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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在堂,明眸于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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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的事情是被狗仔队登了报的,劣迹艺人虽然不至于会被封杀,但是会影响她出演电影的票房。
何况这次的生态电影不仅有商业价值,其主旨也是被广电总局同意和推广的。
这种情况下更不能用白韶。
在座的除了云初都是这一行的人精,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叶城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位中年选角导演,对云初笑笑
“七号不错,如果顾导演没什么异议的话,就她了。”
二
云初刚出叶城的公司,却被人迎面拦住。
白韶一身时尚妆容,固执地立在她面前。
云初淡淡一笑,原来白韶也看见她了。
刚刚被淘汰的她似乎一点儿沮丧落魄都没有,怔怔地站在云初面前,目光有些复杂地盯着对面的人。
“白韶,你找我有事儿?”
“冉云初,你真是阴魂不散。”
云初不知怎么的,忽而就笑出了声,
“白小姐,恕我直言。我也很不想见到你,可是S市就这么大,我们总会狭路相逢。”
白韶的目光莫名地黯淡了几许,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陷害你吗?”
“我不想知道。”
“你”
云初看了她一眼,眸光流转,
“说到底,不过是三个字‘任止恒’。”
白韶蓦然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校庆会上你人前故意落我面子,我当时就有怀疑。我走后你又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清清告诉我校庆当天聚餐桌上有任止恒,再加上我前不久巧遇你和任先生,所有的一切我便都明白了。”
因为,好巧不巧,任止恒也是S大保送生之一。
于是,白韶的做得一切事情便都有迹可循。
云初瞥了一眼白韶泛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你陷害我雅思英语考试上抄袭,不过就是为了得到我的保送名额,与任止恒一起出国留学。”
“你、你都知道?”
“你对任先生的爱意从来不加以掩饰。”
白韶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踉跄的身子,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保证留学生里没有你吗?”
云初的眉色一沉,淡然开口,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你嫉妒我。”
或许是因为你嫉妒我。
多么清淡如水的口气!
“呵”白韶自嘲一声,眉眼却瞬间凌厉决绝起来,
“冉云初,你自负聪明,可你从来都不懂他、他”
云初皱眉,看着她近乎狰狞绝望的面容,有些觉得事情似乎不像她想的那样。
可是下一秒,白韶的脸色却瞬间沉寂下来,她深呼一口气,平复下暴躁不安的情绪,自嘲道:
“算了,多说无益。况且你说的有道理,我从来都是嫉妒你的。”
“你”云初凝眉,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白韶,难得的眉目沉静。
“冉云初,原是我对不起你。”她惨然一笑,苍白的容颜在明烈的阳光下说不出的憔悴黯淡,“我如今这样也是报应。只是我从来不后悔做得一切,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还是会这样做。”
云初沉默一会儿,抬眸看她,
“你何必如此?”
