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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夫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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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是没错,可要说在律所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比家里还安静,宁桃杏对此很是怀疑。
可问题的关键是:“你打算上班就上班,可一直捧着浴巾是要干嘛?”
“啊?”封蜜拿着浴巾的手一愣,刚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就被岳嘉树的声音打断。
“封蜜,让你帮我拿的浴巾呢?”岳嘉树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好似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语调一贯的不疾不徐。
听到岳嘉树还喊着要浴巾,封蜜想起刚刚自己给他拿浴巾最后却自己差点被生吞,一时间气上心头,然而当着亲妈的面还不好发作,最后封蜜只能对着岳嘉树的方向暗暗咬牙切齿:“要什么浴巾,随便擦两下就完了。”
宁桃杏乍听到岳嘉树的声音,眼神滴溜溜地转两圈,终于,隔着洗手间磨砂材质的玻璃门隐隐可以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宁桃杏目光从她手里的浴巾挪开,看到自家闺女满脸通红的模样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给自己丈夫拿一条浴巾而已,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什么老古板。”
封蜜:“……”
该如何跟自己亲妈解释,她是真的不想给岳嘉树拿浴巾。
笃定了封蜜是因为自己在场有些不自在,不等封蜜再开口说话,宁桃杏已经迅速转过身,边走边说:“放心啊,我看不见看不见,我去准备午饭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封蜜看着宁桃杏快速离开的背影,在其身后无力地伸出尔康手。
里面的人听到了岳母大人离开的脚步声,知道只剩封蜜了,再次敲门,拖长了声音,语气多了三分无赖,提醒着封蜜:“我的浴巾呢?”
看一眼还拿在手里的浴巾,封蜜撇着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封蜜在离洗手间的门一米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伸长了手臂敲了洗手间的玻璃门。
门应声打开,岳嘉树杵在里面的门框边,看到封蜜站得远远地只淡淡看一眼没有说话,径自拿了封蜜手里的浴巾,很快又把门给关上了。
封蜜看着面前很快阖起的门有瞬间的懵逼。
愣了两三秒,封蜜抬起鼻孔对着洗手间的门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我妈在的时候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洗手间的门又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岳嘉树把手里的浴巾一扔,大块的浴巾直接从封蜜的头顶上盖上,也盖住了封蜜脸上得意的表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封蜜义愤填膺,匆匆地回了房间关上房门,然后门锁处“咯噔”一声,封蜜给房间落了锁。
不多久,洗完澡很久的岳嘉树终于穿好衣服出了洗手间,拿了衣服回房间,试图扭转把手却没成功,这才发现门已经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
岳嘉树拿着衣服也不着急,只是略一挑眉,封蜜在里面作弄什么呢?
还能作弄什么,封蜜技不如人,对岳嘉树无计可施,现在落了锁在房间里换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打算真的在这个时候去律所看书寻清静。
岳嘉树静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封蜜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已经换好衣服的封蜜看见杵在门口的岳嘉树很是凶狠地瞪他一眼,然后径直从旁边走过。
“妈,我去律所看书了啊。”封蜜穿过客厅走到玄关处弯腰换鞋,不忘知会正在厨房里洗菜的宁桃杏一声。
“要不吃了午饭再去吧?”宁桃杏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到厨房的门口处看着封蜜换鞋的动作,“我刚刚在菜场挑了半天买了牛肉和虾,准备做番茄牛腩和油爆虾的。”
封蜜要换鞋的手迟疑下来,渐渐顿住了。
酸甜可口的番茄牛腩……还有鲜香肥嫩的油爆虾……
想了想许久未曾吃到过的妈妈的手艺,又想了想家里的不安定因素岳嘉树,封蜜还是摇头坚决地抵制住了美食的诱惑:“不用了,你们吃吧,我中午在律所附近对付两口就成。”
宁桃杏的眉头皱起来,人到中年额头上有了一条不浅的纹路,狐疑道:“你确定?”
封蜜咽了口口水,正视着宁桃杏,一脸严肃:“要不你们吃不完的话给我留一点也行……”
说到后面封蜜自己都有些迟疑,平时晚饭就会和她抢鸡翅的岳嘉树会给她剩牛肉和油爆虾?
