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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华-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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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是慕婳,慢慢到底现在还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站在京城!
她告诉他,她不是慢慢,可为何却有着慢慢对二哥的兄妹之情?
这明显不公平!
在开始,他就已经输了,兄妹之情还真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障碍。
王公公叹息道:“你总不能一个人一直过下去,云儿,想想你娘,想想我,总要给我们留一个根,留个念想啊。”
“再等等,等她成亲后,知道她过得好,我也可以放心了。”
“你这性子……”
王公公摇摇头,“做锦衣卫多年,还没有完全摒弃善良心软?到是同你娘一样,总是为旁人着想,最后……最后失去性命。”
慕云对生母的印象几乎没有,便没有接话,王公公继续道:“不过永安侯一家总要付出点什么,以前看在你的面子,我让他们回京,如今你已经不在意他的爵位,不如我请陛下再夺他的爵位?”
“不。”
慕云下意识反对,心头莫名闪过一抹不安,记起赢澈暗暗送过来的消息,“舅舅,我娘是永安侯夫人害死的,这仇我会自己报!”
王公公笑道:“好,都交给你。”
“永安侯夫人和慕媛心思歹毒,从来就没对我好过,她们只想利用我如今的权势,以前只有……慢慢会甜甜叫我二哥,舅舅,她们为了权势可以泯灭人性,颠倒黑白,您千万不要相信她们的话!”
“云儿?”
“您不知我和慢慢小时候吃过的苦,我还好点,舅舅让人找到我,教导我本事,慢慢是被当做奴仆使唤大的,若是没后她,许是舅舅没有找到我之前,我已经冻死了。我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多余的废物,可以毫不犹豫舍弃我。我身上一直有暗伤,甚至危及性命,就是那时候种下的。”
慕云真诚说道:“本来我以为活不长了,是慕婳请来神医给我治病,对她,我只有感激。舅舅,等我报仇之后,我会随母姓!”
“……你说什么?”王公公吓了一跳,“随母姓?”
那岂不是姓王?
岂不是他们老王家有了子孙?
王公公以为最好的结果就是慕云把儿子过继到王姓来,没想到外甥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慕云道:“同郡主相处多了,便多了一些破除条条框框的叛逆,他们不曾对我有一分善,我为何不能冠母姓?何况我根本不屑永安侯的爵位,舅舅,我同你说,我和婳婳在西北的经营足以给我挣个爵位回来,真正属于我们王家的爵位!”
只有她才真正为他打算,帮他洗脱出身锦衣卫的污点,鼎立朝廷上,甚至慕婳还帮他拉来更多的勋贵武将,这股实力现在还隐藏在暗处而已。
王公公一边听着慕云的交代,一边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饶是他经历了许多的事,曾是辅政太后最为信任的大太监,在朝野上下以胆大冷库著称,也被慕云的话震惊不小。
“你们,你们这不是……”
“若帝王公正仁爱,我等誓死效忠陛下!”
慕云截断王公公的话,后半句不用说,王公公也是明白了。
王公公呆呆坐了下来,虽然身体依然笔直,但略显几分落寞。
天边晚霞正好,已尽黄昏,一如被晚霞照耀的王公公般走到了人生最后阶段。
他苦笑道:“本来我还想帮你把把关,怕你们走错了路,现在看来是我老了,想法落伍,跟不上你们的思路,莫怪皇上……皇上如此放心折腾啊,好,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能不能让这片江山变了颜色,让帝国更好!”
“舅舅?”
“很吃惊吗?小子?”
王公公洒然大笑,“你以为我是个死太监,一个没有后代,没有男人尊严的人就不会为帝国牺牲?”
“不是。”
慕云连忙起身,半蹲在王公公面前,扬头同他对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即便偶尔为舅舅心疼,婳婳也总是说您非常人,心有沟壑,并非只有权力和野心。”
“其实做太监的人也有很多名垂青史的人,我不敢同先辈相比。”王公公的手轻轻摸了摸慕云的脑袋,“我始终记得先帝的恩情,先帝他是一个好人,他亦有心做一个好皇帝,然而他少了皇上的决断,以及赢澈的狠心!”