“何必?”白韶笑了笑,“青春年少,谁不想折腾一把?只不过是不巧,我的手段卑劣了点,结局不好了些。”
她自幼家贫,却心思高傲,长得不算貌美如花,也算清丽佳人。
大学时代,追求她的男生不少,可是她悉数看不上。因为她想要,那些青涩飞扬的男孩子给不起。
直到遇到任止恒。
他是如此英俊,眉目潇洒,连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全校女生的白马王子,她一生的劫。
她不可抑止地为他心动,百般接近之后,却黯然神伤。
他有喜欢的人了,而那个人是她的同室友冉云初,一个再优秀不过的女孩。
甚至,为了接近冉云初,他不惜向校方申请保送名额。
他所做的一切她看在眼里,心里却越发的不甘心。
所以才会有后来的设计,冉云初失去留学的最佳时机,而她本来可以随着他一起出国,可是东窗事发,她偷偷往冉云初笔袋里放小纸条的视频突然一夜之间被人公布出来,身败名裂。
那个时候,任止恒已经去了美国。
最后还是校方为了顾及S大荣誉,念及她是初犯,再加上冉云初的不追究才将这件事压下。
从此,她被放逐在S市,亲友尽散。
白韶走了,离开了中国。
云初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多加询问。
已经面目全非的友情谁都不想去修补,灰败与硝烟漫天成了唯一的背景,铭心刻骨。
她们之间,说起来也没有多大的仇怨,只不过是各自内心的不屑与不忿缔造了如此局面。
说句实话,云初不恨白韶,此时得知她要走,内心更是释然了。
从此,天涯海角,只希望她再看过这世间极致的美景后,能够放下心中的固执,重新回归生活,柴米油盐,平淡一生。
二
在这之后的几个星期,云初一直忙于熟悉叶城公司的日常事务,日子过得也算是顺风顺水。
只是在七月初的时候,傅衿言突然说要带她去见自己的父母。
“这样行么?”车子在别墅楼下缓缓停止,云初攥着衣角,扭头问坐在驾驶座上的傅衿言,表情紧张,竟是十分的不安。
傅衿言见她往日自信沉着的脸上平添几分局促,清冷的眉目间一片温和,
“我觉得很漂亮。”
“真的?”云初小心翼翼地问。
她甚少和长辈相触,与姑妈算是亦母亦师,不知道待会儿怎么做才算礼节周到。
万一……她立即摇头,甩去这些令自己更加不安的念头。
傅衿言见她出神,修长雅致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在红唇上狠狠一吮,云初被他惊得回神,他压在她柔软上的薄唇立马温柔下来。
云初红着脸在他怀中挣扎,待他细细品尝后,才找到机会细喘说话,
“都什么时候了,你”
男人的目光一暗,给人一种马上就会化身为狼的错觉,似乎只要她在多说一个字,就要坏心惩罚她。
云初的脸红的越发彻底,却很是识时务的没说话。
傅衿言这才满意地低下头吻吻她的嘴角,
“我爸爸是个温和的人,妈妈吗,她”似乎是很难找到什么形容词,他眉宇一凝,半晌才道:“她很可爱。”
嗯?
云初湿漉漉的黑眸惊讶地看着他,有点儿不太相信这是儿子会给母亲的形容词。
她怔愣迷糊的模样成功取悦了眼前的男人,傅衿言不禁心旌摇曳,低头又吻了上去,
“放心,他们会很喜欢你。”
整理收拾好又是十分钟过后,车子在楼下停了这么久,早就引起了别墅里好些人的注目,似乎明白是主人的车,竟出乎意料地没有人出来打扰。
云初狠狠地瞪了一眼眉眼间已恢复清冷的男人,微微哼了一声,率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傅衿言眉目间隐隐约约笑意潋滟,看了一眼某人别扭的背影,也拉开车门走了下来。
而此时,早就在门关处张望的佣人立即迎了出来。
“李婶”
“小傅先生总算来了,这就是冉小姐?”
云初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傅衿言提过自己,不过还是回以善意一笑。
傅衿言捏捏她的手心,转头问李婶,
“爸妈呢?”
