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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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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撅嘴叹息:我什么都让着他,还不够吗?
看你手腕下面那么多老茧,天天握鼠标?砚青观察细微的盯着她的手。
哦!我玩网游!
那你有没有在你老公下班回家后,因为某些网游里的活动而忽略他?
可我有做好饭放桌子上啊!
砚青摇摇头,一个男人道:怪不得你老公不回家,要是我,情愿睡宾馆了,本来就累得要死,想好好睡觉,还老听到鼠标和键盘声,烦都烦死了!
就是,我最讨厌每次一回家,老婆理都不理我,蹲在电脑前喊着什么‘打啊杀啊’的,喊半天来一句‘别吵,杀人呢’,自私的女人!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烦闷的摇头。
柳啸龙看看时间,怎么成讨论大会了?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爱多管闲事,这些都要管。
听到没?老公下班回家了,不是说什么都让着他就可以的,你坐在那里玩游戏,不理会他,就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在你心里已经没以前重要了,都开始敷衍他了,他回家前,一定要把所有屋子的灯光打开,围着围裙坐在餐桌前等他,这成为习惯后,他以后晚下班都会立马给你打个电话,因为他知道还有一个人正等着他回去吃饭呢!
闻言女孩拿出手机,不一会就直接问道:喂!中建,你最近怎么都不回家?
‘没有,最近公司很忙,业务太多,你别胡思乱想了!’
是不是因为我晚上玩游戏吵到你了?
车内,连司机都将目光移了过去,见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就都明白是在说谎。
‘嗯!公司最近真的很忙,每天要加班到十点,你放心,我睡祥子家呢,老婆,等你什么时候不玩了我再回去,否则睡不好,第二天工作没劲!’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在外面找女人了!
‘傻瓜,找什么女人?一个都够我受了,我是不想打搅到你玩游戏!’
中建,你回来吧,我不玩了呜呜呜呜再也不玩了呜呜呜对不起!
‘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你怎么哭了?不要哭了,我马上回去,听话!’
呜呜呜呜我前两天就回娘家去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现在在车上呢,已经到收费站了呜呜呜!
老大,没有!
也没有!
李英看了一眼那已经趴在窗户上大哭的女人,见她挂断了电话就安慰道:你也别哭,虽然我也没结婚,但是我也明白,这女人要是没孩子带,就出去找个工作,每个月和老公比谁赚的钱多,如果你赚的多的话,最起码也要少说是他的一半,告诉他一定要超过他,让他没那时间去找女人又给了他动力,还给了他面子,实在点的女人把儿子当祖宗养,把老公当儿子养,别成天的为了游戏而敷衍丈夫!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警官们,你们真是尽责的好警察,居然还管我们这些破事,不过真的谢谢你们,本来我都想好直接离婚算了,现在看来,都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怪他!女人收起手机,擦干眼泪,露出笑容。
砚青边注意着身边少女的表情边回道:你老公对你够好的了,忙碌之中还怕打搅你玩游戏,好好珍惜吧,好了,检查完了,我们也该走了,小妹妹,你要听话,要让爸爸妈妈以你为骄傲知道吗?将来好好报答他们,别存在着任何侥幸心理,这玩意吃多了,想再怀孕就真难了,到时候看到父母那痛彻心扉的眼神,相信我,你承受不了的!
试探性的把药递了回去。
警察姐姐,这个您拿走吧,我不要了,我再也不乱来了,我要好好读书,争取考个好学校,让他们在亲朋好友面前说到我都会骄傲的竖起拇指!天真的仰头,不会给父母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的机会的。
这才是好孩子!将药片装进兜兜里,拍了拍那小脸蛋后才道:祝各位旅途愉快,再见!
再见!
都笑着招手,这种警察少见了,别的警察才不会管这么多,只管好自己的任务,实在是感动。
瞅着客运离开,李英看着砚青:老大,你管人家这些家长里短做什么?不觉得浪费口水吗?
说不定咱们的工资里,就有他们的税款呢,而且也是举手之劳,如果几句话就能挽回一个要破碎的家庭,那么我情愿每天站在广场说到嗓子冒烟!干的就是这行,吃百姓饭,百姓的事就是她的事。
这归你们管吗?柳啸龙剑眉深锁,反正他是做不到。
砚青瞪了他一眼,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没碰到自然不会去管,碰到了当然要管,不像某些人那样专门去祸害别人的家庭!