外面吃的哪有家里吃的安全健康啊……宁桃杏还要再劝,看见岳嘉树走过来,要说出口的话也没说出来。
封蜜背对着房间的方向,没见着岳嘉树走过来,就被他捉住了手臂。
封蜜一扭头,岳嘉树对着自己的亲妈勾起唇角笑得无懈可击:“妈,蜜蜜和我耍小脾气呢,您别信她,我们中午在家里吃。”
第41章 软软肉肉
什么?
显然封蜜之前低估了岳嘉树厚颜无耻的程度,抬脸对着岳嘉树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谁和你耍小脾气了,你对我耍流……”氓还差不多。
封蜜对岳嘉树这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行为很是不满,然而想到身后的宁桃杏忍了又忍,只能话说到一半自动熄了火。
明明有理却苦于自家亲妈不知道实情而没办法说出口,不得已满肚子憋屈。
岳嘉树也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只瞥她一眼就抬起头来,颇为尊重体贴地对着自家岳母大人微微扬起唇角笑了一下。
宁桃杏看岳嘉树这模样就像是知道了他要干嘛一般,对着岳嘉树略点头示意。
岳嘉树很快卸下封蜜臂弯里的包扔到不远处,捉住封蜜的手臂拽住身子,在封蜜反应过来之前,两个人拉扯着回了房间。
宁桃杏转过身只当没看见自己亲女儿在岳嘉树怀里挣扎的模样,这小两口小打小闹的也实属正常,何况自己的女儿还是个不省心的。
封蜜反抗无效,一路挣扎着被岳嘉树半拖半拽地朝房间里走去,路过房门时封蜜伸出两只手扒住门框,费劲了力气打死也不撒手。
岳嘉树拉人进房间的动作受到了阻碍,垂下眼皮冷冷地观望了一会儿封蜜垂死挣扎的模样,然后伸出一只手,捏了一下封蜜腰间的软软肉。
随着“嗷唔”一声,封蜜立即撒开了自己的爪子,泪目看向岳嘉树。
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封蜜松了手,岳嘉树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对上封蜜可怜兮兮还韵着水汽的目光不忘调笑她一句:“别说,软软肉肉的还挺舒服。”
这不就是说她肚子上肉多吗?
封蜜羞愤难挡,虽然她没有六块腹肌,但是她肚子上哪里就肉肉的了?!
岳嘉树对这些一概不知,轻而易举地就把封蜜拖拽进房间里,剩下的抵抗丝毫不被他放在眼里,不忘空出一只手“砰”一声把房间门关上,然后落了锁,封蜜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门被锁上也被岳嘉树彻底斩断。
把门锁上,岳嘉树也撒开手松开了对封蜜的钳制。
封蜜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膀子一边以戒备的眼神看岳嘉树:“你要干嘛?”
要问岳嘉树把封蜜拉回房间干嘛?
他绝对没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把封蜜单独拉进房间里,纯粹是为了——顺毛。
他今天是有点着急了,早上没忍住对封蜜下了嘴,虽然最后没吃到肉,但这肉的滋味已经被他啃啊舔啊尝得差不多了,早上他一时情难自己开罪了封蜜,现在不得顺毛么,远的不说,起码今天晚上他还要和封蜜一起在房间里睡呢。
岳嘉树所有的心思在面上都化为非常和煦的一笑,大大方方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妈在外面做午饭,你就别跟着去捣乱了。”
见岳嘉树这次转开了话题,不似要动手动脚,封蜜便也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不买他的帐,只管一瞪眼下意识地反驳:“谁捣乱了,家里这么地……不清净,难道还不准我去律所看书了?”
“不清净?”随着封蜜重复一遍,想起这封蜜口中的“不清净”的缘由,岳嘉树微眯起眼背靠在沙发上,眼神直视着封蜜的,把这三个字在唇间细细品味。
扶在扶手上的左手有韵律地用手指敲击着沙发皮,岳嘉树只觉得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
“哼”一声,封蜜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搭岳嘉树的话,省的自己又进了他的圈套,最后不好意思的还是她自己。
见封蜜不吱声了,岳嘉树也不以为意,侧过脸看她,笑眯眯地开口:“没关系,今天是第一次,你还不熟练,以后就习惯了。”
第一次……不熟练……还习惯……
深呼吸几口气,封蜜还是忍不得:“早上弄得我的手酸死了,谁要习惯这个了?”
