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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两相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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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妃嫔听得此言皆软趴趴的靠在木柱上,感情这然充容是坐软轿上来的,亏得他们见莲贤妃没坐便是提都不敢提一句。
“妾身这可是为了爬山而来的。”华婕妤也不算太累,听了此言还有兴致的对着格桑暧昧一笑。
“本宫也是为了爬山而来的。”格桑抿唇,“只是实在是太累了,才坐了一会儿的轿子,就一会!”
“不和你说了。”华婕妤摆摆手,“妾身还得沐浴用膳呢。”
低等级的妃嫔行了礼就纷纷离开了,果然是狐媚子,跑那么快肯定是为了勾引皇上。
下午妃嫔们都累得补眠了,实在是无力出游了,好在江廷蕴此行的目的又不是真的带她们来踏青的。
第二日回宫后,某人狠狠的将之前的不满狠狠的发泄出来了,直累得格桑嚷着不要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这是在表白,格桑你怎么这么呆!
话说这是我写得最肥的一章了,天冷了,我要窝在被窝里过冬了,等暖和了再爬出来码新文。你们也可以躲在被窝里过冬了!
☆、第七十二章
五月初,太医到明秋宫请平安脉,好一会才拈须笑道:“恭喜充容娘娘,您怀孕了。”
“你是谁,我怀孕了?”格桑有点反应不过来,哎呀,怎么就怀上了。
太医点头:“约莫两个月了,查一查侍寝的日子便知道是那一日了。”
这侍寝的日子查不准,因为格桑现在已经是专宠了,皇上在后宫的日子都被她包了,不过也能推测个大概时间。
然充容怀孕了!两个月了!时间约莫就是两个月前的上巳节的第二日!
江廷蕴很高兴,下了旨意封锁消息不许外传,却不想没过两日,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了。江廷蕴大怒,盘问了明秋宫所有的伺候的人,查出是去年年底才道格桑身边侍候的一个小宫婢说漏了嘴,等他要发作时格桑拉住他的手:“皇上,妾身现在有孕了,您得为了您的孩子积德,不要杀戮。”
但凡是一些小事,江廷蕴还是很给格桑面子的,闻言他大度的挥挥手:“既然是充容娘娘为你求情,那就免了死罪……罚去掖庭局做苦役吧。”
掖庭局会送已经□□好的宫婢出来伺候各位主子,也会送一些不停话的宫婢和管家罪奴进去坐苦役,这苦役可真不是那么好做的了。
那小宫婢闻言身子一震,却不得不叩头不谢恩:“奴婢谢皇上恩典,谢娘娘恩典。”她本就是从掖庭局出来的,自然知道那些做苦役的人,是有多悲剧。
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或许是死,皇上也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容易吧。
然充容怀孕,后宫震惊……过了一会就恢复如常,要是这般得宠都怀不上才是奇怪了。
“充容娘娘怀孕了是好事啊!皇上前些日子只独宠她一人,现在她怀孕了又是最不安全的时候,皇上必定不会再召她侍寝了,皇上是男人,男人总有需要的时候,可不就得找别的妃嫔了?”姑姑将梳篦递到俞婕妤手中,低声进言。
主子不得宠心情不好,她们这些底下侍候的人也是难做啊。
俞婕妤接过梳篦的手一顿,好一会才亲自梳理发尾:“前面还有贤妃呢,怎样都轮不到我的。”
“贤妃年老色衰,早就不复往日的宠爱了。”
“是了。”俞婕妤眼睛一亮一会又暗淡下来,“贤妃年老色衰,难道我就不是了吗?还有和我一起进宫的韩昭仪呢。”她十四岁进宫,到今年也有八年了,如何能与宫里年轻貌美的妃嫔相比?
“主子糊涂,您现在是最有韵味的年纪,韩昭仪那般愚笨的人可会哪些功夫?皇上阅女无数,那些青涩丫头如何能与娘娘相比?”
俞婕妤又恢复信心,含羞的一勾薄唇,皇上最喜欢她娇媚的样子了。
后宫蠢蠢欲动的人可不止俞婕妤一人了,这些人都将自己打扮得娇艳美丽,随时等待皇上的采摘。
一日过去了,皇上歇在了明秋宫。
两日过去了,皇上歇在了明秋宫。
三日过去了,皇上还是歇在了明秋宫……
然充容你个狐狸精!
