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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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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豪,帮我!砚青还在试图推开那阻挡住她的大手。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呢,从来没见哪个女人能将他的名字喊得这般**,每一根骨头都变得酥麻,飘飘然,低头狠狠吻住了那不听话的小嘴,反客为主,一翻身将娇躯抵在了石壁上,女人热情似火,给了他更大的动力,直到一个吻不足以满足体内的渴望时,转向了细嫩颈子,脑海里全是在坟前听到的句句真言。
‘不是我不接受你的感情,只是一个人的心里只能容纳一个人,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
薄唇贪婪的划过锁骨,仿佛在膜拜着某件珍品,动作狂野却不失温柔,大手扯住了单薄的军绿色衬衣,刚要将纽扣一颗颗撕落时,又咬牙一把推开,垂头将内裤穿好,见女人不满的要靠过来就伸手挡住:真他妈要命了!
低骂了一句,弯腰将女人的裤子穿好,打横抱起,雷雨交加下,男人矫健的速度仿佛不受恶劣天气与崎岖山路所影响,好似处处都是他的通天大道,更是能轻而易举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冲向来时入山之地。
救我,求求你……
陆天豪黑着脸警告:别乱摸,否则你会后悔的!后看向前方的一群人,立刻隐身进一堆草丛中,见女人不停的嘟囔就伸手按住了那嘴儿,手心立刻被海绵般的火热小舌划过,等人都走了才泄愤似的在那屁股上狠狠一拍。
天已蒙蒙亮,雨也在减弱,到达目的地后,看到了一片狼藉,车也没了,且韩云还倒在血泊中,正在想着如何回使力时,察觉到什么,缓缓转身,发现是柳啸龙那狼狈模样才挖苦:还以为你死了呢!
柳啸龙可谓是浑身是血,脑门处破了一个小口,血水染红了胸前的衣衫,左手臂有着枪伤,右手里的枪却紧紧不放,看了看陆天豪接近光裸的身子道:你还没死,我又岂会先走一步?最后才看向他怀里的砚青,拧眉道:怎么回事?
先别问了,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她吃了布勒多国的春药,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再不给她解毒,用不了多久就会七窍流血!将人扔了过去,弯腰抓起一具尸体,将其的衣服退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冷冷道:我不管那么多,要不是老子,她早就被那些男人轮了,翻山越岭的给你送来,一口价,五十亿!
某柳闻言垂头看了看双颊潮红的女人,再看看陆天豪那累得快趴下的模样,笑道:好!
算你识相,去那里吧,我给你把风!说完就随意的坐下,掏出所剩无几的香烟叼了一根。
没有别的办法吗?
陆天豪意外的仰头: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有别的办法我还会带着她来找你?
我们已经离婚了,对她来说,这是趁人之危!
某陆立刻起身伸手要抢:你不要来来来,我自己来解决!
免了!闪身躲开,继续道:她要醒来,你可别乱说!后走向了斜坡下,快要消失时,扭头道:谢了!
陆天豪提提松松垮垮的裤子,又坐了下去,抬起夹着香烟的手摇了摇:比起风流快活,五十亿更值!他可不想因为一个有那么点喜欢的女人使得这小子来跟他拼命,不值当,且还能捞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题外话------
不是下一章就是下下章,陆天豪就恢复记忆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疯狂的热情
嗯哼!
‘呲啦!’
方向盘猛地转换角度,停靠在了高速路边,刚气喘吁吁的伸手捂住似乎失血过多的大腿,就惊见后视镜传来一连串的碰撞声,慌忙爬出车窗一看,破晓的苍穹下,十多辆车子跟着胡乱的旋转,接二连三的车胎刺耳摩擦声响起,英姿吓得心如擂鼓。
直到情势稳定,只有两辆撞击到一起,且司机都纷纷下车,并没太大损伤才闭目祈祷上帝保佑。
你他妈的搞什么?想害死我们啊?会不会开车?
我草她妈的,搞什么鬼东西?配我的车!
给我下来!
