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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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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主持人当机立断,笑着上二楼,客客气气的道:那个正好今天我们的调酒师还未下班,要不我立刻让他重新为您们调制一杯一模一样的?
砚青悬着的心也落地,吓死她了,她才不要喝这么贵的酒,好在没了。
柳啸龙第一次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了看地上的七彩液体,后笑看向主持人:意义不同!
那您呢?支持人满头大汗,他闯祸了。
陆天豪眨眨眼,耸肩道:举世无双!
主持人真的快嚎啕了,苍天,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回头等着挨骂吧,两百多万啊,可以抽几十万的提成,这心得疼多久?还是礼貌道:那几位玩尽兴点!他得去疗伤。
这样吧,两百一杯,给我们一人来一杯可好?美丽实在想喝,很可口的样子,就算洒在地上了,还是想喝。
啊?成本就两百多,真的!主持人摇摇头,
陆天豪见那还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的女孩哭得肩膀不时耸动,且手早已扎破还在整理,爽朗道:一千一杯,请在座的各位一人一杯,去吧!
这下子,主持的心才算稍微抚平,刚要要求结账时,角落一桌的某男人上前塞了十捆百元大钞,后又坐回。
看什么?千金难买一个高兴,这么一闹,还怎么尽兴?陆天豪见砚青一脸心疼就不疼不痒的笑笑,或许那个女孩会因此失去工作,老板无良一点,甚至还会要求索赔,这个支持的下场也不见得有多好,啧!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有同情心了?见周围的人不断为他鼓掌,这感觉也不错!
------题外话------
这还真是我去云南时,碰到的一件真事,一男人,为了博美人一笑,从八十叫到了七万三千多,结果主持人一激动,嘿,酒洒了,那老兄说,意义不同,然后不买了。
我去厕所时,听到里面那个服务员一直哭,一直哭,甚至在抽自己耳光,看着心疼啊,可惜哪位老兄没有像陆天豪这么做,他是令美人开心了,大伙也对他出手阔绰敢到羡慕了。
可他却忘了,他叫价越高,搞砸了,那个服务员会更痛苦。
第二百五十三章牛X巧克力
对此,砚青只想到了六个字,该死的有钱人!
你牛叉,花钱买高兴。
哇!好好喝哦,嗯,口感超好!美丽赞不绝口,什么每天一杯,有钱不还是满屋子都是?
味道真好!几位男士纷纷掏出一千块拍在了陆天豪面前:老兄,来这一趟,就今晚玩得最高兴了,都是出来玩的,哪能占你便宜!
有人带头,几乎人人都掏出钞票来,不一会堆了满桌子都是,砚青见陆天豪要拒绝,赶紧财迷疯一样把钱收好:呵呵,高兴就好,高兴就好!十万呢,捐助给希望小学,得救多少贫困儿童?
反正这些人看起来也不缺这点嘛!
陆天豪对此相当无奈,只是笑着点头,丢不丢人?送出去还收回来,无语!
柳啸龙漠然,可见早已习惯成自然。
十万,回去就捐给红十字会,砚青乐呵呵的将钱捆好,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
但是,出了门,按照记忆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客栈,只能说玩得太嗨,且周围的房子一模一样,转向也不足为奇,六人走得精疲力尽,还在处处搜寻那条名为阿龙的萨摩耶。
完了完了,你们真不记得吗?砚青完全晕头转向,虽说路灯比比皆是,可古城这么大,绕来绕去,最容易迷失方向,这个地方,刚才不是来过的吗?
柳啸龙仰头抓着后脑同样一脸迷茫,甚至连那客栈的名字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客栈名字你们记得吗?陆天豪烦闷的问。
全体摇头。
甄美丽趴在离烨的身上快要断气,走了一天,脚很痛吖!
砚青拍拍脑门,丢人死了,出门还忘了住哪里,望着月亮苦涩道:报警吧!拿出手机拨通一一零,礼貌道:对,迷路了,麻烦了,我们现在在这个……哦!宿愿客栈门口,拜托!
