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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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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不接话,只是看着,想博取她的同情心,他也太不了解她了,缉毒七年,早就快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
见干女儿笑容依旧,老局长知道软的不行了,将白子黑子分内:来来来,陪我下盘!
下可以啊,别说一盘,十盘都行,但是你要都输了,那我队长的位子你还给我!就说他忍不了多久吧?这才五分钟不到呢,一个想下棋想到发疯的人,太好拿住了。
你还惦记着呢?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决定了,它就一定得完成!端过白子,冲老人挑眉。
你威胁我?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刚好我准备去游乐场放松放松!说着就要起身。
老局长见她表情很是随意,不像说着玩的,赶紧制止,笑道:好!你要有本事十局胜我,就把队长位子给你!切!她那点本事,他还不知道?十局呢,胜一局她都拿他没办法。
砚青不动声色的翘了下小嘴,坐下开始摆棋。
看似简单的下棋,却隐藏着硝烟,这是战争,生死就在这一瞬间,砚青几乎拿出了所有的本事,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到了赌博上,只要是赌博,可以说逢赌必赢,是不是很邪门?她也觉得邪门,只要牵扯到赌,这辈子从没输过。
小时候和爸爸打方宝,只要不是赌注,必输,但要说赌,那就是随便玩玩,嗨!定赢,仿佛生下来就是为赌博而生的,有一次去地下赌场帮人赌钱,轻轻松松五十万,也因为那五十万,差点害得母亲被人奸污。
从那以后,只要说赌钱,都会近而远之。
老天爷向来很公平,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外一样,其实做警察也是为了控制自己不走歪路,没有人保证赌博上,永远都不会输,爷爷就死在了赌桌上,七年,洗净了心里的污垢,甚至厌恶那些靠赌博发家致富的人。
哎呀,你行啊,再来!
再来!
一来九局,老局长都以失败告终,急得头冒冷汗,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以前咋不知道?跟他下棋的人,还真没连续胜九局的。
砚青一直很冷静,下棋,运气是一回事,如果乱下,运气再好,也没用,所以眸光很是认真,没离开过棋盘。
‘啪!’
丢下最后一粒子,砚青缓缓抬头,邪笑道:你输了!
你抽老千?局长吹胡子瞪眼,不可能的,这太邪门了,十局,怎么可能一局都不赢?
这不是打牌搓麻将,我怎么抽?局长,你该不会是不认账吧?死老头,你敢耍我,一定要你好看。
老局长沉重的皱眉,后将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环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在工作期间,不谈工作事!
砚青石化住,咬牙道:好啊你,真的耍赖?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这么没信用?
随便你怎么说!老人耸耸肩膀,爱咋咋地。
你……你……行!跟我玩阴的是吧?气死她了,可恶,倚老卖老,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住你。
老局长危险的眯眼:你想怎样?我可告诉你,殴打上级,是要扒官衣的!她不会真的要跟他打架吧?
砚青拳头几乎捏碎,起身形同闷牛一样走到门口,打开礼物盒,取出榴莲后‘砰’的一声砸向地面,砸不烂,捡起来继续砸。
砚青,你疯了?老人半响才反映过来,盯着干女儿砸榴莲的模样有些担忧,真给惹急了?
哼!没什么,就是想吃榴莲了!呼,终于碎了,扒开,后像扔飞镖一样向书房四处扔去,臭味形同火箭般向四下飞去,不一会便污染了整间屋子。
老局长傻傻的瞪着眼看着这一切,想用这种方式逼他?门都没有,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棋盘。
砚青很想捂住鼻子,臭不可闻,仿佛那种臭鸡蛋,大蒜,臭豆腐等东西放一起发酵十天,甚至还带着刺鼻,怪不得都说这玩意是空姐杀手,酒店都不让带入,粪便也不过如此,一个而已,就足以让人断气。
见老人脸颊通红,明显是严重憋气的缘故,哼,看你能忍多久,拿起另外三个走向书房外,在大厅里到处扔。
突然觉得这玩意比任何防狼器都管用,想不被色狼玷污,在身上摸一摸榴莲,绝对不招狼。
等四个都扔完了后才拍拍手,憋着气满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瞧,大厅里到处都是,哈哈,厨房也放了,这次以后,她相信干爹再也不会吃榴莲了。
干爹,好闻吗?这水果是最好的杀虫剂,听说您老舍不得开空调,这边依山傍水的,晚上蚊虫最多了,以后我就天天来给您放点‘杀虫剂’!恶劣的斜倚在书房门口,一天不给她队长的位子,她就扔一天。
虽说确实很卑鄙,可为了自己和兄弟姐妹们的前途,卑鄙就卑鄙,爱杂说就杂说,她无所谓。
老局长已经伸手捂着鼻子了,眼睛瞪得溜圆,特别是听到‘天天来’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哎呀!这什么味呐,怎么这么臭!刚刚买菜回来的宋妈妈一开门就赶紧退了出去,谁把屎尿弄得到处都是了?
