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生死狙杀-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歉疚说道:“这几天怕是不行,我不想伤你,别急。”
    “谁……谁急了!!”郝鑫差点咬到舌头。
    “等这仗赢了,我们再好好做。”
    郝鑫被郝运似笑非笑的表情涨的脸色通红,怒道:“过了就没机会,下次是我。”
    “好啊。”郝运浅笑,眼眸弯弯。
    郝鑫愣住。
    郝运笑眯眯地弯腰在郝鑫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喃哝:“小三金,你真的太可爱了,我喜欢你,所以我可以躺下,而且,我也不想让你那玩意儿白长了。”
    郝鑫慢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咬得牙齿咯咯地响,怒骂:“老子说不让你上了?你唧唧歪歪的屁话那么多!你到是做啊你?你在我腿里钻什么?你怕捅了老子就乱伦了是不是?你他妈有心没胆儿!”
    “哈哈哈!”郝运突然抽风地笑了起来,把郝鑫的腿两边一分,压下身去捧着郝鑫的脸使劲儿地咬,咬得郝鑫嘴唇发麻,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模模糊糊地就听到郝运说,“小三金,怎么办?我真后悔犹豫那么久,我要能把你给吞到肚子里就好了,我喜欢你,喜欢死你了。”
    郝鑫定定地看着郝运,眼眶突然发热。
    “感动的?”郝运怜惜地捏了捏郝鑫的鼻子。
    郝鑫摇头,搂上郝运的脖子,双腿主动缠上了那柔韧的腰:“做吧,这战谁都不知道结果,我不想后悔着死去。”
    “傻瓜,我死你都死不了。”郝运抬手弹了下郝鑫的脑门,笑道,“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我怕这一捅下去,我爸妈和哥嫂来梦里骂我,虽然我想要你想的都不行不行的了,可我还是不敢,怎么办?”
    郝鑫想了想,附耳说道:“我帮你?”
    “什么?”
    “你躺下。”这么说着,郝鑫翻身把郝运压在了床上,他主动地跨坐在上面,涨红着脸扶着那里往自己身体里送,送了两次都送不进去,反倒搞得两个人都疼得软了几分。当他用自己的精液抹湿郝运的那里再次往自己身体里送的时候,郝运突然往后一坐,闪开了几分,蹙眉道:“强进的话你会受伤。”
    “肛裂?”郝鑫挑眉,不以为意。
    郝运的嘴角抽了一下:“接下来可能有战斗。”
    “……”郝鑫迟疑了一下,说,“那我慢点……”这么说着,他努力地放松自己,扶着那里一点点的往身体里送,有了精液的润滑,果然吞入的轻松多了,或许是自己来的原因,预想中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只剩下那种胀痛的古怪感。
    郝运的表情也渐渐变了,呼吸变得越来越慢,而那里却越来越硬,尤其是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进入小三金的身体时,在那紫黑和蜜色交汇间,悖德的感觉终于升到了极致。他眼底的红光一闪,扣住郝鑫的腰,主动向上挺动了起来。
    “唔……”深入的像是抓住了胃部的痛苦感让郝鑫轻哼出声。
    郝运的眼眸色泽更深了,当埋入到极致时,他突然坐起身紧紧地抱住了郝鑫的身子,无限爱怜地说:“小傻瓜……”
    “什么?”忍耐让郝鑫的眼神有些茫然,但是这种被抱着的感觉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可以说之前的主动已经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没……”郝运迷乱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喃喃,“我爱你,三金,我真的好爱你。”
    郝鑫欣慰地笑着,反抱住了他:“我也是。”
    终于,情不自禁。
    郝运将郝鑫抱起压在了身下,用了全力抽插,着迷地注视着郝鑫随着自己的抽出进入,发出轻轻重重的鼻音,尤其是大力撞入的时候,郝鑫一定会失神般的弓起上半身,开启的嘴唇突然发出难以压制的尖锐声调,就像天籁之音一样。
    铁质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震耳欲聋的甚至让人心惊胆颤。
    郝鑫慌乱的抬头去顶床架,露出了白皙的脖子,郝运低头狠狠地咬了上去,就像交配中的豹子一样,恨不得在那里长出钩来,将这个人钉在自己身体上。
    “唔……松……”郝鑫大张着嘴,双手抠挠着床架,窒息一样的疼苦,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郝运埋首在郝鑫的脖颈间,坚韧的腰有力的晃动,当接连两次轻浅的抽插后,突然狠狠一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烫热的液体狂风巨浪般的宣泄而出!