你说说你们,这么多人,最起码也该记得客栈的名字吧?警察来了能怎么找?林枫焰边为柳啸龙点烟边抱怨。
你怎么不记呢?甄美丽很不友好的瞪过去。
嘿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没规矩……还未说完,就见离烨那阴险的模样,改口道: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见色忘友的东西。
皇甫离烨霸道的搂紧娇妻,这辈子,第一次如此丢脸,太忘乎所以,真忘了,再说了,咋每一个都叫客栈?个个大同小异,叫他们怎么找?只记得那一条和大哥同名的狗:好在那狗和大哥的名字一样,否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嗖’某柳的视线形同刀子一样射过去。
巧克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瞪着眼瞅着柳啸龙不敢再发言。
砚青找了个石凳坐下,哎!待会一定不让他们知道是同行,说出去这脸要往哪里搁?六个高龄男女,这么不靠谱。
陆天豪吐出一口烟雾,也坐了过去,搔搔头埋怨:你们警察方向感不是一向很好吗?
我警告你!砚青瞪起牛眼,指着男人道:老娘现在心情很不爽,最好别来找不自在!该死的,还来怨她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陆天豪纳闷的问。
某女冷哼,拍拍胸膛大放厥词:这叫直爽,懂不懂得欣赏?再说了,我要温柔了,倒是是犯人审我还是我审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凌厉气魄,否则怎么镇得住那些恶人?
某陆立刻偏开脸,后惆怅的摇摇头。
许久后,警车才出现,四名警员很是诧异的盯着六个男女上下打量,还以为就一个女人,迷路了可以理解,六个……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道:真有才,说吧,那客栈周围有什么特征!
门前有一条水沟……甄美丽刚说完,就见那四个同行看向了旁边的水沟,跟着看去,后傻笑道:当我没说!是啊,到处都是水沟。
还有什么?
砚青仔细回想,有什么呢?打了个响指:我记得那个客栈名字里有一个居字,什么居!见四人看向旁边的一个客栈,和不远处的两个,继续都带着居,揉揉脖子,垂头道:别的不记得了!
皇甫离烨举手:门前有一条白色的大狗,叫阿龙!好吧,周围的所有客栈,门口都蹲着一条大狗,可他就记得这么多。
四名警员问了半天,就问出一条叫阿龙的狗,长叹道:我们知道了,跟我们走!然后开始一家一家的问。
你们家有叫阿龙的萨摩耶吗?
不好意思,没有!
找到最后,开始烦了,拿着喇叭进一家就问:有叫阿龙的狗吗?
柳啸龙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见陆天豪挑眉看过来,顿时换上一张若无其事的淡漠表情。
大概找了上百家,终于甄美丽指着前方一个名为云水居的客栈尖叫道:我记起来了,就是云水居,就是这里,终于到家了!
恶寒,都到了,她想起来了。
确定是这里?警员问完,果真见到门口蹲着一条萨摩,而且老板已经出来迎接,看来是没错,教训道:以后出门呢,记得向老板要一张名片!一个个,个子挺大,咋就没脑子?
砚青点头哈腰:是是是,谢谢你们!被这种小警员训斥,都感到脸红,瞪了一眼四个大男人,还心想着有他们在,哪会出这种事?白相信他们了,进了屋子首先就是抽走一张名片,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柳啸龙见女人要上楼,上前拉住:砚青,我们睡一屋吧?