“太太和先生都在里面等着呢”
傅衿言点点头,牵着云初走了进去。
客厅极大,装饰简洁又优雅,毛绒的地毯柔软光滑,缓步其上,如漫步云端。
云初跟在傅衿言身侧缓缓入内,内心欣喜也忐忑。
“呀,他们来了呢”
一道欢悦的女音从前方传来,云初抬头,见有一对夫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见他们面容欢喜。
只是待看清他们容貌的那一刻,云初脑中一片空白。
没有想象中严父慈母,三堂会审的森严,有的只是言笑晏晏的恩爱夫妻,一对她曾有一面之缘的夫妇。
“这是妈妈和爸爸。”傅衿言微笑向她介绍。
云初点了点头,刚要喊声‘伯父伯母好’,还在傅衿言手中的手就被一双柔软的手牵住。
她抬头,正好对上叶伯母亮晶晶的眼睛。
“我说过我们有缘会再见的。”
☆、相许
晚上自然是留在别墅过夜,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偌大的别墅内竟然连一间能主人的客房都没有。
笑眯眯的叶伯母是这样说的:
“初初,客房今天阿姨们忘记打扫了,只有衿言的房间可以住人。你就委屈一下,和臭小子凑合睡吧。”
云初:“……”
叶伯父在一旁始终沉默,即便是听到妻子的这番话,也只是轻微的笑笑,不作他言。
云初又扭头看向身旁的傅衿言,可是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低垂着眉眼,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无奈之下,她硬着头皮对上叶伯母充满希冀的眸子,点了点头。
“好孩子”
云初:“……”
晚饭后,云初在李婶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傅衿言则留在楼下,和傅父傅母坐在一处。
“臭小子,妈妈我已经帮你到这个程度了,你自己要把握好。”
瞥到云初已经上楼去,叶卿立即站了起来,想要往儿子身边凑,半途却被丈夫拉住。
傅衿言眉目不动,看向父亲,问出心中刚刚冒出的疑问,
“你们见过云初?”
父亲傅泽远目光温和含笑,也没有隐瞒,
“我和你妈上次在你医院附近偶遇过她。她是个心性坚韧的好孩子,我们都很喜欢她。”
最想要的话已经得到,傅衿言微笑点头,从沙发上起身。
“这才说了几句话,怎么就要走了?”叶卿有些不满地嘟囔。
“给你生孙子去。”
叶卿:“……”
倒是父亲出声叫住了他,
“衿言,既然已经决定非人家莫属了,你找个时间,让两家的父母见上一面。”
步伐微滞,灯光下高大的身影一瞬间沉静如水,傅衿言的清隽面容难得温和起来,
“嗯”
叶卿也想起了这事,
“对哦,臭小子在我们面前提过人家小姑娘多次,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人家父母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傅父点了点头,也觉得妻子说得有理。
傅衿言沉吟片刻,淡然开口:
“云初的爸妈在国外做研究学者,还有一个双生哥哥,在美国做金融。”
素淡的语言,很轻描淡写,可是却让傅父傅母同时一怔。
他们是开明的父母,一直以为只要是儿子看上的女孩子品行优良,家世平庸一点也没多大关系。
可是没想要儿子的眼光这么高,唯一带回来的女孩子还是书香门第。
这样的家庭就算不比傅家权贵,但是门槛一定极高。
叶卿不由笑骂了一声,
“这样家世的女孩子向来难求娶,也不知道你这小子走了什么好运。”
话虽这样说着内心却笑开了花。
傅父也连连点头,
“既然是书香世家,必然极重规矩,无论什么情况下,我们一定要礼节周到。”
二
云初洗完澡后,傅衿言还没有回来,她站在大床前踌躇片刻,毅然掀开被子窝进了床内。
清冽的气息入鼻,熟悉到难以割舍。
傅衿言进房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她的影子,只床上有一团柔软突兀隆起。
脚步微顿,他缓步走了过去。
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云初从被褥间抽出脑袋,抬首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彼此一怔,随即不动神色地移开。
云初缩回脑袋,重新钻进了被窝里。
心中正惴惴不安着,身上的被子猛然被人掀起一角,空调的冷气顿时钻了进来,她冻得瑟缩一下,身子却被人从身后抱住,落入了一个温暖别致的怀里。
他刚沐浴过,发丝犹带水,瞬间沾湿了她的眼睫。
温热的大手搁在她腰间滑腻的肌肤上,云初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许是手下的触感太好,傅衿言眸光一动,看了她一眼。
才发现她身上穿了件极其宽大的男士衬衫,白皙的肌肤如玉,纤腰长腿,活色生香。
男人的目光就此一暗,
“你”
云初偏头,脸颊嫣红,有些不自在道:
“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就在你的衣柜里找了一件。”
她洗的匆忙,又不好意思向叶伯母借衣服,浴室又没有浴巾,只好在他的衣柜里找了件长一点儿的衬衫。
傅衿言的眸色陡然变得黑沉,清隽的面容上浮现俊朗的笑意,
“冉云初,只有我的老婆可以穿我的衣服,女朋友不行。”
轰!
