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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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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很是开朗,完全展现了属于孩子的童真。
小四则爬上一个爸爸亲手为她和姐姐做的小秋千,荡来荡去。
老大没有理会弟弟,也坐在地上低头玩弄着几把玩具枪,老二坐在对面,肉乎乎的小手举起一把机关枪对着哥哥打:啪啪啪!
噢!老大学妈妈一样,伸手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摆出一副死样,三秒后才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好玩玩具。
老二觉得很好玩,继续拿枪狂扫,里面散发出的嘟嘟嘟声仿佛真枪子弹出鞘:啪啪啪!
老大继续重复了一次,等第三次时,不动了,完全无视。
倒……哥……倒……啪啪啪!老二继续大喊,奈何哥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好自己玩了。
快点,妈说两个小时内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更衣室内,夫妻俩手忙脚乱,砚青边迅速整理着装边抱怨,还有半个小时就迟到了,拿过警服套好,后穿袜子。
柳啸龙倒是慢条斯理,站在立体镜前系着领带,一副对任何事都不疾不徐般,穿上鞋子后才率先走出,刚到楼梯口似乎觉得不对劲,鼻子嗅嗅,拧眉一步一步走下,单手插兜,到了最后三层台阶时,怔住了,视线顺着脚下缓缓移到正前方的大门口,似乎发生了什么是他永远也异想不到的事。
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就迟到了,快走啊!砚青边戴上警帽边催促前方的丈夫,并立后才发现他正在无法相信的目视前方,随着那怪异的目光看去,倒抽了一口难闻的空气。
四条……笔直的黄色线条自楼道口直到大门外,排得好似大马路上的斑马线,一坨坨的,从大到小,门口的已经是一丁点,甚至还有几只苍蝇正盘旋在黄色物体上,发出‘嗡嗡’声。
‘喀吧!’
捏拳声,柳啸龙脸上也有着愠怒,还不至于这么气愤,扭头垂眸瞅着妻子垂于身侧的双拳,好似知道待会会发生暴力事件,劝说道:孩子嘛,谁小时候不这样?
妈的,砚青已经怒火中烧,狠瞪了丈夫一眼,直接越过那些粪便直奔大门外,活像要去吃人一样。
老三还在地上打滚,不弄一身的泥巴不甘心,双手沾满了稀泥,还笑得恣意,忽觉危险来临,坐起身一看,这可不得了,妈妈的表情很少这么难看,代表着他们做错事了,立刻讨好似的举起手里的泥巴道:妈妈……唔!
‘砰!’
屁股一疼,直接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张开口嚎啕:哇哇哇哇哇!
叫你玩土,叫你玩土,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砚!边吼边‘啪啪啪’的冲屁股打。
老大和老二对看一眼,啥也不说,爬起来就跑。
可是没有幸免,因为母老虎已经一手一个把他们揪住了,后是屁股被踹,扑倒在地,齐声大哭。
哇哇哇妈咪……哇哇哇!小四,看看三哥,这不跑也不是,再看看大哥二姐,跑也不是,她该怎么办才不被打?到底做错什么了?
片刻前还和乐融融的土地上,此刻是惨叫连连,哭天抢地,全都倒在地上泣不成声,砚青边挽袖子边黑着一张脸来到四女儿面前,蹲下身子,食指指着女儿的鼻子低吼:你不是爱干净吗?谁教你们在屋子里到处拉粑粑的?啊?说啊!
哇哇哇爹地……爹地~小四被吼得向后仓促几步,也坐躺了下去,扭头看到爸爸正向他们走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向救世主移动:爹地怕怕哇哇哇!
砚青一把抓住女儿的小皮鞋,抬手就冲那光屁股打下:叫你们调皮,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砚青,你疯了?柳啸龙双眸喷火的瞪着女人,抱起可怜兮兮的女儿训斥:都跟你说他们是孩子了,只不过是排泄,又不是吃下去,你至于吗?
某女狠狠闭目了一下,仰头反驳:知道为什么现在都说富二代不成器吗?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惯出来的,你瞧瞧他们,一个比一个不像话,越来越顽皮,你这是在害他们!