几十个人围堵到了那辆高级轿车旁叫嚣,一个彪形大汉一拳头砸在了车窗上,令轿车硬是晃了三晃,也成功晃醒了晕厥的耶稣,但没有立刻睁开眼,而是微微皱眉,眯开一条缝查看着近况,这是哪里?昨夜的回忆瞬间充脑。
信徒,女人,啤酒,茅厕,被打晕,而眼前是高速,被伏击了?天也逐渐大亮,正准备试图挣脱绑着双手的绳索,惊奇的发现浑身几乎毫无束缚,只有那个昏倒在一旁的妇人,耳边很是呱噪,很想坐起身一探究竟,但还是决定先观察下再说。
阎英姿脸色如同净纸,毫无血气,虚弱的仰头看着一群陌生人正怒气冲冲的指着她谩骂,没有畏惧,反而显得很是镇定,掏出证件道:警察办案,有什么损失到北门警局说明,我会全权负责!
一听警察,十来人气焰减低了少许,可警察也不能这么不顾人民安慰吧?说停就停,要不是大伙反应快,此处早就成为地狱通道了。
警察了不起啊?给我下来,不给个说法,警察老子照打!大汉一把拉开车门,异常的粗鲁,令女人险些栽倒,见到那鲜血淋漓的双腿时,大汉懵了,看来真是在办案,后面还躺着两人呢,吞吞口水,索索脖子道:警官,要帮忙吗?
另外两个女人将阎英姿扶正,怎么这么多血?而且那伤口好像是传说中的枪伤吧?所有的气,在看到一名警员为了办案伤得如此之重,都磨灭了,甚至开始争先恐后的要求协助。
阎英姿苦笑:不用,有些事,越少人参与越好,谢谢你们,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你们的车出了什么问题,我会申请补助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车有保险,只要您给作个证就好!大汉点头哈腰,佩服啊佩服,一个女警,这么英勇,自愧不如。
我的也有,警官,那两个都是您抓来的坏人吗?见女人点头就立刻道:哎呀,您怎么这么大意?赶紧给他绑起来,否则他醒了,您就完了!
耶稣咬牙切齿,绑了他不就完蛋了?哼,警察是吧?那就好办了。
英姿挪动了一下,头脑昏眩,怎么办?动不了,还得留着最后一口气把人带回去呢,想了想,掏出手铐递给了外面的人:我实在不能浪费体力了,麻烦你们去给我铐上他!该死的,确实大意了,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满脑子都是砚青的安慰,好在出了这么点状况。
我来!一女孩接过手铐打开了后门,刚拉过那外国人的手腕,还来不及给动作,突然感觉到了危险,果然,下一秒直接栽了下去,好歹也是军训过的,所以用手肘顶了过去,谁知道男人的武功足以超越她百倍,轻而易举被俘,喉头立刻传来了刺痛,瞪大眼道:别乱来,警官救命!
哇!
十多人纷纷后退,就这么看着绿眼男人像巨人一样走出,高出了这里所有人一个头,且手法残忍,女孩已经面带青紫,小拇指都快镶嵌进了她的皮肉内。
英姿立刻弯腰去找枪,枪呢?完了,掉在武阳山了,脑子越来越昏眩了,还是拖着残破的身躯下车指着男人怒吼道:耶稣,你已经败了,你那所谓的三个据点,都被警方占据,如果不想武阳山那些人跟着你遭殃,最好识相一点!一开始大伙就没准备抓获武阳山的五万人,柳啸龙的意思是里面的人来自不同的帮会,牵扯过大,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抓其余的布勒多士兵,反正是会放了他们。
这个耶稣要识相的话,里面那四万多个士兵都会放逐,否则绝对要他们无法出境,她想,任何一个国王,都应该是爱戴自己的族民的。
可是她错了。
少废话,不想她死,就立刻给我滚开!耶稣说完就将小拇指刺进了女孩的肌肤里,鲜血形成了一条血线,带着灭亡的恐惧。
阎英姿好笑道:武阳山有几十个帮会团伙的主要人物,你居然不顾他们的死活?还有几万你自己的子民,真的希望他们统统入狱吗?他大爷的,他要敢,她才不管里面有多少个团伙,一并剿灭。
最后说一次,滚开!耶稣说完就狠狠踹了一脚已经快断气的女孩。
好好好,我闪我闪!阎英姿知道他是玩真的,赶紧一瘸一拐的退到人群中,她这里并不是最后一道关卡,还有一道,不怕他能逃回布勒多。
女孩的挣扎越来越薄弱,坐进驾驶座后就大喊道:警官……不要关我……快点抓他……啊!腹部被狠狠一锤,昏了过去。
阎英姿看看后面的蕉氏,怎么办?人不能给他带走,不能,但车子已经远离视线,紧紧的按住心脏,当机立断,冲群众们伸手道:你们谁的手机快借给我,先不要报警!她相信砚青的眼光,那个蓝子一定会扭转乾坤的。
我有我有,警官快点抓住这个外国佬,怎么能在我们中国的地盘行凶?人一走,大伙才怒骂起来。
英姿瞪了他们一眼,刚才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神勇过?快速拨通了处长的号码,冷静道:处长,您先不要问,立刻向上申请调动人手,武阳山内有大动静,近五万人,个个持枪,立刻派人去剿灭!
