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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怀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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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无人能越。
  话题转回来,老大在念叨了一阵后,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还在和周公约会的我,半眯着眼刷牙的大头儿以及还在顽强地PK的俊俊来了句,“对了,俊俊,怎么样,这名字够帅气吧。”是时,无人理会,老大怒,“都给老娘醒过来,现在召开第一届第一次宿舍大会。”
  约会打断,我几分无趣地看着闹腾的人,老大一脸激动,“三儿。”在收到俊俊冷冷地眼光是迅速改了口,“沈琪毓同学,基于本宿舍的优良传统,作为我党的优秀分子,我们必须在必要时进行地下工作。此项工作危险性保密性极高,故,本席宣布你必须有一代号以彰显我舍对地下工作的积极拥护。”
  “老大,请简介陈述。”我压下呵欠。
  “叫俊俊怎么样啊,帅气又符合气质。”老大非常民主地征求我们的“同意”只是眼神里□□裸地传递着,“反对者杀无赦”的信息。
  “大人,我们需要理由。”大头儿也因刚刚的那一声吼而睁开了眼睛。
  “呵呵,这中国文化博大精神,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基于本席的考据,三儿,恩,不是,俊俊的名称极大地蕴含了我国传统的优良文化……”
  老大一开始就没玩没了,于是为了赶紧再赴周公的约,我很快速地打断,“老大,请直接讲明出处。”
  “咳咳。”老大一副夫子样,“诗经卫风淇奥有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老大,请说人话。”大头儿的声音插了进来,几分迷茫。
  “这诗说的是帅哥。帅哥,懂不?”老大有几分急的申诉。
  “然后呢?跟沈琪毓有什么关系?”我问着,而俊俊的眼神中同样有着疑惑。
  “帅哥特点是啥,英俊潇洒啊有木有?”老大继续引导,得到的是三个依旧迷惑的眼神。
  看着我们三个,老大终于无奈地放弃引导,“诗经卫风淇奥啊,淇奥啊,沈琪毓啊,沈琪毓啊。”
  我们三个皱眉想了想,终于了然,于是非常齐心地“哦”了一声后继续被打断的生活程序。非常冷淡的表示,但是,“俊俊”这一极具“中国传统文化底蕴”的代号却被沿用了下来。
  其实有时想想,并不是因为老大的极具考究性才是我们起用了“俊俊”这一称谓,而是我们实在没有勇气去向能够赤手劈断3。5cm的实木棍子的俊俊求证那句“谁他妈的再在我面前跟我说我是三儿,我他妈就把他给废了。”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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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2

?  在坐上飞机的时候赵瑞还在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灰溜溜地走了,可是转瞬却又笑了,自己可是光明正大地回总公司镇守去了怎么算得上灰溜溜地走呢?
  商务舱里坐在他旁边的一个跟李怀瑾差不多的年纪的女孩,女孩自上机后就一直安静地看着机窗外。
  赵瑞的记忆有些飘远,似乎上次从波士顿回来李怀瑾在逃避问题后也是这样一直安静地看着窗外,相似的环境中,脑海中浮现更多的反而是那天归航靠着他睡得不踏实的脸。
  赵瑞清楚地记得那张脸的眉头一直紧皱,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不伸手去抚平那不安的睡颜。而那一刻他差点儿又动了找人调查她的背景的念头。
  摇头挥去那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占据自己脑海的脸,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自己似乎也只能祝福吧!
