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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怀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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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齐皓的妹妹齐雨,不好意思,小姑娘有些疯疯癫癫的,不要介意。”赵瑞带着一些歉意开口。我回了梁老师门经典的笑声。
  收拾完已经差不多十点了,坐在客厅里等着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的赵瑞出来准备告别走人。
  “等久了?”在我已经第三次从第一个频道换到最后一个频道的时候,赵瑞带着笑意走了出来。
  “赵瑞,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还早呢,要不……”赵瑞的话还没说完,我很快地打断了,“我今天比较忙,不好意思,要先走。”
  “那我送你。”
  “你还病着呢,好好休息,你家到学校很方便的,不用麻烦了。”
  “行,那我们改天见。”赵瑞带着不退的笑意开口。
  我含糊地应答了一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停住了脚步,“赵瑞,我明天的机去美国。”
  赵瑞怔了一下,继而还是低沉平稳的声音,“去探张望年跟李巧倩?要不要我送你去机场?”
  轻吸了一口气儿,还是慢慢地笑了,“进研究所参加个长期研究项目,说不准哪天回来,所以,赵瑞,再……”
  我的“再见”还没来得及说完,赵瑞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扯住了我,“你说什么?”赵瑞的神色中有些不确定,有些愤怒还有着一些那时候被我所忽略的慌乱。
  我皱眉松开赵瑞的手,抚着有些被拉疼的手。赵瑞看了我的表情,懊恼地道着歉。
  我点了点头,“没事儿,那,赵瑞,再见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在我等待着电梯的时候,赵瑞打开了门,笑容已经不在,有几分苦涩地生扯出一个笑,“那他呢?”
  我疑惑着赵瑞的问题,不解地问,“谁?”
  赵瑞静静地看着我并不回答,慢慢地低下了头,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那一抹熟悉的温和,只是隐隐中似乎有了冰意,“没事儿,那,祝你一路顺风。”
  我微笑着点头,转身进了电梯。
  回到宿舍,俊俊难得地在这时候还在宿舍待着。“收拾吧。”俊俊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坐在椅子上发呆。
  彻底的收拾完后已经四点了,觅完食的我们沿着校园毫无目地走着,俊俊并不爱说话,但是,这几年跟着我们这一群人一直疯疯癫癫的似乎也开朗上了几分,此刻我们只是沉默着,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情绪渐渐涌了上来。
  躺在床上享受着最后一个晚上,上次去美国的那天晚上的记忆还萦绕着,转眼三年就过去了。
  “感觉什么都要散了。”俊俊微冷的声线中有着一丝的哀叹与无奈。
  “俊俊,大头儿还在呢,没事儿的。”
  “嗯。”俊俊沉默了下去,接着声音有了一些哽咽,“因为你们才读的博,可是想不到看着一个个离开。”难得见到长句说话的俊俊,却微微地心酸着。
  “俊俊,我很庆幸遇到的是你们,真的。”出声后才觉得鼻子难受得厉害。
  “嗯,睡吧。明早的机。”俊俊转了个身,有着鼻音地说着。
  我应答了一声,看着床上的天花板却没有办法入睡。那边俊俊也在不断地转着身,想来也是没有办法入眠。
  ?

