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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师与刁蛮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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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
“嗯,我答应你!”南宫烈坚定的许下承诺。
“好了!你们走吧!”曼姬夫人立即下了逐客令,否则,只要再多给她一秒钟,她一定会后悔方才的决定,而不顾一切的阻挠南宫烈和织田靖彦的决斗。
然而,她却更加清楚,这么一来,她将会永远的失去她心爱的烈!
因为南宫烈不会原谅“背叛”他的人!
这也是安凯臣和向以农面对织田靖彦的挑战,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却不能出手帮忙的原因——这也是他们“东邦人”的默契之一啊!
离开曼姬夫人的住处之后,织田靖彦立刻向南宫烈确定决斗的时间。
“什么时候?地点?”他说话的方式还是一样经济、简洁。
南宫烈思索了片刻,便率直的说道:“时间定在三天后吧!至于地点,则由你来选!”
“很好!够干脆!”织田靖彦向他交代了比试地点之后,便倏地消失无踪。
“好快的身手啊!”席湘儿真是大开眼界。
“当然!他是超一流的日本忍者呢!”南宫烈似笑非笑的说道。
“呀?!”席湘儿真的吃了一惊。
“烈,湘儿,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安凯虑气定神闲的丢下这么一句之后,便和向以农自顾自的先行离去。
除了席湘儿之外,其它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人之所以急着先行离去,一方面是想留给这两个小别数天的情侣属于他们两个自己的时间,更重要的原因则是,他们打算联络远在欧洲的“神医”曲希瑞,因为他们彼此都明白,南宫烈的织田靖彦决斗,是非受伤不可的!
虽然他们是那么的不愿意,却也无能为力,唉!
日本。东京原本冰冷、缺乏感情的空气,因为他的存在而和谐了许多,至少伊藤忍是这么感觉的。
就是这个,他想在的就是这样——和令扬两个单独在一起,畅谈着属于他们两人的话题,没有其它闲杂人等来打扰,完全属于他们两人的独立空间,就像以前那样——那段“东邦”尚未出现的岁月。
想着、看着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他眼前的龚季云,伊藤忍心满意足的洋溢着笑意。
“该你了!”龚季云托着腮帮子,悠悠哉哉的提醒他。
原来他们正在下西洋棋。
伊藤忍费了很大的气斩,才让自己的视线自他的身上移回棋盘上。
然后,他愣住了。
“慢慢想无妨,我不会介意你提供我中场休息,抓跳蚤相咬的机会的!”龚季云一副看扁人拽样,他的口气更让人很明显的知道,想要破这个棋局,没那么容易这个事实。
接着,他便自顾自的起身离开,到一旁吃点心看报纸去啦!留下伊藤忍一个人对着棋盘苦思破解良策。不过,伊藤忍的脸上倒没有一丝懊恼的样子,反而是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就是因为令扬的脑袋瓜好得惊人,他才会更加喜欢他!他一向最欣赏和他一样强、一样厉害、棋鼓相当的对手了!