  没有休止的工作,不断的设计稿,新的设计领域的开拓,忙碌的生活似乎占据了所有的脑容量,如果不是那天不经意的寥寥几笔勾画出的图像赵瑞会一直以为那张很久不曾出现的脸已经从自己脑海中淡却,但是,图像上那个寥寥几笔便栩栩如生的女子清楚地提醒着他,他忘不了。
  究竟自己是什么时候陷进去后就再难自拔的呢?赵瑞想着,那些被自己刻意压抑着的有关她的记忆便如决堤,泛滥成灾。
  第一次看到她,那个穿着大棉衣的她靠着树干看着天空,眼睛里满是冰冷,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竟让自己有些不忍。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深究这种情绪只是认为这不过又是一个有着故事的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第二次看到她是个偶然,坐在餐厅里等待着陈子航,不想竟看到了一场好戏。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一击即中,那个女孩相当聪明,也相当有急才,一个诽谤罪对一个法律生,相当有冲击性。
  在听到她那些不着边际的言论,竟不禁笑出了声音。看着她与宿舍的人精彩互动,回想起那个一脸冰冷的人不禁疑惑,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冰冷的,灵动的,聪敏的还有运动场上一脸迷惑的,她似乎总有很多面,看着她拍着自己的脸强迫地笑,刚出声不想就被冷冷回绝了。看着她冷冷地走远,不禁有些玩味,第一次遇到这种似乎对自己有些防备的人,隐隐还是带上了几分好奇。
  只是,说是好奇那天晚上在医院看到那个发烧烧得有些迷糊的人,不知为什么却留了下来,明明自己还有设计稿没完成,明明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准备,明明她身边还守着柳敏之。看着那个靠在自己怀里的人突然倒下去,似乎终于找到了理由,柳敏之确实是信不过。 
  虽然曾见识过她的聪明,但是没有想到梁老想要挖去交流的人竟然是她。一直以为她叫南儿不想这竟然只是个外号。看着她躲闪,突然生出了几分想要作弄的情绪,叫住了她。看着她不情愿地过来,那种被大伯“卖了”的不满一扫而光。
  看着他们三个斗嘴只是觉得有趣,但是听着才明白原来她竟不想去。在得到她毫不犹豫的否定答案时不想有些恼怒,她究竟在躲什么。
  看着那个面若冰霜的人才意识到自己说得过了,离开餐厅的时候还有着遗憾也许换种方式可以更好吧!
  赵瑞摇了摇头,原来,那些有关她的事情一件都不曾忘记,想要忘了她又谈何容易?
  那个五一的假期她对自己的抗拒那么明显,明明告诫了自己醉过一场后便把她忘了吧,女人到处都是,并不是非卿不可。只是当一次次接触,自己竟然对给他们授课的日子有了期待,告诉自己这不是个好现象,却没办法再控制了。
  直到自己特意缩短行程从欧洲飞美洲参加那个研讨会,看着那个假装冷漠假装坚强的她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才明白,这个才是真正的她。看着她那种笑容,突然感到心疼,也许她哭出来自己也没有那一刻看着她笑难受吧,真是个傻瓜,笑得难看死了。
  准备了那么久自觉天时地利人和的表白被她轻飘飘地拒绝了,第一次被女人拒绝的滋味真他妈难受,但是却还想要知道为什么,那种低姿态连自己都想鄙视自己。
  维持原状是吗?如果能维持原状我想我绝对不想遇到你,可是遇上了,招惹上了,我还怎么能维持原状?很想不顾一切地下狠劲,但是对上那个聪明却一脸无措的人却下不了手。
  把自己灌醉醒来的第一件事儿是告诫自己维持原状。只能是维持原状啊,李怀瑾,我想我是不是被你下蛊了?
  直到在学校的任务完成,我想我已经成功把你从我的世界驱除了,因为我已经好久不曾想过你了。可是那天你和柳敏之就那样出现,在我母亲面前我竟然忍不住想要把你介绍给她,我想告诉我母亲你就是他儿子喜欢的人,你就是她念叨了那么多年的儿媳妇。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我是真的栽在你手上了。
  他们都说我生病的时候绝对不能惹,但是那天对着你强势我竟然有些心虚。告诉自己我那是病糊涂了,但是却没有人比自己明白,自己不过是借病来放纵一次,放纵自己的心去想你,想要靠近你,触碰你,甚至借口再次表白。但是,没想到你原来可以那么狠,如果你没有转身告诉我不是我不够好,那我还可以欺骗一下自己,可是你却连奢想的机会都不曾给我。
  好吧,都到这里了,那就放弃吧!对自己说。但是你怎么可以把我的话那么不当一回事儿呢,我叫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的,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逃避得太久,再次看到你,竟然是一种仿佛被浸了蜜的刀子一分分切割的痛苦的甜蜜。
  只是,李怀瑾,你似乎总是给我惊喜,每次看到你总有惊喜在等着,这样的你叫我怎么放手,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手。C。A。T的翻译,你说你到底隐藏了多少东西?似乎每次看到你,我总能挖掘更多的东西。可是,李怀瑾,你又到底藏了多少事儿在心里?而我需要多久才能把你的心挖空,把你的秘密一一读懂?
