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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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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心花怒放,那当然,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没有雄才大略,可一腔报复,那些小女人鲜少具备,说什么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她是干大事的人,一心想纠正男尊女卑的事实。
说什么男女平等社会,她可不觉得现如今哪里平等了。
我对他够意思了!
确实,维持婚姻上,他没把握好尺度,可不也代表没经营过家庭吗?谁一生下来就知道如何经营婚姻?那和谈恋爱不一样,你应该庆幸是他第一个妻子,那些五六十岁的可会经营,给您您要吗?
给你你要?砚青唾弃,再不济,也不至于找个老头子吧?
蓝子笑了:这不就对了?我就很看好柳啸龙,您是我们的大姐,追求您的男人我也见过不少,不过没一个比他更令人悦目的,这个姐夫您可别给我们弄丢了!
嘿,您这丫头片子,怎么开始吃里爬外了?
我当然向着您,可姐夫也是咱的不是么?我也得向着他是吧?况且人家不也道歉了吗?以后肯定不会再整这些事了,我相信这一次的教训他会铭记,估计他往后怕的不再是被仇家追杀,反而是传出什么与哪个女星模特的绯闻,适可而止吧!
砚青冷哼:道歉有用的话,要我们作甚?捅你一刀,说声对不起,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别管了,这口气他不给我放了,情愿剃度也不要回去!
蓝子闻言确实不再多嘴,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只要您心里还有他,那么复合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比金坚嘛,更相信柳啸龙绝非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这种人,不达目的死不休,果然是最有自信的人最美丽。
柳啸龙这股自信很令她欣赏,突然想到什么,又眯起眼小声问:您是说过,曾经谷兰求他放手时,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像是吧!她问这个做什么?
可是您说了同样的话,他却没有选择放手!
砚青摸摸下颚,反驳:那是因为他知道我和陆天豪没那档子事!
您这么想就错了,当初他要想得到谷兰,有的是手段,为什么不?还不是放不下身段吗?可您却让他频频低头!
某女噤声,好吧,心里那瓶子气降低了一厘米,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柳啸龙是好男人呢?连干爹,纵使在四年期间,干爹也没说过一句狠话,连当初因为谷兰搬出来,英姿她们都没一次是真心劝她离婚的。
柳啸龙对他们也不见得有多上心吧?他是靠什么俘获了所有人的心?有钱?有地位?长得帅?不对,干爹干妈绝非这种人,他们曾经的梦想,是她嫁一个公务员,再穷都无所谓,英姿等人就更希望她找个爱她的,不管她爱不爱他都可以。
难道柳啸龙还有什么值得人欣赏的地方是她不知道的?欣赏……干的不是人事,为了成就霸业,老婆都可以拿来利用,虽然到最后都有意思意思的给她点奖励,可利用就是不对,比如那次慈善活动。
运走那么多毒品,他就不怕事穿帮,她就瞬间臭名昭著?虽说事是不了了之了,可她心里会难过吧?人家根本就不会来顾虑。
别人的意见从来不听,仿佛他做的永远都是对的,谷兰那事,他只要当时意识到错误,找她好好商量,早就把谷兰劝上正途了,可人家不相信她有这个本事,现在一句确实是他错了就了事了?
越想越觉得此人完全无优点可言,相识五年,最令她欣赏的,也不过是兄弟之间的友谊,难道还要和他结拜不成?对了,好爸爸,那她要不要去做他的女儿?呸!
来了来了!突然蓝子按下耳中的通讯器连说了两声。
果然,四十多人抬着一个个木箱子前行,为首的是皇甫离烨手下一干将,没见到主要人物,大伙同时泄气,砚青举枪起身道:不许动,警察!
四十多人一见条子,撒手就跑,东西也不要了,边走边道:大嫂,您要就给送给您了,我们就是来销毁的!
他妈的,跑得还挺快!李隆成冲出来了,那些人跟兔子一样,早就无影无踪,撬开木箱子,果然,全是略制品。
砚青吐血,怎么都是都这样?很奇怪呢,为什么每次这些人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是身边出现了细作还是……这事诡异,又拿不出证据,烦闷的挥手道:抬回去,撤!