不……不行了!老局长也实在承受不住,捂着鼻子冲了出去,等到了外面才敢大口吸气,后指着同样捂着鼻子出来的砚青怒喝:砚青,你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踢出警局?该死的,太无耻了吧?
砚青弯着腰大口呼吸,确实太臭了,估计今天里面无法住人吧?
呼呼!是你先阴我的,你凭什么赶我?总之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给我队长的位置,我就天天来,说到做到呼呼!憋死她了。
宋妈妈似乎已经明白是什么情况,没有生气,放下菜篮子望着砚青长叹:他是见你不要命的追着那黑道头子,担心你,孩子,你不能怪你干爹啊,他为了你,多少次失去了被调去市局的机会,因为你业绩过差,你们南门警局都时常被人嘲笑,这些他没告诉你吧?
老局长瞪了砚青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着疼痛的眉心,可不是吗?要不是因为她,他早就去市局了,说不定已经到北京的中央了。
砚青顿时怔住,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你局长对你真的很照顾!’
‘那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跟我一起毕业的人,最小的都做市局了?’
连没有和干爹有过交际的柳啸龙都看出干爹很照顾她,而她却一直没看出来,鼻子开始发酸,伸手捂着额头,后走到老人面前,双膝缓缓下跪,哽咽道:对不起!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像什么样子?老局长没料到干女儿会突然给他下跪,迅速伸手要搀扶。
砚青摇头拒绝,抿唇笑道:女儿给爸爸下跪,天经地义,虽然干爹不是我的亲爸爸,可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爸爸,如果不是您,我都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说不定和那些不良少女一样,误入歧途,成天纸醉金迷,亦或许像爷爷一样,死在了赌桌上,干爹,谢谢您这十多年的养育,而我却总是不争气,让你蒙羞,耽误了您的前程,我发誓,将来您老了,走不动了,我一定搀着您出去散步,讲我每天遇到的所有事情,讲我们现在的事情给您听!
宋妈妈弯腰擦去了孩子的泪珠,和蔼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听劝,我们在你爸妈坟前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以前还好,你干爹知道你抓不到那黑社会,所以就任由你去了,可现在你突然拿那么多钱回来,他是怕你真的逮到那些坏人,你想啊,那柳啸龙是什么人?你抓了他,拿到了他的证据,被枪毙了,可他手下那么多人,你以后要怎么活?天天被人追杀,我们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是啊,别再想这事了,听话啊!老局长也拍拍砚青的头。
干爹,我知道我说再多也没用,但我一定要问您一句,如果都像您这么想,试问谁还敢相信警察?只盯着一些芝麻绿豆的小犯人,可您要明白,那是治标不治本,头领活着,他就会不断制造小犯人出来,您明白吗?
头领有别人去抓……
没等老人说完,砚青就径自站起来冲他大吼:可别人也是父母生的呜呜呜,他们的父母就希望他们去死吗?呜呜呜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得把它走完,您知不知道您现在这样做真的让我很失望很痛苦啊?狠狠擦了一把眼眶,继续道:如果我爸爸妈妈在天上看到我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们一定会失望的,死,我也怕,可是我更怕看到那些因为毒品而破碎的家庭,就跟医生害怕面对死者的家属一样,算了,如果您一定要坚持的话,我也不勉强了,要不是为了跟着我出生入死的那帮弟兄,我真的很不想再继续呆在警局,真的!
说完便转身要走。
好!
老局长也放大了声量,吓得一旁的宋妈妈颤抖了一下,从来没见老头子这么生气过。
砚青停住脚,没有转身,也没露出兴奋的表情,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明天开始,你继续负责柳啸龙的案子,队长还给你,但这些年来,你从没带领过你的手下办过一件案子,为了缉毒组的声誉,以后也顺带办一些其他案,怎么样?
