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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两相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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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吃完饭漱了口,长乐对着母妃小心地笑着:“母妃,您胃口不好?”最近换牙,她总是不敢把嘴巴张太大。
  “母妃没事。”莲贤妃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脸上溢出点点笑意,“只要长乐好,母妃一切都好。”
  长乐点点头靠在她的肩头上,伸手拉着她的手:“母妃放心,长乐平日里都很听话,并不曾骄纵。”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父皇不是她一个人的父皇,母亲才是她一个人的母亲,为了让母亲能开心,她一直都很听话。
  “嗯,母亲知道长乐最是听话懂事。”
  等宫婢内侍们送长乐回了公主寝殿后,一个宫婢俯身对莲贤妃道:“娘娘,刚刚传来谢昭容身体不适禀报了皇上,皇上刚刚已经过去了。”
  从太极宫去谢怜的华羽宫是要经过她的广陵宫的,所以宫婢能拿到第一手消息。
  莲贤妃自己取下发髻上的头面,轻蔑地笑道:“这么快就有人忍不住了,平时也不见得有多得宠,怎么就容不下人了。”
  “谢昭容一向如此,哪里有我们娘娘的大度风范。”宫婢眨了眨眼,“娘娘何不拉拢住她,现在她势单力薄,娘娘施以援手,他日等她得晋高位,娘娘也有用得着她的时候。”
  莲贤妃侧头看了看她,不甚在意道:“再看看吧。”
  按照规矩,妃嫔在第一次侍寝之后是要给皇后磕头的。格桑倒是不在意,反正每次去给皇后磕头都是在殿外叩首就是了,她进宫三年了都没有见过皇后一面。皇上敬重皇后,免了别人的一切请安等等事宜,就是为了让皇后安心养病。
  也不知道是什么病,都养了七八年了。
  格桑跪在长春宫宫婢准备的垫子上认认真真的行完大礼就回去了。
  因着晋了位份,正六品以下的都纷纷来给她请安见礼,恭贺她。也有正五品的美人来看她,说是联络姐妹间的感情。
  静宝林语笑颜颜:“姐姐真是好福气,往日里不得承宠,没想到一入了陛下的眼转眼就是才人了,姐姐的日子好过了,可不能忘记妹妹啊。”
  “主子说笑了,然才人自然是记得您们一起从南昭来的情分。”静宝林从南昭陪嫁来的侍女笑说着。
  静宝林若有所思地看着格桑,格桑被看的纳闷,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闭嘴不说话。静才人知道她性情沉闷,见她不搭话,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执起她的手轻拍了几下:“你现在过得好,你父亲母亲大概也能放心了。”
  格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说到她阿爹阿娘了?她轻轻抽回手撩着耳边垂下的一束发丝:“多谢静宝林关心,我父母亲自然安好。”
  静宝林粲然一笑,笑容里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含义。
  华才人也来看她了,带着两瓶她自己做的香露:“姐姐平日里也不爱出来走动,自好妹妹亲自来看你了。”
  格桑笑笑,接过香炉打开塞子嗅了嗅,惊喜的睁大眼睛:“你的手好巧,竟比我平日里用的还要好闻。”因着华才人并不像别的妃嫔那样对她冷眼相对,她对华才人还是很有几分好感的。
  “哪里就有宫里的东西好了,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以前在家时我也爱做这些玩。”
  格桑说的是实话,她用的香露确实没有这个好闻,她点点头说道:“既然是家传的怎么还给我了?就不担心我偷学了去?”
  华才人掩嘴:“妹妹可别逗我了,就算把配方送给你,你也学不了。”
  格桑被这一逗弄又憋红了脸,华淑人担心她又像上次那样不言不语的,急忙拉住她的手解释:“这配方过程极其复杂,我也是自小学着才会几分的。”
  “我才不学这个,怪麻烦的,反正内府局会送来。”
  “听说你前夜是在皇上的太极宫正殿安歇的?”华才人挽着她的手臂靠近她耳边小声说。
  “就是,那个,我也不清楚。”格桑的脸羞红起来,她真的不清楚那晚发生了什么。
  “整个后宫都传遍了,说你是皇上的新宠!妃嫔在太极宫侍寝都是歇在暖阁的。”
  格桑僵硬住,艰难的转动了一下头部对上华才人的视线,瞬间眼眶湿润惊慌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可以歇在正殿,我喝醉了,不然我一定不会去的,怎么办现在后宫的人肯定恨死我了,我不会的,我下次一定不会去正殿了,真的!”