  “哭泣的人是幸福的。”这些年难道哭对于你都是奢侈吗?抱紧那个从安静得异常到笑着流泪的你,心却一阵一阵的难过。一次又一次地抹掉你的泪水,你只是对我笑得让我心疼,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怎么放手。
  早上驱车去上班却一点效率都没有,不断在想是否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你的困扰,因为你的低喃中有一声我极度不愿意听到的,“赵瑞,对不起。”
  楼上的灯光暖暖地照着,像极了你在等我回家,不敢下车上楼打破那一份温馨,我在车里傻坐地等待着。看着你在楼下等待,竟然压制不住兴奋,只是,李怀瑾,你真的是狠,那样一个慵懒的男人,虽然是在“示威”但是眼底确实掩饰不了的满满都是疼爱。
  你家男人,是吗?对着那满桌子的菜,我竟然说不出的落寞。你家男人,那个男人虽然满眼对你都是疼爱,但是他怎么可以让你哭,他怎么可以让你把那么多的事情隐藏起来。我想我是生气了,对着一个我只见了一面的人,但是,你脸上的笑容和亲昵的动作让我懂得,这些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第一次,我妒忌那个男人,疯狂地妒忌着。
  既然你已经有所属了,那我只有退出吧。在你的一言一语中我知道你的背后似乎有个人,但是自己总忍不住幻想着,直到亲眼看到了还不相信,终在向柳敏之打探的时候,粉碎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希祈。
  赵瑞看着窗外的夜色微微苦笑,丢下手上的铅笔,画纸上的图像已经完成,那个第一次见到的她就那样跃然纸上,满是冷意的眼,也许从第一眼开始自己就在告诫着自己这只是一个路人甲以免自己陷入吧。但是,这个清晰的图像一如图上的女子冷冷的眼,冷冷地提醒着自己,路人甲?骗谁啊。
  喝醉的那天晚上,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脑海里仅存的记忆是那一句“生日快乐”以及“对不起”。
  “对不起吗?”赵瑞勾起嘴角笑了笑。告诉过你永远不需要跟我说抱歉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呢?只是,这次你真的不需要跟我说抱歉,因为我不打算放手了,再也不放手了。呵呵,应该没人告诉过你,我在喝醉的时候跟生病的时候都是不能惹的。
  既然你再次闯进来了,那无论你身边有没有人,无论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我都不准备放手了,既然你心里有事儿,那我就等吧,所以,瑾儿,你不需要跟我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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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重聚

?  拜别了方老跟梁老漫步在阔别三年的校园,校园还是那个校园没有很大的变化,伴行在周围的还是一批又一批的青稚的面孔。方老曾经说过,不愿意离开那个讲台除了传道授业解惑的职责外更多的是看着讲台下那一批批来了又走但是相同年纪的学生总能唤起自己曾经的记忆。永远年轻的自己的学生,青春的笑脸中除了感受那一份朝气外还有那一份永不逝去的青春。在别人最美好的年华里你是一个见证同时也会是一个回忆。
  方老在小文答辩完后直接宣称了自己的完全退休,在学校的一再挽留下兼职了一个一周三课时的研究生选修课,正式踏进了退休的状态。而梁老在那一次“被带研究生”后真的是慢慢地放开了,除了在下一届收了俩徒弟外四年间只收了两个学生,似乎也隐隐地萌生了退意,每天跟方老在自个儿办公场所里泡茶聊天也不太管事儿了。
  走到了曾经的文学院,也将是我未来工作的地点。查到了考试的时间地点后,看着时间便等在了考场外。
  两年前俊俊被作为院长的葛老执意留校任教,在有着争议的开端慢慢地也用自己的才能回击曾经的质疑声,只是我却一直很怀疑,冷酷的俊俊给学生上课究竟是怎样一番场景?虽然研究生期间我们都上过讲台,但是往往时间相连也就未能如愿看到俊俊上课的场景,不过看着学校上的美女老师榜没人敢称呼俊俊一声花瓶,看来除了相当受欢迎以外也是相当有能力的。
  安静的考场上很安静,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但是提前交卷的人寥寥无几,想来此次的考试相当耗费笔墨啊。偷偷地走近看了一眼,一片黑压压的头顶,奋笔疾书着,看来出来的时候应该又是一番的“口诛笔伐”出卷的老师。