龚季云随手按了音响的放音键,动人的旋律即刻充塞整个空间。
意外的,那居然是一首中文流行歌曲,旋律相当扣人心弦,歌词更是令人印象深刻——寂寞夜,想你的人还没睡挽不回,让往事各纷飞总在抬头就落泪,无处退?炴a的心仿佛被撕碎最怕黑,最怕回忆上心扉挥不去,却又不知如何面对梦已累,爱疲惫,对我是否你已无所谓你的一切,都让我心碎却又无法,再给我安慰口中的誓约,只能够随风吹炽热的心如今已冷却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背不怨苍天不怨谁,人生不过梦一回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起又缘来(情到浓时,词/何厚华)
“这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喜欢的歌,你知道为什么吗?”伊藤忍消消的走到龚季去的身后,俯下身躯,在他耳畔语气复杂的说道。
“你从以前就喜欢中文歌曲,我没记错吧!”龚季云文风不动的回答。
“不要和我打哑谜,令扬,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
偏不巧,不识趣的敲门声硬是挑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伊藤先生,伊藤先生!”又是戴维斯那个爱搅局的家伙。
伊藤忍有些愠怒的走向门口,龚季云则乘机把音乐关掉。
“什么事?”伊藤忍将手挡在门框上,摆时了“非请勿进”的态度。
戴维斯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往房间里探了探,接着才按照伊藤忍先前的指示,把音量提高到龚季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织田有回音了,他将在三天后和南宫烈决斗,他说他一定会不负伊藤先生所托,顺利完成使命,废了南宫烈的左手,请宽心的等待他的好消息!”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就不给好奇宝宝戴维斯有机会探知龚季云的反应般,伊藤忍立即关上了门,很快的转身朝背对着他的龚季云走过去。
“听了戴维斯那番话,有何感想呢?”他冷冷的一笑。
“你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从他那张依然如故的笑脸,根本无法知道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不要跟我装傻,我知道你很在乎那家伙的安危!”伊藤忍的语气是十分复杂难解的。
没错,他压根儿就不想承认令扬相当在乎“东邦”这个事实,但是他却不得不以“东邦”当筹码来和令扬交换条件。
龚季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不疾不徐的说:“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你——”此刻,伊藤忍的反应真的只能用“复杂”两个字来形容。
相对于他那深刻的表情,龚季云依旧维持一脸满不在乎的轻笑。
“该你了!”
“呃?!”
“你可别忘了,我还在等你走下一步棋呢!”
伊藤忍又被他的话给弄得呆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反应较恰当。
半晌,他吐了一大口气,笑了。“就来了!”
也好!事情如他所愿和进行了,他又何必庸人自扰和想得太深入呢!
就这样吧!
一旦下定决心后,伊藤忍便又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了。
美国。弗啰哩达州轻柔而带着淡淡花香的微风,不停得拂过坐在人行道旁的座椅上,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恋人。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缱绻后,南宫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心爱的人儿。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用自己的脸去磨刀子,知道吗?”南宫烈话是说得很俏皮,但却充满无限的关爱。
“我才没那么无聊,除非又发生‘非常状况’!席湘儿可不会笨到轻允这种重诺。
‘不会再有什么“非常状况”了。’南宫烈像是在立咒般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诡计得逞,席湘儿旋即喜上眉梢。
嘿!总算扳回一成。
南宫烈这才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你在诱导我上当!’
‘你这才知道!哪有每次都让你耍我的道理,总该偶尔立场对调一次嘛!’席湘儿笑得可开心了。
‘小鬼头!你愈来愈像我了!’南宫烈真是爱死她了。
‘像你什么?’
‘胡掰瞎盖啊!’
‘人家才没——’
她还没抗议完全,南宫烈便又占据了她的小嘴。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呢!’席湘儿满心好奇的说道。
‘问吧!’南宫烈百份之百合作的态度。
席湘儿调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才说:‘第一个问题是:听曼姬夫人说你的赌技很好,是真的吗?还有,曼姬夫人又是什么身分呢?’
‘夫人是拉斯维加斯好几家大赌场的后台老板,同时也是弗啰哩达州最大的企业集团的老板。至于我的赌技嘛,不是我爱捧自己,除非我自动放水,否则还未有过败北的记录,这倒不是骗人的!’
‘好啊!原来你这么厉害,难怪我和你对赌从没赢过。不公平,你好诈哦!’席湘儿这才恍然明白她和他对赌铁定败北的真相。不过,她倒是也输得很心甘情愿就是了。
‘第二个问题呢?’南宫烈一点儿罪恶感也没有。
他的问话勾回了她的心思。‘唔——我想知道“东邦”有哪些人,那个金发的法兰西斯是不是其中一个?还有你说过的上官紫绪又是什么身份?你和我哥哥、玛丽又是怎么认识的?’
‘小姐!你这个问题好像是题组型的呢!喏,一共有四小题呢!’南宫烈就爱吊她的胃口。
‘我不管,你自己答应要告诉我的!’这种时候耍赖招数最管用了,嘿嘿!