  华才人被她这一出弄蒙了,摇了她两下:“你急什么啊!这有皇上宠着,是好事。”
  “你刚进宫,你不知道,宫里的人很恐怖的,她们嫉妒起来很疯狂的。我进宫才两年就知道死了两个妃嫔了,还有疯了的。”
  “这有什么,哪里能不死人啊,宫外不也有人过世吗。我进宫前几个月家里还死了一个姨娘呢。”华才人不以为然。
  格桑瞪大了眼睛,人死了就这么正常?
  过了十几天,皇上并没有再召见格桑,只是各种赏赐也不曾断过。妃嫔们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略略放松下来。她们每个人都是在一条线上的,不允许有特例出现。
  天气已经不那么炎热了,可是格桑还是不耐烦出门,她躺在塌上,抢过阿燕手中的扇子自己呼啦啦地扇起来,嘴里嚼着葡萄:“这京都什么都好,就是夏季热冬季冷。不像我们南昭四季如春。”
  “是啊,南昭虽然物资没有京都丰富多彩,地方却是极美丽吧。闲来无事还可以跟着小姐们一起出门踏青,骑马。”阿燕也很怀恋从前在南昭的日子,不像现在,出个玉华宫,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翼翼,。
  “罢了,等你满了二十五岁,就放你出宫回南昭。”格桑叹了一口气,阿燕还有回去的可能,她却只能在这禁宫中度过余生。
  阿燕双眼闪烁,一会儿却又黯淡下来:“奴婢回不去了。”
  “为什么?宫女满了25岁,只要主子开恩不就可以放出宫吗?”
  “没事。”阿燕勉强一笑,“奴婢愿意伺候主子。”
  格桑嘴唇微启,半响没再说话,她怎么就忘了,阿燕是堂姐的丫头,进锦国侍候她也是伯母的意思,她可以遵从堂姐的意思,也会遵从大伯和伯母的意思,唯独不会听命于她。
  冬叶走进来,轻声说着:“主子,眀絮宫的木修仪今日早午间诞下了二皇子。”因为生子是不会传出具体时辰的,所以她只听说是午间的事情。
  “母子都好吧?”
  “听说大出血。”冬叶走近了低声说着,“听说现在情况不太妙。”
  格桑坐直身体,瞪大眼睛问她:“不太妙?”
  

  ☆、第十二章

  明絮宫主殿的耳房外,一名着青色官袍的男子躬身拱手:“启禀娘娘,木修仪产后大出血,恐怕……”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贤妃已经知道意思,唤来随侍内侍:“你去太极宫禀明皇上,看皇上的意思如何。”
  时间紧急,内侍急匆匆的一个来回,连口气都来不及喘,附耳小声说道:“娘娘,皇上说,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木修仪,不论过程。”
  贤妃点点头,对一旁站立的妇人道:“你进去吧,必须保住修仪!”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那夫人行了一礼就进了耳房。
  宫中多有秘术,这种产后大出血也不是不能救,只是救回来后身体状况会非常差,活着倒不如死去。
  贤妃看向门扇,眼里流过一丝不忍,皇上的女人不好做,以后要怨就怨你是前南国的和亲公主吧。
  木修仪顺利诞下三皇子,皇上大喜,晋木修仪为九嫔之首昭仪,虽说依然是正三品,不过九嫔却也是上中下三等之分的。三皇子赐名易霖。 
  晋位,生子,本来对明絮宫而言这应该是两件大喜事的,却因木昭仪的身体现状陷入一片阴郁之中。
  恶露不止,身体乏力,整日都躺在床榻上,连三皇子的满月礼都没能出席。而三皇子也被送到贤妃的长陵宫抚养。
  “娘娘,您自己可不能放弃。好不容易熬过生产难关,您还有三皇子呢!”从南昭带过来的侍女阿玉此时跪在床边,双手拉着木昭仪的手哀声道。
  “本宫还有儿子,本宫不能在床上躺一辈子!”木昭仪眼中闪着光芒,“皇长子的生母不过是个小官之女所生,二皇子也是娘胎里带了病的,怎么比得上本宫的孩子!我的孩子将来一定能坐上那个位置,谁都不能阻拦他!”
  阿玉看她越说越糊涂,低声劝着:“娘娘慎言,宫中人多嘴杂,这话传出去可就不得了了。”
  木昭仪费力地咳嗽两下:“是本宫糊涂了。太医都说本宫怀易霖时整日躺在床上,生产时才血流不止,现在也只叫本宫静养,可是都一个多月了,一点好转都没有,本宫不能再等了。”
  “娘娘可是有了主意?”