慕云眸子闪了闪,“舅舅,皇上和先帝之间……”
“这事啊,你不必多问,问我,我也不会说的。”
王公公做了封口的手势,轻笑道:“这可是我保命的东西,自然不会告诉你小子。”
第六百一十七章 状元
京城最好的酒楼再次被人大手笔包场,好酒好菜可劲上,楼上楼下欢声一片。
热闹氛围,不停有人对饮大笑。
而赢澈却是一个人端着小巧的白玉酒杯默默自斟自饮,对比旁边的孟公子等人拿着酒坛子对饮,他显得格格不入。
至于慕婳最是适合这样的场合,早就同打马球的人混在一起。
早就忘了他们包下酒楼的目的,不是为了给他庆功吗?
“三公子,你怎么……”
孟大少爷醉眼迷蒙走过来,揽住赢澈的肩膀,好似回到当初在宛城时,赢澈还只是柳三郎,“您今日让我刮目相看啊,抢在郡主之前动手,原本我以为您。”
莫名感到一股冷意,孟公子的酒气散了大半,尴尬放下胳膊,嘿嘿低笑:“要不,我陪三公子喝一杯?”
赢澈依然不紧不慢饮酒。
“我说三公子,您到底是怎么追到郡主的?”
就这样冷淡模样,慕婳怎么可能看上赢澈?
赢澈轻轻淡淡扫了他一眼,孟公子举手投降提着酒坛子离开了,此后再没人来打扰赢澈的清净。
他怎么追求慕婳的?
需要告诉别人嘛。
一直闹到很晚,赢澈突然起身,走到慕婳面前,低声道:“明日还有殿试,我先……”
慕婳拍了拍额头,晃晃悠悠起身,“我送你。”
赢澈本想拒绝,却点头嗯了一声,慕婳抓住赢澈的手,“我们先走了,等他高中状元,我们再来一次不醉不归。”
众人虽不觉得畅快,但慕婳要走也没人留得住。
出门前,赢澈悄悄让酒楼的伙计多记上几笔酒钱,横竖孟公子他们有钱!
马车上,慕婳靠在赢澈身上,问道:“生气了?”
赢澈无奈般摇头,拿出干净的帕子帮她擦拭嘴角,放松身体让慕婳更舒服,“不是说给我庆功吗?你一次都没敬过我。”
虽然他没觉得自己做了需要庆功的事,不就是用马球砸了瓦剌圣女一记?
他对缠上来的女人一向是不在意的,何况瓦剌圣女又来招惹慕婳。
这是吃醋了?!
慕婳痴痴笑了,同赢澈十指相扣,“我今天很高兴呢。”
第一次有人为她出头,第一次有人为她吃醋,原来做女孩子是一个挺有趣的经历。
眼见赢澈拒绝瓦剌圣女,她比谁都高兴,虽然瓦剌圣女顶着一张熟悉的脸蛋儿,轻轻拽了一下赢澈的衣角,赢澈低头询问:“怎么……”
剩下的话因为唇上落下的吻而咽下了。
慕婳离开他的嘴唇,轻笑道:“现在还生气嘛?”
缓了许久,赢澈才让自己恢复冷静,让自己不再被刺激和欲望主宰,他没有办法继续这个吻,因为魏王府就要到了。
若是每次他吃醋都能有这样的待遇,赢澈觉得自己可以多吃几次。
“我先送你回侯府。”
“不……”
“听我的!”
赢澈眸子亮闪闪,固执的说道:“本来就该我先送你回家。”
慕婳耸肩继续靠着赢澈,半合眸子,乖巧般嗯了一声,赢澈顺利让马车过魏王府而不停,把正准备迎接三公子的王府奴才弄得一头雾水。
两家严格算起来并不远,等到了侯府时,慕婳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也只有在赢澈身边,她才能完全放下戒心。
赢澈直接把慕婳抱回侯府,安顿好之后,附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目光扫过慕婳略显红肿的嘴唇,方才在路上时,他是不是亲得过火了?
可是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了这次,下一次……赢澈眸子闪了闪,“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时。”
“咳咳。”
木齐轻咳声在门口传来,赢澈知晓自己不能太过分,恋恋不舍离开闺房,“木叔叔。”
“你们虽是同定亲不差什么,但是终究还要多注意分寸。”
木齐硬着头皮警告赢澈,“婳婳还没及笄呢,你给我老实一点!”
赢澈问道:“不知木叔叔给郡主的及笄宴如何了?”