这话不是作假,说话的时候封蜜还隐隐觉得自己的手酸。
眯起眼,岳嘉树捞起封蜜的手在手里轻轻地按捏着,而后点点头似乎很是认同她的观点,语气很是怜惜:“嗯……今天辛苦你了,再等十几天,等你司考过后就不用再用手了。”
不用手,用的是什么。
依旧端坐在沙发上的封蜜瞬间知道了岳嘉树话里的内涵,顶着一张爆红的脸想,岳嘉树长得看起来禁欲系,尼玛说起这种下流的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恨不得对自己呸一声的封蜜恨死知道开了口,就知道说不过岳嘉树,谁让你多嘴的。
准确地来说,封蜜这次并不是说不过岳嘉树,而是脸皮没有他厚,岳嘉树一句话轻轻松松地让封蜜语塞还嫌不够,手里继续揉捏着封蜜的手脸上挂起笑,继续对她放招:“今天早上是我错了还不成,是我猴急了,你对我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这样心里不舒坦了,复习的效率也不高,再说了,妈现在还在家里,还有什么不满的等考试结束你再埋怨我,现在暂时就别气了,嗯?”
难得岳嘉树轻易地说出“我错了”这样的话,封蜜瞬间被岳嘉树顺了毛,手又一直被岳嘉树揉得舒缓了许多,是身也舒坦了心里舒坦了起来,心思当即松动了。
只是面上仍要端着,封蜜僵着脸,面无表情地看岳嘉树一眼,“嗯”一声声音很是冷淡:“那先这样吧,我暂时就放过你,有些账等司考结束我妈走了我们再计算。”
之前的不愉快瞬间都抛到了脑后,转而听到了外间宁桃杏做饭的动静,开了门跑去厨房光明正大地偷吃几个油爆虾。
岳嘉树看着颠儿颠儿跑出去的封蜜眯起眼,坐在沙发上抚了下自己的下巴。
还想司考之后和他算账?
首先,你得,有那个力气。
这一天经过早晨那“不清净”事情的惊心动魄,到中午封蜜和岳嘉树面上一派和乐,再到晚上又开始掀起了波涛,真可谓一曲三折。
原因无他,睡了一晚上沙发之后,岳嘉树现在再也不肯了,坚持要睡床。
隔壁房间宁桃杏早早地睡下了,小两口的房间门也牢牢实实地锁上了,两个人对此问题争执不休。
岳嘉树坐在床上双手抱胸,横一眼沙发冷笑一声,然后继续正视着面前和他正对着的封蜜:“要睡沙发你自己去睡,我今晚是不可能再睡了,不止今晚,明晚,每一晚,都不可能再睡。”
有了今天早上的教训,封蜜再傻也不可能松口让岳嘉树和自己睡一张床上,早上那是他自制力还算好的她幸免于难,如果现在再让他睡床,除非她傻了。
于是仗着优势,封蜜也挺直了腰杆和岳嘉树争论不休:“在这个家里我现在可是个考生,是在备战司考的人,这个节骨眼上睡沙发要是感冒了你怎么和我妈交代?”
“我还是负责赚钱养家的那个呢。”岳嘉树自打把话说了出口就没打算退让过,“你让一家之主天天睡沙发像话么,白天工作那么辛苦晚上回家还要睡沙发,工作效率下滑的话你让我怎么和客户交代。”
“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可是女生。”辩不过岳嘉树,封蜜直接带了些无赖性质地抵死不从。
听到这话,岳嘉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把封蜜上下扫了一遍,在路过胸前和屁股两个地方时刻意停顿了几秒,最后用“啧啧”两声,摇头表达了他的不屑。
封蜜拿起枕头先是抵在自己身前,岳嘉树“啧啧”两声之后直接怒了,用枕头不断地打着岳嘉树:“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有本事今天早上你自己……”
“我自己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岳嘉树一乐,逗着封蜜。
封蜜“哼”一声别过头,生着闷气不理他。
“其实呢,你不想睡沙发也不是没别的办法。”岳嘉树循循善诱着。
听了这话封蜜终于舍得掉头看他一眼:“什么?”