反正他本来就打算告诉她,所以就很好心的放她一马,直截了当的满足她。
‘法兰西斯是我的秘书,并不属于“东邦”的一员;紫绪是我们的好朋友,她本身是个先知,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至于“东邦”还有“驽钝”他们的事,说来可就比万里长城还要长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OK?!’
‘唔,好吧!这题算你过关!’席湘儿以可爱的表情表示。
南宫烈眼中装满笑意。好可爱的女孩,她以为在玩‘抢答’游戏吗?居然连‘过关’这字眼儿也搬出来了,呵!
‘接下来还有什么问题?’他颇感兴趣的探问。
‘那个……’席湘儿变得有些支吾。‘其实这个不算是问题啦!人家只是想跟你说……’话还没说完,她的双颊便染上一抹嫣红。
‘怎么啦?’这绝不是谎话,瞧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他真的感到心波荡漾,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席湘儿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才缓缓挨近他,附在他耳畔,轻轻呢喃。‘人家是想跟你说谢谢啦!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对优秀的哥哥有着强烈的自卑感,对父母也因自卑情结作祟而不太亲近,后来哥哥娶了玛丽之后,虽然我和玛丽不常相见,但是她和哥哥一样是毕业自哈佛的高材生,所以我对她也感到自卑——。但是这次见到他们时,我那段自卑感却不知不觉的消失无踪了,玛丽和爸妈、甚至哥哥都说我变得开朗,和以前判若两人呢!而这一切都是小烈你的功劳,因为有你,才有现在的我,所以人家真的非常感激你,真的哦!谢谢你,小烈!’
南宫烈亲亲她的小手,才出自肺腑的表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快乐啊!所以,你如果真要谢我,今后都不再胡乱自卑,保持开朗乐观的心,就是最好的回报啦!’
‘嗯!我一定会的!’她忘情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是还有一个!’说这句话时,席湘儿又开始不自在了。
‘那就问吧!’从她那单纯的反应,他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了。
‘是关于那个……’席湘儿的脸好红哦!
南宫烈给她加油打气,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经他这么一说,她便豁出去了。
‘人家是想问你,那个晚上……就是人家喝醉的那个晚上……人家是怎么“欺负”你的?因为人家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呀!’
南宫烈终于忍俊不住,笑得惊天动地。
被他这么一笑,席湘儿是既尴尬又困窘。‘不要笑啦!人家真的想知道嘛!’
约莫十分钟之后,南宫烈可能是笑够了,才自动自发的收起笑意,为她解开迷津。
‘你想你连接吻都不太懂了,会有那个本事“欺负”我吗?’
说着,他又快笑出来了。
‘可是你那开明明——’席湘儿瞬时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大骗子!’
席湘儿依偎在他怀中,不依的嚷嚷个没完,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无限的甜蜜幸福。
‘谁教你这么好骗!’南宫烈笑得好痛快。
‘你坏死了啦!’席湘儿明明是一脸幸福,偏还要不停的嚷嚷。
不过,南宫烈还是好人做到底,把那天晚上的真相告诉了她。
‘其实那天晚上,我是在路上巧遇喝醉的你,被街头混混纠缠,出手救了你,之后你便哭得唏哩哗啦的对我说了一大堆话,什么你有“异性过敏症”啦!这个该死的怪毛病害你出了多少丑,受了多少伤害啦!还有你家祖宗八代的事,包括你对优秀家人的自卑啦!你过世了奶奶如何将你从加拿大带回台湾的种种啦——嘿!真是应有尽有,而且解说得十分详尽,一直说到清晨四点多钟才告一段落,于是我就乘机问你住址,你详细的告诉我,并把钥匙交给我之后,便昏睡得不省人事啦!然后,我就将你抱回家睡觉,这就是整个故事的真相啦!’南宫烈笑得像极了无辜的天使。
席湘儿惊讶得足足有三十秒之久不能言语,之后才像原子弹爆发般,大声嚷嚷个没完。
‘你这个大坏蛋!竟然还演出那寻死觅活的坏戏码来,差点吓掉我的小命,害我直以为我真的酒后乱性,变成女色魔了呢!’