然而一批警员前脚刚走,后脚原班人马又抬着一模一样的木箱上船,都不需要配枪,更不需要戒备,仿佛绝对不会再有打搅者,悠闲自得,大哥这招太厉害了,就是不知道大嫂知道后,会不会跟他翻脸。
仔细一想那女人的脾气,何止翻脸?恐怕不见血不罢休,大哥这么做,也是存在着生命、外加分居危险的,越来越爱戴会长了,为了兄弟们,为了云逸会,牺牲太大了。
大哥,按照路线来看,大嫂是往宋局长家去了!
一间堪比宫殿的封闭空间内,拥有着各式各样的先进器材,百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女来回穿梭,富丽堂皇,此处乃整个云逸会之心脏,接货,出货,藏货,此处必定是第一道工序,面积大得无法估量。
十多位老者围堵着一面玻璃箱相视而笑,只见以光的原理,大型玻璃箱中,罂粟结出了颗颗果实,好似此次实验成功,几人互相握手。
另一侧,三十多名男子忙碌做着各种实验,桌中央,摆放着一系列的化学物品,甲醯胺、谷氨酸钠、苯和盐酸……末尾,一瓶标名为‘bing毒俏佳人’的物体可见便是他们要努力的成果。
待一句震慑性的话语响起,大伙纷纷转头看向摆放着上百台电脑一侧,来自各国的人们会意,纷纷耸肩,表示柳啸龙的私事发生在此处也见怪不怪,其中一男人以俄语道:会长最近似乎有点忙!
只要不影响到工作,都捂好自己的眼睛!又一美人以英语回,或许是女人吧,她比较偏向女方,且大嫂身为一名出色警员,却始终未做过伤害云逸会之事,甚至帮着解出危机,令人深感佩服,想当初,多少人反对这个女人嫁入云逸会?直到武阳山的文物未被她告发后,全体再无意义。
且多次将大哥拉出阎王殿,有比这更适合大哥的妻子吗?在爱丁堡,若不是大嫂,云逸会早已崩溃,比起会长娶一个只会在家充当花瓶的女子,她更喜欢现在的大嫂。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他们看似性格有隔阂,她却不这么认为,这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好战分子,不服输,坚持最终理想,情义放置第一位,都非池中物,一条路上的人物。
百来台电脑内,偌大地图中,处处闪烁着红色光点,却只有十位男女掌控,一中年妇女盯着一个红点不断向一个方向移动,冲电话继续严肃道:走的是丰宝路,按照时间来看,大约十五分钟到达!
‘嗯,那边情况如何了?’
女人转头看向结果的罂粟,禀报:已经结果,不过好似没有在阳光下来得理想,我们会继续努力!俏佳人已有突破,他们证实,无需麻黄草便可制造出!
告诉会长,一个月之内,定给他答复!一位金发男子上前发言。
一个月!
‘做得不错!’
四个字,切断通话,看着手机,妇人笑了一瞬,大哥还会夸奖人了,虽说有些不习惯,但感觉还不错,继续盯着屏幕,指着一个在哥伦比亚境内闪烁的红点冲其他同事嗤笑:你们说他们会在这里守多久?
三年了,他们也不嫌累,如果他们要知道我们早已不需要麻黄草,估计得发狂!
这些所谓的刑警挺有意思的,我来玩玩他们,小南,放消息出去,云逸会制造‘冰一毒’需要大量的麻黄草,取货地点新疆一代!说完就又邪笑道:哦不,新疆、内蒙、印度三大地点不定!
名为小南的男人上前指着妇人道:别仗着会长宠你,就擅自胡来,他们愿意守在哥伦比亚就让他们守,对待条子,得保持不得罪,不被得罪,中国有句俗话你该好好学习学习,狗急了会跳墙!且大嫂和这些人,彼此心连着心!
妇人白了一眼:是是是,不逗便不逗,你们说这大哥,什么时候才会抱得美人归?
我估计,有点悬!小南摇头,见大伙瞪他立刻澄清:我不是损大哥,情商足以用零来形容,其实这个女人吧,用对了法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哪里这么麻烦?他应该跟林护法学学!
