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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两相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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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就想选一个可靠的女子进宫照料她以及笼络皇上的心,我是庶女出身,我姨娘的安全和弟弟的前程都得靠薛家,所以我就成了那最好拿捏的人了。因薛氏自幼就讨厌我,进了宫也是处处排挤我,我虽封了淑华,却还是被众人嗤笑,因为我进宫就是为了照顾她的。刚进宫时皇上对我也是很好的,薛氏嫉妒我,闲暇时总是喜欢折磨我一番,我也只是处处避让。后来有一天,薛氏滑胎了,太医检查是药物所致,因为平日里离她最近,她便认为是我嫉妒她害了她,整日里哭着说是我害了她,要我给她的皇子偿命,哭得久了,凤阳王妃就怂恿凤阳王面圣请求贬斥我,凤阳王也是个惧内哦,竟当真对皇上说了,后来皇上便贬斥我做了充仪。” 
  “薛氏也太怀了!”格桑听完了薛昭容的话气得直瞪眼。
  “当时我心中委屈极了,找了姑母想让她给我一个公道,可是姑母却说如果这样能安了薛氏的心便让我委屈委屈吧。”
  “薛姐姐又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责罚你来安薛氏的心?!”格桑更气愤了。
  薛昭容倒是无所谓的一笑:“你也觉得我委屈了?”
  “嗯!”格桑重重点头。
  “只怕贤妃心中也如我当时那般委屈吧。”薛昭容感慨万分。
  格桑却是不认同的摇头:“这不一样,薛姐姐脾气好不会做那种坏事,可是贤妃会!刚进宫时她就敢让人泼我们水,还将一个人赶出了宫。后来谢氏不也是因为得罪了她才被贬去冷宫的吗?说不定我没进宫之前她做了更多的坏事呢!”以前那些妃嫔冻死饿死的,说不准也是因为侍候的人授了盛婕妤的意。
  “你呀你。”薛昭容伸手点点她的眉心,“想事情也太简单了,也不是是好事还是坏事。”
  格桑不解的偏着脑袋:“一件事情为什么要想那么复杂?”
  “若是人人都这般想,那这世道可就太平了。”薛昭容继续道,“你想想,自你进宫以来有多少人因你而倒霉的?秦小嫒,薛氏,姚宝林,只怕你在别的人眼中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妃嫔咯。”
  格桑眼角抽抽,薛姐姐还不知道静宝林和俞婕妤也与自己有关的,若这些事放在别人身上她肯定会觉得那人是恃宠而骄,可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便知那都是别人的错,她犹豫的看着薛昭容:“薛姐姐真认为这不是贤妃做的?”
  薛昭容摇头:“到底是谁我也说不准,只是认为贤妃行事不应如此莽撞,就凭着两个人她就敢对你下手?她就没想过事发之后应该怎么应对吗?”
  “可是皇上更圣明啊,她的诡计被皇上识破了!” 
  皇上圣明?皇上不过是看怎么更符合他自己的利益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也不知道过年看文的多不多呢,肯定都忙着吧,嘿嘿。

  ☆、第八十六章

  格桑自己思虑了两日才去找了皇上:“皇上,妾身有一事不明。”
  “你只有一时不明?朕看你是事事不明吧。”江廷蕴将她抱道自己腿上,唔,又重了不少了!
  格桑板着脸用严肃的口吻对他道:“妾身是说真的,不开玩笑。”
  江廷蕴也配合的用严肃的口气回她:“说吧,你有何事不明?”
  “妾身前日去见了薛姐姐,薛姐姐认为关于贤妃害妾身的事情有很多疑点。”
  “嗯?有什么疑点?”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着她圆润的肚子。
  “您上次给妾身说过松子的一家人都失踪了,到底是不是盛家带走的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带走的也不确定,锦国这么大什么时候能找到也难说,若找到的是……尸体又怎么办?要是一直没找到,那贤妃就是坐实了谋害妾身和皇嗣的罪名了,皇上一怒之下杀了她,那背后之人可就该高兴了!”
  江廷蕴已经查清楚了李松一家失踪的时间,却正是太后薨了不过几天的时候。但是对于格桑的这番话他还是很好奇的,他饶有兴趣的问着格桑:“你这是帮贤妃说话吗?”
  “自然不是。”格桑摇头,“只是薛姐姐说看事不能只看一面,我之前一直想的是贤妃害了妾身,却没有想过若不是贤妃害的又会是谁呢?薛姐姐说您是被愤怒遮蔽了双眼。”
  江廷蕴一愣:“她这样说朕?”