“凤娘子一直在操办,我打算大办,广邀京城名门勋贵。”木齐随意提了几句安排,本以为赢澈没有耐心听这些,谁知赢澈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木叔叔是希望遵循古礼?”
“古礼重于普通的及笄宴,我自会给婳婳最好的。”
木齐眼见着赢澈从袖口掏出一个卷轴,并把卷轴递了过来,迟疑一瞬,打开卷轴,一目十行看完后,喃喃说道:“这才是古礼?”
“日子虽是紧了点,但有我的人帮忙应该能赶得上。”
“……”
“上面的一些难得的物什,我都有让人找来,明日整理好后,再给木叔叔送来?”
“……”
“还有宾客的选择也当慎重,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郡主的及笄宴。”
木齐嘴角不停抽搐,一字一句问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备考和准备惊圣么?还有时间做这些安排?”
赢澈淡淡一笑,扬起剑眉仿佛反问疼爱慕婳怎么可能没空?
他无时不刻不都在做嘛。
木齐竟是懂了!
赢澈登上马车离开后,木齐嘟囔一句:“无赖!”随后又笑出了声,把婳婳交到时刻在意慕婳的人手中,他的不甘心也淡了不少。
*******
“就算你无需再为中状元发愁也不至于这么晚才回来吧。”
魏王堵住嘴角一直上扬的赢澈,“三郎啊,你现在一言一行更需谨慎,别人都在温习,你……”
赢澈虽然站在魏王面前听训,一直摸着嘴角,仿佛回味什么美好,魏王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魏王跺脚道:“算了,你先去歇息吧,等有空我再……”
赢澈点头道:“父亲,晚安。”
脚步异常轻快,赢澈很快离开,魏王摇头道:“碰见慕婳,他的脑袋就成了浆糊,以后……以后期望他们能一切顺利。”
翌日,殿试如常进行,然而谁都知道状元是属于被贡生簇拥的赢澈。
状元没了,榜眼探花还是可以争一争的。
在贡生答卷时,皇上从龙椅上起身,在考场上走来走去,时而驻足看考生的卷子,时而拧眉沉思,几乎所有考生都走到了,毕竟能参加殿试的人比会试少很多,只有一百多个,唯有赢澈……皇上几次三番避开了他所坐的位置。
第六百一十八章 榜下捉婿
圣上的一番作为瞒不过一直注意他的朝臣们。
唯一毫无自觉的人只有认真书写答卷的赢澈一人。
有人为赢澈惋惜,毕竟堂堂状元不受皇上待见,也有人欢喜,中了状元赢澈仍然换不回皇上的宠爱和信任。
自古一来哪位皇帝会喜欢被逼着点状元?
“时辰到了,诸位考生交卷。”
殿试题目并不难,但要定下排名,所以考生都很慎重,有几个没能写完,恳求多给一点时辰,皇上摇头拒绝,考生们依次交上卷子。
赢澈早就停笔,把试卷交上去之后,向已经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深深一躬,利落转身出门,没任何的留恋和不舍,亦不曾找机会接近皇上。
“这小子!”皇上小声嘀咕一句,“无情无义的臭小子。”
无庸公公心里说,还不是您自己逼的?
殿试的试卷先由朝臣批改,选出十份最好的呈交给皇上。
皇上却道:“给朕选出五十份,不都说这次考生中才子能人很多么?朕看看号称最强一界科举的考生写出的文章到底有多好。”
如今朝臣大多都时刻都不会违背皇上的意志,很快十名阅卷的考官从中选出五十份答卷呈上去。
拍在第一位当然是赢澈的试卷,皇上本意只是略扫而过,等私下里再仔细看看,然而他看了第一眼后再难移开目光,拿着那份试卷认真看了许久,诸多复杂的感情再也掩饰不住,到底是他和阿焱精心培养大的,这份试卷比他能想到的极致还要好。
“皇上,皇上。”
“可惜了,是个人才,就是太自傲,太不听话!”
皇上努力掩饰起惊讶和欣慰,很想随手把试卷扔到一旁,但那样的文章若被亏待了,他于心不忍,重重撩到桌上,皇上突然想到赢澈绝对是故意为之。
就凭他这篇文章,皇上也不可能当做看不到,足以摘得状元。
可他偏偏弄出那样的大事来,逼皇上点状元。
这是做给皇上看的!
这熊孩子的心眼怎就那么多?