你小子不想活了?会长有那么糟糕吗?我就觉得他挺多情的!一位老者摸着山羊胡须帮说话。
切!小南不屑:这都多久了?毫无进展,还需要动用追踪监视,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么追女人的!指指电脑里移动的红点,排场搞得挺大,有什么用?再说了,这是用来监视那些卧底的,把大嫂当什么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大哥平时风里来雨里去,时时刻刻站在风尖浪口,大嫂这么一闹,倒是令他精神放松不少,看着他终日为了云逸会奔波,很心疼,没有发现自从大嫂出现后,大哥的业余活动很丰富吗?妇人说出了自己的感想,这个砚青,也算本事了。
不一会,聚集了七八十人,又一中年男子道: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如此,笑容多了不少,上次还冲我笑呢,以前成天寒着一张脸,看了怪不好受,现在儿女成双,老婆也唾手可得,他的这个家,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团员!
落云山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明年便是大嫂回家之时,其实他现在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到时把大嫂带过去,这事也就成了!小南一副多此一举的态度。
妇人却警告道:你小子别给我乱来,现在这样挺好的,他该放松放松了,哪能成天都是云逸会?确实,只要大伙一句话,大哥便不用如此的费尽心机,大嫂如今算是彻底被收服,只不过还需要一根引导线,来将她引爆,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引导线究竟是什么,她对砚青并不了解,可她也是女人,且还是过来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个引导线猜得不错,定是落云山,四年,准备了四年,如果哪个男人愿意为了她一句话,而牢记于心,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说过,而他却突然有一天,为你实现愿望,那么她立刻就休了家里那个,投奔过去。
砚青啊,这都十二点了,你就睡这屋吧!凤知书边铺着床铺边慈爱的笑道。
砚青抓抓后脑,点头道:那成,宋鑫他们今晚不是在的吗?怎么不出来见我?
他是带儿媳妇回来了,可能睡了吧!说完便走了出去:明早不就看到了?
也是,吃早饭都一桌呢,走到浴室开始沐浴。
而隔壁屋子里,宋鑫并未安眠,一直看向紧闭的木门,他该把那三千亿的事告诉砚青吗?或许因此,她就回去和妹夫好好过日子了,可还怎么在老婆面前抬头?爸爸也会打死他的,砚青更不会放过他。
只是看着那两人还不肯复婚,心里难受啊。
‘叮咚!’
随着门铃声响,立刻起身打开一条门缝,当看到是柳啸龙后,更愧疚了,他没脸去见他啊。
老局长已是一袭灰色丝质睡衣,合上报纸瞅向门口,见两手空空便不理会。
凤知书边把人拉进屋边合上门,乐道:啸龙你这孩子,都多久了?现在才知道来看我们?
岳母!柳啸龙微微弯腰,后来到不曾起身的老局长面前,边坐下边道:岳父!
老人抬眼将女婿上下打量一遍。
柳啸龙显得万分拘谨,突然有些后悔坐下来一样,坐姿过于霸气,仿佛面对着千军万马,立刻放下叠加在一起的双腿,伸手微微松松领带:我有什么不对吗?
老局长好似在审视一件怪物,摇摇头:你倒是没问题,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诚意?某柳拧眉问出,表情很是彷徨,仿佛真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诚意这种东西,不是你想,别人就看得出来!老人见女婿不开窍,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说我,去岳父岳母家,都会拧着诚意去,诚意是要拧出来的!摇摇手里的报纸。
柳啸龙顿时明了,起身道:我这就去给您拧来!
老人冷哼:少来这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问你要东西呢,下次记住就行!
难道不是在要吗?
男人抿紧薄唇,再次规规矩矩的坐好,挤出一个笑容:岳父,我是来找砚青的!
你找她做什么?都离婚了!
这不是想着复婚吗?
老局长瞪了一眼:离婚复婚,你们把结婚当儿戏吗?
好了好了!凤知书将茶水放到柳啸龙面前后,锤了老头子一拳:人都来了,你就不能见好就收?
妇人之见!老人推开妻子,没好气的瞅着女婿: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好好照顾她,结果呢?照顾出个第三者来,你说说你,我都没脸说,每当别人一问起这事,我脸都红!
柳啸龙有些坐立难安,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点头,表示承认错误:我向您保证,这等事,断然不会再发生!
还再发生?我告诉你,云逸会的把柄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再来我可不会再留情,你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这么不听老人劝告,往后做事先过问一下我们,不要一意孤行,吃亏的是你自己,现在知道不对了吧?