格桑舒服的躺在榻上,秀儿和去年进来的一名宫婢彩云一左一右地替她捶腿:哎哟,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服啊!
江廷蕴处理了政事过来就见她这般惬意的表情,挥挥手让殿里的人都退下去,自己踏步过来坐在榻边上。没人捶腿了?格桑睁开眼睛就见到皇上坐在她旁边,她一个用力扑进他怀里笑道:“皇上过来了!”
“你悠着点!”江廷蕴板起脸,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接住她。
“嗯嗯嗯,妾身知道分寸。”她说着又移动臀部靠近他,然后刺溜一下爬到他的腿上坐下来抱着他的腰。
“你慢点!”江廷蕴怒斥,又动手替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格桑用脑袋蹭蹭他的下巴:“知道知道。”皇上最近真啰嗦。
江廷蕴叹气,现在他发怒对她而言都没用了,真真是对她好一点她就顺竿子而上。
“阿蕴啊。”
“嗯?”
“他们说你要去别的妃嫔那儿过夜。”格桑扁嘴幽怨的看着他。
“谁说的?”江廷蕴板起脸。
“都这样说,还下了注呢,赌你会先召谁侍寝。”
这些人真是太放肆了:“你给朕说说是哪些人下注了?”
“妾身也下注了!”
某人更怒了,推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好半响才沉闷问道:“你给谁下注了?”
格桑捂嘴笑了一会才愉悦道:“妾身让大树去的,赌的是妾身自己!瞧,你这不就来了嘛,妾身赚了!”
“你敢戏弄朕?”江廷蕴捏捏她的脸颊,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妾身哪敢啊!妾身不过是替珺儿赚点做衣服的银子罢了。”格桑又将脸埋进他怀里,笑得满是开怀。
“朕还能缺了你们母女俩的不成?”
她用手在他胸前薄薄的衣料上划着小圆圈:“妾身幼时家里有些贫乏,阿妹是穿妾身穿过的衣裙,阿弟是穿阿哥改小的袍子。妾身就想啊,长大了一定要给他们做好多好多的新衣裳,可是妾身现在衣食不愁了,却没办法给他们做新衣裳了。”
这是想家了。
“你现在怀孕,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揉揉她的脑袋,“朕和珺儿还在呢。”
“嗯,阿蕴和珺儿还在。”格桑听话的点头。
自从然充容传出怀孕的消息,皇上连着在明秋宫歇了五日,这不合情理!这怀孕的妃嫔怎么能侍候皇上呢?众人私下里去找了太后。
“皇上宠着充容娘娘,妾身们也没有异议。只是充容娘娘现在怀有龙裔,皇上也得顾恋几分啊,若是……若是……”天地为证,妾身们都是为了然充容和然充容肚子里的孩子好啊!
“哀家明白你们的意思,只是,皇上长大了,不听哀家的话了。”太后颇有几分埋怨之意,“哀家也是无济于事啊。”
几人又看向太后身边站着的薛昭容:“昭容娘娘与充容娘娘交好,必定不愿意看见她受苦。”
薛昭容见这群人这副模样就觉得恶心,大家都清楚的事情何必妆模作样的?
太后明了摆摆手让她们退下。她伸手拍拍薛昭容的手:“哀家劝不动皇上,可是你对然充容是有照顾之恩的,你说的话她多少是会听的。”
薛昭容福身:“姑母放心,我明白的。”太后现在身体也不好了,她还有好些事没做呢,要加快动作了啊。
薛昭容来了明秋宫,格桑欢喜的出去相迎:“薛姐姐来了!”
“都当母妃的人了还这样莽撞。”薛昭容小心的扶着她。
进了正殿,薛昭容又细细的问了她怀孕的一些事宜,格桑摇头表示无事:“现在才两个月,还没觉得怎样,再说我怀珺儿时也不影响吃喝的。倒是姐姐你,在圣安宫可还好?”
“我那儿都好。”薛昭容点点头低声问她,“听说皇上在你这儿歇了好几日?”