闻言,某女立刻恢复了严肃,转身一跺脚,抬手敬礼道:是!
回去准备准备吧!
谢谢局长!小嘴扬起,破涕而笑,转身大步离开了人们的视线,yes!
宋妈妈无力的坐在台阶上道:你干嘛答应她?
老局长也跟着老婆坐了下去,笑道:她说得没错,就跟打游戏一样,不炸掉飞机,炸弹就会源源不绝的掉落,光躲开炸弹是没用的,而且我是局长,总不能让自己的下属觉得自己胆小如鼠吧?你也别瞎想了,老砚要知道他有个这么了不起的女儿,也会欣慰的!
我呢,也不懂你们这些,我只知道她要出事了,我饶不了你!话虽如此,却看着老公的眼神还是带着少许的宠溺,后起身打开大厅木门:咦!怎么臭成这样?
问你干女儿去!这种无耻的招式,也就她能想得出来了,有时候想想,自己还不如她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
空气真好!
某女边走向前方远处的马路边双手插兜前行,闭目感受着山下的大自然味道,其实想想,住这里也不错,有山有水的,遍地野花开,不禁意间看到三丈外一对年轻男女正亲昵的依偎着有说有笑,少女时,也有幻想过这种梦,搂着一个大帅哥逛街,买衣服,吃小吃。
那也只是少年时。
‘砰!’
啊!
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忽然捂着耳朵尖叫,紧随着,‘砰砰砰’声不断,砚青懒散的步伐停顿,蹙眉想着那些响声为何物,有人放炮还是……等再次响起一连串后大喝道:快到前面别墅去!妈的,是枪响,就在山的另一边,近得继续震耳欲聋,想也不想就大跑着到小两口面前推了那瑟瑟发抖的男人一下:快点带她去躲起来,千万不要出来,快报警!喊完就边狂奔向肇事之地边掏出腰间的枪支。
男人大概二十来岁,闻言赶紧点头,一手拉着女友一手掏出手机打向110:喂,是警察局吗?大别山旧式别墅区周围有枪响,已经有个拿枪的女人冲过去了,她让我报警……
呜呜呜我好怕,我好怕!女孩揽着男友的手臂走不动。
毕竟是男人,弯腰抱起爱人就冲前方不远处的别墅冲去。
砚青到了山脚下就观察了一下地形,身边全是枪响,接二连三的响起,可见人不少,不敢走小路,敏捷的抓着一棵小树翻身跃进丛林中,目光阴冷,循着枪声靠近,还有一段距离,拿出手机关机,等确保绝对不会被敌人发现后才轻盈的穿过树丛。
‘砰砰砰’
尖锐的声音带着死亡的气息,等感觉枪声就在一丈外后才隐身进一颗梧桐树后,举起手枪,拉下扳机,后偏头看了过去。
果然,就在十米外的山脚下,一块大石后三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正不时朝更远处开枪,四丈外的乱石下,有着十多个黑衣男子正一步步靠近,视察了一下,离她近的三人身边有着十多条尸体,而对面却有着几十具,帮谁?
离自己近的人穿着休闲,而对面的人穿的全是职业黑社会的西装,以多欺少,必定是想杀人灭口,忽见大石的左侧,也就是自己的旁边突然跳出一个男子,手枪刚要对向大石后的人,条件反射,抄起脚边一个破油桶大力扔出。
果然,挡住了打出的枪子,说时迟那时快,不给那人惊愕的机会,举起枪打出一发,正中男人的眉心。
其中一男子见那人对准的位置正是大哥,庆幸好在没打到,转头看着旁边的人道:大哥,有人帮忙!
陆天豪闻言没有转头,怒发冲冠的站起身连开两抢,倒下两人,还有八个人。
大哥您先走,我们来!
两个穿着运动服的手下起身举着枪就冲出。
小心啊!砚青大喊,这些人他妈的不要命了吗?见他们都中枪了还在往前走,快速对准一人的心脏打出,紧接着又对准另一人,可以说三发子弹三个人,丝毫不浪费,等只剩一人后就翻滚着躲在了大石后,根本没时间去看后面的男人:你没事吧?别出去,交给我了!