是!您说得对!某男点头,一脸悔悟。
怎么说,权威也比自己重,所以老人没再刁难:知道错就好,两口子过日子,得相互尊重,相互照应,顾及一下双方的颜面,怎么说砚青比你小,凡事多让着她点,这孩子要交心了,会非常懂事,你看她,这些年,面对那些媒体时,哪次有让你颜面扫地过?从来都说谷兰是你的恩人,照顾她是应该的,有说你是个负心汉,欺骗她的感情吗?没有吧?在外面,她给你丢过人吗?
是啊啸龙!凤知书削着苹果,也道:这孩子虽然自小失去了双亲,可懂分寸,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怎么说也在警局待了十多年,知道为人处事的道理,别说是她,要是我丈夫成天往他的初恋情人那里跑,也受不了,就算他说得再冠冕堂皇,心里也痛,你可以把你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上想一想,如果你的妻子总是跑向她的初恋那里,你就不介意吗?
柳啸龙抬抬眉,点点头:我难受!
这不就得了,人心都是肉做的,你自己都不好受,又怎么要求她不在意呢?好在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老局长见女婿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不快也扫除:总而言之,你这个女婿呢,我万分满意,也是我欣赏的类型,有担当,撑得起一片天,可别得意忘形,这只是我们的个人见解,砚青会不会赞同,那还得你自己来努力,解铃还须系铃人,外人说再多,都会令她反感!
某柳笑笑:岳父放心,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再次嫁给我的,那么现在可以叫她下来吗?
可这大晚上的……
岳父,是这样的,有几个专门研究天文方面的手……‘下’字被逼回,在一个局长面前充当黑社会,太不理智:员工,说明日的日出很旖旎,恰好砚青也说跟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所以决定带她去找这种感觉!
凤知书双手合十道:听起来是挺浪漫的,老头子,你去叫她!这孩子真有心,平时都忙得不可开交,居然还有时间去看日出,女儿真有本事,抓住了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老局长听得也心里美滋滋,却没表现出来,马上就要成为总局长了,言行举止得庄重,那些得意忘形,从此后,与他无缘了,来到干女儿的房间,将女婿的来意一字不漏,外带稍作修饰的讲出。
我不去!
砚青一听完,立刻果断的拒绝,拨弄着吹干的头发,拿出一套睡衣,见老人没离去的意思便烦闷道:干爹您是不知道,他所谓的浪漫就是去找死,真的,下午那场雨您知道吧?
老人点点头:知道啊,还下雹子了呢,打得整个市里的车子叫个不停,可这跟你们去看日出有关联吗?提提裤腿,坐在了单人沙发里。
他居然就在那时候带我去麦田了,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什么是浪漫,要不是有口井,早被砸死了!
这个人生呢,难免会有意外,可你又怎么能预知到太阳会落下来把你砸死?看个日出还会要命不成?
砚青抱着睡衣坐在床上,烦死了,摇头道:要去叫他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她才不觉得他能带她找什么浪漫,真的很困。
老局长立刻沉下脸,低吼道:不去明天就给你记旷工一天!
你……某女急了,她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旷工,这个月努力到现在,还有六天,就拿全勤了,要的不是那个奖励,而是荣誉,起身叉腰道:您这是假公济私!
我怕什么?反正我都要走了!自己去好好想想吧!说完就要走出。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根本就是在耍赖,柳啸龙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全都向着他,搞得她很不懂事,很蹬鼻子上脸一样,气急败坏的整理整理散乱的头发,也不扎了,披散着走出。
哀怨的瞪了男人一眼,黑着脸走出大门。
柳啸龙眉开眼笑的冲老局长道:岳父,谢了!后紧跟而出。
车子开了十分钟,砚青才转身冲着开车的男人指控:你说,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人品好,有什么办法?柳啸龙几乎是脱口而出,似乎觉得此时不是耍威风的时刻,立刻偏头,果然,女人一副要立刻下车的表情,改口扬唇:要不然怎么娶得到你?
‘哗啦!’
一盆水将熊熊大火熄灭,砚青高傲的伸手拨弄着刘海,挑眉道:算你会说话!
根根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的操作着方向盘,认真的盯着前方大路,打破再次降临的沉默:砚青,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弄不明白!