你说什么?砚青不可思议的转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现在他还有力气想那事?她骨头都要散架了,明天还爬雪山呢。
这个吃饱了只会思春的老淫棍。
确实,男人满面的欲求不满,严重不满,夫妻生活是要天天进行的,到了他这里,咋还就成奢望了?秉着尽量不得罪的心,懊恼的转身回屋,好在四个手下里,有一个比他更惨,所以没太低落。
A市,萧祈家,满屋子的狼藉,酒瓶满地都是,萧祈横躺在沙发里望着吊灯出神,最近这是怎么了?情绪完全无法自控,理智完全被疯狂吞噬,大学时期确实一切靠拳头来解决,步入社会后,就保持着以理服人,文质彬彬,温润如玉,是所有人给的评价。
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打那女人是在什么情况下,反而越来越觉得消沉,一不高兴,就想拳脚相加,看着女人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向他靠拢,居然会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这是不对的,是屈打成招。
在她心里,她不爱他,不管他怎么做,她还是会想着那个人,用了几年时间,也无法走进她的心,这是一种失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失败,以前他并不爱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很单纯,很可怜,想要保护她,即便是哥哥保护妹妹那种。
也不介意娶她,因为他从没想过会寻得一位能看上眼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变了,对她也不再不在乎,一想到多年来,都无法走进去,就会莫名的挫败,多少次以酒精来麻醉自己,告诫着自己不要去在意,为了她,亲自设计家园,喜欢她喜欢的朋友,颜色,喜好,自认为付出得够多了。
也算得上一个完美好男人,总有一天会俘获她的心,可是他失败了,不知道为什么失败,难道是他做得还不够好吗?不是的,因为她得不到西门浩,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西门浩是最好的,人嘛,不都这样?
情愿去被伤害,也不多看他一眼,感情从未升温过,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他都感觉到她有排斥,硬着头皮和他接吻,那么的不自然,觉得他很恶心?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给他希望,爱上了,却又说不想结婚。
可笑可叹,柳啸龙不看重他,他无所谓,好好努力,总有被欣赏的一天,这不,从助理到副经理,再到总经理,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总部去,可爱情要怎么努力?四年了,居然毫无进展,甚至还要远离,那他的付出算什么?做了这么多,又算什么?
还有那几个女人,是不是也劝着她早点离开他?她们好意思开口吗?当初不是她们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吗?说用就用,说甩就甩,没有一个真正欣赏过他,一直努力着,希望可以超越西门浩,也失败了,都失败了。
扣扣!
萧祈猛地坐起,惊愕的看着大门,不对,砚青她们去了云南,这个时候来的不应该是她们,他相信茹云不会害他,所以更不会报警,否则这一生,真的会因为一时的泄愤而崩溃,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了前程,放开手。
可是他不甘心,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伤害了她,他也很心痛,可茹云为了怕他一败涂地,特意搬了过来,所以他断定不会是警察,如此一想,大起胆子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居然是母亲和妹妹,松了口气,开门道:你们来做什么?
闪开!萧母推开儿子,进屋就见到满屋子的酒气,和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咬牙道:他们说我还不信,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儿子,听说你最近一直为了那女人混混噩噩,上班也无精打采,是真的吗?
萧潇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为人妻,浑身珠光宝气,有一个拥有上亿身价的丈夫,更是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眼里尽显阴毒:哥,拜托你清醒一点,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我们要不得,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处都知道你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费尽心机,现在好了,人家不愿意跟你过了,当初西门浩甩了,你倒好,捡了双破鞋不说,还当宝,本来就臭名昭著,现在破鞋都不愿跟你,往后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我都觉得丢人。狠狠拍拍脸蛋。
萧祈闭目,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找你们管!
儿子,听妈的,把她赶走吧,用赶的,这样外面就不会说你了!萧母面带祈求,为了个女人,家人都不要了,这是造的什么孽?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
阴郁的眯眼,来利用他,她们找错人了。
萧潇跺脚,瞅向二楼,不由分说,直接冲了上去,见门反锁着,和地上的一串钥匙,拿起来快速捅开,刚要开骂时,吓得怔住了。
床上,萧茹云面如死灰的坐靠着,头部包着一圈白色纱布,嘴角青肿,目光崆峒的直视前方,一头乌丝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那么凌乱不堪的搭在肩头,一只眼乌黑一片,一边脸颊肿得好似包子,短袖长裙睡衣下,裸露在外的双腿更是骇人。
双膝是破了皮后刚刚结出的痂,一只脚的大脚趾渗血,指甲盖硬是从中全部裂出一条缝,十指连心,她真的毫无感觉吗?
