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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妻为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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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热讽之事。
  要知道,江茹宁是她与江河海唯一的孩子,是她的命根子,谁要敢动她的女儿——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她都要叫他好看!
  因此,虽是四十年来头一回与贵为帝王的兄长当面对质,但怀安公主险些就要忍不住撕破脸皮。
  皇帝自然知晓她心中愤怒,却也不解于她是从何得知了消息。不过,此情此景下,他也没这心神去考虑这些,只缘他还缠绵于龙榻之上,病体未愈。
  谁知,他这皇妹约莫是气昏了头,话是说得越来越难听,甚至当场要求他惩治太子,严重损害了他身为一国之君的面子。是以,本就龙体抱恙故而心情不佳的皇帝终于忍无可忍,他卯足了气力,厉声喝止了他的妹子,接着就当机立断,命人将其“请”出屋去。
  要求未有得到满足,出了皇帝寝宫的怀安公主余怒难消,索性又辗转找到了太子,质问他怎地就敢行此龌龊之事。
  太子觉得,他这姑母怎么一夜之间就变蠢了——莫非只要一旦涉及到她的女儿,她就会变得跟那江茹宁一样蠢笨?
  话虽如此,太子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同怀安公主闹翻,他强忍着快要涌出咽喉的怒气,沉着脸解释说,自己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江茹宁,表妹莫名中招,他也是纳闷得很。
  怀安公主当然晓得他并非意图玷污自己的女儿,问题在于,他要跟那个贱丫头如何,她管不着,但他不该色胆包天,连累了她的宝贝疙瘩!
  将这句话扔给了堂堂太子爷,怀安公主勾唇冷笑。
  “殿下难道不知道除夕宫宴是个什么样的场合吗?你胆敢在皇上和文武百官的眼皮底下对一个臣子之妻下药,就不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弄丢了你这一国储君的位子吗?!”
  此言一出,太子霎时怒目圆睁。
  她要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牵扯到他东宫之主的身份!
  诚然,作为未来的天子,他这辈子最忌惮、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咒他地位不保!
  “本宫要做什么,还无需姑母来过问!”遏制不住的怒气溢出眼眶,太子恶狠狠地瞪着同样满面怒容的妇人,终于是在各自的脸面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倒是姑母的那位好夫君,害得本宫被父皇责罚不说,事后更是毫无悔意,一再纵容手下给本宫添堵!”
  光凭这一点,他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吃点苦头又怎么了?她又没有失身于人!
  弹指间愧意全无,此时此刻,太子心中只剩下了对姑母一家的厌恶与忌恨。
  

  ☆、第98章 撕破脸皮

  没错!他暗中布好的局,又怎会被人轻易看透?八成是江茹宁那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想在晚宴上出尽风头,结果不知怎的,就饮下了那杯被人动了手脚的酒水,生生坏了他的好事!
  现在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她这亲娘就上着杆子来撞他的刀口了?活该那蠢货的身子被人看了去!
  一时间,姑侄俩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尤其是怀安公主,眼见太子不光害了自个儿的掌上明珠,还无中生有,指责她心爱的丈夫,她心下怒意可想而知。
  “太子殿下是不是被皇上罚得没了脑子?本宫的夫君向来敬重太子,从来不会去掺和不该掺和的事情,又怎会无缘无故给太子使绊子?依本宫看,正如此番下药一事一般,是太子殿下行事不慎、授人以柄在先,事发后又找不着罪魁祸首,气急败坏之下,便见谁咬谁了吧?!”
  对方都把话说得这般难听了,堂堂一国储君岂能容之忍之?
  于是,两人各自撂下狠话,不欢而散。怀安公主面色不霁地回了江府,太子则在连摔了两个茶盏、一只花瓶之后,怒气冲冲地去了三皇子的寝殿。
  是的,他先前就听说了,这案子不知何故被交给了他的三弟去查。本以为这个有头无脑的弟弟定也是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却没料想竟是他轻敌大意,致使自己阴沟里翻了船。可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素来只会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小弟弟,居然能顺藤摸瓜地查到他的头上!所以,三弟背后绝对是有什么人在作祟!