  格桑听着不对,猛地伸手捂嘴谄媚笑着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妾身记错了。”皇上本就不喜欢薛姐姐,若让皇上知道薛姐姐这样说他还不得更加恼怒?
  “朕又不是那般不听劝解的皇上!”江廷蕴认真的看着她,“朕自然是希望确定幕后的人,这样朕才能放下心来。”
  “去年冬季进明秋宫的人都换了一遍,妾身和珺儿平时吃的用的东西他们都谨慎得不得了,阿蕴就不要担心了。”她怜惜的伸手摸摸他最近消瘦下午的脸颊,“阿蕴都瘦了,等这个月过了,阿蕴一定要多吃肉涨回来!”
  江廷蕴点点头:“朕看你也瘦了,你也要多吃一些。”
  格桑闻言摸摸自己的腰肚子大腿:“阿蕴说笑呢,妾身都这么胖了。”
  “你一人吃三人补,可不能饿了朕的皇子!”
  “太医说是双生子,皇上喜欢两男,两女,还是一男一女?”
  “嗯?”江廷蕴认真想了想,“你阿娘生的双生子便是一男一女,朕也希望你生一男一女。”
  这下格桑愁眉苦脸了,这生什么又不是她说了算:“那若是两男或是两女阿蕴您就不喜欢了?” 
  江廷蕴将她抱进怀里:“朕都喜欢。”
  “那你说希望妾身生一男一女。”格桑哀怨的看着他,原本还谈着事情的两人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个了弯。
  江廷蕴无奈:“是你问朕喜欢什么的。”
  “皇上应该说都喜欢!”格桑纠正他。
  江廷蕴拍拍她的脑袋:“最近又看了什么话本子?要不要朕派人来给你唱戏?”
  格桑严肃的板着脸:“太后丧期,皇上小心被弹劾!”
  朕现在独宠于你,你以为就没人弹劾了?不过是朕压下来罢了。
  不过多久,事情有了眉目,江廷蕴问着:“在京都内找到的?”
  “是。”侍卫点头,“凤阳王府有人告诉属下一些蛛丝马迹,属下们随着线索便发现他们在京都附近的小县的小巷子租了房舍,属下已经派人将他们守了起来。属下也查了,房舍是盛家一个管事的财产。”
  其实这凤阳王府的下人是得了他们五少爷命令,这五少爷也就是薛昭容的亲弟弟。
  “京都即使是偏远的县地价都不便宜,连个管事都能有自己的产业,盛家倒是有钱。”江廷蕴不置一词,“继续。”
  “不过微臣查了,那管事不知道李家的底细,以为就是进京都做小买卖的寻常人家。”
  江廷蕴略一思索,最后慢慢敲打着案几:“告诉松子,他的家人都死了,死在京都附近的小县。”
  侍卫去牢里见了松子便好不拐弯的说了这个坏消息:“李松,你的家人都找到了。”
  “找到了?”松子半天没说话,在侍卫以为他已经被折磨死了的时候才半死不活的说了一句,不是被送走了吗,怎么就找到了?          
  “找到了尸首。”侍卫慢慢在他面前走着,“一家七具尸体都找到了。”     
  松子的视线随着侍卫晃来晃去,又像是毫无凝聚般的喃喃自语:“死了?死了?怎么会,她说过会保他们平安的!她说过的!”
  侍卫蹲下来问他:“他是谁?”
  “死了,死了,都死了。”松子继续惶恐的念着这几个字。  
  侍卫配合的接话:“死了,都死了。是被人害死的,你那老母亲的头啊手脚都被剁下来了,我这种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看了都不忍心啊,啧啧……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啊?”
  “啊啊啊!那该死的贱婆娘,她骗我,她骗我!”松子发疯的双手攀着侍卫的腿想爬起来。
  侍卫见他身上的伤痕又裂开了,鲜血慢慢溢出来,也不觉得恶心:“那贱婆娘太狠的心了,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难道是个女子?
  “主子啊,奴婢对不起您啊!”松子半跪着抱着侍卫的大腿哭诉,“那贱人叫奴婢在您的安胎药里下药,等您喝了几日药,然后装出不小心被别人发现的样子,皇上必定或亲自过问,到时候就将脏水泼在贤妃的身上。奴婢不想害主子便一开始就露出破绽让大树发现,奴婢从未想过想害您啊,奴婢错了啊!却不想那贱人不满奴婢没有让您真的喝药便杀了奴婢全家!”
