去。”
木槿话一出,四周呼啦啦跪下一大片黑影:“求娘娘放过属下。求娘娘回房休息。”
一声声的求放过此起彼伏就像男声小合唱般。
此事非同儿戏。唉。夫君啊你是铁了心的要按着骨子里的宿命走吗?
慕米桃迟疑了一会儿,咬牙转头道:“罢了。木槿,你过来。”
木槿听见娘娘单点,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慕米桃近前扑通跪下双手捧上宝剑:“属下请娘娘赐罪。”
“本宫且问你,既然是皇帝安排了那逍遥公子是否安好?假蛊王和明心如何处置的?”
哦,问这个啊。百里逍遥一颗心放下来,整理下精神:“回娘娘,属下傍黑奉皇上命令在金镇路上迎到逍遥公子,彼时逍遥公子带来的蛊族大王正在和假蛊王激战,属下就上去帮了几下忙,那假蛊王寡不敌众被真蛊王擒住用毒针挑了筋脉成了废人。之后逍遥公子便安排那真蛊王去了国家馆驿。”
“那明心呢?没有和假蛊王在一起?”
“回娘娘,据那假蛊王说明心的大瑞老皇的玉玺已经被他抢下。真身已经被他扔在蛊池里变作了蛊虫们的食料。”
蛊虫们的食料!明心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只是太惨烈的了点。
“你且去吧。本宫回殿。”
“是。”木槿起身。
“慢着,待会儿替本宫走一趟,去地牢将宫女蜻蜓放出来给上百两银票,让她出宫自寻活路吧。”
“是。”木槿复又跪下,心道娘娘其实还是个善心的人,可惜啊,今天这件事上娘娘和主子意见不一,统一全大陆不好吗,不知道娘娘是怎么想的。
回到长安殿,吩咐漱玉找几个人参来。慕米桃默默坐了一会儿,明心死了,蜻蜓终于没有魔掌控制,至于以后她的生死命运只能交给天意了。
不一会儿,漱玉两手空空回来禀报:“娘娘,珍宝坊的管事姑姑说,皇上的口谕,皇后娘娘宫中要用人参的话,由皇上亲自来取。”
慕米桃在长安殿转着,心说,夫君啊,你是太了解我了是不是。既然知道她会去偷偷救凌碧儿,派暗卫围住了长安殿,既然猜到自己会用小白的*法,既然要用*法就要吃人参。就吩咐珍宝坊这几天不给长安殿供应人参。若是自己要小白钻到珍宝坊去偷人参,犹恐里面设置了防备小白的机关。
吩咐漱玉出去后,慕米桃把小白面前的糕点盘子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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