某男不再接话,也坐进车内等着下一班的客运到来。
老大,今天会不会扑空?李英担忧的揉揉披肩短发,有着烦躁。
砚青垂头边查看着苏大坤的口供边冷冷道:那就明天继续,我就不信抓不到!
一千米外的下高速处,郝云澈和王涛正做着最幸苦的工作,三个小组里,就他们这里要命了,这么久,一个嫌疑人都没看到,好在确定了运毒之人是女性,缩小了范围,见车内没有女人就简单的翻看了一下伸手道:走吧!
而火车站,李隆成百无聊赖的看着蹲在地上与那警犬对视的蓝子,满头波浪卷发都用一根簪子固定,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簪子,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列车就到了!这狗要不要吃点东西?
穿着训犬警制服的男人淡漠的摇头:它吃饭时间和我们一样!
你说它吃火腿吗?李隆成也蹲了下去,这大狼狗,太帅了。
不能吃有盐的食物!依旧很淡漠。
蓝子顿时怜悯了起来:啊?不吃盐?那不是谈而无味?
训犬警闻言苦笑:狗只有嗅觉,哪来的味觉?就是苦的,只要闻着香都吃!
哦!这样啊,来,大狼狗,握手!李隆成还真见它抬腿,咂舌道:你看谁都能摸!
你不穿制服试试!训犬警拧眉,永远都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第一次去金陵海岸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摸了他的狗,而雷奥居然还摇尾巴,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这是正宗的德国牧羊犬,不是狼狗!
李隆成嘴角抽了一下,那不还是狗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直到列车到达,几人顿时守在了出车口,雷奥闻闻主人给的几种不同的毒品,后立马提高警觉,等人一出来,立马上前努力的嗅。
啊!
害怕的女性都尖叫起来,深怕被那狗咬到。
训犬警立马安抚:不要怕,不要怕,警犬是不会咬人的,都不要怕,排好队,奉命搜查,都不许动,不许交头接耳,站好了!
雷奥并没被那些尖叫吓到,下车的人太多,但它的步伐很大,边嗅边走,速度不慢,而后面李隆成等人则翻看人们的行礼,只要有塑料袋的都不放过,老大说了,塑料包装得好,那么狗也闻不到。
五分钟,放过去了二十多人。
都给我老实的站着,想快些过去就都自动的把包拿出来打开,不要觉得烦,协助警察办案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
人们确实有着不满,真是烦死了,查什么查啊?没事找事干吗?
快点啦,我还赶时间,你们烦不烦啊?
到底查什么?
蓝子瞪了那些人一眼,历喝道:查毒品,都站好了!
忽然,雷奥不走了,站在一个手提公文包的男人身边,将那公文包反复的闻,后立马咬住了他的裤管,嘴里发着凶狠的‘呜呜’声。
男人呼吸急促,双手颤抖。
训犬警伸手道:包拿来!
警官,我没带毒品啊,真没带!男人见狗的模样过于可怕,就差点瘫坐在地。
李隆成可没那么客气,上去就把包抢了过来,后蹲下身子翻开查找,最后见一本书里有异样,中间有部分过厚,拿出来翻开一看,立马愤恨的举起一小袋K粉道:那这是什么?带走!
警官,这么一小点……且又不是海洛因……!
两个警察上前将其铐上。
那也是毒品,拉车里去,回去再审!该死的,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接触这些东西,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训犬警鼓励似的拍拍雷奥的脖子:雷奥,好样的,继续!
本来急着要走的人们都纷纷站在一旁看戏了,好棒的狗,这都能闻出来,厉害。
不一会,雷奥又站在三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面前不走了,不断的闻,后咬住其中一人的裙子不放。
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又没带!
三个女孩都算得上漂亮,且挎着的也是名牌包,都是见过世面的一样,丝毫不畏惧,当然,心里嘛就没人知道了。
你们看你们看,又抓到了,好厉害的狗啊!
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当然不能和宠物狗相提并论!
路人们纷纷想知道这次又把毒品藏哪里了?
然而李隆成等人检查了半天,包里都没有,其中一个粉衣女孩冷笑道:警官,看来你们的狗也不灵嘛!