  “你靠过来。”阿玉站起来,俯身将耳朵靠近她的嘴,只听见她说,“你去华羽宫找谢昭容……”
  阿玉听完点点头,犹豫地看着她:“这,能行吗?”
  “本宫还有选择吗?”木昭仪像是在问她,更像是自言自语。
  华盖殿里,林内侍问道:“皇上,凤阳王世子求见,此刻在殿外等候。”
  江廷蕴揉揉眉心,略嫌烦躁地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是。”他走到殿外传唤世子进殿。
  凤阳王世子薛邈俯身叩拜:“臣参加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江廷蕴直视他,冷冷道:“今日进宫有何事?”
  “启禀皇上,臣想请旨去北大营。”薛邈拱手道,“男儿志在四方,幽王世子请旨去了西北大营,臣也不想一生在京都碌碌无为。”
  “简直是胡闹!虽然近年北部没有大战争,小型战役也是不少。幽王世子自小跟着他师傅学的就是这些,他去自然无事。你去凑什么热闹!”江廷蕴犀利的眼神看着他,“再说,你父王,你姑姑太后会让你去吗?”
  薛邈抿紧唇,神色显得很坚定,在皇上压迫的眼神下再一次跪地行礼:“请皇上成全!我薛家在朝中已经是个笑柄,臣要向那些人证明薛家不只是靠女人。”
  那些人?江廷蕴冷笑,那些人不也包括自己吗?
  “你先回去和凤阳王商量,若是你父王和太后都同意了,朕就准你去北大营!”
  薛邈咬紧唇,父王和姑姑怎么可能同意他这个薛家未来的继承人去军营?可是,他别无他法:“臣尊旨。”
  等薛邈走后,江廷蕴右手一下下敲击着御案,发出的“咚咚”声一下下地打进林重端的心窝子里。这凤阳王世子是故意的吧,现在全锦国的人都知道皇上现在是要暂时晾晾薛家,偏他要来煽火,就不担心皇上怒火更胜了?这薛家除了去世的老王爷可真没个靠谱的人了。
  “回寝宫吧。”江廷蕴揉了揉眉起身。
  “是。”
  等回了太极宫不一会就传了御膳,用完膳食林重端又问道:“皇上,今儿个可要传哪位娘娘侍寝?”
  “叶美人可好些了?”江廷蕴没说招谁侍寝,而是问着那个从二月里就一直病着的美人叶氏。
  “没听说好了,上次重阳佳节赐宴也没出席。”
  “这一病也太久了。”皇上不甚在意,又问道,“易瑞可好些了?”
  “皇上放心,李淑姬经常去看望二皇子,低下的人必不敢怠慢的。太医也说今年夏季调养得很好。”
  “她做事我放心。”江廷蕴点点头,吩咐他,“明日下朝后把易捷和易瑞接过来,朕也有十几日没看见他们了。”
  “是。”
  “你昨日说木昭仪的侍女去找了谢昭容?”两人从前几乎没什么交集,木蓝月此次受到重创不是找一起进宫的然才人和静宝林,而是去找谢怜。
  林重端点点头,对此事十分有把握的样子:“是,当时谢昭容遣退了所有人,故而没有传出具体消息。不过奴婢让人紧盯着华羽宫,要是有异常,奴婢再回禀皇上。”
  “嗯。”江廷蕴沉声道,“传俞婕妤到东暖阁候着吧。”
  “是,奴才尊旨。”
  俞婕妤得到消息时,高兴得都快叫出来了。皇上已经很久没有传过她侍寝了,现在传召她,肯定是皇上心上还记挂着她。她换了一身艳丽的纱制儒裙,行动间身体曲线毕露,胸脯也被束得高耸起来,手臂至锁骨的肌肤若隐若现,托着宫婢的手出来时还往正殿瞪了一眼,不过是个充容,皇上不也两个月没有召你侍寝了吗?