  这样一想,还不至于被气傻了的太子这就上门兴师问罪了。
  三皇子当然不能把他最重要的云姐姐给供出去!是以,他非但一口咬定一切都是自己的主张,只是断然没想到这下药之事会是大哥指使,还反客为主,问太子缘何要下媚药去害江茹宁。
  “难不成……大哥你当真喜欢她?”
  太子被弟弟这小心翼翼的一问给气得眉角乱跳。
  她是你“看上”的“媳妇儿”,大哥怎会觊觎自个儿的弟妹!?
  这种话,太子当然不可能直言不讳,因为,一旦他这么说了,弟弟势必就会追问下去,那么他实际上是想占有云伴鲜的意图,也就昭然若揭了。
  是啊,他不能让弟弟知道,其实他也一直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想着想着就发现自己跑偏了,太子忙不迭收回渐行渐远的心思,凑近了三皇子的脸,面沉如水地问他:“当真没有人给你出主意?”
  不答反问的做法,倒是没叫少年起疑——谁让他自己也是心中有鬼——他只是急急摇头道:“没有啊!我这不是气不过茹宁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发生在宫里,这才……”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遽然记起眼前人就是他“气”的对象,不得不赶忙闭上了嘴。
  太子见他一脸童叟无欺,好像真就是替未过门的媳妇打抱不平,姑且也就半信半疑地收了口。
  是的,今时此日,前朝的变故和父皇的不满已经叫他应接不暇,他暂时没有多余的心力,在究竟是谁坑了他的问题上多作纠缠。
  如此一思,太子也只能先想法子应付他那余怒未消的父亲,却不知与此同时,已经有人替他找上了幕后黑手。
  怀安公主一路回到江府,阴着脸在房里沉思了好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径直去了那个她平日里从不主动造访的院子。
  原本正在屋子里翻看古籍的云伴鲜一见稀客来访,愣了一瞬后便了然于胸。她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将主位让给了一国之君的胞妹,孰料对方根本就没有要坐下说话的意思,竟不动声色地行至她的身前,二话不说就朝着她扬起了手掌。
  幸亏云伴鲜眼疾脚快,这才在妇人一巴掌扇到她脸上之前闪开了身,但到底是事出突然,她禁不住一个踉跄往后跌倒,若非本能地扶住了身后的案几,怕是整个人都要摔倒在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主这是作何?!”是以,速速站稳了脚跟后,她就睁圆了眼珠子,瞪视着差点就动手打了她的怀安公主。
  “本宫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丫头!”谁知对方就跟吃错了药似的,一掌没能得逞,居然作势就要上前再补一记,完全颠覆了她平日里雍容华贵的形象。
  云伴鲜哪里肯白白挨打?她毫不迟疑地躲开,不甘示弱地对上妇人阴狠的目光。
  她倒是要看看,这往日里总是装模作样的恶妇,今儿个是不是会化身市井泼妇,在她跟前原形毕露!
  “来人!把这丫头给本宫拿住!”
  叫人没有失望的是,怀安公主的理智还真就被狗吃了,她当场就唤了身边的嬷嬷和丫鬟,令二人齐齐上阵欲将之拿下。
  可云伴鲜又不是傻的,岂会呆在原地、束手就擒?一个旋身避开了向她伸来的四只手掌,她抄起案几上的一杯茶,使劲儿往敌人脚底下一砸。
  “放肆!我是江府的嫡长女!谁敢动我!?”
  听命行事的两人不由得顿住了脚步,也不知是被那应声而碎的茶盏惊的,还是被云伴鲜气势逼人的一番话给吓的。
  就在她二人面面相觑而后同时看向自家主子之际,被齐齐注目的怀安公主倏尔咧嘴冷笑:“呵,江府的嫡长女?这会儿知道攀亲了?要不要本宫提醒云大小姐,你入府一年有余,可从未叫过老爷一声‘爹爹’?”
  云伴鲜也笑了:“那是我和江大人之间的事情,与公主无关吧?”