☆、再见

?  “师姐,早上好。”很齐心的集体问安声。
  “唉……”那边大头儿幽幽地叹息,“怎么我就没有这么一大串极品师弟呢。”得到的是陈大少很无奈的敲头。
  “师姐,一路顺风。我会照顾好师父的,你放心。”小文认真地说着。
  “对,师姐,我跟师兄会带好师弟们的,不会让你跟师兄们丢脸的。还有,帮我们问候三师兄。”小六很认真地说着,已经有了让人能让人信任地放手让他独当一面了。
  “嗯,都回去吧,不用送了。你师姐我想潇洒帅气地离开。”
  “那师姐,一路顺风。”很集体地再次出声,几个师弟帅气地走了。
  机场依旧是机场,去年在这送别三师兄跟老大,想不到今天被送别的人换成了自己,坐在大厅中不禁有几分感慨。
  “南儿,去到那边帮我们好好照顾老大,那孩子那么久没人跟她八卦估计也在崩溃边缘了。”大头儿捧着饮料轻轻地出声。
  “嗯,头儿,你跟俊俊要好好相依为命啊。”我出声。
  “行了,放心。南儿,如果真混不下去你就在回来答辩的时候抵死不从,坚决地拒绝他们,不过去就得了。”大头儿教导着。
  “师妹啊,你当小师妹过去旅游啊。回来答辩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还抵死不从。”刚过来送机的二师兄笑着开口。
  “师兄,我痛恨你的诚实。”大头儿哀怨地说着。
  “师妹啊,总得接受现实的。”二师兄几分认真几分戏谑地说,听着不觉有了几分沧桑的味道。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看着上面闪烁着的名字,在此刻褪尽了愤怒与冷漠有的只有几分无奈。
  “你给我待着,哪儿都不准去。”电话刚接起就是愤怒的声音,毫不掩饰的怒气。
  “去美国干什么,你还去那干嘛,你以为能找到她,你以为她。。。。。。”愤怒的声音慢慢地停了下来,“小瑾。。。。。。”低低的声音传来了带着几分苍老,几分无力,几分追忆。那个十几年不曾在他口中被叫的称呼此刻说出来竟有了几分的凄凉。
  “我不是去找她,没必要。”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回忆。
  “既然这样,你马上给我回来。长大了,翅膀硬了?出国那么大的事儿不跟家里商量一下,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我这个爸爸。我告诉你,马上给我回来。”愤怒的声音又起。
  “不好意思,我已经给爷爷报备了,如果有什么问题麻烦您跟爷爷商讨。如果没什么事儿我挂了。”很平静地说完,已经可以想象那边的怒气。
  “好好,跟爷爷报备了,你行,你们都行,你跟你哥就是准备气死我是吧?你们两个忤逆子女,我。。。。。。我。。。。。。”愤怒的声音伴随着隐隐的碎裂声。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压抑着自己的劣根性,“您说笑了,我记得我唯一能称谓哥哥的人只有您大哥的儿子呢。”
  “你。。。。。。你。。。。。。”不同于以往的又一轮狂轰滥炸,那边只是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言语。
  咬紧了嘴唇,轻压下那一阵莫名的辛酸,我轻轻地出声,“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小瑾,好好照顾自己。”那边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怔怔地看着挂上的电话,第一次有了一些茫然,不仅是对于即将踏上的征程还是对于截然相反的交流方式。剑拔弩张、愤怒、冷漠、轻视。。。。。。这些东西似乎那么的熟悉,此刻换上了另一种方式竟然令自己无所适从了。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不知道想要向谁表示自己的嘲笑,何必呢这是,既然选择了就不要表现得那么矫情。
  “南儿,回来了,上机了,跟谁聊那么起劲儿呢。”大头儿的声音唤醒了怔愣的我。
  我小步走了回去,微笑着开口,“师兄、头儿、俊俊、陈子航,好好照顾自己啊。”
  话刚说完,大头儿一把搂住了我跟俊俊,有几分哽咽地出声,“南儿,去到那有谁欺负你给姐报个信儿,也不要让老大闲着,别自己什么都不说知道了吗?”