“嗯。”格桑点头。
“我也没什么要说的。”薛昭容淡淡道,“只是你现在月份浅,万不可以与皇上……行周公之礼。”
刘瑜警惕的看着她,这薛昭容以前对她们主子好她还能信,现在已经去太后身边侍候的,只怕是前来做说客的。
格桑害羞的摇摇头:“皇上,并没有对我做什么。”江廷蕴虽每日都会过来,可是自从知道她怀孕了,也确实没有再做过那些事儿,最多也就亲亲几下。
“这样我就放心了,若是太后那儿传召,你只管推说身体不适。”
“嗯,多谢薛姐姐提点。”太后在这个时候召她去圣安宫能有什么好事,她怎么着都是要避开的。
“在宫里多与人为善,即使不愿分宠,也不要轻易得罪了别人,如果们有求于你,能帮的你也帮帮,给自己结个善缘也是好的。皇上那儿……虽说现在宠着你,可是皇恩无常,你也不能恃宠而骄,宫里多的是恃宠而骄而失宠被贬的人。”
格桑认真的点头:“嗯,我都懂。“
“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薛昭容自知自己刚才的一番话颇为消极,这时又抬头笑道,“我今日是替太后当说客来的,你只当我劝过你不要独占宠爱便是,也没什么别的事儿了。”
夜里江廷蕴揽着反复不能入眠的格桑:“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今日薛姐姐来了,她对我说了好多话,就像……”格桑揉揉脑袋,想着应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在留遗言,对,遗言!”
“瞎说什么呢,还有人能害了她不成?”
格桑睡不着,索性翻身坐起来:“你不知道,这宫里不得宠的人很容易死的,少一点吃食就能饿死她们,少一点炭火就能冻死她们……”
他跟着坐起来揽着她的肩膀:“薛昭容在太后那儿呢,谁敢克扣太后的东西啊?”
“也是哦。”格桑点头,太后这么厉害谁敢啊,她晃晃脑袋和江廷蕴一起躺好慢慢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终于怀上第二胎了!江珺还不满一岁呢,格桑你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第七十三章
薛昭容亲自上门相劝,然充容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霸占着皇上!太后震怒,要唤了然充容来问话,然充容忽感不适,去不了。皇上心疼了,派了太医日夜守在明秋宫,更是下了圣旨,然充容怀孕,不必到各宫奔波。
有事?自个儿到明秋宫来吧!见不见看心情!
这是恃宠而骄啊,众妃心中甚是不安,不能再这般坐以待毙了!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对了,她们在前朝有家族的支撑,然充容的家族远在南昭,势力根本没有浸入京都。那就给家族传信吧,这个多的家族联手还扳不倒一个异族女子吗?
“姐姐们看着办就是,只是妾身的族人远在南安,只怕是帮不上忙了。”
“妾身祖父不过是一个小官,真真是有心难为啊。”
让家族公然和皇上作对,这不是找死吗?再说即使皇上迫于前朝压力不宠幸然充容了,恩宠就一定能落在她们的身上吗?皇上只会看她们更不顺眼了,到时候再召些年轻貌美的进宫,她们也就只有等着老死宫中了。
有一日,太后晨起不舒爽,便吩咐底下的人:“到掖庭局把那贱人带上来。”
没说贱人是谁,可是圣安宫的人都已经明了,梁姑姑心里暗自焦急,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啊!
内侍办事利索,很快就去掖庭局将薛歆提了过来。
薛歆跪趴在大殿中,身上的衣衫也是泼辣不堪,头发犹如枯草,皮肤也是油腻脏乱,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娇惯后宫的兰淑妃啊?!她眼里带着惊恐,却闪烁着不敢看上面的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太后见她来了也不好好磕个头,手里的茶盏嗖的一下就离了手砸在了薛歆的手臂上,茶水还是滚烫的,这一下砸过去可是不得了的,可是薛歆却像是感受不了温度一般,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在掖庭局的这么久了,她早就习惯了各种责骂,最近一个月太后也没有派人来看她了,那些人见她没了靠山就开始打骂了。
她知道,这都是皇上的旨意。太后都不护着她了,皇上自然要不遗余力的打击她搓摩她。
可是太后是她嫡亲的姑母,为什么也不管她了呢?
这得从半个月前开始,太后也是这般派人将她带到了圣安宫,她本以为太后是想到法子救她出去了,却不想事情根本不是如此,太后居然让人责罚她,那细针扎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连□□都不放过。第二次便是拿沾了盐水的细针扎她。
内侍们很有手段,伤口并未见血,可是却带着嗜心的疼,她疼得大声呼出来,太后见她疼得扭曲的面目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喊叫,笑得特别畅快:“你个贱人也有今日。”
薛歆认为太后疯了,因为太后不止折磨她,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要以为求情本宫就会放过你,从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太后咧着嘴角阴恻恻的笑着。
太后自称本宫也是最近的事儿的,梁姑姑甚是忧心,太后自去年九月开始脾气就不好了,处理事情也是极端直接发脾气,再也没有从前的睿智可言了。这也就罢了,最近更是病得彻底,也请太医看了,说是要静养,可这都疯了还怎么养啊?!