陆天豪害怕还有别的人埋伏,见两个手下已经倒下,憎恨的起身。
‘砰!’
咬牙刚要开出最后一枪,就见那人忽然倒地,喘息着环视了一圈才转头。
砚青也惊魂未定,该死的,这里怎么会发生枪案?转身之际,彻底呆愣住,男人胸腔起伏过大,麦色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内有着反问,好似在说‘你是谁?’,浓密的英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一身运动装,一眼就可看出是少见的名牌。
样样都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不可触摸,典型女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陆天豪见女人看傻了眼就开始皱眉,哪来的女人?还有枪,莫非……
陆天豪!砚青蓦然历喝出声,漂亮的凤眼里有了狠辣。
陆天豪也瞪大眼。
两人好似有默契,同时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双方的脑门,这……是条子。
砚青咬牙切齿的瞪着近在咫尺的首要罪犯,该死的,她居然帮着了他,那对面是什么人?该不会是警察吧?那自己这次闯祸了。
暖风轻柔的抚过两人的面容,脚下是一片荒地,说不出名字的野花散发着芬芳,若要坐在大石上倒是一种享受,不过要是再加上血腥味,一切美好都会被颠覆。
一男一女互相僵持着,女人的眼神恨不得将对方拆骨喝血,而男人则有着复杂,想着刚才她扔出的废弃油桶,不管怎么说,刚才要不是她,自己就见阎王了,可这是警察,头号敌人,比对面的还要可恶。
危险气息将两人纷纷笼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一不小心就死在对方手里。
陆天豪本想从对面女人眼里看到丁点退缩,可以用金钱来诱惑,奈何他看不到,阅人无数,这种警察,百分百属于那种不要命型,只要自己手一动,定会同归于尽。
当然,这也是砚青此刻的想法,犯人已经看出她是警察了,没有一个黑社会会对警察手下留情,而且还是背负着无数警员生命的人,没关系,死能拉这么一个垫背,也值了,当然,他半天不开枪,亦或许根本就不用死。
‘砰砰’
两声枪响令砚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陆天豪的肩膀,一同蹲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
陆天豪并不认识这个警察,所以不知道她下一秒会不会开枪打死他,依然不敢轻视,皱眉道:四个人!
越来越近了!砚青吞吞口水,怎么办?现在起来打死那些要命的人,那陆天豪会不会把她一起干掉?一定会的,他怎么可能留着自己去抓他?可马上那些人就过来了,如果不是同胞,自己就死了。
他们是辛格派来的杀手,警官,我们商量一下,先干掉那四个人,你两个我两个,然后再说别的?
毕竟是黑道老大,知道孰轻孰重,临危不乱。
砚青闻言赶紧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来吧!语毕,立刻从侧面露出头颅,伸手对准前方两个鬼鬼祟祟过来的男人打去两发子弹,一个脑门,一个心脏,后立刻闪身躲过一枪,看着擦肩而过的子弹,心差点自嗓子眼内蹦出。
陆天豪还好,算得上神枪手,一等两人解决完后,又不约而同同时将枪对准了双方,慢慢站起身。
默契程度百分百。
陆天豪掂量掂量了自己手里的武器,忽然拧眉,没子弹了?而女人却一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嫉恶如仇,不表现出任何的恐慌,扬唇道:警官,我们并无冤仇吧?何不好好谈谈?你要什么?
啧啧啧,跟那柳啸龙一个德行,砚青同样冷笑道:少给我废话,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陆天豪,你跑不了了,马上大部队就会过来,抗拒从严!左手伸到腰部,取出手铐递了过去。
男人瞅向那森冷的镣铐,饱满前额沁出的汗珠打湿了碎发,脸部也泛着潮红,如此一看,倒是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旖旎画面。
我要不呢?
砚青心里一跳,怎么办?自己六发子弹都完了,怎么办?急死人了,那对小恋人应该报警了吧?要没报警,她就真的死定了,一定要赶在卧龙帮的支援前,否则这条大鱼就跑了。
而表情上,依旧镇定得可怕,仿佛枪里还有子弹一样。
那你开枪啊!大不了同归于尽!拿不到证据,打死她,就是铁一般的证据,只希望死得值!
陆天豪眯眼道:你先开!
你不开我怎么开?子弹可是很珍贵的!
哦?忽然想到什么,挑眉道:看你这手枪,沙漠之鹰?