那有你这么打的吗?动不动就用脚踹,磕掉牙了怎么办?万分心疼的将宝贝女儿的小脸埋进胸膛中,不一会,另外三个都抱着他的腿不放,都嫉恶如仇的瞪着大坏人。
砚青见这一幕恨不得吐血,摆手道:好好好,以后都他妈的不成材时别来跟我哭,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要什么就给什么,心疼的同时也得有个限度!不信你就等着看。
男人边将孩子放下边冷漠道:别给你的暴力心理找理由!
你什么意思?搞得我就是个野蛮人一样!
难道不是吗?
呼!不生气,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再次冲最近的三儿子踹了一脚:以后不成器老娘再找你算账!说完就要走。
妈妈哇哇哇哇妈妈哇哇哇!老三知道妈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爬起来小跑过去抱住母亲的腿不放,哭得小身躯打颤。
滚开!
妈妈呜呜呜呜!宝宝不放手,抱得更紧了。
砚青低头嫌恶的历瞪着:找你爹去,找我做什么?他什么都向着你们,以后干脆就认他做你妈好了,放开!话虽如此,可没有拉开孩子。
妈妈……老三开始跺脚,眼泪儿一颗接一颗。
老大和老二也过去抱着母亲不让走,都有着害怕。
你说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般置气!柳啸龙嗤之以鼻,看得很是无语,见女人凶狠的看过来就轻叹着点头:我去扫!抬抬眉头,无所谓的走进屋子开始清理。
砚青这才微微消气,瞅了四个孩子一眼,每张小脸上都写着‘委屈’‘我很可怜’,抽搐着嘴角拍了拍脑门,盘腿坐了下去,掏出兜兜里的纸巾,一把揪过老三按在了腿上,开始擦屁股,这也是唯一一次大人如此粗鲁,大伙不哭的奇迹。
等都擦完,某女才指着也坐在对面的四个恶魔警告:以后谁再敢把粑粑拉在屋里,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知道吗?
四颗可爱的头颅同时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过一会会不会忘掉又是另外一码子事,现在都识趣的顺着她才可避免皮肉之苦,父亲下手确实是最重的,一巴掌,屁股得肿一天,可爸爸很少生气,十几天不一定打一次,可妈妈不同,那几乎是天天被嚷,隔三差五的踹一脚,所以他们不怕爸爸,就怕妈妈。
不管她说什么,大伙都不会反对。
这是一个有着严重暴力的家庭,住着一头动不动就发毛的母老虎,奶奶怕她,他们怕她,好在爸爸还不怕,否则这家没法住了。
还有,以后妈妈要打你们的时候,不要跑,知道吗?咦!今天好听话,就说不打不成器吧,打一下,立马乖乖的,任人鱼肉。
宝宝再次点头。
要把屁股撅起来,给妈妈打,知道吗?
都不是很懂其中的意思,只知道看人脸色,哪怕是骂他们,也得点头。
这就乖了,去玩吧!
老三一听,立马爬起来继续在地上打滚,嘴里散发着稚嫩的笑声,和眼角的泪珠严重不符!
另外三个也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继续打闹。
妈咪,脏!小四指指袖子上的污渍,带着不满。
砚青揉揉额头,她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了,不得不抱起进屋,撇了一眼在拖地的男人,真是奇观,这男人为了孩子真是做牛做马,现在她信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了,从来不嫌弃,哪怕是他们做了最最不堪的事,在他眼里也是宝贝,突然觉得做他的女儿比做妻子要爽得多。
折腾了半小时,才等到老人和佣人们回归,个个大包小包,堆放得沙发满满的,砚青看看手表道:那我们就走了,妈,今晚我们可能在外面吃,你们不用等我们了!末了瞅了瞅累积成山的购物袋,哎!如果到时候她走了,这两人把孩子给带成废物可怎么办?
不过是生日,至于弄这么隆重吗?还要发邀请函请各地的名流来参加,啧啧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她要阻止,一岁的孩子懂个屁,随随便便煮个鸡蛋才是真,实惠!
各就各位,李隆成,你那边准备好没?
三河机械厂门口一百米处的某角落里,一群人蓄势待发,全副武装,表情严谨,或许都明白会有百分之一的危险吧,不敢怠慢,砚青手持对讲机,无温度的查问。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
李英,顾盼蓝,准备好没?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准备完毕!’