  坐着步撵到了太极宫的东暖阁,俞婕妤满心激动地躺在床上,今日她装扮得如此美丽,皇上一定会对她很满意的,日后侍寝的机会肯定更多。
  等到她昏昏欲睡间,终于听见了脚步声,等江廷蕴走进,她双眼迷蒙地看着皇上,双颊慢慢变红,害羞地转过脸娇滴滴唤道:“皇上。”
  “爱妃可是久等了?”他已经脱下了外袍,现在仅着亵衣亵裤。
  “皇上勤政爱民,是我朝之福。妾身,妾身只是……”说着说着就拉起薄被盖住头,“心疼皇上。”俞婕妤盖着面,为了确保皇上能听见她所言,特别的提高了声音。
  “朕今日甚是疲惫,爱妃如此心疼朕,那朕就先睡了。”说着就躺在床榻外侧。
  俞婕妤拉着被子的手抖了抖,满脸焦急,怎么能就这样睡了呢,好不容易才能召寝一次,不说能一举怀上,至少要多联络感情,皇上下次才记得她的好啊。
  她又掀开被子,侧过身子,胸脯互相压挤着看起去更壮观了,娇柔的声音溢出唇边:“皇上,妾身替您按摩一下吧。妾身往日在家时也常替祖母按摩的。”
  说着身体就贴上去双手往江廷蕴的手臂上游移,她本来就不是真心要按摩的,
  双手轻轻地按压着,胸脯,小腹,大腿,小脚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制造摩擦……
  江廷蕴一手拉她入怀,在她耳边低低道:“爱妃就这么迫不及待?”
  “皇上~~~”尾调拉得极长,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一番运动过后,俞婕妤沉沉睡去,江廷蕴自己穿上亵衣亵裤就去了主殿安歇。
  

  ☆、第十三章

  俞婕妤连着侍寝三日,在宫里一时风头无两。因着先帝的例子在前,皇上不重欲,很少连着两日都传召妃嫔的,更别说是传召同一位妃嫔了。从前那些得宠的人现在只剩下莲贤妃和谢昭容了,别的都没什么好结果。
  格桑又去了玉华宫的主殿和薛充仪闲聊:”薛姐姐,你怎么不像她们那样争风吃醋啊?“
  “那你怎么也不吃醋啊?”薛充仪反问她。
  “我又不喜欢皇上,为什么要吃醋啊?难道姐姐也不喜欢皇上?”
  薛充仪瞪她一眼:“以后这种不喜欢皇上的话可不许再说了。我们都是皇上的女人,不喜欢皇上就是大不敬,你不喜欢皇上还能喜欢谁?!”
  格桑装作害怕的样子捂着嘴,一会儿又笑嘻嘻地放下来:“我不就在姐姐这儿说说嘛,我才不傻呢,不会到外面说的。”
  “这宫中啊,皇上的宠爱是把双刃剑。有皇上宠着就能过得很好,甚至能给家族带来利益,可是会有更多更多的人嫉妒你,甚至陷害你。”薛充仪淡淡说着,她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就是!”格桑赞同地点头,“我就去了一次太极宫,她们就来看我了,对我也很热情。我知道她们其实是不喜欢我的,谢昭容娘娘还让我去她那儿立了几天规矩。”
  “所以啊,像我们现在这样过得不是挺好嘛。闲来无事养养花,做点针线,看看书。。。。。。你呀,要是想过安生日子,就离那些牛鬼蛇神远一点。”
  “可是还是有好多人过得不好。”格桑低头瞄着绣样,“我刚进宫那年听说以前冬天有个美人因为不受宠,底下人克扣她的碳例,她活生生地被冻死了!还是个正五品的美人呢!”说到最后一句她明显激动起来,墨汁滴在了纸上。正五品的美人因为不受宠都能被欺压至死,她不过是个正六品的才人。如果不是因为和薛充仪共住一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这样想着她又觉得自己很幸运,抬头绽开笑容:“幸好有姐姐。”
  “你可别想多了。宫里的传闻虚虚实实的,哪怕自己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薛充仪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甚觉好玩,这小丫头还是太单纯了。就这样的性格要是真的得宠了以后可怎么应付那些人?罢了罢了,就这样吧,但凡自己还是一宫主位,总是能护住她的。
  “怎么自己看见的听见的都当不得真难道自己还会骗自己不成?”