以前完全没有发觉啊。
皇上又看了其他的文章,当然每一篇都有可取之处,取舍之间,很容易定下了名次,一份长长的名单并未引起朝臣们的任何非议,毕竟有贡院的事在前,他们再做任何决定私心都要比以前少。
他们未必相信惊圣,但对孔圣的敬畏还是存在的。
既然都公平对待赢澈了,对其他考生也要公平,否则万一被孔圣人找上门去,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这次科举也可称为最公平最没有藏污纳垢的一次。
三日后,榜单张贴在宫门口,明黄的纸张上写着一个个以后必将闪耀整个帝国的名字。
虽有差役报喜,但大多数考生宁可自己赶过来观看榜单,亲眼所见的体验同从差役口中的听说完全不同。
一大早,慕婳便去把赢澈从魏王府拽出来看榜,弄得准备大肆庆祝一番的魏王火冒三丈,对着已经没影的两人道:“不是状元吗?还用亲自去看?”
魏王妃慢吞吞的说道:“妾身觉得慕婳是去看榜下捉婿的,毕竟本次少年才子极多,年岁比往年要年轻不少,听说有不少人家都在盯着这些少年得意的人。”
“来人,来人。”
魏王招呼王府侍卫,“走,同本王去保护……嗯,去保护年轻进士们。阿娴,本王先帮咱们闺女挑一个。”
这样的热闹,怎能少得了魏王?
何况万一赢澈被人抢走了,魏王也要帮慕婳把人抢回来啊。
他也不想想有几个人能从慕婳身边把赢澈抢走,赢澈就是任人抢走的人?
******
榜单旁,聚集了许多的人,有考生,有考生的亲人,还有一些衣衫华丽的侍从仆妇。
“来迟了,就不该同你爹废话的。”
慕婳一蹦一跳看着已经张贴出来的皇榜,第一名不出意外就是赢澈,赢澈稍作了改变,否则此时已经被人围上了,扶着慕婳的手臂,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不停往里面挤的慕婳,低声道:“人太多了,我让人念给你听,别再往里挤了。”
“让人念名次?那同在府上听消息有何区别?”
今日慕婳穿了一身男子装束,同赢澈站在一起宛若兄弟,“我要看看到底有谁高中了。”
慕婳用力挤开挡在前面的人,“快点,三郎,跟上。”
被她挤开的人见是一对面容俊美的兄弟,笑了笑没有出声怒骂,长得好看,即便挤人也很有优势。
很快,他们来到前面,慕婳看清楚榜单,惊然道:“第二名不是陈四郎?他竟是落到了第三位?探花!”
赢澈稍稍皱眉,随即轻声道:“以前皇上就说除了状元外,探花才是科举中最贵的。”
“为何?”慕婳目光在榜单上快速扫过,所认识的人都在榜上,赢清赢淄虽是名次不高,但也都在二甲之列,没有落入三甲同进士之中,他们两个也是有几分本事。
“说是小李探花,例无虚发!”
“……”
慕婳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话再哪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赢澈继续出卖自以为选好背锅侠的皇上,“他说,探花的才学起码不弱于状元,还要相貌英俊,年轻俊伟,说是千古风流,当属探花。”
慕婳笑道:“这么说陈四郎成为探花反而是好事?”
既然陈四郎依然受皇上重重,慕婳也能稍稍安心一点,若是没有她乱参合,陈四郎会是千古少有的六首状元,结果陈四郎乡试,会试,殿试全部败给赢澈,成就赢澈连中三元的奇迹。
被称为寒门传奇的陈四郎只捞得一个探花。
亏着陈四郎不知道,否则一定会恨她的。
一定会的!
慕婳还是难免对陈四郎有几分愧疚,想着如何弥补陈四郎时,耳边歘来温和的问话,“方才你说是探花?”
“是啊,探花。”
慕婳随口回道,突然身边闪过十几个壮汉,领头那人道:“抓住他,小姐等着同陈探花成亲呢。”
“我不是陈……”
这群人根本就没有给慕婳解释的机会,一群人一拥而上,“可不能让陈探花跑了。”
第六百一十九章 预定驸马
除了名草有主的赢澈外,陈四郎是最值得关注的一个。
他出身不高,才华横溢,最重要是没有成亲!