  “嗯。”鼻头儿有点酸,我点头应声。
  “老四,好好照顾自己。”俊俊冷冷的声线有着一丝的颤抖。我松开抱紧的两人,微笑着对着两个眼圈微红的人儿点头,转身走进了闸门。
  飞机上,空姐甜美的声音提醒着我们关上手机。我拿出手机看着信息上的那两个字,微微地出神。
  保重!一路走过来每个人都跟我说着保重,我总是微笑地点着头儿。此刻看着黑屏的手机,耳边是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声,慢慢有了几分不适。
  飞机慢慢地平稳,不适感也渐渐地减弱,看着窗下越来越小的景物,有些艰难地回忆着这片大地上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还小,但是并不是不懂事,十岁多一点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保护好。刚到一个新环境,总被人有意无意地刺探着甚至是刺激着,于是懂得了那一个曾经想要寻找的人在一个叫做美国的地方,懂得了那个十分疼爱自己的堂哥其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懂得了这个看着豪华的家其实很龌龊,也懂得了自己在那个地方多没有地位。
  在一个不受欢迎的环境里想要学会生存首先要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而不是像个不懂事儿的小屁孩耍赖耍泼,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已经懂得了这道理。在那个家里有两个有着“后台”撑腰的同样的女儿,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把自己透明化。越是平庸、没有闪光点的孩子越没有威胁力,这是我进去三个月后总结出的结论,不同于老哥身后有大伯、伯母两个光明正大的后台,我能做的是一个有礼貌但是没闪光点的前妻留下来的女儿。
  于是,在那一场争夺度过独木桥的战争中当我以一匹黑马的身份夺下了学校第一的时候,家中才终于有了几分骚动。只是,那时的我,已经收拾好行李前往了离家最远的那一所外婆心心念念的母校。
  八年的时间,我以为我已经把那一切都忘却的时候,记忆却依旧还在。很多记忆在我们念念不忘间忘却了,那些想要忘却的记忆却在我们想要遗忘的时候依旧强硬地占领着记忆的一角。
  一直努力地用出色的专业知识去武装着自己,可是在那一刻,看着“保重”那两个字,才知道自己一直用着出色去装饰着自己的自卑与不安全感。自己深层的灵魂却依旧贫瘠自卑得可怕,对着那一个未知的世界我甚至没有勇气踏出第一步去探索,我害怕受伤,我更害怕会伤害人。我甚至很难想象在情感的世界里失去了理智的我最终会不会踏上那个女人的后尘,把自己的孩子和家人、朋友都抛弃了。
  赵瑞的家庭太过复杂,我甚至恐惧着当那些狗血的剧场真的在我身上发生了我是否还能够理智地面对那些人。当我的一切都□□裸地呈现在世人面前我是否真的能够做到丝毫不动容,当那样的家庭背景被摆在了另一个人家庭的议会桌上,我已经可以想象到我的疯狂与冷漠那两种最为极端的东西。
  赵瑞这个人温和而冷漠,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这样的人有着太大的魅力,就像一株致命的罂粟。我不知道当那一切结束的时候我是否能够完整地抽身离去。当一切都不确定的时候,我只能在还理智的时候抽身离开,拒绝不曾拥有的东西总比拒绝深入骨髓的东西要来得容易。
  在选择面前,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小的,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事情。没有伟大的情操,没有不顾一切的勇气,更没有尝试的决心,我选择了对自己伤害最小的。也许自私,但是,人性是最难读懂的东西,所以对于这一切我只能抱歉。
  对着云海下已经看不到的地方,我轻声地说了一句,“再见,还有,对不起。”
  ?

☆、第 65 章

?  看着那两人已经邮寄了三大箱后到登机的时候还提着三大箱两小箱时,我知道我已经淡定了。只是跟着两个人的后面走出来还是有几分的丢脸。
  “小师妹啊,再给我提一箱吧。”看着嫌弃地越走越远的我,三师兄很愉快地蹭了过来。
  “三师兄,靠那么近你夫人会吃醋的,请谨记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我非常坚定地摆明立场。
  “呵呵,拿着,我媳妇是不会介意的,对吧,媳妇。”师兄小箱子往我手上一丢,一把搂过了笑着点头的三个月后即将名正言顺的张太太笑得一脸的欠抽。
  站在机场口看着还是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有了几分的亲切感。深吸了口气,对着机场前人来车往的景象笑了笑,我回来了。
  “师妹啊,去了三年吃着洋快餐吃到抽了,站这儿接收废气儿。”意外着这声音,回头看去,二师兄靠在车前笑得灿烂。
  “二师兄,你怎么来了?”惊讶于二师兄的出现,我兴奋地走了过去。
  二师兄轻抱了我一下,笑着出声,“小师妹啊,出国几年热情了。”
  “师兄啊,几年没见,功力又加深了,看来嫂子教导有方啊。”我微笑着调侃。二师兄此刻竟微微地红了脸,唉,看来真的是教导有方,这都想哪儿去了。
  “二师兄,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我记得没通知人儿啊。”三师兄走了过来,哥儿们地拍着二师兄的肩。
  “我说你们仨被驱逐出境啊,保密工作做那么足。要不我刚送你嫂子上机然后看到三个类似你们的物体,你们还准备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泡了几年洋水,瞧不起人儿是吗?”二师兄笑着说。而三师兄听到只是微笑地呵呵地笑着。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这种没有出现隔阂的感觉真好。
  “二师兄,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行为且听师妹为你细细道来,现在先送我们回去可好?”我看着二师兄的车,眼睛亮晶晶地问着。
  “行,起驾吧。”二师兄爽快地答着。
  “那边工作都完成了?”车上,二师兄问着。
  “嗯,光荣卸任了。”三师兄高兴地接语。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兴趣到我公司跟我抢饭碗?”二师兄很淡定地提供机会。
  “那个师兄弟相残的事儿就免了,进了Jeff教授研究所在这里新设的分所,研究东方语言的转换。”
  二师兄听后点头,“那我们合作的机会挺多,需要赞助商或者合作人吗?”