双臂无一完好,若不是有着轻微的颤抖,萧潇都会以为她其实已经死去,毕竟伤得过重。
萧茹云,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把我儿子害成……萧母刚进屋,也傻了,手里提着的名贵包包落地: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楼下,萧祈重新躺回了沙发里,对楼上的事不闻不问,拿着酒瓶子继续品尝,就当发疯好了,他们说得对,这只不过是个妓女而已,一个不懂得珍惜良人的妓女,根本就没必要对她太好,就算真对她好,她也不会心存感激。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后悔也没用,要做就得做得彻底,打得她再也不敢有想离开的想法,他还就不信真有人承受得起这种痛觉。
萧茹云,你怪不得,本来好好的,你却不识好歹,非要来逼我,你真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可笑,他不知道她为何还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对你好你不要,那就继续活在你编制的痛苦里吧。
萧潇上前刚要问候,可一想到这些年,哥哥因为她连家都不要,很是气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脑袋:萧茹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茹云没有说话,还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并未打开的电视机,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担。
啪!
在那红肿的脸颊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着无视她的女人咆哮道:萧茹云,你少给我装死,我警告你,识相的就乖乖听我哥的话,否则要你好看!
闪开!萧母拉开女儿,揪起茹云的头发,露出了最为凶恶的嘴脸,逼迫着对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烂你这张嘴了,不想结婚?你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怀疑,你害臊吗?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当初被甩的是你,被逼得无路可走的也是你,要不是我儿,能有你的今天吗?还秘书执行长,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本事?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倒好,那西门浩再次向你勾勾手指,就去跟睡一个月,你真不觉得丢人吗?
这下子,茹云知道为什么萧祈那么疯狂了,真的众人皆知了,都以为她和西门浩睡了一个月,可她解释过了,他不信,或许除了知情者,都不会信吧?切身体会着头发一根一根的脱离脑壳,加上脸颊如火般的剔骨之痛,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落,她不想哭的,可是痛觉这个东西,不是她能控制。
嘴角滑出了腥甜的液体,却得不到人们的怜惜,当初西门浩的残忍历历在目,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会真心疼人的男人,她又错了,萧祈是好男人,只是任何好男人,到了她这里,都会变样,因为上天注定她是个不配拥有异性珍惜的不详人。
当初为什么要想着结婚呢?要想着找个依靠呢?突然羡慕起谷兰了,为何不选择一个人过下去呢?现在好了,告又不能告,朋友不能找,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想爸爸妈妈,爸爸再贪,可对她,真的很疼爱,长大后,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人们的认同,冷嘲热讽也不觉得刺耳了,真的会麻木呢,妓女怎么了?靠双手赚钱,比去偷去抢好吧?每天喝个半死,她们还当她很乐意一样。
没有一个人去想想她以前也是个生活在富饶家庭里的千金小姐,现在爸爸如果能看得到,一定会很心痛吧?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唯一的女儿落都了这种下场,妈妈一定天天都在哭,可是她想告诉他们,用不着难过,她从来没有怪过他们。
萧母喊了半天,都不见有回答,该死的,居然还敢藐视她的存在,一把将人给扯下床,顺带踹上一脚:打你都会脏了我的手,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还真以为你那群朋友真把你当宝贝?呸,只不过是寻你开心罢了,萧茹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这样把你扔出去,我心有不甘啊,乖乖的跟我儿结婚,听话一点,说不定往后进了门,大伙还会对你好点,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茹云干脆就这么趴伏在地上不再动作,咬牙忍住剧烈疼痛,突然有些希望她们下手再狠一点,好让她看看老天爷给她安排的命运到底能凄惨成什么样,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是她吗?