  松子这是把这侍卫当成了格桑诉说真相了。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这人真是好狠的心,想一石二鸟之计,若是松子听话一点,只怕充容娘娘现在就不在了!
  松子咳嗽几声,咳出了血痰粘在那侍卫的衣袍上:“是,是德妃!”
  侍卫大惊,竟然是德妃!
  他迅速的让人觉消息禀告给了皇上。
  江廷蕴听闻此事颇为惊讶,放在手中的政务速速赶了过来:“你说是德妃?可有证据?”
  松子此时半歪在墙上:“德妃做事谨慎,奴婢没有留下证据。她当初用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奴婢不得已才做了此事。”
  “不得已!”江廷蕴上前踹了他一脚,“不得已你就如让充容下手!”
  “奴婢对不起主子……对不起充容娘娘,下辈子投胎一定给娘娘做牛做马。”
  “你也配?做狗也是做一条咬主人的狗!”
  皇上气愤,松子也不狡辩了:“皇上查查浅乐,或许她那儿有什么证据。奴婢的家人死了,想来浅乐的母亲死得也蹊跷,说不定都是德妃那贱人下的手呢!”
  “朕自是会查的,现在留着你这条命到时候好出来指认她。”松子之前说是贤妃所为之时,江廷蕴还有几分不确定,此时一听是德妃,竟一点都不意外,仿佛德妃天生就是做这些阴晦之事的好料子。
  “奴婢谢皇上,奴婢必定好好活着,看着那贱人死。”
  提了浅乐出来,林重端便直言:“皇上查了,你那母亲死得蹊跷,竟是被人给害死的。”
  浅乐没说话,但是从她的神色上看出她并不惊讶。
  “你可知是谁害死你母亲的?”                      
  浅乐嗤笑:“知道又如何?”
  江廷蕴勾唇:“看来你知道是德妃林氏所为了。”    
  “德妃娘娘?”浅乐恍惚的抬起头,“怎么会是德妃娘娘?”
  “不然你以为是谁?”
  “明明是贤妃!贤妃为了不让奴婢出宫,便在送给奴婢母亲的药上做了手脚啊。”
  江廷蕴霎时明白其中的环节了:“是德妃告诉你的吧?朕现在就告诉你吧,是德妃换了药材才让害你母亲死去的。”
  是德妃换了药材是德妃换了药材是德妃换了药材……浅乐耳里只回荡着这一句话,是德妃?她猛然摇头:“不可能,奴婢与德妃无冤无仇,她为什么害奴婢的母亲,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她看不过别人得宠生子,便想着法子要害人,你不也帮她陷害你自己的主子了吗?”江廷蕴心中也是冷笑,当初皇后赵氏和淑妃薛氏每天相斗得厉害,他看着后宫便颇为烦闷,于是亲自选了林家姑娘进宫,看重的便是林家是书香世家学识渊博品行端正,却不想竟也是这般让人厌恶。上次看着她教养两名皇子,又怕皇子心中留下阴影,便只是褫夺封号罢了,这次她更是变本加厉的想要同时除了盛氏和格桑。
  虽现在还没有证据,可是事情也是差不多查清了。只需要设个计策,让她自己跳进来便是了。
  “奴婢不知道,不知道!是德妃的宫婢告诉奴婢的,还拿了被贤妃换下来的药材给奴婢看的,这些东西奴婢都还留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宫中怎么这么多阴谋诡计,为什么!”浅乐撑着地面要爬起来,“我要去找德妃,要去找她,问她为什么要害我母亲,为什么?!”
  “皇上在这里,岂容你大吵大闹!”林重端看她语无伦次,大声呵斥。 
  浅乐不会所动,依然想要往外走去,江廷蕴挥手让他们别拦她:“你这样跑去她也不会承认的,你把你们交接的信物拿出来,朕自然会让人查清楚的。”
  “信物?”浅乐顿住,“奴婢有!”
  不过一会,江廷蕴就派人去长陵宫浅乐曾经的住处找出她所说的信物……一封信,一条手帕,一块金牌子,还有一些早就腐坏的碎药渣子。德妃曾经想过让人取回来的,可是浅乐推脱说有几样东西找不到了,于是便留下了这三样东西。
  江廷蕴又派人问了松子和浅乐一些细节,让侍卫继续在宫外盘问李松家人。
  

  ☆、第八十七章

  格桑最近很是烦闷,她虽叫皇上放心,可是她自己并不放心,若真是贤妃所谓倒还好了,至少不用再对其他人猜忌来猜忌去的。可若不是贤妃那就是另有其人了,为什么要害她呢,这次害不了是不是还有下次,下下次?她现在连吃饭都吃不香了,若是又有人在膳食中下毒可怎么办,她肚子里可还有两个呢!