  “呵呵,二师兄,你的眼光越来越远了,可惜,这不归我管,你问一下这边联系人倒是可以的。”三师兄答道。
  “恩,小师妹呢?有兴趣吗?不要告诉我你也被拐了。”
  “也差不多。”我“呵呵”笑着,“师兄,请相信我,我就一汉语史的娃。”我很淡定地说完,得到极度怀疑的眼光三枚。
  “好命的娃被梁老跟方老联手推了,说是可以兼顾两专业利用价值高,结果就准备坑蒙拐骗去误人子弟去了。”一旁未来的张太太,我们的宿舍老大李巧倩同学羡慕妒忌恨地说着。
  “呵呵,这样好,这样好,没有利益冲突,师妹,偶尔过来兼职一下啊,师兄给你两倍的外请费。”二师兄脑中相当快地再次商业运作了起来。
  “师兄,那时候就这价了,能升点不?”我坚决捍卫自己的权利。
  “可以考虑。对了,巧倩师妹,你呢?找到工作了吗?”二师兄非常尽查户口工作人员的责任。
  “师兄,有带这样区别对待的吗?我的职位你没给安排啊?”老大一脸哀怨地看着前排开着车的二师兄。
  “师妹,这不隔行如隔山嘛,再说,我怎么敢跟老三抢人啊!”二师兄非常镇定地回着。
  “唉,二师兄,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有当狐狸的潜质了?放心,抢不了的,人家三个月后都准备烙印了。”我感叹着。
  “这样啊,真好。师妹,职位是没了,红包倒是可以给个大一点的。呵呵,感觉大家都回来了,散了又合了,呵呵,感觉真的很好。”二师兄笑着,略有点激动的情绪也感染了我们。
  “嗯,想不到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三师兄跟老大相对而视,都微微地露出了笑容。
  “我们改天约上小六出来聚一聚吧。”二师兄提议着。
  “嗯。”感染了那种兴奋的情绪,我也微微地笑着,“不过得等我把东西整理好,把家搬好。”
  “行。”
  “老大,我们去投靠俊俊吧,这酒店忒贵了点。”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在惊叹之后,我却步了。
  “四儿,老娘还没做好被炮轰的准备,你让我再垂死挣扎几天吧。”老大在床上滚着,一脸纠结地对我说。
  “老大,不被炮轰过的婚礼前期是不完整的。”我很认真地说着。
  “滚边儿,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老娘我恋爱时被揭穿了都那样了,现在告诉她们老娘过几个月就定终身了,那我还能不能活啊。”老大不镇定地说。
  “老大啊,你真不用跟那俩泰斗一起住啊?”
  “呵呵。俩老人家很与时俱进,说是好不容易把你三师兄给踹出去了怎么都得过二人世界了。”老大感叹着,“再说我们俩都有宿舍,不住白不住了,你看,四环内俩宿舍,怎么说也是有钱人儿了。”
  “老大,你那是教工宿舍。”我很镇定地打断老大幻想。
  “老娘都准备毕生都贡献给S大了,他还能踹我出去不成?”