砚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点头。
像你这种手枪,在我那里,一百块一把!
一百块也能打死你!阴冷的眯起眼。
陆天豪耸耸肩膀:那你打!没子弹了吧?六发全完了是不是?
干!他怎么知道?愤恨道:没子弹也能砸死你!说完就后悔了,这嘴咋就管不住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呵呵!果然没子弹了,男人抿唇轻笑一瞬,后仰头道:警官,看来我们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别动!见他要转身就继续用枪对着历喝:陆天豪,你也没子弹了吧?看看对方手里的小巧型手枪,再看看自己的,个头明显比他的大了不少,威胁道:除去风的阻力,我的最少也能砸得你脑出血,而你的,顶多给我个脑震荡!同胞们怎么还不来?
陆天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开始没话找话拖延时间:你这枪,也就是破铜烂铁!
呸!砸死你足够了!什么东西,一直损她的爱枪做什么?都不知道她有多宝贝,好枪谁不想要?关键是得有才行吧?
‘呲啦!’
刺耳的刹车声令砚青瞠目结舌,为何没警笛?难道……惊愕的看向陆天豪,不是吧?这么衰?
男人再次狂妄的挑眉,露出一抹胜利的笑。
砚青改为两只手握着枪,果然,不到一分钟,上百名的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大哥您没事吧?
陆天豪收回枪,指着脑袋道:差点脑出血!
罗保见有人拿抢对着自家老大,立刻愤怒的用手枪大力顶向砚青的后脑:把抢放下!
砚青开始心如擂鼓,斜睨了一下周围,再看看镇定的陆天豪,和他嘴角那抹极为可恶的邪笑,吞吞口水缓缓放下枪,后被罗保猛地按在了大石上,脸颊几乎要被磨破皮,看来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陆天豪整理整理衣着,看向粗鲁的罗保要开枪便摆手道:放了她吧,一个警察而已,刚才多亏她救了我一命,走!不再多看一眼,冷着脸带领着众人渐渐远离。
哦?救了大哥吗?罗保温柔的放开了女人,笑道:不好意思,希望没伤到你!说完也决然的转身离开。
砚青捂着心脏慢慢转头,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刚才真是吓死了,要是柳啸龙的话,刚才她会辩解,可陆天豪不同,她对这人不是很了解,如果求饶,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杀了她,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不能乱说话,保持沉默,总是对的。
无力的瘫坐在地,该死的,如果刚才不出手帮忙就好了,躲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后悔当初跟的不是陆天豪了,如果够了解他,那么刚才看他背影就知道他是谁。
大哥,你说她为什么要救您?是不是看上您了?罗保边走边屡屡回头。
陆天豪边毫无留恋的前进边冷哼:那是她不知道我就是我,否则她会救我吗?
原来是这样啊!罗保后悔没一枪打死她了,这些条子,死一个是一个,每天跟在后面,烦都烦死了。
警察赶来之前,快点离开!
是!
翌日
‘啪!’
局长办公室里,某女气呼呼的将手里爱了七年的烂手枪大力放到了办公桌上,咬牙道:给我换把冲锋枪!
老局长呆愣半天,后歪头道:你想死吧?
我不管,六发子弹对我来说,太少了!经过昨天,她觉得,除了冲锋枪够用外,手枪不够。
除了反恐组,你见那个警察是带冲锋枪的?你以为这是抗日战争?带那么大的枪,还怎么查案?不明摆着告诉犯人她是警察?
砚青一口气到现在还没咽下,趴在桌子上看着干爹很是认真道:你知道吗?昨天要不是这破手枪,我早就抓到陆天豪了!
老人明白的点点头: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上头发话了,不管对方是不是陆天豪,你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算得上见义勇为,且孤身奋战,勇气可嘉,这是上头给你发的奖金,两万块,至于换枪,不妨告诉你,我带的跟你是一样的,明白?
这么多钱?某女一把拿过牛皮袋,后撇嘴将枪收好,明白,怎么不明白呢?他都带烂手枪,她哪有权利比局长还大?
对了,你队长的证件,还有,郝云澈他……是中央一位领导的外孙,最好别惹他!
怪不得这么嚣张,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子,拿过证件鄙夷道:我管他是什么背景,到了我手下,就得听我的!两万块,钱啊,最好的东西,且还是冒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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