    “呜呜……”
    窒息和疼痛让郝鑫还在挣扎,晃动着脑袋,痛苦地流出了眼泪。
    简短的失神后,郝运松开了压住郝鑫的手,握住他烫热的部分大力滑动,然后这才松开了牙齿。
    快感如潮水般袭向了郝鑫,不过三两下,他的眼前一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得血管像是沸腾了一样,疯狂的流转,数亿的细胞噼里啪啦的在耳边爆炸,那种强烈的几乎像是死掉了一般的快感让他惊呼出声。
    好像这三十年都白活了一样,从没有想过只是简单的射精竟然可以出现百倍的快感。
    舒服死了……
    他睁开眼,深深地看着郝运。
    郝运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子、眼睛和额头,歉疚地说:“抱歉,我失控了,真的失控了,抱歉,三金抱歉……”
    郝鑫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70、番外:秦运和小三金

    秦运和小三金
    郝运原本不叫郝运;他叫秦运。
    当然;虽然他姓秦;可他还是郝家人;和小三金有着相同的血缘;绝对错不了。
    为什么郝运会姓秦呢?
    这话就说来长了。
    大家现在去倒杯水,再坐在电脑前面;慢慢地看……
    小三金的爷爷奶奶都是知识分子,回城知青;经人介绍认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两个月就闪婚了。
    第二年;小三金的爸爸来到了世上。
    年轻的爷爷奶奶伉俪情深,也积极响应我国计划生育政策,所以有了大儿子后,就去医院做了安环节育的手术,专心过着一家三口的日子,平静又美满。
    一晃眼……
    15年过去了。
    小三金奶奶身体里的小环成了老旧设备,终于在某一天宣布罢工,对寄主表示了自己不受重视的愤慨!
    于是,郝运就那么悄悄地住进了妈妈的肚子里。
    郝运在还是个球的时候就很聪明,不吵也不闹,悄无声息地吸收养分茁壮成长,等被发现的时候,这小子都快三个月大了。
    那时候吧,郝运的妈妈确实经历了强烈的思想挣扎,最后到底抵不住把郝运带到世上的吸引力,毅然辞掉初中教师的工作去了乡下,一住一年,再回来的时候抱了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那时候郝运就叫秦运,入的一个农村远房亲戚家的户口,虽然他从来没见过那个挂名的爸爸妈妈,可他身份证上确实姓秦。
    郝运绝对是在备受宠爱中长大的,爸爸妈妈老年得子,大哥也过了欺负小孩的年纪,五岁前他就几乎是在大人的膝盖上活着。
    然后……
    等郝运六岁了。
    大哥结婚了。
    他的小侄儿,小三金就出生了。
    小三金的爸爸在单位干采购,是个老实人,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所以他是老实人,所以他能干采购,可是不长着家。
    小三金的妈妈是水电公司的员工,月初月底的就要到处爬楼梯查水电表,所以会经常把小三金放在奶奶家。
    小三金是被他小叔,郝运欺负大的。
    正值猫嫌狗厌岁数的郝运会用在地上摸了一圈的手捏在郝鑫的脸上,然后指着人哈哈的笑:“小三金!!大花猫!喵喵喵!”
    小三金:“咯咯咯~~~”
    郝运指着自己说:“叔叔叔!”
    小三金:“噗噗噗~~~”
    郝运:“叔叔叔!!”
    小三金:“噗噗噗~~~”
    郝运:“叔叔叔!!”
    小三金:“嗯哒~”
    郝运黑脸,去掐小三金的鼻子:“叫叔!不然不让你吸气!”
    “噗噗!”
    “快叫!”
    “噗——哇哇哇哇——”
    “哭包!哎呀!妈呀!别打我!别打我!我没欺负他!我没有!!呜哇哇哇——”
    小三金哭:“哇哇哇~~”
    郝运哭:“哇哇哇~~”
    有一天,郝运一早起来,觉得牙齿不对,往上门牙一摸,小破孩换牙了!
    他握着那颗牙,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小三金,笑得荡漾:“小三金~~叫叔~~给你糖吃~”
    正骑在大毛毛熊玩具上的小三金,鼓着包子脸:“猪猪!”