‘你敢说你那时看到我,一点都不想拥有我吗?’南宫烈坏坏的笑道。
席湘儿的脸因而红得不能再红了。‘你坏蛋!坏死了!’
南宫烈则笑得非常快意,非常痛快!
既然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南宫烈自然就按照计划,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
‘好了!既然你的问题都问完了,接下来该我发问了吧!’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席湘儿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了。
‘说吧!’
‘三天后,你真的要和那个织田靖彦决斗吗?为什么?他和你有什么恩怨吗?’这是她今天最后的疑问。
南宫烈捧起她的脸蛋,万般恳切的说:‘湘儿,答应我,先别问我这件事,等事情解决了,我再告诉你好吗?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为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死党、至交,我非赴这场决斗不可,你明白吗?’
席湘儿深深的看了心上人一眼之后,才以体贴的口吻说道:‘好,我先不问,但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一定!还有,答应我,决斗那天不要到现场去观战,好吗?’他的表情显示了不容反对的气势。
迎着他那坚定的神情,席湘儿还能说不吗?‘嗯!我答应你,我不去观战,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到我身边。’
‘我保证!’但不保证毫发无伤!后面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并不是存心骗她,而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不得不编织这个‘善意的谎言’。
因为他和安届臣他们一样明白,和织田靖彦决斗,他绝不可能毫发无伤的,只是席湘儿不知道罢了!
‘好了,你的问题都问完了,该我发问了吧!’南宫烈笑得有些神秘兮兮的。
‘嗯,好吧,你问吧!’席湘儿十分干脆大方。
南宫烈将她搂得更紧些,在她耳畔极尽温柔和倾诉。‘我可以向你未婚吗?湘儿。’
席湘儿以为是自己太过期待而听错了。
‘湘儿?!’
‘再说一遍,让我相信这不是自己的幻听,更不是白日梦!’她的泪珠在眼眶打滚,模糊了她的视线。
南宫烈更加深情款款、柔情万千的诉说,‘嫁给我吧!湘儿!我的人生已经少不了你,我一定会疼你、爱你、宠你,一生一世,就像你最爱的那首歌“最浪漫的事”一般,好吗?答应我吧!我最爱的湘儿!’
‘答应!我当然答应!这正是我最大的心愿啊!’席湘儿喜极而泣,紧紧的依偎在心爱的人儿怀中,任他尽情的拥抱、宠溺。
‘湘儿!我的湘儿!’南宫烈心满意足的再度吻上她嫣红的樱唇。
轻柔的微风温柔和拂过他们的身边,仿佛是在祝福他们一般。沉浸在甜蜜幸福的爱情海中的两人,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动人的旋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想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约莫过了半个世纪之后,席湘儿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当哥哥听到我们的婚事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愈说她就笑得愈大声。
经她这么一提,南宫烈也笑得人仰马翻。
唉!可怜的席‘驽钝’,不!是席儒敦,恐怕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群‘东邦恶魔党’啦!
南宫烈倏地心血来潮的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父母反对我们的婚事,那你会怎么做?’
‘他们不会的,我知道爸妈都非常赏识你呢!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反对的话……’席湘儿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一圈,才继续说道:‘那我就带着你私奔!’
‘嘿,不对吧!应该是我带着你私奔才对。’他笑着更正她。
‘都一样啦!反正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标到”的“情夫”呢!’她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南宫烈笑得好幸福。‘这么说来,我得感谢夫人举办了这场“情夫招标”的游戏啦!’
‘也可以这么说啦!’席湘儿开玩笑的回道。
于是,幸福的两人便说说笑笑、卿卿我我的漫步在幸福的人行道上,缓缓走向幸福的未来!