当然围绕在陈四郎身上还有一件事——便是他退掉同慕婳的亲事。
退亲对女孩子本是不好的事,被退婚的慕婳成了安乐郡主,风头无两,所选的人同样也是一名比陈四郎更强的赢澈。
主动退亲的陈四郎因为慕婳的反击正经被人嘲笑过一阵。
纵然陈四郎一直被人嘲讽有眼无珠,也从未辩解过,更不曾丧失进取的决心,何况他进京考试时就是住在木齐府上,外面隐隐有风声说陈四郎当年退婚是为成全慕婳和赢澈!
虽然这种论调无法取信所有人,算是稍稍帮陈四郎洗白几分。
当年退婚前后的原由,只要有心陈四郎的人家不难打听出来,该说永安侯夫人眼睛真毒,从那么多乡间才子中挑中陈四郎来伤害慕婳,永安侯夫人若是知道陈四郎有今日,怕是连三小姐也肯嫁给他的。
勋贵重臣都明白陈四郎和慕婳恩怨已消,相反慕婳同样很欣赏陈四郎,因此退婚的丑闻并未影响陈四郎成为当下最抢手的人,没有之一!
何况皇上当庭说,探花非寻常人!
证明陈四郎尚未入朝,便已简在帝心。
听闻这边抢到了陈四郎,另外涌上好些人,“别抢我们家姑爷。”
“陈探花是我们小姐的。”
“抢啊,把陈探花抢回去!”
本想挣扎的慕婳因为这些人突然冲过来而茫然片刻,陈四郎何时这么吃香了?
不过瞬间,他已经被易手好几次了。
慕婳顿感有趣,倒也没过多的反抗,任由各府的侍卫家丁挣来抢去。
被拥到一旁的赢澈颇是无语的看着一群人乱战,忍了半晌终究忍不住道:“他不是陈探花!”
声音不高不低,恰好传入打斗的人耳中。
他们只是稍稍停顿,随后再次争抢慕婳,“谁信你一个落第之人的话?他不是陈探花,莫非你是?”
“就是,就是,他看起来就是陈探花。”
慕婳笑声朗朗,虽然觉得有趣,若她真被抢回去,岂不是耽搁那家小姐的终身幸福?
虽然抢到陈四郎未必就是幸福,当总有一份机会,而抢她,连那一分机会都没有。
慕婳轻轻一跃,直接从两人中间跳到地上,双脚刚一落地,敢在众人上来拥抢自己前,抬起手臂制止道:“等一等,我的确不是陈四郎。”
众人挺住脚步,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少年,俊美潇洒,耀眼夺目,如同水墨画上走出的人。
不是陈四郎,就冲他这相貌,抢回去给小姐看看也好,万一小姐相中了呢?
慕婳眼见众人还想上前,无奈的说道:“我是女孩子,你们想要找的陈四郎……”
方才慕婳的确瞥见过化妆过的陈四郎,这会儿,陈四郎正准备开溜,在慕婳从家丁肩头跳下来时,他就歇了看热闹的心态,加快离开的步伐,慕婳又岂会如他所愿?
“陈四郎,你若敢跑,以后我就不让登门啦。”
“……”
陈四郎下意识停住脚步,随即慕婳手指指向他所站的方位,“穿棉布长衫,对,穿褐色长衫那人就是陈四郎,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慕婳,你……还能不能好了?”陈四郎随即大叫一声,顺手指着赢澈,“他是状元,你们去抢他!”
此时慕婳,赢澈,陈四郎成品字行,各站一边。
看榜的人和抢亲的人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后,露出恍然大悟之态,随后一同转身奔向陈四郎,“陈探花别跑,我家小姐还等着你呢。”
“陈探花,我家小姐叫你回府成亲。”
“陈探花,我家小姐……”
陈四郎转身狂奔,可是暴露了行踪,身后的追兵就没断过,还有不少同慕婳一样看热闹的,故意对陈四郎围追堵截,让陈四郎疲于奔命,好不狼狈。
慕婳身边的人都去追陈四郎了,有些遗憾的摇头:“你说他跑什么?没准是一门好亲事,他爹娘可是一直盼着他成亲,娶一位真正的名门小姐,有才,有银子,有美貌,还要端庄孝顺,能干,最重要是要能生儿子!记得当初他们就嫌弃我太瘦,说是不好生儿子,几次三番让我最起码生五个儿子才行,因为要把我生的儿子过继给陈四郎早死的兄长,不能让他们无子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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