‘这么多?都是什么人?’
恐怖分子,尽量不要伤及人民,还有警员在里面,快去,还有在各个港口,空路陆路都加派人手勘察,今日任何异国人都不可出境!
‘知道了!’
呼呼,耶稣可千万不要给武阳山的人通讯,否则那些人会立刻大开杀戒,砚青啊,如果你能活着回来,老子一定跟你喝个三天三夜,又拨通了其他几位姐妹的号码,一一吩咐,才坐到边缘开始简单的处理伤口。
警官,要不我们送您去医院吧?
不了,谢谢!没力气再多话,她必须在这里等美丽她们的到来。
其他人也不敢在这里多停留,避免造成交通堵塞,只有几个女孩的家属焦急的跟着蹲在了一旁。
英姿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们不要急!
人家都伤成这样了,大伙也不好说什么,默默的点头。
武阳山下
一夜雷阵雨消失,迎来了瓦蓝瓦蓝的天,好似刚刚被水洗涤过的巨型玻璃,透亮透亮,山脚下更是弥漫着厚重的泥土味,亲切,舒爽,树梢星星点点的滑下晶莹,晨阳将带着水汽的绿叶照射得散出了光辉,耳边环绕着‘嘀嗒嘀嗒’脆响,入夏的季节并没寒意,即便浑身湿透,也感受不到冷的气息。
但山中并不宁静,枪声还在持续,毫无章法,胡乱的制造着惊悚,陆天豪偏头看了看,如此富有意境之地,本该是松脂与青草的芬芳,却被血腥代替,入眼之处,树上、乱石中、斜坡间……躺着一具具死尸,没有曾经那一次的壮大,却也是触目惊心。
周围的土地一片鲜红,数一数,接近四百余人,在十多分钟内都无人前来,可见被安排到此处巡查的士兵都被柳啸龙一人干掉了,很快就会引起那些人的主意,会来更多,催促道:你们快点!
找不到人,他们自然就会离开!树丛后,传来柳啸龙不疾不徐的声音。
说的也是,龙头都没了,龙尾还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管如何,小心为上,捡起一把冲锋枪开始擦拭。
两丈外,柳啸龙似乎觉得此处与把风之人离的过近,继续往更深处走去,偶尔低头瞅一眼微张艳红小嘴吸气的女人,就像一条离水多时,快渴死的鱼,猛烈的想喝到救命的泉水,更是开放到搂抱着他的身躯胡乱摩擦,微眯的眼儿无焦距,几滴泪滑下,就着散乱的发,晕红的腮,渴求被人爱抚的模样,美得惊心。
砚青已经看不清抱着她的人是谁,她只知道他的味道好熟悉,湿透的布料在火热的身躯的烘烤下,那种独特的男性味道堪比世上最最著名的香水,刺激得她想使出所有的力量来吸食,才能缓解少少的燥热,是他,柳啸龙,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了无上的安全。
在没落入这个怀抱时,心里很是惶恐,一直紧绷着神经,几次试图咬断舌头,这一刻,却瞬间放松下来,令脑海里只剩下热欲,颤抖着小手,想抬起摸向那模糊的俊颜,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迫切想男人能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沉重的指尖,身躯上好似压着一座快要将她挤碎的千斤坠,颤声道:老公……
还在寻找着安全寻欢之地的柳啸龙一个仓促,差点就这么一同栽下,总是冰冷无情,透着杀伤力的脸庞缓慢的涨红,不敢相信的低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喊这个称呼,前面那一次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作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心里莫名的多出了一股保护欲,更加紧致的楼抱住。
砚青的脑海里出现的却不是此刻的画面,而是男人正笑看着她,用着最最温柔的口气逗问她‘我是谁?’