说说看!你也有不明白的事?而且还来问她,虚荣心暴涨,只要她知道,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看是这样的,你心中的这瓶黑气……你看它是在你的心里,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放出来比较有益身心健康,黑气反之便是毒气,不慎爆炸了,后果不堪设想!
砚青捏紧双拳,会不会说话了?干脆不搭腔。
柳啸龙见没效果,继续道:你到底在气什么?还是希望我怎么做?
自己琢磨去!某女垂头玩弄着青丝,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问了,自己到底在气什么,连自己都没脸说出口,在气曾经那两行泪,在气那首该死的情歌,在气这辈子还未为她献上一曲,在气五年了,没陪着度过一个生日,在气……也不过是一个保证,往后逢年过节都要陪着她,带着一家人去游玩,不要求跟云逸会相比,最起码也要把她放在平等的位子上。
要求太多了吗?每一个女人应该都是想这么要求自己的丈夫吧?一点都不过分好不好?现在两个人算是一个过渡期,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给她这个保证,那么复婚后,她再要求,他却说当初没这一项说法,她又该何去何从?
要的只是一个安全感而已,不求大富大贵,不求位高权重,只求所有女人能拥有的,虽然平时做事像男人,可她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男人有些惆怅,是啊,他并不了解她,没关系,总有摸透的一天。
砚青不再去看:幸福不是靠嘴要来的,我想要的那些,如果你做不到,我情愿去剃度,看破红尘,从此常伴青灯,成为一代大师!
柳啸龙整张脸都跟着抽了抽,劝道:砚青,你可别冲动,我琢磨还不行吗?你就等着再次嫁给我吧!琢磨,这要怎么琢磨?再去问手下……好吧,他已经不再相信他们了,没一个能成事的,只会搞些乱七八糟,最后吃瘪:现在我们先来第一步,把浪漫的感觉找到,知道吗?明日的日出,相当漂亮,几个手下极力保证的。
真的吗?
嗯,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一轮倾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赵匡胤亲笔之作,定超越!说得那叫一个真切,仿佛这将是一个最最令人遐想的日出。
砚青倒是有了点期待,出都出来了,可以说满心的想一睹究竟,好吧,要是真的能如他所说,她决定冷落她的事,就不和他计较了。
到达顶峰时,车子停靠在了悬崖边,前方是专门供人欣赏美景之地,还有一方石桌,四个石凳,约会最佳场所,砚青看看时间:你不觉得来得太早了吗?
四点那些上班族就开始忙碌,到时堵车怎么办?等待也别有一番情调!柳啸龙拿出许多点心:无聊了可以拿它们打发!
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日出不好看,她就要他好看,白痴也得有个度!
就这样,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凌晨五点,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山下起了浓雾,砚青眨眨惺忪的眼,无力的降低座位:我受不了了,你一会叫我吧!白天还有工作呢。
柳啸龙同样精神不振,经过昨日的风吹雨淋,都有轻微的感冒,偏头想回答时,女人已经沉沉睡去,伸手将一缕覆盖在红唇上的发丝扶去,大次次的欣赏着可爱性感的唇瓣,娇艳欲滴得令人想深深的含在口中细细品尝,最终还是没禁得起诱惑,一手撑在车窗中,一手抵在女人的后座上,倾身垂头对准嘴儿道:砚青,现在睡了,待会再醒可就难了!
无回应。
将鼻尖顶住小俏鼻,灼灼其华的凤眼内,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辉,轻声道:再不醒,可别后悔!
依旧无回应。
闭目,细腻的张口含住了小嘴儿,歪头换着角度以舌尖描绘,寂静的空间内,散发着叫人心痒难耐的‘啧啧’声,一举一动都细微得不足以惊动极度渴望与周公周旋的人儿,一个不带任何情se的淡吻持续了三分钟。
忽然,男人故意吸吮住女人的下唇,牙齿调皮的轻轻一咬。
唔!
砚青皱眉,散发出不满的哼吟。
柳啸龙瞬间睁开眼,眸子内渐渐覆盖上**,而妻子却依旧不闻不问,惩罚性的直接双手抱住了其头颅,狠狠的加深,舌尖大力撬开牙关。
色狼?某女大惊,还未睁开眼便一拳头招呼过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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