挨个问了一遍,才深吸一口气,扬手冲后面的人群慎重道:待会我说进去才可进去,谁敢不服从,直接当场击毙!这是防止有内奸,不服从者,即便不是内奸,也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理由。
四十人同时点头。
砚青见旁边的柳啸龙和陆天豪正无所事事的斜倚着砖墙,根本就没听进她的话一样,咬牙道:你们两个也是,谁敢半点不服从,我有权要了你们的命!说得很是严肃,甚至掏出手枪上膛。
柳啸龙挑眉不说话,继续看着前方发呆。
你说你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等正主一来,我直接进去,什么事都不会有,何必要封死各个路口?某陆对这表面的形式相当不赞同,为了声誉,至于浪费几百人的宝贵时间吗?
你懂什么?他们不敢伤你,不代表不会逃跑,还有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很无聊的人,找这些人来自然有它的道理,万一汤胖子拒捕,这事就非同小可了,我们警员做事,讲究的是万无一失,不像你们一样,毫无章法,一切只靠一个胆,再说了,那些人逃跑路程中,同样会发生枪击,人少了,怎么对抗……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为自己辩解。
陆天豪没想到一句话引来数之不尽的茶毒,立马打住:好好好,我懂了,看样子他们该来了!末了有模有样的看看手表,再争执下去,敌人一来不就发现他们的存在了?
砚青见男人那敷衍性的表情,就更生气了,可一听敌人快来了就住嘴,随便他怎么想,清者自清,只能说黑社会想的和警察想的几乎完全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原则,她有她的,谁也不可能去认同谁。
武警们一身防弹,个个都好似没有灵魂,就这么盯着一个方向看,枪眼对准,上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跟着这个女人已经出动过几次,但次次无收获,就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扑空,一想到那几次抓柳啸龙,就脑袋疼,被耍来耍去,这次要再被耍,有必要集体去投诉一次。
突然发现警察才是最大的黑社会,你觉得呢?陆天豪看看周围训练有素的警员们,挤出了这句话。
柳啸龙冷声道:你才知道?
还真是,随便一叫,不用自己掏钱培养,也能来这么多!
砚青继续盯着表看,闻言鄙夷的撇了两男人一眼:少拿你们的黑社会跟我们警方比,我们是为人民服务,你们却时时刻刻不想着坑老百姓!正义感十足,毫无贪图的对国家挥洒着青春,热血,无怨无悔。
你对,你什么都对,来了!某陆根本就不屑和其争吵什么,指着前方大路上陆陆续续前来的几辆车子提醒。
某女拿过望远镜,集体噤声,任何轻微动作都不敢露出,形同没有生物的空间,直到九辆黑色高级轿车靠近才敢微微呼吸,砚青在每辆车子内都扫视了一圈,忽然镜头对准第五辆,喉头滚滚,唇瓣开始紧抿。
里面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戴有墨镜的司机,和后排一个发福老者,不愧为胖子,那腿都有他旁边那美人的腰肢粗吧?五十来岁,大片秃顶,剩余的稀发也斑白如雪,看来没少操心嘛,穿着也是价值连城,跟着柳啸龙见过一次,那是一套阿玛尼纪念版,全球就一件,不知道为何落到了汤胖子手里,还给改装得这么肥大,杵着一个小拐杖,拇指上一颗翠绿玉扳指,咋看都像六十年代来的。
令她情绪波动的并非此老人,而是那个盘着少奶奶头型的女人,多时不见,更加贵气逼人了,华丽的紫色拖地长裙,外披着一件貂绒外套,嘴唇火红,手腕上全是失踪的文物,连那对耳环都是清朝的,新闻上报道被人抢走,原来到了这女人手里。
珠光宝气,目光高傲,也比当初更成稳了,这个女人告诉着世人,世事无常,若不是一段感情,也不至于让她落得需要给一个白发鬓鬓的人当姨太太,现在一心想超越西门浩吧?这就真是痴心妄想了,你永远也做不到。
搞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想让西门浩倒下吗?想让他后悔放弃你,原来分手后,你还是一直在为他而活,爱也好,恨也罢,法不容情,到了法庭,没有人会同情你。
董倩儿微微一笑,惹得汤胖子如痴如醉,用拐杖拉过美人的小脸,低头深吻了下去,口水一直流,假牙都在跟着颤动,不一会就要去脱女人的衣服。
女人快速制止,丁点不嫌弃的吞咽下老人的口水,指着前方道:老爷,已经到了,莫要让客人以为您不尊重他们,来,擦擦!爱慕的眸子能传情一样,水汪汪的,仿佛她真的很爱很爱这个老人,拿出手绢将有着皱纹的嘴唇擦干净,确定没有口红才依偎进其怀里:而且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在外就赤身裸体是不是?