  “自己不会骗自己,可是别人会骗人啊。”薛充仪眼角带笑认真的回答她。她刻意忽略了一点,其实自己也是会骗自己的。
  天气已经转凉,格桑已经套起厚厚的冬裙了,抱着手炉。窗户被冬叶强行打开了一条小缝隙,说是整日里闷着不好。她透过小缝看着外面偶尔飘过的落叶……正看得无聊时,小缝里出现了一些裙摆,有男式的女式的,这绝对不会是大树他们。她挪到窗边偷偷瞧着,有四个宫婢四个内侍,不确定是哪个宫的人。 
  冬叶推门进来,笑盈盈行了一礼道:“主子,是太极宫来的人,皇上召您伴驾。”
  伴驾?“可是现在还不到午时呢,我还没有用膳。”格桑纳闷,大中午的伴什么驾啊。而且她对太极宫,对皇上也是挺害怕的。
  “好主子,皇上这时候召您过去还会少了您吃的?”冬叶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取下头上戴着的发钗,想着替她梳一个妩媚一点的发髻,最近风头正盛的俞婕妤就是走这条路线的。自从两月前皇上召过主子一次,就没有了后续,这次一定要嘱咐主子好好侍候皇上。
  格桑任由冬叶给她梳发,又想起好一会没看见阿燕了,便问她:“阿燕呢?” 
  “阿燕最近几日都抢着去膳房提膳,还去得挺早的,说是怕晚了那些人就随便弄点来搪塞主子。” 
  “能有什么呢,以前做得更过分也不见她急的。现在好歹晋了淑人,份例只会越来越高的。”格桑笑笑,现在的饮食于她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她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去了皇上那儿应该怎么做?不能有事没事行大礼,不能显得很不自然,不能喝酒,不能吃多了,重点是,那个的时候怎么办?上次醉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次清醒着应该怎么应对?
  越想越紧张,身上都冒起了冷汗。 
  冬叶替她脱下棉裙:“主子穿这么多,现下热了吧。” 
  “冬叶。”格桑看向雕花木施上的襦裙,努了努嘴,“这襦裙也太单薄了,会冷的。” 
  “哪里薄了?”冬叶伸手取下来摸了摸厚度,她前几天还听说俞婕妤穿透纱的上儒呢,皇上喜欢得不行。若不是主子畏寒,她也要给主子找纱裙穿着的,“出门时披件斗篷就是了,到了太极宫再脱下来,皇上那儿肯定暖和着呢。” 
  收拾妥当后格桑就乘着步撵离开了,松子、大树和冬叶跟到玉华宫宫门就回去了。 
  到了太极宫门外下了步撵,两名宫婢领着她进了寝殿里,她小心地扫视了一圈,江廷蕴斜靠在床榻上,看着像是睡着了。林重端和两名内侍两名宫婢恭敬地侍立在一旁,见她进来了都行了一礼,却并没有问安。 
  格桑解下斗篷系带,领她进来的宫婢接了过去。她抬眸看了看林重端,再看看皇上。
  林重端躬身压低脑袋,轻声说着:“皇上,然才人来了。” 
  “来了?”江廷蕴缓缓睁开眼。 
  “妾身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格桑盈盈一拜。 
  “用过午膳了吗?”他撑着上半身坐起来,脸色略显苍白无力。 
  格桑老实地回答:“回皇上,妾身还未用午膳。” 
  “朕也未用,你陪朕一起用吧。咳咳……”江廷蕴突然咳嗽起来,林重端马上靠近床榻着急地替他拍着后背。宫婢捧着痰盂过来,但他并没有咳出痰。
  “皇上龙体欠安?”格桑小心问着。 
  江廷蕴缓过神来,撇了她一眼,抿紧唇没有说话。 
  格桑僵硬地挺着后背,不会是又说错话了?
  皇上生气了,殿内的人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都下去吧,准备传膳。”气氛凝重,江廷蕴突然说道,众人的神经都松缓下来,只要和他们这些侍候的人没关系就好。 
  格桑也跟着众人退下去,这里太严肃,太恐怖。 
  “然才人!”皇上唤住她,即使因为生病声音变得沙哑,格桑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怒意。
  她定住,慢慢转过来准备跪地行礼时又听见他说:“你过来。” 
  其他人都退下去了,格桑加快步伐回到床边,低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江廷蕴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她穿得有点单薄,她穿的是半个月前在三皇子的满月礼上穿的那条儒裙。近几日降温极快,她居然还只穿这么一点:“你不冷?” 
  “回皇上,来的路上披了斗篷,殿里炭火烧得足,一点也不冷。”格桑说的是实话,寝殿很大,不过炭火烧得极旺,竟一点也不觉得冷,而且皇上这里用的炭应该是最好的,点上熏香都闻不到炭味。 
  “你坐过来。”江廷蕴拍拍床沿,示意她坐上去。格桑不敢不从,仪态万方地慢慢坐上去。皇上的软软的,坐起来很舒服,要是这是她自己的床,她肯定已经翻上去滚上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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