凤阳王还避开这王妃请了一些据说是神医的人,可是看了一遍下来通通都是束手无策。
“姑母你清醒一点!”
“别乱叫!”太后又是怒吼,“谁是你姑母!”面前趴着的这个人明明就是害她孩子贱人。
贱人都不得好死!
“来人,把她的手指甲脚趾甲都给扒了,慢慢儿的扒,本宫要听着她的惨叫声,才能祭奠我那死去的孩子啊!”太后说着说着就忧伤起来。
薛歆又是大叫:“你根本就没有孩子!”
“本宫的孩子就是被你害的,被你害死的!”太后激动的站起来,伸出一双白净的手颤抖的指着薛歆,“你们动作快点,本宫要她的嘴里除了惨叫便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内侍手脚快,一会就将开始了,薛歆果然如太后所愿惨痛的大吼:“啊!啊!啊!”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薛昭容扶着太后坐下来:“姑母,您看还是算了吧,想来这贱人也知道错了……”
太后恼怒的推她一把:“你们都帮着贱人,都帮着她,所以本宫的孩子才会死!”
薛昭容不设防,便这样被推倒在地了,手肘或是碰伤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心里还隐隐透着快感。
华婕妤靠在明秋宫主殿的榻上:“你知道你都快把她们逼疯了吗?”
“唔。”格桑将口里的葡萄吞下去,“知道那么一点点,最近有不少人来给本宫请安,都被黎安打发走了。”
黎安本来安安静静站在一边了,听了这话直唤冤枉:“主子啊,奴婢这可都是为了您好啊。”去年在行宫没有护好主子差点脑袋搬家,这次他可一定要守好了!
“别贫嘴了。”华婕妤一笑,“这宫中也太烦闷了,每日里都是做同样的事儿。”
“你还能出来走走,本宫现在只能在这明秋宫晃晃了。”格桑叹气,等过个几日满了三个月,她也要出去走动走动了。
华婕妤想起正事儿,低头在格桑耳边小声道:“你知道圣安宫的事情吗?”
“圣安宫?”格桑张嘴讶异道,圣安宫可是太后的住所,又什么事儿还能传出来?
“你声音小点儿!”华婕妤瞪她一眼,然充容身边的人随时跟着,她特地小声一点的,却被格桑这样嚷了出来。
格桑点点头,又小声问道:“圣安宫出什么事儿了?”
都被别人听到了还说什么啊!华婕妤怏怏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太后病重了。”
“哦。”格桑淡定的看着华婕妤,反正她也不喜欢太后,病重就病重呗,病了就不能找她麻烦了!
若只是这种事儿,华婕妤完全没有这般小心的必要。太后是病重了,头脑甚是不清晰,前儿个还将薛昭容给推倒了,听说伤了脑袋。还嚷嚷着要把被贬为奴籍的薛氏……弄死!
这可不就怪了么,薛歆虽脾气不好愚笨不堪,可是太后从前对她还是多有疼爱的,现在脑子不好了竟然想要弄死她,难道以前的疼爱都是假的?
“我悄悄告诉你哦,你可不要告诉皇上是我说的!”华婕妤靠近格桑的耳朵小声道,“太后是疯了,她还把薛氏从掖庭局拖出来折磨,听说薛氏现在都不成人形了。”
太后折磨薛氏?这可真是大事了,格桑不可置信的偏头看着她:“你哪里听来的消息?是传错了吧?”
华婕妤见她不相信自己,急了:“是我表姐那儿听来的,我表姐掌管后宫,什么事儿不知道啊?”
从贤妃娘娘那儿听来的,可信度就高了,格桑又开始担忧了:“太后若真是疯了喜欢折磨人,那薛姐姐可是有事?贤妃娘娘说了这个么?”
华婕妤眨眨眼坚定的摇头:“表姐没说,定然就是没事了。”
皇上不想让充容知道的事情,她可是一个字儿都不敢透露,太后疯了这件事儿全当笑料说给充容听,薛昭容的事情便不能说了。
凤阳王妃也多是不安啊,太后要弄死她的女儿啊,这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啊!皇上既然贬了歆儿为奴籍,那就贬到他们凤阳王府吧,何苦还要留在宫中任人践踏!