岳嘉树伸出手臂指点江山:“这么大的床,你一半我一半,各不相干,不就都不用睡沙发了么?”
乍一听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第42章 出大事了
这时候封蜜终于发觉两个人争论的焦点已经在岳嘉树的刻意带领之下跑偏了,斜岳嘉树一眼:“你当我傻么?你睡了床我还怎么睡床?”
岳嘉树直接向后一倒,侧身躺着,然后用手支起下巴:“这个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实在不想睡沙发的话你还有床可以选择。”
岳嘉树朝床上这么一侧躺,英俊的脸庞在白瓷般灯光的照耀下甚是迷人,身上的t恤被卷席,略露出衣服下的一角。
封蜜仅从那一角就可以窥视到掩藏其下的腹肌,不自在地移开眼,见岳嘉树这幅赖定不走的架势终于妥协:“好吧好吧,你想睡床就睡床好了,先说好,晚上不许打扰到我睡觉,不然要是影响到我白天复习你以后连沙发都没得睡了,你就乖乖打地铺吧。”
这个结果岳嘉树并不意外,只是听完封蜜话的岳嘉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他要是真打扰了还会让你封蜜发现?
时间也不早了,封蜜这一天和岳嘉树斗智斗勇早就困了,分配好男左女右,就打着哈欠准备睡觉。
不过再困,封蜜临睡前还是耷拉着眼皮,坚持把一条蚕丝被横放在两个人中间,试图划出一道分水岭。
岳嘉树看着她近乎幼稚的举动嗤笑一声:“你真的觉得这个能挡住我?”
封蜜的手一顿,抬头横他一眼:“我不管,你睡觉的时候不准越过这条线。”
岳嘉树的双眉朝封蜜挑了挑,对此不置可否,只支起身子伸出长臂关了灯。
黑暗中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静谧中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格外的明显,封蜜在黑暗中双目圆睁,鼻端都是岳嘉树的气息,觉得心情更是紧张。
于是又在不停地摆弄着中间的那条薄被,嘴里不停地警告着岳嘉树:“你晚上可千万别越过这个啊,不然我和你没完。”
岳嘉树“嘁”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封蜜。
封蜜一开始还屏住呼吸,生怕岳嘉树闹出什么动静来,全神贯注地堤防着他,过了一会儿,见岳嘉树真的没什么动作,背对着她似乎是真的睡着了,精神也就渐渐地放松了一下。
经历了一整天的波澜壮阔,现在晚上松懈了下来封蜜还是挺疲倦的,岳嘉树在身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味道也出奇般地给封蜜带来一种和谐温馨的感觉,封蜜渐渐地闭上了眼,不久呼吸变得均匀,睡着了。
背对着封蜜的岳嘉树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缓缓转过身来,黑暗中犹能发亮的双眸中不带丝毫睡意。
观察了几分钟,见封蜜一直没什么动静,是真的睡着了,岳嘉树伸出手来,从封蜜的鬓角旁缕出一股头发,在她的脸上扫了扫。
睡梦中的封蜜察觉到痒,闭着眼伸出左手在脸上抓了抓,很快又把手放了回去,从始至终都睡得迷迷糊糊。
岳嘉树看着封蜜的动作嗤笑一声:“睡得还挺熟。”
这样就更方便了。
岳嘉树先把阻隔在两个人中间的碍事的蚕丝被掀开,而后也不管封蜜会不会醒,长臂一捞,直接把人朝自己的怀里带。
封蜜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感受到身旁的力量,咂咂嘴,下意识地顺势翻了个身,一直到滚到了一个暖乎乎*的东西旁才受阻力停止了下来。
封蜜闭着眼在那“阻力”上捏了一把,然后小小的脑袋在上面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咂着嘴继续睡了。
岳嘉树先是被封蜜那一串掐了又蹭的行为弄出了邪火,现在看她自得其乐的模样看得心里发笑,另一只大手从封蜜的腰间穿过把整个人固定住,便也闭上了眼,借睡眠来平息自己现在的状态。
封蜜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状态的时候有点羞惭。
她昨天晚上刻意铺在中间用来防岳嘉树的那条蚕丝被还好好的横亘在中间,岳嘉树也好好地躺在那半边属于他的地方。
越界的人却是她,封蜜知道自己睡觉时候不算老实,腿总是喜欢乱翘东西,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把岳嘉树当成一般的毛绒玩偶一样被她就这么胡乱翘着。
小心地觑了眼岳嘉树,见他还睡着,封蜜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封蜜自以为动作轻柔做的很小心,想把腿收回来的时候却被岳嘉树掌住了小腿肚动弹不得。
封蜜心里一惊,抬头看,却是岳嘉树已经睁开了双眼,眼里一片清明,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人:“怎么?利用完了我就想跑了?”