  “无关?本宫身为江家的女主人,怎就无关?”面对女子的反唇相讥,怀安公主笑得越发阴森,“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宫抓住这个不知礼数的丫头,让本宫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堂堂公主再次发话,两个忠心事主的婢子当然没了犹豫的理由,这就重新挺起腰板,抬脚朝女子跑了过去。
  云伴鲜觉得,这怀安公主约莫真的是被气疯了,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要拿自己开刀。而令其如此作为的原因,无非就是她那个受了委屈的宝贝女儿。
  看她平时道貌岸然的,没想到一个江茹宁就能叫她卸去所有的伪装,变作一头不顾一切的母兽,只为替自己的崽子“讨回公道”。
  她想,她是彻底确认了这个毒妇的软肋了。
  当然,在利用这一软肋进行反击之前,她得先躲过这一劫才是。
  

  ☆、第99章 爹爹救命

云伴鲜一直觉得,坐以待毙不可取。
  因此,当敌人的爪牙作势就要向她伸出魔爪,她毫不迟疑地选择了逃离现场。
  敌众我寡,她才不会傻乎乎地去跟一群女人撕扯扭打,唯一可行的法子,就是脚底抹油——溜。
  是的,只要跑出了屋子,来到大庭广众之下,就能提高她幸免于难的可能性。
  这样想着,女子根本就不跟敌人废话,立马提着裙子一路冲出重围。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她扭头望见对方穷追不舍的身影,一抹笑意悄然爬上眉梢。
  下一刻,她就故意变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
  “公主!公主冤枉啊!二妹妹的事情怎会与我有关哪?!”
  云伴鲜扯开嗓门惊慌失措地嚷嚷着,一边飞奔一边挤出了两行眼泪。四周的丫鬟、家丁们还在纳闷大小姐缘何跟逃命似的在院里跑着,就因听闻这一声叫喊而恍然大悟。有些之前就听到了风声的,发现怀安公主的人正在后头“呼哧呼哧”地追着,就顿时心似明镜了。
  不过,府里的大多数人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猜着他们那装着端着的女主子,终究是忍无可忍——要去找大小姐的麻烦了。
  只是,大小姐平日里人挺好的呀?长得如花似玉不说,为人也是谦和有礼,她会做什么对不住二小姐的事儿?
  如此一思,大伙儿就不约而同地觉着,怕是有人要凭空捏造点什么罪名出来了。
  可是,怎么办?老爷不在,这岂不是要上演一出“继室逼死继女”的悲剧戏码?
  脑补能力强大的江府众人已然不由分说地在脑内勾勒出一幅幅悲惨的画面,奈何对方乃是堂堂公主,饶是他们心里头很想去解救那和蔼可亲的江府长女,也不敢出这个头啊!
  于是,大家伙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继续不计形象地往外跑,将忧虑压在心里。
  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大小姐都吓成这样了,可见公主手段之狠厉毒辣!老爷啊!您赶紧回来替大小姐做主吧!
  不知不觉间已然收买了许多人心,云伴鲜并不知晓,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在为她默默祈祷。她只是拼了命地往大门的方向跑,一路跑还一路“无意识”地宣扬着江茹宁的丑事。
  怀安公主气得牙都快崩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丫头!她就是故意的!
  “还不赶紧把这贱人的嘴给本宫堵住!!!”
  哎哟哟!连素来高贵冷艳的公主殿下都骂出这等狠话了!这这这……老爷您快点儿回来啊!再不回来,天就塌了呀!
  一片少见的乱象之下,云伴鲜终于瞧见了黎明的曙光。实际上,她也跑得累了,不如索性逃出江府,混进人群里,让他们无从找起吧。
  这么盘算着,女子稍稍放慢的脚步就又恢复了原先的步调,却不料两条腿才刚迈出门槛,她整个人就一不留神撞进了什么人的怀里。电光石火间,气喘吁吁的云伴鲜下意识地抬头一看,赫然入眼的,竟然是她的生父——江河海。
  父女俩俱是一愣,尤其是江河海,眼瞅着女儿发髻松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以这就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爹救救我!”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未等他开口一言,这十几年来再没喊过他一声“爹”的长女竟猝不及防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江河海登时傻了眼。
  将其瞠目结舌的表情尽收眼底,云伴鲜则在心底默默挥别了自个儿的骨气。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方才撞进来人怀里的一瞬间,她是喜上眉梢的,因为她可以断定,他至少不会不问缘由,就任凭怀安公主对她动手。但是,流转的思绪很快就取代了刹那的欣喜,她决定要利用他对她的愧疚,好好地在他与怀安公主之间挑拨一番。
  所以,她抛开了曾几何时的“坚持”,将所谓的节操姑且放到一边,惊魂未定地唤出了那个字——爹。
  江河海霎时热血沸腾。
  时隔十四年,女儿又喊他“爹”了,还主动向他求救!