是是是,小心肝,你还是不要这么娇嗲,否则我……老手拉过女人的小手按在了下腹:它我真控制不了!
呵呵,回去了我给你好好伺候它,现在我们走吧,记住,待会的客人听说脾气有些暴躁,您可是比他多吃了二十年的米,社会上这些事,他定没您懂得多,让着他点,这更能体现您的度量比海阔,倩儿喜欢有度量的您~
汤胖子下车亲自为美人打开车门,乐呵呵的咧开嘴:我何时小气过?也就你方方面面都为我着想,还无所不知,有问必答,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年轻三十岁,那样就可以和你白头偕老了,没想到了花甲,还能遇到一个可人儿,无私的为我打理,不求奢侈的生活,你就是我的福星!
董倩儿娇羞的挽住老人的手臂:少肉麻了,走吧!
砚青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出董倩儿对老人的感情有几分,只知道她装得太像了,还有汤胖子个混蛋,越看越恶心,且腿好好的,还杵拐杖,装模作样的,生平最看不起这种人。
个老色狼!咬牙切齿的吐出脏话。
男人本色嘛!
某女面色本就不是很好看,这个时候还有人唱反调,自然不是很高兴,瞅着陆天豪低声道:男人本色是这个意思吗?这明明就是褒义词,怎么到了这里成贬义词了?
某陆耸耸肩:在我的字典里,就是这个意思!
少贫嘴,另外一批人也该来了,都不要轻举妄动,听候调令!
空间再次安静下来,没出三分钟,十多辆大卡车和几辆小轿车到来,一个个手持凶器的黑衣人敏捷的跳跃下,逐渐将机械厂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买家一方提着二十个皮箱子进厂,砚青等人都开始握紧武器,就等着里面交易完毕立刻冲进抓个现行。
第一百七十一章交易危机
是他?
陆天豪疑惑的注视着下车的中年男子,臃肿的啤酒肚,手里还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千金,那张脸确实平凡的令人过目即往,只不过……
‘素闻柳老板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大方得体,还是缉毒组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有这个本事娶到这么好的女人,我呢,孩子她妈去年被人杀了,想给她再找个妈,没想到是这样的,一言难尽啊!’
柳宝路,呵呵,想不到和青龙堂交易的人居然是柳宝路,这个人不见或许永远也想不起,蓦然会面,便无法忽略,大手若有所思的抚摸起下颚,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伙伴,这下忽然要阵亡,有些同情。
是谁?你认识他?砚青对柳宝路是毫无印象,也没接到过这个人的案子,所以很无知。
柳啸龙也同一时间蹙眉,似乎也没料到是这个人一样。
柳宝路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就在四周,带领着手下们直奔机械厂,殊不知这一脚是真真实实踏进了阎王殿,做黑道这么久,今天才是他明白法不容情的刹那间。
陆天豪见砚青一脸好奇,就下意识的瞅瞅柳啸龙,对方好似没有要道明的意思,也只好挑眉道:见过一次!
你的客户?
算是吧!
砚青开始烦了,警告道:我不管他是你什么人,今天到了这里,就无回天之力,懂吗?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
你就这么不信我?某陆反感的瞪了一眼,抬手查看时间,等待着一举拿下。
那……我多想了!抓抓后脑,也开始计算时间,眸子敏锐的盯着门口,三十多人,里有近六百持枪黑衣人,个个都算得上精英,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皇天保佑吧,这要全部抓获了,也算是为人生道路上打上一个勾。
记得当兵那天,连长对她冷漠无情的说,一旦走到军人的路,走上警员的路,国家真正能给你的没有任何好处,即便你挺身而出救下全世界,你的脸也不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即便有也是被打了马赛克的,唯一能给的就是牺牲、痛苦、坚持、危险、眼泪、无条件的奉献。
当时听了,想直接退出,太坑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使她坚持了下来,此刻才发现,这条路没选错,最起码至今没后悔过。
陆天豪见还有十分钟,差不多该进去时,刚要提醒,就瞅到女人露出了自我夸赞的表情,仿佛在说全世界都需要她一样,更是伸手整理整理警帽,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以你的本事,跟着我们,定能一跃成龙!