云初的脸陡然一下红的彻底。
正惶惶然不知所措间,猛然觉得胸前一凉,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
“傅衿言,你”
温热的唇舌堵住她喋喋的羞怒,男人眼底的笑意忽闪,一只手很灵活地溜进了衬衫下摆。
“唔”云初的一双清眸瞠大。
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脖颈,身上的衣衫已然凌乱。
气氛突然暧昧起来,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入耳。
意乱情迷里,他的声音喑哑到不像话,
“云初,我忍不住了。”
你是如此的近在咫尺,
我怕,再蹉跎一次,就会辜负这样美好的夜晚。
他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粘在眉眼之上。
眉目如水,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生动而清俊。
云初的心弦狠狠一颤,下一秒,纤长白皙的双手已经缠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傅衿言整个人浑身一怔,犹自不可置信的眼底却生出璀璨的光亮来,夺目到不像话。
云初的脸色泛起浅浅的温柔笑意,不说话,只是放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收紧。
“傅衿言,我很幸福。”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人海里遇到挚爱的你,如此有幸。
窗外的月色已然黯淡,窗内人影交错,红鸾罗帐里,鸳鸯交颈,一室旖旎。
三
折腾了大半夜,等到傅衿言抱着她再去梳洗之后,两个人竟然很奇异地没有丝毫睡意。
云初倚在他的怀中,闭着眼睛寻找着话题。
“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空气中静了一瞬,
随即耳畔响起他温存过后慵懒的声音。
“八年前,在美国。”
果然!
云初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冉云蔚的十八岁成人礼,我在酒店后花园遇到的那个黑衣的少年,是你。”
“嗯”
一声应答,再明确不过的笃定。
毋庸在多说什么,想知道的已经悉数清楚,云初再次闭上眼睛,埋首在他怀中安然睡去。
月上柳梢头。
傅衿言伸手关掉床畔光线柔和的台灯,搂紧怀中温热的人,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打量她恬淡的睡颜,终于不可抑止地亲吻了上去。
这是他少年时期就开始追逐的女孩,眼睫下的红朱砂,心上的明月光。
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呢?
在遥远而湿热的记忆里,
十八岁那年,他误闯美国一家富人的庭院,大厅歌舞升平,听说是为家里的小公子举行成人礼。
他一时迷路,又不想惊扰主人家,不知怎么的,就摸索到了后院,然后他就见到了冉云初。
女孩子的眼睛大大的,见到他,竟没有丝毫的紧张和窘迫,见他问路,毫不避讳地指了方向,从头到尾连一丝怀疑和害怕都没有露。
天色很暗,看不清彼此的相貌,可是这之后的很多年,傅衿言始终记得那双眼睛,聪慧灵动,犹如天空璀璨的星子,美丽不可方物。
本以为是擦肩而过的一场缘分,可是没想到他回国就读的第一年,就在S大的校园再次见到她。
尽管不知明确的长相,可是那晚灰暗的灯光下她清晰的轮廓如此鲜明,再加上那双眼睛,简直毫无违和感。
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之后便是长久的守候与等待。
她喜静,经常出没在S大的图书馆与凉亭,于是从此以后,他几乎愿意踏足的地方也是这两处。
大学时代,爱情永远是不变的主题。
而在他们那个时候,校园各处几乎是清一色的小情侣,时人以此做风尚。
而他呢,自始自终,都是一个人而已。
宿舍有哥们好奇问他:
傅衿言,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呢?