  “主子再用一点吧。”刘瑜给她夹了菜劝慰道。
  “不吃了不吃了,本宫没有胃口。”格桑摆手,双手扶着腰就要站起来,冬叶和阿燕赶紧扶着她到了外面的榻上。
  格桑瞧着外面的格桑花喃喃自语:“快九月了。”
  冬叶点头:“可不是,再过一旬就到九月了。”
  她的生辰在九月,若是不在太后丧期又没有最近这件下毒事件,皇上也能好好陪她过个生辰了。
  江廷蕴最近忙,却是没忘记让人一日三趟的过来瞧她:“充容娘娘今日胃口可好,有没有午歇,可散步了?纯怡公主呢,有没有想皇上……”诸如此类废话说了一大堆。
  至少在格桑眼里全是废话,皇上想她了怎么不自己过来瞧瞧?哼,现在只也会指使别人来了,果然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江廷蕴冤枉啊,他这两日连睡觉都不过两三个时辰,若是再跑到明秋宫来又是耽误半个时辰,且面色疲惫被小丫头瞧见了又要心疼了。
  等证据都收齐了,江廷蕴亲自去了德妃的永若宫。
  “妾身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林德妃盈盈一礼,瞧着竟像是弱不禁风一般。
  “起来吧。”江廷蕴率先进了正殿。
  林德妃起身跟在后面:“皇上已经久不来妾身宫中了。”
  “是挺久了。”江廷蕴点头,凌厉的眼神直逼向她,“所以你就要对别人下手?” 
  林德妃也不问这话是何意,只吩咐宫婢上茶:“自从两位皇子搬出去了,妾身这宫中便冷清了不少,皇上不想来也是常理。”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江廷蕴认为她是想让他记得她曾经抚养皇子的辛苦,心中颇为不爽快,只会用皇子做挡箭牌!
  “嗯,是无用。”林德妃赞同的点点头,“皇上可还记得妾身刚进宫的时候?”
  江廷蕴不想在她身上废这么多的口舌:“朕问你,为什么要对然充容下手?”
  “然充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皇上被其迷惑舍不得下手,便让妾身替皇上做吧。”林德妃提这琉璃茶壶摇一摇倒了一杯递给皇上,一举一动甚是优雅大方,“这是妾身最喜欢的花茶,皇上尝尝?”
  江廷蕴不接茶盏:“这事情是静宝林告诉你的?”
  “嗯,她被皇上送去静思宫之前就告诉妾身了。”林德妃见江廷蕴不接茶盏,便收回手慢慢喝了一口,“想来她也告诉盛氏了,只是盛氏擅长揣摩皇上您的心思,所以并没有告诉您。”
  〃如果你有心害然充容,怎么一开始不来告诉朕关于然充容的事情?〃虽然他早就知道了。
  “皇上当时对充容多有疼爱,只怕是知道了也不会多加责罚,最多也就是降降位放一边冷冷罢了。”说着她又勾唇冷笑,“再说妾身也不是没有试探过,俞婕妤不是向皇上告密了吗?结果如何,重病了,皇上也是心慈手软,若是妾身不想看见的人,必定除之。”
  “所以你要除了然充容和盛氏?”江廷蕴单手使劲的捏住她的下巴。 
  林德妃还想笑,却发现笑起来格外不舒服,便收了笑淡淡道说着:“皇上这是生气了?”
  “你会在意朕生气吗?”若是会,就不会做这些事情了!                               
  “妾身当然不会。”
  江廷蕴收回手端坐好:“朕念你这些年抚养二皇子有功,便留你一个全尸吧。”留下全尸也是有很多种方法的!
  “那妾身就谢过陛下了 。”林德妃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继续笑看着江廷蕴,“这宫里很多人都希望您的充容死去,比如夏淑华,沈修容,任才人,成美人……说起来董美人的孩子还真不是妾身害的,皇上若是有心可以查查沈修容。”黑锅什么的她可不愿意替被人背。
  江廷蕴握紧拳头,这宫中真的这么多心肠歹毒的妇人吗,“这些人都是你的帮凶?”