  不,等等!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的鲜儿怕成这样!?
  回过神来才发现事态不对,江河海忙不迭把着女儿的胳膊问她怎么了,随后就不由自主地抬起眼帘,向其身后望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看见妻子身边的嬷嬷和丫鬟在不远处骤然止住了步子,又转眼目睹了位于她二人身后的怀安公主。
  他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懵。
  与此同时,气势汹汹的妇人正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本是愣怔的神情随即就被嫉恨之色一扫而空。
  像!真是像!这个贱丫头扑进老爷怀里哭诉的样子,简直是像极了她那娇柔狐媚的母亲!!!
  眼见云伴鲜跟朵小白花似的在男子胸前哭哭啼啼,怀安公主顿时气血逆涌。
  “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命人追着鲜儿跑?
  这后半句话,江河海没能说出口,可那溢于言表的质问之意,业已被妇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怀安公主强压下就要涌上咽喉的愤怒,咬着牙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让整张脸归于一潭死水。
  “老爷,我们进屋说话。”
  语毕,她就沉着脸回过身去,仿佛又变回了往常那个处变不惊的江家主母。
  江河海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儿,恰逢其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向他投来了惊恐、无助的目光。
  心尖顿时划过一阵钝痛,男子不由记起了当年与发妻生生分离时的情景,却也只得暂且藏好这份情绪,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柔声安慰她不会有事。
  “有爹在,别怕,啊?”
  云伴鲜晃了晃神,须臾,她又埋低了脑袋,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
  父女俩跟着先行一步的妇人行至屋内,江河海自是头一个就按耐不住,追问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云伴鲜先声夺人,说是自己看书看得好好的,怀安公主突然就带着人冲了进来,扬手就要打她的脸,接着又是要教她规矩,又是要替江茹宁出气的,闹得她全然摸不着头脑,情急之下,只得不顾仪态地往外逃了。
  说完了,她还梨花带雨地看向面沉如水的妇人,煞有其事地强调说:“公主,二妹妹的事情,我也很遗憾,可是这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您不能因为二妹妹受了委屈,就不分青红皂白拿我撒气吧?”
  结果她不说还好,一说,怀安公主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火气这便“腾腾”地往上蹿:“怎就与你无关?!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太子想要的人原本是你!茹宁不过是桃代李僵!不!是遭你陷害!”
  原来,除夕那夜,江茹宁去找茬那会儿,怀安公主也在后方看着,尽管并没有看清楚“敬酒”的整个过程,但事后她冷静下来细细一想,除了那个时候,她的茹宁不可能再有其他机会蹚进这潭子浑水了。换言之,定是云伴鲜这贱丫头趁着那一阵骚动的空当动了什么手脚,才害得茹宁误饮了含毒的酒水!
  以上种种,她猜得到,云伴鲜又岂会对其毫无准备?
  是以,泪痕未干的女子当场就睁圆了眼珠子,义愤填膺地反问:“公主这话简直是莫名其妙!难道我是开了天眼的吗?!竟能提前预知,有人会通过某种方式对我下毒?!”
  对于其一针见血的反驳,怀安公主免不了一时语塞,然后片刻过后,她还是目露凶光道:“你跟太子早有瓜葛,会留个心眼,也无可厚非。”
  云伴鲜笑了,笑这毒妇一猜即中,也笑她偏偏无凭无据,光靠两层嘴皮子,就妄图翻云覆雨。
  然而,才一转眼的工夫,她就倏地面露哀戚。
  “公主善用计谋,杀人于无形之中,便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同您一般了得吗?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若是当真这么有本事,能够未卜先知、步步为营,当初我就不该回到这江府……不,早在十几年前我娘还活着的时候,我就该让舅父带着我们远走高飞,远离这一切是是非非、阴谋算计!那样的话,我娘也不会死于非命!”