柳……柳……!怎么办,她喊不完,为什么浑身这么热,是不是快死了?连动一下力气都没了,急得小声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话,不要说话了!柳啸龙见女人一副焦急的模样就低头轻柔的含住了那张不停蠕动的小嘴,含糊道:再等等!极度温柔的话语与千年冰封的表情严重不搭。
就像抱一个婴儿,没有让女人无力的后脑下仰,紧紧禁锢在胸口,到了一处干燥地,才脱下外套扑在了柔软的小草上,小心翼翼的给女人放入其中,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迟疑的看着,表情过于纠结,但也掩饰不了的一丝丝窃喜。
女人此刻衣不整体,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着,伸手胡乱抓着什么,那小鸟依人的模样与平时那个独断独行的女人由着云泥之别,双手揉弄着脖颈下的衬衣,感受到救星就在一旁,却迟迟不肯如她所愿便抽泣道:救我……
柳啸龙侧身跟着躺下,修长指尖抚过女人的小脸,后按在了被咬得有些破皮儿的嘴唇上,立刻被吸入了口中,指尖勾弄着小舌,俊脸上立刻呈现了陶醉,这种被吸吮的紧致感,多久没尝试了?
半眯着眼盯着那嘬吮的唇儿不放,如果是此刻被安抚的不是手指,而是……早就胀得发疼的某处频临着爆炸,想瞬间撕碎她的衣物承欢,可他不能,这些年给他的教训就是对待刚硬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柔来克。
附耳道:砚青,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不要这么做吧?边说边褪去了衣物,抓起一只小手,在自己胸前狠狠的划下,道道血痕令白腻细致的雪肤变得突兀,舌尖诱惑性的划过其敏感的耳廓。
唔……!好舒服,为什么他还不覆盖上来?好想那种两具身躯交叠在一起时的奇妙感觉,什么叫不要这么做?偏头祈求道:求你……
求我什么?好似柳下惠一样,面对如此活色生香一幕,男人还保持着冷静,慢条斯理的引导着女人将她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勾魂摄魄的凤眼淡淡的看向了蕾丝胸衣,顷长右腿膝盖顺着女人微开的小腿向上滑去。
女人顿时一个激灵,双颊越加潮红,纵使是被药物控制着,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偏开头。
柳啸龙将大手伸到了砚青的背后,一点一点的撕下女人的骄傲:不说我可走了!故意将胸衣拉得更紧。
唔!心脏受到压迫,某女不满的摇头:求你……
我也很想帮你,只不过我们的关系不适合,恕我无能为力!话是如此,两根手指却微微一松。
一直被压迫的心脏受到了解脱,砚青也好似回光返照一样,精力正在回归,手也能稍微抬起,不需要苦苦哀求了,再来点力量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柳啸龙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继续说着拒绝的话:你也知道,现在我要强行要了你就是犯罪,我可不想名誉受损……
啊!砚青忽然坐起,阴狠的扭扭脖子,好似英雄崛起,缓缓偏头看向一旁磨磨唧唧的男人,挑眉道:你放心,我会温柔的!语毕,人已经爬了上去,扯住男人的衬衣一甩,‘啪啪啪’,剩下的纽扣瞬间飞溅而起。
砚青,我们不能这样,你冷静,一定要冷静!男人惊慌失措的唤道,却迫不及待的自己就把衣衫给脱掉。
闭嘴!再废话,老娘毙了你!温柔的语气,倾身抚摸着形同上帝杰作的五官,哪来的小子这么好看?一把揪住那黑发凶神恶煞的警告道:小子,劝你识时务一点!
柳啸龙急了,双瞳大开,不断的摇头,充当着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少年:我们不可以的,有话我们好好说,你放开我,好好说!
砚青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那脸颊上,狠度百分百:说你妈个头!粗鲁的扯开那皮带,却没发现男人始终行动上都没有拒绝过。
我是个正人君子……唔!倏然,男人说不下去了,而是闭目扬起了后脑,令颈子性感的曲线全数暴露在了女人充满**的眼里,咬着牙关隐忍着那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
‘咕咚!’
女人吞了口口水,眸子冒绿光,想也不想,低头吻住了突出的喉结,轻轻啃咬着,舌尖四处游荡,感受到男人有微微的颤抖就扬唇邪恶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
男人脸色有微微的铁青,剑眉一直紧蹙着,仿佛很不喜欢这种颠鸾倒凤的感觉,愤怒道:你轻一点,很痛的!