  考试结束的铃声敲响,学生鱼贯而出。
  那一阵很熟悉的旋律又再响起,“唉,终于考完了,靠,这变态的试卷谁出的……”“我们宿舍今晚集体唱歌怎样……。”“对了,第五题那个是选B吗,那个恶魔到底叫什么啊,谁出的题啊……”
  微笑着看着那一个个活力的身影,不禁感叹,这历史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啊。
  看着俊俊收起了试卷跟着另一位男老师走出了教室,心中暗叹,哥们儿,你是没戏了,不用在那欲说还休了。
  “沈老师。”我对着走了两步的俊俊开声。
  停住,转身,没有预想中冷冷的一声,“回来了。”迎接我的是俊俊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最后变成激动的面孔,只见俊俊快步走了过来,让我享受了一把美人在怀的感觉。看来,俊俊这几年也被教育得很好啊。
  看着周围停下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好忍痛地出声,“俊俊啊,被围观的感觉不是很好,我们稍稍淡定一下。”
  俊俊给我露出了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之后又再面无表情地对着那位老师抱歉让他提着试卷回办公室,拉着我转身离开了围观的人群。看来冰山美人这一称号还是被牢牢地捍卫着的。
  三年的时间里,俊俊的变化并不是十分大,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成熟了一点,知性味儿浓了一点儿,这种变化融化了俊俊冷冷的表情和那个惊艳的面孔,让冰山不再难以接近但是却又不可侵犯。
  “什么时候回来的。”俊俊的话语不再是单音或者词组,看来这两年也是不得不有了变化。
  “前天,还在努力调着时差,俊俊待会借你地儿我躺一下啊。”
  “嗯。”俊俊的脸上微微有了一丝的笑意,好看得紧。
  “俊儿啊……”我挑起了俊俊的下巴,几分痞气地说着,“给爷笑一个。”
  控制不了的劣根又再显现了出来,已经做好了被俊俊一把扭下来的准备,只是,俊俊这次却很听话地给我露出了个笑容,灿烂的笑容微微令我有几分眩晕,不禁鼻子有了几分难受。
  “老四,你回来了真好。”俊俊带着笑意地说着。
  “俊俊,你就该多笑点,笑起来多好看啊。”我感叹地出声,“不仅是我,都回来了,老大也回来了。不过今天跟三师兄过去见家长了。”
  “嗯。”俊俊点着头儿,“又聚到一起了。”
  跟着俊俊去办手续,签办的时候很是爽快,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等待又再等待确实烦人,等全弄完都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细数了一下,一共盖了三个章和两个签名,在一栋楼里竟然花费了我们一个半小时。唉,惊人的效率啊,这是。
  “老四,你真回这儿教啊!”俊俊经过了刚才的激动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冷冷的声线中有着几分兴奋地看着我。
  “我以为已经够眼见为实了。”我微笑地开声,“俊俊啊,姐姐饿了,我们开饭去,去教工食堂,你请。”
  “走吧。”俊俊爽快地说着。
  住宿的地点终于确定了下来,单身教工宿舍,一室一厅简单到有点简陋,不过该有的厨房卫生间都有了,设备倒还算齐全。跟俊俊隔了两个楼道,不过倒还算近。
  搬家那天很简单,东西都不多,三年前的行李被俊俊一股脑搬到了自己的宿舍里面,不用重新安置东西还简单,再从俊俊宿舍搬过来也很方便。把自己的两大个箱子从酒店里面搬过去,再打包了几件家具也就完成了。那天晚上简单地开了桌入宅饭,饭桌上只有四个人,老大、大头儿、俊俊和我。
  “为我们四个重新聚在一起可以再次为害人间干杯。”大头儿豪爽地打开搬过来的一箱酒,给每个杯子满上后兴奋地说着。
  “干,为我们能在讲台上,出版界误人子弟,危害下一代干杯。”老大拉出椅子豪爽地一拍桌子吼道。
  “呵呵,干。”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得有点兴奋,当我们四个挤到一床上时,大头儿那孩子还嚷嚷着续杯。比较惨的是老大,三个月后成为新娘的消息一爆出来马上引来了一片的狼叫,最终被灌了两大杯。
  待仨孩子睡着了,靠在阳台上看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环境换了一个角度去看是不是就有不同的风景呢?