说话的时候岳嘉树的大掌扣在封蜜的小腿上,大拇指的地方还在不断地摩挲着封蜜的小腿肚,柔软的质感让岳嘉树心情舒畅地越发眯起了眼。
小腿肚在岳嘉树的手里渐渐僵硬,封蜜的试图抽了一下腿,却纹丝不动。
想起昨天早上的情景,封蜜缩了缩脖子,讪讪地朝岳嘉树笑一下:“这不是怕影响你睡觉吗?”
岳嘉树看着她笑了一声,率先直起身起床了。
身后封蜜还一脸不敢置信,他这什么情况,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
封蜜随后起身,和岳嘉树两个人一人一个盥洗盆站在洗手间里,她挤完牙膏轮到他,然后穿着同色系睡衣的两个人共同对着镜子刷牙,竟是出奇的和谐。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会,封蜜有些不自在,视线下移,然后慢慢地就被岳嘉树的腹部吸引住了。
说到这个封蜜倒是想了起来,刷牙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口齿不清地问岳嘉树:“咦你今天早上没有去锻炼啊?”
岳嘉树拿起漱口杯喝了一口水吐掉,这才看着镜子里的封蜜冷冷一笑:“有些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大腿翘着我翘得很舒服么,这样我怎么起床锻炼。”
封蜜当然不知道自己把腿跷在岳嘉树身上是他的杰作,默默地拿起漱口杯,挡住自己羞惭的脸跟着漱口。
宁桃杏在家里准备了各式早餐,封蜜吃了好久门口的包子,今天终于不用再吃了,看着桌子上的早餐神清气爽,连粥都多喝了一碗。
吃撑了的封蜜再搭着岳嘉树的车到了律所,揉着肚子进了办公室的时候,就见盛瑜一脸八卦地凑过来,用下巴朝隔壁办公室的方向扬了扬,神色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昨天你不在你不知道,出大事儿了。”
第43章 脸特别方
封蜜这两天被岳嘉树扰得脑子思绪杂乱,一时间压根没想到盛瑜说的八卦的女主角居然是陶晨。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个男人来接陶晨下班,你说稀奇不稀奇。”盛瑜先窥视了门口一眼确保没别的人在,压低了声音和封蜜说着,“咱律所里明面上什么都很和谐,但谁不知道陶晨在王律师面前除了是助理还是那什么啊?”
盛瑜说“那什么”的时候朝封蜜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那什么”指的是什么,封蜜没有生活在象牙塔里,混迹社会两三年虽然不说摸了个透熟,但对这些事情心里自然有数。
律师界这种职场潜规则的风气现在并不少见,盛瑜虽然看起来不着调,却是真正的高校研究生毕业,在校期间还得过省级模拟法庭比赛的大奖,进来之后也是扎扎实实地从律助开始做起,而陶晨区区本科毕业,简历也不够精彩丰富,能够一毕业就进这个全市排名靠前的律所,自然是有她的原因的。
有妻有子的王律师就是她的原因。
学法的人普遍更加理性,封蜜眨了眨眼,从始至终对这件事不做评价,路是陶晨自己选的,能够放下身段去虚与委蛇也算一种过强的心理素质,陶晨既然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和青春,她也没有资格去多嘴评判她的对错与否。
而现在,陶晨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想从中抽身了。
盛瑜看封蜜皱皱鼻子没什么反应,竹筒里倒豆子一般继续扒拉扒拉地说:“但是昨天你不在的时候,中午陶晨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和一个男的出去了,就在我们对面那条街上的那家新开的法国餐厅吃的饭。”
吃个饭而已,封蜜呆愣,看不出来王律师这么大的醋性啊。
盛瑜像是知道封蜜在想什么,水都不喝一口继续给封蜜八卦着:“要是光吃个饭还真没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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