训犬警将包包送回,而雷奥却还是咬着女孩的裙子不放。
死狗,烦不烦啊,放开,否则打你了!蓝衣女孩急了,开始历喝。
蓝子顿时怒目圆睁:喊什么喊?
哼!三个女孩眼高于顶,本来就没携带毒品嘛。
训犬警微微眯眼,后冲李隆成道:雷奥不会随便咬着人不放的,带她们去尿检,没带,说明吸毒了!
这都能闻出来?蓝子呵呵笑了一下,不愧是狗鼻子。
果然,三个女孩纷纷垂头,不再刻薄,甚至一副坦白从宽,蓝衣女孩点头道:我们是从邻市来的,三个小时前打了点K,不过就一点,警官,我们以后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以后都不敢了!
开始懊悔的垂头,太倒霉了,她们自然知道抓的不是她们,否则不可能这么大的阵仗,是哪个该死的招来这些警察的?
蓝子冷笑一声:带走!
短短半个小时,主要目标没发现,却抓了三个携带小量毒品和六个吸毒者。
啧啧啧,这还是从本市下车的,车厢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你们说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不把健康当回事?非要躺在床上受折磨的时候才知道后悔!蓝子边看着装在袋子里的证据边摇头。
现在生活富裕了,普通的娱乐已经无法满足人类了,所以就开始寻求刺激呗!李隆成看着空了的通道,没抓到,这个地方离下火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上面下车的地方有便衣看着,不可能说看到他们就跑了的。
只能说不在这车上。
即便到别的站下车,那么也会进到市区,各个路口被堵死,还就不信她们不进来。
正中午,砚青等人坐在车里,边吃着盒饭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过往的车辆,深怕错过了来自大理的私家车,虽然这些都是被查过的,可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为妙。
柳啸龙看看手里的盒饭,又看看砚青吃得津津有味,也只能将这些廉价快餐往嘴里送,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吃这玩意,好在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直到夜里八点十五分,等来了第三辆,柳啸龙见三个女人虽然依旧精神奕奕,可谁神经紧绷一天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车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唔!你会查案吗?李英不相信的撇了他一眼。
不去怎么知道?说完就率先上车,大喊道:警察临检,都老实呆着,不许乱动!
好家伙,样子比起砚青过之而不及。
吸!
全车震撼,都坐起身看着那天神一样的男人倒抽冷气。
有些男人则不满了:警察?证件呢?
砚青越过柳啸龙,拿出证件道:少啰嗦,想快点走就配合一点,把包都拿出来!后开始一个个的查看,表情这种东西是第一步要检查的东西,心虚的就会自动露出马脚。
而女孩们依旧很疯狂,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拍照,若不是每个警察都很凶,真想过去搂着那男人照个够了。
柳啸龙对于这种场面早已见惯不惯,目光定格在了一个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看的女孩脸上,二十五岁模样,清秀漂亮,一步步走了过去。
女孩斜睨了一眼,摸摸耳朵上的耳机,继续听歌看杂志,表情很温和。
长得也很柔美,柳眉大眼的。
外面天色很暗,几颗可怜的星星忽明忽暗,月儿弯弯高挂树梢。
车内的灯光很明,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柳啸龙最后站在了那个女孩面前,歪头面不改色的看着她。
女孩转头不解的蹙眉,伸手拉拉盖在胸口的白色薄被,后抿唇笑道:不知警官有什么事?要查什么?
男人没回答,看向砚青眯眼道:她有问题!
砚青闻言走了过去,瞪了柳啸龙一眼,一进来就盯着这个女孩,他咋看出来的?不过私人恩怨归私人人恩怨,还是掀开了女孩的被子,后瞬间放下,看着女孩道:身份证拿出来!
女孩很大方,拿过包包送过去:在钱包里!
你倒是聪明!拿出身份证一看,云南大理人士:徐文芳,二十四岁,花样年纪,看你气色不是很好,例假来了吧?
徐文芳很礼貌,但不卑不吭,微红着脸摇头道:五天前就没了!
砚青抿唇笑着将那廉价包包递回,后掀开被子道:那这是什么?指着她腿间下面的洁白床单道。
这……这是……有可能月经不调……又来了!话语有些慌乱了。
哦?苏静,检查检查,这血是否月经!砚青立马冷了脸,下达着命令。
车里的人开始侧目,这也要检查?小题大做吧?