滚蛋!刚觉得这份工作不错,怎么就有人如此煞风景?要她干黑社会,下辈子都不可能。
国家给了你什么?让你次次都这么不要命?难道还有什么比成为人中之凤还要辉煌的事迹?警察如此没前途的职业,为何这些人如此的热爱?
柳啸龙也颇有兴趣的看过去,仿佛也很想知道女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这么久,也没给收服,从没想过辞职,至今没见国家给过她什么,即便当上局长,又能如何?
砚青本不想回答,引用男人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好歹人家也是来帮忙的,直接无视显得太没礼貌,转头冷笑道:牺牲、痛苦、坚持、危险、眼泪、无条件的奉献,最最重要的一点!戳戳某陆的胸膛继续道:活着的价值!
算了,说了他们也不懂,继续等候出击。
一句话说得两个男人同时发愣,薄唇微张,牺牲、无条件奉献……这也算活着的价值?整个一傻帽,当然,这是第一想法,第二嘛,不得不说,多了一丝的崇敬感,一个人能做到不求回报的奉献一生,实在难得。
陆天豪尴尬的咳了一声,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才不想放弃吧,总是能说出和做出一些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他这辈子是做不到为别人而活了。
很想劝劝,人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什么国家人民的,但他明白说了只会是自讨没趣。
而厂子内,并没进行交易,反而起了一些小争执,互不相让,桌子上摆了三个箱子,汤胖子正冷冷的瞪着对面的小女孩:给你两个选择,杀了她,或者你们全部都休想走出这里半步!
小女孩怯生生的抓着父亲的手后退,躲在了爸爸的身后,很是害怕一样,虽说不漂亮,可戴着红领巾,别着少先队员的牌子,穿着毛绒公主裙,小清新,给人感觉很真实,奈何就是有人看不管。
柳宝路带来的人并不多,更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好汉不吃眼前亏,讨好道:大当家的误会了,我并不是不尊重您,而是最近惹了几个地痞,正在到处找我报仇,这是小女,您也明白,我是三十二岁才生的她,老来得女,自然舍不得她出点什么事故,昨天就差点遇害,我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您……
哼!柳宝路啊柳宝路,你还是太年轻,交易之前也不知道摸摸客人的底细,我这人,不允许任何瑕疵,你是道上的,我清楚你不会出卖我,可孩子不一样,童言无忌,她记住了我的脸,万一哪天出了事,我找谁去?汤胖子好似不想继续谈了,下一步定是直接杀人灭口。
大当家,她是我的孩子,即便要出卖您,同时不也就将我出卖了吗?她也是见过几次市面的,最不爱说是非,而且我会拿我的命开玩笑吗?柳宝路这次算是骑虎难下了,大手捏着女儿的小手,不敢轻易放开,这可怎么办?只带了几十人,这里可是有几百人的。
汤胖子鄙夷的冷哼,苍老的脸庞嫌恶的皱到了一起:你死不死,与我无关,这样跟你说吧,她今天必须死!
董倩儿挽着老人的手附耳娇笑道:其实要想她认不出您,办法多的是,最直接的便是刺瞎她的眼,老爷,咱们是来交易的,不是来吵架的,要想做大,就得有度量,莫要把名声搞太臭!
柳宝路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只知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鸟,最毒妇人心,越想越害怕,起身道:这样吧,今天咱就不交易了,这些钱就当给您老赔礼了如何?
行啊,留下她的命也可以,不过这双眼嘛……倩儿,你去!汤胖子相当赞同小心肝的话,钱要赚,危险不可有,威望还能更上一层楼,一箭三雕,妙!
不行啊老爷,人家害怕!董倩儿扑进老人的怀里不敢动,素闻柳宝路为人过于粗鲁,没想到这么没用,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还以为他会杀了那小女孩呢,这样和青龙堂才可建立起良好的关系,直接在道上一夜成名,却愿意拿五千万来换,反正她是不相信父亲肯为儿女放弃什么。
她的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为了吃得好,还不是把她推出去跟人睡觉吗?这个世界上,人,只能相信自己,亲情,友情,爱情都不可靠,总有一天她会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像上官思敏那样,尸骨无存。
第一个就是阎英姿,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我会还给你的,连本带利……
还有砚青,萧茹云,统统都得死,特别是西门浩,跟了你这么多年,说抛弃就抛弃,都不带来慰问的,往年经常幻想结婚后会如何,会有多幸福,会生几个孩子,结果呢?非但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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