她一得到消息便急冲冲的要进宫,有姑姑拉住她:“王妃要觐见,也得递了牌子换了钿钗礼衣啊。”
“她都疯了,本王妃还需要给她面子吗?”每次进宫都会被训斥一番,她早就受不了了!
“王妃大度,且不要和太后一般见识。”姑姑继续劝道,主要是不先递牌子上去,谁会让你进宫啊?
牌子递到圣安宫,自然是到了薛昭容的手上,她翻转着梨木镶金的牌子,上面刻着“凤阳王妃刘良景”七个字,她勾唇一笑将牌子扔到一旁的桌几上:“王妃一片爱女之心,本宫焉能不成全她?让她进宫吧。”
内侍躬身:“是。”
太后身边的宫令女官梁姑姑得了消息过来:“昭容娘娘怎能让王妃进宫?王妃脾气蛮横,进宫探望太后是假,质问太后才是真!到时候必然会争吵起来。”
“姑姑此言差矣,凤阳王妃是太后的弟妹本宫的嫡母,她说进宫要探望太后,本宫能拦吗?”
“太后此时精神失常,消息若传到宫外只对对凤阳王府不利!”梁姑姑忧心,薛昭容怎就糊涂了。
薛昭容视线放远:“姑姑以为这么大的事情瞒得了谁?又是谁将太后嚷着要打杀薛歆的事情告诉凤阳王妃的?”她眉眼一弯俱是笑意,“如果你以为是本宫,那就错了。”
梁姑姑早就怀疑是薛昭容动的手脚,因为是薛昭容进了圣安宫不久太后才开始脾气暴躁的,可是她知道没用啊,现在该告诉谁呢,她想把这消息传给凤阳王都被截了下来,告诉皇上,皇上却说是她多疑了,薛昭容是太后的侄女,太后出事了薛昭容也得不了好处。
薛琇本也没打算能得到什么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也算是自家人折磨自家人了。
☆、第七十四章
凤阳王妃急冲冲的进了圣安宫,对着薛昭容就是辅天盖地的一顿骂:“你不是给太后侍疾的吗?怎么太后越来越严重了?李氏那贱人没用,生的女儿也一样没有!”
“凤阳王妃还请慎言。”红摇对着凤阳王妃福身,却是坚定的挡在两人之间“我们主子是皇上亲封的正三品品昭容,不是您可以随意辱骂的。”
“正三品昭容?哼!歆儿还是淑妃呢!”凤阳王妃不甘示弱。
红摇好心提醒:“薛氏现在已经是奴籍了。”
现在宫里的薛氏已经独称薛歆一人了。
凤阳王妃今日进宫本就不快,咋一听凤阳王府曾经的小贱婢都敢说自己的女儿是奴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红摇也不躲避,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巴掌。
“王妃还请慎言慎行!”薛昭容将红摇拉到自己身后。
红摇早已经是宫婢,而非王妃的侍女了,凤阳王妃收回手哼了一声:“本王妃要去见太后了,今日且饶你一次。”
薛昭容这下不拦他了,去吧去吧,吵得越厉害越好。
进了寝殿,太后正端坐在床上,见了有人进来便不高兴的怒斥:“吵吵闹闹的,当这儿是集市?”
她没有自称哀家,凤阳王妃也没在意,只依礼跪地行了大礼:“臣妇刘氏见过太后。”
太后没叫起,还是梁姑姑说了句:“起来吧。”太后早就不清楚这些礼仪规矩了。
凤阳王妃站起来便直言问道:“臣妇听闻太后要打杀歆儿,还请太后明示,歆儿到底有何过错?”
“王妃从哪儿听来的?这根本没有的事情,薛氏是太后的亲侄女,即使现在是被关起来,太后对她也是多有照拂。”梁姑姑出言解释。
“可是薛歆?”太后瞧见两人一问一答,试探性的问道。
凤阳王妃对着梁姑姑哼了一声:“自然是我的长女薛歆!太后莫不是要装不认识!”
“认识,当然认识!”太后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本宫还道你是谁,竟然是那贱人的母亲!果然都是贱人!”
居然骂她是贱人!凤阳王妃火了,她出自邵安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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