苏静立刻用带着手套的小手,拿出棉花签采取了一点后下车,在警车里待了三分钟回来了,冲砚青小声道:不是!
走吧,徐文芳!奇怪,不是月经,难道是肉破了?
徐文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得不下车。
你们继续搜!
是!
回到警车,见柳啸龙也要上来便推了他一下:闪开!
人是我找到的!某男不满的黑了脸。
砚青冷哼道:我现在要检查她的下面,请问你要不要一起来?
柳啸龙闻言明白的点点头,环胸斜倚在了一旁。
车内,徐文芳直直的盯着砚青,后立马脱掉裤子,一副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反正她没犯案一样。
即便她这样,某女依旧没有退缩的意思,蹲下了身子,检查了一会,起身将手套脱掉,也见两个手下已经回来就咬牙道:徐文芳,下来!
徐文芳拿着包包下车,刚要走向客运时,手却被铐住了。
徐文芳,你涉嫌运毒,现在正式逮捕你!
闻言徐文芳再也装不下去了,惊慌道:证据呢?
砚青很是沉痛的看着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下面塞满了毒品,以为我摸不出来?徐文芳,我就纳闷了,你还是个大姑娘,情愿以这种方式来赚这种钱?值得吗?
啊?那血是处女膜破了啊?李英惊讶的看着砚青,见她点头就叹气道:徐文芳,你够狠的,这样对待你自己,体内藏毒,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一旦袋子破裂,毒品出来了,你命就没了!
柳啸龙冷眼旁观,也注视着那女孩,就是这些人害他大半夜被抓进局子的?
徐文芳垂头慌乱的倒退,看看手里的镣铐,后不断的摇头,似乎也知道自己完了,眼泪像河流,全身都开始发抖,最后垂头‘噗通’一声虚弱的跪下:我……我也是呜呜呜没办法……妹妹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呜呜呜……爸爸妈妈又死得早……呜呜呜我要不管她……她就没人管了呜呜呜!……
砚青严厉的表情微微柔和,抿唇道:徐文芳,看你没求饶,就应该懂法律,这么多毒品,你……
呜呜呜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呜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呜呜呜呜……如果我死了……她也就会死……等我治好她了,一定来自首呜呜呜!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徐文芳,你知道的,不可能,你妹妹是人,那被你体内这些毒品残害的就不是人了吗?你了解毒品,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东西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带走!砚青不忍去看,直接挥手。
苏静立马上前将人拉起,塞进了车内。
砚青见柳啸龙脸上有着懊悔就摊手道:怎么?开始同情你的同行了?
我有吗?反问。
哼!你是怎么一眼就看穿她有问题的?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透视眼?
某男环胸,扬眉道:你没见所有女人看到我都会偷看吗?唯独她不曾多看一眼!
砚青石化,哑口无言,许久后才笑了一下,叉腰仰头道:你的意思你很帅?帅到了全世界女性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尖叫偷看?
可以这么说!柳啸龙回答得很自然。
臭不要脸的,某女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好笑的继续问道:你有自知之明吗?
柳啸龙将视线移到了女人的脸上,也微微扬唇:这不正是你缺少的吗?说完就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砰!’
果然,踢车声响起,而某男却扬唇了一瞬。
收队收队,鱼儿已经抓到,立马归队!
收到收到!
南门警局
老大,您看,不是吸毒的就是携带毒品的,这么多!李隆成边向砚青走去边指着后面的二十多人,一脸嫌恶。
砚青看了看那一堆人,拍拍李隆成的肩膀道:好样的,这时公布出去,我相信乘坐火车的人基本不敢再搞这些了,以后每个月带几人去检查一次,时间也不早了,你和郝云澈一组,蓝子和苏静一组,分两拨尽快审理完!
是!
而砚青刚要进审讯室就见柳啸龙也要跟进去,瞪眼道:你进去做什么?