  “南儿啊,那孩子也还单着呢,你要不就凑合凑合着吧。”喝得正高的时候,大头儿不知为何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便往我手中塞了一本看着有了点“年纪”的杂志,在我疑惑的时候,大头儿那孩子很高兴地来了句,“老大,我们再干。”
  刚刚说这话儿的时候像是讨论着美男来着,那时候并不太留意大头儿的话,此刻翻起那本杂志才知道说的怎么回事。杂志中有一栏做着三十而立的人物介绍,赵瑞的照片很显眼地印到了杂志上,那个淡漠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淡漠的脸孔中那一抹温和的笑容有礼而疏离。有些狼狈地盖上了杂志,才发现此刻只剩自己根本不会有人窥探。
  我们醒来的第二天已经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暑假,而大头儿那孩子在宿醉的痛苦下,不得已地告了假,然后看着我们三个悠闲的样子哀怨又感叹。
  ?

☆、67看房子

?  毫无负担的暑假的开始,终于可以领略每天吃饱睡,睡醒了再吃的猪一般的生活。只是美好的生活没过上几天,老大用一句话狠狠地结束了我的体会生涯。
  新家的家具、婚纱、结婚照、酒席……一系列的东西在老大没晕的时候我已经晕了。
  俊俊跟我混了好几天,然后很没义气地抛下我这个苦力回家会情郎去了。大头儿以工作为由坚决抵制再一次陷入这非人的境地。我在老大和三师兄的强强联合下,很不幸地全权负责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在陪着老大第五次走到那间家具店,我终于崩溃地瘫坐了椅子上,看着老大感慨,得到爱情滋润的女人啊。
  “老大啊,你确定你家真的能挤得下两套沙发吗?”我不太确定地问着。
  “挤一挤空间总是有的,谁让我难以抉择啊,唉,早知道就收了我爸那套房子,唉,我悔啊悔啊。”等老大悔完,突然就冒出了一句令我更崩溃的话,“四儿啊,我们下午去看房子吧,你说装修装修能不能赶得上?”
  “老大,请谨记你现阶段是还没工作的失业人员,请不要刺激现阶段同是失业人员的我。”我愤恨地出声。
  “得了吧你,你以为你们研究所研究的那个东西卖出的专利费赚得少?你三师兄的经济可掌握在我手里呢,你以为你会比你三师兄钱少?”老大一副掌控经济命脉的脸看着我。
  “呵呵,现阶段确实待业中啊,我这不花老本嘛,得,大人,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很好商量地回答。
  “行,那下午我们看房子去,就算不买,去招摇过市感受一下中国强劲楼市的风力也好。”老大拍板。
  申诉无果,最终还是被老大拖了过去看房子。在老大第N次感叹着此地的楼房毫无特点,样板得可以的时候,那个介绍房子的姑娘终于在脸色有点扭曲中出声了,“这位小姐,我们公司新推出了一系列比较靠近市郊的房子,是以环境、质量和特色著称的独立式别墅。共有二十套都是新近完工的,现在还有一套,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看一下?”
  “什么类型的?”老大终于勾起了一丝的兴趣。
  “包含了各种风格,都是不一样的设计,不过现在只剩下一套而已,如果您有兴趣可以过来这边看一下模型。”地产姑娘兴冲冲地请了我们过去。
  老大看着那二十套逼真的模具,眼睛瞬间变亮,“四儿,你说我现在跟俺爹说我要一套他会不会灭了我?”
  “老大,那离S大和研究所很远的。”我很理性地分析着。
  “怕啥,度假总可以吧。姐每年有四个月的假呢。”老大转悠着依旧极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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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口气儿,非常礼貌地看着地产姑娘,“姑娘啊,这价格如何啊?”
  地产姑娘报出的价格让我兴叹,唉,有钱人啊,有钱人,这都什么啊,不就都四面的墙吗?
  “老大啊,你确定买了它你未来婆婆不会感叹你的败家?”我拉过老大,非常认真地询问。
  “四儿啊,千金难买心头好啊,为了这房子老娘拼了。”老大叫道。可是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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