嗯!‘情夫招标’似乎是个不坏的点子哦,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南宫烈和席湘儿讨教讨教吧!不过,后果请自行负责啦!呵呵!
尾声终于到了南宫烈与织田靖彦决斗的日子。
‘你来做什么?’织田靖彦看向和南宫烈一同前来的安凯臣。
‘别管我,我只是来观礼罢了!’安凯臣表现得相当友善。
而向以农则受南宫烈之托,负责‘看住’席湘儿,以防她跑到这儿来。并不是南宫烈不相信席湘儿对他的承诺,而是因为他不想有个万一。
织田靖彦又凝视了他几秒钟,便不再搭理他,把注意力转回南宫烈身上。
‘开始吧!’
‘奉陪到底!’南宫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是你们不好,老是和忍少爷作对,碍手碍脚,所以才会引起忍少爷不悦!’织田靖彦似乎是有感而发。
南宫烈和旁观的安凯臣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冷哼一声,‘此话差矣!其实你和我们一样明白,那家伙之所以会如此排斥我们,是因为——’
‘不准对忍少爷无礼!’不等南宫烈把话说完,织田靖彦便朝他掷出警告性的飞标。
当然,南宫烈轻轻松松的闪过了。
‘你还是老样子,对他忠心不贰,活像一条忠犬般。值得吗?靖彦,你当真希望你的主子能达成心愿?’
如他所料的,织田靖彦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无论如何,忍少爷的命令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达成!’他的眼神转变成非常坚定忠心的那一种。
南宫烈见状,不禁深叹一口气。‘老顽固,怎么说也说不通!’
‘废话少说,来吧!你的左手我要定了!’织田靖彦不愿再继续令他心烦的话题,否则他将会……‘够本事你就拿去!’南宫烈一点也不妥协。
‘你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我的本事,又何必——,那小子对你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为他废了左手也无所谓?’织田靖彦似乎企图说服他。
‘你不懂,这是朋友间的义气,更是“东邦人”义无反顾的情谊!’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半点犹豫,句句出自肺腑。‘反正季云绝对不交给那家伙,叫他死心吧!’
‘你——’织田靖彦莫名的感动。
是的,他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义气,所以他一直不愿意和他们正面冲突,这不合他的个性,但是——唉!
其实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决斗的胜负几乎是可预见的,除非奇迹出现——因为身手了得的业余高手,或许可以战胜二、三流的职业级打手,但却赢不了一流的职业打手,何况对方还是个忍术了得的忍者。
也就是因为大家心里都彻底明白这个优劣势,而南宫烈却还毫不犹豫的接下他的战帖,所以织田靖彦才会更加的迟疑,感动而不舍。
‘快动手吧!我们是各为其所,谁也不必怨谁!’南宫烈意味深长的提醒他。
‘哼!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就是因为南宫烈是这种个性,不!不只南宫烈,而是整个‘东邦’都是这副德行,所以长久以来,他虽然始终都不欢迎他们的存在,但却也未曾真心想过要对付他们。歼灭他们。
于是,一场不算平各的激斗正式登场。
眼见他们一来一往的拚斗,冷眼旁观的安凯臣心里矛盾极了——他不希望交出季云,也不希望烈受伤,但他又不能出手相助——这有违游戏规则,且烈若因而得救的话,也不会感激他。
问题是,他安凯臣的处世原则是——追一兔,得一兔;追二兔,则得二兔皆获;追三兔,必三兔全到手!所以他不可能一直坐视事情如伊藤忍那小子所愿般的发展……正当安凯臣想得入神,织田靖彦和南宫烈打得正激烈时,他们头上的天空赫然出现一架小型直升机,愈飞愈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砰——!
‘危险?’织田靖彦下意识的挺身相获,推开南宫烈。
那是枪声,开枪的人是攀附在直升机放下的梯子中央的戴维斯。
‘戴维斯,你为什么——’织田靖彦相当意外。莫非忍少爷他……‘上来,织田,是伊藤忍先生命令我来接你的!’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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