  此言一出,被含沙射影的怀安公主不禁花容失色,适才还愁眉不展的江河海也蓦地神色一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下一瞬,屋子里便猝然响起了妇人的厉声惊呼。
  被戳中了!?心虚了?!失态了!?
  将妇人恼羞成怒的模样看在眼里,云伴鲜只觉无比畅快。
  “我究竟在说什么,公主心里比我清楚!”她似笑非笑地睁大了那双杏眼,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妇人惊怒交集的面容,脚下则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对方逼近,“人在做,天在看。公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话音未落,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妇人,居然被年轻的女子逼得往后退了两步。
  直到屋里冷不防冒出了男子的一声“够了!”,四目相对的两人才各自还魂。
  云伴鲜与怀安公主相继眸光一转,注目于面色不霁的江河海。
  “夫人,这件事,我相信同鲜儿无关,你还是好好照看宁儿,莫要再横生枝节。”没一会儿,方才还在暗暗颤抖的男子就稳住了心神,令复杂的视线倏地从妻子的脸上转移到女儿的眼中,“鲜儿,你随我来。”
  

  ☆、第100章 意外发现

  那一刻,云伴鲜的目光是冷的。
  如果眼神真的能冻死人,那么这间屋子怕是已经化作冰窟,天寒地冻了。
  须臾,她寒着脸看了看身前的怀安公主,在后者尚未看清其脸色之时,就转身抬起脚步,跟着江河海往屋外去了。
  可是,就在她琢磨着她这生父是不是预备道出什么惊人之语的时候,他却一言不发地将她送回卧房,一句话也没留下,便负手离开了。
  云伴鲜面无表情地目送其渐行渐远,并未开口阻拦。不过,小半个时辰后,她发现她的院里多了几个守门的家丁。
  她走出房门一问,才得知,他们居然是江河海派来保护她的。
  云伴鲜忽然很想笑。
  保护?保护什么?保护她不被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害死?呵呵,那十六年前呢?他怎么不知道保护她的母亲?保护他的结发之妻!?
  打从心眼里厌恶着这番“好意”,她就那样阴着脸坐在房里,一直等到丈夫自翰林院归来。
  沈复还没进院子,就发觉院门口多了两尊“门神”,奇怪之余自是赶忙加快脚步,一路疾走至屋中。一进屋便瞧见妻子面色阴沉地端坐在那里,他忙不迭上前询问。
  云伴鲜面色不霁地抬眼看他,沉默了没多久,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听得沈复当场心头一紧。
  是的,尽管此时此刻妻子仍旧好端端地坐在自个儿的面前,但他还是无法做到安之若素。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自己的继女动手——这个怀安公主,已经到了装不下去的地步么?
  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到,那江茹宁,居然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没事吧?”从思绪中抽离出身,沈复蹲下身来,轻轻握住了妻子的手。
  好凉……
  沈复双眉微锁之际,云伴鲜则刚好回过神来,她缓和了脸色,冲他摇了摇头:“没事。”
  沈复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诚然,此例一开,后患无穷,他并不认为,江河海特派的这些家丁能够护住他心爱的女子。毕竟,怀安公主害人的手段已然从背后暗算发展成了明刀明枪,天知道她哪天不会发起疯来,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换言之,这个江家于他的妻子来说,已经不安全了。
  “我们搬去外面住吧?回云家。”
  话音未落,云伴鲜业已眸光一转。
  她明白他缘何突发此言,但是……
  “那个人,近日有联系过你吗?”
  沈复闻言微愣,旋即就回过神来,老老实实地摇头。
  云伴鲜细眉一敛,随即面露不解。
  “以他的情报网和头脑,不应该不知道太子对我下药的事……”女子兀自思量着,并未留意到男子此刻的眼神,“我先去会会他的人,再作定夺。”
  “我们是不是离开江家,同他有何干系?”沈复心平气和地问她,总算是叫她收回视线,与他四目相接,“难不成……你打算来个‘一箭双雕’?”
  云伴鲜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目露精光道:“皇上的龙体素来康健,这次却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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