  “呵呵,有志向,有志向。”
  “对了,四儿,俊俊跟你哥真成了?”在床上持续滚的老大再次无聊地向我求证。
  “老大,我再次告诉你,传闻中是的。”我再次回答同样的答案。
  “唉……你说我能抓住这点然后减少我被毁灭的程度吗?”老大思索着。
  “老大,请记住,你最大的对手是陈太太。”我很善意地提醒。
  “唉……”老大叹息,“老二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啊,你说那孩子那么早结婚干嘛呢?你看礼我们送了,却吃不到传说中的大餐,多亏啊,唉……”
  看着老大在那边幽幽地叹息,我慢慢地也露出了笑容,三年的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但是有一些东西却不曾改变,真好。
  这三年里,大头儿那孩子终是比不上陈大少有预谋的诱拐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答应了求婚那天还兴奋地跟我们炫耀,第二天就呼天抢地地说奸诈的陈家大少神一般的速度让两家敲定了日期,然后在我出国的第二年披上了婚纱。
  老大跟三师兄两个在出国的第一年,异乡里相互扶持终也走到了一起,在我到了美国的时候,俩人已经如胶似漆地不断刺激着我这孤家寡人。最终俩人在我打击性的报复中被告知天下,地下情瞬间转为了地上,从此收到骚扰无数,最终以惊动三师兄家俩泰斗和老大家太后为终结。
  俊俊跟老哥那对似乎跟具传奇色彩,如果不是那天大头儿憋不住终于向我告发了“我家男人”准备脚踏两条船,而更无耻的是他想再踏的对象还是俊俊的话,我不会知道那次我的一时的私心对他们两个来个词义模糊的“我家男人”的介绍差点害了我哥。啼笑皆非地听着大头儿愤慨的声音,我还是很无辜而且很罪孽深重地跟俊俊解释,“那的确是我家男人,他是我哥。”那次,我终于在一向冰山的俊俊的声音中听到十分复杂的声音,那里面有惊喜、懊悔、紧张还夹杂着几分的无所适从。事后才知道,起因是俊俊不胜其扰同时痛恨着我哥的“不道德”行为,狠狠揍了我哥一顿,乖乖,黑带啊。自此,我哥在跟我聊天时除了一份懒偶尔还有一份哀怨,从而加深了单纯的俊俊的罪恶感,其实很容易明白的是,那一份哀怨只会在俊俊在他的身边才会出现,嗯,很不客气地说一句,这也是一个腹黑,跟陈大少有得一拼那种。
  三年中混迹在研究所里面除了做实验、去调查、写报告、论文外只剩下去旅游这一爱好,老大那时候看着我总是有几分担忧,说我过着修女一样的生活,而我只是笑笑,至少也是个传教士吧,我可是到处旅游来着。只是,每当夜深人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的时候总会看着不一样的天空陷入沉思。那些在我跟老大、三师兄遭遇难题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动声色就迎刃而解的事情,那个特定的时间里总会隐隐地感觉到的人,第一次让那个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我学会了失眠。
  ?

☆、番外1

?  俊俊的名称
  俊俊者,沈氏琪毓也。沈琪毓者,冰山美人也。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按照宿舍传统,开学阶段总会来上一段宿舍排名,而我们宿舍也无法免俗地把传统文化发扬光大。只是在按年龄排名时,我们这一宿舍遇到了不可抗力。原因来自俊俊对于“三儿”这个极具争议,极具诱惑性的词语的深恶痛绝,以致于在我们面前赤手劈断一根直径为3。5cm的实木扫帚棍子以示抗议。
  于是,在老大深恐她家太后以不团结友爱同学为由把她灭掉的恐惧中,终于在她搔首折断无数青丝为前提下,与我们商量着要不就把俊俊称为“琪琪”或“琪毓”算了。
  此议一出立刻惹起了大头儿的强烈抗议,原因在于我对于“南儿”这一称谓的反击,非常理直气壮地给了她一个“雅称”…“大头儿”。
  大头儿的原话是这样的,“丫凭啥就能搞特殊化,姐都让人人身攻击了,叫句三儿怎么了。”当然,虽然叫着丫,大头儿这话并不是在俊俊的面前叫出来。而且大头儿这么豪壮的一句话在我一句话中便消了音。并不是我说话特别有说服力而是我手中有“后果”。我只是拿出被俊俊赤手劈断的棍子淡淡地说了句,“凭这儿。”
  于是,老大接着搔首谋杀青丝。在我们相当为老大头上的青丝担心的时候,老大在某天突然喃喃着“沈琪毓,沈琪毓,琪毓……”后突然一拍她那青丝锐减的脑袋,来了句,“对了,那么帅气一名字叫三儿实在是糟蹋了,冰山美女啊,冰山美女啊。”是时,老大念叨着冰山美女的原因是我们院的美女排行榜在我们进来一周后便迅速的敲定了,我们宿舍大头儿跟俊俊迅速占领了榜首地位,自此三年无人能越。
  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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