小手拧着一块一块的肉拉扯,潜意识内的肆虐因子是她无法去控制的,下手越恨就越舒坦一样,利齿更是沾满了血渍,咬过每一寸皮肉,到达左手臂时,微微的皱眉:你受伤了!一抹心疼在眼底划过。
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痛!另一个意思却是‘你可以继续!’说着拒绝的话,嘴角的阴笑却那么明显。
真的不痛?
皮肉伤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再次狠冽的行凶。
砚青你别冲动,听我说,这样是不对的,你快住手!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末了,吮吻着锁骨的小嘴一路向下,时不时狠狠咬上一口。
柳啸龙忍得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或许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亦或者是这一次突来的欢爱比曾经每一次都要来得刺激,所以还没正式上阵,就缴械投降了,**染红了耳根,溺爱的垂眸瞅着女人又在急切的挑逗,哭笑不得:傻瓜!
砚青相当委屈,怎么这么快啊?她连裤子都还没脱呢,愤怒的抓过皮带狠狠的甩下,‘啪’的一声,男人腹部一阵轻颤,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下手也越来越狠。
难得的是,这次男人只是将双手枕在脑后,没有去阻止,任其泄愤,深深的长叹,这一刻他才明白到为何父亲终日被母亲那般对待,还无怨无悔了。
打了十多下,才爬上前掐着那脖子摇晃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种很愚蠢的做法!一个翻滚就将可人儿给压制住,掌握了主动权,合二为一之极,压低音量沙哑道:砚青,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犯罪?我有权控告你的……
无休止的相互索取,羞得鸟儿们都不再鸣唱,小松树站在石台上远远的观望着,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吟声传遍整个空间,女人好似发了疯,完全不懂得避嫌,密不透风的纠缠着男人不放,有一种就要溺死其中的味道。
缠绵了近两个小时,泄火过一次又一次,终于,女人昏了过去,而男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轻闭眼眸,尽情享受,已经化身恶魔,无法停止,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烟消云散,惊人的体质着实让人感叹,云海中疯狂的翻滚着,随着一声似被困野兽被放出牢笼时的低吼,才察觉女人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睡。
也打消了继续的念头,虽然这远远不够抚平多年的积累**,但他要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一刻,看了看血流不止的伤口,跟着平躺了下去,脚一勾,两件外套桌手,全数覆盖在女人的娇躯上才给抱入怀中,含笑捏着那呼吸均匀的小鼻子摇了摇:无论你的前世与谁携手,这辈子,你只能是我老婆!老婆……不由自主的将额头抵向爱人的脑门,蹭了蹭呢喃道:老婆!
嗯……女人不满的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打搅她休息者,正中某人的脸颊,扭动了几下,寻找了个最最最舒服的位置,继续和周公大战。
男人对女人下手的狠劲相当的无语,一声轻叹自薄唇内发出,想气都气不起来,或许有一天他真会像父亲那样,为何柳家娶的女人都这么彪悍?见女人又在怀里蹭了蹭,这丁点不戒备的模样倒是让某人满意的扬唇,所有的不快也因为这小小动作而消失。
大手有意无意的穿插过长长青丝,回味着刚才的温存,更胜从前,顺过气后,坐起身,将女人的内裤戳在一根树枝上,对着烈日暴晒,刚要继续躺下时,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退,很快被阴骛取代,捏紧手里的石子霎时转身,‘嗖’的一声打向某棵树梢。
‘砰!’
一只可怜的松鼠落地,脑骨爆裂,挣扎了几下陷入了永久黑暗。
虽然不是敌人,但此地不宜久留,不得不推了推女人:起来了!
嗯……别吵!砚青烦闷的翻了个身,咦,奇怪,为什么床上全是树叶?不解的睁开眼,入目的是灌木,对了,她是来执行任务的,而且还喝了春药,猛吸一口亮气,坐起身低头一看,一丝不挂,这……
扭头一看,更是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本还以为是哪个王八蛋敢强暴她,但好像是她……因为男人浑身都惨不忍睹,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还有紫黑色的条纹,那是被皮带抽后留下的证据。
柳啸龙已经穿好了裤子,上半身赤条,就这么无表情的坐靠在树身旁,以一种质问的眼神盯着女人不放,更期待着她的回答。
‘砚青,我们不能这样,你冷静,一定要冷静!’
‘闭嘴!再废话,老娘毙了你!’
‘我们不可以的,有话我们好好说,你放开我,好好说!’
‘说你妈个头!’
木讷的转回头,零碎的片段令女人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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