某男指指里面的犯人道:我抓到的,当然也要看看她怎么交代吧?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感激他吗?没有他,她能抓到她吗?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说完就走了进去,顺带将门关好。
李英见柳啸龙脸色不好看就指指旁边的房门道:想听就去监控室!语毕也走了进去。
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还真走到了旁边的监控室,坐在椅子上看着里面,看似是透明玻璃,实则另一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确实,审讯室内,四面都是墙,毫无分别,砚青坐好后就淡淡的望向了女孩:徐文芳,看看这些毒品!将从她体内取出的十袋海洛因推了推,一公斤,她也不嫌重。
徐文芳长发披肩,很柔顺,乌黑乌黑的,眉清目秀,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女孩,人真的不可貌相。
警官,可以放我走吗?女孩抬起头,渴求的望着砚青,没有再哭出声,而眼泪从始至终都在不停的流,有着绝望。
砚青紧紧抿唇,后摇摇头。
徐文芳见状再次低下了头,嘴唇都在颤抖,泪珠一颗一颗的滴入口中,那么的苦涩,哽咽道:妹妹出生时,妈妈难产死了……爸爸居然自杀了呵呵呵……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才六岁……我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妹妹……到处给她找奶喝……大伯把我们家的房子给卖了……东西都抢走了……他说是我爸爸欠他的……我也不懂……他们把我们两姐妹赶出了家……我就那么抱着她……挨家挨户的去敲门……给村里那些刚刚生了孩子的乡亲们磕头……才给了我妹妹一口奶喝……仿佛想到了曾经的艰难,开始伸手捂着脸,再也忍不住一样,大哭了起来。
李英眼眶也开始涨红,可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姐姐,六岁,还是个孩童,居然抱着妹妹去求一口奶喝,而大伯还没人性的雪上加霜。
砚青也鼻子发酸,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她没理由来撒谎骗她,验证出,刚才的血也确实是处女膜之血,这个女孩连男朋友都没找过,一生就这么断送了。
呜呜呜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爸爸妈妈没了……家没了……亲人也呵呵呵没了……可妈妈临死前告诉我们……不管如何也要把妹妹照顾好……我用了我所有的努力把她带活了!
徐文芳,当时你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把她带大的?砚青永远都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即便再怎么同情,也不松口。
女孩仰起头,苦笑道:怎么带大的?呵!是啊,很幸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村里一个老人收留了我们,是个光棍,到死都没娶到女人,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收留我们吗?
砚青不解:为什么?
徐文芳吸吸鼻子,看着砚青,泪成行,笑道:每天晚上都要我用嘴伺候他……我不懂啊,我小啊,当时你知道我多感激他吗?……看着他为妹妹买来一头奶羊……我还跪着谢谢他……
这次连监控室的柳啸龙都放下了抚摸下颚的大手,坐直了身躯,眼里有着不敢相信。
砚青和李英也面面相觑,突然,李英大拍桌子怒骂道:他还是人吗?对一个六岁孩子……
慢慢的我长大了,十三岁那年,我也懂事了,可那已经成习惯了,不觉得痛恨,那年他也因为抽烟,得了肺癌,死了,我看着他死的,没掉一滴泪,甚至还笑了,村民说我没良心,呵呵!我无所谓,因为我妹妹很懂事,上二年级了,我看着她,觉得这些真的不算什么,她没喝过妈妈的奶,是我给她找的,你们明白吗?她在我心里不光是妹妹,是我的全部,本来一切都会相安无事,住着那老人留给我们的房子,种着他的地,妹妹每次在学校学到什么就回来给我讲,像个小老师一样!
李英边哭边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打入电脑内,看得出来女孩眼里的慈爱,她妹妹对她来说,一定比她自己更重要吧?
我每天都在想,等她长大了,一定看着她结婚,再生个孩子,这是我从小的愿望,甚至从来没想过我自己!
砚青十指互相揉捏,无奈的叹息:你怎么干上这行的?运毒多少次了?以前都怎么运的?
徐文芳抬手擦擦眼泪,痛苦的做了个深呼吸:一直都过得很好,可是两年前,妹儿她被查处先天性心力衰竭,开始咯血……她还那么小,十六岁就得了这种病,医生说最多只能有五年的寿命,除非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去年还真找到了型号,可那家人要求六百万,我没钱啊!悲哀的看向砚青,哭泣道:眼睁睁看着那心脏安装给了另外一个患者……呜呜呜……不管我怎么求……怎么说……都没用,去年翠姐说,这个世界,什么都是钱,让我跟她一起运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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