他当时只是一笑了之。
他需要女朋友吗?不需要。
真正的医学研究需要最纯正的思想,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可以胶在那种叫女朋友的生物之上。
于是,他寂寞了三年。
可是,这三年,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冉云初。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第一个发现他不对劲的是谭乔。
他会在课上走神,做实验时莫名发呆,甚至做尸体解剖的时候无缘无故动作停止,这让作为他搭档的谭乔十分不安。
然后,谭乔就知道了冉云初。
“行啊,你傅大公子也有暗恋人的时候。”
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将要被保送到美国名校,从此在大洋彼岸,与他天各一方。
他已经挽留不及,她的父母兄长皆在国外,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挡她出国的信念。何况那个时候,傅衿言对她而言,只是一个还不认识的陌生人。
本以为事情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没想到到了最后,她还是没能轻轻松松的走。
只是,她离开S大,融入茫茫人海,他再也找不着她。
直到二年后,在图书馆……
所有的故事终于可以按照他所设想的方式平静的进行,与他失之交臂的女孩子最终还是走进了他的生命。
如此开心,欢喜到难以抑制。
夜色宁静,傅衿言揽紧怀中的人,再波澜深刻的情感也悉数隐去,面上平淡如流水。
世上最好的幸福已经在他怀里,
谭乔说得没错,他是真的得偿所愿。
☆、叶伯母
晚上折腾到大半夜,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云初有些脸红地套着傅衿言不知从那儿找来的衣裙,长裙布料柔和,被她手扯的有些凌乱。
站在一旁的傅衿言终于看不下去,疾步走到她的面前,抓住了衣衫,
“衣服都不会穿了?”
云初心下惴惴不安,
“你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
第一次来他家做客,大清早的睡懒觉会被笑话的。
似乎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傅衿言清隽的眉眼间一片柔和,修长的手指替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裙,
“放心,没人会笑话你的。”
“叶伯母和叶伯父”
“我爸去上班了,我妈在楼下等你。”
“啊”云初被惊得从床上弹起,“你怎么不早说,我、我去洗漱。”
等她梳洗好了下楼,傅衿言已经站在楼下陪着叶卿。
“初初”
听见脚步声,叶卿抬头,见是她,笑意盈盈,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云初的脸色一红。
一旁的傅衿言见状,很是识趣地走上来搀扶她,顺带替她遮去母亲含笑揶揄的打量。
“妈”傅衿言皱眉,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叶卿偷偷一笑,
“还没吃饭吧?李婶给你煮了粥,你坐过来等一会儿。”
又对儿子道:“我可是替初初准备了红包,在我房里,你去取一下。”
傅衿言拧了一下眉头,看了云初一眼,见后者点头,才转身上楼。
“臭小子怕我吃了你呢?”
云初微囧,想着傅衿言当初形容自己母亲‘可爱’,这个词还真是够含蓄的。
她正胡思乱想间,叶伯母突然拉过她的手拍了拍,语气难得带了几许感叹,
“我们衿言呐,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孩子。”
云初抬眸。
她本就心思细腻,自然知道叶卿支开傅衿言是有话想要对她说。
“他长这么大,身边连一个亲近的女性朋友都没有。我和他爸爸一开始还很担心,害怕他是不是性向有问题,直到有一次”
叶卿一双风韵天成的眸子眯了眯,叹道:
“他喝醉了酒,谭乔送他回来时,他嘴里迷迷糊糊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云初一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反握住她的手。
“那是我们第一次你的存在。”
“叶伯母,我”
叶卿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给你压力或是别的什么目的,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家衿言是真的很喜欢你。”
“叶伯母,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也,嗯,很喜欢他。”
女孩子的眼眸明亮而坚定,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叶卿目光温和,
“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是作为一个母亲,我还是想恳请你好好照顾我的儿子。”
“我”
楼上传来门被轻轻撞上的声音,云初抬头看了一眼,白毛衣黑裤的人缓缓下楼来,眉目清冷,丰神如玉。
叶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儿子长身玉立,缓步走来,巧笑道:
“初初,我家小子长得还算万里挑一,答应我,你不亏的。”
不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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