    “乖~~张嘴~~啊~~”
    小三金乖乖张嘴:“啊~~~”一颗东西直接进了喉咙眼儿,还来不及品味就咽下去了,小三金砸吧砸吧嘴,不甜啊……“呜哇哇哇——猪猪扁~~”
    “哈哈哈哈哈!”郝运指着小三金的鼻子笑,五秒后,“呜哇哇哇~~我错了~~妈妈妈妈~~~我错了~~~~”
    这样的日子几乎一直持续到郝运上到三年级,郝运交到了一群“意气相投”的同学,就不太爱搭理小三金了。
    小三金那时候四岁,最喜欢小叔,除了去幼儿园就跟在小叔后面跑:“叔叔叔叔~~”
    郝运横眉立目地转身:“走开,爱哭包!”
    “叔叔带我玩!”
    “不带!爱哭包!滚一边去!”
    “叔叔带我嘛~”
    “滚滚滚!”
    小三金嘴一撇:“呜呜呜呜~~奶奶~~~”
    一分钟后。
    郝运拉着小三金的手,抹着眼角的眼泪低声骂道:“爱哭包!鼻涕虫!告状鬼!”
    这童年回忆可以说是郝运最开心的回忆,模模糊糊的,很美好很温馨。
    可惜,小三金记不住了。
    ……
    等到郝运上初中,学习开始忙了。
    小三金也上小学了,不过没郝运忙,所以有空了都会找小叔。
    郝运脑袋很聪明,学习成绩是真出色,可是也要努力复习功课,所以见到小三金来就关门。
    爱哭包又来了!烦死了!滚滚一边去!
    当然,这门是肯定关不上了,所以他也不管小三金能不能看懂,就把床头的那些杂志、报纸丢给小三金,让他看图去。
    有一次,小三金很安静,难得的安静,一直没有吵到郝运,郝运学习完一看,原来小三金正看着一本杂志里面的彩页,上面印着的是一把手枪。
    郝运长心眼儿了,省钱去买军事类的杂志,一见到小三金的身影从远处出现,就把杂志抛出去投喂。
    小三金马上就乖乖进入了奇怪的世界。
    也因为这个,郝运从那时候起也开始看军事类的新闻和图片……
    ……
    郝运读高中,高二那一年,郝家是真有些惨。
    小三金的爷爷先是检查出末期胃癌,没过两个月走了,接着奶奶生了两场大病,一日不如一日,在老伴儿去世后的半年也跟着走了。
    郝运那时候的年纪还不大,可已经很懂事了,知道以后自己的生活费就要靠大哥一家支持,所以背着人偷偷改了自愿,去了免学杂费的军校。
    小三金的爸爸知道这事后哭的眼眶通红,不停的说自己没用,竟然还要让弟弟为自己担心。
    但是,小三金觉得小叔好牛!当兵啊!他最喜欢枪了!中国只有当兵的才能摸到枪呢!
    郝运摸着小三金的脑袋说:“回头叔给你发照片!拿枪的照片!”
    “好!”小三金高兴地跳了起来,还不知道郝运参军代表了什么。
    ……
    小叔参军,除了第一年的暑假回来一次外,那之后有四年没回过家。
    郝鑫问爸爸。
    爸爸说:“军校忙,寒暑假都会给有志向的学生安排实习。”
    郝鑫点头,明白了,对他小叔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年暑假,那个穿着墨绿军装,剪着贴皮锅盖头,皮肤黑黝黝的印象中。
    ……
    一晃眼儿。
    郝鑫也要高考了。
    同样是他高二那一年,他爸爸也检查出了胃癌。
    郝家似乎遗传了这毛病,俩男的了。
    不过为了让郝鑫安心读书,他父母一直瞒着他,直到必须住院,再也瞒不住,郝鑫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事。
    那一年,家里也很乱。
    听说妈妈去爸爸的单位找领导报销医药费,可是才到厂门口就见到厂门口贴的布告,看清楚的当口,郝鑫的妈妈就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原来,这几年郝鑫的爸爸也长脑筋了,采购的时候拿了不少回扣,不是什么大钱,可是有心人却记着呢,真凭实据的交了一堆证据上去,领导心眼儿一转,就那么把郝鑫的爸爸开除了。
    借债,治病,妈妈疲于奔命,可到底没有把人留住,在一个冬天,丈夫就那么离开了人世。
    妈妈送走老伴儿,恍恍惚惚的去上班儿,从堤坝上摔了下去,就那么轻轻松松,毫不留恋地跟着老伴儿走了。
    厂里那时候一直有流言,说是郝家为治病欠了太多钱了,所以这死不是意外,肯定是故意用死逃债!