  “这些妾身就不知道了,呵呵,皇上还是自己去查吧。”林德妃只笑笑,不愿再多说了,单这些事情就有够皇上烦的了。
  江廷蕴没有拿出任何证据,德妃就这么简单明了的认了罪,放佛已经将生死看穿了。其实她也是聪明人,知道皇上既然来了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还不如自己认下一切,也能留个全尸啊!
  沈修容也被严查,抽丝拨茧的查出了她因为嫉妒董美人便对其胎儿下手。
  德妃林氏和修容沈氏意图杀害后宫妃嫔,已经畏罪自裁,皇上大怒,降其为庶人,棺椁不能进皇陵。
  泰启十七年八月,整个皇后都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氛围中,太后薨了,林庶人死了。
  皇上也十分震怒,下令彻查后宫的每个角落,任才人为了获得皇上的信任跳出来告密:“妾身知道林氏的一件往事。”
  江廷蕴淡淡看着她:“说。”
  “去年充容娘娘在行宫修养安胎之时,期间出现了薛氏谋害娘娘的事情。华婕妤原本是早就派了人去通知然充容的,只是在路上被有心人绊了脚,这有心人便是梁采女,这梁采女也正是想攀上林氏才被林氏利用了,后来皇上回了行宫,那梁采女便死了,是林氏所为。”林氏原本不想接受任才人的投诚,也是因为任才人在行宫知道了此事以此作为威胁才让林氏妥协的。
  江廷蕴握紧手狠厉的目光扫过任才人:“既然你早已知晓,为何今日才说出来?”
  天子震怒,吓得任才人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当时林氏位高权重,妾身实在是无力抵抗,皇上息怒!”
  无力抵抗?只怕是想与与林氏同流合污吧?!
  “朕念其与充容交好,才给你晋为的,谁知你却不对其感念,反倒密而不报!”江廷蕴拿起座上的砚台就砸在她的身上,“既然你自己都不珍惜,索性也去冷宫陪那些妃嫔吧,让你也感受感受真正不得宠的人过得是什么日子!”
  任才人懵了,都无暇顾及她现在仪容不佳了,她今日是特地来告密的,为的也是得到皇上的嘉赏,当然也是害怕以后这些事情被翻出来祸及至她,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对啊!明秋宫只皇上常去的地方,可是她住的宣信阁也是冷冷清清的,可是她宁愿在这冷冷清清的地方住着也不愿意去冷宫。去了冷宫还能出来吗?
  “皇上,妾身哪里做错了,您竟然要这要处罚妾身,妾身并没有害过充容娘娘,还请皇上明察。”她前年才进宫,到现在依然是处子之身,现在皇上要将她打进冷宫,原因竟然是因为她知道有人想害然充容而没有说出来。若她自己动了手害然充容,只怕就是林氏的下场了,或者更惨。
  “你虽没有害充容的行动,却有害她的心。”江廷蕴一眼扫过去,“但凡有这个心思的人,朕都不会留在她身边!”
  任才人瘫软地跪着在地上,眼里全是难以置信,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哀叫:“妾身知错了,妾身以后再也不敢有这些心思了,一定全心全意的侍候充容娘娘,还请皇上恕罪。”
  江廷蕴冷哼一声,派人将她带了下去。
  下午的时候江廷蕴去了明秋宫,格桑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蹭蹭:“妾身也已经听说了阿蕴将任才人打入冷宫的事情了,这次的事情她也下手了?”
  “没有。”江廷蕴揉揉她的发间,“只是朕不喜欢她,不想在这明秋宫看到她罢了。”
  格桑抬头看着他,不相信的哼一声:“你当我傻啊,你还不喜欢华婕妤呢,怎么没把她打入冷宫?”
  “原来然充容娘娘竟不傻?”江廷蕴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她,又使劲揉着他的头发,只把她的一头秀发揉得乱糟糟的才来一句,“朕看着还是傻乎乎的啊!”
  “阿蕴你讨厌死了!”格桑撒娇的捶捶她的胸膛,又慢慢理着发丝,想着这样被阿蕴欺负甚是不公平,抬手取了江廷蕴用来固定头发的白玉簪子,随着发丝倾泻,她的双手也是不停的拨弄他的头发。
  江廷蕴见她玩得开心,也不打扰,仍有她继续玩着,只是格桑慢慢的停了手,好一会才情绪低落道:“阿蕴你的白发又多了,都是这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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