感觉到人们离去,颤抖着爬起,拿出枕头低下的手机,或许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萧大哥喝完酒下手完全没有轻重,说不定什么时候不注意便会离开尘世,总得说几句遗言吧?可打给谁呢?已经没有颜面再见砚青她们。
翻找了一圈,也不知道倒地要打给谁,最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了一串号码,犹豫不决的点击了拨通。
布勒多,坐在床头扶额的西门浩使劲摇摇头,又做噩梦了,最近似乎老是心神不宁,且每每夜里都噩梦连连,是压力太大了吗?可布勒多已经稳固,还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听到手机响起,烦闷的反手拿起,当看到号码是‘云儿’后,激动的接起:云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萧茹云抿紧唇瓣,忍住要大哭的冲动,到最后,想到的居然是他,吸吸鼻子,张开残破的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她还是不确定,西门浩是否真的会不在意那一段过去,因为所有人的在意。
害怕在一起后,每每吵架,他都会搬出这一段回忆来堵她,那样在一起毫无公平可言,即便知道她确实没有那个资格去要求平等,也不会去尝试,情愿就这么随风而逝,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现在,除了砚青她们,她谁也不相信。
‘云儿,你是不是按错了?’
‘你说话啊,还是出了什么事?’
多好听的声音,有些讨厌不堪的过往了,真的好讨厌,为什么老天不能帮所有人洗净那十年的的记忆?反而还闹得满城风雨?
仿佛知道女人正在听一样,西门浩没有挂断,靠向床头,冲电话笑道:其实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看起来挺复杂,但真正想通了后,它很简单,云儿,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该怎么走,就好好走下去,我相信萧祈他会善待你,这些年,我对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待人挺和善的,一个很好欺负的男人,你们女人的最爱,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很好,想想在落云山,我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不会再做那种事!
茹云捂住嘴,无声的抽泣起来,真的很想问问他,碰到这种问题,该如何去解决?选择离开吗?可萧大哥要怎么办?万一他真的一时想不开,又该怎么办?本来他很有前途的,她不能害他,可留下来吗?到时候出事了,砚青她们一定会恨死她的。
阿浩你又该怎么办?真的在布勒多孤独到老吗?
西门浩并不知道女人此时的想法,可能真的是不小心按到了通话键吧,其实她或许并没在听,还是自说自话:或许我真的无法再令你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去证明,能做的,都做了,云儿,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赌一把,不去尝试,你永远不会知道结果,还是那句话,如果他对你不好,亦或者你厌倦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十年,二十年,哪怕是生命到了尽头,死之前能等到,闭眼后,此生也足以!
为什么你不说话?真的是按错了键吗?还是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那为何又要打过来?
感觉到门被推开,茹云立刻结束通话,后无表情的向床上攀爬。
萧祈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淡漠的瞅着那手机,上前夺过,翻开一看,号码并无命名,拧眉道:你在打给谁?
呵呵,萧大哥,你觉得现在这些还重要吗?已经不想再去看,这张脸,她不在喜欢,甚至存在着害怕,还是有一丝勇气的,她不会再和他结婚,永远都不会,因此而打死她,那么也随意,生死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当逃避这个过于复杂的世界,也不用去想西门浩今后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向地狱,不用想着怎么去和砚青她们解释,不用再面对世人的讽刺……
人类太难令人理解了,变化无常,曾今他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不用去在意那段过往,不要去回忆,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下好了,他又亲自来帮她回忆,活到现在,也只有几个姐妹是真心待她而已,来世,我们还是好姐妹,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不要再有磨难,真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萧祈沉下脸,莫非还真报警了?那他得另作打算了,放下面条,沉思了一下,颓废的坐在沙发内,调整好心态,再次拨通过去。
还在床头转动手机的西门浩再次坐起,看着号码咧嘴笑了,他还就不信,每一次都是无意识的按错键,好笑的接起:云儿,不要跟我玩沉默了,说说话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帮忙!
‘总经理,是我,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小心按错了键!’
萧祈?声音还是温和恭谦,吸食了一口空气,点点头:知道了,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问完就后悔了,人家现在也算半个夫妻了,丈夫拿着妻子的手机,再平常不过。
果然。
‘是这样的,刚才抱茹云去洗澡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按到了,现在她已经睡着了,您需要我叫醒她吗?’
西门浩脸色有些难看了,摇头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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