    郝鑫听着那些流言,紧紧关上了门。
    不去上学。
    不和人说话。
    白天黑夜的睡。
    饿了煮面条……
    日夜颠倒,浑浑噩噩。
    第六天。
    他家的门被人给推开了。
    小叔手上拿着一根铁丝,军帽夹在腋下,身上穿着电视里看到的那种绿色的军装,金色的麦穗闪着光,晃得他张不开眼睛……
    “郝鑫,在吗?”小叔站在门口,轻轻地喊,“是我。”
    小三金眨了眨模糊的眼睛,眼泪啪嗒落在了地上。

    71、奸情闪亮
    第七十章

    郝鑫龇牙咧嘴穿裤子的时候又被坐在床上的郝运从后面咬了下屁股;他扭头垮着脸阴沉看人。
    郝运仰着头;咧嘴笑开白灿灿的牙齿:“三金;真乖。”
    “……”郝鑫一头黑线;快步去了厕所。
    基地里的水源已经断了;做饭喝水都用的储备的矿泉水,郝鑫进去打了个转又出来翻了瓶矿泉水;已经穿好衣服的郝运急忙跟了上来,站在门口盯着他看。
    郝鑫反手就把门“哐”的大力关上。
    他得把里面那东西洗出来;这关键时刻可不能肚子疼;当冰冷的水顺着手指进入身体里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粘稠的液体很快流淌而出,郝鑫低头一看;羞怒的耳根子都红了。
    光是洗里面他就用了两瓶矿泉水,就这样还觉得没洗干净,好像身后还夹着什么东西一样,注意力都在屁股那处。
    耽误的时间有点儿久,郝运在外面等着开始于心不安,低低问了句:“要帮忙吗?”
    “滚!”爽是爽到了,可是觉得事后处理更麻烦的郝鑫不耐烦地低吼。
    郝运呵呵地笑,抱着膀子靠在门边闭上了眼,此刻心思的复杂哪是一句话可以说得清,脑袋里一时间撞进了很多的人,他的爸妈,他的哥哥和嫂子,小学的老师,大学的教官,还有那一摇一摆跟在后面叫叔叔叔的小三金,如走马观花一样,最后停顿的地方就是郝鑫仰躺在床上喘息的模样,明明已经是很帅气的大男人了,偏偏在那时候露出了诱惑的风情,绯红的脸蛋湿润的眼,随着自己的力道上下起伏,还有那紧紧绞着自己的双腿,仅仅这样想象就让他蠢蠢欲动……自己果然是没救了。
    身后传来声响,郝运睁开眼看过去,郝鑫从里面走了出来,低着头,耳廓绯红,眼眸还有淡薄的水意。
    郝运过意不去,抬手在郝鑫的脸蛋上刮了一下,光滑烫热的手感残留,他慢了半拍才开口:“羞什么?这事我可以帮忙。”
    郝鑫斜眼睨人:“你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我还挺好奇。”郝运不在意地笑,他答应过会躺下就一定会躺下,他虽然做事喜欢掌权,可是和小三金的事就没必要争强了,况且他心疼小三金,希望所有好的东西都能捧到小三金的眼前,更何况只是个上下问题,只要小三金高兴,这真没什么。
    “……”这时候郝鑫已经走到床边拿起了外套,见郝运还站在原地,想想早前的极致缠绵,不觉轻柔叫道:“走吧”
    郝运回过神来,倒是想开口让郝鑫再休息一会儿,但是最后还是沉默地点了一下头。现在的郝鑫已经不是他庇护在羽翼下的雏鸟了,这是一个有着坚硬翅膀可以和自己一同翱翔的雄鹰,仅仅是这样想着就让他心中感动,能够和自己的爱人并肩前进生死与共是他梦想中最美好的画面,只是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做到罢了,可蓦然回首,那人却早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人生中了。
    他们离开兵工厂,穿过堆填了大批废料的操场,来到了办公楼前。原先的办公楼是四层楼,目标太大,战争期间很危险,所以如今的办公楼是原先的库房,只有两层楼高,而且防御能力不错。
    两人一前一后上到二楼,郝鑫突然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咬牙切齿地说:“看什么看!?”
    “……”郝运眨了眨眼,很无辜,“看什么!?”
    “你……”郝鑫涨红了脸,这一路都感觉到郝运的视线在屁股上打转,看得他尴尬得差点同手同脚的走路。
    郝运耸肩。
    郝鑫的鼻孔飚出两道气,转身更快地走了。
    郝运的目光再次黏到了那屁股上,不太确定的想,是不是因为喜欢上男人了,于是那审美观也变的奇怪了?为什么觉得郝鑫那屁股扭得真漂亮,真想用手去捏上一把,狠狠地一揉,那惊讶回头怒瞪的小样儿一定勾死人了。
    上到二楼,站在办公室门外,无论是郝鑫还是郝运都心情一整,抛开那些旖旎的春风一度,恢复了原样。
    在外人面前,郝运总是有着领导者的气质,绝不会将自己对着郝鑫的那些无赖模样表露出来。
    这天下午的事情不是很多,琐碎的事由神棍带着管家就做了,郝运他们的工作主要就是想出一个突破现状的好办法。
    郝鑫也在想,只是不太坐得住,那里到底不太舒服,所以有时候会跑出去抽支烟,一边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骨头一边思考。
    偶尔郝运也会跟出来,两人倒也没什么交谈,这个时候郝鑫会很自觉的把骨头放在衣服里面藏好,他必须要留下这个东西,却也不想再刺激郝运,所以是能避则避。
    到了晚上,洪力和雷神结伴过来了,他们被安排了执勤的岗位,应该是才下来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不知道雷神对洪力说了什么,洪力一直用着很担忧的目光看他,直到吃晚饭才离开。
    雷神没有走,只是将饭盒放下后,疑惑地开口:“我打听过了,徐峰是‘利剑’的副队长,你们之前认识?”
    郝鑫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嘶哑说道:“徐峰已经死了。”
    雷神闭嘴不再问,可心里的疑问更深了。雷神看着体形壮硕猛男一个,可实际上心思也很细腻,先不说郝鑫那黯然伤神的模样,就是郝运这恼怒不悦的表情也告诉了他徐峰就是个关键人物,而且雷神心里有个秘密,他觉得自家头儿和郝鑫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虽然想起来挺惊世骇俗,可他依旧厌烦那个叫徐峰的人搅合在这里面,所以他下午就在想,幸好这人死了,否则他得偷偷喂他一颗子弹!为了头儿和好兄弟,他什么都愿意干!
    所以,雷神拐弯抹角地问:“徐峰来我们基地都快半年了吧?我都才知道他在下面,问劳拉,劳拉说是你让人留下的,你留下他干什么?当时他还打了你一枪,你怎么想的?”
    郝鑫蹙眉:“他当时只是想杀Shadow。”
    “因为喀麦隆那次?听说‘利剑’几乎全员阵亡。”
    “嗯……”郝鑫的视线变得有些深远,注视着西斜的残阳,已经陷入了回忆之中,今天他变得悲伤缅怀的都不像他了,一点点的气息牵引就可以煽动他,无论是哭是笑还是疯狂的做爱,就像梦一样,哪怕现在他都缺少现实感。
    “就他一个人?”
    “嗯,就他一个人。”郝鑫点头,像是再次看见了那不断向后移动的树木,他越过小溪,翻过大山,饿了吃虫子,渴了喝露水,披星戴月,凭着一股复仇的硬气捏着手中的枪,横跨了三百公里的山地战区,直至开出那扭转他人生的一枪……
    “战场距离被俘的地方有差不多200多公里呢,真不错……”
    “他是个狙击手,老兵了,这些距离难不了他。”郝鑫这么说着,脑海里的画面却是一转,他心甘情愿的辗转在郝运的身下低浅呻吟,倾诉爱语,这样的变化又是经历了多少难以表述的挣扎?从敌人到爱人,一字之差,却天差地别。
    雷神扭头看他,蹙眉:“为什么你要留下他?我想不明白。”
    郝鑫收敛思绪,笑道:“雷神,这不像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帮Shadow问,没有必要,就连他都不在乎真相了,你更没必要逼着自己做这些不擅长的事。”
    雷神尴尬地揉了揉后脖子,咧嘴笑了。
    郝鑫拍了拍他的后背,离开了食堂的门口。
    因为这天郝鑫情绪起伏的厉害,精力几乎消耗殆尽,所以凌晨郝运安排他睡觉的时候他也没拒绝,捞了个睡袋就在会议室的一角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里亮着灯,看不到外面,翻腕一看,凌晨四点,身上酸涩的厉害,头痛欲裂的状态告诉他他应该发烧了。
    起床后,他在桌子上发现了一片写满字的纸条,是郝运的字迹,让他喝点开水吃点药,等天亮了烧稍微退点再回去报道。
    “老师。”药吃完,听到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